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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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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宁侯这厮在这京师里是出名的混账,可而今,却是镇国府诸股东中的风云人物了,毕竟绝大多数股东都有自己的主业,平时只要按时安分发放分红,便也没什么心思放在镇国府上头。

    独寿宁侯和建昌伯两位,纯属是吃饱了撑着,反正也无事可做,心里就想着镇国府里有自己的收益,所以但凡外间有什么消息,或是股东之间相互联络呼应,这二人穿针引线,可谓是不亦乐乎。

    很多时候,叶春秋对朝里的事,其实是不怎么管的,更多的是关心于镇国府的内部运营,可是镇国府与各部的纷争不少,离了寿宁侯、建昌伯,到处呼应人去和各部撕逼,还真是不成。

    正因为这些人肯闹,再加上这寿宁侯和建昌伯两个混世魔王,有些时候,无论是内阁还是六部,又或者是各寺各院,虽然有很多看不惯的地方,却也只能忍气吞声。

    毕竟太折腾了,你白日在朝里跟他争吵几句,人家夜里就敢带人跑到你家去丢粪,遇到这种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庙堂上的诸君子们,也只好捏着鼻子能忍就忍。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巾帼不让须眉() 
为官已经多年,现在更是身为镇国公,经历的危难已经不知道几何,寿宁侯的话,也就是让叶春秋有个心理准备,但是若说多忧心,叶春秋倒还是一贯的从容。

    随着那人潮一起入宫,叶春秋意外地发现那琪琪格也尾随在朝鲜、安南诸国使臣之后。

    此时,叶春秋不禁想起了她的叱责,心情一时间有些复杂,想了想,快步上前,随在她身后打了个招呼:“汗女,别来无恙?”

    那琪琪格听到动静,回眸一看,她今日是蒙人的打扮,挽着别样的头鬓,上头有流苏的簪子,身子一旋,那珠子做的流苏便相互碰撞一起,吟吟作响,白白净净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有神,只是这清澈的眸子落在叶春秋的身上,旋即又移开了,什么话都没说,便迈开步子,快步而去。

    叶春秋一愣,不禁摸着鼻子苦笑,这女子挺记仇的。

    他心里正想着,边上却有人道:“很尴尬啊。”

    “啊。”叶春秋侧目一看,不是邓健是谁?

    邓健又升官了,至少从官衣来看便是如此,不过往深里想,这样的人想不升官都不成,一般领导们遇到了刺头,尤其是隔三差五的逮谁就骂谁的这种,要嘛就直接贬了,有多远滚多远,去琼州玩泥巴去吧不过显然,要贬邓健不太容易,人家现在也是名人了,虽然褒贬不一,却是众目睽睽的,你若是故意为难,这样就显得你很没气度了。

    而且说起来,在许多人的眼中,这位佥都御史似乎还有靠山,虽然也不知佥都御史和陛下,还有那镇国公叶春秋到底是什么关系,可多少还是令人有几分忌惮的。

    对付这种人,不能贬官,那就只能赶紧升官了,尽力地给他一个无害的职位,眼不见为净吧。

    叶春秋看了邓健一眼,唇边浮出一丝笑意,道:“邓兄,好久不见。”

    邓健却是背着手,神色间,显得有些神秘莫测,道:“春秋啊,朋友妻不可欺哪。”

    “什么意思?”叶春秋错愕地看着他,一时间弄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邓健咳嗽一声,才道:“别生气啊,只是提醒你一下,那兴王子虽不算是你的朋友,可好歹也是天潢贵胄,朝廷都已颁发了诏书,宗令府也已火速传兴王与其子入京完婚了,朝廷显然是将这场婚事当大事来办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你特意和人家打招呼做什么?”

    “我还和邓兄打招呼呢,莫非也是有jin情吗?”叶春秋不咸不淡地道。

    邓健微愣,随即嗔怒道“哎呀,这流言蜚语的,可莫要乱说啊,你不要名声,我邓建可还在意的。”

    叶春秋若不是性子还算沉稳,真想给他翻个白眼,这京师里谁不知道,惹上你邓老兄,是什么脸面都不给的?

