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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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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卫把这些人押出了乾清宫。李选侍这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被绳捆索绑得如同棕子一般,大发雷霆,怒斥道:“反了天了,竟然敢捆绑哀家,不知道我是大行皇帝的爱妃吗?大明以仁孝治天下,你们这群人,良心都长到狗肚上去了吗?”

    朱诚火冒三丈,回头“啪啪啪”连抽李选侍三记耳光。正拉着太子的胳膊嘘寒问暖的众官员都惊呆了,看看满身鲜血的朱诚,暗道:“猛人,大明第一猛人!竟敢抽皇太妃嘴巴,看你如何收场。”

    朱诚点指着李选侍,喝道“本官从来不打女人,但这次例外。你这个恶毒的妇人。你罪恶滔天,还敢自称先皇的爱妃,你给先皇丢了多大的脸你知道吗?先皇有两位皇后,先后被你毒害,你认不认罪?王皇后,端庄娴静,母仪天下,多好的一位皇后啊,而你为了争宠,凌辱、殴打王皇后,致王皇后忧愤而死,太子因此自幼失恃。刘皇后,淡泊名利,于世无争,而你见刘后日渐受宠,担心自己地位不稳,竟设计让先皇将刘后活活打死。我大明没有皇太后,就是你这个毒妇一手造成的。”

    听到朱诚说到两位皇后的死因,朱由校、朱由检兄弟哭倒在地。朱由检越哭越伤心,趁人不备,上前一脚踹在李选侍的肚子上,李选侍疼得人蜷缩成了虾米。锦衣卫见她可恶,竟敢威胁朱诚跪他,怎么肯扶他,手一松,李选侍就跪在地上,恰像是低头认罪一般。

    朱诚继续揭发李选侍的罪行:“今天早晨皇上驾崩,你竟然敢阻拦大臣拜祭皇帝,为皇帝送行,你是何居心?皇长子见群臣,你竟然敢用皇子朱由检的命来威胁皇长子不能跟大臣去继承太子之位,你又是何居心?锦衣卫奉旨解救皇长子与皇子,你竟让太监用手掐住两位皇子的脖子,意图谋害皇帝血脉,你又是何居心?告诉你,你这罪行别说是给绑你,就是杀了你也是轻的,要是成祖文皇帝在,诛你十族!”

    此时,一帮被李选侍收买的大臣听说乾清宫出事了,匆忙赶来。老远就看到朱诚给了李选侍三巴掌,朱由检赏了她一脚,不过因为距离太远,朱诚说了什么,一句没听到。

    礼部侍郎孙如游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大、大胆,李选侍虽说还没有被升为皇贵妃,但先皇已经有遗命让他升为皇贵妃,身份何等尊贵。退一步说,即使李选侍没有升为皇贵妃,也是皇子的母亲,你们胆敢如此折辱李选侍,就不怕担上忤逆的罪名吗?”

    众官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位礼部侍郎跑来做什么。按说,你来帮谁先不管,但你总得问清楚一下现场情况吧,如果皇子真做了出格的事,现场众官又不是瞎子,轮不到你这个后来的做出头鸟。

    御史贾继春见众官默然不语,以为孙如游说得大家羞愧难当,附议说:“孙大人说得对,朱诚虽然先皇亲封的义孙,不是皇家真正的血脉,但也算是李选侍的儿子,这样捆绑母亲,我大明是以仁孝治天下的,不惩治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之口啊。”

    首辅方从哲也赶来了,他倒不是哪一派的,要真论起他的党派,那应该是保命派,管他天翻地覆,只要自己小命在手就一切好说。他早就听说杨涟串连了一批大臣,准备从李选侍手中强行把太子带出,但出于谨慎,他没有参与。这回听说乾清宫出了大事,这才匆匆赶来。否则史书上记下一笔,首辅大人在大明发生巨变之时,还在东床高卧,那就丢人了。

    方从哲一眼就看到朱诚,头不禁有点痛。这小子一向不按牌理出牌,做事看似莽莽撞撞,实则滴水不漏,和他做对没有任何好处,还有可能搭上自己。于是方从哲很精明地躲在人群后面。

    朱诚看看出头鸟只有两个,心想太子和皇子都过于宽厚了,如果自己不给这些人一点厉害看,他们真当皇家好欺负呢,便问道:“你们两个是谁呀,官居保职?”

