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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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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不禁莞尔笑了,而后道:“可是啊,陛下也不能过犹不及,天下的民,其实是最没有力量的,他们不能识文断字,行不过方圆十里,他们所思所想的东西,都被士绅们控制着,这也是那些士绅们借此来要挟朝廷的手段,所以陛下要行仁政,既要真正以万民为念,却也不能依靠这些完全无法做主的民。”

    朱载垚连忙接口道:“亚父所说的,莫非是儿臣要依赖商贾吗?”

    叶春秋看了朱载垚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提高商贾的地位,借此来制衡士绅,而陛下也需防范商贾,他们未必就靠得住。其实,天下哪里有什么现成实施仁政的模板呢?什么三皇五帝大治天下的典故,其实这都是久远的事,世事无常,这天底下,从未有一个真正能大治天下的模板,祖宗之法不可行,三皇五帝靠不住,便是关外那一套,完全依靠商贾的那一套,放在关内,只怕也靠不住,人哪,都懒,许多人,不求脚踏实死地,却总是寄望于祖宗成法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仿佛只需一种模式,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可以一劳永逸了。三皇五帝那一套是如此,祖宗之法其实也是如此,其实,这世上,真正关键的地方,在于人。”

    朱载垚沉默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亚父是认为太祖皇帝很可笑是吗?朕看了太祖的实录,太祖皇帝最想做的,就是创出一个祖宗之法来,于是颁大诰,制定大明律,设内阁,在地方上建立三司,又在部堂里设给事中,以年轻的官员,充入都察院,他便是希望,子孙们按着这祖宗之法,按部就班,认为这样,就可以天下永远太平了。”

    叶春秋失笑,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虽然在朱载垚面前,自己没有藏着掖着,对这祖宗之法,狠狠批判了一番,可是这朱载垚,居然毫不犹豫地将这窗户纸给捅破了。

    叶春秋忙摇头否认道:“陛下,臣并没有非议太祖。”

    朱载垚道:“明明就是太祖。”

    叶春秋只得道:“臣所说的,乃是秦始皇,他以为只要废黜了郡县,车同轨,书同文,就可以万世一系了。”

    朱载垚不禁侧头,狐疑地道:“可儿臣还是觉得,这说的就是太祖啊。”

    叶春秋不由有点头痛,这位新皇,有时候更比他的父皇令人招架不住啊。

    “不争议这个了。”叶春秋干笑道:“总而言之,陛下若是肯听臣的一些道理才好。”

    朱载垚这才转移了话题,倒是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一件事来,道:“为何关内不可学关外呢?”

    是啊,这才是朱载垚心底的问题。

    关外确实做出了典范,既然如此,现在关内也实施新政,关外能有今日,一切靠的是依仗商贾,将商贾当作是鲁国的立国之本,那么关内的新政,应当往关外的方向学习才是。

    朱载垚突然问起这个倒是令叶春秋感到意外,不过这个问题倒是不难回答,叶春秋随即就道:“因为关外和关内情况不同。关外能有今日,固然是完全依靠商贾,商贾们竭尽全力的赚取财富,也正因为如此,鲁国上下也一直安定,可是陛下想想看,这关外最大的商贾是谁?”

    问出这个,显然不是让朱载垚回答的,只不过是叶春秋为了加强这个重点罢了。

    叶春秋直接道:“就是臣啊。”

    笑了笑,叶春秋便给朱载垚分析这里头的关系:“叶家有钱庄,有铁路,拥有的财富,便是关外十大商行相加起来,也不可比,所以鲁国以商立国,叶家的利益有两个,一个是商业利益,一个便是鲁国的稳定和繁荣,这两者的利益是一体的,所以叶家的诏令,与商贾们不谋而合,如此,才可做到国家安定;商业与叶家之间,并没有丝毫的冲突。可是关内则就大大不同了,一旦关内完全以商为本,数十年之后,便是一群财阀趁势而起,他们富可敌国,到了那个时候,就难以控制了。皇家所追求的是什么?是天下渐安,是江山社稷,是基业。可是财阀所追求的,却是利润,这两者之间,有时可以共存,有时,却是相互矛盾了,到了那个时候,谁可以制衡这些财阀呢?如此一来,这些能量更大的财阀,岂不是又成了今日的士绅?”

