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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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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前两年,他跑去街上强抢民女,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可是朱厚照依然开心,因为那不过是他想掩人耳目的举动而已,你们不是都说朕不行吗?可朕确实是男人,朕若不是男人,怎么会强抢民女呢,他宁愿所有人都骂他昏庸,也不愿被人怀疑命、根子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他对此乐此不疲,闹得整个京师鸡飞狗跳。

    现在终于有希望了,他看着寿宁侯很夸张的表情,还有那指手画脚笔画的样子,甚至是满口人头作保之类的话,这令朱厚照燃起了一种强烈的期待。

    叶春秋入宫,来宫中当值,嗯,自己又可恢复男性本能,从此之后,且看还有谁敢来笑话朕,那该死的王守仁

    只是在这时候,朱德海却是慢悠悠地接着道:“不过陛下叶春秋入宫,自然是陛下一言九鼎,臣也无话可说,但是凡有入宫待诏的翰林,都需考教一下学识,这都是老规矩。”

    这确实是翰林院中的规矩,对任何一个入宫当值的官儿,朝廷都是尤为重视的,能在宫中当值的人有几种,一种是阁臣,一种是待诏的翰林,还有通政司的官员,这样的人既然要时刻出入宫禁,内阁学士倒也罢了,能成为阁臣的,哪一个不是经过了千般的磨砺?

    可是通政司和翰林院的翰林却不同,许多人甚至大多年轻,所以都需要进行甄别,以防止有不学无术的人冒充进来,又或者是此人曾有什么失德的事,若是德行不好,也是要拒之门外的。

    不过叶春秋能入翰林,德行方面断无问题,至少在官面上,没有听到什么很糟糕的风评,比如他孝敬父母,在他的奉化老家也得到了众多的称赞,叶家的人也不曾听说有人议论他如何糟糕。

    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学识了。

    朱德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臣固然知道叶春秋乃是状元出身,学识过人,不过规矩就是如此,不可轻废,这本就是臣的差使,只是臣和叶春秋关系匪浅,若是臣私下考校叶春秋的学问,不免要遭人诟病,不妨如此,何不如就在筳讲之时,当着陛下和众阁老和翰林的面考校他,如此,方能服众。”

    已经第九更了,其实昨晚没睡多少,老虎感觉有点眼睛发痛了,但是想想还有一更,还是坚持吧,毕竟大家给老虎投月票订阅都是诚意呢,老虎能支持就多坚持一会吧,真是很感激一直支持老虎,好了,继续码字去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三章:都是人精 (第十更)() 
朱德海很狡猾,因为考校本就是他的本职工作,一般都是由翰林学士来负责这样的事的,可若是他直接跑来跟大家说,噢,这个叶春秋学识不好,多半天子要震怒,非要收拾他不可了。因而他做出一副自己很欣赏叶春秋一样,像是和叶春秋私交很好的意思,表示若是自己在翰林中考校,有放水的可能,可能引起别人的非议,所以要在宫中来考校叶春秋。

    如此一来,到时候只要他出一个题,使叶春秋无法回答,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叶春秋答不出来,一切可都和他无关了,谁让你叶春秋学识浅薄,答不出来来着。

    朱厚照笑了,他对叶春秋是极有信心的,也没有往深里去想,便道:“很好,朕也喜欢凑这个热闹,那么过两天就是筳讲了?不,还是直接挪到明天吧,明天就来筳讲,提早一些让大家在崇文殿来。”

    朱德海松了口气,他生怕朱厚照不肯,还想用其他的借口和托词,谁料到天子满口答应,于是忙道:“陛下圣明,只是明天是不是有些急了?”

    朱厚照便道:“那后天吧!”

    朱德海终于点了头,而朱厚照的心情还是很好的,他是当真以为这只是走一个形式而已,心里对于叶春秋在筳讲见面很是期待。

    倒是张太后泛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朝这朱德海看了一眼。

    其他的阁臣也是各有心事,都还沉浸在太子的喜悦之中,虽然八字还没一撇,可总比完全没有希望要好,唯有焦芳心情复杂,此时他真正有些急切了,只是他知道,太后突然授意拿了自己儿子,现在只怕太后的气还未消下,现在出口,必定得不偿失,便只是抿抿嘴,竟是极有耐心,仿佛和焦黄中不带任何关系一样。

    众臣纷纷辞出。

    仁寿宫却只剩下了张太后和朱厚照,朱厚照笑着道:“母后费心了,儿臣”

