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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妙词;但是对于白潞芸来说,却是一种使命、责任和无奈,甚至是缠绕在她心头的一个噩梦。
“时世变迁,转眼已是数百年了。”
秦小官轻声说到,“为了弥补他一个人当年的遗憾,却造成了你们祖辈许多人一生的遗憾,这又是何苦由来?既然都已是前尘旧事,就让它过去吧。看看这金陵城,都已经几易其主了,再死守着这个几乎永远完成不了的愿望,哎……”
“先辈既然都是如此义无返顾地做了,潞芸岂能如此不孝,置身事外呢?更何况——”
白潞芸神色一黯,“更何况娘亲和潞芸亦佩服先祖当年的勇气和决心,尤其是她对李煜的那份真情,令潞芸也不禁钦佩,纵然明知不可行,潞芸也必将尽力为之。潞芸若是放弃的话,只会让娘亲和先祖的在天之灵不得安息的!”
想不到这样一个信念,竟然延续了数百年之久,秦小官不知道是应该感叹还是应该悲哀。他知道白潞芸无论如何都不能置身事外了,只是,这却是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的事情,难道自己要眼睁睁地看着白潞芸走上这条不归之路吗?
秦小官忽然发现,这世间之事竟然会有如此多的无奈,而且是让人无法摆脱的无奈。他不知道白潞芸这瘦弱的身躯,要经受住多少的风险和考验,他很想大声而肯定地对白潞芸说“我能帮你完成这一切”,但是他对此却无半点信心,所以也根本说不出这话来。
“扑通!~”
毫无预兆,秦小官忽然飞身扑向了那滚滚的江水之中,瞬间就沉入了那翻腾不已的波涛之中。
“呀!~”
以白潞芸一向的冷静,仍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然后她才大声叫道:“来人啊,秦先生落水了!”
虽然秦小官是自己跳水,但是白潞芸却说他是“落水”,只是因为她还不知道为何秦小官会突然跳入水中。总之,秦小官突如而来的疯狂举动让白潞芸首次感到不知所措了,她一边叫人,一边看着江面的动静。
心忧如焚。
很快秦鲲、齐丐,连同青萝及秦小官的妻子们都赶了过来。
众人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见现在只有白潞芸一人站在船尾仔细观望江面,而秦小官却踪影杳无。
不过众人都知道目前不是追查缘由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先将秦小官给救上来。
秦鲲自然是其中首选,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二弟憋气功夫不错,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的,但是此刻哪里有时间让他犹豫,他无奈地扑向了那冰冷的江水,心中暗骂道:“二弟啊,你要耍手段惹女人欢心,也不用把你大哥拉上吧!”
谁知秦鲲的身子刚要落入水中,却见江水下忽然升出了一双手,将他稳稳地接住,然后又大手一挥,将他送回了船上。
“大哥,不用担心,兄弟这是在修炼功夫呢!”
秦小官的声音从水面上传了出来。不过,他“练功”的话,却只是掩饰之词罢了,因为刚才他听了白潞芸之言,感觉心中异常的烦闷和压抑,极其想找到一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无奈。而这时候,一种莫明的冲动涌上了心头,令他想也不想,就这么栽入了水中。不过,秦小官做了这举动之后,却并没有因为这胡乱的冲动而后悔,因为他赫然感觉到白潞芸是真心的关切自己。
从他落入江中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白潞芸对自己的关切之心。
不仅如此,秦小官在沉入江水中的那一刻,被冰冷的江水刺激,神识也忽然清醒了过来,身上的众多烦闷之感一扫而空,脑子也异常的灵活了起来。
不过,这时候,秦小官既然说明了自己在练功,就得表现出练功的样子。于是,他虽然感觉周身冰寒刺痛,直入骨髓,却也不得不坚持住,在水中做出各种诸如劈、砍、滚、翻的种种动作。
但是,秦小官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要知道那“闪灵百变”身法,本来就是越战越勇,越挫越强,秦小官修炼以来,还一直没有跟人动过手,虽然他的身体非常的适合这门功法,但是也只是比其他修炼的人快了几线而已。但是,这刻却不一样了,由于身体被江水刺激,体内的真气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周而复始地运转不休,以抵御寒冷。并且,这真气运转愈来语快,秦小官在水中呆了一阵后,竟然已经感觉不到寒意了。而体内的真气却越来越是雄浑了。
秦小官心中大喜,在水中潜来潜去,神情悠然无比。
秦鲲见状,愕然地对齐丐说到:“三弟,你看二弟他没有什么问题吧?这江水,冷得跟冰一般,也亏他居然还能游得如此舒畅!哎,莫非二弟跟那什么道士就是学的这门子傻功夫吗?”
