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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太太-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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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那真是艰难的对接,乔果的身体好象变成了一堵呆板的没有任何洞缝的水泥墙,粗暴的钻头锐利地拧转着,不管不顾地挤压着,本无缝隙的墙体破着、碎着、粉着……,于是那孔洞出现了,那是灼热的残破的孔洞——乔果忍耐着,直到那钻头退出时,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乔果睁开眼睛看丈夫,她看到男人勾着脑袋,在观察着他的钻头,那神情好象有些异样。
    稍顷,工匠检查完了它的器具。当它再次进入时,乔果觉得那已经不是钻头,而是膨胀锣栓。那锣栓在节奏分明的律动中慢慢地鼓胀着,鼓胀着,让乔果感受着饱满,感受着充实。
    忽然,那锣栓变软了变小了,犹如胀鼓鼓的轮胎煞了气。
    “……”乔果疑惑地望着丈夫。
    阮伟雄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的阮伟雄视觉却更加清晰,他看到了妻子那赤裸的胴体之上,骑着另一个男人。那男人壮硕的屁股不停地扭转着,象是盗车贼在得意洋洋地骑着别人家的自行车。
    那车已经被外人的屁股磨脏了。
    更糟糕的是还有一些脏东西留在了车子里。
    ……
    “伟雄,你累了?”乔果关切地询问。
    阮伟雄没有回答。有些情景有些想法,他永远不会说出口。
    他懂得做丈夫的干这种事应该有头有尾,况且还事关男人的自尊和自信。于是,他闭起眼睛恪尽职守地努力着。然而,那不过是徒劳罢了,他终于一蹶不振。
    那一夜,是他们夫妻肉体关系的转折。



    第十四章 芳心寂寞



    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蔡太太免不了生出最难将息的感觉。偌大的一套房子,终日只有狗儿贝贝与她相守,唯一可以提及的人气挂在墙上——那是女儿女婿和外孙子的照片,一家人远远地从加拿大向她笑。
    蔡太太这一辈子过得不容易,女儿生下来不久,男人就新枝另栖。从此,蔡太太只能夜夜与女儿相儇了。偎大了女儿,又偎大了外孙,如今儇的只是一床空被。女儿上次回来,在安雅小区给蔡太太买了这套二楼的房子,说是以后会常常陪她住住的。可是,蔡太太明白,女儿的孝心已经由这套房子给付足了。
    阳台是全封闭的,银色的铝合金窗子对着小区的大门,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绿草坪和如雾如云的喷泉。那把永远摆在窗下的深棕色的皮摇椅上,寂寂地坐着蔡太太,她的膝上搭着一条披巾,下巴颏懒懒地搁在窗台上,目光琥珀似的凝固着。和她贴着脸儿的是哈叭狗贝贝,这小姐两条后腿蹬在蔡太太的小腹上,两个前爪在窗台上搭着,那神态有些象要在绣楼上向郎君抛掷彩球的俏佳人。
    此刻不过是下午四点多钟,蔡太太已经苦苦地坐了很久很久。这真是“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啊!
    一楼下面,传来嘈杂的响声。贝贝偏转脑袋,低低地吠了一声。蔡太太也不由自主地偏偏头向下看。一层的两套房子,原本空着一套,前不久忽然装修了,想来是要搬进新人。
    蓦然间,贝贝犹如小马似的打了个响鼻,随后便响亮地尖叫着,脸儿向着前方高高地仰起来,目光中透着晶亮的喜悦。循着贝贝的视线,蔡太太看到了那条体形雄健的沙皮狗。那狗犹如褐色的石块,正向绿云般的草坪那边移动着。蔡太太的心忽然悸跳了一下,目光即刻投向沙皮狗的身后。果然,她看到了沙皮狗的主人,那位肩宽背阔的吴老师!
