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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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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喘息罢了,到了那时,他们的刀,又会重新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没有了草地,没有了土地,就没有牛羊,没有这些,我们还有何立足之地,还有何挣扎求生的资本吗?”

    诸子们的心都在颤抖,他们是愤怒的,可是当巴图蒙克让他们继续回去和新军作战的时候,他们又沉默了。

    最可怕的是,他们并不畏惧于与新军面对面的一决生死,最令他们恐惧的是,他们已经用血的教训,清楚地知道,他们甚至还未靠近新军,甚至还未看到新军的身影,自己就已经被炮火撕裂得稀巴烂了。

    拓拔悲愤得以首触地,高声恸哭。

    其他人,也是红着眼睛,个个面露苍凉之色。

    “逃又逃不了,躲又躲不过,战又战不赢,你们还有什么豪言壮志,还自称什么勇士?可是,我们要活下去啊,本汗已是命不久矣了,可是你们呢?你们可以死,可是还有那么多的鞑靼人呢,你们死了,你们的孩子,你们的女人,都怎么办?难道就如当初我们对待别人一样,将她们送去给人为奴为婢,当作牲口吗?或是被人随意杀戮,像牛羊一样地烹杀?当勇气不能保卫自己的时候,那就该用你们的膝盖,你们得跪下去,才能让你们在意的人继续好好地活下去。况且琪琪格是我的女儿,是你们的姐妹,让她来接掌汗位,是最好的结果,她总不至于完全对鞑靼部不管不顾,那叶春秋乃是大明一介藩臣,他的女人能够一统大漠,于他也有好处,将来他的儿子,也就是本汗的外孙,照旧可以继承汗位,这……当然不是最好的结局,这是屈辱,可是……这是最好的选择,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要接受。”

    他眼里掠过了更深的悲哀,叹了一口气,才又道:“你看,一千多年来,关内依旧还是汉人的天下,他们占据着最肥沃的土地,可是关外,我们即便只是活着,也该有多艰辛啊,你们想想看,匈奴人现在去了哪里,鲜卑人去了哪里,突厥人现在又去了哪里,契丹人呢?而我们,也到了这生死存亡的时刻,我们要做匈奴,要做鲜卑,还是要做契丹或是突厥人?不,我们要延续下去,阿鲁图……”

第一千六百九十章:报仇() 
随着巴图蒙克的叫唤,一个魁梧的汉子排众而出,神情冷峻地拜倒在地道:“大汗。”

    巴图蒙克则是目光深沉地看了所有人一眼,才对阿鲁图沉声道:“从现在开始,你保护着我,所有人,无论他是谁,若是敢有异心的,立即杀了他。”

    “是。”阿鲁图毫不迟疑地应下。

    这阿鲁图乃是巴图蒙克的金帐卫首领,也是现在鞑靼部第一勇士,一直对巴图蒙克忠心耿耿。

    巴图蒙克说罢,已是疲倦到了极点,便道:“拓拔,你去吧,你若是不敢拿起刀剑还有你的弓箭去和汉人决斗,那就带着你的诚意,我会在这里等着琪琪格,等着琪琪格来……”

    说着,他已是闭上了眼睛,脸色依旧痛苦,下这个决心并不容易,可决心已下,就绝不肯改变。

    其他人沉默地看着巴图蒙克,有人叹息,有人不忿。

    阿鲁图却是杀气腾腾地看着每一个人,巴图蒙克能够约束部下,便是来源于金帐卫的忠诚。

    这金帐卫乃是各部精挑细选的勇士,足足有数千人的规模,足以以一当十,众人接触到阿鲁图骇人的目光,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便纷纷告辞而去。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巴图蒙克才又睁开了显得沧桑无比的眼睛,他看着金帐的穹顶,突然有一种英雄迟暮之感,他很清楚,自己做的乃是最正确的选择,此时除了琪琪格,已再没有人能挽救鞑靼了。

    琪琪格是他的女儿,无论如何,至少保证了黄金家族对鞑靼人的统治,而琪琪格是叶春秋的女人,某种意义来说,不过是变相地接受叶春秋的统治而已,虽是仰人鼻息,却也比匈奴、突厥的下场要好一些。

    既然明知道再如何努力也无法战胜汉军,与其等待悲壮地灭亡,反不如屈辱地生存,让鞑靼人还能有延续下去的机会。

    他甚至知道,此时许多鞑靼人的心里,已经将他视做了懦夫,因为人不到最后的关头,是不愿意落泪的,现在他们觉得自己还能向大漠深处逃窜,可是他们不去想象,在几年之后呢?等到汉人深入了大漠时,又往哪里逃?

