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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恩一愣,看着皇帝。
皇帝躺下去,道:“我累了,去吧。”
薇恩拱手弯腰,道了个是,消失在房中。
嘉文四世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皇帝发呆。
皇帝对着嘉文笑道:“这些,都是必要的,一个偌大的帝国,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掌握的。”
“父皇怀疑刺客和他们有关。”嘉文四世反问。
皇帝只是笑笑,前言不搭后语:“人心隔肚皮,未雨绸缪,总是没坏处的,这些,你将来也要继承的。”
嘉文四世叹了口气,抱拳下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
嘉文四世就早早的来到了皇帝的房间。
皇帝喝过了嘉文四世端来的汤药,抹了抹嘴,道:“你还有什么不懂得么,一会早朝的时候,你要注意了。”
嘉文四世嘴唇动了动,道父皇,我行吗?“
皇帝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嘉文四世深吸了口气,恭敬道:“是。”
皇帝挥挥手,道:“去吧,尽早体验一下这个国家。”
“还有。”皇帝道。
嘉文四世转过了身子:“父皇还有什么事情么?”
“别忘了格布族长,他的官衔。”皇帝道。
嘉文四世点头,退出了房间,赵信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换了一身朝服,嘉文四世走进朝堂,端坐在帝位之上。
下面站满了人,居高临下,整个朝堂里所有人的表情一览无余,他们一个个对自己恭敬崇拜。
嘉文四世突然心中生出来了一股豪气来,在这一刻,好像,好像他真觉的自己是皇帝了一般。
赵信咳了咳,将嘉文四世拉回了现实。
朝堂上站着了一个人,对嘉文四世拜道:“殿下,殿下,你在听么?”
嘉文四世忙回过神,道:“在听,在听。”
那人看到嘉文四世的样子,就知道这位临时皇帝走了神,霎时间,心中对这位殿下也有些看不起了。
无奈,他只好再说了一遍:“殿下,劳伦斯将军发来急报。”
嘉文四世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起手道:“念。”
那人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昨日傍晚时分,诺寇集结大量军队,在遥溪对岸扎营,粗略看去,约有三万余众,断…劳伦斯百拜吾皇,恳请援军,以据诺寇,光盾纪年,212年4月3日表。”
嘉文四世听了先是一惊,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诺克萨斯又想展开进攻了,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在遥溪,也就是那条边界线对面扎营。
这报表是五天前的,帝都距离边界如此遥远,如果形势危急,劳伦斯也不会急报了。
那人念完了表,退回了班内。
嘉文四世有些慌乱,断…劳伦斯是德玛西亚中知名上将,连他都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恐怕事情真的不好收拾了。
“劳伦斯将军不是还有一万军队吗?”嘉文四世问道。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不屑,道:“殿下,劳伦斯将军只有那一万军队,如何是三万诺寇对手。”
嘉文四世闻言迟疑了,摇摆不定。
正在这个时候,一人越班而出,道:“殿下莫急,可先请劳伦斯将军凛凛以待,帝都再调兵前往援助。”
嘉文四世抬头看那人,却是格布族长。
嘉文四世本来就拿不定主意,听格布族长这样说,正想叫好。
赵信在一旁咳了咳,嘉文四世又迟疑了,便道:“我知道了。”
只是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朝堂上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嘉文四世什么意思。
又说了几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后,嘉文四世宣布退朝。
格布族长一直用双眼盯着嘉文四世,见要退朝了,不禁有些失落。
嘉文四世站在帝座前,突然看到了格布族长,猛然响起来了皇帝的话,便叫道:“且慢。”
已经告退了的众大臣都愣住了,不知道嘉文四世又要干什么。
嘉文四世咳了咳,道:“格布族长,吏部还缺个职位,你去看看吧。”
格布族长先是一愣,随后狂喜起来,拜倒在地,恭敬称是。
众大臣都看着格布族长,本来还在纳闷今天朝堂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布衣上殿,现在释然了。
格布族长欢喜而去,出了门,走路时都觉得有些神清气爽。
“格布族长,留步。”
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格布族长停住了脚,扭头一看,却看到华洛在一旁对自己招手。
格布族长连忙跑过去,对华洛行了个礼,道:“殿下。”
华洛笑嘻嘻的,道:“格布族长,今晚去你那吃酒,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格布族长连忙道:“殿下哪里话,只管去。”
嘉文四世回到皇帝住处。
皇帝正在喝药,见嘉文四世来了,把药碗放在一边。
嘉文四世对皇帝拜了拜。
皇帝笑问:“怎么样感觉?”