    不过叶春秋倒是没心思争辩,只是莞尔一笑,便随邓健一道随着人流入了太和殿。

    刚刚迈进太和殿,不曾想,朱厚照今日也临朝,显然,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朱厚照今儿的心情不错,总兵官的事儿算是办妥了。

    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真正让朱厚照满意的是,他打发刘瑾去户部领漠北总兵官的钱粮,户部居然给了,粮食五十旦,还有九匹布和三百两银子的宝钞,虽然不值钱,可朱厚照却是心满意足了,总算是正儿八经地做了一回官,真真是不容易啊。

    朱厚照面带笑容,等诸卿行了大礼,朱厚照便如往常一样,道:“有事早奏吧。李师傅,今日议的是什么?”

    李东阳含笑而出,作揖道:“陛下,今日所议的乃是”

    “皇帝陛下,臣有事要奏。”

    打断了内阁大臣的话,还竟是个女声?

    众人一时哗然。

    太不客气了,李公话都没说完呢,谁这样大胆,如此不给李公面子?

    朱厚照却是像打了鸡血一般,整个人龙精虎猛起来,原以为只是一次和往常一样的朝会,得规规矩矩地议完大臣们提出来的事儿,谁晓得竟有人放肆!

    放肆好啊,朱厚照就嫌没有乐子!

    定眼一看,真是一个女子,鞑靼人的打扮,生得竟是美艳动人,眉宇之间,带着鞑靼人的英气。

    众人哗然,随即纷纷窃窃私语,这便是那鞑靼的汗女?对呢,兴王子的新妇。

    朱厚照打起了精神,突然有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须知清早的时候,天寒地冻的,他还想赖床呢,仔细一想,自己都已成了总兵官了,权当是给臣子们一个面子吧。

    哎呀,你给朕方便,朕也给你们方便,朱厚照本是做好了来此打盹的打算,谁晓得来了这么一遭,这不正好给他提神吗?

    叶春秋站在班里,俊眉轻轻一皱,没来由的,他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过他素来遇事淡定,依旧不露声色,只作老僧站定状。

    此时,朱厚照便道:“噢,你便是巴图蒙克之女,琪琪格?朕听说过你,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朕暂敕你为鞑靼使臣,命你在京中暂住,只是不知,在这京中可住得惯吗?”

    让琪琪格做使节,本意是朝廷的如意算盘,你看,那巴图蒙克总是和朝廷作对,现在好了,他的女儿不还是被我大明朝掳来了?

    这件事,当然要让人知晓,可怎么样广而告之呢?若是明正典刑,这就显得朝廷不太厚道了,两军交战,杀女人算什么?那就让她做官吧!

    这下好了,满天下都晓得京里出了个女使节,一打听,便晓得了巴图蒙克汗女被虏的事,自然是大快人心了。

    这庙堂上的权术和心机,可不是那些只晓得喊打喊杀的蛮夷可比。

    本以为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杰,势必会说几句硬气的话,谁晓得琪琪格的表现倒是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

    只见琪琪格娇滴滴地道:“臣琪琪格,见过皇帝陛下,臣女在京师,倒是住得惯,蒙皇帝陛下厚爱,不杀之恩,没齿难忘。”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九十三章:事情大条了() 
琪琪格说罢,太和殿里,方才的窃窃私语,顿时平息下来。

    大家突然发现,这琪琪格态度恭谨,竟是挑不出半分的错处。

    一直以来,在大多汉人的思想里,都将鞑靼人称之为蛮子,起初大家以为蛮子无礼,谁晓得人家却是表现得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既是廷议,本就是撕逼的地方,似乎也没什么错处,百官进言,要看阁老的面子,这蛮子在乎吗?

    此时,琪琪格又道:“臣女有事,因事情紧急,不得已而为之,若是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见谅。”

    朱厚照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直接一个透心凉,顿时没了多少兴致。

    说好了有乐子瞧的,可对方的口气和礼仪,和寻常的臣子并没什么分别。

    朱厚照真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触,你是蛮子啊,这样文质彬彬的,真的好吗?你这样太不符合常理了啊!

    呃看来,应当没什么乐子了。

    朱厚照此时兴致阑珊,只是淡淡地道:“说罢,说罢,朕听着。”

    琪琪格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了几分决绝,接着道:“臣女不能嫁兴王子。”

    这番话出来,顿时又震惊四座。

    朱厚照方才还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说实在的,昨夜没睡好,已经开始犯困了,可是现在一听,却又抖擞了精神,眼睛也顿时明亮了一些,连忙道:“为何?”

