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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魏府,魏忠贤迎了上来,看到朱诚就想看到救星一样,拉着他的手说道:“朱诚,快救救我吧。”
&公放心,一切包在诚儿身上。”
魏忠贤虽然百感交集,但神智不失,听到朱诚的称呼,眼中精光一闪,问道:“朱诚,你刚才叫我什么?”
&公呀,不对吗?”朱诚有点疑惑,魏忠贤是魏红莲的妈妈,从辈份上说是自己的外公呀。
魏忠贤老泪纵横:“对,对,你是我的好外孙。”
魏忠贤能混到这么高的位置,肯定是人精,难道分不出魏爷爷这三个字的亲疏远近吗?不过原来一直自欺欺人,为他开托。但今天外公这两个字一入耳,就知道朱诚已经正式把自己视为亲人,认祖归宗了。
如果是平时,魏忠贤还没有这么激动,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是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原来的心腹纷纷背叛,可是朱诚却肯认自己,这真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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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良辰美景()
一路上风平浪静,朱诚、许显纯无惊无险地护送魏忠贤来到朱府。
在朱府的正堂坐下,魏忠贤问道:“诚儿,我一直小心谨慎,尽量不去触碰东林党,甚至曲意奉承,有意交好。怎么今天,他们会把矛头对向我呢?”
&公,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他们表面上是弹劾你,实际上是和皇上角力,妄想用相权取代君权,为以后东林党执掌朝政铺路。所以皇上无论如何维护,他们杀您之心不改。”
&儿,那现在怎么办?”
&知外公可记得正德朝时,李东阳、刘健、谢迁三人率领群臣弹劾太监刘瑾之事吗?”
&的意思是让我去哀求皇上救我一命,没有用啊,如果能救,朝会上皇上早就把我保下来了,何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何况东林党现在已经把宫门封锁起来了,就算想进,又怎么进得去呢?”
&宫之事不必担忧,我带来二十几名皇庄锦衣卫,送外公入宫不是难事。不过,您知道为什么正德皇帝会不惜与众臣决裂,出手救刘瑾吗?”
&是刘瑾苦苦哀求吗?”
&然不是。刘瑾自幼照顾正德,与他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正德本来就不想杀刘瑾,只不过在朝会时被群臣逼迫,乱了手脚。回宫深思,越想越觉得委屈,身为万人之上的皇帝,居然连一个喜欢的太监也保不住,还有脸坐在庙堂之上吗?刘瑾深夜来访,给了正德皇帝一个台阶下,也正好给了皇帝一个挡箭牌。这样一来,不杀刘瑾,不是因为皇帝昏庸,而是他念旧,传扬出去,不会影响皇帝的声誉。杀不杀刘瑾,不是简单的正邪对立问题,而是皇权与臣权的争斗。今天这一幕与当年何其相似,以古推今,外公入宫,模仿刘瑾那一出,必定获救。”
&我们现在入宫吧。”
&用着急,现在天色尚早,等到半夜时再去吧。皇上今夜定难入眠,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现在我们怎么办?”
&吃饭,外公今天一天都没有胃口吃饭吧,一定饿了。现在到了诚儿这里,我就做个东,请您好好吃上一顿吧。还有妈妈,奔波了大半天,连口水也没喝。今天一家团圆,咱们好好吃一顿吧。”
朱府有仆人,不过平时没人住,所以没请厨师。朱诚让锦衣卫到外面的饭店叫来酒菜,摆在院子里,就着满院的菊花,来一场风雅的夜宴。
为了精诚团结,共成大事,朱诚让仆人把房子里所有的桌子都抬出来,拼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形饭桌,朱由检、魏忠贤、魏红莲、朱诚、客青青、许显纯、吴虎平和陈国齐等二十几个锦衣卫同桌共食。
魏红莲今天特别高兴,脸上一直带着笑,不停地给朱诚、朱由检、客青青布菜。
许显纯打听到魏红莲很喜欢吃烤鸭翅,早就先下手为强,从烤鸭上把两只鸭翅撕下来了,可惜客青青一直盯着,没找到机会把鸭翅送过去。趁着客青青给朱诚夹菜的时候,许显纯快速把一根鸭翅送了过去。
魏红莲见许显纯这么一个昂藏大汉居然偷偷摸摸给她送根鸭翅,不由“扑哧”一笑。这一笑,险些把许显纯的魂给勾跑了。
魏忠贤听到笑声,眼睛一扫,心中已是了然,问道:“红莲,你觉得许显纯怎么样?”