    “士绅有益于国家,同时也有害于国家;财阀亦是如此,尤其是当财阀无法遏制的时候,且不说皇家该当如何,这万民,也未必能从中得到好处,一旦他们难以控制,两者水火不容,动荡可就免不了要生了,到了那时,又不知要死多少人,所以……正因为关内和关外情况完全不同,所以陛下更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万不可以为有什么仙丹灵药,只需吃了,便可高枕无忧。”

    朱载垚认真地听完了叶春秋的话后,不禁愣了一下,道:“那么朕该怎么做?”

    叶春秋一摊手,笑道:“不知道,说句实在话,臣确实是一点都不知道,这条路,只能由陛下自己摸索着走下去,成了,就是千秋万世,不成……”

    叶春秋没有说下去,朱载垚则是沮丧地接口道:“若是不成,只怕又要请亚父入关了。”

    叶春秋微微一愣,只是苦笑。8

第一千八百三十九章:斩草除根() 
从朱载垚那儿辞别出来。

    叶春秋是打定了主意,不再掺和关内之事了,因此一身轻松,刚刚出了暖阁,便见谷大用似乎在这外头等候已久。

    叶春秋心里了然,知道谷大用是有事要寻自己。

    叶春秋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朝谷大用怒了怒嘴,谷大用会意,二人一前一后地到了一处不怎么引人注意的角落。

    谷大用显得春风得意,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似乎很有机会进入司礼监。

    这也难怪,朱厚熜的叛乱,谷大用立了大功,现在新皇刚登基,正是非常时期,谷大用既然证明了自己的忠诚,而且最紧要的是,他还是宫里的老人,对禁卫、厂卫的事都很熟悉,有他在,太后和陛下的心里都放心一些。

    自然,詹事府里的那些伴伴,就没有朱厚照那时候的好运气了,朱载垚再如何,也是晓得轻重的,詹事府那些人没有真正管过什么事,现在又是特殊情况之下,怎么可能让他们去独当一面?

    所以这宫里的事,谷大用可谓是一言九鼎,他这辈子,有十几年都被人压制着,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而今等于是农奴翻身把歌唱,心情愉悦得很。

    当然,虽终于能成为一个威风八面的人物,可在叶春秋的跟前,他是不敢造次的,乖乖地朝叶春秋行了个礼:“见过殿下。”

    “有话直说。”

    对于太监,叶春秋不会表现得过于客气,倒也未必是瞧不起,只是知道对付他们,需表现出一点威仪出来。

    谷大用笑呵呵地道:“是,是,此番是向殿下禀报那朱厚熜的案子,现在已有眉目了,厂卫抓了九百多人,就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只是那杨一清,昨儿没有熬过刑,死了,倒是真便宜了他,他在诏狱的墙壁上还留了诗呢,都是骂奴婢的,说奴婢是贼,还有殿下……”

    叶春秋对这个显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等谷大用说下去,便挥挥手道:“不用细说这个,拾重点的说吧。”

    谷大用点头,便又道:“消息已被传了出去,不少人同情惋惜,竟还有读书人聚在诏狱外头缅怀……”

    叶春秋眉头一压,随即道:“昨夜死的,消息在今日就走漏了?看来乱党不只是在外,厂卫里头,怕也有不少吧?”

    谷大用却是被叶春秋的话给吓出了一身的汗。

    其实他依稀记得,从前的叶春秋不是这样的,从前所牵涉的案子,叶春秋最不喜的就是株连,可是这一次,却似乎是铁了心,要将事儿弄大了。

    在叶春秋冷冷的目光下,谷大用不敢多想,口里忙道:“是,是,奴婢继续去查办。还有……这些牵涉到的乱党,又攀咬了许多人出来,其中……其中就有蒋冕的儿子……”

    叶春秋只沉着脸道:“既然查到了乱党,还来问我做什么?追查乱党,斩草除根,一网打尽,难道不是你们厂卫的事?”

    谷大用显出了几分犯难之色,道:“只是这蒋学士……”

    叶春秋阴着脸,露出冷笑,道:“蒋学士与此事何干,于我又何干?这是谋逆的大案,牵涉到宗室的就杀宗室,牵涉到学士的,便诛学士,蒋学士的儿子,算是什么东西!谷公公不去拿人,反而如此举棋不定,若是陛下知道,定会大失所望。厂卫是什么?厂卫是鹰犬,鹰犬最紧要的是忠心,不可瞻前顾后,要事事为陛下想着,为宫里想着,不能想着自己,若一味地想着自己,这个人不敢查,那个人不敢办,生怕将来惹祸上身,那陛下还要厂卫做什么?还要谷公公做什么?”

    如果刚才谷大用给叶春秋吓了一跳,那么叶春秋现在所说的这些就令谷大用感到很诛心了。

    谷大用打了个哆嗦,立即就明白了叶春秋的意思,斩草除根……

    这轻描淡写的四个字,却不啻是一枚屠杀令!

