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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6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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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刘瑾吃惊地看了朱厚照一眼,然后他的眼睛,不自觉地朝向万里之外的舆图位置,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噗嗤一下,他跪倒在地,哀嚎道:“陛下……陛下啊……奴婢……奴婢以为……”

    朱厚照看着刘瑾,目光一冷,道:“住口,现在这船队,是朕做主,当然,现在可不能传出去,许多船员还以为很快就可以回程,若是传出去什么,必定人心浮动,这人心是最该防范的,尤其是汪洋大海上,一面,朕要许给他们富贵,另一面呢,也要随时给他们一个希望,这海上确实是过得苦了些。还有,往后啊,将朕的美味佳肴都撤了,得传出消息去,朕和诸将士一体同仁,要和他们共甘苦,他们吃什么,朕吃什么,随船的大夫,要随时防备疫情……还有……”

    他眯着眼,眼眸里透出了几许光芒,宛如一员运筹帷幄的大将。

    此时他的心,早已飘飞了太远太远了。

    其实只有朱厚照知道,他自己也有点儿担心,不担心是假的,如刘瑾所说的,前方有太多太多的艰难险阻了,不只是佛朗机人,这随时可能发出怒涛的汪洋大海,甚至还有人心,整支水师数万人,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念头,有自己的想法。(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九十六章:司马昭之心() 
朱厚照虽然任性,可也不笨,怎么不明白,人离了乡,行走在这汪洋之中,失去了一切礼法的约束,这才是最可怕的。 .更新最快

    此时,他眯着眼,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可心里决定要搞点事了。

    朱厚照道:“刘伴伴,你起来,少给朕装孙子,你陪着朕一起长大,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朕只想做一件事,你嗦什么?”

    刘瑾只好巍巍颤颤地起来:“奴婢只是觉得……”

    朱厚照很理直气壮地道:“现在是朕觉得什么就是什么,你按着朕说的去做,你帮朕一次,就当是帮朕……”

    刘瑾忙道:“奴婢不敢,奴婢万死,奴婢这是应当的,只是……”

    “很好,这就好极了。”朱厚照道:“朕就知道你既忠心,也讲义气,和叶春秋一样,这就是为何朕要把你带在身边的原因,朕只信得过你,这船上,可有多少忠心的锦衣卫?”

    刘瑾不太明白朱厚照这么突然问起了这个,但还是道:“有不少呢。”

    “朕说的是,最忠心耿耿的!”朱厚照敲了敲桌子,加重了语气。

    刘瑾想了想,道:“至少有十几个。”

    “很好。”朱厚照脸色越加肃然,道:“待会儿上岸的时候,你先带这些人登岸,去和暹罗人交涉,朕和将士们都在船上等着,然后嘛………你趁着这功夫,找个石匠,雕个石人。”

    刘瑾呆了一下,不解地道:“石人,什么石人?”

    朱厚照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刘瑾道:“就是石人,管他什么石人,总之,上头要刻字,这字嘛,大致就是天子西游大洋,必凯旋而还,从者尽公侯,用语要通俗些的,可别之乎者也,他娘的,这群随船的将士,都是粗人,文绉绉的东西,他们也不懂,说得直白一些,就是说,这是上天的旨意,他们的富贵,就在眼前了。石人制好,就埋起来,次日一早,朕带着人登岸歇一歇,命人安营扎寨,让人挖地建营,到时候自然让他们挖出来,这些丘八,现在倒是对朕忠心耿耿的,可若是在海里漂得久了,就说不清了,他们不信朕,也要信老天爷,总之,总有一种适合他们,去吧,赶紧上马船先行,你别总是苦着一张脸,朕看着心烦,听明白了吗?”

    刘瑾生怕朱厚照动怒,只得乖乖地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朱厚照这才松出了口气,不再理他,又钻心地垂头看着那桌上的舆图。

    ………………

    朱厚照在海上没闲着,青龙这里,也开始戒备了。

    当一封密信送到了叶春秋手里时,叶春秋终于坐不住了。

    太后的懿旨终究还是没有来,可是当噩耗传到京师之后,第一封奏疏已经送入了宫廷。

    奏疏里的内容十分简单,而今陛下已传来了噩耗,军民猜疑,国不可一日无君,娘娘应该以天下人为己任,早下懿旨,也早正君位,以防止宵小之辈,借机颠覆朝廷。

    这个奏疏,很合情合理。

    可是在叶春秋看来,这显然都是套路,从一开始,先是传出莫须有的噩耗,接着便急不可耐地上书,早正君位,这里头却是最值得玩味的,因为按理来说,他该说的是,请太子立即克继大统,可是这奏疏中,却没有关于太子的只言片语。

    司马昭之心,还不够清晰吗?

