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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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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听到宫中传来钟鼓的声音,看着百玉般的玉栏边护城河河水湍急流过,可是叶春秋没来,依然没来。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八章:重考(第五更)() 
距离两父子分别,足足过去二十天,可是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

    即便是死了或许也寻不到他的尸骨了吧。

    想到这里,叶景潸然泪下,仿佛人生最后的期望,此刻也已经失去,他看着湍急的河水,牙关咯咯颤抖,只恨不得这时一跃而下,索性顺着这水流离开世间,只有如此,才能不知道痛,忘却一切。

    原以为自己和儿子受了命运的垂青,原以为父子二人受了妻子绣娘的保佑,所以一路走来有惊无险,可是万万想不到,本以为拨云见日的这一天,得来的却是当头一棒。

    这时,突然一个人影朝着这边快速奔来。

    叶景没有理会,只是浑浑噩噩地看着湍急的河水,心里只想着要翻下去。

    人影越来越近,脚步声也越来越清晰,叶景只当是巡守的亲军,正当他要翻身下河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住了他的肩,他忍不住烦躁地喝道:“休要理我”

    “爹”

    叶景愕然,连忙回头,却见叶春秋一身的血污,气喘吁吁地朝自己笑:“殿试开始了吗?爹为何不进去?呀爹为何哭了?”

    叶景感觉如遭雷击,看着完好无损的叶春秋,嗯浑身上下有一股血腥气,不过

    叶春秋却没工夫听他感怀万千了,时候不早了,便忙是拉住叶景道:“快,快,时间来不及了。”

    宫门处,这突如其来的异状让守卫们打起了精神:“是什么人”

    叶春秋忙是拿出自己的学籍:“我是叶春秋,这是我爹叶景,我们是今科会试容请准我们进去殿试。”

    守卫们面面相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啊。

    对方是进士,却是来迟了,按理来说,是不该放行的,只不过毕竟是两个进士公,却也无法直接赶人,其中一个道:“我去禀告。”

    保和殿里。

    第六注香已经燃尽,宦官小心翼翼地换上了一支香,这是第七支,殿试已经进入了尾声。

    所有的考生此时依然还在挥毫泼墨,如何铲除白莲教匪这确实是一个让人猝不及防的问题。

    因为平时的策论,大抵都在教化、治河、赈灾、流民这一块,极少牵涉到这种专门针对于某个特定事件的问题,因而有人开始搔头,有些拿捏不住。

    自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为难,但是焦阁老的儿子焦黄中就很有把握,白莲教前些日子闹得很大,许多人对此所知不多,毕竟朝廷捂了消息,知道的,大抵就是一群乱贼在北通州作乱,朝廷已经进剿,不日就要斩杀殆尽了。可因为事儿太大,焦芳跟自己的这个儿子提过许多次,这白莲教,他也大抵知道一些,更何况策论是他的长项,如何下笔,他是耳熟能详,因而听了题之后,他心里便有了腹稿,而后挥毫泼墨,显得自信满满。

    这一次实在是好运气,竟是出了偏题,而这偏题,对于焦黄中有极大的优势。

    至于天子

    焦黄中心里想着,万万料不到,小小一群教匪,只因劫了寿宁侯,就使天子如此震怒,嗯天子方才好似还提到了叶春秋叶春秋是南榜的会元,他是略知一二的,想不到这个人竟如此蒙天子垂青,想到这里,黄淮中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嫉妒,自己才是天之骄子,自己的爹更是位极人臣,天子竟不知自己,却对一个南榜的进士如此看重,呵

    他的题答得很惬意,只六注香,便已洋洋洒洒下了三千言,最后,大致就该结尾了,所以他很有闲情雅致,偷偷地抬眼看了天子一眼,天子很年轻,才十五六岁光景,不过脸色显得格外的阴沉,他这还是在为了教匪的事着急吗?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几个考官一眼,这些人大多欠身而坐,默默在等待。嗯,自己的爹没有瞧到这儿来,想必也是为了避嫌,至于其他几位阁老似乎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焦黄中抿抿嘴,摇摇头,却在这时,一个宦官急匆匆地进来,纳头便拜:“陛下陛下”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太和殿里的沉寂。

    刘健暴怒,殿试的时候,竟有人如此不知礼数,真是胆大妄为,可还未开口,那宦官便继续道:“陛下午门之外,有考生叶景、叶春秋二人请求入宫参与殿试”

    一下子,保和殿又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叶春秋和叶景来了!

