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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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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叶春秋徐徐道:“臣弟人在朵颜部,事情紧急,既已出关,就绝不轻易退回关内,关外的时局未到彻底糜烂,臣弟绝不轻言放弃,若臣弟一旦有失,还请陛下谨记,臣弟曾进言的平胡方略,陛下乃是雄主,需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臣弟身陷于此,便恳请陛下,莫轻率而为,理应加强戒备固守关隘,厉兵秣马,十年之后,待我大明昌隆,再起倾巢之兵,一鼓儿定胡事。”

    叶春秋想了想,还想说什么,最后又摇摇头,道:“罢了,就到这里吧,叫人送出去。明日,那花当便会宴请我们,去去也是无妨的,正好见识一下,这花当和火筛,想要玩出什么花样。”

    叶春秋说罢,轻轻抿着嘴。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因为这几年的顺风顺水,所以总是自大地认为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关外的问题,此前在他的印象中,胡人大抵都是头脑简单之辈,现在看来,自己还是犯了错误。

    他旋即一笑,道:“在宴会之前,传令所有的人,全部在营中休整,让大家都好好歇一歇吧,未来这几日,不容有任何的疏忽。”

    唐伯虎重新将奏疏誊抄一份,方才上了火漆,出去让人送出,他心里有些郁郁的,可是回到大帐中,见叶春秋镇定自若,心里也渐安。

    叶春秋坐在案后,看了唐伯虎一眼,道:“唐兄,你在想什么?”

    唐伯虎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道:“没,没什么。”

    可是旋即一想,现在自己面临这样的危险,还有什么是不可说的?他又突然凑上去,给叶春秋换了一盏茶,而后道:“公爷,你说,若是我死在了这里,秋香会难过吗?”

    “呃……”叶春秋看着很认真的唐伯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唐伯虎脸上显出了几分尴尬,连忙辩解道:“哎……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我从前是有妻室的,可因为学生犯了罪,她便走了,结的夫妻,尚且如此不可靠,我怎样能指望一个才相识几日的人,就会记挂着我呢?”

    说罢,唐伯虎拍了拍额头,不由苦笑道:“学生想喝酒了,公爷喝不喝?”

    叶春秋的坏心情倒是一时间给唐伯虎闹得一扫而空,便豪迈地道:“你这样一说,我也想喝上几杯,去取酒来吧,我们小酌几杯。”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妙不可言() 
与唐伯虎痛饮,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因为这厮的酒量实在惊人,叶春秋曾听人说过,这酒量好的人,大抵心事重,现在看来,这唐寅的心底,实在背负了太多东西。

    叶春秋是有些微醉了,好在身体素质极好,却是乘着酒醒,拉扯着唐伯虎,提剑到了账外。

    此时是正午时分,叶春秋长剑在手,一柄剑宛若游龙,竟是行云流水,在阳光下,这通体漆黑的长剑,带着光辉,与叶春秋的身体合二为一,叶春秋目光陡然变得凌厉,也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如何,一双眸子,犹如锥子一般,口里低喝一声:“杀。”

    杀字出口,手中长剑宛如灌上了千钧之力,狠狠刺出,竟是仿佛一下子刺破了眼前的虚空。

    一些新军生员们被吸引,纷纷驻足围观,俱都叫好,唐伯虎在旁亦是笑道:“妙,妙不可言。”

    一套剑法下来,叶春秋浑身大汗淋漓,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只感觉全身通畅,目力所及,越过无数人,便是那广阔的天地,青草依依,牛羊可见。

    叶春秋将剑一收,长袖一甩,正色道:“营中随时做好戒备,子弹入膛,衣甲不得离身。”

    说罢,便又重新回到了帐中。

    当晚,虽是心头有很多的烦心事,可大概喝的酒多了,叶春秋倒又睡了个好觉。

    许杰对外头的朵颜部族人满心都是腹诽,总想去向叶春秋抱怨几句,这些牧人,对新军的仇视心理很大,偶尔出去巡营或是取水的新军生员,总不免和他们有言语上的冲突,甚至双方语言不通,却都能用各自的语言怒骂几句,好在生员们军纪严明,倒也没有挑事。

    第二天,将近傍晚,气愤难平的许杰,终于忍不住地想去帐中将此事报知叶春秋,却被外头的唐伯虎拦住了。

    唐伯虎道:“许队官,镇国公现在也很气恼,何必要再惹他不喜呢?朵颜部蛇鼠两端的事,难道公爷会不知吗?不要再给公爷平添烦恼了。”

