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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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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睛立即扫过最底下的具名,却是御史张和。

    这个人有一丁点印象,朱厚照努力回忆,却想到好似是昨儿在贡院里,那个声言要让自己做主的御史之一,可是等到自己细细要问的时候,他反而是语焉不详。

    朱厚照面色微微抽了抽,不禁冷哼一声,将奏疏丢到一边。

    接着又翻起奏疏,一份又一份,果然,又来了一份,是吏部文选清吏司员外郎郑其灿,也是捕风捉影,说的是杨廷和家风不正的事,说的可谓是冠冕堂皇,大有一副和杨廷和不共戴天的模样。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龙颜震怒() 
看着一份又一份弹劾杨廷和的奏疏,朱厚照的脸色愈来愈差,紧咬着唇角,有些气愤。

    是的,气愤。

    他可是打了赌的啊,按理,从前即便有官员犯事,大家痛斥,可是一般情况,这第一日,是不会有人急着罗织其他罪名的,今日……莫非见了鬼吗?

    难道一切都如春秋说中了,不,他不信,因此他不由认真的看起面前的每一份奏疏。

    他一份份的看,渐渐发现,这样的奏疏竟是愈发多了起来,猛地,他看到了一个熟名都察院佥都御史曾文广。

    竟还有他?

    这曾文广可谓对杨廷和恨得咬牙切齿,几乎是不顾一切的破口痛骂,还揭发了杨廷和次子杨惇以及弟弟杨廷平的诸多不法之事,甚至要求皇帝诛杀杨氏一族,以儆效尤。

    朱厚照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到了文字背后的冰冷,连平素杀人如麻的朱厚照,都不禁感觉后襟有些发凉。

    真是墙倒众人推,世态炎凉,世间的人都是自私自利。

    坐在一旁的叶春秋,冷静的看着朱厚照,其实看朱厚照地表情,叶春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很明显,一切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肯定有人跳出来节外生枝。

    他们不会单纯的揪住杨廷和舞弊一案,因为有的人急了。

    这……一切其实都很好理解。

    对于寻常人来说,杨廷和的舞弊,可恨到了极点,所以某种程度,绝大多数的奏疏和抨击,完全是出于气愤和跟风。

    可是有一个群体却是不一样,他们是杨廷和的党徒,这些杨廷和的门生故吏。

    在杨廷和得势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杨廷和之间的关系,见了人都是左一口杨公,右一句杨公如何如何,这朝野内外,谁不晓得他们的关系。

    而今杨廷和获罪,眼看着是永世不得超生了,他们这些人反而害怕起来,人一害怕,就会想尽办法的去撇清和杨廷和之间的关系,所以别人去骂,自己也得骂,别人只是就事论事,自己为了尽力撇清杨廷和的关系。

    则需骂的更加厉害,不但要骂,还要揭发要检举,要大义灭亲,要让人知道,自己早就深深痛恨杨廷和的所为,自己这是忍辱负重,否则将来陛下要清查杨廷和的案子,牵连上了自己,那么这乌纱帽便要落地了。

    所以曾文广揭发了杨廷和,那御史张和也毫不犹豫的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检举。

    本来这只是他们的一道护身符,将来真要清算杨廷和的时候,牵涉到了自己,自己大可以将奏疏拿出来,为自己辩护。

    我哪里是杨廷和的门下走狗了,你看,我和他可没有半分的关系。

    一般情况,这种奏疏,陛下是不会看的,往往最后会束之高阁,因为骂杨廷和的人太多了,陛下即便看了,也不会往心里去,那杨廷和本就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多一条罪状又怎么了?

    可是杨廷和这事却不一样,因为朱厚照和叶春秋打赌了,也因为这场赌局朱厚照才真正的留了心。

    朱厚照本是绝顶聪明之人,若是他漠不关心的事,这倒无妨,可是一旦关心起来,朱厚照不免发现出了许多蛛丝马迹。

    这令朱厚照看到了什么叫做无耻,又是什么叫做臭不要脸,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朱厚照将奏疏搁下,突然面目变得深沉起来,一双清亮的眼眸沉沉的眯了起来,微抿的嘴角透着几丝苦笑。

    这个世上没有人是傻子,呃……即便是朱厚照。

    平时的时候,朱厚照被人忽悠,不过是因为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关心着自己想要关心的事。

    可是现在,这场赌局之下,却令朱厚照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压住心里的怒火,想到这群混账东西,害自己输了赌局,便不禁心里恼火,接着面色阴晴不定道:“诸位师傅,这曾文广,倒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啊。”

    李东阳和王华、谢迁面面相觑,他们心里明白了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实乃正常之举。

    叶春秋却是不由道:“曾文广,陛下,这曾文广莫非是在为杨廷和辩护吗?”

