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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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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冕感觉自己快有些支撑不住了。

    果然,只听那宦官接着道:“现在正在查,不过……不过……叶家这些日子,附近都有许多生员在外滞留,顺天府那儿,更有为数不少的生员在外聚集,声讨镇国公,锦衣卫已去勘察过,大致可以认定是有一些情绪激动的生员伺机放的火。

    这个结果,显然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结合此前闹出来的事,再加上失火的地点乃是叶家,在这种情况之下,陛下肯定是要龙颜大怒了,所以锦衣卫几乎是第一时间赶到,接着便立即开始勘察。

    锦衣卫那儿压力很大,此时也来不及细查了,若是禀告的时候,连凶徒是什么人都不能锁定,那么陛下的怒火肯定是要奔着锦衣卫去了。

    所以锦衣卫几乎毫不犹豫地下了结论,这个结论倒是说得过去,至少以眼下的这些证据,是让人无可辩驳的。

    蒋冕听到这里,脸色更是唰的一下白了,虽然明知道,这肯定是早有预谋的事,明知道最后会下定这个结论,可是当这个结论出口,蒋冕就已知道,一切……大势已去。

    其实痛苦的何止是他,早已有人一下子地瘫坐在地,竟是无言。

    无数的眼睛朝叶春秋看去,叶春秋只是面沉如水,一双眸子却是带着杀气,令人忍不住地打个冷颤。

    这个杀气,是无可指责的,换做是谁,自己的家被烧了,估计都要气得想杀人,虽是没有死伤,可想也知道自己的家眷肯定要受到惊吓,这还不够人这位杀敌无数的镇国公怒不可赦吗?

    怎可问题在哪里呢?问题在于,大家所担心的是,这或许不是因为家里被烧的杀气,更打的可能是……这莫不是叶春秋的预谋,是他想要报复……

    嗡嗡……

    无数人的脑子乱了,无论是不是报复,可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你能拿什么指责叶春秋,说这是叶春秋故意放的火呢?

    现在锦衣卫言之凿凿,那么接下来……那些读书人……

    如果是在此之前出现了放火的情况,陛下至多震怒,震怒之后,肯定是要求彻查,可是最后查出来是什么样子,即便是读书人放火,那也不要紧,冤有头债有主啊,谁放的火找谁去。

    可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啊。

    一开始,无数的读书人指责叶春秋,将叶春秋斥为奸贼,这个罪名很大,这是要将叶家往死路上逼啊。

    接着,朝中有人趁着读书人的抨击,而借题发挥,开始在这太和殿里直接对叶春秋进行指责。

    这……已经让陛下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而真正扭转了乾坤的,却是这个天可汗。

    天可汗一出,所有的指责、弹劾和质疑,现在都变得可笑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叶春秋忍辱负重,都是他尽忠尽责,他受的所有委屈,都不过是为了陛下能够戴上这么一顶天可汗的桂冠。

    反过来想想,叶春秋被泼了这么多脏水,天天有人将他当作国贼一般的痛骂,他没有说话,他顶着压力,不过是为了给陛下送上一份大礼,那么……敢问这样的人,陛下会怎样想?

    这必然就是忠臣,是大大的忠臣啊,正因为这份忠心,深受感动的朱厚照才会力排众议,直接敕封叶春秋为鲁王。

    这便是定了调子,在陛下的心里,叶春秋就是周公旦。

    周公旦是什么人?是周武王的兄弟,是周王朝的柱石,是天下第一等一的忠臣,他手握大权,却对自己的兄弟和侄子尽职尽责,他拥有摄政的权利,却对君王绝无异心,他的品性,如皎月一般的高洁。

    这样的一个叶春秋,陛下还会肯让他受委屈吗?

第一千七百六十章:一网打尽() 
既然对朱厚照来说,叶春秋乃是周公旦,对于那些闹事的读书人,朱厚照没有找他们算账倒也罢了。

    现在倒好,这边刚刚定性,那边叶家就被人放火了。

    朱厚照很震惊。

    所以他迟迟没有说话,显然……他无法想象,在这天子脚下,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是堂堂的天潢贵胄,是鲁王,是他的兄弟啊,是谁,是谁有这样的胆子,居然……

    朱厚照怒了。

    一股无以伦比的愤怒,此刻已经涌上了心头。

    今日他经历了太多情绪的变化,而现在,所有的情绪化作了这冲天的怒火。

    朱厚照已经气得脸色发青,整个人豁然而起,他咬牙切齿,阴测测地道:“这是要做什么?”

