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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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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七章:屠灭() 
纸上谈兵了十几年,想了半生策马杀敌的画面,想了半生的宏图大业,却一直被身份所束着,今日终于实现了。

    望着连绵大营,旷阔之地,朱厚照此时激动不已,心亦如明镜,他一见大营里的人察觉了自己的动向,立即朝身后的牧人大手一挥,霸气道:“都随我来,马圈!”

    第一个袭击的目标,就是对方马圈。

    果然,这时候许多遭到突然袭击的鞑靼人纷纷向马圈涌去。

    可是朱厚照却带着人片刻之间冲到了这里,骑枪一响,又或者连枪都懒得放,直接策马冲刺,朝那些靠近马圈的鞑靼人犹如旋风一般冲飞。

    朱厚照命人打开了马圈,接着朝天放了几枪,砰砰的响声震耳欲聋,那马圈里的马受到了惊吓,立即嘶鸣着争相恐后的自圈中冲出,被人一驱赶,便疯狂的朝着那辽阔旷野奔腾而去。

    数千上万匹马奔腾,宛如滔滔江水,恰似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这马圈距离他们的营地尚且有一段距离,眼看到营地开始混乱,出来的鞑靼人多是老弱。

    众人陡然精神大振,朱老大说的一丁点都没有错,土谢部的精锐果然是倾巢而出,而在这里,不过是一群老弱残兵而已。

    在这时朱厚照一面拍打着坐下不安的战马,一面正色问道:“准备好了吗?”

    所有人深吸一口气,此时却已是信心十足,一齐高声应道:“准备好了。”

    声音如虹,气势威武。

    “那么!”朱厚照的心情也是格外雀跃,整个人极度的振奋,面容散着自信的光芒。

    一切都被自己言中了,鞑靼人的每一个步骤,他们的聚集点,他们的部署,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十几年地努力,显然没有白费,这种感觉,比杀几个鞑靼人更令他欣慰。

    他激动的举起了刀,气势如虹的喊道:“杀!”

    “杀!”

    轰隆隆的骑队,便似疯了一样,朝着那营地冲杀而去。

    一些散兵游勇的鞑靼人,妄图想要抵挡,可是还未靠近,枪声一起,有的被打中,有的从未见过这样的状况,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不等他们反应,骑队已经冲来,银光一闪,长刀便将他们砍的头破血流。

    一时间抵挡的鞑靼人不由惊慌,四处逃窜,甚至有的开始发出惨痛声。

    马速开始越来越快,前头便是木栅栏,却很是低矮,朱厚照一马当先,直接策马跃过,后头的人,甚至索性直接将木栅栏撞开,紧接着,便是放马狂奔,一路砍杀,四处放枪,那些帐篷,只需飞马上前,立即便被撞开,轰隆隆的密集骑队如入无人之境,宛如一把尖刀,蛮横的将所遇的一切统统撕开,竟是硬生生的让他们轰隆隆的放马横穿了整个大营。

    自东向西,无数的帐篷被他们踏破,沿途已是血流成河,一路的尸首。

    整个营地已经彻底大乱了,许多人惊慌逃窜,可此刻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完全只能等死。

    若说一开始,残留在这里的鞑靼人还觉得可笑,等到他们发现自己的马儿被已经被驱走,等听到枪响,等他们发现这些大汉牧人竟是熟稔的用着密集骑队来冲击,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他们所面对的敌人,绝不只是一群散兵游勇,而是一群真正在草原上磨砺出来的骑兵。

    在这仓皇之下,鞑靼人哪里能组织地起抵抗,好不容易凝聚一群人,却没有马,结果那骑队旋风一般的杀至,他们的战马踏破了一切,他们已是饮血的长刀从不留情,冷不丁,又是几声枪响,不等他们反应,这些人又轰隆隆的自西向东杀奔而来。

    鞑靼人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情形,似乎有些绝望到了极点,竟张着嘴无力再反抗。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密集的马蹄奔腾声音,宛如战鼓,为首的人手持长刃,当先朝着一个妄图想要逃窜的鞑靼人后脑斩下,那长刀又多了红白色的液体,他振臂一挥,身后的骑队如潮水一般继续在这大营之中奔杀。

    他们已经红了眼睛,一齐发自内心的开始狂呼,在这里,他们几乎如入无人之境,他们肆意的放马,释放着内心的野性,甚至刻意的撞入帐篷里,那帐篷里顿时发出了惊叫,于是他们大笑。

    他们终于喜欢上了这种奔跑的感觉,他们不停的跑,策马将想要拦住他们的人撞飞,那骨骼碎裂的声音隐隐之间竟能听到,刺激着他们的耳膜,他们大笑。

    这里已成为了人间炼狱,无数人惊叫苦喊,谁也料不到,在这里,在这大漠深处,居然也成了被袭击的对象,这是上千年也未有一遭的事,这些鞑靼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还是一群残忍和强盗,现在却只剩下了深入肺腑的恐惧。

    “杀!”

