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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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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沫在心里直骂张静之是个超级无敌大蠢货,没听到传旨的太监传旨时点到了国诚的的名字吗,你没听到国诚的名字排在第一位吗?排名顺序就意味着三人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呀。你还威胁他,真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就盼着你死的时候别拖累我呀。

    国诚道:“闭嘴,再啰嗦半个字,打扁你。”

    张静之冷笑道:“打呀,你打呀,不打你是我儿子,不、不,你是我孙子。”

    国诚递了个眼色给吴虎平,两人冲上去给张静之一顿胖揍,打得他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好好的一件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张静之虽然是大人,但是养尊处优,身材肥胖,从来没和人单挑过,都是组团欺负人。今天势单力孤,心里先寒了八分。再加上吴虎平从小练过武术,身强力壮,动作灵活,张静之怎么可能打得赢。好在国诚和吴虎平毕竟是小孩,没有下狠手,所以张静之尽管看起来非常凄惨,却没有生命危险。

    曹沫心中暗笑,想起了家乡的一句土话,撩大莫撩小,撩小撩到狗,意思是可以撩拨大人,但不能逗弄小孩子,逗小孩子就像逗一条狗,有被狗咬的风险。你和小孩子吵架,不是自找倒霉吗。

    国诚道:“我一贯热心助人,你既然苦苦哀求我打你,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帮帮你了,尽管这要求古怪了些。”

    张静之跳下马车,说道:“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下车走,我要让皇上看看你们把我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马路两旁的人看到车上跳下一个胖子,身上被扯得稀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虽然不知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觉得非常滑稽,笑得前仰后合。

    张静之一张脸涨得通红,却又不敢上车,只好在后面跟着。马车四条腿加上两个轮子,他哪里跟得上。气喘吁吁地跑了一段路之后,他买了一头驴,骑着驴追赶。

    到了皇宫门口,看门的侍卫见一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人骑驴而来,怎肯相信他是彭城伯呢,坚决不肯放他进去。

    传旨的太监等得焦急,皇上要见的是三个人,这彭城伯迟迟不来,让他的任务完不成,万一让皇上生气可怎么得了。他走到宫门口寻找,正好见张静之和侍卫正在纠缠,便放他进来。

    太监阴阳怪气地说:“彭城伯好大的架子啊,皇上请你见他,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你还推三阻四,难道要咱家‘三顾茅房’吗,也不怕味大熏着人。”

    张静之理亏,不敢回答,只好“嘿嘿”陪笑。

    四人会面,国诚心道万历皇帝是个很怕麻烦的人,还是少给人找点麻烦吧,便对张静之说道:“此事到此为止如何?”

    张静之怒道:“打也打了,杀也杀了,你想就此了结,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情,你想什么好事呢。”

    国诚叹了一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寻。公公,你亲眼见了啊,我可是给过他机会,他不要。”

    传旨太监道:“国公子宅心仁厚,天下人有耳皆闻。公子以和为贵,我是看到了的,但某人偏要拿这等小事麻烦圣上。唉,殊不知圣上日理万机,日渐消瘦,我们做内臣的心中不忍啊,有天大的委屈都权且忍下。一位伯爷,天潢贵胄,按理说觉悟应该比我们高的呀,却如此不知进退。真是》

    张静之脸都气青了,什么跟什么呀,我这边儿子双手残废,家丁死了十几个,要不是曹沫救得快,自己早就魂归西天了,这还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呀。但传旨太监是皇上的心腹,张静之不敢和他叫板,怒视着国诚道:“是非公道自有公论,我不和你辩,你铁齿铜牙,我说不赢你。但我这一身伤,皇上总看得到吧。刚才打我开心吧,等到皇上面前,看你怎么狡辩。”

    国诚冷森森地道:“那你就等着抄家灭族吧。”

    一行人来到大殿,皇上又是身着朝服坐在龙书案前。

    等众人山呼万岁后,万历道:“国诚哪,你看,你让朕又一次穿上这身衣服啊,这衣服让朕很不舒服啊。”

    国诚笑嘻嘻地道:“万岁爷,衣服老不穿是要发霉的,这也是让您晾晾衣服不是,省下再做一套衣服的钱,臣这还有功呢。”

    万历微笑道:“有功,那要不要奖呢。”

    国诚道:“如果万岁要奖的话,不如就把拨给儿童乐园的工匠全部赏给我吧,这些工匠我用得挺熟,以后维修什么的,还用得上,省到老往工部跑。”

    万历道:“那你就都拿去吧。哎,国诚,这儿童乐园什么时候完工呢?”