    这没来由的一句,却已是让所有人心肝都颤了。

    是呢,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他没有去问那些放火的读书人,现在也来不及去追究所谓的肇事者,他在这里问,问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便是君王之怒,君王的怒火,某种意义来说,是不需要理由的,朱厚照第一个所反应的,就是将放火的人,还有在顺天府闹事的读书人,甚至是方才在朝中弹劾和指责叶春秋的人连接在了一起。

    所以……朱厚照那双犹如冰箭般锐利的眼眸,冷冷地横扫了百官,而后冷若冰霜地只道了一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已经有人开始胆战心惊得冒出粒粒的冷汗。

    就算他们心里有多少的谋算,可现在,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之外。

    许多人不受控制地害怕起来,于是有人开始瑟瑟发抖,终于,有人噗通一下跪倒,惊恐万分地道:“陛……陛下……这与臣无关。”

    而后……又有人拜倒,吓得大气不敢出。

    这可不是平时啊,平时你可以仗义执言,可以无惧君王,可是这个时候,干系到的却是要命的事,更何况叶春秋今日可是大功臣,若是让自己和那些污蔑叶春秋的读书人归类在一起,今日即便是抓去杀了头,那也是白死。只会被人拍手称快。

    蒋冕的注意力,却还是在叶春秋的身上,他的目光先是震惊,接着便是害怕,再接着,他恰好看到叶春秋的目光朝他不经意的扫视而来。

    蒋冕看到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的眸子,令他感到深不可测,那眸子的深处,既有冷酷无情,又仿佛有刀光剑影,让他猛地想到,这样的眼眸,还是只有那尸山血海爬出来的人才会有的。

    这个时候,蒋冕陡然的感觉自己汗毛竖起,最后,他感觉脚上一软,也是一下子地跪倒在了地上,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嚅嗫着,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殿中,一个个人随之跪了下来。

    朱厚照却是视而不见,他是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愤怒。

    他可以理解百官对叶春秋的质疑,因为无论如何,这些读书人还算是打着江山社稷的名义,终究还是维护大明纲纪的,所以他就算袒护叶春秋,也不愿意责难这些人。

    可是现在,当叶春秋的大礼送来,他方才知道了叶春秋的苦心,知道叶春秋受着比他想象的更深的委屈,当这一把火烧起来,他肚子里的怒火,像是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他森然一笑,才道:“好啊,真的好,朕的兄弟,大明的宗室,竟有人打着为国为民的借口,对他的府邸,说烧就烧,你们……真的放肆,有这能耐,你们看,这紫禁城就在这里,为何不索性将这紫禁城也一齐付之一炬了。”

    “到了如今,居然还有人跑去顺天府,这些人,他们想做什么?想造反吗?”

    除了地上那一张张苍白的脸,无人应答。

    仿佛顷刻之间,这些读书人已成了怪物,谁也不愿意和他们挨得太近。

    朱厚照的脸上只剩下了寒意,他目露凶光,沉声道:“刘瑾。”

    “奴婢在。”刘瑾拜倒。

    朱厚照胸膛起伏,嘴角似笑非笑,仿佛带着尖酸的讽刺:“带人,已经拿人,朕要将某些宵小之徒,一网打尽。”

    “陛下……”蒋冕听罢,大惊失色地抬起头,忍不住惊呼。

    这还了得,动了厂卫,还是一网打尽,天知道会牵连多少人。

    朱厚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蒋师傅想为他们说情?”

    “臣……”蒋冕只吐出了一个字,接着哑言了,眼中只剩下了惊吓得魂不附体的惊惧,因为他看到的,是他从没有在朱厚照身上见识过的眼神,这眼神之中,带着无以伦比的冷漠。

    蒋冕最终,沉默了。

    他心里终于明白,一切已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事情到这个地步,再说任何话,都不啻是火上浇油。

    此时,刘瑾已经站了来说,口里边道:“奴婢遵旨。”

    “陛下。”

    就在这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这一次,说话的竟是叶春秋:“臣弟想急着回家一趟。”

    朱厚照满腔的怒气,终于在目光落到叶春秋的时候的时候,稍稍缓和了一些,叹了口气,才颌首点头道:“去吧,赶紧回家看看。”

    ………………

    内行厂就在宫中,刘瑾心急火燎地赶去召见了东厂、西厂、内行厂、锦衣卫的各掌印、指挥使、档头。

    他很明白陛下的意思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是什么。

    他也终于明白,叶春秋上一次和他说的话,透露的是什么信息。

    刘瑾不傻,特别是在吃了那么多亏后,做任何事,就更想得周全了。

    此时,他怎么还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现在既然得了圣谕,自然也就没有畏缩的必要了。

    他坐着,躺在专属于自己的摇椅上,冷冷地道:“事情很清楚了,这京师里头,有乱党,陛下圣明,已决心铲除他们,你们哪,食君之禄,就该忠君之事,否则,陛下要你们有什么用?”