“这是什么功夫?”
齐丐疑惑地说到,“大哥,我也没有听说过居然有这样一门工夫呢!不过,总算还是有点用吧,至少你看二哥他,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冷呢!”
秦小官的确感觉不到寒冷了,他只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不断的强大,运转越来越快,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轻松、灵活,有如游鱼一般。闪灵百变,果是奇功,一旦真气飞速运转,人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异常的轻便灵活,实在不失“闪灵”之意。
这刻,连白潞芸也开始相信秦小官是真的在水中练功了,因为秦小官的神情并不似在做作,看来真是根本不在意那水中的寒冷。
“轰隆!~”
水面上传来一阵轰鸣。原来是秦小官双掌拍水,借水面反震之力跃身而起,跳离水面两丈有余。然后在空中灵巧的一个转折,斜斜地往大船船身飞去。
那船身被江水打磨得甚是光滑,决计不能被人抓稳,众人都以为秦小官又要重新落回水中的时候,却见他忽地将手掌和身体向船身“贴”了上去,其形状真是有如壁虎一般。众人正在惊疑的时候,却见他手脚并用,竟然真如壁虎一样地爬上了船。
秦小官一个灵巧的翻身,从船栏上跃上了船。
“二哥,想不到你居然会‘壁虎游’!嘿,你这手,可真是俊得很哩!”
齐丐忍不住赞道,眼中露出了艳羡之色。
“壁虎墙上游”本是轻功中的异术,武林中练得此术的人可谓少之又少。一来,需要有深厚的内功为基础,因为壁虎游墙,靠的是四爪之力,需要用内力将手掌和身体贴在墙上;其二,这游墙之术,还要讲究一个巧字,需要用巧劲,四肢用力均匀,不然的话,空有内力也是不成的。
秦鲲、齐丐以及白潞芸连同月氏姐妹,都是识货之人,如何不知道这壁虎游墙功的厉害,都不禁出言相赞。连林倩雪这般不识功夫的人,也知道秦小官的能像壁虎一般爬上来,的确是很了不起。
不过秦小官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壁虎游”,只是当时那情况之下,身体自觉地做出这般动作,可谓自然之极。当然,他身体内已成气候的先天真气固然是功不可没,但是他那奇异的身体也是此事的大功臣。虽然秦小官的身体没有壁虎那样的吸附功能,但是身体本身的应变能力却比任何动物都要强,所以他才能自动调节,让身体达到最佳的状态。
这,正是当初玄空想在秦小官身上见到的情况。
闪灵百变的先天功法,不仅将秦小官体内的先天真气催发强大了,亦同时将秦小官身体的各个器官的潜能激发了出来。以前这些器官都是各行其事,受秦小官主观调动,但是秦小官功法渐渐修成的时候,这些器官便如同“活”过来一般,可以随着周遭的情况而自行调节,也可随秦小官的心意而运转,可谓是玄之又玄。
秦小官显然发现了这个意外的收获,心中狂喜,说到:“壁虎游?嘿,三弟,二哥也是头一回使用出这等功夫呢。看来,我那道士师傅教我的东西还是很管用呢!”
