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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思恭冲了上去,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骂道:“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皇上只处罚我一个,饶过了我们骆家满门,难道你想害得老子绝后吗?”
田尔耕一直没动,这时终于站了起来,说道:“骆大人,你不必用言语挤兑许大人,皇上说过放过你一家,就会放过你一家。只要你安心进诏狱,我就保你儿子不会受你的影响,该咋样还咋样。”
许显纯深深地看了田尔耕一眼,显然这是田尔耕向他投诚。
一番折腾之后,许显纯端坐在正堂,说道:“今夜在京城的锦衣卫全体总动员,除了看守诏狱,留守东厂的锦衣卫之外,全部着战甲,在南、北两个镇抚司集中,三更吃饭,四更动手,力争一举将围堵紫禁城、封锁北京九门的东林党官员全部擒获。动手时尽量和平,如有反抗,可以用戒具、刑具,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抓获的官员全部押到太和殿前面的广场上,等候皇上的圣裁。田尔耕”
&下在!”
&现在赶去南镇抚司,会同南镇抚司的镇抚使集中锦衣卫,安排妥当后,四更出发,抓捕盘据于北京城内外九门处的东林党官员。”
田尔耕领命出发。
许显纯下令,让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全部集中,准备去抓捕围困紫禁城的东林党官员。
北镇抚司值夜班的锦衣卫不少,但只带领这些人去抓东林党,不被人海淹死才怪。所以他们纷纷出门,通知在家休息的锦衣卫将士。这一下,不知又惊破多少鸳鸯梦——许显纯真不是个好人啊。
人多嘴杂,锦衣卫准备抓捕东林党人的消息不久就传了出去,不少东林党的腿当场就软了。
叶向高道:“大家不用惊慌,我们人多势众,皇上难道能抓得尽吗?如果我们全部入狱,这天下谁来帮他管?”
东林党人这次敢围堵宫门,打的就是法不责众的主意,只要魏忠贤伏诛,皇上即便报复,也报复不了这么多的人。皇上最多处罚一两人,将他们贬出京城。没关系,过几天,等皇上气消了,再召回京城就是了。皇上的记性一般不太好,当年徐阶触怒嘉靖皇帝,皇帝暴怒,把徐阶的名字刻在金銮殿的柱子上,提醒自己永不叙用此人。后来怎么样?还不是提拔徐阶当了首辅。
不过饶是如此,东林党中也有几个胆小的人悄悄离开队伍,回家去了。
见有人偷溜,东林党的中坚分子气得大骂,但也无可奈何,如果现在撤退,之前的辛苦不就白费了。如果让魏忠贤趁他们撤退的时候混入皇宫,那可就全完了。他们不知道,在朱诚的帮助下,魏忠贤早就飞了进去,现在留在皇宫门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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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妙计清场()
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大堂,许显纯右手支颐,皱眉苦思:以锦衣卫的战斗力,要歼灭东林党自然是毫不费力,可是要毫发无伤的抓住他们,就不太容易了。兔子急了还有蹬鹰的时候呢,何况是战意超强到没有敌人制造敌人的东林党呢。
虽说皇上已经把东林党定性为叛党,但是东林党诸人都是朝廷重臣,如有损伤,好说不好听呀。特别是这场仗是他担任锦衣卫指挥使的第一仗,如果出了纰漏,在皇上心中留下坏印象,恐怕以后这位置就坐不稳了。
正在苦无对策的时候,陈国齐提了个建议:“我在皇上的寝宫外,听到你得到朱大人送你的锦囊妙计,何不拆开看看?”
许显纯恍然大悟,朱诚让自己遇到麻烦时打开看看,现在不就是麻烦的时候吗?只是朱诚又不是算命先生,怎么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呢?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打开锦囊,抽出里面的纸,展开一看,眉头拧得更紧了,道:“这、这是何意?”
