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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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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是他们极为信任的人。

    这件事关乎到了太康公主的名节,太康公主那儿,料来会十二万分的谨慎,即便她答应了周王,多半也是半推半就,断然不会跟人述说此事,因为她即便再怎么肯下嫁自己的爹,也得显出拘谨的样子,等陛下下旨再说。

    父亲这边就更不可能了,那封书信,他绝不会示之以人,何况他才今日回到京师,不可能这么快就泄露消息。

    唯一的可能,就是陛下和太后了,这二人自然也没有泄露的意愿,可问题在于,李东阳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呢?

    又或者,这个人是陛下或是张太后跟前亲信中的亲信,而这样的人,在宫中可谓是凤毛麟角,对于宫里的规矩,来是晓得的,这个人将事情泄露出来,给了李东阳,那么……

    叶春秋细思恐极,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含笑道:“多谢李公美言,若是没有什么事,春秋就告辞了。”

    “去吧。”李东阳没有见怪的意思:“你的父亲回来了,你也该早些回家,好生陪一陪他才好,父子有几年不见了?”

    叶春秋便道:“三年。”

    李东阳感叹道:“是啊,人这辈子,有几个三年呢,少年人若是不知珍惜,等到将来方才知道岁月的可贵啊,哈,我这垂垂老矣的腐朽之人,又免不了大发感慨了,人老了,就免不得絮絮叨叨,镇国公勿怪,且去吧。”

    叶春秋行了礼,方才告辞而出。

    到了内阁的正堂,本想去见一见自己的岳父,细细一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再说他现在也想早些回家跟父亲团聚,便直接出宫回家去。

    叶家早已是张灯结彩,专候叶景回来,而叶景一到,自然免不了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

    反是叶春秋回来时,就显得冷清了,问了门房,方知叶景去后厅与叶老太公叙话了。

    叶春秋也不便去横插一缸子,便先回到自己的庭院,只见王静初正在院落前教授琪琪格行书。

    二人见了叶春秋回来,都是笑颜俱开,一向俏皮的琪琪格,更是学着汉家女子的样子,抬着她的大脚,却是迈着细碎的步子,徐徐到了叶春秋面前,深深福了福礼道:“相公回来了,奴为相公除衣。”

    “啊……”叶春秋望向‘娇羞’的琪琪格,再看王静初捂着肚子想笑的模样,几个侧立的丫头也是忍俊不禁的样子。

    叶春秋挠挠头道:“琪琪格啊,你还是野性一些的好,我吃不消这个,你们可去见了我爹了吗?”

    想装淑女不成,琪琪格只好做了鬼脸,王静初恢复了端庄,笑道:“已去拜见了,现在爹爹去大父那儿叙话,想必过一会儿便会叫你去。怎么,夫君可有心事吗?爹爹回来,理应开心才是。”

    叶春秋不由道:“也没什么心事,只是断了一桩好姻缘而已,但愿父亲不怪。”(未完待续……)

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病急乱投医() 
夜半三更,一片静悄悄的,只偶然听到风吹过树丛的沙沙声。

    叶春秋却无心安睡,从琪琪格的卧房里出来,和着衣,也没有心情欣赏那半空中挂着的明月,缓缓地走向书房。

    只见在这深夜里,书房里依然油灯冉冉,叶春秋便晓得唐伯虎还在里头办公。

    唐伯虎这个家伙,倒是尽忠职守,算起来,此时已到了子夜,这个家伙却还在忙碌。

    叶春秋信步走到了书房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里头的唐伯虎咳嗽一声,方才道:“是谁?”

    叶春秋便推门而入,只见唐伯虎正伏案处理着一些书信。

    叶家到了如今,每日的各种书信有上百封之多,有的是公务,有的是私信,有的来自关外,有的来自江南,有熟识的,也有压根没听说过的人。

    正因为如此,叶春秋不可能每一封信都需要去看,除非一些近亲或者是老朋友,其他的都是唐伯虎去处理,若是不紧要的公务,则唐伯虎自行处置,假若只是寻常来攀交情的,也大多唐伯虎修书回复一封,信中是以叶春秋的口吻,大致是四平八稳的话语,尽力做到不得罪人。

    当然,求叶家办事的也是不少,重要的事请叶春秋过目,假若只是一些举手之劳的事,也由唐伯虎回复,做一个人情。

    开始的时候,其实唐伯虎还能忙中偷闲,可是随着叶家水涨船高,书信就愈发的多了,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每日要处理的信笺有数百之多,真是令人不胜其烦。

    见了叶春秋进来,唐伯虎连忙搁下了手中一封信笺,擦了擦眼睛,打起了几分精神,才道:“原来是公爷,公爷还没睡吗?”