    蔡太太腾地站了起来,她只顾急急地往外走,竟然没有留意到从膝上滑落的那条披巾。五短身材的贝贝频率极快地倒腾着四条短腿,跌跌撞撞地绊在蔡太太的脚下。匆匆的狗匆匆的人,下了楼梯欲要往外走,楼道口却被一面墙似的双人软床垫堵着。
    “喂喂喂,你们快点儿呀!”蔡太太尖声嚷。
    两个搬运工汗津津的脏脸从花床垫后边探出来,没好气地冲着蔡太太说,“喂,胖太太,你先让让吧——”
    说着,那面花墙就冲着蔡太太撞过来,蔡太太只得退回到了梯阶上。
    楼道对面的那扇铁门开着,看得到雪白的墙体橙黄的木地板和斜出的半支吊灯。里边有个男人在指挥搬运工,一晃间,蔡太太看到了男人那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脸盘和眉眼都有些熟。
    蔡太太未及多想,花床垫已经颤颤微微地进了铁门,蔡太太即刻移步,和贝贝一起向楼洞口奔去。
    “哎哎哎,让开让开——”又是两个搬运工,抬着一个崭新的梳妆台。
    蔡太太和贝贝只得再让。
    等到出了楼洞口,才看到外面停着一辆运货车。车上的一些家具,还没有卸下来。蔡太太无心多究,绕过货车,沿着楼下的甬道向小区的草坪那边奔去。贝贝欢跳着跑在前面,颈间的铜铃摇出一串急促的脆响,蔡太太口里气喘着,脚下咚咚着,与那铜铃声做着呼应。
    转过楼角,毫无遮拦地望到草坪和喷泉了,蔡太太的动作即刻慢下来。悠悠地踱步,缓缓地顾盼,显得从容不迫,神清气闲。贝贝小姐把个扁圆的湿鼻头仰到天上,周身的软毛都在风中雍容着,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样儿,真是矜持得很。
    喷泉那边的沙皮狗走不动了,先是贱兮兮地叫出几声,继而竟不管不顾地一路跳踉,奔了过来。
    “沙皮——”吴老师只得驻足,用喊声表示着管束。
    贝贝小姐是欢欣鼓舞地迎上去的,蔡太太也就娉娉婷婷地跟着。到了近前,沙皮与贝贝雀跃着缠绵着,乐在了一起。两位主人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文质彬彬地站住了。
    “走走?”吴老师说。
    “走走。”
    说这两句话的时候,吴老师礼貌地望着蔡太太,蔡太太也礼貌地望着对方。
蔡太太的上头皮处暗暗地使着内劲儿,这样,眉毛就轩昂起来,眼眸显得格外的圆格外的亮。在这同时,两腮的肌肉也运作起来,它们很技巧地拢缩着,将双唇拉成“一”字,于是两颊就若隐若现出了一对酒涡。
    这些动作,业经蔡太太无数次对镜演练,早已弓马娴熟。
    吴老师一经对视,旋即垂首,显见他已然中箭。
    蔡太太不慌不忙地带着贝贝走开,渐行渐远。吴老师也领着他的沙皮,相向而去。围绕绿草坪白喷泉的是一条水泥环行道,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只要不懈地走下去,总有碰面的时候。周而复始地相遇,得到的不过是周而复始地颔首相望,然而蔡太太已经感到了充实和富足。正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了。
    吴老师夫人的出现,使美好的循环戛然而止。那女人提着满满当当的菜篮子,一进小区的院门就远远地叫,“老吴,快来接接我呀——”
    嗓门挺粗,还有一点哑。
    吴老师被那粗哑干扰着,脱离了轨道,流星一般,向那女人滑去。蔡太太站住了,呆呆地望着吴老师的背影。那背影是薄情的,就那么笔直地离开。多情还属沙皮,虽然尾随主人而去,然而却五步一徘徊,时不时地回头向贝贝留恋地张望。
    吴老师一走,蔡太太自然无心再在绿草坪边溜狗,她黯然神伤地扯着贝贝归家。转过楼山墙,一眼就看到挡在她那个单元楼洞口的运货卡车已经不见了,一个男人正从那个楼洞口出来,向停在旁边的一辆紫颜色的汽车走去。男人和汽车都是陌生的,吴老师就好奇地加快了脚步(蔡太太一向好奇,好奇能给她波澜不惊的生活添加一些有味儿的剌激)。遗憾的是蔡太太走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里。蔡太太偏转头向车里望了望,那人的眼睛和额头都被遮着,看到的只是半边脸颊和下巴。仅此半边,已经唤起了蔡太太的记忆,毫无疑问,它们是熟悉的。