    国诚道:“还差一两个月吧,等油漆干了,味道散了,就可以开业呢,到时候皇上一定要来主持开业仪式哦。”

    万历道:“行,老听内侍说儿童乐园怎么好玩,朕的好奇心也起来了,真想去看一看。到时候开业的时候,你来告诉我,我一定去。”

    张静之看万历只顾和国诚闲聊天,心中发急,呼道:“万岁。”

    万历转头看着张静之,奇道:“爱卿是何人哪,为何如此狼狈呀?”

    张静之眼泪汪汪地说:“臣是彭城伯张静之呀。”

    接着,他原原本本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当然中间少不了用春秋妙笔替自己脸上贴金,在他口中,国诚就是个恶魔,而他呢,则是一个标准的可怜虫。这故事讲得真是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曹沫听得在心里是一个劲地摇头,这彭城伯眼是瞎了还是怎么的,没看到万岁刚才国诚谈得有多开心吗,你这么当面说他的坏话,圣上能相信吗,就算相信,又会处罚国诚吗?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听完张静之的血泪控诉,万历问道:“国诚你有什么说的吗?”

    国诚说道:“圣上,我想先问彭城伯一个问题,再回复陛下。”

    万历道:“准了。”

    国诚转向张静之,笑吟吟地问道:“你改不改口?”

    张静之怒道:“我行的正,站得端,刚才所述全是事实,为什么要改口?”

    国诚转身面向万历,推金山,倒玉柱,跪将下去:“万岁!”

    张静之心中一喜,呵呵,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可是没等他高兴完,他就被国诚下面的话,惊呆了。

    国诚道:“臣弹劾彭城伯,阴谋造反。”

    张静之气得一口鲜血喷将出来,道:“你你诬告本爵”

    国诚道:“我且问你,国府门外是不是有锦衣卫的警戒线?”

    &个”

    国诚道:“你有没有看到警戒线上的告示牌?”

    &个”

    国诚又道:“你有没有看到国府大门口锦衣卫军营的牌匾?”

    &得太远,没看清楚。”

    国诚接着问道:“那我身着皇上御赐飞鱼服,你又看到没有?我手下的锦衣卫身着制服,你又看到没看到?”

    张静之张口结舌,不能回答。

    国诚厉声说道:“彭城伯明知国府为锦衣卫军营所在,率人攻打,谋大逆。锦衣卫乃是皇上亲兵卫队,攻击锦衣卫与攻击皇上又有何区别。我知道彭城伯与皇上有姻亲,但职责所在,冒死弹劾彭城伯意图谋害皇上,谋朝篡位”

    国诚的话还没说完,张静之“噗”一口鲜血喷出,身子软软地倒下了。内侍上前一探鼻息,惊道:“万岁,彭城伯吓死了。”

    国诚道:“彭城伯阴谋败露,天威所至,竟心胆俱裂,实在是咎由自取。”

    万历道:“昔有诸葛亮骂死王朗,今有国诚说死彭城伯,真是英雄出少年哪,朱由检由你照顾,朕放心了。”

    接着,万历问道:“五城兵马司指挥何在?”

    曹沫道:“末将在。”

    万历道:“这次事件早已知情,彭城伯已死就不追究责任了,张家除爵,家产抄没,家眷全部递解出京,永世不得返京。这件事就责成五城兵马司办了。”

    曹沫心道,张家就这么完了,看来这国诚真是了不起啊,竟然轻而易举地扳倒了世袭伯爵,以后要好好结交一下,说不定以后自己在仕途上还能更进一步呢。

第三十五章 羽毛球和膛线后装火铳() 
曹沫领旨退出大殿,万历皇帝很欣慰地说:“国诚,你很了不起啊,以一百之兵,击败一百名家丁和两百名士兵,是个带兵之才啊。”

    国诚道:“万岁谬赞了;国诚所对的只是乌合之众罢了,如果对付精兵可能就是另一番结果了。曹沫所带之兵一旦发现对手是锦衣卫,必然会作壁上观,而家丁未上过战阵,一旦受创必会崩溃。所以这次锦衣卫才以零伤亡击败张静之的队伍。”

    万历手敲书案,沉吟道:“原来如此呀,我还以为人越多,越有获胜的机会呢。那你招兵时,要新兵以血涂脸,并不是恶作剧喽。”

    国诚苦笑道:“万岁,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不堪吗?战场血腥无比,如果无胆,必会导致军心涣散,失掉本该胜利的战争。为什么蒙元在宋金时期所向无敌,而太祖却能打得他们丢盔卸甲、狼狈逃窜呢?有人说是蒙元被大汉文化影响,失掉了武勇精神。错,大错而特错,这根本不是大汉文化有问题。如果这么说,置太祖文皇帝于何地呢?蒙元之所以溃退,是因为他们侵占中原后,基本上没有打过仗,老兵故去后,新兵未经血与火的考验,自然打不赢太祖皇帝的铁血部队。”

    万历凝视国诚半晌,突然问道:“国诚,你是不是姓张?”