魏红莲的脸一下子红了,嗫嚅道:“父亲为什么这么问?我,我》
魏红莲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许显纯仪表堂堂,又有担当,哪个女儿不喜欢呢?只是一个女子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喜欢别人呢。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许显纯”
&下在。”
&今天就把魏红莲托付给你,你可愿意呀?”
许显纯一下子跪在地上,给魏忠贤磕了三个响头:“小婿许显纯见过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小的明天就通知家中父母,然后上门提亲。”
魏红莲有点疑虑地看看朱诚,却看见他笑得很灿烂,眼中还有鼓励之意,便放下心来。
客青青听了却是脸色一变,闷闷地扒了几口饭,道:“我吃饱了。”
说完,她把碗筷一放,便离席而去。
朱诚笑了笑,对魏忠贤说道:“外公,我暂时离开一下,马上回来。”
魏忠贤点点头,朱诚便追了过去。
客青青站在一个角落,低头看着满地的菊花,一阵凉风吹来,摇落几片花瓣,正如她的心情,有几分莫名的失落。
&么啦,突然心情不高兴?”
&阿姨明明应该和我父亲在一起的,为什么魏爷爷要乱点鸳鸯谱?你说,我父亲和那个许显纯哪个好?”
朱诚没有回答,总不能说你的父亲客印天连人家许显纯一根小指头也比不上吧。
论长相,许显纯浓眉大眼,属中老年妇女的偶像,而客印天,土气土气,最多只能算母牛阿黄的梦中情|人――不是骂他,因为他长得太像村里放牛的哥们了;论出身,许显纯的祖父是驸马都尉,而客印天从上倒数三代,最高的官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长;论地位,许显纯是从三品的锦衣卫指挥同知,而客印天不过是一平头百姓;论学识,许显纯是两榜出身的武进士,客印天连字也不识,闹出了不到四十,就挂上老年人才挂的“寿”字中堂的笑话;论性格,许显纯敢作敢当,而客印天则畏首畏尾。这不是张飞和赵云比白,根本比不上嘛。
朱诚沉思片刻道:“其实妈妈和客伯伯,我和你,两对之间只能成一对。如果妈妈和客伯伯共谐连理,那我们就是兄妹,再没有别的可能性。而我们相好,则妈妈和客伯伯是亲家,不能再进一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客青青脸一红,啐道:“谁要和你相好啊”
很明显,她的心情因为朱诚的劝解而好转起来。
回到餐桌,他发现魏忠贤的心情很不错,还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尝。
看到朱诚进来,魏忠贤招招手,把他叫到一边。
&儿,我把红莲许配给许显纯,你是不是有点不满意啊?”
&有,许显纯追求妈妈,还是我怂恿的呢。妈妈一个人住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外公和我的事又多,不能常常陪伴左右,如果有一个人照顾她,那该多好啊。许显纯在外公众叛亲离之际,对妈妈不离不弃,实属难得,诚儿很喜欢他。”
&啊,经过这次事件,我也更清楚地认识到人性的善恶,看到朝中哪些人是可以依靠的,哪些人又是仅仅可以利用的。许显纯是个好孩子,虽然他的出发点是红莲,但以他的家世与财富,要找怎样的女子找不到呢?他甘冒奇险,为我奔走,这份情我记下来了。而且我现在生死未卜,把事情定下来,日后我不管下场如何,至少红莲有个好归宿。”
魏忠贤脸上露出一片慈爱,这个时候,他不再是权奸,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在朱府的院子里,这一刻没有刀光剑影,只有满院的花香和清凉的月光,好一派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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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夜入紫禁城()
月到中天,朱诚道:“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弃了车马,直扑紫禁城。
远远地望见宫门,魏忠贤道:“冲进去?”
朱诚道:“没必要,虽然可以打进去,但引起的震动太大,反而容易激化矛盾――尽管现在矛盾已经很尖锐了。现在还不到收拾东林党的时候,我们可以非常和平地进去,比如飞进去。”
&儿,不要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待会儿您看我怎么让您飞进去吧。”
一行人隐藏身形,避开宫门,绕到紫禁城的墙边。
朱诚做了个手势,锦衣卫中走出两个人,正是武艺最高的吴虎平和陈国齐。
他们俩掏出飞爪百练索,在手中转了两圈,往城墙上一扔,往回一收,飞爪百练索就勾住了墙头。
两人用力扯了扯绳子,陈国齐的绳子很牢靠,吴虎平的运气不好,勾住的砖头不牢,竟然被扯了下来。
&的一声,声震四野。
吴虎平脸上一红,虽然这并不是他的错。他手忙脚乱地再次扔出飞爪百练索,幸好这次没有再出状况。
魏忠贤叹道:“紫禁城要大修啊,这边的砖瓦已经不牢靠了,再这样下去,整段城墙都要塌了。皇上数次动了修理城墙的念头,可惜内库里钱不够啊。万历二十五年(1597),皇极殿、中极殿、建及殿,这三座大殿起火,迁延到左顺门,到现在左顺门还是一片废墟。”
朱诚道:“修建紫禁城不是国库出钱吗,怎么要动内库的银子?”
