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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佯作轻松,只背过手,仰天哈哈笑了几声,正巧儿三皇子宇文明成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背着手,一脸悠闲模样。
宇文明成的正妃于氏正好怀着身孕,大皇子见状,急忙哈哈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瞧瞧,这未来皇世子的父亲可不就来了吗?他讪讪然一笑,目光却十分毒辣的扫过了二爷的面颊,那眼神,似乎再说,你够狠,这次我认栽,下次你给我小心就是。
二爷也只是回以淡然一笑。
这种事情就是小儿科,是女人间的伎俩,他一个堂堂大齐的大皇子玩这些造谣生事的勾当,真真是丢人的很。
这些官员们都知道宇文明成的正妃正怀着身孕,听大皇子一说,一个个也都面带笑容,恭喜道:恭喜三皇子……
倒是把个宇文明成弄的摸不着头脑,在那一脸无辜的看着大皇子他们,迟疑道:什么恭喜?恭喜什么?
二爷只哈哈大笑,拍了拍宇文明成的肩膀道:恭喜我弟妹要生皇世子呢!一面又捏了捏宇文明成的脸,嘻嘻笑道:还是你小子有福气。
宇文明成听了,登时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拱手道:那就借各位吉言了,若真生了皇世子出来,一定请各位喝喜酒。
好好好……
好,到时候一定到,一定给三皇子您道喜去……
一场危机就在宇文明成的欢笑声中解除。
二爷只望着大皇子浅浅的笑着,他韬光养晦多年,难道还能再怕他不成?
大皇子也凝视着二爷,脸上虽带着笑,可心里却恨的紧,只恨小时候怎么没除掉他,养大了,反而成了祸害。
二爷不理会他脸上的表情,只拱手道:臣弟还要去接管粮草一事,就不陪着皇兄赏雪了。
这赏雪二字此刻似乎变得格外的刺耳,大皇子只觉得恨意往上翻涌,溢在胸口处,差一点就要冒出来。
他极力忍着,只皮笑肉不笑道:去吧!天寒,二弟也要保重身体啊……
有劳皇兄挂心了,臣弟自会保重的。二爷勾唇一笑,再次行了礼,又拍了拍宇文明成的肩膀,呵呵一笑,方转身离开。
大皇子眼中藏毒,紧紧握紧了拳头……
玉琼宫内,高蕙兰正在偏殿内喝茶,自打发生了昨晚上的事情,她就一直沉浸在悲伤和仇恨当中,眼睛一眨,眼前就是王姨娘浑身是血的模样。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放了手中的茶碗,轻轻的靠在了软榻上。
自打早上让宝珠去给大皇子送了信,告诉了大皇子关于私生子的事情,她这心里就更觉急躁,也不知道大皇子是怎么处置这件事情的?
大皇子那边,还没有动静?高蕙兰轻轻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宝珠只垂首答道: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想必是还没消息吧!
高蕙兰听了,轻轻摆了摆手,叹一口道:你先下去吧!本宫想躺一躺,等有了消息,立刻来回我。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巧笑声想起,继而是容妃婉转动听的声音,道:妹妹再等什么消息?
第三百三十六章 人骨做礼
高蕙兰一惊,忙起身请安。(凤舞 。qiuwu。)
容妃一把按住她,只笑道: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想必妹妹你也受惊了,就不必行礼了。
容妃一进来就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分明就是带了一把软刀子,在高蕙兰本来就血肉模糊的心上,又狠狠的扎了一刀。
高蕙兰忍了心痛,只浅浅一笑,道:多谢姐姐关心,我已经没事了。她手中死死攥着帕子,笑的越发娇媚动人,勾唇道:不过是死了个姨娘,况且她也该死。这样该死之人,我又怎会为她伤痛,姐姐真是多心了。
这话说的没有丝毫的人情味,仿佛王姨娘非她生母一般。容妃只淡笑一声,拉了高蕙兰的手轻轻拍了拍,笑道:妹妹想的开就行,只不过她到底也是妹妹的生母,也算是有过母女的缘分,丢去乱葬岗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是于心不忍的很。一面淡笑着冲身后的刘嬷嬷摆了摆手,吩咐道:去,叫人把东西给慧妃娘娘拿上来。
刘嬷嬷应了一声,缓缓出了殿门,片刻功夫,就有个内监托了个大红描金的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个四方盒子,上面罩着黑纱,若隐若现的,依稀能看出里面漆红色的匣子来,那内监走的极缓慢,仿佛每一脚都踩在高蕙兰心尖上一般。
高蕙兰只觉得浑身瑟瑟,目光死死盯着内监手中的匣子,低声道:姐姐这是……
哦容妃浅笑,拉了她的手絮絮道:我惦记着妹妹自小就和你生母要好,我就想送点东西给妹妹你当点念想。一面又吩咐那内监道:还不快把匣子给慧妃娘娘呈上来。
待那内监走的近了,容妃才莞尔道:乱葬岗多是野狗出没,我本想派人去寻个全尸给妹妹,没曾想,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全尸了,这匣子内,只是你生母的一些尸骨。我惦记着妹妹进宫后就和生母来往的少。必然没有什么念想之物,便把这个叫人捡来给妹妹当个念想之物吧!容妃说的一脸轻松,仿佛那匣子里是一匣子的糕点一般。
早有丫鬟听的吐了起来,还有几个胆子小的,干脆低低哭了起来。
谁都没想到那匣子里竟然是乱葬岗上被野狗吃剩下的人的尸首残骸。
容妃看了一眼高蕙兰身旁的丫鬟宝珠,只挑眉道:你还不快替你家主子先收下,愣着做什么呢?