    顿了一下,刘瑾随即便道:“从现在起,封锁京师各门,所有人,都要盘查,凡是参与了顺天府外闹事的生员,一并都要揪出来!”

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格杀勿论() 
当刘瑾说到这些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抬起了头,即使这些人里没几个好东西的,可这时候,眼中都不禁露出了惊讶之色。

    而刘瑾的话自然还没有说完,他的声音越加的冷:“将这些人揪出来后,要查出他们的幕后什么,该拿人的就拿人,该动刑的就动刑,该杀的就杀,这不是儿戏,也不是教你们在这儿训话,这是陛下的意思,动手吧,任谁的情面,都不必讲了,你们记着,陛下是你们的后盾。”

    所有人,心里已是不约而同地生出了寒意,他们太清楚刘瑾说这些话的意思了,这显然是带着赶尽杀绝的意味啊!

    于是众人的脸色更加肃穆起来,纷纷道:“遵命。”

    “去吧,事情办砸了,咱唯你们是问,记住,不可放过一个。”

    ………………

    在另一个的叶春秋,已徐步出了午门。

    他这一路,走得虽是匆忙,可是这宫里,却还有人比他匆忙得多,那紧急召去的各厂大佬,几乎是疯了一般朝着司礼监方向去,可等到叶春秋抵达了午门,这些人又都疾步地从宫中出来。

    叶春秋不作理会,他上了车,吩咐了车夫一句,车夫便徐徐驾车而去。走到了半途,接近顺天府的时候,透过车窗,便可看到外头攒动的人头,那些读书人,显然还不甘心,他们要组织起来,已经越来越容易了。

    叶春秋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一张张义正言辞的脸,眼中锋芒毕露。

    此时,有人高呼:“这不是镇国公的车驾吗?”

    “就是他的。”

    “镇国公,给我们一个交代。”

    又有人想要拦路了,叶春秋坐在车里,却是巍然不动。

    他的眼眸,只是平淡地看着窗外,像是这窗外的人,窗外的事,距离他很遥远。

    “公爷,过不去。”车夫在前头,用传音孔禀告。

    一直绷着脸的叶春秋,就在这个时候竟然哂然一笑,随即道:“该叫殿下了。”

    车夫有些不知所以然,这是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镇国公这话显然是答非所问,没吩咐该闯过去,还是该寻其他路走啊。

    外头的人已堵住了车,甚至在拍叶春秋的车厢。

    车外传出咚咚的声音。

    叶春秋依旧淡然地坐着,只放下了车里的帘子。

    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平静如水。

    他既没有愤怒,也不感到悲哀,因为此时的自己方才醒悟,愤怒和悲哀,不过是弱者无用的情绪罢了。

    他是强者,他也必须是强者,帘子放下,车厢里陷入了昏暗,叶春秋便仰趟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外间的喧嚣,他一字半句都不曾去关注。

    终于,在长街的另一边,马蹄声骤响,鱼服的亲兵出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校尉,呼啦啦的开始拔出了长刀。

    一个宦官的模样的人,穿着东厂的大红钦赐鱼服,面上带着森然,扯着嗓子道:“陛下有口谕,聚众者,都以乱党论处,统统拿下!凡有不肯束手就擒者,就地格杀,勿论!”

    乌压压的校尉开始前进,哗啦啦,哗啦啦,牛皮的靴子踩在京师的石道上。

    这突如其来,如山雨一般骤然而至的杀气,像是一下子弥漫了整个京师的天空。

    生员们已经在这里闹了几日,本来谁也不敢将他们怎样,顺天府的人见了他们都得躲着走,毕竟是众怒难犯,本来这一次,他们还想着众志成城。

    谁料这乌压压的人马上来,起先还有人道:“他们不敢如何,我们是有功名……”

    砰!

    就在另外一边的长街上,全副武装的勇士营出现了。

    无数的人攒动着人头,端着步枪的勇士营开始出现。

    内行厂有调动勇士营的权利,刘瑾的手令一到,勇士营立即倾巢而出。

    一声枪响。

    这里顿时慌作了一团。

    “听我号令。”有人高声:“前进!”

