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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褚秋慧还生了岚姐儿,好歹也算有功之人,废了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是个皇子妃,又不是皇后人选,又何必要让她伤心呢?
ps:
感谢土依水中打赏的平安符,谢谢~
第三百六十三章 发起
宫里人最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口蜜腹剑的事情做多了。
容妃也不列外,她需要褚家,却并不需要褚秋慧来当将来的皇后。她头上的珠花微闪,和婉一笑道:“好孩子,你且起来吧!你放心,你还是正妃,你父皇不糊涂,本来就是他没事先没说明白,这样的错误,怎么能让你来承担后果呢?你快起来吧!”
褚秋慧也不傻,容妃前几次的所作所为她是看在眼中的,尤其是对安安的态度,比岚姐儿那可是要好出许多来。
尤其是安安还是个男孩子,将来就是皇世子,照这个发展势头,可如何是好?
不行,绝对不行。
她种的花草,凭什么让别人来收割?
可表面上她并不发作,只不动声色哭道:“多谢母妃肯照拂,媳妇和岚姐儿以后就靠母妃您了。”心里却恨不得马上回京和她的父母商量对策。
容妃只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了一阵子,褚秋慧方抬起头梨花带雨道:“其实母妃不知,我与寒姐儿先前是认识的。只是她一直瞒着身份,我不知道是她罢了!若是知道她就是定国公家的寒姐儿,必定会礼待的。”
容妃“哦”了一声,对褚秋慧从前认识高香寒的事情并不吃惊,毕竟她们都是京都中的名媛,各位夫人出席宴会,不免会带了她们去,见过面也不足为奇。只不过她对褚秋慧说的肯礼待高香寒这句话表示怀疑,妒心如此重的人,对孩子尚且会口出秽语,更何况是和她抢夺男人的女人?
心中表示怀疑,面上却带着笑容,轻抚褚秋慧的鬓角道:“好孩子,母妃知道你大度。”
“那臣媳想和寒姐儿说几句话,不知母妃允不允?”褚秋慧目光微闪,露着几分可怜,垂了眼睑道:“往后我要与寒姐儿共事一夫。不管是她在先也罢,我在先也罢,都是要伺候二殿下的。况且我们又是旧相识,好歹也该正正经经的打声招呼,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容妃心知她定然是想对高香寒示威,却也不去阻拦,毕竟想着留在皇子身边伺候皇子的女人,若是连这点子胆识和机智都没有,能长远吗?还不如放出来让她和褚秋慧好好的斗一斗。
不经历斗,将来又怎能有资格站在皇子的身边扶持皇子?
心念一动。低头含笑道:“好。你们将来要共事一夫。确实该好好的说说话,也算是彼此先了解一下。”
褚秋慧抿了抿嘴,目光露了一丝寒芒出来……
…………
二爷正和高香寒卿卿我我,两人如糖似蜜。一刻也不肯分开。
轻轻舀起碗内的清粥,送至二爷口中,像哄孩子一般,浅浅笑道:“快,再吃一口,就一口,乖……”
“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二爷像个顽皮的孩子,捉住了她的手。就是不肯张口。
“就一口,你要不吃,我就不理会你了。”高香寒撅了撅嘴,就是不肯收回手中的勺子。
“好好好……我吃……”二爷拗不过她,唇角一扬。咬住了高香寒手中的勺子,正要搂住高香寒,却听一阵脚步声,抬眸,容妃和褚秋慧已经站在了屋内。
高香寒脸上微微浮起了浅红,急忙抽回手起身行礼。
褚秋慧目露冷笑,高傲的扬着下巴。
“不必多礼了。”容妃在刘嬷嬷的搀扶下坐在了半旧的木椅子上,笑吟吟的看着二爷,道:“风儿,感觉如何了?”
二爷扬眉浅笑,道:“让母妃挂心了,儿子现在很好。”一面又偷偷睨了高香寒一眼,眼中尽是满足之色。
褚秋慧看二爷的眼神,嫉妒的几乎要发狂,手中的流苏不知不觉绕了一圈又一圈,绕的手指都有些生疼。
“嗯!好了就好,我看你胃口也不错。”容妃痴痴一笑,目光落在了炕桌上那一碗快见底的清粥上。
高香寒脸一红,要不是她连哄带骗,他怎么可能吃的下去这么多。
“嗯,是不错,心情好就吃的多。”二爷毫不掩饰自己愉悦的心情,扬着唇角,笑醉了春风。
“那就好。”容妃见自己的儿子开心,她这个当娘的没有道理不跟着开心。略微一顿,目光又落在了高香寒身上,轻咳一声道:“寒儿,你的身份我已经和慧儿说了,你和风儿有婚约的事情她也已经知道了。”
高香寒心中一怔,抬眸瞧了一眼褚秋慧,褚秋慧原本还冷着的眸子,瞬间沾染了笑容,道:“是啊,母妃和我说了。”莲步轻摇,上来拉了高香寒的手,笑魇如花道:“妹妹若是早跟我说了你和二殿下有婚约的事情,我也不会怠慢了妹妹,把妹妹当那不要脸的狐狸精啊!”