&
十月深秋,北京的夜晚已经非常寒冷,东林党在宫门口生起了篝火。燃料从何而来?就是附近商户、住家里强行搬出来的,有几个猛人甚至把百姓家的门板给拆了下来——东林党大爷在这里清君侧,你们这些屁民还不应该奉献奉献一下啊。
有些家丁给主人拿来了狐皮大衣、羊皮大衣、狗皮褥子,宫门口一下子变成了动物世界。
听说锦衣卫要来,东林党商议了一下,决定做点路障,迟滞一下锦衣卫的动作。
于是靠近皇宫的人家又倒霉了。当然这里说的靠近,还是离皇城很远的。但东林党大爷要用,就是再远,也不打紧,反正有家丁帮忙运。
&
四更天刚过,远处有几个人影推着几辆小车来了。
&么人?举起手来,别动。”一名东林党人举着棍子大喝道。
人影全都把手举了起来,一个声音传过来:“大人,我们是附近的居民,听说诸位大人为朝廷铲除奸邪,特意做了点热汤面送来。”
东林党人善于邀名买直,在民众中的声望一直不错,不过那是在邸报增刊出来之前。自从邸报增刊面世之后,东林党人的画皮一层一层被剥去,民众逐渐认识到他们的本质,开始以审视的目光看他们。但东林党却懵然不知,还以为和原来一样。
把守的东林党人放松警惕,说道:“你们先派一个人过来,其他人暂时别动。”
一个人影慢慢走近。此人年纪很轻,头戴四楞员外巾,身着绛紫色员外氅,古铜色脸庞,身体壮硕,一脸掩饰不住的英雄之气。
刑科给事中解学龙问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做什么?”
来人答道:“我是从江西来北京做绸缎生意的客商,虽然生在北京,长在北京,但对东林党诸公可是佩服得紧哪。特别是听说昨天诸位冒死弹劾权奸魏忠贤,更是心生向往,只恨自己是白身,不能紧随骥尾。北京现在天寒地冻,诸公一定冻得受不了,特地送来几车临川府特产——烫粉,喝碗热汤粉暧暧身子吧。”
兵部右侍郎李邦华是江西吉安人,当然会说吉安土话,可惜吉安土话与临川土话差别太大,只好南腔北调地问道:“嫩是贺里泥喏?”
这句杂夹了南昌府、临川府两地方言,对方是江西人,想必听懂是什么意思。
那人面色不变,道:“家父久在北京做生意,我在北京出生,在北京生长,根本听不懂江西方言。不过大人几句话勾起了在下的乡思,有机会还是要回故乡看看,毕竟人不能忘了根本。”
李邦华一愣,对方说得头头是道,没有什么破绽。他还是不放心,改用官话问道:“既然你自幼生长在北京,又如何知道临川烫粉的做法呢?”
&父口味难改,常命仆妇制做家乡小吃,烫粉并不难做,看了一两次,我便学会了。”
&你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呢?”
那人脸现惭色,道:“家父的生意不过勉强糊口而已,虽然凑得齐路费,但阉狗一路设卡,我们掏不起那过路费啊。但愿这次阉狗倒台,那时我们就可以回家探亲了。”
其他的东林党人一听这人是江西人,知道江西也是东林党的大本营,心中的疑惑早去了七八分,听到送来几车热气腾腾的吃食,心中饥火难耐,纷纷嚷道:“把吃食拿来,吃饱了,我们好和阉狗斗啊。”
李邦华没办法,道:“你让他们把车子推过来吧。”
那人一招手,后面的人把车子推了过来。他们一共推来四辆小车,每辆小车配两名车夫。见来的人不多,李邦华放下心来。
那人打开一辆车的盖子,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笸箩;上面装着一大堆白色的东西,旁边是一口大缸,里面的液体正腾腾地冒着热气,车子里还有几摞碗和许多筷子。他拿起大汤勺,从大缸里舀了一大碗汤,拿起筷子,从笸箩时挑起一小堆白色的类似面条的东西,放进汤里,然后从旁边的调料瓶里抓了一把葱花洒上去,拿筷子一搅,递给李邦华说道:“大人,请尝尝临川的烫粉。”
李邦华把碗推回去,道:“你辛苦了,这第一碗粉,应当你吃。”
那人又把碗推回来:“大人辛苦,为民请命,这粉应当你吃。”
李邦华目光一闪,道:“难道你不敢吃你做的粉吗?”
那人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唏哩呼噜”地把粉吃掉,最后把汤也喝得干干净净。
吃完烫粉,他一亮碗底,道:“大人,有僭了。这临川烫粉风味独特,我是百吃不厌哪。这粉哪,还是家父托人从家乡捎来的,每当有人回临川,我父亲必让他回来时带上大量的米粉。他说,临川烫粉,少了临川的米粉,就少了那种奇妙的味道。为了东林君子,我可是把家里的存货全都搬来了。”
李邦华脸露歉色,道:“本官过分小心了,不打紧,等今天事毕,必有后报。”
说是有后报,可是李邦华连这人的姓名也不问,这后报究竟报给谁,真是个疑问。
那人也不说话,打了一碗粉给李邦华。
李邦华一挑米粉,劲道、精抖,滑溜,入口即下;喝一口汤,这汤浓而不腻、鲜而不俗,令人百喝不厌。
见最小心谨慎的李邦华也吃下米粉,其他的东林党人也围了上来。
那人忙活起来,一边做烫粉,一边说:“人人都有,不要急,汤很烫”
四辆小车一起开张,两刻钟过后,宫门口的东林党人每人都吃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烫粉,大家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见官员们吃饱喝足,家丁们也凑了上去。那些人非常热情,并不歧视,见者有份。
为首的人问道:“诸位,这烫粉的滋味如何?”
