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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诚哪里料得到,这一小撮土匪打劫,居然还用上兵法,兵分两路,一路吸引自己的注意,另一路直扑财物呢。土匪人少,兵分两路只会被人各个击破,合兵一处,或许有一点希望。这帮愚蠢的匪徒,果然用自己在愚蠢方面的经验打败朱诚了。
朱诚双目尽赤,双腿一夹马腹朝马车冲了过去。
可是他无论怎么加速,也追不上匪徒。
匪徒凶悍异常,挺枪就往车里剌。不过车是京西皇庄加固过的,这一枪哪里剌得进去,反而卡在车厢上出不来。
此时,从车窗里钻出一个廋小的身影,正是朱由检,他举刀横削,匪徒连忙低头躲闪,这一闪,头是闪过去了,头发却被刀削去了一半。
这把刀是万历皇帝特地为朱诚打的迷你绣春刀。朱由检见这把刀异常精美,就从朱诚那里借了过来,这一借就借了几年,看样子朱由检也不打算还了,天天佩带在自己身上到处显摆,想不到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留守的侍卫也反应过来,绕到马车的侧边攻击匪徒。
匪徒力气很大,这一枪剌得够狠,入木三分,急切之间抽不出来,便放弃铁枪,伸手来捉朱由检。
朱由检知道匪徒是骑马来的,自己个头本就不高,跳下马车,只能砍到马腿,所以他只钻了半个身子出来,左手勾着马车,右手挥刀狂砍。
朱由检笑道:“你以为爷好欺负吗?告诉你,我也是跟诚哥哥练过的。”
朱由检用刀,和匪徒半了个旗鼓相当。赶来的侍卫赤手空拳,便捡起地上的石头不住地朝匪徒扔过去。这个匪徒被打得招式大乱,哇哇乱叫。可惜这是水泥马路,地上的碎石不多,否则一阵石头雨过去,匪徒早就掉下马来了。
就在此时,朱诚赶到,只一锤就把他打于马下。侍卫冲上前,解下裤腰带,用腰带把他捆得像棕子一样。
朱诚这时候才感觉到冷汗已经把衣服浸透了,他跳下马来,想过去问问朱由检情况如何。只是惊骇过度,他只觉得身子一阵酸软,站也站不稳。
朱由检见状,整个身子从车窗里钻出来,跳下马车,上前扶住朱诚,关切地问道:“诚哥哥,你受伤了吗?”
朱诚无力地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是看到你们遇险吓得。对了,你们没事吧。”
朱由检见朱诚如此关心他,心中大为感动,紧紧地抱了他一下,说道:“没事,幸亏这马车很结实,匪徒的铁枪扎不进去。对了,这个匪徒的头发很奇怪。”
朱诚歇了半天,觉得力气慢慢回到自己身上了,站起身。
这时,场中的战斗已经结束,匪徒一举成擒,侍卫们无一受伤。
朱诚让朱由检回到车里安抚两位姑娘,自己去审问这些匪徒。
朱诚走到偷袭马车的匪徒面前,匪徒竟然还不老实,朝朱诚吐口水。朱诚是个暴脾气,哪跟他客气,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只听“喀嚓”一声,他的膝盖就改变了形状。匪徒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朱诚查看了一下,他的头发被扫掉一半,掉发的地方发茬很短,头皮的颜色和他脸色一样,呈现古铜色。朱诚一惊,难道是和尚?这年头,连和尚也开始打劫了?