    是谁呢?蔡太太一时却想不起来。
    那天是周末。爷爷奶奶循例将儿子宁宁接走了,丈夫阮伟雄出差还没有回来,乔果感到了一点孤单和寂寞。一整天时间里,乔果接了很多电话,然而所有的电话都不是乔果所期待的。从清晨起,乔果就等着那个电话,对于乔果来说,这个电话是不可或缺的。
    黄昏之前,那个电话终于打来了。
    “乔乔,你还好吗?”阮伟雄的声音在听筒里有些陌生。
    “好。”乔果等着下面的话。
    “今天是周末,爸爸他们把宁宁接走了吧。”
    “嗯。”这话不是乔果要听的。
    “我赶不回去了,还得两天。”
    “哎。”这话也不相干。
    “你一个人怎么吃饭呐?”
    “随便吧。”乔果已经觉得委屈了。
    “乔乔,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这才是乔果期待的呀,丈夫记得这日子!
    “怎么办,我不能动手给你做了,自己下碗长寿面吧,别忘了打个荷包蛋。”
丈夫的语调平淡而又真切。
    “放心吧,我会做。”
    “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保重。”
    放下电话,乔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哼唱着进了厨房,在灶上煮水,准备下面条。锅里的水还没有响,起居室里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是卢连璧的声音。
    “果果,你往窗外看,我在楼下。”
    乔果靠近窗帘,果然看到了那辆紫色的三星车。
    “下来吧,我带你去吃饭。”
    “什么理由呀?”
    “今天是你的生日嘛。”
    乔果大大地感动了,她不记得什么时候曾经向他提起过自己的生日。
    “你这个人,从那儿探听到的?”声音有些娇嗔。
    “你下来,下来我告诉你。”
    乔果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三星车里似乎有些异样,乔果仔细观察了一番,于是发现旁边的挡风玻璃上悬着一对可爱的小布人儿。男小布人捧着女小布人的头,女小布人搂着男小布人的腰,鼻尖顶鼻尖,笨拙地亲吻着。
    “哟,这是什么呀?”
    “送给你的,一个叫嘟嘟,一个叫果果。”
    乔果心里热乎乎地软了一下,她情不自禁地靠过去吻住了对方的脸。
    “别别别,当心呐,你这样吻我,我会吻住前面的车屁股——”卢连璧快乐地叫着。
    安静的饭店安静的包间,安安静静地坐着乔果和卢连璧。包间是特意布置过的,头顶垂着五颜六色的彩带纸,有蛋糕有葡萄酒还有摇曳的生日蜡烛。在烛光里摇曳着心旌,在彩纸中缤纷着心情,在葡萄美酒中沉醉着心绪,在奶油蛋糕中甜蜜着心境……
    只有两个人的生日晚宴让乔果心满意足。
    要离开的时候,乔果捧着那对小布人儿说:“谢谢,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果果,瞧这儿,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在这儿呢。”卢连璧的手中晃着一串钥匙。
    当乔果用那串钥匙打开安雅小区的那套公寓时,她觉得好象打开了一座辉煌的宫殿。其实,这套房子也就是刚刚装修过,摆了些刚刚拉回来的新家具,让人看上去满眼尽是簇新罢了。
    乔果在感动和惊喜中紧紧地拥住了卢连璧,他们久久地吻着,仿佛对方是一瓶可口的酸奶,必得一口气吮吸干净。
    松开之后,乔果说道:“请原谅,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礼物。”
    “为什么?”