    说回来,许杰起先是不太看得起唐伯虎的。

    读书人有两种,一种是许杰这种,此前是个书呆子,可是跟着叶春秋见过真正的世面,学了真正的杀人术,虽然没有治国平邦,却也算是立过汗马功劳。

    还有一种,便是唐伯虎这种,读过许多书,书中之言信得多一些,现实里却是眼高手低。

    事实上,读书人之中,本就有分别,而这种分化,在没有镇国新军之前,并不明显可是有了镇国新军后,一批如许杰这样的生员便涌现了出来,他们的世界观,早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在唐伯虎跟着叶春秋之后,许多行为都没有惹来许杰的恶感,反而觉得唐伯虎书生气虽是重一些,人却不错。

    平时唐伯虎总是跟在叶春秋的身后,叶春秋的许多事,都是通过唐伯虎来协调,唐伯虎早没了当年江南才子时的盛气凌人,待谁都是客客气气的,而且虽然有些事,他虽不懂,却也肯去学,令镇国新军生员们对唐伯虎的印象很快就有了大大的改观。

    此时,许杰偷偷瞄了一眼帐中,随即道:“我也不想惹恩师厌烦,只是想要提醒恩师罢了,那花当请恩师赴宴,我看这宴定不是好宴,单从这些牧人和花当的族人言辞之中,大抵便可看出一些端倪了,直接的说,这就是鸿门宴啊,去个什么?倒不如今夜,我等护送着镇国公,杀出一条血路,先回青龙去。”

    事实上,唐伯虎对许杰的提议很是认可的,他当初也曾这眼劝说叶春秋,可是……

    唐伯虎便道:“是啊,公爷的安危要紧,可是你明白公爷为何不为所动吗?”

    许杰看着唐伯虎,这老唐有点不是东西啊,平时夹着尾巴做人,现在却一副恩师的蛔虫自居,居然有了点小嘚瑟。

    唐伯虎叹了口气,才道:“虽然公爷没有说,可是我却知道,他的心底,只怕唯有一个解释: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才是公爷的心思啊!公爷是一个意志坚定之人,我们再劝,也是无益,不妨就陪他一道走吧,前路如何,学生也未必知道,或许是万丈深渊,或许是刀山火海,或是死无葬身之地。可是说起来,学生不怕死吗?当然是怕的,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想跟着公爷一条道走到黑,因为惧死,所以才临危而巍然不动,这也是我最为佩服公爷的地方,这便是豪杰,若是真要解释这样的人,或许只能从书中的那一句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八字了,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我本做不得什么英雄,可是现在,竟也不畏死了。”

    他之乎者也地说了一大通,许杰虽也熟谙四书五经,却还是觉得这个弯子绕得有点大,只好挠挠头道:“我比你简单,公爷说什么,新军的生员就该做什么,哪有这样多的道理可言。”

    许杰的话倒是令唐伯虎有点了小小的骄傲感。

    大家不是一条线上的,新军生员以绝对服从为荣耀,唐伯虎这样的读书人,以拽文掉书袋,然后用圣贤之道来解释自己的行为而倍感荣幸。

    唐伯虎便笑道:“真羡慕你们,这样简单。”

    许杰觉得这唐伯虎今儿有点不太友好,这话虽没有一个脏字,可怎么听着有些像是讽刺?这就好像说,真羡慕你们这些傻子,没有这样多的烦恼或者说,真羡慕你们这些少年郎,可以如此天真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帐里传来了两声咳嗽声,二人便立即噤声,唐伯虎先进去,道:“公爷有何吩咐?”

    叶春秋道:“时候不早了,花当的宴席想必要开了吧,准备好了吗?让许杰去吹哨集结,而后准备出,今次,让你们开开眼界。”

    唐伯虎愣了一下,道:“公爷,什么眼界?”

    叶春秋微笑道:“到时你便知道了,还有,别总是将我说得这样高尚。”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如临大敌() 
唐伯虎咂咂舌,想不到自己的话竟是被叶春秋全听了去,他方才和许杰说话的时候分明是低若蚊吟的,这镇国公莫非有顺风耳不成?

