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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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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阴险,很阴险。

    看上去这个题目很容易,其实比那山海经还要难一些,如果这个问题,问的是一个乡间的妇人,说不定人家还会有那么一两分印象,可是问到了镇国公的身上,你让人家怎么知道?

    这真是坑啊,真真是臭不要脸啊。

    李东阳对这东西,也是一无所知,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今日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看着叶春秋爆发出了一次奇迹,令他激动不已,可是现在,心又沉了。

    这题,不是难,而是跟第一题一样,在于刁,而且比第一题更刁。

    叶春秋看着这炊具,不禁也想笑,是苦笑。

    兴王父子,为了难倒他,还真是没少费心思啊。

    见叶春秋也是面有难色,朱厚熜方才松了口气,他就怕叶春秋再来一次奇迹,不过细细思来,这怎么可能呢?他叶春秋又不是天上的神仙,当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都懂不成?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你又输了() 
说起当初选择这个题的时候,是朱厚熜和朱祐杬精心布置的,其实这不但是古物,是炊具,还是一个在古时也不太流行的炊具,说穿了,这东西生僻。

    既然生僻,叶春秋要认出这个,若是事先没有准备,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

    第二注香已是燃起,香烟袅袅,只见很快便燃去了小半截。

    这时,整个大殿,只剩下了呼吸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叶春秋,眼眸里皆是盼望着什么。

    看着所有人脸上露出的难色,朱厚熜自然有着得意,此时,他的唇边泛出一笑,故意调侃道:“镇国公,怎么,这样的东西竟也认不得了吗?时间可不多了。”

    朱厚熜虽是年级还可他也是一个何其聪明之人,他这般当然不是没有目的,而是故意想要扰乱叶春秋的心思,使叶春秋紧张,令他无法聚精会神地去回忆,虽是明知道以叶春秋的身世和经历,是绝无可能有对这炊具的记忆的,也正因为如此,这是一个完全针对叶春秋的陷阱。

    “你真的认为,我答不出吗?”叶春秋淡淡地看着朱厚熜,突然开口道。

    他的嘴巴启开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牵动了无数人的心。

    而他的口吻却是如此的镇定,让人愕然。

    意思是他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生出了疑团。

    只见叶春秋浮出一抹笑意,这笑带着几分坦然和自信,接着道:“这是刁斗,又作鐎斗,不知我说的可对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也不知真假,依旧是一脸凝重地看着叶春秋。

    可是兴王父子的脸色却是难看起来了。

    因为叶春秋没说错,这就是鐎斗。

    可是他怎么可能

    朱厚熜方才还一脸的踌躇满志,嘴带笑意,此刻,唇边的笑容僵住了,甚至满目狰狞起来,他的心乱了。

    虽然这个少年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镇定,可是现在,脸色却是控制不住地变得苍白如纸,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春秋,口里则道:“何以见得?”

    叶春秋嘲弄地看了朱厚熜一眼,道:“这鐎斗,最早出自于史记,既然世子此前已经做过功课,理应是知道的,它是一种青铜铸造的型军用居,每只可容一斗,除了可作量器向兵卒分发粮食,亦可作为饭锅用以炊煮之用,至夜军营中巡逻,兵卒还可敲击发出声响,相互警示。怎么,我说的没错吧?”

    朱厚熜的脸顿时更加阴沉。

    怎么会错,一丁点也没错啊!

    朱厚熜又禁不住问道:“你如何得知?”

    是啊,他怎么会知道,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

    当然,叶春秋完全可以选择不回答,因为他的责任是答题,而不是解释如何能答题。

    可是朱厚熜的话,在这大殿里,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朱厚熜的这一句你如何得知,显然已经证明了叶春秋答对了,一丁点都没有错。

    竟是连破两题!

    连那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李东阳,此时都忍不住激动得发抖,眼眸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明亮不少。

    高兴啊,怎么能不高兴呢?原本是带着希望的绝望,现在,却是真正有希望了。

    这一场赌局,关系到的何止是叶春秋和朱厚熜之间的意气之争?更关系到了李东阳的抱负,到了他这个年纪,到了他现在的地位,若是有机会能一展抱负,是何其重要的事。

    朱厚照也不由自主地豁然而起,禁不住想要欢呼雀跃,而满殿的大臣,更是忍不住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显然,当这第二道难题被叶春秋破解的时候,许多人是真正对叶春秋心悦诚服了,一个人的学识,到了这个地步,说是文曲星下凡,真是一丁点都没有错。