    “它是属于咱们两个人的,购房款中应该有我付的一半。”
    卢连璧认真地望着乔果说,“我懂得你的意思。你一定要坚持这样么?会不会负担很重啊。”
    “我可以分期付款嘛,总会付清我的那一半。”乔果笑着说,“这样,我就会觉得这房子是我的,我们的。”
    “果果,你真可爱,真的。”卢连璧再次搂住了她。
    这次拥抱之后,他们再没有分开。他们象一对连体人一样移移挪挪地进了卫生间。淋浴室是用透明的玻璃墙体隔成的,望上去犹如一架密封的航天器。是的,那是一架航天器,乔果和卢连璧象远行的宇航员一样钻了进去。
    好奇的人类不是制做出了要满足他们好奇心的航天器么?好奇的人类不是要试着在航天器里做爱么?——乔果他们就在那里拿自己做着实验。
    那感受真是妙不可言,失却了重量失却了时间,飘飘浮浮悠悠荡荡,他们成了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连璧终于抱着乔果从透明的航天器里钻了出来。是那种面对面的抱持,乔果的双腿环围在对方的腰间,两臂犹如藤蔓一般缠在对方粗壮的脖颈上。男人的手托在乔果的臀下——是那种有却似无在如不在的托举,犹如蓝天托着鸟翅。
    男人身体的那一部分还存留在乔果的体内,它倔强而坚实,温润而光滑,带着血脉的搏搏律动——它是玉,血沁玉,玉笋!
    乔果就这样在体内含着玉笋,被男人端着向前挪动。每一步移动,都仿佛是那个东西在带着乔果走,它象一个顽皮的手指不住地敲敲点点,触发出一种舒适的软弱,一种无边的渴欲。
    “放下我,放下我,你要带我到哪去呀?”神情恍惚而迷醉。
    “走走,瞧瞧!”
    是啊是啊,他们在另一个星球登陆了,当然要到处瞧瞧。
    卢连璧端着乔果进了起居室。三只新沙发散发着强烈的皮子味儿,它们随意地横放着,犹如刚刚窜出洞穴的熊。乔果仰面朝天,被摆在了熊背上,眼前是天花板上新装的礼花般的吊灯和吊灯一样闪烁的卢连璧的眼睛。
    那是夜空中零乱的碎星么?它们在黑色的屋脊上跳闪,幽冷而又灼热。“啊噢!啊噢!……”无数交欢的猫激越地号叫着,它们怀着同一颗春心,共唱着春的颠狂。
    水目山之夜在乔果的身上复活了,一股不可抑止的气流由小腹下腾起,从痉孪的喉底破决而出,如撕如扯般地迸响!
