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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子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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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非拉真是让乔念朝头疼不已。   
    他求饶似的说:马非拉你就饶了我吧,干吗老是缠着我呀?   
    马非拉蛮不讲理地说:我想缠你就缠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乔念朝不能把马非拉怎么样,只能那么忍着。   
    星期天的时候,他会经常接到马非拉的电话,学员队的电话就放在走廊里,他在走廊里接电话。   
    马非拉就说:今天我想上街。   
    他没好气地说:你就去呗。   
    她说:你陪我。   
    他说:我还有事。   
    她说:我不管,你要是不去,我就到你们宿舍找你去。   
    他真的怕她来找,那样的话他不仅什么事也干不成,别人也干不成事。他只好说:好吧。   
    她说:半个小时后,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他放下电话,忙跑到洗漱间,匆匆忙忙地把泡好的衣服揉搓几下,草草地挂出去晾上了。他来到学校大门口时,马非拉已经等在那里了,并且还不时地看表,然后冲着他说:你今天迟到五分钟,中午你请客了。   
    他就说:你又不是我的领导,你管我迟到不迟到,陪你出来就不错了。   
    她说:我就是你的领导,怎么了?   
    在乔念朝的心里,他和马非拉一见面就打嘴仗,可他心里却是透明的,因为透明所以愉快,轻松。说心里话,他并不讨厌马非拉,只是她太难缠了。   
    马非拉出来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目的,东游西逛,最后就转到了公园大门口,她没有征求乔念朝的意见就去买门票。   
    乔念朝就说:今天你不是要办事吗,怎么又有闲心来公园了?   
    她说:来公园就不是办事了?   
    说完拉起他就往公园里面走,他跟在后面,眼睛不自然地向四周看着,这里是恋爱人的天地,排椅上,大树后都可以看到一对又一对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的身影。乔念朝在下意识里怕被人看见,和一个女孩子拉拉扯扯地进公园,没什么事也是有事,他怕人说闲话。   
    马非拉像行军一样,风风火火地在前面走着,终于看到了一张空着的排椅,马上飞奔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仿佛她来公园就是为了找这张排椅。   
    乔念朝万般无奈也只能走过去,他的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面对着马非拉总显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她却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她说:这里好吗?   
    他说:有什么好的,咱们就不该来这里。   
    在他们的眼前,一对男女正吻得火热。   
    她说:难道咱们就不是人?   
    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心里明白,马非拉这是装傻充愣,可他现在真的对马非拉没有任何想法。她在他眼里还是几年前的小女孩,假小子一样,拿着个棍子,整天上高爬低的。   
    她却不这么想,她在心里已经向往他好多年了,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就像以前,他们那些大孩子玩,不管她一样,她在后面只能死皮赖脸地去追。   
    不知什么时候,她把胳膊伸了过来,挽在了他的胳膊上。   
    乔念朝就抬起胳膊说:咱们是军人,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她小声道:军人怕什么,军人就不谈情说爱了。   
    她这么说完后脸红了。   
    他的脸上也热辣辣的,乔念朝认真起来,他说:马非拉,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我跟你哥哥是同学,这事不可能。   
    她也认真地说: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喜欢你就可能。   
    他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只是耸耸肩,苦笑一下儿。   
    她又把手顽强地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不再挣扎了。就由她抓着,那个样子就有些别扭,仿佛一不小心,他就会在她身边消失。   
    她说:念朝,你知道吗?你当兵走后,我多么伤心。   
    他看了她一眼。   
    她又说:那阵子,我老做梦,每次都梦见你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你就是不理我。有好几次,我是在梦里哭醒的。   