朱诚在他头上抓了一下,把假发全部抓掉,最后剩下一小撮辫子怎么也抓不下来。只见这辫子的发根在匪徒的头顶上,只有铜钱大小的一块,看起来就像猪尾巴一样,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朱诚让侍卫们去除另外五个匪徒的假发,发现他们和这个一样,都留着一条丑陋猪尾巴。这条猪尾巴,建奴美其名曰“金钱鼠尾辫”。
原来是建奴!难怪会来抢劫自己。他们在辽东抢惯了,到了北京还不收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只是,这帮建奴到北京做什么?记得一直到吴三桂放建奴入关前,建奴的终极目标都是在辽东大抢一把,根本没有逐鹿中原的计划,怎么现在居然到北京来了,难道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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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审问建奴()
案情重大,路上不便审问,朱诚命令侍卫们把俘虏押回皇庄受审。当然,既然是俘虏,那自然得有俘虏的待遇,高级马车那是想也别想的,绑住手脚又不能骑马,只好像口袋一样,横放在马鞍上带回去。建奴的马也不能浪费,押回去,这可是难得的战利品啊。
记得大明的“绝世栋梁”袁崇焕糜费钱粮无数,打了几场仗,每次不过斩首几十级,而自己带领侍卫十几人,自备军费,就把六个建奴打趴下去。等审问出他们的阴谋,再把人送到北京去,又来一个午门献俘,让天启皇帝也威风威风。
一行人回到皇庄,俘虏丢进小黑屋,让他们先享受享受禁闭室的高级待遇。当然,上次关押士兵时出了一次乌龙事件,皇庄所有百户以上的将官重新学习了一遍黑屋使用手册,这次绝对不会犯错了。他们将俘虏们分开,每个人都关进单独的一间,屋顶上的天窗也没忘记关。
皇庄的人很不讲人权,而且大部分人都是看脸派传人,见这些俘虏头上留着个神憎鬼厌的辫子,丑陋到了极点,所以没人去解俘虏们身上的绳索,就这样让他们在禁闭室里呆着。不过,这几个建奴人的生命力还真强,无论是断腿的,还是被马踩的,出来以后都很有精神地哭喊,反倒是四个没受重伤的建奴成了一滩泥。大概是受伤的人有哭爹喊娘这件大事可做,而没有受伤的人无所事事吧。
朱诚和朱由检很忙,他们正忙着哄两位小娘子呢。
周盈盈真是个天生的听众,一直很认真地听朱由检吹牛,还不时地轻轻点头,一幅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朱诚不由暗叹,果然是一代贤后啊,小小年纪就温婉可人,难怪一直被崇祯皇帝宠爱。
四个人一直谈到很晚,才生起一点蒙眬的睡意。
周盈盈没有单独的房间,被客青青拖到她的房间休息去了。
看到周盈盈的身影消失,朱由检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也许,我把周盈盈接到皇庄是个错误啊。”
朱诚一惊,睡意一下子不见了,问道:“阿检,你这是何意啊?”
&姑娘这么漂亮,性子又好,放到童乐小学,碰到那些恶狼一样的学生,还不被人拐跑了啊。”
是啊,老婆养成计划,要是计划的后半部分改成老婆出|轨计划,那确实让人伤脑筋啊。
&会的,周姑娘坚贞不二、冰清玉洁,那些色|狼想勾|引她,门儿也没有。不过,既然你担心,那把她放在女班好了,这样就碰不到男生了。”
&班?什么是女班?”
童乐小学一直是男女同班,混合上课,从来没有办过单独的女子班。不少家长提过意见,但朱诚认为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仅仅有男生,班级的气氛不够活泼。现在信王担心老婆养成计划失败,搞一个专门教女生的班级也未尝不可。
朱诚把他的计划详详细细地说给信王爷听,朱由检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当听到女子班的教师也将是女子时,朱由检更高兴了,说要和朱诚明天一早就来督办这件事情,于是这六个俘虏可悲地被忘记了。
一大清早,朱诚就和朱由检敲定女子班的学生与教师。学生好办,从各个班级把女学生抽出来就可以了。老师难办,不仅要有文化,还要人品好。像求球的老婆陈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但红杏出墙,被否决了。冯梦龙的情|人侯慧卿是最佳人选,可惜只有一个人。跑了一上午,才基本把女子班的教师定了下来。
一直忙到中午,朱诚和朱由检才记起昨天似乎抓到六个建奴人,这才把俘虏提到大堂审理。
两个俘虏的呻|吟声太难听了,朱诚叫人用抹布把这两个人的嘴给堵住了。
其他四个俘虏刚开始都打定了宁死不屈的主意,可是在小黑屋里关了一个晚上就彻底崩溃了,早就想招供了,不过可悲的是他们被朱诚给忘了。现在终于盼到了可以招供的机会,那还不抓紧时间坦白啊。
原来,这几个人是来北京活动的,目的是把熊廷弼送到西天去旅游,捎带着保王化贞一条命。
大明天启二年正月,奴儿哈蚩率五万大军大举来犯,王化贞集结三万大军与建奴野战,结果全军覆没。熊廷弼虽名为辽东经略,手里却只有几千士兵,如何能守住辽东的大片国土。无奈之下,熊廷弼坚壁清野,带领辽东百姓退回山海关以内。奴儿哈蚩得到一个千里无鸡鸣的辽东,虽然大胜,却也没得到太多好处,反而拉长战线,军粮供应不足,劫掠一番后又退回辽河以东。熊廷弼撤退固然不能说是一件光荣的事,但如果没有他的坚壁清野,继任的辽东经略孙承宗又怎么能收复辽河以西的大片国土呢?
