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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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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北人放马,南人耕种,这是所有人固有的思想,唆使南人出关,对不少人来说,这不啻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历来南人出关的,有几个人能有好下场呢?

    佥都御史郑守文便极力反对这件事,他甚至亲自给叶春秋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书信,望叶春秋三思而后行,不可因为一拍脑袋,而铸成大错,这些,毕竟都是大明子民。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混世魔王() 
对于这样善意的劝说,叶春秋也只有修书回去,尽力解释自己的动机。

    胡虏的问题,本质上就在于其骑兵的机动性,而汉军无论采取任何办法,都无法达到这种机动的。

    历朝历代以来,能够真正与胡虏决胜的王朝只有一个,那便是当初奉行寇可往、吾亦可往的汉武帝。

    汉武帝采取了什么措施呢?

    养马!

    没错,建立大汉的骑军!

    当初为了组建骑军,汉武帝所做的就是规定民间养马,以徭役的形式,对战马进行喂养,从而组建精骑,而后用胡虏最擅长的方式去打击胡虏。

    可是这样的做法,实在太耗费民力了,胡虏养马,那草场就是现成的资源,可是关内要养马,则需要有人专门照料,需要喂养精饲料。

    可以说,养一匹马,比养一个人还要困难,若是养上数十万匹,关内的财力,是决不可接受的。

    当初汉武帝登基的时候,国库充盈,可等到他的晚年,大汉的国力便因为对胡虏的作战而导致国库空虚,人口也是剧减。

    叶春秋在回信中大致地谈了自己的想法,打击胡虏来说,天下最行之有效的办法,还是汉武帝的方法,你快,我比你更快,你机动能力强,我机动能力要比你更强,你的子弟,天生下来就是战士和弓马娴熟的骑士,那么我也要做到,拥有大量可供随时征召,并且可以随时作战的人口。

    唯有如此,才能永绝胡虏之患。

    既然如此,那么汉民必须得去尝试,固然从前也有诸多这样的尝试,且大多失败,可是这一次,镇国府愿意倾囊组建一个新的体系。

    何况天下之大,可不只是大漠,大明不过是偏居一隅之地罢了。

    当然,叶春秋把自己真正想说的话,却是通过奏疏的形式上奏给了朱厚照,叶春秋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耕种,已经让大明只能局限于关内,可是大明子弟多不胜数,单凭关内两京十三省,最终,还是会陷入三百年内改朝换代的循环。

    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一个王朝初立时,因为经过战乱,人口剧减,于是新的王朝安定下来,开始休养生息,很快,由于安定,所以百姓们开垦出大量的良田,于是人口开始增长,土地得到了更大的利用。

    可是在经历了几代盛世之后,可供开垦的土地则越来越少,可是人口却是越来越多。

    这时候,朝廷已经开始出现许多危机了,若是不能得以改善,等到最后,人满为患,而土地已经根本无法承载这巨大的人口,最后,一个天灾来临,无数饿殍出现,王朝的末世也就开始,叛乱生,朝廷为了平息饥民的叛乱,不得不将赈灾的钱粮拿去用做军需,结果叛乱即便平定,可是饥饿依然无法缓解,最后更大的叛乱生,最终,整个王朝彻底被埋葬。

    想要打破这个循环,唯一的办法,已经不是靠明君和所谓的仁政来解决问题了,因为即便是仁君,他也变不出土地和人来。

    叶春秋给朱厚照描绘了一个广阔的前景,除了必要的海上贸易之外,大明必须得有一支由牧民组成的附庸。

    叶春秋特意上了一道沙俄书,这时的沙俄,现在不过是个莫斯科小公国罢了,可是叶春秋却无中生有地制造出了一个强大沙俄,汇总他们的经验。

    “沙俄国本为斯拉夫人,其国亦以农耕为主,此后因为土地不足,于是大量流民不得不聚众叛逃至阔地草场,游牧为生,乃曰哥萨克人,哥萨克人与俄人同种同源,血脉相连,很快,哥萨克人便效忠了沙俄皇帝,沙俄皇帝给予他们特殊的恩典,命他们四处征战,哥萨克人来去如风,因为放牧为生,因而骁勇善战,尤擅弓马,为俄人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