    她说这话时,眼泪真实、清澈地流了出来。   
    她继续说道:我现在终于找到你了,咱们又在一起了,以后你不许不理我。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他就那么认真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如果她的话算是爱情表白的话,她表白得很彻底。他面对她,心底里突然升起了一缕柔情一样的东西了。此时,坐在他身边的不是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了,而是现在懂事又需要爱情的马非拉。   
    直到这时,他对她才有些别样起来,这时他又想到了方玮。他和方玮的初恋是真实的,是投入情感的,而眼前的马非拉也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可他却对她唤不起那种谈恋爱的感觉。他试图忘掉过去在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只记住眼前的马非拉,可是他做不到。   
    不知什么时候,马非拉靠在他的肩头上闭上了眼睛,不知她是真睡还是假装的,她此时的神情是甜美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上显得毛茸茸的,很是可爱。   
第四部分: 第55节: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不动,她也不动,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头顶上的太阳,在一分一秒地向西斜去。   
    半晌,又是半晌,他说:哎,咱们该回去了。   
    马非拉揉揉眼睛说:几点了?你看我都睡着了。   
    他说:你又做什么梦了。   
    她说:这回是梦见和你在一起。   
    说完,她笑了,笑得很满足、很幸福。   
    爱情是缠出来的   
    直到这时,他才认真地去看眼前的马非拉,没想到,两年前马非拉就开始暗恋自己了,自己在和方玮钻进地道完成初吻时,她成为了见证者。他自然感动,也有些无措,就那么呆呆地望着马非拉,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居然有这么大的毅力,现在又追他到了部队。   
    马非拉对乔念朝的死缠烂打,并没有赢得乔念朝对马非拉的爱情,最终马非拉把乔念朝拿下,还是在那个夏天的暑假。   
    放假的时候,马非拉自然是和乔念朝同乘一列火车,同一节车厢,相邻两个坐位回来的。两个人这么亲密无间地坐了一路,马非拉幸福得要死要活。自从她对乔念朝有了好感以后,她还从来没有过这么长时间地和乔念朝单独相处过。   
    那次在火车上,她唱了一路的歌,唱得满脸通红,神采飞扬。她把自己能想到的歌都唱了一遍,没词了,甚至把小时候学会的《我爱北京天安门》都唱了一遍,最后火车终于进站了。在军校出发前,马非拉给父亲的司机打了电话,通报了自己的车次和时间,司机是和马非拉年龄差不多的一个小伙子,他很腼腆地接过马非拉的包。   
    乔念朝想自己坐公共汽车回去,被马非拉拉住了,她说:有车干吗不坐?   
    乔念朝说:我怕让我爸看见,说我。   
    马非拉说:这又不是你爸的车,是我爸的车,你怕什么?   
    在车上,马非拉就跟到了家一样,她把身子靠在乔念朝的身上,乔念朝躲一躲,她就向前挤一挤,最后乔念朝没地方可去了,他只能任由马非拉这么靠着了。   
    她在车上说:一个月的假,你打算怎么过?   
    他说:还能怎么过,看书、睡觉呗。   
    她说:没劲。   
    两人分手的时候,马非拉说:明天上午九点,你来家里找我。   
    乔念朝不置可否。   
    第二天,乔念朝早就把找马非拉的事忘记了。早晨,父亲曾敲开他的门,父亲说:放假了,别呆软了身子骨,走,跟我跑步去。   
    他只能穿上衣服跟父亲跑步去了,父亲跑了一辈子步了,年纪虽然大了,但仍能跑,跟在父亲身后他跑得一点儿也不轻松。以前父亲从来也没有让他和自己跑步。直到跑步时,他才意识到,父亲的用意。   
    院里住着一些退休或在职的老同志,他们也跑步,或练剑、打太极拳什么的,老人觉都少,他们活动的时候,起床号还没有吹呢。乔副参谋长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跟着,那些父亲的同事对这爷俩就侧目而视,在这些人中,乔念朝有些是认识的,有些他觉得面熟,却叫不上名字和职务来。他在大院里生活的时候,他还在上学,对什么职务身份根本不关心,他就一味叔叔伯伯地叫,反正都是混个脸熟。   
    父亲乔副参谋长就用大拇指向后一指道:我老儿子,念朝。刚从陆军学院回来,放假了。   
    别人就冒出一声:噢——   
    父亲见了新人又说:这是老儿子念朝,刚从陆军学院回来。   
    别人又一声:噢——   
    ……   
    那天早晨,父亲带着他展览似的在大院里转了一圈,把碰到的人都介绍了一遍。父亲终于心满意足地回来了。   
    乔念朝知道,父亲对自己能到陆军学院上学是知道的。这次他回来后,父亲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回来那天晚上吃饭时,父亲把自己的酒柜打开了,冲他说:小子,你看喝什么酒?   
    父亲已经把他当成大人了,甚至是自己的同志。   
    父亲端起酒杯就说:干!   