“狐狸精”三个字格外的刺耳,高香寒不动神色,只浅浅一笑,道:“夫人真是抬举我了。”她并不以姐姐相称,若是称呼姐姐,就有情分了,虚情假意的姐妹情,她不要。
二爷冷眼看着,心中翻江倒海的。
褚秋慧有时候城府太深,他只怕高香寒不是对手,步了桑儿的后尘。
“二殿下你也是,妹妹第一次来京都的时候,你就该和妾身说清楚。”褚秋慧娇嗔一声,目光柔柔的看向了二爷,道:“害的妾身还以为……”
“行了,那个时候钦天监并不让说,再说你现在知道了也不晚。”二爷语气冰冷,并无半点的柔情。
褚秋慧心似一块易碎的瓷片一般,瞬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再无法弥合,只觉心一抽一抽的疼,面上依旧笑道:“母妃,我和妹妹说说话可好?”
“不行……”二爷想都不想就给了答案,说话?她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怎么不行?”容妃瞪了二爷一眼,目光落在了高香寒身上,严肃道:“往后你要和慧儿共事一夫,府中的事情也要靠你们来主持,你和她好好聊聊,也能彼此了解。”
高香寒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却又立刻隐去。
共事一夫?
这是她多么不想听到的一个词啊,但是现实确实如此。
二爷不仅仅只有褚秋慧一个女人,去了皇子府,或者还有七个八个女人等着她去面对。
难道要逃避吗?不,绝不……
既然选择了二爷,就要义无反顾,不挣扎,不退缩。
二爷目光濯濯,还要再说什么,高香寒已经含笑接道:“容妃娘娘说的极是,我是应该向夫人好好学学了。”
褚秋慧本以为高香寒会退缩,自己也能漂亮的赢了这一仗,驳回点面子,谁知道,她竟然真的不怕死……
好好好,既然你一心求骂,我便成全你吧!
褚秋慧捏紧了手里的流苏,浅浅一笑道:“这里终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女人聊天,也会吵到二殿下。”她抬头,强忍着怒意道:“我瞧着妹妹这里的山倒是不错,不如妹妹陪我去山上走走可好?”
二爷暗暗向高香寒使眼色,暗示她别去,容妃却气定神闲,并不理会。
高香寒明白容妃的心意,她无非是想试试她有没有这胆量适应宫中女人的斗争。
也罢!头掉下来也不过碗大一个疤,怕什么?
扬一扬眉,恭敬道:“当然好,只要夫人有雅兴,我随时奉陪。”
容妃听了暗暗点头,一面吩咐刘嬷嬷道:“你去安排人,一定要保护好两位皇子妃的安全。”
两位皇子妃?
褚秋慧咬牙,平妻吗?
不,绝对不能,皇子妃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她褚秋慧,别的人,休想!
“母妃……这样不妥吧?”二爷挑眉,还想阻拦。
容妃看一眼高香寒,沉吟道:“有什么不妥的?难道你将来不让寒儿入府了?再说了,你的毒也解了,慧儿又是第一次来这种乡下地方,让她好好逛一逛也是应该的。”
“……这……”二爷见容妃心意已决,高香寒也一脸自信,心道,这女人都是怎么想的?难道就这么争强好胜?