    “臣弟以为,汉民不去大漠牧马,自会有胡虏凭借着广阔的草场而不断的滋长自己的实力,而今巴图蒙克带甲三十万,一统蒙古,朝廷若只凭借着关塞防守,处处被动,只恐迟早要受制于人,与其如此,不妨效仿沙俄,建立二元体制,关内颁农耕法,以农为本,附之以工商,而关外则颁牧法,以放牧为本,再以秦皇岛之海贸为辅。大汉的牧人,为大明开疆拓土,大汉的农夫,为这开疆的土地耕作,农夫为盾,牧民为剑,陛下引盾持剑在手,何愁王业不兴?今日臣弟在关外,以新军为根基,引牧民协助开拓,一旦击溃鞑靼,便可迅占据整个大漠,进而以此为跳板,不断向极东,极西开拓……”

    这份奏疏,大致地说出了叶春秋的想法。

    关内的顽疾想要改,实在太难太难,既然如此,那么内部的问题,向外去解决,镇国府未来大计,便是朝着这个方向去做。

    这哥萨克能为沙俄,带来上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那么关外的汉民,照样也可以尝试。

    这封奏疏到了紫禁城,先是被送到了内阁。

    此时京师已经进入了初夏,炎炎夏日,内阁里却是一片清凉。

    李东阳看完叶春秋的那份奏疏的时候,顿时展现出一副愁眉不展之态,沉思了一下,最后唤了书吏将几个大学士统统叫了来。

    自刘健致仕后,内阁的变动其实不大,除了杨廷和是新近入阁的之外,照例还是李、谢、王三个熟面孔。

    李东阳先是笑着对王华道:“王公哪,令婿还真是混世魔王啊,看来往后安生不得了。”

    王华错愕地看着李东阳道:“怎么,关外又有事了?”

    李东阳又笑了笑,便将奏疏给王华看。

    王华看着李东阳唇边的那几丝笑意,感到很古怪,而后拿起奏疏看起来。

    上头什么沙俄,什么哥萨克,什么二元体制,眉毛深锁,显然,这奏疏中的许多内容,是他难以消化的。

    沉默了半响,他只好道:“春秋行事,历来是神鬼莫测,这奏疏,倒是很新鲜。”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定海神针() 
王华说出的这一番话,算是对这番奏疏的第一个看法,却也是等于为叶春秋辩解。

    虽然叶春秋的东西,有些显得是胡闹,不过他不是向来如此的吗?很多事起先大家都觉得匪夷所思,可最后还不是成了?

    李东阳只是捋须微笑,等谢迁看过之后,谢迁则是吹胡子瞪眼道:“这家伙”

    口里带着几分责怪的意味,却颇又像是长辈对晚辈的纵容。

    现今在这内阁里,杨廷和的资历是最浅是,对叶春秋,杨廷和的内心其实有点复杂。

    算起来,叶春秋和他也没有什么根深蒂固的矛盾,可是嘛,自从上一次被叶春秋黑了之后,杨廷和的心里就有了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

    上回若不是叶春秋,本来他应该比王华更早入阁,偏偏现在却是忝居末位,若不是这一次李东阳极力支持他,连这一次能不能入阁都有些悬。

    杨廷和看过了奏疏后,先是抿嘴微笑,而后才道:“李公以为如何呢?”

    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却是问李东阳,言外之意,是一切以李东阳马首是瞻。

    “治大国如烹小鲜,叶春秋这样太随性了,想想看,若是将来当真大量人出关,却遭遇了鞑靼人和马匪的袭击,该当如何?这是数十万的生灵啊,汉人放马,实在有些荒诞,不过显然陛下是极力支持此事的,可即便如此,老夫还是不甚赞同。”

    李东阳直接表了态,其余人则是一时间沉默下来。

    李东阳的意思便是,他不太支持,但是也不会极力去反对。

    杨廷和便笑道:“这么多人要出关,哪有这样容易,只要地方的官府不去鼓励,即便陛下认可了镇国公的想法,这件事,怕也不会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来,镇国公固然是为国为民的,可有时候,好心也是会办坏事,内阁的作用,便是定海神针,只要内阁这儿稳住,就没有什么妨碍了。”

    若是别人,可能还太听不明白杨廷和此话的意思,可是在座之人,都是在官场上混迹了几十年的,自是心如明镜。

    既然李东阳不支持,那么事情就好办了,陛下就算准了这件事,可终究,执行的还是内阁和六部,还有下头无数的地方官体系?

    只要内阁敷衍一些,地方官对这件事阳奉阴违,不去鼓励百姓出关,那么这份圣旨就算颁发下去,岂不也是成了一纸空文?