    叶春秋笑了笑道:“这么晚了,你不也还没睡?”

    看了书桌上的书信,叶春秋顿时便明白了,便道:“现在有这样多的书信?怪不得你要忙到现在了,过几日,我挑几个信得过的人给你使唤吧,让他们做你的助手。”

    唐伯虎自然是喜上眉梢,笑着道:“这真是好极了,公爷,哎,你看看,有的是想来求官的,有的是来攀亲的,还有这个……是求公爷伸冤的,噢,这里有一封,是毛遂自荐的,哎……这年月……罢了,不发这个牢骚了。”

    叶春秋点了点头,随即道:“有一件事,得交给你帮我打听一下。”

    看到叶春秋说着这话的时候,面色变得凝重,唐伯虎便道:“啊,让学生来打听?看公爷很是谨慎的样子,这件事一定不容易办的,公爷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当然是你。”叶春秋仔细斟酌之后,便道:“说句实话,其他人,我也未必信得过,你这些日子偶尔也会帮着迎来往送一些宦官对吧,可和他们有了一些交情?”

    “有倒是有的。”唐伯虎沉吟道:“平日有来宣读旨意的,也有奉命传递消息,还有一些是自己上门,想来攀交情的,这些都是不少,我平时负责招待,待他们也都客气,照例会给他们打赏一些银子,这些人就爱银子,见了银子便眼睛放光的。”

    叶春秋微微笑道:“所以我才来劳烦你啊。”

    说着,叶春秋便将今日与李东阳的对话大致地对唐伯虎说了,而后道:“问题可能就出在宫里,这个给李公传递消息的人,不是在陛下身边,就是在寿宁宫里,而且绝对是太后或是陛下极为信任的人,本来这件事最好让刘瑾来查,不过即便是刘瑾,也未尝没有嫌疑,宫里的人,我是一个都信不过的,这叫病急乱投医,只好让你想方设法从那些小宦官那儿得到一些消息了。”

    唐伯虎听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人在宫里安插一些人手,唐伯虎是信的,可是能得到这种极为隐秘消息的人,绝对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可以说,在这宫里能接触到这样机密的,想必不会超过十个人,而这十个人,势必是宫中位高权重的人之一。

    重点是,一个这样的人,为何甘愿为李东阳传递消息呢?

    唐伯虎狐疑地道:“李公不像是这样的人啊,会不会搞错了?”

    叶春秋摇摇头道:“不但没有搞错,而且此事非常严重,李公虽然没有明言,不过我却知道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是极力反对家父和太康公主婚事的,只怕后续会有所动作,这个宫中的人,就可能是最大的杀手锏了,一个距离陛下和太后不过咫尺之遥,深受陛下和太后信任的人,绝对是这件事的心腹大患。”

    唐伯虎皱眉,他对李东阳的印象极好,嘴里嚅嗫了一下,想要劝说叶春秋几句,可是细细一想,查一查也没坏处,便道:“学生尽力来办,只是谁也不能保证这些小宦官是不是那人的党羽,所以即使要查,也只能暗访,得寻其他的苗头,学生得有一个借口才是,嗯……学生尽力而为吧。”

    叶春秋朝他笑了笑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唐伯虎便也笑道:“其实啊,有的人来办,倒是更妥当。”

    叶春秋不禁一愣,倒是有着几分好奇,道:“是谁?”

    唐伯虎道:“钱谦。”

    叶春秋这才猛地想到了钱谦,细细一想,竟是失笑:“你不说,我竟将他忘了,这个家伙,倒是很久没有上门来了,不过我倒是才想起他正好是锦衣卫佥事,他的身份正是在宫中站班。这个家伙,素来是油滑得很的,你倒是好记***付他来办这事,还真是再好不过了。”

    钱谦是锦衣卫,而锦衣卫身为内外两班,一班是恪守禁卫的职责,名曰大汉将军,在宫中卫戍。

    这钱谦作为朱厚照的义子,其实一直都作为朱厚照的跟班存在,负责宫中的近卫,虽然不是特别得宠,影响力只限于宫中的禁卫,可宫中的底细,他是最清楚不过了,若是这件事请他帮忙,实在是最适合的人选。

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半夜会约() 
叶春秋倒真是忘记了,在那皇宫里,还有一个钱谦呢。

    不过这个家伙,近来没有来走动过,倒是低调了许多,却是不知他现在在弄什么名堂。

    叶春秋想了想,道:“去想办法问一问钱谦今夜当值不当值,若是不当值,连夜请他来。”

    “这样急?”唐伯虎诧异地道:“这深更半夜的,不大妥吧。”

    叶春秋却是等不及了,平时他并不急躁,可是这件事牵涉到了自己的爹,叶春秋却不得不急了,道:“事不宜迟,就恐夜长梦多,速速叫人去钱谦的住处看看。”

    唐伯虎看平日淡定冷静的叶春秋难得的变得如此焦急,也不敢怠慢了,火速去叫了个下人,让他连夜出去。

    虽是夜深人静,叶春秋依旧毫无睡意,轻皱着没有再书房里等待。

    过了一会儿,唐伯虎回来,他抬眸深深地看叶春秋一眼,踟蹰道:“公爷,这一次很麻烦吗?”