    居然是这个时候来,这场考试可是已经进入了尾声了啊。

    刘健满是诧异。

    而谢迁顿时露出了喜色,来了那个小子,真是混账啊,这个时候才来。

    至于李东阳和焦芳二人,神色倒还算淡定,尤其是焦芳,他原本有些忌惮叶春秋的,毕竟这叶春秋是南榜的会元,据说是才高八斗,谁能保证他不能在殿试一鸣惊人呢?

    可是现在,呵呵这考都要考完了,再来有什么用?这一次焦黄中是志在必得,稳赢了的。

    “啪!”朱厚照却是狂喜,又是猛地拍案而起。

    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所有人。

    刘健忙是咳嗽,忍不住道:“陛下,请注意君仪。”

    朱厚照却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整个人向前倾斜,早已什么都顾不得了,想要张口,竟发现嘴巴张着,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

    叶春秋没死,居然没死。

    噢这个家伙,一惊一乍的,朕恨不得直接剁了他喂狗啊。

    好吧不管怎么说

    终于,他张口道:“来人,来人,请进来,请进来,现在开始,重考,重考来人”

    重考,所有人面面相觑。

    陛下你是逗我们吗?

    我特么的题都要答完了,你要重考?

    即便连对叶春秋满心欣赏的谢迁都不由皱眉,专门为叶家父子重新进行殿试,这是绝无可能的,若是说出去,这场殿试的公正性怕要饱受质疑了,何况历朝历代也不曾有这样的规矩。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量身定做(第六更)() 
谢迁和刘健还没来得及开口反对,焦芳便道:“陛下,叶景与叶春秋本就姗姗来迟,让他们参加殿试就已是格外开恩,若是重考,只怕”

    焦芳有点儿急了,这陛下实在是口不择言啊,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朱厚照这才回过神来,却依旧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此时他发现,现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人听到的话,都没有此前那样可恶,嗯好像是有些过火了。

    可是他心里有些不忿了,这是什么意思,只还剩下三炷香了,若是继续下去,等那叶家父子到了保和殿,只怕连两注香都不到,两注香还考什么?还不如不考。

    他还想讨价还价,却见考生们一个个错愕地看着自己,几个阁老似乎也有些恼火,一个个对自己怒目而视。

    朱厚照顿时悻悻然,只有在心里为叶春秋默哀,你运气不好啊,谁让你来迟呢,嗯不过无妨,你会试毕竟是名列第一,就算殿试再怎样一塌糊涂,估计也能列个二甲吧。

    他只好这样想,便道:“速速让二人入宫,就不必点名了,直接入殿考试。”

    叶春秋和叶景二人来得很狼狈,尤其是叶春秋,一身脏兮兮的,靠近他的人都不由皱起眉,这是一股血腥气,朱厚照见他狼狈的样子,仔细打量他,果然比自己年纪还不过朱厚照略略有些失望,似乎没有很健壮的样子嘛。

    看来也不过如此

    可是他当真杀了鬼岛三雄?当真

    朱厚照心里开始狐疑了。

    叶春秋和叶景父子向朱厚照行礼,朱厚照摆出一副君王本该有的端庄,道:“免礼,做题吧。”

    那么就且看看他做的题,朕该考教考教他。

    叶春秋和叶景分别寻了空置的案牍跪坐,此时他没心情管天子是什么样子,或者欣赏保和殿的雄伟,最正经的还是殿试,若是殿试的题作不完,这可就糟糕了,他浑然没有注意到,小天子的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看着他,心里还在嘀咕和狐疑。

    所剩的时间应该不多了,至多也就两注香而已,想要答题,很难。

    何况殿试考的不是八股,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也就是说,叶春秋即便搜寻光脑,只怕也未必能寻到合适的答案。因为每隔三年的题目都不相同,而且几乎所有的考生都是精英,即便有答案录入进了光脑,这也就意味着,这个答题的人就在保和殿之中,自己若是写出和别人一样的答案,这岂不是坐实了作弊吗?

