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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莱总兵哈哈大笑,道:“你们没有火绳。怎么放铳?再说,刚才你们似乎忘了装火药和弹珠,这样的火铳比烧火棍都不如。朱由诚,你是头蠢猪,想不到,你的士兵比你还蠢。”
总兵的话音刚落,锦衣卫手中的火铳就响了。原来,侍卫们知道今天是最后摊牌的时刻,谈不拢就立刻开打,所以预先在火铳里装上了一颗子弹。
铳声一响,顿时有十个刀斧手倒地不起。侍卫们经过训练,知道这么短的距离,火铳最多只开得了一铳,接下来就得进入肉搏战。所以他们这一击,除了杀伤敌人之外,还要用血腥震慑敌人。他们在缺德教官朱由诚的缺德教导下,学会了缺德的杀人手法。这一铳瞄准的是刀斧手的面门。这么近的距离,火铳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后装膛线火铳的子弹,直接就把这十个倒霉蛋的脑袋轰掉了一半,血液和脑浆溅了一地。
倒霉蛋旁边的人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这十个人的脑袋就少了一半,仰翻在地,有几个没有死透,身体仍在最后地抽搐。他们吓傻了。这些刀斧手都不是良善之辈,每个人手上都背着几条人命,可是说是心狠手辣,但看到这种残酷的景象,还是吓得心胆俱裂。
侍卫们抓紧难得的时间装填子弹,接着“轰”的一声巨响,又有十个倒霉蛋的天灵盖被掀翻了。
刀斧手们终于反应过来,他们立刻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纷纷跪倒,双手高举,大喊投降。
不是他们不想拼,而是侍卫们手中的火铳实在太恐怖了,不用火绳,一扣扳机,子弹就射出来了,这谁打得赢哪。
侍卫们装上第三发子弹,又是一轮射击,干掉了十个倒霉蛋。不是侍卫们杀俘,而是那十个倒霉蛋动作迟钝,跪下的速度太慢,让侍卫们认为他们想顽抗到底,只好给他们死路一条了。这是西镇抚司的战场铁律:顽抗到底,死路一条;就地投降,或可免死。
李嵩、登莱总兵、登莱副总兵没有吓傻,因为他们在第一轮射击的时候,直接吓晕了。
见现场安全了,侍卫们往两边一让,露出中间的朱由诚。
朱由诚的表情痛苦。没法不痛苦,侍卫们把他夹在中间放铳,相当于在他周围燃放十个巨型爆竹,他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幸亏他聪明,早就用手捂住了耳朵,否则就聋了。
看到三位登莱的大人物没出息的样子,朱由诚不由摇头苦笑,连一点血腥都怕,这样的将领带兵打杖,能打赢吗?
侍卫们开始打扫战场,首先挑出两个看起来比较胆小的刀斧手,缴械后,让他们把尸体搬运出去,然后让刀斧手们解下裤腰带,互相绑住双手。
现场打扫干净,朱由诚正想审问李嵩,吴虎平的亲兵来报告了一个坏消息:登莱水师的战船全都在,唯独能够运兵的福船,一艘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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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福船迷踪()
朱由诚跌坐在椅子上,心道:“李嵩果然没有骗我,福船已经开走,那自己紧赶慢,来登州做什么?早知道,直接走陆路去宁远算了。”
去觉华岛有两条路,一条是走陆路到宁远,然后坐海船到觉华岛。反正觉华岛离宁远只有20里,渡海非常方便。从北京到宁远非常近,只有不到900里的路,以锦衣卫的速度9天足矣。第二条路是到登州,从登州坐海船去觉华岛,陆路、水路加起来快到2000里,可以说是绕了一个大圈。可是朱由诚还是选择了第二条路。他倒不是怕建奴断他的后路,而是怕袁崇焕那个愣头青在背后下黑手。
大明的两大掘墓人分别是李成梁和袁崇焕。李成梁私通建奴,卖国卖得最为精明,卖完以后,大车小车装着金银珠宝回到了北京,还混了个名将的称号。虽然被建奴宰了一个最成器的儿子――大明名将李如松,但架不住人家儿子多呀,死了一个再生一个不就可以了吗?相比之下,袁崇焕就次多了,这边刚和建奴达成协议,宰了牵制建奴的名将毛文龙,那边建奴就从喜峰口入关,兵困北京城。他身败名裂,经过三法司会审,判了个千刀万剐,割下来的肉被北京市民抢购分食。建奴头子觉得心里挺不落忍的,帮他洗白,还把前朝的审判卷宗给烧了,勉强混了个忠臣的资格。但是在历史的尘埃里,我们分明可以看到一个傻兮兮的汉奸的背影。
不怕汉奸有文化,就怕汉奸一条筋。虽说现在袁崇焕现在是条小杂鱼,未必和建奴搭上了线,但朱由诚就怕这家伙在背后给他来一下,那找谁去说理去。袁崇焕督师辽东。只是二品文官,就敢杀不归他管辖的一品左都督毛文龙,可以说傻到了极点。那么自己带队经过宁远,他会不会头脑一热,给自己一炮呢?难说,宁远城可是有远程攻击武器――红衣大炮。
朱由诚不敢冒险。所以选择绕路而行。这叫惹不起,躲得起。天启皇帝对袁崇焕抱有希望,不希望朱由诚去打扰他,所以同意了这个方案。
如果他知道登州的官员和袁崇焕一个德性,倒不如直接去宁远。反正锦衣卫战力超强,只要离城远一些,就不怕袁崇焕耍阴谋诡计。
朱由诚看着晕倒在地的登莱三个大人物,道:“泼水,把这三个狗东西浇醒。”
现在是十一月下旬。天寒地冻,凉水一泼在三人的脸上,三个人马上醒转。
李嵩定了定神,怒喝道:“老夫是正二品的登莱巡抚,你敢将我非法抓捕?”