嘉文四世迟疑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不怎么样。”
皇帝笑笑:“慢慢来,我第一次上朝堂接受跪拜的时候,和你差不多。”
嘉文四世答应了一声,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向皇帝说了一遍。
皇帝听了,皱眉想了想,忽地笑了起来:“这个断,又在和我玩什么把戏。”
嘉文四世听了一愣。
皇帝摆摆手,道:“求援,求援,我哪里来这么多兵给他。”
“那劳伦斯将军。”嘉文四世问。
皇帝笑笑:“别急,既然他要了,就从帝都守备军中给他调去一些就是了。”
嘉文四世点头,迟疑问道:“多少合适?”
“就一万吧。”皇帝眯眼道。
嘉文四世点头。
“我让格布族长去了吏部,父皇你看。”嘉文四世道。
皇帝摆摆手,道:“这些你看着办就行。”
嘉文四世嗯了一声。
皇帝打了个哈欠。
嘉文四世连忙告退。
第七十九章…戏命师?烬()
帝都东处某一处小酒楼。
酒保倚在柜台上,看着角落里那个客人,那个客人脸上戴着一张面具,一张弯着嘴角异常诡异的面具。
那个人上午就来了,一直坐到现在。
要不是老板规定了不能赶客人,酒保早就将那怪人给撵走了。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那个怪人就是占着座不走,也不点食物,只是在喝着免费的茶水。
酒保心中恶毒的诅咒着那人,希望他喝水被呛死。
“酒保。”
那怪人突然开口了。
酒保立刻又是一副谄媚的表情,忙跑过去:“客官,您有什么事情么?”
那人把桌子上的茶壶端起来,冷冰冰道:“没水了。”
酒保听了,顿时失望起来,心中骂着这个客人不是东西。
那怪人像是看清楚了酒保所想,从怀中掏出来一朵四瓣莲花,递给酒保道:“我在等人,麻烦你了。”
酒保接过那莲花,见是金色的,忙用牙咬了咬,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客人稍等,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打水去。”
那怪人又端起杯子来,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
酒保端着茶壶,心中还啧啧称叹,这年头,出手这样阔绰的人可不多了,只是却全然忘了先前咒骂的时候了。
门外又走进来了一个人。
酒保下意识的回头,却再也转不动眼睛了。
酒保瞪大眼,看着进来的那个客人。
是个女孩,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那一头宛如天空一般蔚蓝色的头发扎成两个辫子,垂在肩膀上,平添了些俏皮可爱。
女孩俏生生的站在原地,举目四看。
酒保也忘了那个怪人的话,忙小跑过去,谄媚道:“客官里面请。”
一边说,还一边用眼看女孩。
女孩穿的很暴露,该漏的漏,将女孩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女孩肩膀上背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女孩看着酒保,笑吟吟道:“谢谢你了,我找人nbsp; 酒保一阵迷糊,嘟囔道:“找人?”