    叶春秋嗅到了阴谋的气息,这和李东阳所说的,一般无二。

    此时若是再拖延下去,那么朝中到底会怎么样?叶春秋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只是想着,此时若是再不入京,只怕要悔之晚矣。

    到了这个时候,叶春秋决定和李东阳见一面。

    再见这李东阳,叶春秋没有嗦,而是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打算强行入关,李公以为如何?”

    李东阳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甚至露出了一丝早知如此的微笑,道:“老朽早知殿下会这样做,只是殿下是强行带兵入关,还是孑身一人入关?”

    叶春秋想了想,道:“带兵入关,便形同谋反了,只能孑身一人。”

    李东阳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目光开始幽深起来,道:“可是你别忘了,现在京师是群狼环伺,殿下若是孑身一人入关,便犹如步入了干柴之中,只需一个火星子,都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叶春秋露出了几分决然之态,摇摇头道:“事情紧急,非要做决断不可,若如妇人一般扭扭捏捏,只会最终害了自己,眼下最紧要的是入宫去见太后,去见太子,若是等到那些人发难的时候,太后和太子,势必会疑虑和退缩,我叶春秋不在,事情随时可能变糟,可我叶春秋若在,至少可让太后和太子有自己的主见。”

    “还是太危险了,不如再等一等。”李东阳犹豫地道。

    叶春秋笑了,道:“若是因为危险就不去,那么我叶春秋成什么人了?陛下曾说过一句话,叫卿不负朕、朕不负卿,而今陛下对我,并没有任何亏欠的地方,我岂可有负陛下?想我叶春秋这些年来经的,什么大场面没见识过,就算是说我叶春秋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也不为过。更何况,我现在站在这个位置上,无论是陛下还是太子,都与我叶春秋休戚与共,若是真让某些人得逞了,接下来就不免关内关外敌对,曲径分明了,更甚至可能是相互残杀,关内的汉人和关外的汉人,都是大明朝的子民,就因为那些人的阴谋得逞,而手足相残,就太不值当了。不到最后关头,我都尽一切办法避免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必要去,非去不可。”

    李东阳听着叶春秋的话,定定地看了叶春秋好一会,才叹息道:“那么,就预祝殿下马到成功。”

    叶春秋点了一下头,随即道:“只是,不知李公还有什么要相告的?”

    李东阳犹豫了一下,道:“小心防范每一个人。”

    叶春秋点点头,不过……叶春秋忍不住在心里吐糟,这一句不是形同于废话?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九十七章:大有蹊跷() 
在关外的叶春秋着急,巴不得立马赶到京里,可此时在京师里,也早已争议不休了。

    当接到了奏疏,虽然并不管外朝事务的张太后,却不得不从丧子之痛中变得清醒了起来。

    张太后虽是女人,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看这份奏疏,明面上没有任何问题,可是那一句没来由的早正君位,却引起了张太后的戒心。

    为何不是太子早正君位?说话的,只是一个小小御史,可是御史都是清流,是二甲进士,经义文章,信手捏来,是绝不可能在奏疏中犯这样的错误的。

    张太后猛地感觉到有些不太好的苗头,她再不迟疑,火速地让人将太子朱载垚叫到了近前来。

    朱载垚先是乖乖地向张太后行了礼,便幽幽地站在一边,那一场席卷了父皇坐船的风暴,让这小小的太子心里很是阴郁。

    “皇祖母,莫非有了父皇的消息了吗?”朱载垚抬头看着张太后,目中带着希望,关切地问道。

    张太后听到太子如此一问,眼中闪过哀色,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沉吟了很久很久,才张眼道:“或许,要叫大行皇帝了。”

    大行,便有驾崩的涵义。

    朱载垚听到那几个字,感到无比的刺耳,身躯一震,道:“一日不见尸首,如何算大行!”

    “不。”张太后的眼中闪出了几许泪光,却是极力地忍着心底里的哀伤,摇摇头道:“皇孙啊,而今……哀家比你更加悲痛,可是……在天下人的眼里,你的父皇已经是大行皇帝了。你的母后,还有哀家,便都只能将希望放在你的身上了,你才十一岁吧,十一岁,就该做一个男子汉了。”

    朱载垚一副木纳的样子,依旧还是不肯接受这件事。

    张太后看着朱载垚,终于忍不住垂泪道:“我们是孤儿寡母,事到如今,哀家心里没底,真的没有底,太子,这两日,你在詹事府,师傅们说了什么?”