    到了今日,看来是不血流成河是不成了。

    “那奴婢这就去拿人。”谷大用的脸色也变得肃然起来,对叶春秋行了礼,便正待要走。

    叶春秋却是道:“回来。”

    谷大用驻足,又连忙转身行礼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叶春秋道:“谷公公,那些聚众的读书人,都如何了?”

    谷大用不大明白叶春秋怎么又特意问起了这个,倒是老实交代:“奴婢拿了数十个,准备……”

    “罢了。”叶春秋摇头道:“他们不是乱党,不过是一群秀才而已,且放他们回去吧,不过,往后再有人造次,绝不可纵容。”

    谷大用应道:“是。”

    自然,虽是平叛了,可这京师里的肃杀之气依旧还没有散去。

    这一次的夺门,影响深远,堂堂的监国太子,居然被内阁大学士逼迫着退位让贤,百官居然还呼应,更可笑的是,这么多地方官员,居然都响应。而一个藩王的世子,居然调动了京营和禁卫这么多的人马,这对于宫中来说,是极为可怕的事。

    坐在车里的叶春秋,当然深知自己的宁杀勿纵,绝不是为了泄愤这样简单,诚如他对杨一清所说的那样,挡新政者死。

    因为新政,已经和先帝捆绑在了一起,和太子殿下捆绑在了一起,又何尝没有和许许多多的百姓捆绑一起呢?

    关外是以商为本,自不待言,而镇国府当初在关内,又培养出了多少商贾,多少匠人,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与新政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叶春秋也深信,若是朱厚熜这些人成了事,只怕第一件事就是废黜新政,并且将那些借着新政一簇而起的商贾、匠人们逼到绝地,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站稳祖宗之法的大义,表明自己是维护士大夫利益的人,才能坐稳江山。

    就是太清楚这后果有多么的可怕,所以在叶春秋看来,很多时候,人是无法选择的,这么些年来,围绕着新政,双方的矛盾早已到了临界点,既然注定了是你死我活,那么……你们就去死好了。

第一千八百四十章:起死回生() 
叶春秋一路回到了叶家。

    叶家这儿,整个家族都已开始忙碌地收拾起来了。

    之前为了安全起见,叶春秋在回京师的时候,就让谷大用将叶家人送走,那个时候,因为只管保命,走得匆忙,自然什么都没带。但是现在已经平叛了,叶家又安全了,叶家人又回了来,只是关外还是得去的,但是一些该收拾的东西还是得收拾,该办的事情还是得办好,才能安安心心地出关去。

    这几天,倒是有一些族人已经开始动身出关,还有一些人,也将陆续出去。

    这里……终究不再是叶氏的根基了,叶家的未来是在关外,是在青龙。

    此时,天气渐渐转凉了,叶家的搬迁,不只是人口的迁徙,同时还有大量的产业。

    叶春秋并不打算将产业继续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想要割裂与关内的联系,只是关内这交织的利益,叶春秋是真的不愿意管了。

    他注定不会做周公,反而更愿意做泛舟湖上的范蠡,事了拂衣去,既然决心放开手,那么索性,便将所有的产业统统打包带走。

    这种决绝,也让那些本是以为叶春秋要做曹操的人大跌眼镜,这鲁王竟不趁着当今陛下幼小势弱,借此监国,独揽大权,居然当真抽身而去,这……又是什么路数?

    或许有人会忍不住想要笑,为叶春秋感觉到可惜,可是他们取笑叶春秋,又怎么会知道叶春秋不也同样在取笑他们,取笑他们将关内的所谓天下看的太重太重,重若泰山,却并不知道,世界这样的大,叶春秋所放眼的,恰恰不是这小小的关内。

    在叶春秋的心里,他看到的更多更远,自觉得自己在关外还有许多的作为,已经实在分不开精力,被关内这块地儿羁绊了。

    回到了家里,刚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叶东便寻了来道:“殿下,老太公已经动身了。”

    叶春秋不禁意外地道:“噢,不是才刚回来没多久,说过两天再走吗?”

    叶东道:“老太公说该收拾的都差不多收拾好了,既然要走,索性就早些去,说是在那关外,叶家还有许多事等他张罗呢。”

    叶春秋不由露出尴尬之色,这叶老太公年纪已经这样大了,来回奔波了几回,没给累着,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在操心这么长远的大事……

    他摇摇头,无奈地失笑道:“路上可有人照顾?”