朱由诚淡淡一笑,道:“你忘了我是锦衣卫吧。想当年锦衣卫连国公、宰相都敢抓,更何况是你这样的二品小杂鱼呢?现在你老实交待福船到哪里去了,或许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我李嵩虽是文官,却也有铮铮铁骨。威武不屈,贫贱不移,难道会害怕你们的酷刑吗?”
&不出你这个贪财枉法的赃官居然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锦衣卫的刑罚和巡抚衙门的刑罚不一样,像什么打板子,拶指(注:一种夹指头的刑罚)太没创意,锦衣卫的刑罚的名字好听多了。刷洗、油煎、灌肠、站枷、剥皮、铲头、抽肠先说刷洗吧,就是先倒开水在身上,然后用铁刷子刷,再倒一次开水,然后再刷直到把罪犯从**到灵魂全部洗干净。咱们先试试刷洗。好不好呢?”
朱由诚笑眯眯的,像是老师在征求学生的意见。李嵩、登莱总兵、副总兵齐齐打了个哆嗦。锦衣卫凶名在外,他们早有耳闻。现在朱由诚这样谈笑风生地介绍残酷的刑罚,让他们毛骨悚然,从头顶凉到脚底板。
不过他们不知道,这是朱由诚在虚言恫吓。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的文明人,他怎么会喜欢酷刑呢,只是听别人提过名字罢了,因为漫不经心,所以有些刑罚他连名字也记不全。
忽然,朱由诚的鼻子闻到一股骚味。屋里头血腥味很重,这味道本来不容易被人闻到,可谁让他的鼻子特别灵呢。朱由诚细一打量,发现副总兵大人的衣服下面居然湿了,顺着裤腿往外流水――敢情这位被他的几句话吓尿了。
朱由诚走到副总兵面前,道:“本官做事喜欢渐入佳境,这里你的官职最小,西镇抚司的锦衣卫的手比较生疏,就从你开始吧。先练好手,才能让李大人用着舒坦呀。”
话音刚落,副总兵“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大声哀求道:“饶命啊,朱大人,我什么都愿意说,只求大人给我一个痛快的。”
&口,你这个软骨头,不许说。”登莱总兵怒目圆睁。
&了吧,总兵大人。刚才李巡抚把什么情况都告诉了朱大人,我们为什么还要替他兜着。俗话说,三木之下,何求不得。到时候受尽酷刑才招供,既没做成英雄,也难做成狗熊,那才凄惨呢。”
朱由诚一努嘴,锦衣卫上去,放倒李嵩和总兵,扒下他们的袜子,塞进他们的嘴里。天气太冷,锦衣卫不愿意脱自己的袜子塞他们的嘴,那就取之于他,用之于他喽。
&供啊,你不是愿意坦白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副总兵茫然地问道:“大人要我招什么?你还没问呢,小的不敢说话呀。”
&问你,福船到哪里去了?”
&们合伙跑生意,福船装满了物资,运到外国卖个好价钱。其中二十五艘去了东瀛,另外二十三艘去了南洋。”
&没有去辽东的吗?”
&玩笑,辽东是建奴的地盘,我身为大明官员,怎么能勾结建奴呢?”副总兵大义凛然地说道,他居然还记得自己是大明官员。
&船什么时候回来?”