    没有选择了,对巴图蒙克来说,他不过是更早地做出一个选择,免于有更多的牺牲,至于别人的是非功过,那么,就任他们去说吧。

    躺在这里的巴图蒙克,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他陡然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经历了这一次大败,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他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心里带着一个坚定的念头,他一定要撑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等琪琪格……等琪琪格来……

    这个女儿,固然也曾是掌上明珠,可是巴图蒙克这样雄心壮志的人,又有无数的儿女,其实未必真正将她当作心头肉,可是现在,他知道,琪琪格已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那阿鲁图在送走了大汗诸子之后,默默地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安静地侍立在了巴图蒙克的床榻一侧。

    他按着刀,面无表情。

    巴图蒙克则是艰难地道:“拓拔出发了吗?”

    “大汗,济农已经准备出发了。”

    巴图蒙克幽幽地叹了口气,却是哽咽无言。

    ………………

    在青龙这儿,依旧还是乱糟糟的,突然发生了这么个巨大的变故,以至于所有人都开始发懵了。

    整个青龙,笼罩在一片哀嚎里,几乎所有人的面色都是死气沉沉的,失去了新军,失去了镇国公,不啻是判了所有人死刑,谁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可能面对的是什么。

    可是天子坐镇,似乎有意在青龙一战,这总算让人有了几分希望。

    当今天子,绝非是寻常的君王,他和许多牧人都很熟悉,在得知天子招兵买马之后,不少牧人都呼啸而来,朱厚照也召集了他的老兄弟们,开始制定决战的计划。

    某种程度来说,牧人们是有勇气的,他们要捍卫他们的草场,他们也经历过与鞑靼人的冲突,虽然明知道这一次,鞑靼人是数十万,遮云蔽日,可是他们心里仍不愿放弃。

    朱厚照给了他们信心,因为天子既然在这里,那么关内源源不断的大军就也会来此驰援,以至于在经历了起初的慌乱之后,整个青龙又开始变得同仇敌忾起来。

    为镇国公报仇,已是上至君臣,下至寻常牧民们不只是沦为口号的理由,上万的牧民集结在了一起,山海关的援军也即将到达,除此之外,各处边镇,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这是决战!

    朱厚照这几日一直都在自责之中,却也打起了精神,他非要一决死战不可,心心念念着,即便赌上所有的资本,他们也要拼上最后一口气为他的好兄弟报仇。

    他像疯了一样搜集各处的舆图,疯了一样在舆图上写写画画,制定着各种可能的战术。

    好在,青龙这里还有两千多的新军,工事也是现成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好是让新军正面阻击,两翼的骑兵打击他们的侧翼了。

    他看着舆图的时候,眼睛总是不自觉地落向镇口的位置,接着,眼角就不禁有些湿润。

    当初的时候,是两个人盯着这舆图,有争吵,有欢笑,可是现在,只有剩下他一人,没有人再敢大胆地指出他的错误,也不会再有人敢因为他的坚持己见而与他吵得面红耳赤,而今,一切的责任,都肩负在了朱厚照的身上。

    朱厚照的眼睛已经熬红了,这一场即将而来的大战,其实他的信心并不足,虽然平时总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可是没有人比朱厚照更加清楚数十万的鞑靼铁骑,那是意味着什么。

    这几乎是噩梦一般的存在,有时到了半夜子时,他竟发现自己不自觉的被冷汗打湿了衣襟,竟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而这恐惧,日益在迫近,若是按照刘瑾和李东阳所言,鞑靼人这时候应当已经休整完毕,朝这青龙扑开了。

第一千六百九十一章:居心可测() 
朱厚照虽是好胜,可毕竟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害怕的时候,可是……

    他不能退缩,他不能输,他要报仇,他要保住这数十万军民,他要保住叶春秋在青龙付出的心血,如叶春秋当初在的时候所做的一样!

    所以他咬着牙,既不敢睡,也是茶饭不思。 .更新最快

    刘瑾这几日的心情也很忧郁,他的心里很不安啊,他终究还是没有躲过去,陛下在这里,他哪里还敢跑?

    反是那李东阳,却是显得浑身轻松,刘瑾对他竟有了几分恨意,可是刘瑾不敢揭穿他,刘瑾很清楚,从他们脱离叶春秋的军队,私自逃回青龙开始,自己的命运就已经和李东阳绑在了一起,当自己揭穿他的时候,就等于是揭穿了自己,李东阳犯的是死罪,自己不也是吗?