    叶春秋则是命人去烧了热水,沐浴了一番,穿了簇新的蟒袍,整个人显得更加精神奕奕。

    他小心地将破虏剑系在自己的紫金带上,才大步走出账外,只见百来个镇国新军生员已是明火执仗地在账外候命了。

    叶春秋和唐伯虎骑了马,领着这百来个镇国新军生员便朝朵颜卫的驻地而去。

    一路进入朵颜卫的驻地深处,左右已是聚拢了不少朵颜部的族人,叶春秋便放马慢行。

    此时,天色已是灰暗,而驻地四处都点了篝火。

    叶春秋的目光锐利,只微微一扫,便可看出这些族人看向自己和新军时,眼中都显露出冷然之色。

    叶春秋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却是不以为意,继续骑马前行。

    待抵达了那都指挥使司的建筑,在这建筑之外,早有一块阔地,正中则点起了巨大的篝火,无数的羔羊已是开膛破肚,被架在篝火上,阵阵诱人味蕾的肉香从那飘散开来。

    围着篝火,则是许多的桌案,那鞑靼王子火筛正坐在主位上,花当则陪坐在左右,脸上带着笑容,像是和火筛低声说着什么。

    在火筛的左侧,竟是个女子,十四岁上下,生得别有一番风味。在蒙古人中,极少有这样皮肤白皙,鼻尖高耸之人,她正低头吃酒,对外界的事似乎并不关心,浑身则是裹着一个袄子,身后两个护卫带刀立在后。

    她的头上顶着有流苏的头冠,因而当叶春秋等人抵达的时候,她目光轻瞥,流苏不禁颤起,珠子碰撞一起,出铃铛一般的声音。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叶春秋之后,便垂下眼帘,不再理会了。

    叶春秋上前,那火筛依然坐在主位,花当却是笑容满面地站了起来,道:“公爷来迟了,哈哈,快快请坐,这里有美酒,专候公爷大驾。”

    叶春秋朝他作揖道:“有劳。”

    那花当手一指,却在那女子的下位置。

    身后的唐伯虎想说什么,要知道,叶春秋乃是镇国公,按理是该坐在位的,就算不在位,也该在次席,可是花当让火筛坐主位倒也罢了,竟还让叶春秋在一个女子之下?

    这女子,想必就是鞑靼汗的女儿吧,听说在蒙古人,并没有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大妨,女子的地位也颇高。

    叶春秋对唐伯虎看了一眼,跟随了叶春秋一段时间的唐伯虎倒也明白叶春秋这是让他稍安勿躁。

    叶春秋则是温和一笑,大喇喇地在那空席上坐下,唐伯虎和诸生员,便一个个如临大敌般,站在叶春秋的身后。

    “公爷。”叶春秋刚刚落座,却有人唤他。

    叶春秋侧目看过去,微微错愕,不料竟是山海关总兵陈述。

    陈述就坐在叶春秋下的位置,此时朝叶春秋作揖,叶春秋便身子朝他挪了挪,道:“陈总兵也来了?”

    陈述道:“根据奏报,朵颜部可能生大变,镇国公人在关外,卑下素知镇国公的安危非同小可,只是山海关的兵马,职责在于守卫京师门户,不得轻易调遣,卑下思虑再三,很是不放心,便命副总兵严防死守,自己带着人,特来与镇国公一会。”

    陈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只是来了之后,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这鞑靼人在这朵颜部竟是如此……”他干笑一声,后头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却是带着讽刺意味。

    显然,陈述也看出来了,情况很不乐观。

    叶春秋倒是对这总兵官另眼相看,这陈总兵也颇有冒险精神,虽然叶春秋深知,自己若在关外生了什么危险,以陛下的性子,肯定少不得要怪罪到陈述的身上,可是人家挂念自己安危,明知道这里是龙潭虎穴,却还大老远的跑来,也可见陈述是个颇有些胆气的人。

    叶春秋便笑道:“任它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且看风向吧,山海关可向朝廷示警了吗?”

    “已经上奏了,用快马送去的,镇国公不必担心。”陈述看了那火筛一眼,火筛正于花当低声说笑,他脸上带着微笑,嘴上却道:“在山海关至这里,突然多了许多鞑靼人的斥候,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鞑靼人的斥候?

    鞑靼人的斥候在从前是不敢来这里的,且不说可能会遭遇巡守的明军骑队,在以往,朵颜部也绝不会让鞑靼部的斥候在此游荡,可现在出了鞑靼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朵颜部的默许。

    种种蛛丝马迹,看来……

    叶春秋笑了,却见一个蒙族女子端了一盆羊肉来,这是刚刚自篝火里烤的羊羔肉,色泽焦黄油亮,让人食指大动。

    只可惜,没有筷子,叶春秋不由皱起了眉头,倒是身后的唐伯虎看出了叶春秋的心思,道:“公爷,我带了筷子来。”

    说着,竟真从袖里取出了一双银筷,又拿袖口擦了擦,才递给叶春秋。

    叶春秋一看这筷子,便晓得唐伯虎这家伙的主意,估计唐伯虎带这双银筷子来,是用来试毒的吧,唐伯虎多半是害怕朵颜人在食物中下毒,这才偷偷带了来,想不到现在竟有了用处。

    叶春秋还真是不习惯学蒙古人那样拿手抓东西吃,便接了银筷。

    他撕下了一小片羊肉,放入口中,这羔羊肉的味道带着鲜香,不腻不膻,肉嫩可口。

    倒是一边的陈述却没有筷子,一脸懊恼,瞪了身后的几个护卫一眼,那为的一个护卫挠挠头,一脸无语之状,只得恨恨地看唐伯虎一眼,觉得这个家伙多事。

    噢,我没带筷子来,你却带了,都是跟在大人们后面伴驾的,这不是添乱吗?