&说不是呢。万历皇上在的时候,确实是国库出银子,可是万历皇上大行之后,大臣们就说紫禁城是皇上的寝宫,应当由内库掏银子”
这个时候,吴虎平和陈国齐已经登上城墙。
朱诚忙道:“许大人,紫禁城守卫森严,卫兵马上就到。为避免误会,请你立刻登楼。你是锦衣卫指挥同知,卫兵们大多认识你。”
话未说完,许显纯就如灵猿般登上城墙。
登上城墙才发现,吴虎平和陈国齐已经被一群卫兵用枪逼在墙角。
许显纯喝道:“住手,我是锦衣卫指挥同知许显纯。我们特地护送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魏忠贤来见皇上的。现在东林党围堵宫门,我们进不来,只好爬墙进来。”
卫兵队长提着灯笼在许显纯的脸上照了照,认出了他,挥挥手,卫民们把枪收了回来。
卫兵队长道:“许大人,职责在身,不好意思。待会儿,我们会护送你们去见皇上,请别介意啊。”
许显纯心道,岂止会不介意,简直是太不介意了。夜里的紫禁城就像迷宫一样,没人带领,转一夜也不一定找得到皇上。当然,卫兵队长并不是拍许显纯的马屁――皇宫大内岂容外人闲逛,他们名为护送,其实是押送,不让他们随意走动。不过今天是紧要关头,就算请他们,他们也未必有时间逛啊。
接着,锦衣卫们一个一个地登上城楼,然后是魏忠贤。魏忠贤已经年近五旬,没有力气,朱诚把绳子绑在他的腰间,让锦衣卫把他给拉了上去。好在魏忠贤年龄虽大,但体型不胖,飞爪百练索的绳索又是检查过的,拉升的时候是有惊无险。
朱诚和朱由检是最后一批登上城楼的。
卫兵队长见朱诚身背一件奇形兵刃,问道:“这是什么兵刃?”
&铳。”
&宫大内,不许携带武器,请把武器交给我。出宫的时候,我自会把火铳还给你。”
朱诚万分珍惜地解下火铳递给他,叮嘱道:“这可是我的宝贝啊,你要好好拿着。你不许离开我半步,就算见皇上,你也得殿外等我。要是弄丢了我的火铳,你就完蛋了。”
卫兵队长笑道:“我玩过的火铳比你见过的火铳还多,岂会觊觎你这把破火铳。看,你的火铳长度不足,居然用木头代替。小子,你上当了,被看守武库的人耍了。”
朱诚用的火铳全名是后装膛线火铳,那木柄是特意装上去的,可以使手指远离铳管,这样火铳即使炸膛也不易伤到使用者的手,而且还可以将火铳顶在肩膀上,射击更加精准。不过,朱诚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只是打个哈哈,说道:“这火铳对我有纪念意义,你别管好坏,只要保管好就可以了。”
朱由检补充道:“我是信王朱由检,诚哥哥是皇帝哥哥的弟弟,如果得罪了他,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卫兵队长吃了一惊,忙跪下叩见信王千岁。
他接过火铳,小心翼翼地背在背上,苦笑道:“这样行了吧?”
可惜他基本上是抛了个媚眼给瞎子看,朱诚是个很小心眼的人,他把吴虎平叫过来,指了指卫兵队长,叽哩咕噜说了半天。
卫兵队长虽然不会读唇术,通过看人嘴唇动就知道别人说的是什么,但他明白,这是朱诚还不相信他,要那个锦衣卫盯着他呢。
人都有好奇心,朱诚如此宝贝这支火铳,反而让卫兵队长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如果不是忌惮信王,说不定就会昧下这支火铳。
&
紫禁城里不时地有人巡逻,最外层的是普通士兵,而内层的大多是面白无须的太监。
这些太监看到魏忠贤也不屁颠屁颠地过来拍马屁,只是原地立定,手中的长枪握紧,枪头向天,右手抬起放在胸前,掌心向下,向魏忠贤行了个礼。而魏忠贤呢,左手握拳,轻叩胸膛。
朱诚愣住了,这不是自己发明的军礼吗,怎么流传流传到宫里来了?