    只是,叶春秋为何能答中这个题呢?这确实是匪夷所思的事。

    而叶春秋接下来,却是解开了大家的疑惑,叶春秋慢悠悠地道:“我为何就不知呢?看来世子还是要多读书啊,这个鐎斗到了秦汉之后,确实已经失传了,只有史记中一笔带过地提及,若只以史记而论,要证明它是鐎斗,未免有些牵强,不过恰好,这北宋年间,那宋徽宗皇帝最爱金石之物,天下的金石,他俱都有所收藏,他命人修了宣和博古图,这博古图中就记录有一见宣和殿的青铜鐎斗,书中所记录的是:右高七寸八分,深二寸三分,口径四寸三分,容一升,重三斤一两,有耳,有流,有柄,是器鐎斗也。若是有人不信,不知宫中是否抄录了宣和博古图,命人取来一看便知。”

    叶春秋抿了抿嘴,泰然自若地继续道:“还请人再量一量,是否右高七寸八分,深二寸三分,口径四寸三分,容一升,重量又是否是三斤一两。”

    他说着,有宦官犹豫地看向朱厚照,而此时,君臣们真正的服气了。

    你叶春秋认得它已是奇迹,偏偏,竟还将它的来历和历史上的记载说得一清二楚,现在倒好,连它的尺寸重量都如此详尽了。

    出鬼了啊,这家伙莫非还真是天下的书都看过?不只如此,居然还都熟读于心?

    朱厚照不信,他朝一旁的宦官努努嘴示意。

    于是宦官脚步匆匆地出去,与此同时,有宦官拿出了量尺,对那鐎斗进行测量,少顷,这宦官扯开嗓子唱喏:“右高七寸八分”

    “深二寸三分。”

    接着称重:“重三斤一两二钱。”

    有人拿了米来,倒入口径之中填满,接着取出称重,最后唱喏:“容一升。”

    每一个人的反应都是目瞪口呆,果然分毫不差,除了所谓的称重多了二钱,不过这可以理解,肯定会有一丁点的偏差。

    而这时,那取了宣和博古图的宦官急匆匆地捧着书来了,拜倒道:“启禀陛下,宣和博古图卷二十至卷二十一,果有鐎斗记载,与镇国公所言,一般无二。”未完待续。

泪流满脸() 


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后果很严重() 
当那个去查阅《宣和博古图》的宦官说罢,霎时间,满堂皆惊。

    因为叶春秋答出题来不算稀奇,可能他恰好涉及到了这个知识,可是似叶春秋这般,能从容地进行举证,罗列出《史记》和《宣和博古图》来证明,甚至细致得将《宣和博古图》的内容说德一分不差,这就真正惊为天人了。

    满朝文武都知道,叶春秋乃是状元公,其实按理来说,状元公博闻强记,这本没有错,若是没有足够的智慧,如何在千军万马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可是要知道,即便你叶春秋有本事,不但看四书五经能考状元,居然还有闲心去看杂书,而且这样的杂书,一般人只当休闲的手段去看,谁吃饱了撑着,会铭记于心的?

    可你说叶春秋游手好闲,显然不对,游手好闲的人是考不中状元的,一个考中的状元的人,既在经史和八股的领域可算是第一人,可叶春秋竟还能分心去记下这些杂书,甚至做到一字不差,这就……

    这个世上,总会有神人,有人叫神通,有人叫文曲星下凡,不过历来大家的性子,总是不吝于虚夸别人,而到了自己时,则表现谦虚。

    也就是说,无论任何神通和文曲星,其实都带有浮夸的成分。而叶春秋这种,将这考据信手捏来,连尺寸都记忆犹新一般,只给人一种顶礼膜拜的心思了。

    考霸不稀奇,庙堂之上,谁都是考霸,可是考霸还特么的不务正业,每日研究一些别人为了科举和做官,根本分身乏术去研究的东西,这就是神啊。

    “好!”朱厚照已经激动得又是拍案而起,脸上兴奋得甚至一脸通红。

    第一题,若说是运气,这第二题,算是真真地让朱厚照有了一种佩服到五体投地的感觉了。

    以前只知道叶春秋这家伙聪明,知道他读书好,知道他处事足智多谋,可今日,方才知道这厮为什么到处惹是生非还如此淡定从容了。

    佩服啊!连朱厚照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的人,此刻也是佩服有加,他眼睛明亮亮的,忍不住地叫出好来。