管不住,只能由着她去。
“来人”二爷唤了一声,早有侍卫跪在了门口,二爷吩咐道:“好好保护高姑娘和皇子妃,若是她们有什么闪失,拿你们是问。”
褚秋慧心中冷笑,难道她还能傻到在路上对这贱人下手?也太小瞧她了。
二人辞了容妃和二爷,方并肩往山里去。
钱妈妈怕褚秋慧对高香寒不利,也急急跟了去。
二爷怅然,挑眉道:“母妃您明知道秋慧对寒儿有意见,您还让她们去山里……”
容妃瞪了二爷一眼,嗔笑道:“……你这傻孩子,你成日只知道国家大事,岂知后宅妇人的厉害?”她美目微动,屏退了左右,温声道:“我能看出你是真心喜欢寒儿,可你想过没?若是她连褚秋慧都制服不了,将来如何在你府上立足?说的大了,将来等你……等你登基了大位,她怎么在宫中立足?”她叹息一声,脸上有几分酸楚,道:“况且她还为你生了儿子,你可知道生了儿子的女人有多凶险?稍一不慎,不单单儿子她保护不了,就是她自己,也会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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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奋起
二爷听容妃这么一说,心中方知母亲的一片苦心,点头道:“母亲说的极是,是儿子想的不够长远。”微微挑眉,又道:“只是母亲不知道秋慧的心机……当年母亲您赏给儿子的桑儿……”
“你不必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容妃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皱了眉头道:“当年之事,我心里清清楚楚。桑儿若非怀孕,也不会白白丧了一条小命。”轻叹一口,容妃脸上略带倦色,道:“儿子啊,这就是女人间的斗争。你们男人争斗从来都是流血流汗,可女人的软刀子才最是厉害。当年我怀着你的时候,比寒儿现在还要凶险。她现在好歹还有你庇护着,我当时怀你的时候,你父皇身边还有个先皇后,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害怕……”容妃微微摇了摇头,半眯着眼睛,似乎不愿意再回忆当年的痛楚,只低低道:“所以,方才我才会让寒儿跟着慧儿出去,让她也好好历练历练,有点危机意识,这样对你来说也会是件好事,寒儿也会越来越珍视你的。”
二爷神色微定,心中却波涛汹涌。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样痛苦的记忆,心中还曾埋怨过他没有欢乐的童年,现在看来,真真是他多心了。
心结一解开,母子间的情分也就更深了一层。
…………
因是秋末季节,山上也是一派萧条景象,枯枝败叶铺满了整个小路,满眼的明黄。
褚秋慧披了大红色绣喜鹊登梅的斗篷,乌黑的青丝梳成了朝云近香髻,上面簪着赤金镶玉的凤头钗,鬓边还簪了碧玉色的真丝花朵,一笑一颦,风情万种。
相比之下,高香寒就显得颇为寒酸,一身青衣。此刻还有些皱巴巴的。尤其是几夜没睡,脸色蜡黄,看上去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俨然一个黄脸婆。
褚秋慧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淡淡道:“妹妹看上去脸色不好,应该好好补补才行。”
高香寒不动声色,只扬眉道:“多谢夫人关心,不过是睡的不好罢了!”
心中却明白,褚秋慧把自己打扮的明媚不可方物,无非是想把她比下去而已。
只是可惜。以色事人。能长久吗?
褚秋慧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是冷笑,又似乎是嘲讽,声音婉转如枝头鸟儿,道:“妹妹想必不知。二殿下身边的女人个个都很珍视自己的容貌。”她扬了扬眉,皮笑肉不笑道:“殿下的那些侍妾,个个都貌美如花,我是怕妹妹不打扮,被她们给比下去了。”
这是在告诉她二爷有许多女人吗?还是在说二爷的不专情?
褚秋慧也太小看她了。
高香寒垂了眼睑,只风淡云轻道:“二爷身为皇子,身边美女多也无可厚非,没什么稀奇的。”
她这样一说,倒是显得褚秋慧没见过世面了。
褚秋慧登时有些焦躁。沉了脸色,冷声道:“你别一口一个夫人?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目光微转,声音有了几分尖利,道:“寒姐儿,母妃把你的身份都和我说了。你可还记得你当年送我的荷包?真没想到,咱们两个会共事一夫。”
高香寒一阵愕然,褚秋慧和原主原来认识?
她略带迟疑,望了一眼钱妈妈,钱妈妈轻轻摇了摇头,并不知这些事情。
“怎么?你还想装?”褚秋慧停了脚步,挥一挥衣袖,脸上再无笑容,道:“可还记得你当年送我荷包时说过的话?说要待我像亲姐姐一般。”她微微冷笑,傲然而立,道:“亲姐姐?真真是讽刺,哪有亲妹妹抢姐姐丈夫的?”
高香寒听的愤懑,面色清冷而刚毅,挑眉道:“那就真恕我不知了,当年我生了一场大病,结果有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二殿下?”褚秋慧笑的森然,神色冷峻,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些话也就是骗骗殿下,他耳根子软,最是禁不起魅惑。你想骗我,门都没有。”
高香寒“哈”的嗤笑了一声,目光灼灼的望着褚秋慧,挑眉道:“骗你?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语气中的不屑不言而喻。
褚秋慧微微愕然,回过神来,登时气红了脸色,怒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屑吗?还是看不起我?”