    琪琪格哀怨地道:“因为臣女心有所属。”

    犹如一颗巨石,砸入了平静的湖水之中,这句话,真正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诏书都已经颁布了啊,谁管你乐意不乐意,何况兴王父子都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了。

    你说你不肯嫁?其实倒还好说,女儿家家的,即便是蛮子,也晓得害羞的吧,大家哈哈一笑,私底下劝劝你,软硬兼施,你不嫁也嫁。

    可特么的你心有所属,是什么鬼?

    这满朝文武,脸都拉了下来。

    要完了啊。

    尤其是那位礼部尚书费宏,脸都绿了!

    汗女嫁兴王子,这是他的主意,内阁那儿,是很赞赏的,就是陛下,也点头应许,谁晓得竟闹出这样的风波。

    这件事很严重,甚至可以说,严重到了极点。

    因为汗女说的是心有所属,这让兴王殿下的面子往哪里搁?

    怎么说,那是天潢贵胄啊,父子二人已经巴巴地从安陆跑来京师了,无论他们本心上愿不愿意,可现在这汗女的一句心有所属,岂不是让兴王父子成了笑话?

    而更可怕的却是,自己这个礼部尚书,竟然没有堤防到这个。

    其实这个错误,谁也制止不了,在大明朝这个男权的社会,婚姻之事,讲究的是所谓的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男人们讨论了的事,女人们是没有任何资格抗命的,所以在这一场婚事之中,每一个人都很热心,关起门来的讨论,无论是阁老还是各部堂,纷纷各抒己见,压根就没想过琪琪格同意与否啊。

    谁料,问题恰恰就出在了这里。

    朱厚照瞪大了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消化着这刚刚发生的状况。

    直接的说,连他都觉得事情有些大条了,定了定神,他不由道:“你属意的是谁?”

    叶春秋在班中,一声叹息。

    这尼玛

    预感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是挺准的啊!可怎么好的不准,不好的就如此准呢?

    即使是干过不少胡闹之事的朱厚照,此时也不免有些茫然无措。

    事实上,谁也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在场的所有人的脑子都发懵了,什么经天纬地,什么满腹经纶,什么经世济国之道,在这个时候,居然全然无用,只剩下了傻眼。

    见琪琪格没有答话,朱厚照又问道:“你属意的人是谁?”

    咳咳咳咳

    殿中传来无数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不能问啊,陛下,这问下去,就愈发的不可收拾了啊。

    可朱厚照还是问了,而且还问了两次,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怎么肯不闻不问?

    琪琪格面色冷静,双眉凝起,却是落落大方地道:“镇国公叶春秋。”

    呼。

    叶春秋顿时感觉到,无数的目光朝自己看来。

    想不出名也难啊。

    这无数的目光中,竟也没什么愤怒,因为全剩下惊讶了。

    叶春秋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了。

    而事实上,他是震惊了,竟也不知如何是好!平时练剑读书,也算是文武双全,借助着光脑,可谓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可是然并卵啊,这些东西,没一样能解决当下问题的。

    朱厚照却是笑了,道:“你在玩笑吧,要知道,他已杀了你两个兄弟了。”

    是呢,叶春秋和你鞑靼部不共戴天,你不是故意想害他吧?

    琪琪格鹅脸微微扬起,却是镇定自若地道:“敢问皇帝陛下,这大明这样多的宗室,兄弟之间,可有和睦吗?”

    这一句话,却是让朱厚照一时无言。

    其实琪琪格说的没错,朱厚照还好,可是历朝历代的天子,这么多的后妃,生了这么多的儿女,儿女之间,各有自己的母亲,这些所谓的兄妹,虽然出自同一个父亲,可若说和睦,只怕连寻常百姓家的邻里之间都不如。

    琪琪格又道:“我的母亲,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在我心里,我便是孑身一人,其余的兄弟,不欺我就不错了,哪里来的什么兄妹之情?我的命运,与他们又有什么干系?”

    朱厚照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心里道,此女倒是挺厉害的。

    不过朱厚照这性子里本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争强好胜,怎么能给一个女的说得哑口无言,便道:“叶卿家可是要和你父亲为敌的,他终究要再去大漠,代朕横扫漠北,届时,便于你父亲决一死战,你也不在乎你的父亲吗?”

    琪琪格的神色依旧没有变化,从容地道:“在大漠里,男人是以实力为尊,我属意叶春秋,若是真能和他结为秦晋之好,他若是赢了我父亲,便是我的父亲实力不济,实力不济之辈,在大漠里,迟早也是要败亡的,而若是叶春秋输了,我亦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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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四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琪琪格说得字字清晰,似乎又有她自己的道理。这在大明君臣的眼里,这些东西自然不值一提,大家引经据典,什么不孝啊,什么不仁啊,肯定能将她辩得哑口无言。

    可问题在于,人家是鞑靼人啊,你跟他说四书五经和女四书有个毛线用?

