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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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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罚吗?

    呵

    朱厚照抿嘴一笑,当着这么多清流的面,若是责罚,岂不显得朕没有气量?

    他愈发不喜杨廷和起来,却只是打了个哈哈,深深的看着杨慎。

    杨慎早已被打蒙了,只是现在,他心里生寒,第一次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感到后悔。

    那历史上,总是义正言辞的杨慎,其实并非是因为他真的有对抗强权的勇气,而是因为,有一个阁老的爹,杨慎本身就是强权代表。

    身为强权,却假装自己是弱势群体,打着各种名义去抗争,营造自己是铮臣的气氛,说穿了,这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

    可是现在当他意识到连自己爹都保不住自己的时候,已是吓得脸色铁青,忙是趴在地上叩首,颤声求饶:“臣年少狂妄,万死。”

    这一点上看,他绝不是个表面上咋咋呼呼的人,他特意在请罪的时候,添了一个年少二字。

    事实上他确实年轻,可要说到年少,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意思无非就是,陛下我年纪所以狂妄,你惩罚我吧。

    大明虽没有未成年人保护的法则,可是面对这么个恬不知耻说自己年轻不懂事的人,你这天子若是责罚我,就显得心胸太狭隘了。

    朱厚照其实很想笑了,这人真是城府深沉,可他便没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情绪,只是眯着眼盯着杨慎一动不动的看,倒是叶春秋优雅的打马上前,朝朱厚照抱手道。

    “陛下,此事是因为读书人议论朝政而被厂卫缉拿而起,生员们虽是行事孟浪了一些,却也有赤诚之心,臣弟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陛下宜早下旨意,释放相关人等,至于这些生员,也请陛下宽恕。”

    这就是刘瑾送的大礼。

    确实很有意思,可是这并不代表,叶春秋得完全收下,因为他不是刘瑾,可以任意的凌辱读书人,叶春秋深知自己曾经是读书人的身份,若是这时候坐实了勾结厂卫戕害读书人的罪名,对叶春秋来说并不是好事。

    而现在,杨家的脸已经丢尽了,成了笑话,这杨慎一通鞭子,也被打的屁滚尿流,颜面尽失。

    这个时候,叶春秋一番劝谏,反而显得叶春秋光明磊落,既在朱厚照眼里,留下了一个好印象,又与曾经那些对自己敌视的读书人,缓和了关系。

    朱厚照愕然看了叶春秋一眼,第一个念头就是春秋太特么的厚道了,人家骂的可是你,朕都在为你打抱不平,你却为人求情,实在

    可是见叶春秋一脸认真的样子,朱厚照又不禁想,朕若是惩治了他们,只怕又有人骂朕独断专行、闭塞言路了,这一次是朕有理,虽然教训了他们,可若是当真重惩,反而有理也说不清,春秋这样说,莫不是也是为了宫中的声誉?

    如此一想,朱厚照本拧着的眼眉缓缓舒展开来,朝叶春秋一笑,道。

    “一干读书人,本该好好任事、读书,却来此喧闹,朕本欲重惩,可看在镇国公的面前,就此作罢,尔等统统面壁思过吧。”

    此言一出,让不少人长长松了口气,他们本是认为自己占着大道理,所以激愤而来,可一旦知道自己并不占理,心里便开始恐惧了,在天子面前胡搅蛮缠,会是什么下场,最轻的,若是革了自己的功名或者罢官,都是无法接受的事。

    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最终是叶春秋为他们求情,想到方才杨慎对叶春秋的痛骂,自己居然还深以为然,这时不禁面色臊红,叶春秋固然是骑着高头大马,徐徐与天子靠拢,此时不少人都抬眸,感激的看叶春秋一眼。

    而叶春秋,对此只当没有看到,自己是读书人出身,读书人的想法,他是再清楚不过了,用刘瑾或者是朱厚照的办法对付读书人,只会适得其反。

    杨家的人,故意和清流和读书人捆绑一起,强行去对付他们,只会引起舆论的反弹,所以叶春秋索性做一个顺水人情。

    朱厚照想通之后,便不在纠结和气愤,面色也是缓和了不少,正色的吩咐道。

    “告诉刘瑾,放人,往后,再不可这样拿生员了,他们爱说,就由他们说去,朕从登基到而今,被多少御史骂过,还会在乎几个生员?”