宝珠骇的捂住了脸,再不去看那红木匣子,只哭着对高蕙兰道:娘娘,奴婢……奴婢害怕……奴婢不敢……
怕什么?高蕙兰挑眉。恨声道:没用的东西。话音未落。宝珠脸颊上已经重重的挨了好几个巴掌。那巴掌声清脆无比,宝珠的嘴角即刻挂了血珠,脸颊跟着也肿了起来,可见这几个巴掌打的很重。
宝珠何曾被打过。高蕙兰这几下打的她几乎吓傻,也不敢去捂脸,只呜呜哭着。
还不快去接,难道要让容妃娘娘的一片好意付诸流水吗?高蕙兰声音冰冷,目光狠狠的扫过了宝珠,声音也变的尖锐起来:你个蠢货,还不快去,难道要本宫亲自去接吗?
宝珠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嘴唇已经发白,眼睛扫了一眼内监手中的匣子,手轻轻伸了出去,可马上又缩了回去,跪在地上哭道:娘娘……奴婢真的不敢……
废物高蕙兰气白了脸。冷眸,一指指了另外一个小宫女,吩咐道:你给本宫去接。
那小宫女本就十三四的模样,胆子又小,如何敢接,也哭倒在了地上,讨饶道:慧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敢……
那你给本宫去……容妃的目光又落在另外几个人身上,那些宫女也都吓得跪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哭着喊不敢。
容妃本来就是来给她下马威,看她笑话,往她心捅刀子的,这些没用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个经得起吓的。
高蕙兰只觉得心里闷的要死,简直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她眼中的恨意似流星一般划过,扫一眼笑的莞尔的容妃,她缓缓站起身来,摒住呼吸,伸手去接那匣子。
不知是太害怕还是太伤心,那手一抖,匣子竟然桄榔一声掉在了地上,那黑纱也落在了一旁,漆红的匣子上竟然没盖着盖子,里面的人骨上赫然还带着血肉模糊的痕迹,十分的骇然。浓重的血腥味一时间弥漫在了殿内,充斥着每个人的鼻腔。
那些个胆子小的宫女瞧见了,一个个都捂着脸,有两个干脆呀的尖叫了一声,晕死了过去。
高蕙兰眼睛睁大的大大的,内中含着血丝,心中更是血气上涌,身体几乎有些支撑不住。
容妃只冷眼看着,淡笑道:狗奴才,还不快帮慧妃娘娘收拾好,拿个东西都拿不稳,真真是没用。
那内监急忙将上面的黑纱又罩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将匣子递给了高蕙兰。
高蕙兰双手接过,也不看那匣子,只浅浅笑道:真是多谢容妃娘娘了。一面迈着步将那匣子放在了桌上。
容妃抬手,扶了扶鬓角,娇声道:这一场雪下的,我这浑身都觉得乏回眸,望了一眼高蕙兰,只低低道:既然妹妹收下了,那我就回去歇着了!