    他只能干了。   
    父亲又说:你陆军学院一毕业就是军官了。   
    父亲还说:未来的军队是你们的。   
    父亲说这些时,声音有些苍凉了。他发现父亲的鬓边又多了一些白发。   
    父亲说:再过两年,我就该离休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在他的童年和少年,他记忆中的父亲永远那么年轻,走起路来“嗵嗵”的。最近这两年不知是自己大了,还是父亲真的老了,在他眼里父亲真的有些苍老了。   
    父亲喝了几杯酒之后,脸上才冒出红光来。   
    那一刻,他有些理解父亲了。   
    被父亲早晨这么一折腾,吃过早饭后父母一走,他又倒头就睡了。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马非拉在捏他的鼻子。他一翻身便坐起来,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背心和短裤,他马上又倒下去,用毛巾被盖着身子说:出去,快出去,没看我没穿衣服嘛。   
    马非拉也红了脸,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人不大,还挺封建的呢。   
    他洗了一把脸,出现在客厅里时,马非拉就说:咱们去看电影去吧。   
    他摇了摇头,他对马非拉的建议提不起一点儿精神来。   
    昨天晚上,母亲告诉他方玮也回来了。方玮在上护士学校,此时也放假在家。母亲是有意这么说的,他刚当兵走时,母亲似乎看出了他和方玮之间有些苗头。以前母亲和方玮母亲见面时,两个女人并没有更多可聊的,她们不在一个单位工作,从外面回来都是匆匆地往家里赶,哪有那么多时间说话。   
    自从他和方玮当兵走了之后,两位母亲似乎都明白了一个问题,说不定什么时候两人就成亲家母了。于是,她们就抽空在一起说一说话,即便她们手里都提着菜,也要放在路边唠上几句。   
    一个说:孩子来信了?   
第四部分: 第56节:是不是又想她了?   
    另一个说:来了,说在部队挺好的。你孩子也来信了?   
    一个说:来了,男孩子不如女孩子,前几天,他爸去部队,把他好好训了一顿。   
    另一个说:男孩子成熟晚,这样的孩子将来才有出息呢。   
    一个说:噢——   
    另一个也说:噢——   
    两人就走了,似乎还有很多话没说明白,时间关系,只能说到这儿了。   
    又一次见面时,一个说:你家姑娘咋样了?   
    另一个说:还那样,你家小子呢?   
    一个又说:他自己说去喂猪去了,不如你家姑娘,在医院里,条件好。   
    另一个说:啥条件好坏的,年轻人就得锻炼,刚来部队那会有啥呀,不还是靠自己锻炼出来的。   
    一个说:这话有理,好坏自己走吧,别人也是瞎着急。   
    另一个:可不是。   
    ……   
    那时,两个孩子的命运在牵着两位母亲的心,还有一层意思,万一她们做了亲家母她们就要一起操心了。   
    母亲还不知道,他已经不跟方玮有任何联系了,就像两列不相同的火车,走的跟本不是一条道。虽然,他和方玮没有联系了,但听到方玮的名字,他的情绪还是受到了影响。   
    马非拉见他对自己这么无滋无味的,就说:是不是又想她了?   
    他说:我想谁了?   