“似乎有点不一样,好像‘壁虎游’都是反身游的,不仅要靠手掌的吸力,还要靠脚步上的力量来往上蹬腿。像二哥这般的,我还是头一回见着呢。”
齐丐说到,瞄了瞄秦小官的身体,似乎感觉到后者的变化,惊道:“你那道士师傅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二哥的内力竟然这么强了?”
白潞芸也察觉到了秦小官的变化,说到:“不对,秦先生刚才在船上的时候却也感觉不到他体内的真气竟然如此强劲,但是上船之后,却判若两人了。潞芸才疏学浅,还是头一遭听说有如此奇异的练功方式呢!”
秦小官自然不能说他是一时冲动跳下水的,只得硬着头皮说到:“不错,这就是师傅教授给我奇异练功法门。所谓‘欲用其利,先挫其锋’,师傅说这门功夫越是在困难、艰险的环境中,就越是能发挥其威力,如此看来,果然是颇有几分道理的!”
“秦郎还是不要讲什么功夫道理了,快进去换一身衣服吧,你这样子,就算不会着凉,可也总是不雅的吧!”
薛小怜笑道,也不顾其他人如何说了,将秦小官推进了船上的一间房间。
看着薛小怜细心地为自己换衣服,秦小官忽然心中一片温暖,柔声说到:“小怜,这几天秦郎可想坏你了!”
“秦郎要想的人可是多了!”
薛小怜轻叹道,为秦小官整理着外衣,“不过只要秦郎心中有小怜就足够了,小怜是不会有其它过分的奢望的!这几天,我只是想,若是秦郎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小怜也就跟你去了便是!”
秦小官感觉到薛小怜话中那不容置疑的味道,动情地将她搂在了怀中,轻声道:“小怜,你的脸蛋应该好了啊,为何去不揭开面纱呢?”
“难道秦郎竟然猜不到小怜的心意么?”
薛小怜在怀中微微地抬起了头,幽幽地说到,似乎隐隐有点失望之感。
秦小官想了想,已然明白了薛小怜的想法,遂轻笑道:“小怜果真是惹人恋爱,竟然知道把怎么美妙惊艳的机会留给秦郎。好,就让为夫来为你揭开你的新娘‘盖头’吧!”
说着,秦小官悠然地揭开了薛小怜的面纱。
“天!”
忽然,秦小官手上一震,又将面纱盖了回去,神情震撼不已。
薛小怜害怕地说到:“秦郎,怎么了?难道我的样子反而变丑了么?”
“怎么会丑呢?”
秦小官笑道,“难道小怜竟然没有见过你的样貌么?实不相瞒,小怜的面容,可真是美艳不可方物,纵其想象,也难以想象出如此完美的面孔出来!”
说着,秦小官再次将薛小怜的面纱完完全全地揭了起来。
“人家虽然知道脸蛋已经好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去照过镜子,只是为了把这第一眼的机会留给秦郎嘛,让你知道小怜有如何地感激你!”
薛小怜仰着头,娇羞的说到,恣意地展露着那完美无暇的面孔,的确有如新婚之夜,新娘被揭开盖头的那一刻动情的娇羞。
秦小官被薛小怜这神情和面孔所吸引,忍不住在那洁净得有如象牙、白玉的脸蛋上留下了自己浅浅的吻痕。
第四卷 制秘药 兽体逞欢场 第九十九章 南唐殇 书生享艳福
破茧化蝶。
薛小怜的景遇,便是如此。当她和秦小官一道出现在船板上的时候,无论谁人,男也好,女也罢,都为她的绝代容貌所震惊,不禁看得呆了。
似乎薛小怜那张毫无瑕疵的脸蛋已经包融了世间粉黛的万般风情,无论哪一处,都已经臻至美丽的极限,偏偏却又恰如其分地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张充满奇异的魅力而又无可挑剔的脸面。加上薛小怜那份毫不做作的羞涩之意,更添其风姿。
冰雕玉凿。
没有比这再贴切的形容了。薛小怜的脸蛋正是出自“大师”秦小官的妙手雕饰之下。
月素猛然地想起了自己画的那张“美人面”,惊道:“秦先生,这便是当日你说的一张活鲜鲜的美人面么?太完美了,太漂亮了!”