    倒是李东阳,似乎对刘瑾很有兴趣,若是有闲,他更是故意将刘瑾叫到镇国府对面的客店里喝茶。

    这里的生意,已经冷清了许多,李东阳在临窗的位置,负着手站立着,遥望着这略显冷清的长街,而后徐徐道:“刘公公,你知道吗?就在不久之前,我们从青龙出发的时候,这里还是沸沸扬扬,还是热闹无比,可现在呢,呵……蠢啊,这些人才吃了几顿饱饭,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都要跟着叶春秋一条路走到黑,简直死路一条,他们现在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刘瑾却是显得心不在焉,故意用喝茶去掩饰自己。

    李东阳回眸看了刘瑾一眼,随即又道:“这些日子,老夫一直在反省,在反省为何前些日子总是受制于叶春秋,后来老夫终于明白了,叶春秋有奇谋,他的脑子里,你永远不知道他装着的是什么,可是……反省之后,老夫却不能效仿他,你道是为何?我告诉你,老夫走的是人间正道,而他,每日却在走独木桥,表面上,他总是剑走偏锋,老夫呢,总是吃着闷亏,可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一回事,有一句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看他在青龙纠集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不都是一些鸡鸣狗盗之徒,下贱的商贾,骗子,还有一群可笑却不知天高地厚,寡廉少耻的读书人。”

    刘瑾自然是没心情和李东阳说这些,咳嗽了一声,便道:“李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镇国公都已经死了,哎……现在讨论谁对谁错,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李东阳坐了下来,端起茶盏,呷了口茶,道:“老夫的意思是,人哪,眼睛得看远不可,不可计较一时的得失,你看那叶春秋,也曾猖獗一时,可是结果如何呢?”

    刘瑾又喝了口茶,依旧沉默。

    李东阳便又道:“叶春秋一死,王华就失去靠山了,这天底下的读书人,爱戴老夫的终究占了多数,内阁不稳,王华迟早是要致仕的,若是下一次公推,老夫的机会就来了,到了那时,老夫主外,而刘公公主内,其不美哉?”

    李东阳深深地看着刘瑾,接着道:“刘公公,太子殿下可还年轻着呢。”

    “你什么意思?”刘瑾眉头一挑,冷笑地看着他。

    李东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才道:“你比老夫更加明白,陛下留在这里与那鞑靼人决战,还会有命吗?现在谁也劝不动,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很为难啊,一旦鞑靼人杀了来,你我岂不是又要想方设法脱身?回到了京师,太子殿下就要克继大统了,太子殿下还年少,不过是个孩子,这国家大事,最终会操持在谁的手里呢?刘公公啊,你我也算是同舟共济之人了,若是能携手,这天底下,就再没有人能动摇你我了。”

    方才刘瑾就听出李东阳是话里有话,可现在听着李东阳居然敢如此大胆地说出这些,刘瑾不由大惊失色,要知道,李东阳所说的这些可是大不敬的,甚至被治个欺君之罪也不为过。

    刘瑾下意识地厉声道:“李东阳,你就不怕咱去陛下面前,将你的话,说给陛下听?你好大的胆子哪。”

    李东阳面无表情,却是一副吃死了刘瑾的样子道:“你若是要说,尽管去说就是,可不要忘了,老夫若是获罪,那么在镇口的事,怕也瞒不住了,到了那时候,黄泉路上也多了一个伴。”

    “你……”刘瑾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他又怎么不明白,李东阳这样肆无忌惮,当然是有原因的,就因为双方都有把柄,所以才有恃无恐。

    刘瑾不禁心里发寒,看着这个将对陛下不敬之语说得义正言辞的人,想当初,他们也是这般抨击自己无耻卑鄙,是个奸佞呢,哪里想到,人家虽然满口仁义道德,却比自己的心思深得多了。

    李东阳微微带笑,看着刘瑾道:“你一定以为老夫是个卑鄙小人,刘瑾,你忘了,老夫年纪已经要过七旬了,到了这个年纪,什么功名利禄都是假的,老夫做的这些,你真以为是为自己谋什么好处吗?你错了,成大事者就要不拘小节,老夫是为了这个天下,是要将这个天下板回到本该属于它的正途上,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刘公公,这青龙一旦破了,你却是要小心了,鞑靼人的目标乃是陛下啊,你啊,还是离陛下远一些才好,可莫要丢了性命,老夫自然也有法子逃出去的,到时,你我关内相见吧。”