    她说:要不过一会儿我把方玮姐也叫上吧,咱们仨一起去看电影。   
    他说:爱去你去。   
    她又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把沙发上的靠垫一扔说:真没劲。   
    第二天早晨,父亲又重复了昨天的举动,天还没完全亮就又把他叫起来跑步去了,然后又执行公事似的把他展览了一遍。父母一走,他又倒头就睡。   
    后来,他被一阵响声惊醒了,响声来自客厅。客厅下面发出咚咚的敲击声。他一骨碌坐了起来,来到了客厅。以前小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有人来找自己了,钻到对方家的房子下面,敲地板,三声长,三声短,那是他们约定的信号。但好长时间不玩这种游戏了,现在这种暗号又出现了,他不知道地道下面的人是谁,他在客厅的墙上,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把地道口的钥匙,没想到那把锁一下子就打开了。他刚掀开地道口,就被下面的人一把拽了下去,当他在黑咕隆咚的地道里爬起来时,才发现马非拉在冲他笑。   
    马非拉不知在哪里找到了一个马灯,马灯正给他们带来一片光明。   
    他说:你搞什么搞,吓了我一跳。   
    她仍格格地笑着,都笑弯了腰。   
    他冷静下来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当年的暗号。   
    她说:小时候你们不带我玩,我不会看呀。   
    几年之后,他又重新回到了久违的地道,竟有了一种冲动,他拉着马非拉向地道里走去,儿时的一幕一幕又一次展现在他的眼前,于是,他就对马非拉讲道:当年我们就在这里玩抓特务,你哥总是耍赖皮,被抓住了,还跑。   
    两人一边说,就一边笑。   
    他们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两人都有些兴奋。突然,乔念朝停住了,前面那块空地就是他当兵前和方玮初吻的地方。那天,他们在这个地道里完成了他们的初吻,是那么的惊心动魄,还有气喘吁吁,他们的牙齿磕在一起发出的声音,至今仍然在他的耳边回响。   
    马非拉也立住了,她的目光似乎燃着了一点点火星,转瞬又潮湿了,马灯放在了地上,而人黑乎乎的影子照在洞壁上。   
    她有些气喘地说:乔念朝,你两年前和方玮姐就在这儿。你知道吗?你们呆了多长时间,我就哭了多长时间,我记得两条擦泪的手绢还扔在这儿呢。   
    说完,她在不远的地方捡起了两条手绢,一条粉的,一条白的。它们落在一角还是完好如初的样子。   
    直到这时,他才认真地去看眼前的马非拉,没想到,两年前马非拉就开始暗恋自己了,自己在和方玮钻进地道完成初吻时,她成为了见证者。他自然感动,也有些无措,就那么呆呆地望着马非拉,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姑娘居然有这么大的毅力,现在又追他到了部队。   
    马非拉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说:乔念朝你吻我,就像当年你吻方玮姐那样。   
    她仰起脸面向他,他看见了她脸上的泪珠。   
    他的心一颤,不知为什么,手一用力也搂紧了她。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乔念朝还没有意识到,此时他已悄悄爱上了马非拉。事后,他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马非拉在他眼里一直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在这之前,他甚至从没有留意过她。   
    在地道里,他听着马非拉的哭诉,他才知道,这么多年马非拉一直在爱着他,那是一种默默的、无声的爱。他当时竟有了一种幻觉,仿佛他面对的不是马非拉而是方玮,仍然在这个地方,他完成了自己的初恋,马非拉也完成了自己的初恋。她让他吻自己,他没有吻她,只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乔念朝的心里很复杂,是感谢还是忘却,他说不清楚。   
    当两个人从地道里出来,重新站到阳光下的时候,虽然还是以前的两个人,但两个人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他们似乎都没有勇气望对方,他们都在躲避着对方的视线,神情也凝重了许多。   
    那天两人分手时,没有告别,乔念朝默然转身向回走去。   
    马非拉站在那里一字一顿地说:乔念朝,我会把今天记住的。   
    乔念朝的脚步停了一下儿,但他没有回头。   
    马非拉又说:今天,你终于理我了。   
第四部分: 第57节:有时爱情是需要重量的   
    马非拉说这话时,是带着哭声说的,那是激动和幸福的情绪。   
    乔念朝一步步向前走去,他们的脚步已经没有来时那么轻松了,有时爱情是需要重量的。   
    一连三天,两人都没有见面。这三天对乔念朝来说并不平静,只要一闲下来,眼前就是马非拉的身影,她嬉笑地面向他。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以前方玮也是这样不断地闪现在他的眼前,他就有了一种渴念,渴念着见到马非拉。在这三天时间里,他想去见马非拉,都走到门口了,后来还是犹豫着回来了;他也想给马非拉打一个电话,电话都拿在手上了,他又放下了,他还没想好对马非拉说什么。   
    马非拉似乎比以前沉稳了许多,她已经不急于专找乔念朝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走近他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和收获了。那些日子,马非拉的心情空前绝后地美好。在家里,她一边哼着歌,一边等待着。她会长时间地驻足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她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会儿笑,一会儿挤眉弄眼,然后问镜子中的自己说:马非拉你漂亮吗?当然得不到回答,然后她冲镜子里吐了一下儿舌头,又忙别的事去了。不一会儿,她又站在了镜子前,有些忧愁地说:马非拉你有方玮漂亮吗?然后她呆呆地望着自己。   
    第三天晚上,她在花坛旁看到了乔念朝,乔念朝正围着花坛跑步,他似乎已经跑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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