建奴吃了熊廷弼的哑巴亏,心中不忿,又担心熊廷弼起复——熊蛮子败都能败得这么漂亮,要是胜还不要把建奴斩尽杀绝啊,所以派人到京城活动,鼓动大明朝廷将熊廷弼干掉。至于王化贞,奴儿哈蚩是感激不尽,那三万士兵是难得的老兵种子,这一败,辽东已经没有老兵,即使再招募士兵,也得几年后才能成军。部队里没有老兵带领,新兵很难练出兵胆,危害会在以后的几年慢慢显现。而且王化贞获救,还能顺便恶心一把大明有心报国的人,让他们看到爱国的可悲下场,又能招募几个铁杆汉奸。
这次到京城活动是由建奴贼酋奴儿哈蚩的第九个儿子巴不泰带队,原本已经完成任务,可是建奴天性吝舍,抢劫别人个个争先,哪里肯把吃到嘴里的钱物再吐出来呢。看到一箱箱的白银送进京城大官的豪宅,他们心疼得眼里都要滴出血来。
办完事,巴不泰越想越生气,决定抢劫一次再回辽东。他们不敢在北京动手,怕抢到拜托的大官,那可就糟了。他们来到北京的郊县,准备干一票大的。可巧碰到两个小少爷正在一车一车地买东西,于是动起了歪脑筋。
朱由检一拍桌子,喝道:“你们把钱送给了哪些人?”
一个看起来胆子最小的俘虏战战兢兢地回答到:“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要问巴不泰大人。大清国的国家大事,我们这些小兵哪里知道”
&朱诚发现俘虏的嘴里出现了一个新的名词,问道,“你们不是自称大金国吗,什么时候改叫大清国了?”
&们的大学士范文程说什么报上有什么载我们大金国以前士兵好勇敢,强|奸了好些大宋女子,再叫这个名字,大明人会讨厌。所以范大学士说,大金国改名叫大清国,说什么清明清明,清字压明字一头。”
俘虏的文化水平太低,说起话来缠夹不清,朱诚听得很费力,连猜带蒙,总算明白了他的招供。
朱诚低声对朱由检说道:“阿检,我们的冯先生立下大功了,一篇洗衣院悲歌逼得建奴贼酋立马改国号。”
阿检深深地为自己的老师感到自豪,不过他沉浸在丧师辱国的痛苦之中,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笑意,只是说道:“诚哥哥,你说得对,文化确实可以凝聚军心、民心。”
朱由检转向俘虏,一拍桌子,怒喝道:“说,阿不泰那个狗贼是谁?”
五根手指一齐指向那个断腿的俘虏,就连那个被马踩伤的建奴也怕被信王误伤,主动告诉信王,谁才是真正的阿不泰。
朱诚一挥手,一名锦衣卫上前,把堵住阿不泰嘴巴的布带扯掉。立时,一连串的骂声从阿不泰的嘴里喷射而出。
朱诚眉头微皱,站起来走到阿不泰的面前,抬脚踩在他的断腿上慢慢用力。
阿不泰的骂声渐渐没了,转为惨嚎,朱诚不为所动,继续用力,其余五个建奴俘虏齐齐打个哆嗦,心道这小孩真是个狠人。他们忘了,他们在辽东屠杀大明百姓时,百姓的痛哭哀求之声更大。
猛然,阿不泰的惨嚎之声停了。朱诚低头一看,他幸福地晕倒了。
朱诚一招手,一名锦衣卫上前给了阿布泰一瓢冷水,把他浇醒。
建奴人都是抢劫犯,出门打仗前老婆都会给他一张纸条,列明要抢劫的财物,大到衣柜、饭桌,小到绣花针,所以他们出门时都是轻装上阵,回来时往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可是抢劫犯的特点是欺软怕硬,碰到朱诚这样的猛人,阿不泰不得不招供,把收受建奴贿赂的大明官员一一供认出来。
朱由检一拍桌案,大怒:“这帮无耻的官员,你卖我卖,就不怕把大明朝卖光了吗?”
朱诚心道:“阿检,你说得没错,历史上这些大明官员确实把强大、富裕的大明朝生生地给卖垮了。”
朱由检道:“诚哥哥,我们一起去京城禀告皇帝哥哥去。”
正在二人商议的时候,侍卫前来禀报,说锦衣卫指挥同知许显纯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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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怒闯北京(上)()
朱诚吩咐把俘虏带下去,心道,这锦衣卫消息确实有鬼神莫测之灵通,昨天晚上才捉住俘虏,今天下午就来提人了。
许显纯行色匆匆地步入大堂,正想开口,发现周围全部都是人,便拱拱手道:“朱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朱诚点点头,和朱由检一起把许显纯和他的侍卫带进二堂,他可不认为朱由检是外人,而且有事瞒着未来的皇帝,到时才真的会有事呢。
许显纯看了看朱由检,问道:“这位”
朱诚道:“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弟弟,信王爷朱由检,做什么事都不用瞒着他。”
朱由检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好像在证明朱诚话的真实性。
许显纯久居京城,知道朱诚与朱由检二人交好,当下也不再问。
他闪身让出后面一人,道:“朱大人,你看这位是谁?”