    这句话很厉害,因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朱厚照面色冷冷一抽,旋即深沉道。

    “嗯?怎么,为何春秋以为,他会为杨贼辩护?”

    叶春秋哂然一笑,不禁微微摇头道:“听说,曾文广和杨廷和相交莫逆,平时,他一直以杨廷和的门生自居。”

    说到这里,朱厚照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寒到了骨子里。

    原来世上,果真有这样的人。

    杨廷和固然有罪,这是一回事,可是这曾文广,转手就卖了自己主子,这样的人,可有半分忠心吗?

    若是将来……

    朱厚照不敢往下去想,突然拿出了奏疏,气愤的在御案上拍了拍。

    “看来,他们关系走的很近了,难怪他能知晓杨贼这么多内幕,可是朕倒是想问一问,何以他此前就知道杨贼这么多恶行,身为都察院佥都御史,为何不及早奏报。”

    李东阳等人心里已全部明白了,联想到昨日叶春秋所说的赌局,这显然是叶春秋痛打落水狗的谋划。

    只是……这些毕竟和李东阳无关。

    李东阳不禁好奇,困惑地道:“陛下,不知曾文广弹劾了什么?”

    “自己看罢,好好看看,还有这一份,这一份,还有这一份……”

    朱厚照怒气冲冲的指了指案上的奏疏,面色微拧,露出痛恨的神色。

    刘瑾忙是取了奏疏,送到了李东阳面前。

    李东阳不露声色的迅速接过奏疏扫视了一眼:“是啊,老臣也觉得蹊跷的很,这些恶行,也不是昨日才发生的,怎么突然就都在今日弹劾了呢。”他的话说的很慢,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尤其是曾文广等几个御史,他们平时和杨廷和交好,为何不曾揭发他们,现在好了,杨廷和东窗事发,却都争先恐后,只怕,他们有负御史之名啊。”

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挫骨扬灰() 
过犹不及,这便是过犹不及。

    因为想要撇清关系,反而矫枉过正,把人得罪光了。

    这种趋炎附势之徒,自然是最教人瞧不起的,对朱厚照来说,这些杨廷和的余孽害自己输了赌局,也让自己看穿了他们的无耻,可对李东阳呢,这种丧家之犬,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丁点的价值。

    你富贵的时候,他攀附于你,奉承你,对你毕恭毕敬的,有种以你马首是瞻的意思,可是等你落难的时候,他反而落井下石,像疯狗一样的咬你一口。

    说句难听的话,昨天夜里,确实有不少人连夜给李家送了礼,自己还有几个门生,似乎和他们关系不错,曾文广这些人,颇有几分改换门庭的意思。

    可又如何呢?

    哪一日若是李东阳落难,即便自己搭救了他们一把,怕是将来,也难免会被人咬一口吧。

    人就是如此,虽然明知世间险恶,晓得人情薄凉,可总还希望,那些攀附自己身上的人,有那么几分真心,又宛如那些富贵人家对自己的侍妾一样,总也希望对方能有几分感情。

    可若是没有,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意义。

    李东阳轻轻瞄了叶春秋一眼,心里便知,一场株连开始了,所以当他说到有负御史之名的时候,语气稍顿,旋即道:“老臣以为,杨廷和十恶不赦,党羽甚众,这些人平日为虎作伥,隐瞒杨廷和的罪责,现在杨廷和东窗事发,却一个个跳出来攀咬,实是为人臣者之耻辱。

    陛下励精图治,今日却爆发了这样的惊天弊案,此时天下舆情汹汹,已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单单处罚一个杨廷和,如何能安诸生之心,不妨,就借着这一次机会,好好的肃清一下吏治。”

    “很好。”朱厚照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立即便应下了,口气里透着几分痛快。

    很难得的是,在这个问题上,内阁与宫中保持了一致,朱厚照怒气未消,面露恨色,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严惩不贷不可,决不轻饶。”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李东阳便觉得自不必再说下去了,既已有了结论,镇国府、宫中和内阁,都巴不得曾文广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李东阳整了整衣冠,正色道。

    “臣此番来,是因为鞑靼使节的事,这一次,鞑靼人又派来了使节,臣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果然,他们抵达了大同,与大同镇守交涉,却是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希望镇国公与他去大同城外一会。

    那巴图蒙克,想要亲自会一会镇国公。陛下,臣以为,这似乎是挑拨离间之计,莫非,他自以为镇国公与金帐夫人的关系,便可招降纳叛吗?”