正在这个时候,坐在角落里的那个怪客人突然扬起了手,道:“这里。”
女孩一看到那个怪人,立刻眼前一亮,小跑着过去了。
酒保瞪的眼睛都大了。
女孩坐在那怪客人对面,把背上的东西放在一旁,一把抢过了怪人手中的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女孩抹了抹嘴巴,道:“这几天你死哪去了,把老娘都快饿死了。”
怪人不说话,而是招手叫来了酒保。
酒保跑过来,怪人道:“把你们店里面的拿手的菜都上来吧。”
那酒保答应了,却还是立在那不肯走,一双眼睛在女孩身上乱瞟,要知道,这样的美女可不多见。
女孩见酒保不动,嚷嚷起来:“快些,快些,饿坏了老娘,老娘拆了你这破店。”
酒保回过神,陪笑道:“姑娘莫急,莫急,这就来。”
说完转过身子,还恋恋不舍的瞅了女孩几眼。
女孩又转头对着怪人道:“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从那天之后,就没见过你。”
怪人轻轻抿了一口水,淡淡道:“出城了。”
“出城?出城干什么去了?”女孩问。
“那人要见我。”怪人道。
“那人?”女孩疑惑。
怪人点头。
女孩谨慎的盯着怪人,道:“这行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吧,没成功之前,是不能见雇主的。”
怪人笑笑,或许只是他的面具在笑:“那老头不是被你打重伤了么,怎么会说没成功。”
女孩哼了一声,神采飞扬道:“那是,也不看我是谁。”
说着,女孩又有些丧气:“唉,只是还没打死,不行,我要进去看看,可不能因为这个糟老头子坏了我的名声。”
怪人嘘了一声,道:“噤声。”
女孩连忙闭上了嘴巴。
酒保端过来了几份凉菜来放在桌子上。
女孩见了,眼前一亮,双眼放光,从一旁筷笼里拿出来筷子,端起盘子就往嘴巴里面扒拉。
怪人只是淡淡的品着茶,看着女孩。
一旁的酒保都惊呆了,没一会儿功夫,那些凉菜被女孩吃了个干净。
女孩把盘子放下,拍着肚子道:“快些上,快些上,晚了半分,拆了你家店。”
酒保目瞪口呆,口中答应着走向了后厨。
“你去见他他怎么说。”女孩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
怪人道:“也没怎么说,就是按原计划进行,还有,怪我们上次没成功。”
女孩撇了撇嘴,道:“这能怪我们么,谁知道那老家伙身边这么多能人,光是那个使枪的老头,就把你给缠住了,要我一个人对付那么多,开什么玩笑,那个拿剑的小白脸,还有那个看起来憨憨的家伙,这两人我都打不过,又来了一个破石头,能把他伤着就不错了。”
怪人笑道:“不,你说错了。”
女孩愕然。
“那个使枪的老头,我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不是忌惮我手中火器的话,我恐怕就被抓住了。”怪人道。
女孩惊讶道:“那破老头这么厉害。”
怪人点头。
女孩低下头,轻声嘟囔道:“看起来下次见到他要躲着了。”
怪人笑笑。
酒保端来了菜,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在一瞬间如风卷残云一般消灭了个干净。
女孩牌牌肚皮,打了个嗝道:“呃,下午还有事情,吃个八分饱就行了。”
酒保嘴角不断抽搐,看着桌子上累积成山一般的盘子,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他娘的也叫八分饱。
怪人又从怀中掏出来了一朵金莲花,递给酒保,道:“这是饭钱。”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女孩忙拿起来在一旁放着的黑色布袋,小跑跟在后面。
酒保追上去,道:“客官,用不了这么多。”
怪人扭头笑笑,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异常诡异:“多了的,就当是赏钱吧。”
那酒保一阵欣喜。
女孩拍着怪人的肩膀,笑道:“你到是挺大方的。”
怪人不留痕迹的拉开了与女孩的距离,口中道:“走吧。”
两人向外走去。
酒保在后面看着,心中寻思着两人的关系。
如果这女孩是我妻子多好啊,酒保心中升起了一个想法,但是一想到女孩的食量,酒保又忍不住心头一阵抽搐,这样能吃,两天就能把自己的家底吃光。
酒保抬头看着走到了门口的两人,看着那怪人走路的姿势,突然想到,这个家伙的走路姿势真》 摇了摇头,酒保从怀中掏出来那两朵金莲花,眼睛都眯了起来,乐的没边。
怪人和女孩走出了门,到了街前,两个人分别,女孩向西皇城方向而去,怪人却转身进了酒楼后面的一条小胡同里。
怪人一边走,一边开声数数:“一,二,三···”
怪人数的很慢,数到了八的时候,怪人跳到了胡同一旁的围墙上,扭头看着酒楼。
那酒楼已经在数十米之外。
怪人桀桀笑了,又开口数道:“九,十···pang。”