&东瀛的船应该在十一月十日左右回来,去南洋的船应该在十一月十五日左右。可是这两拨船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风暴。”看着朱由诚面色不豫,副总兵急忙说道,“大人,别担心。咱们的福船非常大,不怕风浪,虽说耽搁一点时间,但总归是能回来的。”
朱由诚又盘问了一些问题,正想让他画供,却发现没人记录。他一拍脑袋,刚才忘了让人记录了,侍卫出自西镇抚司,人人都会写字,可是没有朱由诚的命令,他们哪敢记录。
朱由诚意兴阑珊,也不想再次审问了,从锦衣卫调来近百名锦衣卫镇守巡抚衙门,又找了一个字写得好的锦衣卫给这三人录了口供,然后带着侍卫溜溜达达地向城外的营房走去。
一路上看着太平的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不由暗叹,如果不是自己机警,这里又将是一片血海,百姓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的幸福就像鸡蛋壳一样被人无情地碾碎。
坐在帅帐,他提笔给皇上写奏章。没办法,拿下一个二品大员、封疆大吏,不给朝廷一个交待,怎么也说不过去。朱由诚写文章的速度很快,一篇万字奏章,只用了六个时辰就写好了。把奏章和登莱巡抚、登莱总兵、副总兵三人的供状装信封,他揉了揉眼睛,想了想,又把自己病重时写的那道绝命辞一起装了进去,让人送到驿站,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
他算是彻底走不了了,哪怕福船今晚就到,他也不可能出发,得等到天启皇帝的命令才行。他原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是怕耽误行程。他准备中毒那件事以后再说,收下那杯毒茶也是一个小小警告,意思是我看穿你们的计划,别耍小花招了,并没有置李嵩于死地的打算。因为不是当场抓住,李嵩完全可以说杯中的泻药是后来添加的,官司有得打。可是李嵩那家伙居然搞出了刀斧手,就差没有摔杯为号了,他被迫迎战,事情到此,已经不可收拾。
&&谢订阅的书友,顺便滚键盘。朱由诚已经到了登莱,可是别人拼命拖住他的行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应该不难猜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 召回京城(上)()
朱由诚走了一个多月,至今杳无音讯,天启皇帝还真有点想念他。可是那小家伙是轻易不写奏章的,如果有奏章,一定是出了大事、要事。
出征前,天启皇帝也曾经暗示过他,有事没事要把他的情况告诉皇帝。朱由诚点头称是,可是到现在天启皇帝也没收到他的奏章。
魏忠贤抱着一摞奏章进来了,天启皇帝一看就烦,道:“别给朕看,你自个儿酌情办理吧。”
魏忠贤抽出一个密封的鼓鼓囊囊的信封,笑眯眯地说道:“皇上,这个也让老奴酌情办理吗?”
一看信封上漂亮的馆阁体的字,天启皇帝大喜,一把抢过信,笑道:“魏伴伴,你这老货,也学会调皮了。”
&上,信是八百里加急从登州送来的。我已经检查过了,是朱大人的信没错,信封没有被开启过。”
尽管天启皇帝口里说道,这是家信,不用查得那么仔细,但话里话外对魏忠贤细致的工作还是非常满意。
天启皇帝小心地拆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叠纸,不留意,一张单独对折的纸从信封里滑落。
魏忠贤一边拾起那张纸,一边笑着说道:“皇上,朱大人的纸及地了。”
考生考试前,纸张落地一般不说落地,而说“及地”。因为“落地”与“落第”同音,而“及地”与“及第”同音,这是一句吉祥话。虽然朱由诚已经不用再参加考试了,但魏忠贤还是不愿意说出“落地”二字。
捡纸的时候,他的顺便瞥了一眼纸上的字,笑容一下子凝结在脸上,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跤。
天启皇帝觉得情况不对。接过纸一看,上面触目惊心的三个字跃入眼中:绝命词!
什么是绝命词?它指的是作者临终时写下的诗句。著名的绝命词有楚霸王的垓下歌,陆游的示儿,方孝孺的天降(原诗无题,取前两字代替标题),他们都是写下绝命词后不久便死了。难道朱由诚也
天启皇帝不敢往下想。匆匆看完绝命词。
&命词很短,只有四句,诗曰:“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此去泉台聚汉儿,旌旗十万斩阎罗。”
天启皇帝强笑道:“这不是诚弟的字,诚弟是漂亮的馆阁体的字,怎么可能这么难看。”
魏忠贤也一脸僵硬地笑道:“是极,是极。诚儿的字不会这么丑。”
因为心情激荡,魏忠贤不知不觉喊出了在家时对朱由诚的爱称,天启皇帝心乱如麻。并没有发现这个老太监无意中占了他一次大便宜。两人心里都非常清楚,这是朱由诚写信时,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无法控制毛笔,字才写成这个样子。而那个罗字,最后一笔那么长,说不定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笔。
两个人的笑都比哭还难看。
天启皇帝眼中泪珠滚动,下了半天决心才打开折好的奏章。看到一半,他的眼泪流了下来。用手摸着额头,庆幸地说道:“谢天谢地,诚弟没有死,诚弟没有死!”