    那巴图蒙克,给朱厚照和叶春秋的印象,可谓狡猾如狐,现在无端派了使节,而且希望叶春秋前去会面,这显然是暗藏了什么阴谋诡计。

    巴图蒙克竟然来了。

    朱厚照深吸一口气,眼眸沉沉的眯了眯思虑一会,继而道:“此人,竟有如此胆色,朕还是小看了他。”

    是呢,眼下鞑靼和大明已经反目,他还敢伪装使节,出现在大同,说是孤胆英雄也不为过了。

    叶春秋也不由震惊,他想到了巴图蒙克无数种花招,唯独没有想到这一个。

    难道说他想鱼死网破,亦或是……

    叶春秋蓦地眼眸一闪,似乎察觉到了巴图蒙克的意图。

    若是自己不去见,就显得自己胆小如鼠。

    可一旦去见了,那巴图蒙克肯定是密谈,自己即便详尽的禀告朝廷,将谈话的内容相告,陛下当然对自己深信不疑,可是别人呢,别人会完全信任自己吗?

    更可笑的是,鞑靼人自去岁的一场败仗之后,确实声势大不如前,鞑靼人只尊崇强者,巴图蒙克的威信已经开始动摇,可是这一次,他孤军深入,足以显露出他无畏的气概,毕竟不是每一个鞑靼人,都敢带着一小批的护卫出现在汉军面前的。

    这种浑身是胆的人,会重新激起鞑靼人对强者的膜拜。

    而且,他已料定,大明是礼仪之邦,断然不会加害他,他才如此百无禁忌。

    何况,杀了他又能如何呢?

    他既然来了,肯定是将绝大多数的权利暂时给了自己的几个儿子,朝廷即便杀了巴图蒙克,也是于事无补,非但会让人觉得耻笑,反而会令所有的鞑靼人同仇敌忾。

    鞑靼的实力,并不会减少半分,只会激励他们骨子里的热血,一定要与大明拼个你死我活。

    无论怎么做,都是讨不到好的。

    巴图蒙克真是打的好算盘,这一步简直走的是天衣无缝了,几乎没破绽,没任何问题。

    叶春秋拧起眉头格外认真的想了想,很快心中便有了主意,便问道:“敢问李公,大同那儿的消息之中,那巴图蒙克,还说了什么?又为何要让我去见他。”

    李东阳眉头深深拧了拧,继而叹了一口气,平淡的说道:“他说,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女婿。”

    这……

    摆明的在往他自己脸上贴金了。

    叶春秋感受到王华看向自己的目光,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善,不禁苦笑,朱厚照则是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宛如在看笑话一般。

    李东阳显得很淡然:“陛下,若是镇国公无动于衷,就显得朝廷无礼了,来者是客,即便是巴图蒙克,也是如此;何况,若是不去,不免使人认为,朝廷怕了一个只身入大同的鞑靼汗,大明与鞑靼,迟早要刀兵相见,可是朝廷断不可输在气势上,不知陛下以为如何呢?”

    “何况……”李东阳深深看了叶春秋一眼,“老臣敢用人头作保,保证镇国公对陛下的忠心,镇国公绝不会听从巴图蒙克的巧言,而与巴图蒙克有什么私密,要去见,不妨就大大方方的去见,并无不可之事。”

    朱厚照嘴角轻轻一扬,面露几丝冷笑:“他向朕挑衅,朕当然不会让他小看,只不过……”

    ……………………

    今天亲戚结婚,在外面忙了一天,头昏脑涨,半夜才回来,第三更送到,待会儿还有第四章,抱歉。(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7…01…23 10:09:49

第一千四百六十二章:朕的宿命() 
叶春秋一直相信,任何人都会有一个宿命。

    自秦始皇建长城以来,一条崇山峻岭中的城墙,便将世界一分为二。

    一边是丰饶之地,一边是苦寒之所。

    大漠里的人,自一百五百年前的秦汉以来,便注定成了关内民族宿命中的大敌。

    双方之间永无休止的征伐,既非来自于刻骨的仇恨,也谈不上积攒了所谓的冤仇。

    这一些,都不是战争的理由,就如当初的时候,曾经也有过互市、和亲,可这些,照旧也没有阻止过战争的步伐。

    很多时候,战争很简单,一群处在苦寒之地的人,没有任何的出路,面对着饥饿和无休止的暴雪,他们既然无法改变那片给予他们无尽痛苦的天地,那么就只能南下,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