    说着,他朝叶春秋一笑,眨眨眼。显示他理解了叶春秋的意思,无非就是做好人罢了,朕也会,朕上马能奔袭鞑靼人,下了马,也能假装自己宽厚。

    不过是不是该找刘瑾把这些人统统记下来,下一次,再找一个由头秋后算账呢。

    叶春秋与他心意相通,自然知道朱厚照是抱着别样的心思做出的决定,于是忙是不失时机道:“陛下宽宏大量,这是国家之幸。”

    朱厚照开心的哈哈一笑,便打马,带着诸人,朝着大明门的门洞进去。

    含泪求票。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高枕无忧()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境况,朱厚照被破坏的心情总算又好起来了。

    叶春秋吐出了一口气,便打马随着朱厚照的身后继续入宫。

    只是他眼角的余光看向杨慎时,这位跟他一样同样是正德年间的状元,叶春秋的后进,而今的翰林院修撰,却是朝着叶春秋投射来了一股怨毒的目光。

    叶春秋心中一凛。

    在叶春秋的求情下,朱厚照总算放过杨慎和那些读书人,叶春秋如此做,并不奢望自己能收获什么感激之情,虽然有不少清流和读书人朝自己露出感激之色,可是至少,叶春秋很清楚自己这样做,只是不愿意和士林为敌,从而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可叶春秋有一点很明确的,他做了好事,虽不求感恩,可绝不愿意接受仇恨。

    杨慎这个人

    叶春秋突然回眸,目光深深地注视着杨慎,而后朝他如沐春风地一笑。

    这一个举动,却是完全出乎了杨慎的意料之外,杨慎顿时有一种深深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在这大明朝里,他春风得意,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华有才华,本来至少也该是个人人敬仰和羡慕的对象,可而今却成了天大的笑话。

    叶春秋若是这个时候请陛下严惩他们,杨慎尚可以表现出一点风骨出来,可是被陛下痛打不说,父亲又给了自己两个耳光,而叶春秋最后却做了一个好人,反而显得叶春秋人品高尚,他则无理取闹了。

    同是状元,这叶春秋是青云直上,而今已是独当一面,成为天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反观自己

    杨慎不禁恼怒万分,至于叶春秋朝他露出的微笑,令他更是妒火中烧,手不由捉紧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让他忍下有可能做出激进之举的冲动。

    这笑容真是太刺眼了,这不就是传说中胜利者的微笑吗?

    呵,叶春秋

    杨廷和依然还跪着,因为陛下没有让他平身,所以这本该伴驾入宫的阁老,现在却只好随杨慎诸人一样,在此饱经风霜。

    这一次,杨廷和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是亏得太大了。

    杨慎跪行上前,靠近了杨廷和,低声道:“父亲这叶”

    “住口。”杨廷和低声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个时候,还逞什么口舌之快?”

    杨慎便打了个寒颤,却忙是住了口,不再多说什么了。

    朱厚照带着诸臣入宫,先是安顿了张太后,接着是李东阳带百官请见。

    李东阳进入暖阁,见王华和谢迁都在,唯独杨廷和不在这里,他大抵已经明白了什么,进来的时候,刘瑾就在门口,这刘瑾朝他笑吟吟地打了招呼,李东阳自然也是微笑以对。

    见了朱厚照之后,行了礼,朱厚照的心情又爽朗起来,正要说话,外头却又有人请见,便听到脆生生的声音道:“儿臣请见父皇。”

    朱厚照一听到朱载垚的声音,便和叶春秋的目光交错,俱都笑了,忙道:“进来说话。”

    这朱载垚一身蟒袍,虽不过五岁光景,却行礼如仪地入阁。

    见到朱厚照,便拜倒在地,郑重其事地磕了头:“儿臣见过父皇,吾皇万岁。”

    “哈哈”朱厚照拍着腿大笑,自豪地道:“虎父无犬子,春秋,诸卿看看,朕的太子这般的伶俐。”

    众人都笑了,可不免有些尴尬,这陛下还真是见缝插针,各种变着花样的夸奖自己啊。

    此时,朱载垚奶声奶气地道:“儿臣听说,父皇在关外,与叶皇叔驱逐鞑虏,立下了赫赫战功,儿臣特来道贺,儿臣早说了,父皇和叶皇叔是不会错的。”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也现出了自豪之色,如所有的孩子一样,他们在懵懂的时候,都面临了一个认知障碍的问题,他们自幼深信的东西,等接触到更多的人时,却发现别人口中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自己最亲近的人有所不同,朱载垚就有这个烦恼,他的世界是黑白的,只有好和坏,叶皇叔是好人,所以理应什么都是对的,可是当有人说叶皇叔做错的时候,他便会本能地反感,接着便是潜移默化地产生怀疑,同时又会生出抵触,只是说的人越来越多,隐隐约约的,朱载垚一直都处在焦虑之中。