朱诚仔细打量许显纯后面的俊俏书生,觉得面目依稀有点熟悉,不过印象中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便摇摇头道:“非常面善,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书生笑道:“诚哥儿,有了媳妇,连妈妈也不要了。”
朱诚还是一头雾水,倒是朱由检认出来这书生就是魏红莲,扑到她的怀里喊道:“魏阿姨,你怎么来了?”
魏红莲爱怜地摸摸朱由检的头,笑道:“连检哥儿都认出我来了,你怎么还认不出呀。”
朱诚认人的本领太差,不过朱由检的一声“魏阿姨”点醒了他。
朱诚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魏妈妈英姿飒爽,诚儿不敢认了。”
朱诚的一句话让魏红莲有点飘飘然,她原地转了个圈,道:“是吗?”
这一下,许显纯看得眼都直了。朱诚瞟了他一眼,发现他竭力掩饰眼中的脉脉情意。朱诚来自后世,没有僵硬的贞洁观念,他认为既然魏红莲的丈夫已经故去,那么她就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许显纯一表人才,又很有能力,也算是魏红莲的佳偶。未来自己的任务越来越重,不可能长时间待在儿童乐园,有一个人照顾魏红莲,自己也能放心不少。
朱诚正准备开口,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进来:“魏阿姨来看青青了,我好高兴哦。”
客青青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二堂,看到魏红莲,一头扎进她的怀里,用头不住地摩擦。
亲热了半天,客青青发现魏红莲是跟着一个很帅的男子进来的,便白了他一眼,站在两人中间,竭力挡住许显纯的视线。
许显纯轻咳了一声,道:“魏红莲,说正事吧。”
客青青酸酸地说道:“叫得那么亲热干什么,要叫魏家小姐。”
魏红莲顾不得理会客青青对许显纯莫名其妙的敌意,眼圈一红,道:“诚哥儿,救救爷爷吧。”
朱诚急道:“魏爷爷怎么了?”
魏红莲道:“东林党弹劾魏公公二十四条大罪,逼着皇上杀了他。”
接着,魏红莲哽咽着介绍了朝堂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东林党如何弹劾,罪名是什么,皇上如何应对,东林党如何步步紧逼,如何把守宫门,还有离开京城的惊险遭遇。这些事情,有些是路上徐显纯告诉她的,有些是她亲眼看到的。
朱由检对魏忠贤没有什么好感,本想劝朱诚不要出手,碍于魏红莲在场,不便直说。
朱诚看到朱由检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没有看出东林党弹劾魏忠贤的本质,反而认为魏忠贤罪有应得,便说道:“东林党弹劾魏公公的二十四条大罪基本上都是捏造的,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魏忠贤权力太大,东林党人很不爽。其实,在官员和宦官的争斗之中,我更偏向宦官。大明的宦官有忠臣,有良将,当然也有祸国殃民之流,但他们无论是奸是忠,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忠于皇上。我们听说过三朝元老,甚至四朝元老、五朝元老,但就是没听过两朝太监。太监的权力是本朝皇上给的,他们只有忠诚于本朝皇帝才能获得更大、更长久的权力,所以太监往往比大臣更忠诚。魏公公就是现在大明朝最忠于皇上的人。阿检,刚才我们审问得知,许多东林党的大臣收下了建奴的贿赂,但魏公公的人,却一个也没有,对不对?”
朱由检点了点头,心中也升起了疑惑,难道东林党真是为了公平正义而弹劾魏忠贤吗?
朱诚接着说道:“其实魏忠贤并不是自己在行使权力,他虽然有在内阁奏章上盖章的权力,但皇上不点头,他的章不敢盖下去。东林党造谣说,魏忠贤趁皇上做木工做得入迷时,拿奏章给皇上批阅,皇上顺口就把决定权交给他。其实只要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这绝不可能,一次两次皇上会以为这太监不懂事,多次这样做,皇上难道不会换掉这大煞风景的家伙吗?再者说,皇上把工作和娱乐分得很清楚。阿检,你和皇上最熟,你说皇上会沉迷于木工而放弃国事吗?”
朱由检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迷糊了,这朝中究竟谁是忠,谁又是奸呢?
朱诚道:“东林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