“说来,还要感谢月素姑娘哩!”
秦小官笑道:“若不是得姑娘绘制那张‘美人面’,在下便没有了蓝本,更不能从中受到启发,在小怜姑娘脸上描摹出一张真实的美人脸。”
“这岂是什么描摹啊——”
月素叹道,“大凡描摹之作,必定是得其形而失其神。而小怜姑娘这张脸蛋,却是神形具备,似乎已经臻至极限了。所以,先生必定是掌握了画道的个中道理,明白了作画时候的那种超然外物的感觉,不然的话,蓄意描摹,只会落了下乘的。”
月素不愧是精于丹青画道,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中的关窍之处。
此刻连白潞芸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谁能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动人的面孔哩?甚至,她不得不承认,就面孔而言,自己已经输给了薛小怜一线,不过,她以身具来的异域风情,却比之毫不逊色。
“天,这脸蛋原来是真的哩!”
白潞芸惊道,有若小女儿家之态,在小怜脸上轻轻地抚摩了几下,“潞芸还以为是面具呢,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脸蛋!”
“自然是真的了。”薛小怜轻声道,“这可都是秦郎的功劳了,是他一刀一刀地给我割出来的哩!”
“一刀一到割出来?”
秦小官不禁哑然,然后道:“小怜,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说秦郎毁了你的容貌呢?一刀一刀,我竟然有那么残忍么?”
说着,秦小官若有深意地看了看周围几女。
看过秦小官动刀的几女都肯定地点了点头。林倩雪笑道:“秦郎下刀,不仅是残忍,而且还是恐怖。就这么一刀一刀的,一刀一刀的在小怜妹妹的脸蛋上划来划去,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找不到。而且,当时血水飞溅,连馨香妹妹都看不过去了呢!”
说着,林倩雪还舞动着双手,学秦小官那般挥刀,惹得周围一阵轰笑。
“倩雪姐不要说了,惹得我都又后怕了!”
馨香说到,想起了当日情形,难免还心有余悸。
薛小怜见林倩雪和馨香说得那般恐怖,惊道:“秦郎,难道当日你真的是那么狠心么?”
“看来我秦小官是好人没做成,反到成了心狠手辣的恶人了!”
秦小官故做仰天长叹之状,道:“所谓破而后立,当日若不是秦郎我辣手催花,小怜怎会有今日,如毛毛虫一般,破茧化碟呢?”
“不管了——”
宁苜蓿忽然大叫一声,把众人的眼光都一齐吸了过来。
“苜蓿妹妹欲要何如?”
秦小官愕然说到。
宁苜蓿大声道:“苜蓿现在就去想想,如何来改进一下我这面孔。看到小怜妹妹的脸蛋了,苜蓿真的有点嫉妒了。不管了,我这就去仔细想想看,要把我这脸蛋修整成什么样子才好!”
众人被她的话逗乐了。林倩雪笑着打趣她道:“怎么,苜蓿妹妹难道不害怕秦郎在你的小脸上用刀子划来划去吗?到时候血水喷溅,面目全非……”
宁苜蓿连上一阵发冷,当日的情况她是亲眼所见,想来的确是有点令人毛骨悚然的。不过,她又看了看薛小怜那惹人嫉妒的脸蛋,咬牙道:“哼!看见小怜妹妹的样子,就算吃点苦头也是值得的了!”
说着,宁苜蓿真的独自回船舱去了。
看着宁苜蓿的背影,白潞芸忽然笑道:“秦先生,恭喜你了。潞芸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好的赚钱法子,想必秦先生知道后,定然会高兴哩!”