    张太后是素来知道自己儿子的:“皇帝是在高兴那药的事,还是在为叶春秋能入宫待诏而高兴?若是前者,倒是还好,陛下理应乐一乐,这药,哀家觉得会管用,寿宁侯虽然糊涂,却不至于会为这药胡乱作保。假若是后者嘛,只怕皇帝要失望了。”

    朱厚照愣了一下,收敛起笑意,不明所以地道:“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张太后漫不经心地道:“朱学士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本来一桩很简单的事,偏偏要闹到筳讲那儿去,要当着众人的面考校,你真以为他是和叶春秋的关系好,所以才要避嫌?要做一件可受公评之事吗?呵皇帝啊,你的臣子可都是人中龙凤,是从一群人精中挤出来的人精,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哀家看哪,叶春秋后天怕是要出丑了,而到了那时,众目睽睽之下,陛下若是非要让他入宫待诏,就只怕”

    朱厚照不由皱起了浓眉,道:“可是叶春秋会炼药啊”

    张太后摇了摇头,道:“到哪儿,他都可以炼,哪里非要进宫里来?那朱学士不想让叶春秋入宫待诏,陛下难道要说,要让叶春秋入了宫,才能有太子吗?”

    朱厚照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他仔细一琢磨,竟觉得母后的话很有道理,难怪方才就隐隐觉得那个朱学士的话有点怪怪的,原来如此,他脸露怒色,气冲冲地道:“真是真是可恶,此人竟敢这样朕要罢黜他,非要罢黜他不可。”

    张太后却是露出慈爱的微笑,朝他招手,道:“皇帝,你到榻前来坐下。”

    朱厚照依然满腔的怒气,却还是乖乖地坐到了张太后的榻前。

    张太后抚着他的背,怜爱道:“皇帝,这江山固然是皇帝的,可这也是嘴上说说,若当真如此,可就容易了。祖宗们有一句话,叫打江山容易,坐天下难,你道是为何?这是因为打江山时,你的敌人就在你的面前,你的部众就在你身后,你只需学那匹夫一样举刀挥剑即可。可是坐天下,却是人心隔着肚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朱学士如此,刘公如此,李东阳如此,谢迁也是如此,噢,还有那焦芳可若他的私心和陛下的心意相悖呢?陛下难道就此要杀了他剐了他罢黜了他?若是如此,今儿是朱学士,那么明日是谢学士呢?后日若又有刘书和李侍郎呢?这样的人是杀之不尽,也罢黜不干净的。皇帝啊,你该长大了,大臣们就是水,你越堵他们,他们的反弹就越是厉害,最后大水会冲破堤坝,这江山也就没了。”

    朱厚照的浓眉依然深深地皱着,依然愤愤不平。

    张太后笑了笑,继续道:“好啦,你气什么,方才可也是你自个儿答应下来的,这天子开了金口,覆水难收,一切就看叶春秋自己的吧,不过叶春秋虽是状元公,可是朱学士也是饱读经书的大儒者,他若是苦思冥想的去想一个题,依着哀家看,皇帝要有希望落空的准备。心放宽一些,这一次不成,那么就让叶春秋磨砺几年,等时机成熟,再行任用就是了。”

    听到这个,朱厚照的面色却是惨然,还要等几年我的天

    他心里气恼,朕是天子,你们天天说朕富有四海,说朕如何一言九鼎,可是朕的手脚却全部给你们绑缚住了,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可是看着张太后带有深意的眼眸看着他,朱厚照却是无可奈何:“好吧,后天但愿叶春秋能答出题来。只是那”

    张太后又是淡淡一笑,温和地道:“陛下,再可恨的人,也是陛下的臣子,所谓水至清则无鱼,洪武皇帝当初眼里容不得沙子,杀了多少人,可是结果呢?这天下的赃官污吏也未曾见少吧。你该学你的父皇,要有容人之量,哀家说过,他们是水,陛下该学先帝一样疏导他们,而不是与他们对着干,他们是罢黜不干净的。”

    朱厚照点了点头,但是心情却郁郁起来。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四章:木秀于林(第一更)() 
朱德海与众人一起出了仁寿宫,几个阁臣在前头低声说着话,似乎也在猜测叶春秋的不育药能否见效。

    焦芳则故意落在了后头,朱德海立即明白了焦芳的意思,忙是赶紧上前几步,俯首帖耳道:“焦公”

    焦芳背着手,道:“这叶春秋还真是好运气啊。”

    朱德海咬牙切齿地道:“焦公,他此番必定入不得待诏房。”

    焦芳却是笑了笑,侧目看他一眼:“是吗?莫非朱学士有良策不成?”