    朱厚照一时无言,似又想起了什么,便道:“你叶春秋已有妻子了。”

    琪琪格很爽快地道:“我知道他有妻子,我可以做妾。”

    顿时,已有人受不了了。

    群臣像是受了婆婆训斥的小媳妇,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这妇人实在是

    一时大殿之中,鸦雀无声。

    而那费宏,却是真真想找一条绳子将自己吊死算了,这是自己的计谋啊,谁料到,现在已经把兴王父子招来了,若是这父子在此,听到听人家宁愿做妾,也不肯出嫁进他们的家门做正妃,会是怎样想?

    这显然是玩砸了,这下子绝对玩砸了。

    只是,那些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诸公,现在却完全反应不过来,竟是出奇的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指责。

    朱厚照的脑子也是发懵,这套路连他这惊世骇俗的人也看不懂了,见满殿落针可闻,朱厚照有些吃不消了,忙道:“李师傅,李师傅,你来说。”

    李东阳素来最是从容淡定之人,此时老脸僵硬,事实上,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憋了老半天,很想狠狠地叱责汗女,女子怎可如此无德?而后再说几句女子从父,从夫,或是君臣父子之类的话,偏偏又觉得像是不太应景,人家是鞑靼人呢,这样能好好地沟通吗?

    而李东阳更在乎的,却是此事的影响,朱厚照让他来出主意,他也是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说什么好,闷了半响,只好道:“臣惊恐莫名,无言以对。”

    朱厚照也是急了,这事情,传出去必定不太好听的,他便连忙道:“费师傅,费师傅,你来,这是你出的主意,你来说。”

    费宏平时说话都是很有底气,很有理直气壮的派头的,现在被朱厚照拉出来,顿时感觉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上,老半天才道:“臣亦惶恐,不知其所然也。”

    是呢,若说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或者是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费宏保准吐沫横飞,可人家压根不按套路出牌,他这大明的礼部尚书跟不上这样的节奏啊。

    朱厚照皱了皱眉,视线往群臣扫过,最后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便道:“春秋,春秋,你是当事人,你来说。”

    朱厚照瞪着想躲在班里的叶春秋,朱厚照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

    叶春秋的确是想躲着,可被朱厚照点名了,只好出班,只是

    自己能说什么呢?姑娘,别这样,我们不合适?又或者是,姑娘,我要叫了?再或者,姑娘,既然到了这份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凑活着过吧。

    叶春秋五味杂陈,这时候,说什么都可能被人抓住话柄,他哪里会料想到,琪琪格会敢这样堂而皇之的在这天子堂上,对着一窝老古董说这个,他已看到几个年迈的大臣开始捂着自己心口了。

    哎,还是别刺激人家了,否则,今日不死几个,都没天理了。

    叶春秋嚅嗫了很久,才道:“陛下,臣弟震惊了。”

    朱厚照瞪着叶春秋,沉默了老半天,道:“不瞒你们说,朕也震惊了。”

    “”

    琪琪格却不在乎,她才不管这些人怎样想呢,在她心里,自有她的一套行为准则,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那兴王子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屁孩子,自己为何要嫁他?

    真要嫁,当然嫁叶春秋,于是她很直接无视所有人的反应,道:“恳请皇帝陛下成全。”

    “”

    这大殿里的,大多数可谓是大明朝最有能耐的官员了,可是此时,所有眼睛都看着这女子,竟发现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陛下”突然,费宏反应了过来,道:“陛下,该散朝了。”

    呼

    所有人终于被这句话提醒了,俱都看向费宏,而后恍然大悟。

    是啊,这个时候得赶紧散了,不能再继续了,除非陛下让人将这琪琪格拖出去砍了,继续这么廷议下去,谁也捂不住她的嘴,她若是再说出什么

    天,还嫌乐子不够大吗?

    朱厚照却是还没反应过来,忍不住道:“琪琪格,朕再问你,你为何非要属意叶春秋?”

    一干臣子们急得跺脚,陛下,散朝啊,还问,再问下去,不知庙堂之上会有几人上吊,又有几人撞吐血。

    琪琪格道:“关内关外,我未曾见过几人称得上男儿,有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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