    叶东道:“有的,我放心不下,专门让几个大夫随行。”

    叶春秋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随即,叶春秋便拿起茶盏,只是这时叶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道:“那钱谦醒了。”

    叶春秋刚想将茶盏送到嘴巴,手却突然顿了一下。

    “醒了吗?”叶春秋沉默了一下,才心情复杂地将茶盏又放了下去,道:“我去看看吧。”

    那一日,钱谦想要自尽,终究是被人救了回来,只是一直昏迷不醒,虽是刀伤都已大好,却一直高热不退,想不到他命很大,终究是醒来了。

    这个家伙……

    那一夜之后,钱谦就被安排在这里医治了,而宫中,也没有再过问钱谦的去处,至于谷大用,就更不敢问了,他再怎样抓乱党,也不敢抓到叶家来。

    何况这件事,叶春秋早就向太后和朱载垚请示过了。

    叶春秋来到一处后宅的院落里,相比于后宅的其他各院,这儿反而是最热闹的,十几个大夫轮流值守,每日都有人进出。

    当值的大夫见了叶春秋来,便连忙行礼,禀告道:“殿下,钱谦在两个时辰之前醒来,饥肠辘辘,吃了一些米粥,方才又小睡了片刻,精神还算不错。”

    “倒是有劳了你们。”叶春秋道:“伤得这样重,居然还能起死回生。”

    这大夫却道:“学生人等,可称不上什么辛劳,其实真要论起来,倒是殿下的白药起了极大的功效。”

    说起这白药,确实堪称是圣药,在这个还没有青霉素的时代,白药几乎风靡了新军和关外,对于跌打和刀伤以及内伤,效果显著,叶春秋为了提高关外人的生存率,已将白药的配方公布了出去,并且命工坊大规模的生产,使这白药的价格降到了最低,也正因为如此,许多人家,无论是居家还是旅行,都会备上这药。

    叶春秋笑了笑,举步进去,房里也有几个大夫,叶春秋朝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便退了出去。

    这卧室里,便只剩下了叶春秋和钱谦两个人。

    钱谦躺在病榻上,呼吸还有些粗重,显然病还未痊愈,可似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叶春秋,便眯着眼睛假寐。

    叶春秋也不惊他,索性搬了个锦墩来,抽拉到了榻前,自己坐在上头,眼睛直直地打量着钱谦。

    脸皮再厚的人,在这样的注目之下,怕也是吃不消了,过了好半响,钱谦只好张眼,接着忍不住咳嗽起来。

    叶春秋平淡地道:“钱大哥,好些了吗?”

    “好了不少。”钱谦红着老脸道:“哎,真不如死了干净啊。”

    “死?为什么要死?钱大哥脸皮这样厚的人,为什么要死?”叶春秋这番话,绝不是在取笑。

    钱谦本是老脸通红,听了这话,忍不住一愣。

    叶春秋却是感叹道:“人都会为自己的利益去做自己以为对的事,可是对错,谁又说得清呢?钱大哥可还记得吗?当初在杭州,那时候……我的二叔联合一个姓邓的举人想要来害我,当时……我请了钱大哥,还有几个兄弟,将他们押到了西子湖,那时候,钱大哥一定很诧异吧,诧异我一个小书生,居然如此的狠,直接取了剑,给邓举人的胸口扎了一个窟窿。你想想看,我当时做得对吗?杀人是不对的,可我依然要这样做,除了泄愤,还有就是警告我的二叔,若是再有别的理由,那便是我再不愿让这邓举人谋害我了。”

    “从那时起,我们就有了一个秘密。”说到这里,叶春秋不禁失笑起来。

第一千八百四十一章:人尽其用() 
像是想起了曾经不少令他感怀的事情,此时,叶春秋脸上的神色少了几分平日的肃然,倒是显得柔和了起来。

    有时候,叶春秋会努力去回想从前的事,反而有些羡慕那个时候的自己!

    他看着钱谦,钱谦像陷入了深思,而他则接着道:“那个时候,我就很相信钱大哥,知道钱大哥虽然对别人可能没脸没皮,阴险狠辣,却绝不会出卖我的,那时……我才十二三岁吧,哈……虽是少年,却就是对钱大哥有这份信任。”

    “那时候多好啊,可怎么到了今天,会变成这样了呢?那时候,我的初心只是想考一个举人,只有这样,我叶春秋才可以扬眉吐气,才可以不被人鄙夷是庶子,才可以衣食无忧,不被人轻视。可是……”

    叶春秋说到这里,皱起了眉头,道:“我也记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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