    “师傅们没有来,都生病了。”朱载垚老实回答。

    方才还满心哀伤的张太后,猛地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的脸色一下子铁青了。

    师傅们怎么会没来?

    这些人本该和太子荣辱与共的啊,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莫说是病了,就算是还只有一口气,也该随时陪在太子身边,为太子出谋划策,教导太子在此时应该怎么做,对于外界的事,该如何回应。

    可现在……竟都病了?

    在这个敏感的时候,那些人如此所为,甚至如此的一致,不得不令张太后认为,这里头定有蹊跷,大有蹊跷,莫不是有人嗅到了风向,又或者……

    越是往深里想,张太后越是感到不安,她再坐不住了,豁然而起道:“你父皇在的时候,弘治先皇帝大行,刘健诸人,还有詹事府的诸官,几乎是日夜寸步不离的陪在你父皇身边,这个节骨眼上,最怕的就是生变,作为詹事府的大臣,怎么能舍弃太子呢,皇孙,要出事了,哀家估摸着要出事。”

    朱载垚皱着俊眉道:“孙儿也觉得奇怪,倒是只有詹事府的左春坊,叶良辰一直陪在孙儿的身边,他也显得很忧心。”

    “姓叶的?是叶春秋的亲戚?”

    “是,是叶春秋的堂兄弟。”

    猛地,张太后想起了一个人来,她顿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事情紧急,应该让你亚父出马了,哀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太不同寻常了。让叶春秋立即带兵入京,带他的新军来。”

    朱载垚点头道:“亚父若在,事情必是顺利的。”

    张太后点头,却是带着几分犹豫,道:“不过这事儿还是问一问谷大用,谷大用是你父皇的奴婢,而今许多事都要仰仗着他,皇孙,你在外不要露什么声色,该说不该说的话,什么都不要说。可明白了吗?”

    朱载垚应道:“孙儿明白,只是……皇祖母也不必过于忧心,需保重身子。”

    “呵……”张太后深深地看了朱载垚一眼,目中露出了怜惜之色:“天大的事,哀家也会保重身子,因为这天若是塌下来,哀家还得撑着,哀家撑不了,让你的亚父来撑着。”说到这里,她又变得黯然起来:“只是可惜你的父皇……”

    她话说到一半,便顿住了。

    朱载垚心情郁郁的,便告辞而出。

    等朱载垚走了,张太后才想定了什么,叫人请了谷大用来,谷大用见了张太后,纳头便拜道:“奴婢见过娘娘。”

    张太后只冷冷地看着他道:“谷大用,外头可有什么消息?”

    “有,再过两日要开廷议,是内阁首辅大学士王华主持,显然是为了陛下的事,京中的百官都要参加……”

    “王华那儿怎么说?”

    谷大用疑虑地道:“王公什么都没有说。”

    “他是老狐狸。”张太后的脸色拉下来,随即又道:“他现在可能比哀家更担心。后日的廷议……不成,不能让大臣们自己议,要让太子去,不……哀家就在附近的殿中旁听,反正不能让人随时造次了,还有那钱谦,让他加紧宫中的卫戍,半分都不可懈怠了。”

    谷大用道:“是,奴婢知道了。”

    “还有,哀家预备召鲁王带兵入京,你怎么看的?”

    “带兵?”谷大用犹豫了一下,才道:“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这带兵入关,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一旦带兵入关了,若是……哎……又赶在这个时候,奴婢以为,娘娘眼下,谁都不可深信不疑,何况一旦带兵入关,势必造成群情汹汹,这岂不是摆明着告诉天下人,京里出了乱子吗?眼下这京里,有钱谦牢牢守卫着,京营那儿也没什么问题,何须带兵入关?即便是有一些大臣,可能有其他的想法,可是单靠他们,又有什么用?还有,太后只要下一道懿旨,眼下任何宗亲,都不得擅离藩地,违者死罪,想来也没有什么宗亲敢轻举妄动的,奴婢以为,这样大可不必,太小题大做了。”

第一千七百九十八章:克继大统() 
本是刚刚知道亲儿子没了,正是悲痛欲绝之时,可作为当今太后,她终究不能像一个普通人家的母亲那般一门心思扑在丧子之痛上,在这帝皇家,她更多的是忧心于太子,不得不用心地关注起朝中的动向!