东林党人纷纷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
&然,朱大人说加了蒙汗药的烫粉是天下一绝呢。”
&汗药?”
&是”
&下锦衣卫百户陈国齐!”
&你你也喝了那烫”
&汗药又不是毒|药,吃不死人的。”陈国齐满不在乎,他用手指着东林党人,道,“倒也,倒也。”
陈国齐的意思是东林党人马上要晕倒了,可是刚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先晕了过去,这句话变成了给自己的预测。不过,他一点也不孤单,因为那些东林党人也跟着一个个倒地不起,陪他去了。
这个时候,远处冒出了一大群身着甲冑的锦衣卫,他们两个侍候一位东林党官员,把他们抬进了金水河前的广场。
也不是所有的家丁都吃了掺了蒙汗药的烫粉,还有一些生龙活虎的,不过,他们现在一个个后悔得想买块豆腐撞死,为什么自己动作这么慢呢,没抢到粉吃。看些幸福倒地的家丁,一点事也没有,自己就因为清醒而被锦衣卫打得鼻青脸肿。再说锦衣卫们也真是的,我们又不会影响你们的公干,就这么蹲在这里,没招你没惹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打一气呢,真要把我打毛了,我就我就再忍着。不忍不行哪,这里有成千上万全副武装的锦衣卫,跟他们斗,不是找死是什么。
许显纯见状暗叹,朱诚果然神机妙算,竟然这么轻易就放倒了上千东林党,也佩服朱诚与部下心意相通,几个简单的字,就让部下导演了这么一场精彩的戏。
原来,朱诚的纸条上只写了五个字:烫粉、蒙汗药。
陈国齐见许显纯大吃一惊,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略一思索,便把朱诚的计划猜了个**不离十,然后向许显纯一说,许显纯这才恍然大悟。
两人周详地设计好对白,李邦华的问话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其实,原来的设计中有更加刁钻的问题,可惜东林党人并非江湖中人,那些设计好的问答根本用不上。
叶向高和韩爌不在宫门口,他们在位于文渊阁的内阁处值守。
当锦衣卫闯进内阁的时候,他们二人非常诧异,二百多年来,这里还从来没有锦衣卫敢闯进来。
叶向高呵斥道:“你们怎么敢擅闯内阁?”
许显纯一指坐在角落的五个太监说道:“扣押天使,你们二人谋反的事发了!”
叶向高听到许显纯的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当场晕了过去。
韩爌一听,浑身哆嗦,哀叹道:“东林书声至此绝矣,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啊。”
和历史一样,提前两年爆发的阉党东林党之战,以阉党的大获全胜而告终。站对队伍的李春烨、崔呈秀、顾秉谦等人无不欢欣鼓舞;而东林党人呢,则一个个面无人色——造反,这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天启皇帝究竟会怎样处罚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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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可怜的公主()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房间,给卧室增添了一点暖意。朱诚还在东床高卧,昨天奔波劳累外加用脑过度,今天得好好地补补眠。
他一点都不担心锦衣卫清场时,会出现流血事件,他已经出了主意,派了精兵,如果还办不好,许显纯可以回家吃老米饭了。再说,就算出了流血事件,他也不怕。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革命是不流血的,如果无法避免,那么就让东林党的血使大明更加强大吧。两世为人的经历让他心如铁石,不再有妇人之仁。
突然,他觉得鼻子奇痒难忍,打了个喷嚏。
他也不睁眼,说道:“阿检别闹了。”
&嘻,诚哥哥,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谁会这么早闲得没事来招惹我呀。”
&上哥哥不可以来找你吗?”