    而现在,大漠中曾被太祖和文皇帝打断了脊梁地饿狼又重新舔舐了伤口,积蓄了力量,一个叫巴图蒙克,这个来自于黄金家族血脉的人,自称北元正统的男人,不但一统了几乎绝大多数蒙古草场,甚至已趁机将吐鲁番和赤力巴里也收入囊中。

    或许巴图蒙克的重心,在历史上,可能致力于向西和向北的扩张,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得不正视出现在大漠的镇国府,不得不正视涌入关外的汉人了。

    这个大漠的雄主,显然也意识到,一场关乎于鞑靼人的生存之战即将揭开帷幕。

    两国之间的角力,包括了连纵合横,包括了外交上的烽火,包括了经济上的勾心斗角,不过对于鞑靼人来说,他们曾经几乎征服了半个世界的祖宗们,只教导了他们一个解决争端的办法……一决死战。

    这便是鞑靼人,没什么花招,没什么道理可讲,没有所谓的昭昭天命,什么吊民伐罪,他就是你揍你。

    野蛮,就是整个朝廷对鞑靼人的印象,这个印象已经根深蒂固,不过现在,巴图蒙克这只狡诈的狐狸,似乎又玩了一手和其他鞑靼人全然不同的花招。

    而这花招竟让他们看不明白,让他们还完全反应不过来。

    一个野蛮的人突然变温和了,相信这个世间没人一时可以接受,只会是惊愕和困惑。

    朱厚照对巴图蒙克永远都是慎重无比,那远在大同的巴图蒙克,在他的心里,是他一生的大敌。

    自秦汉以来,历来赫赫武功的天子,从不是靠降服安南、乐浪得来的,他们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击溃了来自于北方草原上的敌人。

    汉武帝如此,唐太宗如此,大明太祖皇帝和文皇帝亦是如此。

    也就是说,想要成为这样的皇帝,让人铭记,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你脚踢安南、朝鲜,慑服西南的土司们绝不会让你感到荣耀,唯一的途径就是破关而出,将大漠中的敌人打到满地找牙为止。

    朱厚照有这个雄心,所以他突然变得无比认真起来,一双清亮的眼眸沉沉的眯起来:“只不过,朕倒是很佩服他的胆色,这样的人,才配做我大明的敌手,他既然想要用自己的胆色,来向朕耀武扬威,那么,朕怎么能让他得逞呢?”

    说着朱厚照便看了一眼叶春秋:“叶爱卿,你去,去大同,去会一会他,同时,给朕代一封口信给他,若是他乐意,请他来京师一趟,朕愿一尽地主之谊。”

    气度。

    朱厚照要展现的就是气度,你既然敢来,我就敢招待,不但敢招待,而且一定让你宾至如归,只不过下一次你带着刀剑来的时候,我就打到你服气为止。

    叶春秋道:“臣遵旨。”

    朱厚照这时反而笑了:“这一趟又要劳烦你,不过不打紧,你去,就是代表朕去,如朕亲临。”说着他长身而起:“李师傅,你就这样去回复吧,就说春秋随后会到。”

    李东阳颌首,在这方面,他没有计较太多,某种程度来说,无论是朱厚照还是叶春秋,都善于与鞑靼人打交道,经验也比自己丰富的多,他行了个礼:“老臣告退。”

    众臣俱都退了去。

    暖阁里独独留下了朱厚照和叶春秋,一时四周很静,静的可以听见任何声息。

    朱厚照背着手,在这暖阁中来回走动,“哒哒”的脚步声回响在暖阁中,给人一种兴奋的感觉。

    叶春秋就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在暖阁中走来走去,一脸陷入沉思的朱厚照。

    不知过了对久,朱厚照猛地在殿柱前停下,他望着这如腰桶一般的柱子,吁了口气。

    “朕已寂寞了太久了,朕知道迟早有一日,朕所预备的这一天会到来,这一天,已是越来越近了,春秋,你知道吗?”

    说着,他不禁拧着眉头看向叶春秋,生怕叶春秋不懂,竟然一脸激动万分的解释起来。

    “朕还是太子的时候,躲在花园里看蚂蚁相互厮杀,在别人看来,朕这是胡闹,可是只有朕知道,朕在观察蚂蚁们厮杀的手段;在别人看来,朕在白日听师傅们讲课的时候,总是打瞌睡,却也只有朕自己知道,朕偷偷让刘瑾拿着蜡烛,在寝殿中观看舆图;当所有人以为,朕养着虎豹,不务正业的时候,也只有朕才知道,朕在观察虎豹的搏杀方式。

    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朕就在等这一日,朕已感觉到了,那种感觉愈发的清晰了,好像就在眼前了。

    朕这辈子……或许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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