    所以只能自己答。

    叶春秋有些紧张,这是第一次凭借自己来考试,也是他人生之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考试,稍有差池,那可就真正的要丢人了。

    叶春秋拿起了试卷,试卷上已经有了题目,一看这题目,叶春秋愣住了。

    如何剿灭教匪

    我的天!这特么的哪个神经病出的题,分明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啊,曾经做过一段时间无上老祖的自己,对于白莲教可谓是知根知底,说难听一些,人家几根毛都知道何况自己还打入了教匪的内部,把教匪一锅端了。

    自然因为自己匆匆赶来,而其他人还落在自己后头,多半现在寿宁侯他们也才刚刚进入北京城呢哎

    叶春秋突然叹息,湘莲现在应当去了顺天府尹了吧,朝廷对于教匪历来是宁杀勿纵,她

    不过这是她自己做错了事,自己做错了就该承担。

    叶春秋稍一迟疑,立即开始研磨砚台。

    他眼眸眯着,脸上带着自信,这种自信给人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因为其他的考生,或许有人因为自己答得好而面露窃喜,有的却是挠头搔耳,不一而足,唯一这个家伙却是一副入定的样子,嘴角微微抿着,给人一种全然不同的感觉。

    朱厚照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心说,这小子倒是很有可取之处,明明没有了时间,他却还是不急不躁地磨墨,一点都不急躁,莫不是索性没时间了,便自暴自弃吧?

    而这时,叶春秋动了笔,一行行苍劲又端正的小字出自他的笔尖之下,他的目光顺着字下去,极为专注。

    如何剿灭白莲教,白莲教的特点是什么?是利用百姓的无知,为何百姓无知,因为朝廷根本无法教化,为何无法教化,因为穷啊。

    正因为百姓贫穷,正因为百姓生活无望,所以才寄托于此,今日铲除了白莲教,就会有黑莲教,没有了黑莲教,就会有黄莲教。

    这块土壤,本就是诞生白莲教的沃土,这并非是君臣不够能力,也并非是官府教化不彰,而是历朝历代都冥顽不化的顽疾,盛世如此,乱世亦如此,百姓孤苦,无所依靠,唯有借助神明了。

    物产大抵只有这么多,一亩田地的产量也只有这么高,即便是富庶的百姓,也不过寄托在数十亩土地上,也不过是勉强活口罢了,至于其他佃户、下农,自就不必提了。

    那么如何解决呢。

    上策上策是什么?

    叶春秋眯着眼,他不敢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而是下笔,上策即朝廷劝农,增加教化,鼓励生员推行儒法

    呵所谓的上策,其实确实是治根的法子,不过却是废话,因为特么这个时代再怎样劝农,该穷的还是穷,再怎样鼓励生员,特么的也不可能普遍提高识字率,一个农民,你让他识字,他又不考状元,人家好生生的种地,学你的儒法做什么?

    而至于下策,才是叶春秋的核心控制。

    你要消灭它,就必须了解它,当你了解它根本无法铲除的时候,就对它的一切了若指掌,堵不如疏,既然如此,那么为何朝廷都不对良善的白莲教核心进行安抚呢,唯有安抚,使他们无害,方能进一步剪除那些混杂在白莲教内部的险恶之人,你正因为了解和控制了它,使它有任何异动的时候,都可以进行有效的应对,朝廷应当对其进行渗透,委派熟悉宗教事务的人员混杂其中,一面管理,一面监视,同时借此来疏导舆情。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章:(第七更)() 
当年的道教就是如此,朝廷对其仇视,所以产生了五斗米教和太平道的猖獗,埋下了汉室灭亡的种子,此后佛教亦是如此,于是又有了灭佛,而此后,朝廷对道家和佛家进行了安抚,同时对其进行了某种限定,而如今,佛道两家,非但没有为患,反而成了朝廷可以借用的力量。

    朝廷的力量,不该用在剿灭无知信徒上,而应当将野心勃勃之人与寻常的普通的信徒甄别开来,若是毫无理由的仇视,只会将更多良民推到朝廷的对立面

    叶春秋认真地写着,没有任何的停歇,他是真正将这个题目认真地去对待,希望朝廷能够采纳自己的建议,使许多无辜的人得以能够活命,他脑子里浮出那个小婢的影子,她可能愚蠢,可能误信了人言,可能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可能有饱读经书的人嘲笑她,笑她竟会相信这些子虚乌有之事,可是她依然纯真,依然善良,依然对于任何事都有一种显得可笑却绝对美好的憧憬。

    这样的人,难道也是教匪吗?若这样的人都是教匪,都会成为官军刀下的领功请赏之物,那么朝廷和白莲教匪有什么分别?

    叶春秋一气呵成,浑然忘我。

    另一边,叶景也打起精神,已开始做题了,这个题目对他来说有一些优势,在来到京师的日子,除了担忧叶春秋的安危,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拯救叶春秋,他恨透了白莲教,心里已想了无数杀死这些白莲教匪的方法,而如今,许多的想法都可以在答题中显现出来,竟也算是下笔如神。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当最后一支香燃尽的时候,叶春秋也恰好为自己的文章落下最后一道笔墨,呼墨迹未干,不过时间正好。

    叶春秋抬眸,抿抿嘴,恰好与朱厚照的目光触碰。

    这皇帝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靠谱的样子,总是看他做什么?