    朱德海看着淡定从容的焦芳,不由有些佩服,若是自己的儿子进了诏狱,只怕他连焦芳的半分镇定都学不来,朱德海颌首道:“请焦公拭目以待。”

    焦芳没有再说什么,快步上前,往内阁方向去了。

    叶春秋照例起了个早,手持着破虏剑练了剑,见老爹去当值,和他打了招呼,叶景带着微笑上前,反而不急着去户部,却是对叶春秋道:“再过一些日子,宅子修葺好了,就可以入住了,春秋,翰林院的事,为父知道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为父也没什么话能教诲你的”他无奈地一摊手,而后道:“因为为父知道不如你,但是小心谨慎,有需要为父的,定要告诉为父。”

    叶春秋当然清楚自己的原因所在,正因为过于优秀,有太多的声望,所以才会有各种麻烦事上门,他摇了摇头道:“爹,儿子会的,只是儿子宁愿低调一些,可是许多时候,身不由己。”

    叶景哂然一笑,慈和地拍拍他的肩,才道:“好好练剑,为父去了,这几日辽东闹饷,户部那儿”后头的话声音渐轻,头戴乌纱帽的他,快步而去。

    看着老爹的背影,叶春秋感觉老爹这些日子的磨砺比从前干练了一些,虽然比从前更加寡言少语,不过叶春秋能感受到叶景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某种锐志,从前的老爹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呢,至少他从前给叶春秋的印象更多的是懦弱,可是现在,叶景消瘦了一些,也黝黑了许多,变得更加深沉,只是这种深沉背后,却多了几分干练。

    好吧,老爹似乎和从前不一样了。

    却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叶春秋这几日,依然按着上次选定的那本剑谱练习,这本剑谱名儿很奇怪,叫无影剑,这剑谱的主人出自明末时期某剑术世家的传人,他在剑谱中自称自己的家族可以从汉朝时延续到现在,所有子弟,都以练习家传剑法为己任,家中剑法并不外传,经过上千年的改良和演化,这无影剑终于大成,他们家族世代隐居在福建一带的山中,嫡系子弟必须学习家传剑法,不得出山,一辈子终老于山中,更是吹嘘天下的剑法,在无影剑面前都不过是雕虫小技,自北宋之后,侠以武犯禁,因而剑术之道日益衰弱,甚至演化成为了舞蹈和杂耍的工具,而真正的杀人之剑,却为官家所不容

    叶春秋看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对此倒是颇为认同,剑法是杀人之道,可问题在于,若是许多人练习这种杀人的手法对于朝廷来说未必是好事,自然要明令禁止,除此之外,社会风气也开始推崇所谓的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一方面是官府打压,另一方面是这种杀人术失去了存在的土壤,自然而然也就没落。

    偏偏这个剑法世家却隐居在大山之中,似乎是尊崇着某种古训,一代接一代的传承,最终将祖宗们的剑术不断地进行改良,本来这个家族中的人是要世代隐居于大山的,可是剑谱的主人却得知清军入关,其实对于他们这种隐居的家族来说,这皇帝是什么人和他们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自然也就不在意,可是当他们得知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还有那满目的疮痍和无数皑皑的白骨,看到血流成了河,甚至可以漂流起篙橹,于是剑法的主人决定将这剑术传世,他自称能得此剑法传授者,足以与百人匹敌,不但练剑,更炼骨、练筋、练耳、练眼,能使人如豹子一般敏捷,如狮虎一般的凶猛,甚至眼鼻如狼一般的敏感,若功法能大成,延年益寿更是不在话下。

    这本剑谱非常复杂,已经不只是练剑这样简单,这其中包括了如何进食进行滋补,如何使用某些药物浸泡自己,增强自己的体魄,如何打熬自己的筋骨。

    叶春秋看了之后,不由咋舌,话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所谓的剑谱主人将剑谱公布于众,想要将其发扬光大,结果却特么的这门剑术很快便泯然于众人了。

    套路,这绝逼是套路。

    因为要练这剑法,简直就是往水里砸钱,譬如,里头提出,必须每日用许多珍贵的药材配制之后熬制成汤药,然后用来泡澡。

    噢,还有制定的食谱,也是让人咋舌,因为里头说得很清楚,他的这门剑术在练习时体力消耗极大,足以让人虚脱的地步,所以必须要用世上最大补的食物来强健自己的身体,否则练不了几个月,人便会虚脱力竭而死。

    呃

    这绝对是把钱不当钱,叶春秋大致算过,若是要满足这里面的条件,每日所耗费的银子就在二十两上下。

    二十两啊,特么的真正有这闲钱的人,人家拿这个钱一年下来就可以请百来个跟班,绝对属于人高马大,个个力壮如牛的那种,谁特么的稀罕练你这剑?