    百官们总是含蓄的,尤其是在这庙堂上,大家尽力地去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现在,亲眼所见如此精彩的破题,还有朱厚照这一声叫好,顿时也像是被气氛所感染,不由哗然起来,此起彼伏的,许多人也纷纷叫起了好来。

    他们真不是来看耍猴的,甚至很是在乎这场比试,可是这一幕,令他们感觉,真比一万场猴戏还要精彩绝伦,这可谓是头脑的较量,叶春秋的每一次破题,便如神兵利器,刀刀都扎在了兴王父子的身上。

    李东阳老眼竟是闪烁着一丝泪光,可见他内心有多激动澎湃。

    李东阳早知道叶春秋博学聪明,可他历来对叶春秋其实并不算亲近,可是今天,他的谨慎性格也不禁一扫而空,也忍不住地跟着其他人叫了好。

    兴王朱祐杬的脸色则是很好看,他感觉到不对劲了,方才满心的得意已是被叶春秋打击一空,他突然生出了恐慌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百味陈杂,他猛地想起了自己所押的赌注,绝俸……

    可以说,绝俸之后,所谓的兴王府,就是有名无实了,自此之后,自己的子孙,除了这个好听的出身,可实际上和寻常百姓家又有什么分别?

    想到绝俸后的后果,他的心不禁凌乱起来,脑子像是炸雷了一般,竟是嗡嗡而响。

    他的双腿甚至差点无力得有些承受不住,打了个踉跄,带着几分指责意味地看了一眼朱厚熜。

    说起来,若非是朱厚熜意气用事,又如何会到如此尴尬的局面?

    朱厚熜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第一题给叶春秋轻而易举地答了出来,可是他对第二道题赋予了很大的期望,他怎么也想不到,那般偏僻的东西,叶春秋竟然也知道,不但知道,甚至详尽地说出出处,这一下子,令他犹如被叶春秋当众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难受。

    朱厚熜咬了咬牙,努力地隐忍地那股羞怒感,看着被无数人称颂叫好的叶春秋,心中的嫉妒如熊熊大火一般燃烧起来。

    只剩下最后一题了,若是输了,便是满盘皆输。

    定了定神,朱厚熜终于道:“镇国公,佩服。”轻描淡写的佩服之后,心里却发现自己身躯有些颤抖,不是激动,而是莫名的恐慌。

    他现在也意识到,赌注太大了,可以说,大到自己无法承受,当初的时候,是认为胜券在握,所以根本没有考虑到输的可能,而如今……

    若无意外,他便是下一任的兴王,可若是绝俸,往后兴王府在朝廷和宗室里……

    越是往深里想,朱厚熜的脸色越是苍白,心里的恐惧越是强烈起来。

    叶春秋似乎察觉出了朱厚熜那努力隐忍的失态,吟吟一笑,朝朱厚熜作揖道:“世子,看来这第二题,我是侥幸答出了,世子,承让了,就请赶紧出第三题吧。”

    他的话里却没有任何的绵里藏针,也没有任何的指桑骂槐,可是语气不卑不亢,又带着强大的自信心,很多时候,自信并非是几句狂笑或是讥诮的言辞所能表现,其实当人有足够的底气和实力的时候,他举手投足就带着一股使人不敢轻视的气度。

    叶春秋所展现的,就是这种气度。

    我没有功夫去当着和尚骂秃驴,我也没兴趣在言辞里添加什么羞辱你的字句,因为我有实力,因为我堂堂正正就可以碾压你,所以,我只需要碾压过去就可以了,何须要戳心戳肺,碾成粉末就是。

    可这平静得不平静的话,却令朱厚熜的恐惧更增,他嚅嗫了一下,竟发现自己开始紧张起来。

    于是朱厚熜深深呼吸,才道:“镇国公乃是经济大才,不知可会算题?这第三题,便以算题开始吧。”

    算题?

    殿中终于安静了。

    每一个人又紧张地看着朱厚熜。

    (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7…01…02 08:06:06

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气得吐血() 
对于站在这太和殿里的百官来说,算题其实也是极有难度的!

    为什么?

    因为对于他们这些读书人来说,这也是杂学,按理,叶春秋这个状元公也不可能对此有所研究。

    即便是在殿中的户部朝官,也未必敢说自己精通算学!理由很简单,他们是官啊,官只要记住数字,却不需去算的,这算数的事,自有书吏去负责办。

    这也是为何在大明,想要登上这天子堂,不需你去研究什么算数,只要学好八股就可以的缘故。

    兴王父子将这算题放在第三个,显然难度一定是超高的,当然,他们在考虑用这道题的时候,极有可能是没有想过叶春秋会对杂学也有如此深厚的研究,可问题在于,叶春秋爱读书,有见识,可当真懂算学吗?