    呀我想起来了,我一身风尘仆仆,脏兮兮的,跑到这天子殿堂来,确实是失礼得很。

    想到此处,叶春秋不禁有些懊恼,不过总算赶得及殿试,做完了题,虽然他没太大的把握,可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因而心情轻松起来。

    宦官们开始收卷。

    紧接着诸生行礼,纷纷又回到案牍之后,跪坐于此,有宦官拿起一份份的卷子送到诸位阁老面前,阁老们开始遴选。

    他们将从数百份卷子中选出还算不错的五十份,而后再进行最终的讨论。

    其实阁老们阅卷很快,此时还是正午,时间还早,有人奉了茶点上来,偶尔会有阁老们交头接耳,焦芳恰好拿到了焦黄中的卷子,只扫了一眼,眼里露出笑意,却是笑呵呵地将卷子送到谢迁处,道“谢公,这是犬子的答卷,我理应避嫌,谢公来看看吧。”

    谢迁恰好也拿着一幅试卷,本想交给刘健去阅,索性便交他了:“这是叶春秋的答卷,叶春秋与老夫有些渊源,就请焦公过目。”

    谢迁确实算是个君子,其实真要论起来,他和叶春秋也不算有什么关系,可他就怕因为自己爱惜叶春秋而丧失了公平性,所以宁愿将卷子交给焦芳去过阅。

    “是吗?”焦芳目光幽幽,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坐在殿中的叶春秋,这叶春秋原来还和谢迁有一腿啊。

    他接过了叶春秋的卷子,只一看,便喜上眉梢。

    有点意思

    这叶春秋的策论,看来并不怎么样嘛,自家儿子的卷子,立意极高,先从三皇五帝说起,讲到教化之道,最后再讲到礼法的形成,很有高屋建瓴的立意,气势磅礴,可是讲到白莲教,又如潺潺溪水,委婉动听,从天子牧民,讲到了地方官吏教民,所谓以有识而抗无知,以礼法而弭愚昧,从勤政说到爱民,最后以恩威并施结尾,这样的策论文,便连焦芳都觉得要甘拜下风。

    而如此策论,更是历朝历代策论的典范,隐隐之间,竟有北宋明相欧阳修的风范。

    可是叶春秋的策论呢

    焦芳越看越是想笑,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是一些细枝末节,这哪里是什么策论,简直就是荒谬。

    按理来说,这样的答卷是属于下乘的,焦芳自然是一丁点都看不上。

    不过他灵机一动,却是拿着卷子默然无声。

    这样的卷子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若是就此舍弃,叶春秋在南榜考了会元,一个实打实的二甲进士还是有的,既然在自己手里这份卷子过关不过关都是二甲,那么就不妨让它通过,待会儿优秀的卷子都要拿出来念给在座的考生和天子以及大臣听,那么就不妨让大家听听叶春秋的答卷也好,这谢迁不是和叶春秋关系挺好嘛,这样也显得自己给了他一份顺水人情,顺便呢,也正好能当庭羞辱叶春秋一番。

    打定了主意,焦芳打起精神,叫来宦官,将这份卷子郑重其事地放在了锦盒上,再命宦官封存。

    这就是过关的意思了,可以进入最后的名列排序。

    过不多时,便有三十多个锦盒摆在了御案前,至于其他的卷子,算是淘汰,连一丁点机会都没有。

    众考生个个心情紧张,看着那一个个锦盒,心里知道,若是自己的卷子在锦盒之中,这次殿试就算是露脸了,殿试决定的是进士的出身,虽然过了会试,便算迈入官老爷阶级了,可是将来的前途却全都在这殿试上,若是一甲,立即名震天下,将来必定平步青云,若是二甲,倒也不错,只要不犯糊涂,这辈子几乎还是稳扎稳打有机会进入高位的,可若是三甲,那可就惨了,别人吃肉,你就只能喝汤,若是运气不好,直接放一个云贵或者是辽东的县丞、县令,半辈子都是玩泥巴的命。

    叶春秋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自主做题,却不知结果如何,方才是激情写作,现在细细思来,又觉得有点儿孟浪。

    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一章:谁可第一(第八更)() 
刘健上前,对朱厚照行礼道:“陛下,该点卷了。”

    朱厚照看叶春秋没看出什么花来,不禁有些失望,感觉有些名不副实啊。

    直到听到刘健的话,才将目光收回,对着几位阁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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