    国诚奇道:“我姓国呀,万岁怎么会这么想?”

    万历喃喃道:“确实不会吧,张老师已经故去三十余年了。我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振聋发聩的言论啦。国诚,现在朕想诚心诚意地奖励你一番,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

    国诚叩首道:“臣请刊印戚继光的纪效新书,发放给大明百户以上军官。”

    万历道:“朕准了,卢受,你这就命人去办。如果兵部不肯支银子,就从内库里拨银子吧。”

    万历又道:“听说,这次与张静之的战斗中出现了好些少年英雄,有没有带来让朕看看呢?”

    国诚一指旁边的吴虎平,道:“这就是我辖下的总旗吴虎平。”

    万历上下打量吴虎平,喜道:“果是一员虎将呀,你愿不愿意到朕的身边来,做我的贴身侍卫呢?”

    国诚心道:不带这么干的呀,我有一个人才,你就挖走一个,挖来挖去,我不成光杆司令了。

    吴虎平道:“谢皇上隆恩,但末将觉得,我在国百户旁边能学到更多的军事知识,更好地为大明效力。”

    万历道:“既然这样,我就任命你为副百户,跟随在国诚身边,好好把这次招来的锦衣卫新兵带好,随时随地准备为国效力。”

    回国府的路上,天色阴沉,寒风瑟瑟,竟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国诚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欣喜地说:“瑞雪兆丰年呀。”

    突然,国诚心里一惊:“这么冷的天气,朱由检怎么样了。这些天忙着训练新兵,倒把他给忘了。”

    他跳下马车,对吴虎平说道:“你回国府,我去儿童乐园看看皇孙殿下去。”

    进了朱由检的卧房,见棉被下有一个小小的团儿,看来他还没有起床呢。此时已是未时(即现代下午13时),照理中午饭已经吃过了,怎么他还不起床呢?

    国诚问道:“王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王承恩道:“自打前几天,天气变冷以来,皇孙殿下就越起越晚,今天干脆就不起来了。我想是皇孙殿下怕冷吧,我去找过你两三次,却总也找不到你。”

    国诚对床上的鼓包说道:“阿检,起床啦。”

    鼓包动了动,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朱由检说道:“不用管我了,让我冷死好了。国诚哥对我越来越冷淡了,原来还会天天叫我的,现在叫也不叫了。算了算了,我反正是没人喜欢的可怜虫,让我冷死算了。”

    国诚心下歉然,这几天忙着锦衣卫的事情,对朱由检确实照顾不足,看来他闹意见了,便柔声道:“阿检对不起啦,我最近有点忙,没有来,原谅我好不好呢?”

    朱由检哼了一声,转个身,把后脑勺给国诚欣赏。

    国诚道:“不过,我想了个新鲜玩意,阿检一定会喜欢的。”

    朱由检跳起来:“什么东西,我要看。”

    没等国诚回答,朱由检又钻回被子――太冷了。接着一只手伸出被子,把衣服拽进被子,然后被子里蠕动了好一会儿,掀开了,朱由检衣衫整齐地从被子里出来,道:“国诚哥,新鲜东西在哪里?”

    国诚摸摸朱由检的头,说:“梳完头再说吧。”

    王承恩取出一把梳子帮朱由检梳头,朱由检一个劲地催他快些。

    国诚拿出一张纸,用鸡毛笔――就是上次从鸡尾巴上拔下的那根毛,先画了一个圆,里是画上网,再画上一个手柄。

    朱由检笑道:“国诚哥,原来是想做个捞鱼的鱼网玩哪。”

    国诚不答,又在旁边画了一个半圆形的木塞,平的一端插满羽毛,呈放射状。

    朱由检道:“这是什么玩意,我真看不明白了。”

    国诚道:“这叫羽毛球,这个像鱼网的叫球拍,和鱼网不同的是,这网更紧、更有弹性。球拍要做两个。打球时隔着一个网,把这球打来打去,球没接住、碰到网上,或是出界了,就算输。”

    朱由检的眼睛亮了:“这游戏好玩,国诚哥,我要玩。”

    国诚一摊手,说:“还没做出来呢。”

    朱由检拉着国诚的手,冲出房间,道:“那还等什么呢,先做羽毛球去。”

    工匠们的鸡鸭今天算是倒了大霉了,一只只被按倒拔毛,园子多了一大批秃毛鸡和秃毛鸭。

    匠户们的妻子张嘴刚想骂,看到拔毛的是朱由检和国诚,又把骂人的话缩回去了。这两人对自己恩重如山,别说拔毛,就算鸡宰了也不能骂呀。

    朱由检用衣襟兜着一大把羽毛,对国诚说:“国诚哥,我找木匠做羽毛球去,你去休息,明天我们一起打羽毛球。”

    国诚虽然微笑点头,心里却说:“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呢,怎么能睡呢?”