    一列列子弹上膛、挺着刺刀的军士开始齐步向前。

    人群大乱,无数人哀嚎,口里大叫:“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可是生员,是国家的栋梁。”

    “这是矫诏,这不是陛下的命令,朝中出了奸贼……”

    有人想要趁机溜之大吉,有人在破口痛骂。

    而围着车的生员,早已鸟兽作散。

    叶家的车夫连忙前行,与对面的勇士营接了头,拿了镇国府的腰牌,对方也连忙清理出了一条道路。

    叶春秋依旧呆在车内,在这灰蒙蒙的车厢里,将车外的事隔绝在这车厢之中。

    他听到了嚎哭和呻yin声,听到有人的诅咒和痛骂,也听到了接下来连绵的枪响,一路过去,各个街巷都出现了大量的官兵,大量的东厂番子,开始盘查各个客栈,搜索一切可疑的人等。

    大车招摇过市,从车帘的缝隙中,可看到有慌乱和脚步匆匆的行人。叶春秋手在沙发的扶柄上,打着拍子,他浑身隐入黑暗,只有那一双黑暗中的瞳孔,才隐隐闪动着一丝光泽。

    当车抵达了内城的某一处大宅,叶春秋依稀记得,这里是一处书院。

    此时,这里大门紧闭,可是无数的人马却是朝着这里涌来。

    叶春秋突然来了兴致一样,刻意让车夫停了车,马车距离那儿只数十步之遥,有人想要将车马赶走,可是当看到了叶家的标志的时候,便忙是退了开去。

    叶春秋此时掀开了帘子,外头的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猛地洒落了进来。

    这种突然暴露于阳光之下的感觉,竟使叶春秋感觉很不舒服,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更喜欢躲在阴影的背后了。

    他的脸上似笑非笑,目光幽深地看着外头,只见越来越多的人聚在了书院的门前。

    无数人猫着腰,东厂的皂衣显得格外的刺眼,有人做了一个手势,番子们开始拔刀,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犹如雕塑一般,似如猛虎搏兔一般的等待。

    一下子,世界仿佛安静下来。

    落针可闻,只有数百个猫着腰的人,只弓着身,安静地保持着一个姿势。

第一千七百六十二章:大恩大德() 
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下,终于有人来了,是个宦官,宦官的手中高高托着一方大印,急匆匆地疾步而来,当看到了叶家的车,他愕然了一下,却不敢上前打话,这东厂的宦官,是没有资格来恭维的。

    人群自动给这宦官让了一条道路。

    宦官接着便是冰冷一笑道:“口谕,武宁书院,牵涉乱党,来哪,破门,拿人!”

    沉寂之后,突然一下子喧闹了起来,有孔武有力的力士怒吼着砰的一声,猛然地将大门撞开,那些猫腰提刀的人,瞬间如宣泄的洪水一般涌入了书院里。

    从书院里,传来了呵斥的声音:“什么人,大胆,你们可知道这是谁家……”

    呃啊……

    哀嚎声传来,凄厉的声音划破了长空。

    叶春秋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从外头收了回来,只是低声吩咐车夫道:“走吧,回家。”

    马车终于又动了。

    那掌印的宦官却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车,视线随着马车的移动而转动,他贪婪地看着马车上,叶家的印记,目中带着敬畏。

    “马公公,拿获了三十一人!其中有三人,妄图顽抗……”

    “还活着吗……”马公公只轻描淡写地收回了眼神,尖声细语地道。

    “已经就地格杀。”

    “噢。”他显得很稀奇平常地点点头道:“就地严审,且看看,还有没有他们的同党。”

    ………………

    此时,只有叶家这儿,才是一片净土。

    这里已经出现了大量的锦衣校尉,守住了附近的街巷。

    一听叶春秋回来,一个千户,顿时弓着身子赶到了门口,直接拜倒在地。

    叶春秋下了车,看着自家大门,叶家依旧还是庄严而肃穆。

    此时,这千户忙道:“卑下万死之罪,不能及时制止乱党肆意胡为,而今火势已经扑灭了,并没有伤及到府中的人。卑下死罪,请公爷责罚。”

    叶春秋抬腿,没有多看这千户一眼,将那声音抛在了脑后,匆匆地进入了家里。

    那千户依旧是保持着跪姿,不敢抬头,口里继续道:“卑下已下令,确保镇国府安全,一只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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