    刘瑾只是阴沉着脸,并不说话,他突然咬牙,森然地道:“李公难道就不担心太子殿下迟早有一日也会长大,会找你算账吗?就算你死了,你们李家可还有许多人呢,你别忘了,太子殿下可是和叶春秋亲近得很,固然叶春秋死了,可是……”

    李东阳却是从容不迫地打断道:“可是你忘了,京里还有一个兴王世子呢,事在人为啊。”

    刘瑾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只一下子,已吓得浑身都是冷汗了。

    兴王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千六百九十二章:不对劲啊() 
刘瑾的心里念着李东阳刚刚所说的话,却是感觉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寒气,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他可以确认,现在他和李东阳算是捆绑在了一起,这李东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大实话。

    李东**本不必顾忌他会去向朱厚照状告什么,因为一旦二人的事泄露出去,二人一齐逃离了新军,贪生怕死,转过头,又欺君瞒上,再加上事情牵涉到了叶春秋,以朱厚照的性子,刘瑾可谓是必死的。

    李东阳就是抓准了刘瑾贪生怕死的性子,所以才会畅所欲言。

    只是,刘瑾听到了从李东阳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依旧是心惊胆跳。

    首先,刘瑾知道李东阳今天的这番话,绝不可能是吹牛,或者是空穴来风,至少像李东阳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所准备的,他能下意识地道出兴王,说明一定有所谋划。

    而真正可怕的就是,他既然有所谋划,那么以他的性格,一定是信心不小,可这个信心,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要兴王世子取代当今太子,可是要达到这个目的,首先,太子就必须要死。

    宫里有谁可以代替他李东阳做到?而一旦太子死了,陛下还有其他的儿子,虽然年纪都小,确实会让人有所疑虑,可是李东阳又如何保证有足够的人支持兴王世子呢?

    不说别的,就太后那一关怎么过?

    刘瑾的心里竟是突然感觉到害怕了,要说当初,他也是八虎之首,也算是一方人物,可是现在,他竟感觉自己在李东阳的跟前是那般的渺小,有点儿没了底细。

    刘瑾非常确定,李东阳绝没有表面这样简单,一个内阁大学士,还有支持他的大臣以及读书人,也未必能办成这些事,能办成这些事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而且可能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一群在京师里,有权有势,甚至可以影响到宫中的人。

    想到这里,刘瑾慌乱地看了一眼李东阳。

    李东阳却是神情自若地对上刘瑾的目光,抿嘴一笑道:“刘公公,你害怕什么?”

    “我……”刘瑾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他只感觉那股害怕从心底升腾而起。

    此时,李东阳却道:“你一定在想,我李东阳岂不是成了乱臣贼子,是吗?”

    刘瑾默不作声,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李东阳则是叹了口气,道:“你还是不明白啊,对这天下来说,是这天子重要,还是万民重要呢?天子,很多人都可以做,可是这社稷若是颠覆了,可就牵涉到了每一个人啊,大明是以士大夫共治天下的,从前如此,今日如此,往后,也该是如此,谁若是触动了这一条,便是十恶不赦,无论是谁,终究都是自食恶果。当然,刘公公放心,老夫是将你当朋友看待的,你不必担心。”

    刘瑾的脑海里依旧是一塌糊涂,依旧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外头的护卫声音突然传了进来:“李公,刘公公,陛下请你们去。”

    刘瑾这才像是一下子被解围了一般,连忙长身而起:“噢,这就去。”

    刘瑾快步走在前头,不敢和李东阳说再多的话,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他心里甚至想,这些人还真是冠冕堂皇,皇帝不合你们心意,你们还要换皇帝不成?大胆,真是太胆大了。

    刘瑾现在反而是非常的懊悔,自己为何要和他逃回来,结果反而被他给要挟了。

    不过,刘瑾现在的心里反而忌惮起来了,他越发觉得李东阳神秘莫测,忍不住的,他后襟有了凉意。

    想当初,自己刚刚掌握司礼监的时候,可是嚣张跋扈得很哪,因为一个秉笔太监,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现在细细想来,竟是后怕,假若当时不是遭受叶春秋的打击,依旧还是那样嚣张跋扈,即便没有叶春秋,自己也早已死了十遍一百遍了吧,这些人,他娘的可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个个看起来衣冠楚楚,可人人都是道貌岸然。

    匆匆赶到了朱厚照这儿,见朱厚照还是看着舆图发呆,刘瑾先进去,行了个礼,李东阳方才徐徐进来,道:“见过陛下。”

    朱厚照皱着眉,旋即道:“最新来了消息,附近出现了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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