    叶春秋摇摇头,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只是我明白一件事,而今针对宗室的舆论已经造了起来,李公是势在必行的,在这个时候,他是绝不允许中途出任何差错的,因为这件事太大了。李公深不可测,绝非等闲人等,在父亲和太康公主的婚事上,他不能明着反对,就不得不堤防可能会有暗手,唐兄现在明白了吗?而这个暗手是什么呢,什么人最适合作为这枚藏在黑暗中的利剑呢?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查出这个人,而且要快,耽误半分都极可能会有巨大的危险。”

    唐伯虎觉得叶春秋的说辞有些夸张了,迟疑道:“可是李公的品行不至……”

    叶春秋别具深意地道:“李公不是一个人。”

    “啊?”唐伯虎愕然地看着叶春秋,一时间读不明白叶春秋的这句话。

    叶春秋手抚着案牍,语气幽幽地道:“他不是一个人,他所想到的早不只是他一个人利益了,他的背后,是千千万万人的根本利益,他便是这些人的首领,是这些人真正的代表,是他们的利益所在,这才是最可怕之处啊,因为他不是一个人,所以个人的情感已经不重要了,也正因为如此,个人的好恶在他的决策之中,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其实素来佩服他的,他能谋善断,历经三朝,为这天下做了不少好事,只是……”

    叶春秋沉吟道:“只是于我而言,这样的太平盛世,并非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开万世太平的盛世,而非这所谓的中兴,这样的中兴,不过是延缓毒性发作的解药而已,解得了一时,解不了一世,所以,我想试试看。”

    唐伯虎本质上还是一个书呆子,虽是跟了叶春秋有一段时日了,可是对于朝廷的许多事,他并不通透,叶春秋的话,越发的让唐伯虎无法理解。

    不过本着对叶春秋的信任,即便无法理会,唐伯虎也点点头。

    等了半个时辰,外间便传来急促脚步声,有人敲了书房的门。

    唐伯虎将门打开,接着便见穿着一身打着补丁旧衣的钱谦跺着脚,口里呵着白气,骂骂咧咧地进来,口里道:“他娘的,天真冷啊,这春天都要过了呢,怎么到了夜里,还是如此的彻骨,哎,冷死老子了………春秋,你叫我做什么?怎么,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千难万难,也莫要半夜叫我啊,我被窝里刚暖和,新入门的小妾才……”

    叶春秋听着钱谦刚出现便说个不停的话,不由笑了起来,道:“钱兄,少啰嗦,你半夜出来,还穿着这一身旧衣,不冷才怪了。”

    “这是什么话。”钱谦立即义正言辞地道:“当今陛下圣明,心里装着百姓,堂堂天子,勤俭节约,躬先表率,为我们这些臣子们立了榜样,我等无不心中感叹,为陛下的德政而涕泪横流,如此仁政,难道不该效仿吗?我钱谦再不是东西,也不能落后于人啊,前几日河南大灾,钱某人可是捐纳了三千两银子的,这银子花得值,咱们心里得装着百姓啊,是不是?”

    叶春秋听罢,直接无言,其实心里是哭笑不得。

    钱谦见叶春秋无动于衷的模样,只好苦笑道:“哎呀,也不瞒你,这不也是没法子,陛下都做了表率了,我能如何,我敢学春秋你一样穿新衣吗?咱两个啊,不一样的,你是靠自己的本事使陛下钦佩,而我呢,别的本事没有,也只能靠这个了。说起来当真冷哪,有没有热腾腾的参汤,给我来两碗?这几日吃糠咽菜,口里真是淡出了个鸟来了,可没法子啊,你是不知,别以为陛下只是做表率,内行厂那儿,可早就动作起来了,到处在盯梢官员奢靡之风呢,据说连谁家府邸丢出的厨余,都有人去翻找,我虽是锦衣卫的人,不是也担心嘛,这满京师,也就是你们叶家能放心大胆地吃肉,大口地喝酒了,其他人哪敢管再那般的肆无忌惮,喂喂喂,唐老弟,且帮帮忙,去吩咐厨房一声,来一碗汤,再来一只烧鸡,若有羊肉更好。”