    可是现在,他终于觉得自己扬眉吐气了。

    自幼开始,朱载垚就接受了皇家教育,而这皇家教育的重点,却是大臣们不断警告太子殿下一定不可忽视来自北方的敌人,为了使太子不可掉以轻心,所以往往对鞑靼的恐怖实力予以了夸大,毕竟土木堡之变,已酿成了惨痛的教训,这种观念已经深植朱载垚的内心深处。

    可是现在,不但证明了叶皇叔对了,更是证明了叶皇叔和父皇的厉害之处。

    朱载垚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给朱厚照行礼之后,站起来,再去看李东阳,李东阳却面色如常。

    朱厚照朝朱载垚招招手,朱载垚上前,朱厚照便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让他安坐在自己的膝上,道“什么不会有错?垚儿,半年功夫不见,你长高了,这样大,就可以为朕监国了,哈哈朕的太子了不起啊,朕内有垚儿,外有春秋,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句话说出来,挺无耻的。连叶春秋都有一些看不过去了,令人发指啊,一个五岁的孩子,你都想利用。

    朱载垚却是认真地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朱厚照便笑着摸着朱载垚的头道:“真是朕的麒麟儿。”

    百官又是尴尬地笑着。

    自始至终,大家都很尴尬,皇帝说话口无遮拦,跟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竟是相谈甚欢,不少人心里只能默默摇头。

    倒是叶春秋却觉得这是好迹象,朱载垚看向自己时,叶春秋不失时机地朝他眨了眨眼,朱载垚则是朝他咧嘴一笑。

    这真挚又可爱的笑容,在叶春秋看来是带着真挚的,令一路赶回来已有疲累的叶春秋感到了一种舒畅和暖意。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归心似箭() 
自出关外,这是叶春秋第一次回到京师,心里对妻儿的思念更深了几分,自是归心似箭。

    朱厚照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砺,也懂得了不少人情世故,也很体贴地没有继续留叶春秋在宫里,让他早早出宫。

    自宫中告辞而出,叶春秋如释重负,连忙从午门出去,早有一队人在此等着了,叶春秋也不坐车了,带着急切的心,骑马而还。

    人还未到家门,巷口这里已是热闹非凡了,以叶老太公为首,其余如邓健、张晋这些人,早在这里翘首以盼。

    叶春秋看着一个个熟悉的人影,连忙下马,看着众人拥簇着叶老太公而来,叶春秋先是朝叶老太公拜下,道:“孙儿见过大父。”

    叶老太公年岁渐大,一段时日没见,似乎身子也没有从前硬朗了,手拄着杖子,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口里嚅嗫着,不断唏嘘:“回来回来了就好啊,哎,一直想见你,就盼着你的佳音,今儿清早的时候,叶东说你回京了,老夫还不信,想不到真的回来了,来,春秋,你上前来,上前来。”

    叶春秋便起身,徐步上前去,叶老太公一把将叶春秋的手握住,道:“听说你已立了大功,家门有幸啊。”

    他目光显得很浑浊,似乎看不清了,从前叶春秋比他矮半个头,现在叶春秋身子已渐高,而叶老太公的身子却仿佛缩了,走路时都是蜷着身子,这年过花甲的老人,仰着脖子,眼眸满带欣慰之色地看着叶春秋,握住叶春秋的手微微颤颤,口里哆哆嗦嗦的,只是哽咽。

    叶春秋在人前,总是想摆出一副大人物的高高姿态,可是在这里却绷不住了,这时猛地想起,自己只是叶春秋,那个曾经的小书生,就算他做着再大的官,成就再大的事业,可他心底里还是顾念亲情的。

    虽然这些日子,他出了关外,可是那段跟叶老太公在京师相处的日子,叶老太公对他的关心和看重,他还是能真切地感受到的。

    此时,叶春秋吸了吸鼻涕,眼眶也不禁发红起来,道:“大父送来的书信,都说身子健硕,可是”

    “别忧,别忧,大父的身子还好,好得很呢。”叶老太公死死地将叶春秋拉住,似把叶春秋当做了风筝,就怕手一放,就飞去天边了。随即,又接着道:“我是日盼夜盼,就盼着你回来见一见,可是男儿志在四方,若是让你回来,又怕耽误你的公务,现在可算回来了,而且还是凯旋而回,叶家上下,与有荣焉啊。哈哈哈,走,咱们回家,一起回家去。”

    叶春秋点着头,将叶老太公搀住,一边的叶东帮着叶老太公收了拐杖,叶春秋便扶着叶老太公穿过街巷,这时叶春秋也顾不得其他亲朋好友了,只朝他们点了点头,便搀着叶老太公直接往叶府走。