&忙着去找东林党的麻烦,才没功夫理我这么一个小屁孩呢。”
&啦,算你聪明啦。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了,太阳晒屁股喽。”
朱诚睁开眼睛,见朱由检坐在床边和他聊天。他玩心大起,把被子往朱由检的头上一套:“天又黑了”
朱由检也不扯下被子,扑向朱诚,含糊不清地说道:“哦,大山来喽”
两人笑闹了一阵子,朱诚穿戴整齐,用青盐漱了口,又用冷水洗了脸,神清气爽地走出寝宫。
朱由检摸着肚子,问道:“诚哥哥,有什么吃的呀,我肚子饿了,好想吃儿童乐园的烫粉呀。”
&天用烫粉作饵,迷倒东林党。也不知道陈国齐这家伙,有没有全部用掉乐园里的存货,否则又要叫人去临川府买米粉了。”
&烫粉没得吃了,好可惜呀。不过,北京虽然卖米粉的店很少,但仔细找找,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两家卖米粉的,为什么要到特地到临川府去买啊。”
&他地方的米粉不合适呀。临川府的米粉又长又细,最适合做烫粉了。”
两人正在谈论着,吴虎平上前禀报道:“朱大人,陈国齐送进来高汤一桶,米粉一筐,皇上、皇后还有魏公公等人已经吃过了,不知道朱大人和信王爷要不要吃呢?”
&么时候送来的?高汤冷了没有?”
&天早上五更,高汤一直放在煤炉上炖,还是滚烫的。”
&啊,好啊,”朱由检高兴地说道,“我要吃。诚哥哥,你做给我吃吧。”
朱诚一时技痒,道:“好,今天看我做一次正宗的临川烫粉。”
天启皇帝知道二人起来,定要吃烫粉,所以把锅子等材料全部放在院子里。
朱诚拿起漏勺,把米粉放进去,焯水,把米粉上的怪味全部洗掉,然后放在一边备用。他又拿起碗,舀了一勺高汤进去,又加了一些开水和盐,然后把米粉放进去,洒了一点葱花在上面。这碗粉,比陈国齐为东林党做的烫粉多了好几个环节,而且少放了一种重要的调料――蒙汗药。
他把粉端到朱由检的面前,道:“阿检,正宗的临川烫粉来了。”
朱由检接过碗,道:“诚哥哥,你真厉害,什么都会做。”
朱诚问道:“吴虎平,你吃了没有?没吃的话,我给你做一碗。”
吴虎平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道:“皇上、皇后、魏公公的粉都是我做的,不过我自己没吃,因为我总觉得我做的粉比朱大人做的差了一点,所以留着肚子等大人呢。”
他是朱诚的心腹,在儿童乐园没少到朱诚那儿蹭饭。他知道今天朱诚肯定要为朱由检一展厨艺,所以厚着脸皮等着再蹭一次。
朱诚看着他熬红的双眼,关切地问道:“你值了一夜班?等回到儿童乐园,我放你一天假。”
朱诚又做了两碗,一碗给吴虎平,另一碗留给自己。
吃完烫粉,朱由检看着多出来的粉,有点可惜。粉已经煮过了,不可久留。
朱诚道:“送给太皇太后去呀,郑太后一定没吃过临川烫粉,这种美味怎么能不给她送去呢?”
于是朱诚和朱由检带着一大群人端着各种用具和原料,浩浩荡荡地向着慈宁宫而去。
郑太后今天很开心,因为她的女儿寿宁公主来看她了。
朱诚正好碰见御膳房送来早点,知道太后还没吃早点,正好这里有烫粉,便让御膳房的太监原路返回。
听到朱诚和朱由检来访,郑太后很高兴,连忙对身边的宫女说:“快,去跟御膳房说一声,加两人份的早点。”
朱诚忙说道:“不用了,刚才我在路上碰到御膳房送早点的人,让他们先回去了。”
郑太后奇道:“诚哥儿,这是何意啊?”
朱诚笑咪咪地说道:“太皇太后,微臣带来了一道美食――临川烫粉。”
&啊,诚哥儿做的粉可好吃了。”朱由检在一旁附和道。
郑太后笑道:“儿童乐园的美食天下闻名,今天哀家可要好好尝尝。”
朱诚让太监在院子里支起锅子,忙活了起来。
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烫粉就端到郑贵妃面前。
郑贵妃闻到烫粉的香味,心中大喜,竖起两根手指道:“两碗,寿宁公主来了。”
朱由检喜道:“姑姑来了,那我先进去和姑姑聊天了。”
说完,他冲进了大殿。
朱诚又做了一碗,然后对吴虎平说道:“你也别看戏了,照这个方法,给慈宁宫所有的女官也做上一碗,她们帮我照顾太皇太后,辛苦了。”
慈宁宫的女官不由心里一暖,她们服侍太皇太后是义务,何曾收到过半句感谢。有些感情丰富的,眼角有泪光闪动。
郑太后说道:“你来一次就收买一次人心,天长日久,这慈宁宫的宫女都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