    国诚拎着鸟铳和拐子铳找到孙元化。

    孙元化果然有搞科研的特质,见到两把火铳就眼睛放光。他几乎是抢过火铳,仔仔细细地观察,说道:“好东西啊,好东西,这是咱大明最好的铳啊。”

    国诚道:“我看只是两件破烂货而已。”

    孙元化一惊,放下火铳道:“难道公子认为世界上还有比这铳还要好的神兵利器?”

    国诚道:“兵器总在进步的,以前是箭,现在是铳,要是抱残守缺,是要吃大亏的。”

    孙元化点头道:“的确如此啊。不过听公子言语,对这两把火铳似乎意见很大啊。”

    国诚道:“今天我试了一下这把火铳,发现它的准头不行,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而且射程太短,送上战场,岂不让我们的战士心寒?”

    孙元化道:“这倒是火铳的通病,唉,我想破脑袋也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才开始研究火炮的。”

    国诚道:“我倒有个想法,不太成熟”

    孙元化急吼吼插口道:“什么办法,快说快说。”

    国诚本来下面还有一百来字的谦虚话,还没讲完就被孙元化打断了,只好直奔主题:“前几天和皇孙殿下玩陀螺时,我发现陀螺旋转时站得特别久,但陀螺不转时,立都立不住。我想如果火铳发出的子弹如果能旋转,是不是能射得远一些,准一些呢?”

    孙元化皱眉思索了一阵,道:“如果子弹能旋转,应该能射得更远一些,更准一些,只是怎么让子弹旋转起来呢?”

    国诚耐心地启发道:“如果我们在铳管里刻上旋转的线条,子弹被线条带动,是不是就能旋转呢?”

    孙元化自言自语道:“妙妙,这样应该可以,不过装填子弹就有点麻烦了,要不就从后面装子弹?但万一子弹卡住铳管的话,火铳就会爆炸的,这倒是一个**烦哪。”

    国诚道:“如果用容易变形的金属去做子弹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卡住枪管呢?”

    孙元化道:“对了,用铅!用铅做子弹头,后面装上定量的火约,连成一体,这样火药既不会多装,也不会少装。外壳用纸包住,这样点燃火药,纸和火药燃烧怠尽,子弹飞出去,又可以装下一颗子弹了,装填速度也快多了。这样的火铳才是神兵利器呀。”

    国诚提醒道:“如果把燧石装在火铳上,让燧石撞击出火花,点燃子弹,是不是更好呢?”

    孙元化大笑道:“我懂了,我懂了,我心中的创造力正在喷薄而出啊,给我一名铁匠,我将造出最好的枪献给公子。”

    国诚道:“这种枪的制造方法一定要保密,如果被外人知道,大明就危险了,你去找铁匠孙打铁,他的手艺最好,嘴也很严,做好了先拿给我。”

    国诚还没回过神来,孙元化就不见了,一声“好”在屋外响起。国诚不由摇摇头,这孙元化真是个科学狂人啊。

    第二天一早,国诚就被朱由检吵醒了,朱由检举着两个球拍道:“国诚哥,打羽毛球吧,拍子和球都做好了。”

    国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这么快就做好了?”

    朱由检笑道:“我在旁边盯着呢,怎么不会快呢。”

    国诚道:“走吧,打球去。”

    两人一起来到一块平地,布上分隔网,打起羽毛球来。

    国诚毕竟是玩过30年的羽毛球,比起朱由检这个新手好了不知多少,但如果老虐他,他就不会喜欢打球了,所以有的时候故意让让他,假装接不到球。

    一来二去,两人打了小半个时辰,旁边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国诚擦了把汗,问道:“谁想接着玩哪?”

    居然有十个人挤过来:》

    朱由检也累了,把拍子交给另一个人,叮嘱道:“小心点,用完了还我。”

    王承恩挤过来道:“皇孙殿下,我又想到了一个发财妙计。”

    朱由检道:“什么计策?”

    王承恩一指人群:“这么多人喜爱于羽毛球,我们可以做羽毛球卖呀。”

    朱由检问国诚道:“国诚哥,你看呢?”

    国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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