    董卓大吼一声,手中宝剑狠狠斩落,同时一拨马头,斜斜地驶向了骑阵的侧方。

    “杀!”

    红了眼睛的牧人们一齐怒吼,声如炸雷,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尘土,手中长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那刀刃上,血迹斑斑。

    最后一丁点的信心,终于彻底在如没头苍蝇一般的鞑靼人心里丧失,所有人开始惶惶如丧家之犬,开始逃散。

    兵败如山倒。

    或者说,这些还未真正的开始作战,就已成了屠刀下的羔羊,被肆意的斩杀,这是何曾有过的事。

    朱厚照已不知杀了多少人,他的手臂已经酸麻,他带着人,几乎已将这营地彻底的夷为了平地,直到这时,他才彻底的意识到,这里已经没有人敢于阻挡自己的兵锋了。

    营地里,横七竖八的留着数千尸首,胆战心惊的人,纷纷拜倒,口里低念着什么,朱厚照驻马而立,冷冷的看着这满目疮痍,厉声道:“将这些懦夫统统集结起来,男人聚一起,女人聚一起,让男人们收捡尸首,女人们埋锅造饭,饿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自古多情空余恨() 
清点之后,那赵进才是松了口气。

    这营地之中,果然如朱老大所料的一样,不过七八千人,其中妇孺竟占了七成,其余的男人,也大多是老弱,而今已被斩杀了大半,其他的人倒是不足为虑。

    赵进带着人,将这些人的刀剑统统收了起来,喝令妇人们去宰杀牛羊。

    钱谦则一头钻去了那济农的大帐,在此时,所谓的济农,便是王子,现在那土谢部济农不在,可是大帐却在,里头自有不少珍宝。

    钱谦很不客气,立即手里便多了几个金扳指和金镯,一柄金刀也插在他的腰间,口里则不断地骂着:“狗娘养的,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些鞑靼的贵族,还真不是东西,牧人们吃不饱穿不暖,你们却是穿金戴银,啧啧,真不是东西,这混账王八蛋,不知盘剥了多少财货,想一想,真是令人心疼。”

    钱谦正是骂得带劲,目光却是不由给一件东西吸引住了

    咦,酒杯居然是银的?

    钱谦眼中得光芒一闪,立即将酒杯揣进了怀里,顿时又生出了阶级仇、民族恨,继续骂道:“不要脸啊!哼,尔俸尔禄,民脂民膏,看看外面的男人和女人,哪一个不是衣衫褴褛的?呸。”

    这样一想,钱谦便觉得这种公然的入室打劫让自己罪恶感少了许多,此刻的钱大人,真真是带了几分罗宾汉式的潇洒。

    只是这大帐里,一个女人却是抱着几个孩子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钱谦看了那女人和那几个孩子一眼,撇了撇嘴,却是转身走了。

    某些人喜欢睡女人,钱谦却只爱财,何况这里的女人臭烘烘的,谁睡谁是王八蛋。

    他走出大帐去,外头依然一片沸腾,牧人们将鞑靼人统统都绑了起来看押,妇人们乖乖地宰牛宰羊,一股肉香已经传来。

    朱厚照正威风凛凛地骑着高头大马朝钱谦走来,道:“你方才去哪儿了?”

    “我,我朱老大,我在搜查大帐。”

    朱厚照撇撇嘴,道:“去看俘虏。”

    钱谦连忙应道:“是,是”

    这一夜,篝火点起,在这鞑靼的大营里,却是响起汉人的欢笑。

    这世上再没有雀占鸠巢更让人痛快了,无数人喝着酒,放声高歌,在这响彻了上千年各种语言牧歌的草原上,这却算是第一次响起了汉人带着胜利的歌声。

    朱厚照则是兴奋地在帐中穿梭,巡视着每一个角落。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转过了一个帐子,却见一个女人自帐中出来,这女子显然不是鞑靼人,高鼻深目,见了朱厚照,想要躲开,可是朝朱厚照一撇,却见朱厚照俊朗的面容和一身戎装下的英姿,这女子很是大胆,竟是直接从帐里伸手一拉,将朱厚照拽进了帐里去。

    朱厚照喜欢掳掠,但是不代表他喜欢,本来约束了部众,喝令他们不得放肆,现在被这女子拉进帐去,也是吓了一跳,正待要拔刀,却发现那女子去了袍子,只露出了**,凹凸有致,她显然是色目人,高挑却又热情似火,口里呢喃着,像是蒙语,朱厚照是懂蒙语的,只略略听到英雄之类的字眼,他先是有些急,因为他没带他的小蓝丸子,只是这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奇妙的变化。

    没有丸子也可以?