    孙如游道:“礼部侍郎孙如游。”

    贾继春道:“御史贾继春,怎么样,想报复啊,我可不怕。”

    朱诚道:“你们知不知道李选侍所犯何罪,不问青红皂白就替他辩白,是不是过于急躁了些呢?”

    孙如游和贾继春不回答朱诚的问题,翻来覆去无非就是孝啊,不该以下犯上啊,搞得朱诚几乎认为这几个人是复读机的创始人呢。

    朱诚越听越头痛,大喝一声:“住嘴。”

    孙如游和贾继春靠这种蚊子般啰嗦战术已经混了好多年,击败了很多政敌。听到朱诚发怒,心里暗喜,只要他胡言乱语,自己就能从中找出破绽,置他于死地。

    朱诚道:“你说孝,我就和你谈孝。所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为父母报仇天经地义。李选侍害死太子的亲生母亲王才人,太子就不应当报仇?李选侍害死皇子的亲生母亲刘淑女,皇子就不应当报仇?”

    贾继春道:“这是宫廷传言,当不得真的。以传言做为复仇理由,太过勉强。李选侍宽厚贤淑,断不会做出此等歹毒之事。”

    朱诚道:“呵呵,你倒真会混淆黑白。对你有利的全是事实,对你不利全是传言。”

    孙如游道:“这是我们的高明之处,不信谣,不传谣。”

    朱诚道:“那你是说太子殿下造谣生事喽?”

    朱由校勃然色变,虽然他性格柔弱,但有人当面质疑他的人品,还是会火冒三丈的。

    朱由校大怒,道:“来人,把这欺君谤上的两个东西打入天牢。”

    说完,朱由校暗暗后悔自己冲动了,现在东厂和锦衣卫都落在李选侍手中,有谁听自己的呀,这下可要丢脸了。

    谁知朱诚很凑趣,应道:“谨尊太子令旨。”

    接着他指挥锦衣卫把贾继春和孙如游扣押起来。

    群臣见大事已定,也放下心来,匆匆祭拜大行皇帝之后,就离开了。

    朱由校问道:“现在我已经马上要继承大统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朱诚道:“首先应该把东厂和锦衣卫抓在手里,确保宫内安全。”

    朱由校道:“怎么抓住东厂和锦衣卫呢?”

    朱诚道:“东厂和锦衣卫附逆者还是少数,大多数是追随上官,我们借着这次谋逆案,清洗掉一批头目,换上太子信任的官员,就控制住了这两个部门。”

第四章 兄弟就是用来扛雷的() 
朱诚这些天是回不了儿童乐园了,一来是为大行皇帝守制,二来是保卫太子朱由校的安全。

    朱诚将锦衣卫分成两个部分,一队由陈国齐带领,和李进忠一起神气活现地去接收东厂和锦衣卫了,另一队则守在乾清宫,威摄李选侍的余孽。

    倒霉的蒋庭被太医医治后,送回儿童乐园疗养。他伤得真是冤枉,一个人单挑四个东厂番子,一点事也没有。干掉四个人后,却不小心被尸体绊倒,一柄掉在地上的匕首扎进他的肚子。也不知道那匕首是怎么掉的,反正朱诚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匕首是怎么扎进他肚子里的。

    褚良护送蒋庭回去,顺便给魏红莲和客青青报个平安。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如果不说一下,这娘俩估计会急疯的。