言毕,起身缓缓移步,走至高蕙兰身旁,她低声道:风儿有私生子一事,是你派人告诉老大的吧!她眉头微微挑起,只笑道:你的小动作,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本宫告诉你,送点骨头只是小事,以后说不定就该是皇上的毒酒或者白绫什么的了……
她声音极低,只有她们二人能听的见。
高蕙兰脸色一白,身子不由一震,片刻,方恢复过来,只木然道:若是有那么一日,我也认了。话语中带着尖利。
容妃嘘了一口,笑道:很好……
言毕,唤道:刘嬷嬷,我们走。
莲步轻移,长长的裙角拖过了地板,画出了一道美丽弧线……
容妃一走,高蕙兰方瘫坐在了绣塌上,她只觉得浑身发冷,胸口涨的她几乎呼吸不上来。
地上跪了一地的宫婢,一个个脸色发白,战战兢兢的。
还有两个昏死过去的,此刻似乎又幽幽出了一口气。
她冷眼望去,咬牙切齿道:如此不中用的东西,不过是个装了人骨的匣子,你就吓了个半死,我还留你何用?一面厉声唤道:来人啊,将这个两个宫婢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两个婢子刚睁开了眼睛,就听了此消息,一个个哀嚎着讨饶:娘娘饶命啊……
拖出去,给我拖出去……高蕙兰声嘶力竭,快要发疯一般。
其余的宫女一个个更是抖得厉害,哭道:娘娘饶命……
都给我滚出去……高蕙兰目光似刀剑的刮过每一个宫女,声音带着几分恨意。
这些人如同得了赦一般,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
人一走,高蕙兰只觉得血往上涌,抑制不住的吐了一口,雪白的绢子上登时沾上了殷红。
望着绢子上的血,高蕙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哭倒在了绣塌上。
容妃回到自己的寝宫,脸色也有几分发白。
谁见了带血的人骨能不骇然?
若非高蕙兰勾结大皇子,非要给二爷难堪,她又怎会想出此法来对付高蕙兰……
她几乎有些虚脱的靠在了玫瑰缠枝的绣塌上,闭上眼睛,心底是一层难言的阴郁。
只盼着二爷这次能顺顺利利的接过来她的孙子吧!
那孩子才是国之根本,是二爷能登上宝座的制胜法宝。
此刻,同样抓狂的还有大皇子,早朝上他失掉了负责粮饷的美差,后又被二爷堵的没话说,让他颜面尽失。
尤其是二爷有了儿子的事情,更是让他忧心如焚。
殿下,您先喝口茶消消气吧!宋玉菁亲自给大皇子泡了茉莉花茶来,早朝的事情,她娘家那边已经托人给她捎了信来,她知道大皇子此刻正在为粮饷权一事生闷气,所以伺候的也格外小心。
喝什么喝?你看我能喝的下吗?大皇子气急败坏,踱步在屋内来回走动,眼中带着几分恨。
宋玉菁撅了撅嘴,放了茶碗,只柔声道:那管粮饷的事情,本来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今丢给别人,也算落个清闲……
你懂个屁……大皇子驻足,站在宋玉菁面前,咬牙切齿道:真真是没用的妇道人家说的话,一点见识都没有。
宋玉菁听了,很是委屈,厉声道:我是不懂,那个什么狗屁慧妃就懂了?她声音带着几分尖利,狠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暗地里背着我,背着父皇做下的那点子龌龊勾当……
你……你胡说什么?大皇子急了一脑门子的冷汗,急忙去捂宋玉菁的嘴,低声斥责道:这话你能乱说吗?你就不怕被外人听见了?
宋玉菁拨开了他的手,嘤嘤哭道:是我不怕还是你不怕?你要是害怕,就不该和那贱人私通……她哭的伤心,道:你可别忘了,她可是你父皇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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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无赖
大皇子听了脸色大变,急忙拉了宋玉菁进了内室,怒声道:你真想害死我吗?隔墙有耳,你当真是一点忌惮都没有了。【阅】(凤舞 。qiuwu。)
宋玉菁正心里委屈,哪里管得了这些,只赌气道:现在你倒是怕了?当初干什么去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迟迟早早是要抖落出来的。她呜呜咽咽的哭着,用帕子掩了面,委屈道:如今细细想想,我待你的情意,真真是让狗给吃了。
大皇子只觉得心里烦恼透了,一时间挑着眉,来回踱了几步,言辞恳切的叹道:你说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他拉过宋玉菁雪白柔嫩的手,低低安慰道:我与慧妃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对我还有几分利用价值,宫里的消息也能及时告诉我,还能在父皇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所以我只能哄着她。顿了顿,他眼眸微动,轻轻在宋玉菁的额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可我对你却是真心的……你放心,等我登上了大位,一定会立你为后,让你母仪天下的。
宋玉菁听了,脸上登时有了几分笑意,仰着头,娇声道:殿下说的可是真心话?
大皇子焦头烂额,一心心就想先把事情给压下来,自然赌咒发誓的说了许多甜言蜜语,方让宋玉菁开心了起来。
六里镇上,一派繁华景象。
虽然天气寒冷,可大街上仍旧是人来车往。
百味轩的生意似乎也并没有因为天冷而变得清冷,反倒比先前还要热闹些。
高香寒发现,有好几桌要的都是她的羊汤和羊杂。
还有些过往商客,要的是臊子面。
高香寒看在眼里,心里一阵阵的喜悦,看来成绩喜人啊!