    陈述倒也豪气,直接伸出手来,将这羊腿撕成许多块,很有入乡随俗的气概,随即便大快朵颐起来,边说,还边低声道:“吃饱了,也好应变。”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折箭为盟() 
宴会很是热闹,可那些蒙古人偶然在叶春秋身上略过的目光,却令叶春秋感觉到不友善。

    即使如此,叶春秋依旧神色从容,一丝不苟地吃着羊肉。

    等到酒足饭饱,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那篝火却是越渐旺盛,映得叶春秋的面上一片通红,借着火光,他抬眼看去,只见火筛和花当二人愈融洽地说笑谈天。

    倒是坐在另一边的那位蒙古女子,依然用心地撕着羊肉,轻轻地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叶春秋能感觉到,这个女子似乎时不时地暗暗打量他,叶春秋倒不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之处,却是明白,此人应该是在打量自己会如何应对这件事。

    坐在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大变在即了呢?

    正在此时,火筛突然站了起来,他立即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这火筛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而过,而后正色道:“都且静一静,我有话要说。”

    他的声音很响亮,说的却是蒙语,叶春秋听不懂,倒是身边的陈述却是听懂了,于是他索性挪到了叶春秋的身侧,与叶春秋同案,给叶春秋听声翻译。

    叶春秋脸上似笑非笑,用心细听。

    这火筛又继续开始一口气地说了良久。

    陈述则在旁道:“公爷,此人说,自成吉思汗起来,当年蒙古铁骑何其神勇,四方莫敢不服,这是因为,蒙古人若是团结一起,则天下无敌,当初成吉思汗将蒙古的男儿们聚在一起,于是横扫天下,建立四大汗国,征服国家无数,这天下,有的是牛羊和女人,可是自大元衰落,子孙们不肖,却是相互攻伐,这才给了那些……”

    陈述说到这里,不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很忠实地选择了直言相告:“这才给了那些汉狗的机会,一群如女人一般的汉人,怎么配做蒙古人的对手呢?而今我的父汗,已经一统天下诸部,成吉思汗的子孙,都愿意为父汗效命,他金刀所指,草原上的部族都踊跃而向,时至今日,如数百年前那般,蒙古人面前又有无数的女人和奴隶摆在眼前,难道这个时候,我们还要自相残杀吗?”

    “今日我带了妹妹来这里,既是受父汗的嘱托,将妹妹许给朵颜部的大英雄,也带来了父汗的诚意,花当和他的兄弟都是父汗的女婿,这是血盟,因此父汗有命,许诺赐封花当为兀良哈万户大统领,统领辽东三万户蒙古诸部,封他为辽王,赠予他奴隶三千,战马一千匹,今日我在此,与花当大统领歃血为盟,以兄弟相称,从此往后,谁动朵颜部,便是动我的父汗,谁若是羞辱花当兄弟,我火筛必将其碎尸万段。”

    陈述将火筛的话翻译给叶春秋听,可他的脸色却是差到了极点。

    他所忧心的事情,看来真的要生了。

    这篝火附近,早就涌来了无数的鞑靼人和朵颜部的族人,火筛一番话说罢,不少人纷纷歇斯底里地嚎叫起来,情绪很是激动。

    花当倒是微微愕然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火筛会在此时说这个,一时有些犹豫。

    火筛的条件的确颇让人动心的,他用眼睛瞥了叶春秋一眼,眼中带着挑衅,叶春秋则是冷冷地看他。

    火筛的唇边浮出一抹轻蔑的笑意,而后将目光从叶春秋的身上移开,接着道:“不只如此,父汗已经带兵前来,打算将这关外的汉狗,一扫而光,他们的女人,父汗一人不要,他们的财货,父汗也是分文不取,统统赐予花当兄弟。”

    借花献佛?

    花当本就是个极贪婪之人,早就对镇国府的财货垂涎已久,火筛的这句话说出,立即令花当心动不已。

    火筛此时又大笑道:“我们蒙古的汉子,最是重视承诺,父汗为了让花当兄弟宽心,命我在此立誓。”

    说罢,他取出了一支箭,咔擦一声,折为两段,口里道:“父汗与我火筛,他日若然不信守承诺,便如此箭。”

    许多鞑靼和朵颜人又纷纷激动起来,甚至有人振臂高呼,在这热烈的气氛之下,花当在几个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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