    好吧,即便是懂,那么……兴王父子既是出题一方,必然是做到万无一失的,那么这题一定是极难的,不用猜想也该知道,这样极难的题,只怕连精通算学的人,怕也未必能在一炷香之内算出吧。

    依旧还是和第一题和第二题一样,看上去不难,实则难度却是不低。

    叶春秋只莞尔,他这莞尔一笑的功夫,却给人一种慕名的安神定心的作用,众人便屏住了呼吸,安静地看着叶春秋,只听叶春秋道:“还请世子赐告。”

    朱厚熜阖目,显然没了之前那股得意和轻松,又深吸了一口气,才徐徐道:“这题叫韩信点兵,相传韩信带兵士一千五百人打仗,战死四五百人,站3人一排,多出2人;站5人一排,多出4人;站7人一排,多出6人。敢问镇国公,韩信还余下多少兵马。”

    呼。

    确实是一道数学题,可是这数题却又是十分的刁钻古怪,因为……又是很难。

    至少站在这里的人,又都懵逼了。

    是啊,多少人来着?

    其实若是没有经过数学训练的人,对这眼花缭乱的数字,往往是脑子一团乱麻的,毕竟大家都是靠四书五经才得以进入庙堂,又有谁真正经过了算学的训练呢?

    何况,在这个时代,即便是有经过训练,那也需拜访名师,研究各种算经,方才算是有所小成,没有几年的浸yin,想要算出这题,怕也不容易。

    当然,最难的还不是这个,这里最难之处就在于,这道题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要算出一个较为复杂的计算题,尤其是当代算学的水平之下,难度却非同一般。

    此时,方才愉快的气氛又一下不见了。第三炷香点起,每个人的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朱厚熜说出了题,随即紧张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又想到叶春秋可能看过其他杂书,可是这第三题,却不是看了杂书就可以随意得出结果的,即便是叶春秋对算学有很深的造诣,可是计算也需要时间,一炷香时间里算出来,肯定是不够的。

    呼,倒是自己多心了,这道题,叶春秋一定没办法在一炷香时间里算出来的,自己不必害怕!

    朱厚熜努力地定下了心神,才朝叶春秋勉强一笑道:“镇国公,请吧。”

    大家也开始在心里计算起来,每一个人都希望试一试这题,可越试,便越是心惊,因为里头罗列的每一个数字,要将他们凑在一起,准确地寻找一个符合所有条件的数字,实在不易,这已经超出了九章算术的范畴了,即便现在给自己一个算盘珠子,花费上几天的时间,也未必能一一将这准确的数字计算出来。

    兴王朱祐杬也渐渐心安下来,就在他终于松出一口气的时候,叶春秋突然不咸不淡地道:“不必算了。”

    “什么?”朱祐杬和朱厚熜俱都诧异地看着叶春秋。

    满殿文武,此刻已是失态,然后所有人皆是一头雾水地将目光聚焦在叶春秋的身上。

    “镇国公,这是什么意思?”朱厚熜皱眉道。

    叶春秋莞尔一笑,道:“我的意思是,这样的题,已经没有必要算了,因为答案已经揭晓,韩信余下的士卒,还有一千零四十九人。”

    开玩笑,这个题,在这个时代来说,可能已算是难题了,一般人肯定算不出,即便是进入了算学门径之人,想要得出答案,也需要许多的功夫,一炷香时间,除了真正的算学大师,其他人连想都别想。

    可问题在于,叶春秋在前世,虽不是理科生,可是几何、函数、代数,还是多少有所涉及的,这个题,在这个时代可能有难度,可是在后世,但凡是有过中等数学教育的人,大抵只是套用一个公式,就可轻易地算出来。

    说穿了,这个题属于鸡兔同笼的题目,在后世,即便是特么的小学生,所谓的奥数,什么一只笼里有几只鸡几只鸭,然后又有几只脚的套路。这种套路,不过是欺负小学生的水平,叶春秋甚至连光脑都懒得去查了,直截了当地道出了答案:“世子,一千又四十九人,我说的没有错吧,若是有错,还请指正。”

    从出题到答题,只不过转眼之间,香才刚点呢。

    这兴王父子,一开始还将这第三题当做他们的杀手锏,哪里知道,这题对叶春秋来说,却是最容易的,甚至容易到叶春秋都觉得过份。他很不好意思地道出答案,然后一副,世子,这一次你真的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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