    褚良的动作很快,带回来两个口信,都是让他办完宫里的差使赶紧回去,魏红莲说,炖的肉汤她们娘俩喝不完,客青青说,打赌算他赢了,不过如果太晚回来,彩头就不给了。

    一个月前,朱诚和客青青打赌泰昌帝收不走香水工坊,如果香水工坊没被收走,客青青就让他亲一口。

    朱诚笑眯眯地拿着毛巾去洗澡,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上次给万历皇帝守灵时,洗澡只有一盆水的感觉太糟糕了,所以朱诚特地早早地让太监准备了一大缸水,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准备晚上美美地洗个冷水澡。谁知朱由校拖着他谈了半天话,到洗澡时摸摸水,已经冰凉。朱诚本想叫太监烧水的,但有点不好意思,算了,洗冷水澡就洗冷水澡吧,前世自己在大学里可没少洗冷水澡。

    一瓢冷水浇在身上,朱诚一个机灵――水太凉了。这冰凉的水,仿佛是一个信号,打开了朱诚的音乐开关,一声嘹亮清越的歌声冲口而出。朱诚前世可是号称厕所王子的音乐天才,每次冲澡,都要飙歌无数,水越冷,歌声越响。有人曾经不无恶意地想,把这厮丢到北冰洋去,估计全世界都能听到他的歌声了。

    朱诚喜欢唱民歌,这回在古色古香的紫禁城里洗澡,更是把各地的民歌翻来覆去唱了个遍。朱诚把江苏民歌搭凉棚、茉莉花、采红菱、云南民歌绣荷包、四川民歌太阳出来喜洋洋、甘肃民歌花儿与少年、陕西民歌兰花花、山西民歌五哥放羊、河北民歌回娘家、东北民歌月牙五更、湖北民歌洪湖水浪要浪、江西民歌斑鸠调一口气唱出,觉得还不过瘾,正想唱流行歌曲,忽听得门口似有声音。朱诚一惊,难道李选侍的作孽居然敢造反,他用毛巾围住下身,向亲兵打个手势,几人一起向门口摸去。

    亲兵猛地一开门,一伙人如滚地葫芦般地进来,仔细一看,是一些太监和宫女。也有撒腿就跑的,不过哪里跑得赢训练有素的亲兵,都被逼进了院子。

    朱诚喝问道:“你们在门口鬼鬼祟祟,到底是干什么的?”

    一个太监哆哆嗦嗦地回答道:“我,我们是宫里直殿监的太监,平时喜欢聚在一起吹拉弹唱,宫里连去两位天子,断绝娱乐,我们不敢唱,就在一起研究乐谱,听到大人歌声美妙,就躲在门外偷听,请大人饶命。”

    &你们也懂音乐。”

    一名宫女点点头,答道:“我们别无所求,不想勾心斗角,就是聚在一起研究研究乐理。”

    说完,她唱了一遍国诚唱过的江苏民歌搭凉棚。这首歌曲本来就是女声独唱,她唱来别有一分娇俏与可爱。

    朱诚道:“你学过这支歌?”

    &有,刚才听大人唱得动听,就学会了。”

    朱诚心头一动,正待开口说话,另一名大监插嘴道:“会唱算什么,我都会弹伴奏了。现在宫廷不可以动响器,否则我弹给大人听。”

    下面跪着的大监宫女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原来是他们不是学会了唱,就是学会了弹。

    朱诚心头大震,这哪里是宫女和太监哪,简直是一批音乐家啊。他一直想为大明的文化事业做一点贡献,这想好了,有人手了。

    朱诚双手往下一按,意思请他们闭嘴:“你们喜欢音乐很好,我最近想成立一个演出团,为大明百姓贡献出优质节目。不知你们哪位愿意参加,不过参加这个演出团,就不再是宫里的人了,属于儿童乐园。”

    下面一片激动,他们是宫里最底层的杂役,看不到出头之日,能被朱诚带出宫已经是侥天之幸,更何况是去富得流油的儿童乐园呢。

    众人问道:“可是我们怎么能从宫里出去呢?”

    朱诚道:“我自有办法,你们如果想走,就到我的侍卫这里登记一下。哎呀,我说你们不冷啊,我怎么觉得冷嗖嗖呢?”