    这女子如勾魂一般,吐气如兰,一头乌黑秀发带着皂角的味道,朱厚照内心的野性终于释放了出来,于是大帐里春色无边

    快乐的时光总是令人感觉过得太过快,黑夜似是眨眼而过,便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草原上的雾气升腾而起,晶莹剔透的露水顺着帐尖滑落。

    朱厚照在帐中,已是穿上了他的衣甲,四柄骑枪插在他的腰间,佩戴好了长刀。

    虽是折腾了一夜,可他依旧感觉自己精力充沛,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床褥下的女人,目中带着几分不舍,可旋即咬了咬牙,正要踏步而出。

    “英雄”身后的女人呢喃唤他。

    朱厚照回眸,目中带着几分幽然,道:“我要走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还要许多的事要做,今日,就在此诀别吧,你好好保重。”

    朱厚照的蒙语很生涩。

    这女人顿时面如梨花,用着那已升腾起水雾得眼眸紧紧地看着朱厚照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英雄,比那些蛮子蛮子我随你去吧,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做你的小马驹”

    朱厚照稍稍犹豫了,过了半响,却还是决然地摇头道:“我还有许多大事要做,你不能去,哎,自古多情空余恨”

    素来大大咧咧的朱厚照,禁不住吟出了一句诗。

    这女子眼神更加迷离起来,道:“你做什么事,我都跟着,我们”

    朱厚照的确是有些不舍的,可是

    扶住帐帘,朱厚照狠了狠心,摇头道:“不成,我我的身份不一样,你留在这里吧,若是有缘,我会命人来安置你的。”

    女子已是泪如雨下,泣声道:“我我能问你的名字吗?你叫什么?我将来”

    朱厚照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我四海为家的人,你就不必知道我叫什么了,从此之后,你我极有可能是永不会相见的,为何非要知道我是谁呢”

    “不,我求你”

    朱厚照回眸,看着这女子,终于软化了一些,道:“相逢何必曾相识,罢,你非要追根问底,那么我就告诉你吧。”

    他只给这女子留下了一个背影,这背影显得有几分孤独,他抬头,努力地不使自己的感情泛滥,而后,他一字一句道:“我叫叶春秋”

    说罢,朱厚照没有再回头,毫不犹豫地掀开帐帘,走了出去,只留下了昨夜的一晌贪欢,和寸缕温馨和激情。

    “叶春秋”这女子口里喃喃地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竟是痴了:“叶春秋,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即使是天涯海角”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零九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朱厚照看着眼前无边的草原,没有再看那个留情了一夜的大帐一眼,直接翻身上马,像是昨夜的一夜也只是一夜好梦罢了。

    等梦醒了,他只记得还得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他的威信已是暴增,所以当他从帐中出来,高高地坐在马上的时候,所有的牧人都不自觉地围拢了上来。

    朱厚照则是大笑道:“好啦,传令下去,大家歇也歇够了,我等在此留一个印记,证明我等来过,便打道回府,哈哈……”

    印记?

    众人不解,不过跟着这朱老大,倒是很痛快。

    朱厚照见他们不理解,心里忍不住骂这群大老粗不能意会自己的意思,于是便只好翻身下马来,解了裤子,撕拉一下,便一泡尿撒出来。

    噢,原来如此。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却不约而同地道:“好,留个印记。”

    于是众人纷纷解了裤头,留下杏黄色的印记。

    那朱厚照早已又骑上了马,在马上,眼中带着领导者特有的自信,显得格外的英姿飒爽,豪迈地道:“从此之后,若是再有人敢招惹我们,我们还来,他们敢跨越咱们汉人的牧场一次,我们就杀进他们的大营一次,直到他们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为止,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他精神奕奕,心情欢畅到了极点,此时此刻,已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即飞去青龙,让叶春秋好好地瞧一瞧,看看他的厉害。