    叶府依旧还是老样子,却更热闹了,到了厅中,叶春秋服侍着叶老太公坐下,正待要亲自给叶老太公斟茶,身边却有人道:“公爷,我来吧。”

    叶春秋侧目看去,却见一个个子高高的人,显得有些腼腆和含蓄,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仿,身上却穿着一件藏青色的官服,头上的乌纱帽还没有除去。

    叶春秋觉得此人越看越面熟,不禁定定地看着他,却又一时间叫不出名字来。

    这青年官员朝叶春秋行了个礼,道:“我是辰良。”

    原来是叶辰良

    对这个堂兄,叶春秋历来提不起太多的热情,虽然大房和二房之间已经摒弃了从前的不和,不过叶春秋对于二房的关心,实在欠奉。倒是三房的俊才,在锦衣卫里做事,叶春秋是时时关心的,叶俊才而今已升任了锦衣卫副千户,这就是叶春秋托人运作的结果,成了副千户,未来的运作空间可就越大了,虽然眼下没有权利,可有了这个起点,又有叶春秋父子作为依靠,叶俊才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即便如此,终究还是亲戚,叶春秋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堂兄,想不到这样大了,竟差点认不得。”

    说话的态度,倒像是对自己子弟说话一样。

    只是叶春秋确实有这样说话的资本,他是镇国公,何况现在还是叶家的大家长,权力与族权集于一身,在这叶家,无论是对谁,甚至有生杀夺予之权。

    叶辰良神色带着谦和,道:“是呢,去岁的时候,我中了榜,公爷忘了吗?是二甲三十七名,蒙诸位大人不弃,准我入了翰林。”

    入了翰林了?

    他的这个考试成绩,其实并不算高,二甲三十七名,一般是很难进入翰林成为庶吉士的,而且叶家也没有走什么关系,不过细细一想,吏部那儿知道此人乃是叶家的人,就算叶家的人不打招呼,想到叶家一个镇国公,一个辽东巡抚,叶春秋的泰山又是内阁阁老,再加上叶春秋与谢迁的关系,这叶家的人金榜题名,好歹也是二甲,何况还年轻,大有可为,点进翰林,也无不可。

    叶春秋便笑道:“想不到如此有为了。”

    “哪里?”叶辰良忙道:“若无公爷,就没有辰良的今日。”

    他倒是识趣。

    叶春秋只是点点头,接着便与诸人欢聚一堂。

    叶老太公高兴极了,却不知该说什么,嚅嗫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叶春秋说了几句问候的话,见了邓健,这邓健笑吟吟地道:“春秋此番立了大功,真是一件大喜事啊,太公,你是不知,春秋驱逐鞑靼,这是自太祖时期,蓝玉和中山王才可以比肩的功绩,据说廷议很快就要论功了,到了那时,叶家怕是更了不起了。”

    咦?

    叶春秋看向邓健,心里不禁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这家伙,什么时候居然也懂人情世故了?

    叶春秋自是深知叶老太公最是爱听好话的,果然开怀地大笑起来,可是得意和欣慰的笑声到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五十三章:触怒() 
看着前一刻还在大笑的叶老太公,下一刻突然将脸上的笑意一收,叶春秋不禁一怔,只见叶老太公轻描淡写地捋须,换上沉重的口吻道:“哪里,哪里,尺寸之功,怎么当得起了不起这三字呢?邓御史太严重了,只不过是比别人多尽了一份心罢了,折煞人也,以后万万不可在外这样说了。”

    在这一点上,叶老太公显出了很大的克制和隐忍,若是其他时候,早就敲锣打鼓了,此时,似乎多了一层功高盖主的忌讳。

    叶春秋不由地在一旁露出笑意,听着这边在吹牛bi,另一边却在礼让谦虚,却也觉得有趣。

    当天夜里,叶家自然要设宴,款待诸人,叶老太公跟众人热闹了一番,很快也乏了,便去后堂歇息,邓健这些人都是老熟人,也没什么避讳,叶春秋去后厅里换了一身新衣出来准备待客。

    此时,他心里知道王静初一定在等自己,不过女眷不便抛头露面,现在又有宾客在,只好让她多等片刻。

    叶春秋信步要穿过月洞,却见叶辰良已在这等着,只见他也已换了一身儒衫。

    见了叶辰良,叶春秋只是抿嘴一笑,随即道:“辰良也在?”

    叶辰良连忙给叶春秋行礼。

    叶春秋只是不咸不淡地摆摆手道:“兄弟之间,不必多礼了。”

    叶辰良道:“我在这儿,是专等公爷来的。”

    这句话就值得推敲了,除去他对叶春秋公爷公爷的称呼,叶春秋也没有特意的捅破,让他保持一些敬意,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他说在这里专门等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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