钱掌柜一眼就认出了她,急忙请了她上楼,一面又派人去叫来了孟仲奎。
孟仲奎穿着一声藏青色的长袍。上面罩了个马甲,带着一顶圆帽子,急匆匆的上了楼。
一进来就眉开眼笑道:没想到高家娘子来了,真真是稀客啊……说着,就要来拉高香寒的手,高香寒急忙避开。
黑鹰本来就对这个孟仲奎没什么好影响,此刻更是厌恶的厉害,横着眉毛道:你说话便说话,动什么手?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孟仲奎瞥了一眼,不以为然道: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动手了?狗眼睛还是驴眼睛?
话中带着几分辱骂。黑鹰气的登时黑了脸。伸出左手就捏着了孟仲奎的手腕。捏的骨头都咯吱作响:你再给我胡言乱语一个?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高香寒只装没看见,任由黑鹰教训孟仲奎,谁让他不要脸,活该。
孟仲奎疼的白了脸色。一阵嚎叫,杀猪似的叫嚷道:你快放开我,要不我可喊人了……
噗,高香寒就差没笑出声来。
真真是没出息的东西,还是个男人吗?打不过就喊人?比女人还不如呢!
当然,她不能这么说,只能憋了笑,正色道:大哥,你快放了孟公子吧。可别吓着他了。
黑鹰一脸的鄙夷,一甩手,松开了孟仲奎的手,狠声道:跟个娘们似的,要是打了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孟仲奎一阵哎哟声,甩着手连跌声道:真是疼死我了……一面又低声嘀咕道:你别叫爷……
话还没说出口,黑鹰的手又伸在他面前晃了几晃,孟仲奎见了,登时吓得闭上了嘴巴,再不敢说。
高香寒屛住嘴角将要扬起的冷笑,只淡淡道:孟二公子,我来是想找你谈谈关于合作当中的一些操作问题。
孟仲奎自然明白她想说什么话,心中一凌,只嬉皮笑脸呵呵笑了两声,道:小娘子要谈什么尽管说,要是我做的不妥当,自然会改。
他抬头,贼眉鼠眼的打量了除黑鹰之外的另外两个男人,见他们同样生的人高马大,一身肃杀之气,一眼望去,就知道他们并不好惹。
缓缓侧目,只呵呵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只是……你带这些人做什么?你瞧他们的样子,还怎么谈?他挑了挑眉头,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
真是无赖……
高香寒腹诽一句,旋即对着黑鹰他们三人道:要不……你们在外面等等我?我谈完就出来。
不行,这绝对不行。黑鹰登时立起了眉头,眼睛瞅着孟仲奎道:你这个小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就是,我看你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程昱也冷哼了一声,不肯离去。
苏子谦可是交代过他们,要寸步不离,他们如何敢走!
胡说八道……我怎么獐头鼠目了?孟仲奎一脸气恼,不服气的仰头道:生意人谈生意,何时需要外人听着了?你们要是不走,我……我还就不谈了……他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干脆翘起了二郎腿,口内还打起了口哨,看着就让人心里一阵阵的厌恶。
你……黑鹰忍无可忍,举了拳头过来:小子,信不信我打你……
你打啊,有本事你打死我才好呢……孟仲奎彻底变成了无赖,一副你爱打不打的模样。
气的黑鹰直想跳脚,打这样的人,真心觉得下不去手,怕脏了他的手。
高香寒也不想惹事,只不耐道:行了,不就是让他们走吗?眼光一闪,冲着黑鹰和和气气道:大哥,你们还是先出去一会吧!你们放心,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她目光中带着几分乞求,毕竟她也不想惹事。孟仲奎这样的无赖,你现在要是不顺着他,估计今天你都别想和他说上话。
黑鹰和那二人见高香寒说的诚恳,想了想,也不好再不走。
那你自己可要小心……黑鹰气的抬脚往雅间门口去,到了门口,又回身冷冷的看了一眼孟仲奎,狠声道:你小子。要是敢对我妹妹有一丝丝的不规矩,我要你好看。
孟仲奎只仰着脑袋,从鼻孔内发出了一声冷哼,似是很不屑一般。
高姑娘,有事就叫我们兄弟,我们会立刻过来。程昱拱了拱手,十分的恭敬。
好,委屈你们了。高香寒浅浅一笑,点头回了礼。
孟仲奎看在眼里,心里犯嘀咕。她一个小寡|妇。没想到这身边保护的人还不少。听这男人说话的语调还颇为恭敬。口音也不是本地的,想必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