    众人看着他掩口而笑,朱诚低头一看,自己只围着一条围巾呢,羞得连忙收起衣服,躲在墙角换了。

    几天后,朱由校一脸阴沉地回到宫里,对朱诚和朱由校道:“大臣追究我们打李选侍的责任,说判刑是可以的,杀头也是可以的,但打是不对的。搞得我头都晕了。”

    朱诚道:“那我一人把责任全扛了吧,要杀要剐冲我一人来。”

    朱由校有点感动:“你帮我母后报了仇,我怎么能让你受处罚呢?”

    朱诚道:“那帮大臣认死理,如果不给他们个台阶下,不找个替罪羊,他们是不会罢休的。还记得神宗显皇帝立储风波吗?二十多年下来,他们还是不依不饶。我是你兄弟,兄弟是干什么的?兄弟就是用来扛雷的。”

    朱由检拉住朱诚的手:“诚哥哥,太委曲你了,我也动了腿,要不也算我一份吧。”

    朱诚道:“这又不是什么美事,还两个人一起。那帮大臣算什么玩意儿,要不是我现在年龄还小,不想闹出事来,我把他们掐巴掐巴给灭了。”

    朱由校沉吟道:“如果是诚哥儿顶住,倒不是件难事。记得神宗显皇帝赐给诚哥儿一道圣旨,说诚哥儿犯事,不剐、不斩、不绞、不流、不关、不打,所以这事对诚哥儿一点影响也没有。”

    朱诚道:“如果这样,那些官员说不定会找阿检的不痛快,还是来点惩罚吧。”

    朱由校似笑非笑地盯着朱诚的屁股道:“你难道想豁出去屁股不要,挨二十板子?”

    朱诚一捂屁股:“先说好啊,黑锅可以背,罪可不能受。要打屁股,我是死也不干的啊。”

    朱由检爬到了朱由校的身上耍赖:“阿校哥哥不能打诚哥哥,阿校哥哥不能打诚哥哥。”

    朱由校把朱由检抱下来,道:“我没说打,是你的诚哥哥自己要领惩罚的。”

    朱诚道:“我也没说挨打啊。离京城最近的皇庄有多少里呀。”

    朱由校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二十里外,有个皇庄,占地多少得问魏忠贤,也就是李进忠。这家伙非说他本来姓魏,现在发达了,要光宗耀祖,改回本姓,所以叫魏忠贤。”

    朱诚对李进忠改名的事早有耳闻,现在听朱由校说得这么平淡,立刻体会到魏忠贤在他心中的地位,暗暗庆幸和魏忠贤的关系处得不错,这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朱诚道:“我的惩罚可以是发配二十里,到皇庄服役呀。正好,我现在对农业颇有些心得,冬天给皇上种点新鲜蔬菜,省得老是大白菜、大白菜的,吃得都腻了。”

    说到这里朱由校、朱由检、朱诚会心一笑。唉,本来朱由校兄弟可是历史上不多见的诚实小郎君,想不到现在被朱诚带坏了,他真是罪孽深重啊。

第五章 大闹金銮殿(上)() 
转天朱诚破天荒地参加了早朝。说起明代的早朝,程序繁杂,流于形式,不仅大臣烦,连皇帝也烦,所以明神宗继位以来改为每月逢3、6、9上朝。每逢朝会,大臣须在寅时(现在凌晨3点)赶到宫门,卯时(现在凌晨5点)听到鼓响,进入宫门,依次经过金水桥,在殿前的广场整队,四品以上的官员进入太和殿与皇帝共商国是,其余官员只能在外面候着。

    朱诚这些天寄住在皇宫,不须要起得太早,但小孩子缺觉,早上依然是昏昏沉沉的,山呼万岁后,就倚在一个蟠龙柱旁,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百户是六品武官,按说是不能进入太和殿议事的,但一来锦衣卫是皇帝亲军,负有拱卫皇城安全的职责,二来今天商讨的是对于朱诚的惩罚,所以破格让他进殿。

    一番礼节性的奏对过后,一名御史突然发难:“启奏万岁,臣今天要弹劾朱诚犯下君前失仪之罪。”

    天启皇帝朱由校问道:“朱诚今天又怎么了?”