魏忠贤笑道:“皇上已经知道了你发明的军礼,说你的军礼寓义很好,士兵手握武器,心系大明,将领牢记君王、士兵和百姓的安全,有这样的将士何愁大明不强盛。而且,战场上形式瞬息万变,行跪拜大礼耽误时间,不如这种礼节简洁,所以在御马监推广这种军礼。为了皇宫的安全,咱家训练了一批御马监的太监,让他们在此巡逻,所以他们才会向我行此军礼。朱诚,你怎么会想起发明这种军礼的,真了不起。”
进入皇宫,魏忠贤将称呼改了回来,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和朱诚的关系。
行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天启皇帝的寝宫,里面灯火通明,显然他还没有入睡。
魏忠贤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尽管只有半天未见,不过却像隔了几年的时间一样,皇上他还好吗?他一个人面对群臣的攻击,能挺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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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东林党谋反(上)()
魏忠贤几步冲进寝宫,大声喊道:“皇上,皇上,老奴来看你了。”
朱诚、朱由检也跟了进去。许显纯、吴虎平、陈国齐等一众锦衣卫守在寝宫的外面,没有进去。
吴虎平靠得卫兵队长最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把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如果不是职责所在,他几乎都要把朱诚的火铳还给吴虎平了。
寝殿里,天启皇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定睛一看,魏忠贤满脸泪痕地冲了进来。
魏忠贤“扑嗵”一声跪在天启皇帝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放声痛哭。
这倒不是魏忠贤做戏,他和天启皇帝情同父子,自己被人欺负了,碰到了能作主的亲人,心情放松,眼泪就止不住了。
天启皇帝眼圈一红,把魏忠贤搀扶起来,想开口劝上两句,结果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朱由检看到哥哥哭了,知道哥哥被人欺负了,潸然泪下,冲上去抱着哥哥。
三个人抱头痛哭,朱诚左右为难,也挤进去哭吧,自己的泪腺没有那么发达;在圈外看他们哭吧,更麻烦,一来是三个男人痛哭,实在不怎么雅观,二来不管把他们中间哪一个看毛了,自己也吃不消。
朱诚想数数地上的蚂蚁,可是值班的太监太勤快了,地上扫得干干净净,连一只蚂蚁也没有。无奈,他只好背着双手,走到墙角,研究中国古典宫殿式建筑。
天启皇帝和魏忠贤哭了半天,发现中间挤进了一个小小的脑袋,仔细一看,却是朱由检。
天启皇帝乐了,自己和魏忠贤同命相怜,一起痛哭,你一个小屁孩挤进来干什么?
天启皇帝问道:“阿检你来了,诚弟弟来了没有?”
朱由检擦擦蒙胧的泪眼,四下一找,找到在墙角欣赏立柱的朱诚,用手指了一下。
天启皇帝见朱诚泰然自若,知道他主意多,便问道:“诚弟弟,你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你说,朕该怎么办?”
&是魏公公派人去皇庄请来的,在路上就已经问明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不知皇上对东林党急于加害魏公公一事是如何看待的?”
&还用说,不过就是想从朕的手中把权力抢走罢了。现在三品以下官员的考察任用基本由东林党把持,朕想提拔一个官员简直难如登天。前段时间在邸报增刊连载平话洗衣院悲歌的冯梦龙,朕觉得他在教化万民方面有特殊才能,想把他放进礼部,也不一定要高官厚禄,给他一个七品官就可以了。可是东林党闻言,又是上奏,又是请愿,朕只好作罢。朕的手里只有三品以上官员的任免权,根本无法掌握朝政,所以朕想通过魏伴伴稍稍影响一下外朝。东林党这次发难,表面上是对付魏伴伴,实际上是对付我。”
天启皇帝一针见血地指出事情的本质,天启皇帝是个聪明人,只不过性格稍微懦弱了点。
&然如此,皇上何不仿效武宗毅皇帝之事?”
&是说武宗毅皇帝保刘瑾,逐刘健、谢迁之事吗?”
&上圣明,我已经把魏公公送到陛下面前,一切都像一百多年前的那一天”
&行吗?那些朝臣像恶狼一般”
&大地大,皇上最大。李东阳、刘健、谢迁是大明杰出的三位内阁阁老,他们捆在一起也没有斗赢武宗毅皇帝。东林党不过是一帮好事不会做,坏事做不好的奸邪小人,难道皇上连这些渣滓也对付不了吗?”
&心里还是有点发虚,要不,你陪朕一起去吧。”
&人的刀,一把就够了。魏公公就是皇上手中那把杀人的刀,臣只愿意做陛下轻摇的那把羽毛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