    那是冲锋的号角,男人奋勇起来,喘着气,加快了进攻的步伐。
    完成了一番沙发上的拉锯战之后,他们又转移到了茶几上。条形的茶几象是一块宽度尚可,长度却差强人意的熨衣板,乔果被摊在上面,头部和身腰都有了着落,两条腿却只能折叠起来,搭在了男人的肩上。乔果不曾有过如此的经历,如此的感受,一遍遍地熨展,一次次地挤压,她变得愈来愈柔软,愈来愈熨贴。
而这种变化,都是在一声一声的叫喊中完成的。
    书房里有什么?新书架是空的,新写字台也是空的。乔果被男人端着,放在了写字台上。好了,写字台上有了奇特的摆设——一尊欢喜佛。端坐的欢喜佛喜滋滋地叫着,一根玉指在不停地书写——在她的身体里书写,金横银竖,铁勾铜捺,一笔接着一笔,一划连着一划,书写不完那种至高至美的快乐。
    还有新厨房,一排不锈钢面的木柜靠墙摆放着,不锈钢的灶台上还没有来得及安放煤气灶。男人端着乔果,将她放在了灶台上。火苗在体内慢慢地燃着,不慌不忙地加着温,乔果很快就沸腾了起来,她尖厉地喊着,犹如一架带着叫哨的开水壶。
    还有阳台,还有过道……
    最后,乔果被端进了卧室。偌大的房间里只摆着一张双人床和一排立柜,新床也是裸体的,还没有来得及铺上卧具。男人将乔果往床上一抛,乔果就翻滚过去,继而,男人雄风飒飒地跃扑而上,那情形,犹如饿虎在戏弄它爪下的活食。
    接下来是彼此的戏嬉,男人和女人互为玩具,忽发奇想地变换着各种花样。
时而,男人贴着乔果的脊背,从身后袭击了她。时而,男人又蠢蠢欲动地举起她的腿,做了侧面的进攻。他们累了,在小憩的时候,他们各自相向,仰面躺下。
这时候,乔果稍稍勾起了下巴,她的目光穿透蒿草的遮掩,看到那根独木桥仍旧横亘着,在两个独立的肉体间做着生命的连接。
    乔果也不清楚她是怎么起身的,片刻之后,她发现她已经占据了制高点。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身下的男人,那是她的土地,那是她的疆域。男人搏动的生命之根是这片疆土的轴心,东、西、南、北——,乔果坐定了那个轴心,她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兴味盎然地将那片疆土巡视了一周又一周。
    事后,乔果在各种不同的时间以各种不同的心情无数次回忆过这番情景,她惊叹人类的游戏本能和游戏天才,它们无疑是世间无与伦比的。当时乔果做出的那些动作那种姿态那种如痴如狂的迷醉,在她的人生中都是绝无仅有的,她无法相信她会有那样的举动那样的感受,那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想,这一切或许原本就存在于她的身体之中,只是没有得到呈现的机遇罢了。那情形就象地火在平静的地壳下隐藏着,一旦有了突破口,就会不可地遏止地喷发。
    男人的喷发是在地板上进行的。
    那前奏是男人的崛起,男人于一举之间颠覆了乔果高高在上的王位,乔果重新被压在了男人的身下。地面在移动,床榻在移动……男人有节奏地一点一点地向前推进,乔果身不由已地一点一点地向后退却。蓦然,她的头向后向下顷倒了,那是陡壁,那是床榻的边缘,她的后脑勺就贴在那陡璧上,无可挽回地向下坠落、坠落。对面立柜的穿衣镜中映出了一个倒置的世界,赤裸的乔果犹如雪白的珊瑚,怒放在那片晶莹里。
    那条拉得更长拉得更细拉得更韧的颈脖,那显得更开阔显得更挺拔的胸脯和乳房,将男人剌激到了巅峰。在一记无可比拟的冲撞之后,两人犹如滑坡的山体一样訇然颓滑下来。
    快乐无比的颓滑,快乐无比的昏眩!在那一刹那,意识犹如轻捷的气球一般脱逸而去……
    重新清醒的时候,乔果觉得很憋闷。原来,她的嘴被男人紧紧地捂住了。
    乔果使劲偏偏头,摆脱了那个大手。
    “闷死了,你捂我干什么?”乔果喘着气。
    “你叫得实在太响了。”男人的笑里带着些调侃也带着些无奈。
    “我没有叫,没有——”乔果泪流满面。
    乔果第一次发出那种喊叫的时候,蔡太太就听到了。
    多年来,蔡太太的觉都睡得很轻浅,睡得很虚幻。家中只有她和小猫贝贝,偌大的一套房子就显得格外地空落。蔡太太不大喜欢看电视,这样她每天早早地就上了床。躺在床上眯着眼儿,说是醒着吧,分明已经睡了;说是睡着了吧,却象是在醒着。蔡太太喜欢独自沉溺于这种状态,那情形有些象酒鬼陶醉在微醺的境界里。
    这种沉溺是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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