    可是这个时候,当发现越来越多的迹象显露出了蹊跷,张太后心里越发不安,可她终究是一个深居后宫的女人,心里不免有些慌,六神无主之下,倒是希望有人能给点确切的建议。 .更新最快

    听了谷大用的话,张太后倒也在犹豫,只是想了想,张太后觉得谷大用的话的确有些道理,可还是不安道:“可是京里,不是还有兴王父子吗?”

    “他们?”谷大用不屑地道:“奴婢的厂卫人手,早已将他们盯紧了,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奴婢甘愿冒着杀戮宗亲的风险,将他们斩草除根。”

    张太后这才安心了一些,便道:“原来是这样,若是如此,哀家倒是心安了一些了,不过哀家还是暗暗给鲁王一道懿旨吧,让他择机行事,而今京里的气氛变幻莫测,谁也无法预料明日会发生什么,既然是廷议,马上就要开始,那么你去和王公他们打个招唿,让他们早早请太子克继大统吧,这太子一日不登基,哀家啊,心里越发的是不踏实,总觉得,可能会发生什么似的。”

    谷大用便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知会王公。”

    “去吧。”

    张太后见了谷大用,心里方才稍安了一些,对于这件事,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太蹊跷了,尤其是詹事府里的人的反应,还有那一道奏疏,可转念想起谷大用的话,也是在理,不免令张太后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风声鹤唳了,京卫和厂卫,现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确实不该有这么多的疑虑。

    噢,还有那兴王父子,这父子二人,未必是什么省油的灯,可转念一想,这兴王,可是弘治先皇的亲兄弟,打断了骨头连着亲,又有厂卫盯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只是眼下,还是等廷议之后才还定断一些事情,只要廷议确定了太子登基,那么一切也就好说了。

    两日之后,一大早,天空就下起了雨,雨水飞溅,却没有阻拦得了百官们朝向紫禁城方向而来。

    作为内阁首辅,王华这几天都没有睡好,今儿一早就已到了午门,这一场廷议,宫里已经打过了招唿,现在是非常之时,王华显得尤其的谨慎。

    他不得不谨慎啊,王华宦海沉浮,怎么看不出自陛下的噩耗传来,这京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

    他作为百官之首,就怕会引起什么动荡,不得不有所防范。

    过不多时,杨一清、蒋冕便都来了,谢迁现在则在病重,已不能动身了。

    看了一眼杨一清和蒋冕,王华只轻轻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现在大家各有心事,都是缄默不言。

    等到百官纷纷到了,午门终于大开,人流鱼贯而入。

    等到了太和殿,朱载早已坐在了御座旁的小锦墩上,而在这附近的耳室里,张太后的凤驾也已是到了,她命人垂了帘子,正襟危坐地旁听。

    百官们一看到太子,还有这架势,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再此之后,钱谦一身戎装,亲自带着一队兵马,守卫在了太和殿之外。

    等众臣都分班站来好,便纷纷行礼道:“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朱载顿了一下,点点头道:“平身。”

    诸人纷纷站起,接着又陷入了沉默。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若是以往,只怕首辅大学士还未开始主持廷议,大家就已经开始议论开了。

    可是现在,大殿之中,每一个人都仿佛怀着心事,都木然地呆立着,大殿里,竟是静得落针可闻。

    朱载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毕竟年纪幼小,从前的事,都有惯例可循,倒是可以应对,可是今日,却显然很不相同,于是他无措地看向王华。

    王华朝朱载点点头,方才站出来道:“今日要议的只有一件事,陛下遇难,极有可能已经大行了,而今人心浮动,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今日要议的,就是治理陛下丧事,以及太子殿下登基的事宜,不知诸公,可有什么高见吗?”

    王华直接开门见山,到了现在,说任何话都没有意义,就算有天下的事,也及不上太子克继大统。”

    张太后躲在珠帘之后,心里暗暗点头。

    朱载反而显得紧张,王华说罢,这大殿之中,竟是无一人开口,每一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垂着头。

    王华忍不住皱眉,按理来说,这个时候,理应开始有人附和的,可是看大家的态度,似乎很是忌讳。

    他接着道:“怎么,诸公没有什么高见吗?既然如此,那么……”

    “王公……”

    就在此时,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只是……竟是杨一清。

    王华想不到杨一清会打断自己的话,面露诧异之色,道:“杨公有何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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