秦小官还未答话,林倩雪已经接道:“白姐姐,倩雪也恰巧想到了一个法子。正是刚才听了苜蓿妹妹的话,才忽然想到的。不知道,是否跟白姐姐的想法一致呢?”
“你们两人一唱一和,不要打哑谜了!”
秦小官笑道,“那请白姑娘先说吧,能有钱赚,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反正,最近在下也手也紧张,连大哥的船费都支付不起了!”
秦小官的话又惹来了一阵笑声,秦鲲装着怒道:“二弟你说这话,不是来寒碜你大哥了么!”
待笑声平复,白潞芸才轻启檀口,微笑道:“这赚钱的法子可是简单得很哩!要说这女人,有谁不爱惜自己的容貌的?若是让她们知道有法子让自己的容貌更美丽的话,只怕花再多的钱她们也会愿意的。如此一来,岂不是就便宜了秦先生?”
不用说,这法子极其可行,而且绝对能收到大把的金子。
只要有人从中穿针引线,成功地促成一桩生意的话。以那些富家小姐、夫人的八卦,自然能一传十,十传百,可真是不用想那其中的好处了。
这主意一出,连秦小官也暗自心惊,这个生意只怕比之贩卖“长相思”更要来钱。的确是一个赚钱的好法子,并且加以延伸的话,还可以赚到更多的银子。
“原来白姐姐的想法和倩雪果真一样哩!”
林倩雪笑道,“不过倩雪的意思,却是让秦郎逐步地来进行。可以先给人修饰一下鼻子,整整嘴唇什么的,一点一点的来,这样慢慢地吊着其人胃口。这样,不是更好么?”
“这个想法真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我当初为何竟然没有想到此节呢?”
秦小官笑道,“不过有白姑娘和倩雪提醒,今次我可真是拣到宝了。嘿,买秘药,那是赚男人的钱;这给人整治脸蛋,却是赚女人的钱。好,终有一天,我要把这天下人的银子都赚到我手上!”
“二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能不能分点银子给我用?”
齐丐阴险地笑道,“我怕到时候二哥的银子花不完,还是让做兄弟地帮你花花,岂不是更好?”
“真是没出息!”
青萝在一旁不屑地说到,“齐丐你难道真的如此没有志气?”
说罢,青萝故做不悦的走开了。
这话自然是说笑,齐丐干笑两声,追上前去,边走边道:“既然青萝都如此说了,我齐丐好歹也要打拼点家业出来才是啊!哎,青萝,你等等啊,让我跟你仔细商讨一下如何打拼啊!……”
众人轰笑着慢慢散去。
林倩雪等人见秦小官似乎跟白潞芸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都识趣地借故说“风大”,走进了船舱。
众人散去好一会,却不见秦小官开口说话。
白潞芸见秦小官沉默不言,似乎还在想着什么,便说到:“秦先生若是无事的话,潞芸就进船舱去陪倩雪妹妹她们了!”
“不,白姑娘请稍等!”
秦小官说到,略带焦急之色,然后笑道:“姑娘不要多心,在下只是在想应该如何跟姑娘提起心中所想之事罢了。”
“哦,是什么事情,能让先生如此为难,难以启齿呢?”
白潞芸淡淡地说到,回复到以前那冷静无波的心境。
“我想助白姑娘实现你的愿望!”
秦小官轻声道,似是温柔无比,但是却让人无法怀疑他的诚意。
“你要助我复国?”
白潞芸先是惊喜交加,而后又忽然神色黯然,道:“秦先生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复国一事,乃是遥遥无期,希望渺茫。若是以前,有乾仪在朝廷做内应,方还有一线机会,但是现在,潞芸自己都不抱什么希望了。先生还是好好地陪同夫人们过点安稳日子吧,潞芸实在不忍连累了你们,所有的事情,就让潞芸一个人去承担吧!”
“白姑娘放心,在下绝非说大话之人。”
秦小官道,“若是绝无希望之事,在下岂会轻易言之。不过,在下这想法却与姑娘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