    李东阳叹了口气,接着笑了笑,对王华道:“王公,介夫说的也有他的道理,倒是并非老夫故意反对令婿,实在是觉得此事是太过冒失了,望你体谅。”

    王华点了点头,淡淡笑道:“明白,明白。”

    “那么,老夫就在此拟个票吧。”说罢,李东阳便当着诸人的面,在奏疏夏批拟着写道:“此奏前所未有也,若效仿沙俄制,不免徒费民力,臣不敢附议。”接着淡笑着道:“送入宫中吧。”

    说着,叫了通政司的人,将奏疏递解去了暖阁。

    其实刚看到奏疏的时候,王华就知道叶春秋想要南人牧马的事不大可能得到内阁其他人的支持的,现在李东阳如此发话,叶春秋的这个想法算是真正落空了。

    拟票是内阁大臣的程序,奏疏进过票拟之后,会送入宫中,接着皇帝才会有批红。

    拟票相当于是内阁的意见,而批红则是皇帝来做总裁决。

    不过这些年,下面的部堂和地方官吏,即便是陛下批红表示了支持,可是不少人还是要追根问底,看看这份奏疏的票拟是什么,若是内阁反对,下面的官吏往往人浮于事,不是说圣旨不能遵守,只是县官不如现管,皇帝陛下毕竟不会亲力亲为,可是内阁大臣,却掌握着大家的前途。

    而一旦部堂里对这件事敷衍,且不说给事中可能会把宫中的旨意驳回,即便是不驳回,一般也没有人认真去执行。

    没有官吏执行和推广这份圣旨,寻常的百姓又懂什么呢?结果最后,即便是有旨意出来,事情也可能是不了了之罢了。

    可是王华没有站出来反对李东阳,一方面,他对叶春秋的这个政策也是有所疑虑的,另一方面,此时李东阳刚刚成为首辅大学士,实在不宜驳了他的面子。

    众人各自散去,王华的心里却还在想着心事,他对这个女婿,也是又爱又恨,有时候总是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可是呢,想到他做下那么多了不起的事,有时也挺佩服他的。心里想来想去,一时也不知在这件事上到底是支持不支持他才好。

    他在自己公房里闲坐了片刻,便听到外头传来咳嗽声,抬头一看,却见谢迁走了进来。

    谢迁也不敲门,二人实在是太熟络了,没有这么多的规矩,谢迁背着手,带着几分笑意道:“王公怎么心事重重的,还在为那份奏疏烦恼吧?”

    “哪里,李公不是已经决断了吗?”王华道。

    谢迁坐下,看着他案头上空空如也,并没有票拟,便又笑了,道:“我们都认识了那么久了,还想瞒我不成?这份奏疏,云里雾里的,什么沙俄的经验,听着也是玄乎,老夫很是费解,不过”

    说到这里,谢迁却是认真了起来,接着道:“不过这春秋的前头那几句,老夫却是感同身受,治乱循环,可不就是如此吗?历朝历代都逃不过,咱们大明,又何尝不是如此?起初的时候,经历了战乱,百姓们开垦,人口大大的增长,这才有了盛世,可是好景不长,已经无地可以开垦,人口却依旧越来越多,就以咱们江浙老家来论,这是朝廷重要的粮仓,从前一户人家,三四口人,尚且有百来亩地可以维持生计,可是几代下来,这户人家开枝散叶,老老小小几十口,土地却没有增长,再抱着这些地,可是要饿肚子了。就这,还是守住了祖宗基业的,若是加上那些失地的,可让人怎么过?”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势() 
谢迁很不客气地翘腿而坐,看着王华,接着道:“所以啊,叶春秋确实是看到了病根,他想治,所以他提出了方子,这个方子有没有用,老夫现在是不知道,可若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成不成,难道就一直这样坐以待毙吗?现在是大病在身,不治就是死,治了,虽也可能会有一些风险,可总比炜疾忌医的好。”

    王华听了,也不由点头。浙江的情况,他也是略有耳闻,便苦笑道:“是啊,连浙江布政使司都是如此,遑论其他地方呢?将来若是一遇天灾,大祸也就来了,解决流民,春秋那奏疏上的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可是说到汉人放马,老夫也觉得有些不太可靠,叶春秋是老夫的女婿,方才老夫就在想,正因为老夫信任她,所以才愿意将掌上明珠托付在他身上,他从前是老夫的门生,正因为知道他的为人秉性,方才……”

    他说到这里,举起茶盏呷了口茶,而后浮出了几分笑容,最后道:“所以老夫信他,只是……李公那儿。”

    听到王华的最后一句话,谢迁也不由轻皱眉头,沉默了片刻,才道:“算起来,我与李公,也有二十年的交情了,按常理来说,是不该驳他的面子的,可是既然我们都看到了这大明的弊端,现在有了一个可能可行的法子,为何还要置之不理呢?认定了的事,若是不坚持去做,这不免要遗憾终身了,私情是私情,公义是公义,且先等着看看吧。”

    “咳咳……”此时,外头又传来了两声咳嗽声。

    这声音并不令王华和谢迁感到陌生,于是公房里王华和谢迁俱都不做声了。

    而后,杨廷和走了进来,便道:“谢公原来在这里,啊,王公,有礼了。”

    王华笑道:“介夫啊,来坐。”

    杨廷和亦是笑着坐下,道:“惭愧得很,方才我是无意路过,却不免听到了一些闲言,请二公勿怪。”

    王华摇头道:“哪里。”

    杨廷和道:“二公支持流民出关吗?”