高香寒一言不发,只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哪里回眸俯视道:“你如果对数字敏感,你就好好算算。”
褚秋慧一时没反应过来,挑起眉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
高香寒淡淡一笑,目光凝在褚秋慧脸上,道:“我的意思是说,安安现在快三岁了,而夫人的岚姐儿却两岁不到,夫人说是何故?”
褚秋慧恍然,高香寒这是在论先后。
这样论下来,反倒是她为小了。
褚秋慧气的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处都隐隐发白,尤其是原本还颇有些得意的脸颊,此刻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一脸的颓败。
片刻,她却又追上了高香寒的脚步,不甘心道:“虽然有个先来后到,可我却是和二殿下拜过堂的。”她神色又恢复了得意,扬眉道:“当日我们成亲,京中可谓是天地一片大红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厉声冷笑,伸出一指指着高香寒道:“可妹妹你呢?到现在只怕也无人知道你吧?就算你回京,也只能算是无媒苟合罢了!就连安安,外人说来,也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大胆!”猝不及防,高香寒一甩衣袖,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褚秋慧的脸上,众人皆是一惊,都赶上前来。
但是这些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二爷的态度这些日子他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明显是宠爱高香寒多一点,褚秋慧不过是个失宠的皇子妃罢了!
人情凉薄,大抵不过如此。
褚秋慧被打的呆在了原地,脸颊上有清晰的五个指头印子,她通红着眼睛,狠狠盯着高香寒,似是要噬人一般。
吴嬷嬷和钱妈妈都赶了上来。一个拉住了高香寒,一个急忙去查看她家主子脸上的伤。
钱妈妈吓了一跳,皱眉低声道:“你怎么能打她?”
高香寒不语,目光却冷冷的盯着褚秋慧。骂安安野种,她能忍一次,可坚决不能忍三次四次。
吴嬷嬷查看了褚秋慧的脸上的指印,吓的眼睛都直了,只跺脚厉声骂道:“你这儿贱人,怎么敢动手打我家夫人?”
不由分说,高香寒抬臂。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吴嬷嬷的脸上。不知是吴嬷嬷皮厚的原因还是力气过大。这一巴掌打的极响亮。听的周遭之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不想要你的狗命了吗?”高香寒神色一凛,不由拔高了音调,骂道:“你家主子难道没教给你。当下人的就该有个下人样子?”
褚秋慧捂着半边脸,花容失色,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了?这贱人竟然敢打她?
她猛的冲上前来,抬臂就想打高香寒。高香寒并不给她机会,只一用力,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褚秋慧常年养尊处优,又不干重活,哪里会有力气?高香寒虽然瘦弱,可经常干活。到底有把子力气,捏紧了褚秋慧的胳膊,厉声道:“夫人这是疯魔了吗?我打你自有打你的道理,你打我可是有理可寻?”
褚秋慧厉声冷笑道:“你有理由?你有什么理由?”
高香寒勾唇冷然一笑,道:“既然夫人不知。那我告诉夫人好了。方才你骂安安是野种,难道这不是不敬吗?”她眉心一紧,眼眸微沉道:“二爷和容妃娘娘都说了安安是二爷的孩子,你还说他是野种,你是不信二爷还是不信容妃娘娘?你骂安安野种,那你岂不是也在骂二爷?难道这样我还不该教训你?”
褚秋慧闻言,面如死灰,更是无可反驳。
确实,安安已经得到了二爷和容妃的认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再用“野种”二字了。
高香寒丢开了她的胳膊,目光又凝在了吴嬷嬷的颊上,冷笑道:“若是夫人不会调教下人,我倒是可以代劳。”她不卑不吭,往前几步,对上吴嬷嬷的眸子道:“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贱人,我是皇上赐婚名真言顺二爷的妻子。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问皇上,再不信,你可以去问你家主子,你家主子可是在容妃娘娘面前认了我这个妹妹的。既然你家主子都认了,你骂我贱人,你觉得合适吗?”
吴嬷嬷无话可说,脸颊上一阵阵做烧,只能垂首默默站着。
钱妈妈没想到高香寒办事这样的干脆利索,心中对她的担忧陡然间变成了佩服。
心道,就是高香寒的母亲,也从未这般果决过。
高香寒并非果决,今天本来就是褚秋慧打算给她下马威的日子。若是今天她失利了,那现在在场之人岂不是个个都要看扁她?看扁了她就是看扁了安安,安安将来如何立足?
为了安安,她也得拿出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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