    至于那些穷苦人家,渴望身有一技傍身的人,人家会力竭而死啊。

    叶春秋起初看到这剑谱的时候,只是当笑话看,可是当他看到这剑谱主人讲述剑法之时,却是不禁身躯一震,他练剑这么些年,又看了这么多剑谱,无论是实践还是理论,都使他独具慧眼,当叶春秋按着剑谱一次次练习的时候,那种类似于瑜伽一样的超高难度动作每次都使他疼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是当练习之后,立即便觉得自己虚弱到了极点。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五章:原来如此(第二更)() 
这个剑谱,很有明堂。

    叶春秋可从来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速成的事,可以轻轻松松就能成为所谓的高手,说穿了,除了自己有现成的光脑之外,所有的事都和自己练习行书一样,得付出多少汗水,才能收获多少成功。

    当然,最重要的是,叶春秋有钱。

    于是他请自己的舅父置办下那些名贵的药材和食谱中所需的材料,专门和客栈里的厨子商量之后,让他按时调配自己的饮食。果然那种虚弱感开始消失,随之却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虽然不甚明显,可是这种变化,却让叶春秋感受到了某种惊喜。

    原来这个世上,还真有神功的存在,因此他便愈发的努力了起来。

    其实这段时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叶春秋都没有荒废清晨的练剑,因而每日都在练剑,而他更深知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所以专门制定出锻炼的计划。

    只是今儿到了傍晚时分,翰林里却来人了,来人是那个程书吏,在司经局里,和叶春秋早就熟稔的,叶春秋见了他,便温和地笑着道:“程书吏怎么有空来?来,来,喝杯茶。”

    程书吏是个老吏,饱经风霜,人情冷暖见得多了,对叶春秋打心眼里的敬重,这个少年总是不卑不亢的,虽是清贵出身,却从不高高在上,没有新晋进士的那种狂傲,也无老官僚的那种世故。

    程书吏笑吟吟地道:“不必了,不必了,学生传个话就走,朱学士有命,请大人明天去翰林院点卯,而后要入宫参加筳讲,叶大人,你走好运了,似乎宫中和朱学士有意让你进待诏房。”

    待诏房

    若说整个朝堂这林林总总数百个机构,翰林是最为清贵和最有前途,那么眼下这待诏房,在没有太子之前,就会成了翰林之中最清贵的职位,能进入翰林待诏,就意味着你有入宫的权利,就意味着你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却可以三不五时地见到皇帝,其他的翰林,十天时间能在筳讲中见皇帝一面就已是不错了,更何况当今天子特么的隔三差五还玩失踪。

    而在朝中为官,显然官职的高低未必是评价一个人贵贱的唯一标准,除此之外,就看你离权利的中心有多近了,就如内阁学士,最初的时候,内阁学士所承担的不过是皇帝秘书的职责,品级并不高,却因为总能在皇帝面前刷刷脸,皇帝不愿做的事交代他们去做,慢慢地,他们就越发的清贵起来,直到后来,成为了无名却有实的宰相。

    待诏虽然工作很简单,不过是等候着皇帝的旨意,然后草拟一下敕命、诰命、昭命而已,只相当于类似于后世小秘书的职责,而且还是苦逼的专门给领导写讲稿的那种,可是任谁都知道,这样的人若是不出什么差错,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一飞冲天。

    “不过明日在筳讲上,朱学士会当着天子和诸大人的面考校叶大人,叶大人也要做好准备才好。”

    一听到考校,叶春秋便有一种原来如此的心情,自己还真以为那朱学士发了什么善心呢,原来还要考校啊,考校这东西,若是不限题材,天马行空,只要有心人不想让对方过关,有的是办法。

    厚道的人完全可以问你四书五经的内容,让你轻松答题。

    可若是不厚道的人,突然给你来一个坑爹的题,那可真要倒霉了。

    叶春秋却还是精神一震,他很珍惜这一次机会,千辛万苦的考试,为的不就是鲤鱼跃龙门吗?

    既然已经跃过了龙门,自己人生的道路还长得很,自然是力争上游才好,难道明明自己年纪轻轻,却非要说我特么的就喜欢懒散和悠闲,这种人绝对神经病。

    “多谢程书吏相告。”叶春秋作揖。

    这程哈告辞,叶春秋将他送出客栈门口,程书吏忙道:“请回,请回,大人折煞学生了。”

    返身回到了客栈,叶春秋深吸一口气,既有些惊喜,又有些不安。

    惊喜的是,摆在自己面前,终于有了一个机会,而不安的却是这个朱学士,只怕不会让自己轻易过关。

    不过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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