    唐伯虎只好无奈地看着叶春秋,见叶春秋点点头道:“去吧,准备一些酒菜。”

    唐伯虎便应下,匆匆出去,往厨房里吩咐去了。

    钱谦坐下,叹了口气,不禁感慨万千,难得和叶春秋碰见,他显得兴致勃勃,道:“这大半夜的叫我来,想必是有什么紧要的事吧,你啊,是越来越忙了,没有事都不肯寻我。”

    听了抱怨,叶春秋便勾唇道:“这些日子确实有事,倒是怠慢了钱兄,是我的错,不过眼下倒是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叶春秋素来对钱谦是没有那么多客套,钱谦也咧嘴笑着道:“我姓钱的,说句实在话,能耐没有,气力倒是有几分,你要吩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叶春秋便道:“那么敢问钱兄,宫里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这?我在宫中当差,大抵一些事,都是略有耳闻的,你想知道什么?但问无妨。”钱谦显得有些诧异地道。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谁是最有嫌疑的?() 
叶春秋和钱谦是老相识,自是对钱谦的品性多有了解,虽然此人狡诈,不过叶春秋却相信,在对待他的时候,钱谦是真诚的。

    其实人生之中,虽是似叶春秋这样的人往往交际广泛,可是似叶春秋这般的,自己能够真正信任的人却是不多,钱谦便算一个。

    钱谦听罢,不由皱起了眉头,显然他对李东阳是颇为忌讳的,得知叶春秋似乎和李东阳有什么不对付,让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道:“这李公历经数朝,可不好惹,怎么,他和你有什么误会?若是小过节,还是不要闹大的好。”

    不过见叶春秋一脸的沉重之色,而钱谦最擅察言观色的,便笑嘻嘻地道:“哈……我这说的还真是是废话,这样的事,还需我提醒你吗?你既打定主意,想揪出宫里与他联络的人,相信定是有你原因的,嗯……我得想一想。”

    说着,钱谦摆出一副思索的模样,口里同时在道:“问题既然出在了太后和陛下身边,这样的话,就颇有些意思了,不过,以我之见,问题肯定不会出在寿宁宫里的。”

    钱谦的语气倒是显得很是肯定,想不到竟问到了内行,叶春秋饶有兴趣地道:“何以见得?”

    “你想啊。”钱谦一拍大腿道:“张太后是何等心思细腻谨慎的人,我只问你,伺候着她的女官和宦官,可有几个声名在外的?”

    叶春秋细细一想,寿宁宫里的女官和宦官,还真没几个在外朝混得好的。

    叶春秋猛地点头,钱谦说的不错,陛下身边的人,何以个个人五人六,不就是仗着陛下的势吗?可为何没有人仗太后的势呢?

    当朝太后,可是陛下的生母,别以为她深居宫中,就没有权势,很多时候,她说的话可比陛下都要管用得多了,就算是内阁大臣,在张太后的跟前,都是一脸的谦和。

    可是偏偏张太后那宫里,连一个狗仗人势的人都没有,唯独只有张太后的两个兄弟才会因为品性问题而被人议论一二,可见张太后对那些宫女宦官,是心里本能的有防范的。

    张太后不信任这些人,自然而然就未必会将这样机密的事告知身边的人,多半是将其埋在了心里,就算有那么个知道的,那一定是张太后非常肯定对她忠心不二的。

    “这样一来。”钱谦徐徐道:“问题就可能出在陛下的身边了,哎,在你这叶府里,倒是说话不怕传出去,我就说句不该说的话,陛下这个人哪,行事并不稳重,指望他能守住什么机密,却是不易的。不过这事儿非同小可,陛下想必也是知道的,应该也不会随意嚷嚷,想来想去,他能信任的人,在这宫中,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钱谦如数家珍地道:“其一,是刘瑾,不过刘瑾和李东阳合谋?这个我就不信了,司礼监和内阁,历来是不对付的,平时不反目就已经很好了,何况刘瑾到了今日这个地步,还何须和李东阳勾三搭四的呢,那暂且可以先排除掉他了。”

    “再有嘛,这几日当值的人,我想一想,前日是谷大用当值,再前一日是张永,再来便是高凤了。高凤这个人,一直抱病,他年纪大,其实一直想去养老,宫里宫外的事,他是一概不理的,问都不问,陛下有事找他商量,他只说自己是伺候陛下的。他如今也活不了几年了,也没什么必要去和李东阳合谋什么了,难道吃饱了撑着吗。”

    钱谦眯着眼,笑嘻嘻地道:“那么,这两日在陛下身边听用,且深受陛下信任,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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