    随他一同回去的,却还有一千多个鞑靼的男人,其余被鞑靼人所掳掠的奴隶,也一并带走,除此之外,还有上万头牛羊,至于那些牧人是否私自藏了金银,却只有天知道了。

    而今,也算是满载而归,他们是牧人,自然知道草原上的规矩,这些人,自此之后,便算是他们的奴隶。

    人口……便是财富。

    朱厚照飞马先出了大营,抬头望天,天穹上万里无云,那蔚蓝的天空之下,仿佛这天上地下,只剩下朱厚照一人一骑的英姿。

    朱厚照禁不住心里想要狂笑:“哈哈,叶春秋啊叶春秋,你总说朕是纸上谈兵,那么朕就告诉你,朕不但纸上能谈兵,上马还能破虏,你以为朕十几年修来的兵马都是假的吗?朕今儿,就让你好好地开开眼界。”

    …………

    土谢部大济农带着四万精骑,已是抵达了青龙。

    此时,他对自己的老巢被端还是一无所知,他依然还沉浸在自己踏破青龙,从而得到父汗巴图蒙克欣赏的迷梦之中。

    所以他才倾其所有,决心来一票大的。

    齐特尔并不急着进攻,因为他现这儿很奇怪,斥候们回报,汉人在青龙附近挖了许多的沟堑。

    就如朱厚照所知道得那般,齐特尔是一个很是谨慎得人,当听了斥候们的回报后,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们要用沟堑做什么?这显然是匪夷所思的事。

    而且,青龙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眼下已没有商贾出入了,只是显然他们的人手很单薄,不过几千人防备罢了,这倒是令齐特尔不禁想笑。

    没错,问题就出在这里啊,南人之所以人口是鞑靼人的百倍,可是鞑靼人每一户的男丁,都是天生的战士,而这些男人,数万户也不过是两三千所谓的官兵,凭着这点人手,怎么和鞑靼在关外对敌呢?

    他下令铁骑在十里之外就地扎营,接着下达了命令:“明日拂晓,攻破青龙。”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齐特尔的目中,掠过了一丝寒芒。

    ……………………

    只是在青龙的叶春秋,心情却有些糟糕。

    陛下不见了踪影,那鸿源牧场竟是没有人踪,根据许杰的回报,那张永已是去了,可是却没有现陛下,照这样看来,岂不是陛下已经凶多吉少?

    一想到这个,叶春秋的心情就不禁沉到了谷底。

    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莫非……是自己错了?

    南人真的根本就不能牧马?

    自己明明错了,却自以为是,结果……才……

    而更可怕的却是,若是陛下……

    叶春秋不敢再想下去,他现在倒是没时间去顾忌后果,而是心底的那股油然而生的悲伤情绪涌上了心头,就像一根锋利的针刺痛着他。

    叶春秋背着手,站在指挥室外,抬头看着那一片天空,天空蔚蓝,犹如这草原一般,广阔无垠。

    在这一片天空之下,叶春秋吸了吸鼻涕,他突然感觉自己也有软弱的一面,他仰面,努力地不使自己湿润的眼角不争气地落下什么,可心里的遗憾和悔恨却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浓烈。

    早知如此,自己何必要出关呢?若是陛下当真驾崩了,那么自己现在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起了这个念头,叶春秋不禁有些心灰冷意起来。

    没错的,事实不是如此吗?士为知己者死,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正因为有一个这样的手足,叶春秋才愿意放弃那优渥,去为这个手足的打下一片天下,正因为有人孜孜不倦地在自己的面前纸上谈兵,说着如何灭胡虏的计划,自己才想冒险一试。

    可是现在,那个和自己一起对着舆图提出各种奇葩构想的人已经不在了,叶春秋便控制不住地感到灰心起来。

    “公爷……”

    站在叶春秋身后的唐伯虎,与叶春秋相处了一段不短的日子了,多少也能感觉得出叶春秋的一点喜怒。

    唐伯虎本不敢去打扰叶春秋,可见叶春秋一直一语不,眼眸带着几分寂寞,他终于还是上前,忍不住安慰道:“这毕竟不是公爷的责任,就算有人想要借此攻讦,也站不住脚,公爷但管放心,他们……”

    叶春秋抬头看了唐伯虎一眼,而后便将目光收了回来!

    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明白朱厚照于他的意义吧!

    叶春秋吸了口气,将脸别到了一边,才道:“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从不在乎别人的诋毁和攻讦,我只知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看,鞑靼人来了,现在能做的,就是碾碎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痛入骨髓!”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一十章:以杀止杀() 
叶春秋说罢,已是抖擞精神。

    心里有再多的憋屈,再多的不痛快,那么就将这些情绪,都化作力量吧。

    陛下若是当真死在关外,死在鞑靼人手里,死在这些土匪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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