魏忠贤闻言心里一松,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朱大人是星宿转世。怎么可能会死呢?”
魏忠贤心里却说道:“诚儿前段时间对我说,三年后会有一场大劫难,说不定劫难提前了。过几天我去大明太庙求太祖皇帝在天之灵保佑诚儿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最好能找庙祝要一块供奉超过百年的香炉的碎片。”
天启皇帝心情放松。接下来看奏章。
看着看着,天启皇帝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这个李嵩,真是该死。”
魏忠贤急忙上前,一边帮天启皇帝揉手,一边说道:“皇上,是什么人惹你生气呀?”
天启皇帝把奏章推给他看。魏忠贤接过奏章,一目十行地扫过,看到外孙被人这样欺负,气得胸脯一起一伏,他咬着牙说:“皇上,这李嵩该杀啊。朱大人都打算不追究下毒之事了,他们居然还想将他乱刀分尸,真是目无国法,狗胆包天。”
&弟的仇,朕不能不报。伤朕诚弟,如同伤朕。看着这首诗,朕的眼前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诚弟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上,朱大人后面还有建议,希望您最好不要动用东厂的力量,让三法司公开审理,把李嵩的罪行公之于众。”
&么,诚弟到这个时候还想着维护朕的威信?诚弟,这辈子朕没有白认你呀。”天启皇帝的眼睛又湿润了,“不过,朕可不会让李嵩这厮好过的。传旨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李嵩谋反案,依法严惩。不过押解李嵩进京的人,不用刑部的捕快,用东厂的人。魏伴伴,你去安排一下。朕要他受尽折磨,但不能死,不能晕,要活着接受审判。”
魏忠贤阴阴一笑,道:“皇上,老奴知道了。”
他又看了一会儿朱由诚的奏章,道:“皇上,朱大人后面还有建议,希望让袁可立重新巡抚登莱,并在登莱设立造船厂,算是工部的派出机构,由工部和登莱合建,工部的人员都选好了,就是现在的工部郎中万户。”
&记得你好像和袁可立不睦吧,两年前就是你把他踢到南京的兵部养老,气得他告老还乡。怎么样?要不要用他。如果用他,他说不定又会弹劾你哦。”
&大人的意见,都是极好的意见。老奴心中虽然不忿,但私怨与国事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然如此,照准。你即刻拟旨,发往内阁。等等,附上诚弟的奏章,让那些阁老看看李嵩那丑恶的嘴脸。特事特办,让内阁尽快票拟,然后诏告天下。”
处理完登莱的事情,天启皇帝忧心忡忡地说道:“诚弟这趟远门,让朕有点心惊肉跳。不能让他再去辽东了,登莱是大明的腹地,尚且遇到这么大的危险,觉华岛是前线,更是危机重重。朕要颁下密旨,让他速速返京。魏伴伴,派东厂番子,八百里加急赶往登莱,把朱由诚叫回京城。不行,朱由诚疑心病重,普通的番子怕不能取信于他。上次是涂文辅去传的旨吧,这次还派他去,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于是,涂文辅就非常悲催地再次八百里加急去找朱由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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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召回京城(下)()
朱由诚天天都在港口等待归航的福船,可是进出港的船只虽多,却没有看到一只属于登莱水师的福船。不过在这忙碌的港口,朱由诚却没有看到一名身着大明官服的税吏,也就是,尽管港口吞吐量非常大,但于国无利。朱元璋建国时的政策已经落后于时代,大明应该大力改革,再抱残守缺,财政一定会破产,重蹈历史的覆辙。
做了两天的望夫石,朱由诚终于看到一队高大的福船缓缓靠岸,舷梯搭出,从船上下来一群神奇活现的官兵,不错,这正是登莱水师的福船。
朱由诚一点头,锦衣卫立刻冲上船,控制了福船。
将管事的押下来一问,这些船来自东瀛。上船后清点货物,朱由诚愕然发现里面有非常多的硫磺,此外就是银子。原来,东瀛土地贫瘠,唯独多硫磺矿和银矿,故而登莱水师销完船上的货物后,觉得空船回来太浪费。。于是把这些东西买了回来。
朱由诚大喜,真是意外之财呀。西镇抚使火药不足,从兵部领取非常麻烦,现在有了这么充足的优质硫磺,几年之内都不愁没有火药用了。。。
&nbs!万!书!吧! 。nsb。 p; 朱由诚没有水师,还得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