随着怪人话音落下,酒楼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的爆炸声。
滚滚浓烟携杂着烈焰,卷入空中。
怪人站起来,哈哈大笑着,像是哭丧的乌鸦一般。
火光照射在他脸上的面具上面,异常恐怖。
突然间,怪人的笑声止住,扭头看向胡同里。
胡同里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什么人?”怪人笑问道。
“暗影猎手,薇恩。”女人笑着回答。
怪人眯起了眼睛,看着薇恩,从薇恩的身上,怪人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怪人问道:“你来做什么。”
薇恩笑道:“杀你。”
怪人哈哈大笑,身子蹲下来,用力往上一跃,身子在半空中。
薇恩抬头看着。
怪人忽然开口大声道:“戏命师,烬。”
第八十章…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
烬飞在空中,从腰间摸出来了两个奇怪的东西; 烬握着那东西,面具下面的脸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
薇恩暗叫不好,连忙躲向一边。
砰。
一声响,烬手中的东西喷出火舌,打在了薇恩刚刚站立的地方,地面被打了个小孔,散发着热气的泥土四落。
薇恩心头一凛,难不成,这就是火器。
烬不给薇恩思索还击的机会,两把火器连续扣动。
连续四声响,敲打着薇恩的心头。
薇恩只能连续的腾挪跳跃,躲避那火器打出来的弹丸。
烬看到了薇恩的窘态,哈哈大笑,扣动火器的手更加的快了。
薇恩咬牙硬撑。
烬踩着屋子上的红瓦,一步一步挪着身子,使的薇恩没有丝毫死角可以躲。
烬一边开枪,一边大声嘲笑道:“这就是所谓的暗影猎手么?笑掉人的大牙了。”
烬突然闭住了嘴巴,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掐住了脖子一般。
薇恩半跪在地上,手臂举着,连带着的,还有手臂上瞄准烬的短弩。
薇恩嘴角弯起来,挑了挑眉:“你再动一下。”
烬桀桀冷笑,抬手就打,他不相信那弩箭比自己的火器还要快。
嗖的一声。
一杆小巧的弩箭飞出,钉在了烬的手臂上面。
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手臂传上心头,烬只觉的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痹了。
薇恩站起来,端着短弩,笑道:“你现在还动?”
烬只是冷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么?”
薇恩一愣,不知道烬是什么意思。
突然间,身后一股热浪袭来,携带着的,还有一股如天崩地裂一般的巨力传来。
薇恩被掀飞,整个人都往前飞了出去,扑在墙壁上。
烬桀桀笑着,拾起了落在屋顶上的火器,从怀中掏出来一朵金色莲花,扔在地上,转身走了。
薇恩甩了甩头,她只觉得浑身好像都碎了; 一道闪光经过了她的眼睛。
薇恩连忙转头去看那闪光的来源处。
只见一朵金色的莲花在太阳下面熠熠生辉,独自绽放着。
薇恩慌了,忙站起来,转身就要跑。
又是一声巨响,薇恩飞了出去。
···
今天闲来无事,狗头也晒够太阳了,硬是拉着我们出去逛逛。
盖伦也被烦透了,他十三娘和十七娘两个人吵架,非要拉着盖伦评理,盖伦左得罪不是,右得罪也不是,只好和我们一起出来。
狗头在大街上,昂首阔步,一副嚣张到极限的样子,那种感觉,仿佛就是在说,天是老大,我是老二。
路边走过一对对男男女女,看的狗头双眼直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你别急,说不定就会有美女飞出来倒在你面前。”
狗头拿眼睛剜了我一眼,说:“你也来消遣我。”
我撇撇嘴。
突然间一声巨响,恍如晴天一个霹雳,我被吓得呆了。
狗头嗷的一嗓子,浑身瑟瑟发抖,忙问怎么了。
亚索转过身子,看着巨响声的来源处。
我也把头扭过去,只见在我们后面不远处的一家小酒楼,此时已经变成了废墟,滚滚浓烟从废墟里飞舞,像是一头狰狞的恶龙一般。
亚索想也不想,提着剑就往失了火的酒楼跑。
怕亚索出事,我们连忙跟上去。
还没等到跟前,又是两声连续的巨响声,在空中打着阵阵雷鸣。
我们又连忙循着声音去找。
钻进了一条小胡同里,沿着声音的来源处就走。
突然间,飞出来了一道黑影来。
亚索飞一般的转过了身子,把剑蹭一下拔了出来。
黑影落地,摔倒了狗头身前。
狗头吓了一跳。
那黑影动了动,没了力气,瘫倒在地,昏了过去。
狗头试着看了看,把黑影的身子扶直了,突然间叫了起来。
我被吓了一跳,问他发什么疯。
狗头用手抹了抹那黑影黑漆漆的脸,让我看清楚,道:“石头你看。”
我闻言看那黑影的脸,一瞬间被惊艳了,好,好漂亮的女子。
狗头喜滋滋的,把黑影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