    御史道:“今天万岁恩准朱诚进殿听事,他不思报效君恩,竟当场打瞌睡。如不惩治,万岁颜面何存,朝廷颜面何存?”

    在御史提到自己名字时,朱诚一个机灵,醒了过来。不过,当时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没有插嘴,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着。

    御史话音刚刚落地,朱诚立刻跪倒在地,道:“万岁,微臣没有打瞌睡。”

    御史手指都快点到朱诚的鼻子了:“你还说没有睡觉,你刚才眼睛都闭着了,还敢说谎。”

    朱诚手往上一抬,抓住御史的手指一拧,“咯吧”一声,御史的手指竟被他生生地拧断了。朱诚虽然是小孩,但与朱由检,还有一百多名锦衣卫一起训练,力气要比一般的小孩子大。

    这名御史知道这是太和殿,不能惨叫,否则君前失仪的罪名就要落到自己头上了,竟忍着剧痛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从额头滑落。

    大殿里非常安静,这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几乎被所有人听见了,众人心里真是一阵胆寒,这朱诚真猛,在太和殿这样庄严肃穆的地方,竟然是想打就打,亏得不是自己上前去弹劾的,否则即使治了朱诚的罪,这断指也回不来了。

    朱诚指着御史怒喝道:“这是什么地方,万事有皇上裁决,什么时候轮到你发问了。你难道不知道臣子的本份吗,万岁准你说话,你才能说话,万岁没让你说话,你就只能闭嘴。”

    朱由校心里这个乐啊,这个断指的御史天天在金殿上啰嗦个不停,就像一只大头苍蝇,偏偏每句都站在理和礼上,让你还生不得气。今天被朱诚这么一治,正好出了这口恶气。

    众大臣不敢找朱由校和朱诚的麻烦,眼睛盯着首辅方从哲,希望他出头。

    方从哲是内阁首辅,百官之首,这时当然不能做缩头乌龟,只好出班跪倒,启奏道:“万岁,朱诚年龄虽小,但也是六品官员,当廷殴伤御史,恐怕有伤天和吧。”

    朱由校装模作样地问道:“朱诚,你对此事有何解释呀?”

    朱诚道:“万岁,微臣刚才气愤这位御史大人不守为臣之道,居然敢抢万岁爷的风采,用手指着微臣的鼻子。我用手一挡,谁知这位御史的手指比面条还脆,居然断了,罪过、罪过。臣是个粗人,手上没有分寸,臣愿意赔他一钱银子的医疗费。”

    方从哲心道:“瞧吧,你们都说朱诚做事莽撞,不计后果,其实,他心机深沉,做事滴水不漏。你们说他是大明第一猛人,我看他是大明第一妙人啊。”

    朱由校点头道:“嗯,你的鼻子只有三个人指过,一个是神宗显皇帝,一个是光宗贞皇帝,还有一个就是朕啦,这御史指你鼻子,确实是大不应该。不过,你年龄虽小,却宅心仁厚,愿意赔银子与他和解,想来御史应该是很高兴的。”

    御史鼻子都气歪了,手指断了只赔一钱银子,还不够医生的路费呢。不过,朱由校说,点过朱诚鼻子的三个人都是皇帝,看来在这件事上,自己确实没有和朱诚较劲的资本,所以只好笑了一下,表示接受。不过这脸上的表情是异彩纷呈:一边呲牙咧嘴,那是痛的;一边泪流满面,那是气的;一边嘴角上翘,那是装的。让人好生奇怪啊,这么复杂的表情,御史大人居然能做得出来。

    方从哲本来就不想追究这件事情,见当事人都退缩了,也就不再纠缠,回班站好。

    另一名御史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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