    王华和谢迁面面相觑,他们实在想不到杨廷和居然会如此直接地对他们问出这个问题。

    杨廷和道:“其实,即便有你们支持,此事也难以贯彻,这毕竟是陛下的意思,难道李公还能和陛下唱反调不成?李公之所以想将此事压下,并非只是因为他不喜欢这份奏疏,而是因为,这是天下的大势啊,所谓顺势者昌、逆势者亡。敢问二公,若是大量流民出关,损害最大的是何人?”

    王华和谢迁皆是默然无言,都是觉得杨廷和太唐突了。

    杨廷和却是莞尔一笑,随即又道:“受害最大的,是士绅,士绅们在地方,靠的是别人租种土地,无地的百姓越多,可是地却只有这么多,所以他们才可以坐地起价,大大地提高地租,因为人多地少嘛,可一旦大量闲置人口出了关去,那么对于许多人来说,他们就多了一个选择,地租若是太高,大不了出关去闯荡,又或者去镇国府里做工,你看,对于士绅们来说,这地租还哄抬得起来吗?天底下的士绅有千千万,得罪一个不打紧,一百个一千个,日子过得苦一些也无妨,可若是所有人都因此而受其害,会怎么样呢?”

    “李公这是好心哪,实在不愿这朝内引起什么跌宕,士绅的上头是无数的官吏,官吏上头是内阁,这便是浩荡潮流,是民心哪,所以这件事只能压,也只能反对,而且也决计办不成,现在已经不再是洪武年间了,即便陛下决心推行,可是想推,推得下去吗?”

    “这是杨某的一些浅见,二公心里袒护着镇国公,这是情有可原,可是我却不以为然,今日便敢在这里放出话来,这件事哪,他成不了。”

    杨廷和说罢,便站了起来,做了一个长揖,才道:“镇国公与我,也算是有旧,他行事飘忽,走的不是正道,作为尊长,理应时刻警戒,怎么可以对他予取予求呢?”

    杨廷和说着,面带微笑地摇了摇头。

    平时杨廷和这个人,挺和善的,可是今日的语气,却是有些不太客气,这令谢迁和王华二人都不禁怫然不悦。

    杨廷和倒也无所谓,因为他很清楚李东阳的想法,对谢迁和王华,他心里是颇有几分抱怨的,当初自己入阁,被人搅黄了,固然有刘瑾等人的因素,在他心里,这谢迁怕也没少出力,结果让王华截胡,每每想到这个,他就为此懊恼。

    当然,谢迁和王华,他是不敢招惹的,今日虽然算是出了气,不过他不敢把话说重,只是旁敲侧击一下,告诉王华和谢迁,你们的那位镇国公,是个走歪门邪道的小子,你们这是在纵容他。

    可是对于内阁大学士来说,即便只是这样很不体面的话,都已经显得有些不太客气了。

    谢迁历来最是善辩的,现在听了他的话,心里不免有气,不禁恼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杨廷和依旧带着微笑,道:“多谢谢公指教,不过我却认为,这人,历来都是顺势而为,不曾听说过可以逆势而行的,民心,就是势。”

    王华的心沉到了谷底,其实他知道,杨廷和说的并没有错,民心就是势,当然,这里的民心,和小民没关系,这就如同是万民伞一般,地方官得万民伞,一般都是得民心的举动,可是寻常的小民,哪里有送万民伞的资格呢?本质上,这个民,指的是士绅,唯有他们的好恶和想法,才是庙堂上的人需要关注的,至于那些大字不识的乡野村夫,他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还能指望他们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

    因而,他们往往被冠之以愚民二字,这不是贬低,某种程度来说,一群一辈子没有走出过自家方圆十里范围,一辈子都只想着怎样填饱肚子的人,确实没有被教化的资本。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又跑了() 
杨廷和感觉挺好的,终究,自己还是站在了大多数一边啊。

    宫中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先是待诏房拟了旨,送到了内阁,内阁则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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