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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少皇-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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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听到姚崇文突然提到寅人的过往,她打着哈哈谦虚几句,心里早有了警惕之意:此人来着不善。表面上是称赞白杆军,实际是在提醒自己,要认清当下形势,不要白日做梦。如果想要以后混得风生水起,最好听他的话。嗯,说两面话做两手事,老妇也会…

    ………………………………………………………………………………………………

    秦良玉将儿子马祥麟叫来,引荐给姚崇文说:“姚巡抚,老妇如今年老体衰,无力冲锋陷阵。这是老妇不成器的儿子马祥麟,有些蛮力,也略懂用兵之道。年轻人恃勇好斗,劳烦巡抚大人耐心教导才是。翔麟,待会儿一切听姚巡抚布置,不得妄言推诿,知道了吗?”

    随后,秦良玉用土语低声说道:“皇上厚恩,咱家无以为报。记住,把金兵往死里打。”说罢,貌似很关切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母子连心,马祥麟自然知道母亲的用意,披风一甩,抱拳正色道:“是,母亲大人。孩儿定当听从姚巡抚安排。”

    姚崇文认为,作为母亲提醒儿子注意安全乃人之常情,当下也没多想,对于秦良玉的知情识趣,他也很满意。大明虽然严禁统兵大将与外臣结交,但如今叛军就在湖广一带转悠,劳资与秦良玉商量如何平灭奢安之乱,谁敢多嘴?

    姚崇文说了自己以强兵直接攻击,破敌中阵的谋划后,并没干涉白杆军的实际布阵,这事他不擅长。只是暗中提醒马祥麟:四川受困奢安之乱,早已无力提供本地驻军所需钱粮辎重,白杆军也被拖欠日久。他作为湖广巡抚,上受皇恩下安黎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但是,如果此阵白杆军表现的过于强势,而日后又得了自己资助,难免授人以柄。所以,白杆军也莫要让他难办才是。比如,打成个平手就是不错的选择。如此一来,他便有借口调动粮饷。当然,具体怎么个打法,他相信白杆军上下自有选择。

    马祥麟拱手道:“石柱贫瘠,士卒苦久。有姚巡抚大义相助,定能早日平定奢安叛军。”激动不已的模样,让姚崇文很满意。但马祥麟可不像他老爹马千乘那般迂腐,这小子心眼活得很。对于卫队中流传已久的名言: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深以为然。

    见姚巡抚连连点头,一副提携后辈的口吻继续说教。马祥麟心里冷哼:白杆军现在是皇家第一突击营,吃皇粮的,只是皇上还没公布而已。要劳资听你的话,你算那根葱?皇上还坐在边上喝茶,你竟然可以如此无视。皇上说的对啊,有些人,确实胆儿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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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兵内部也在讨论此次突如其来的战斗。他们原本以为被押到南朝京城后,就会被砍了脑袋,结果却被人当狗一样养着。不仅住宿条件不错,而且吃得也可以,但就是得凭借自己的双手去抢。

    如今南朝军队明明囤积大军在门外,可以很轻松地将他们杀光。为何还安排百人队进行攻击?攻击一方还使用的是木质器械。这不是送死吗?那些老卒看起来勇悍,但估计已经十多年没打过仗了,又怎会是我们的对手?捏碎他们的喉结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几个金军哨兵,躲在门口临时拖来的几根木头后,一边用树枝剔牙缝,一边看着那几十个正在忙碌的护士。屁股圆胸口翘,一个个还长得水灵,如果不是那里还有几十个明军重骑守在周围,非得把这些娘们拖过来好好蹂躏一番,汉人女子的滋味,想想都流口水…

    一阵奇特而尖利的号声响起,又一队明军列成一个大方阵走了过来。这队明军个子矮小,衣着与其余明军迥异…用破衣烂衫来形容更加合适。八分裤下,一双双粗糙的大脚就这么踩在草地上,连草鞋都没有。手里还统一提着长木棒,这是准备去扎篱笆?

    几个年轻的金兵,指着明军叽叽喳喳,嘲笑明军连像样的人都派不出来。另几个上了年纪的金兵,看清对面明军后,脸上浮出了凝重之色,一丝惊恐慢慢在眼眸中出现。白杆军…当年惨烈的浑河血战,这几个年老金兵都是亲历者。那一幕血腥的画面至今难忘:

    白杆军号令森严死战不退,手中枪杆断掉,他们就抱住金兵,用石头砸用嘴巴咬,宁死不降。连大汗最精锐的正黄旗,都没能前进一步。如果不是最后李永芳重金收买明军投降炮手,用重炮将白杆军阵型打乱,浑河一战大金国必输无疑…

    白杆军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中,马祥麟脱掉银甲露出一身腱子肉,似一尊铁塔站在阵前。他手中木棒一挥直指金兵,厉声喝道:“记住了,当年,你们的父亲,你们的兄弟,都死在金兵手上。今天,要让那帮畜生晓得,谁才是天下第一强军!!白杆军,听令,杀!!”

    “杀!杀!杀!”白杆军阵中发出震天怒吼,眼睛通红的士兵,在马祥麟的号令下,顷刻间就将方阵变成了锥形阵。这是大军陷敌死战之阵,此阵一出,只死不生!!

    朱由校匆匆爬上山坡,紧握双拳目视前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冷兵器时代的强兵。衣衫破烂武器简陋,又如何?白杆军那骇人的威慑力,岂是依靠这些俗物?他们每前进一步,都如酝酿中的惊涛骇浪,只待最后一击…

    几个金兵推开了门口的烂木头掩体,在白杆军的嘶吼中,在明军集体的注视中,金兵干脆利落地做出了选择,关上了大门…

    朱由校目瞪口呆了半响,冷笑着挥一挥手,示意鸣金收兵。白杆军野战称雄,攻坚可就不是强项了,没必要做无畏的牺牲。哼,满万不可敌?努尔哈赤,终有一天,朕会把这个牛皮,狠狠塞进你的嘴里…下一阵该金国凤了,朕要看看大同边军又有什么手段

    …………………………………………………………………………………………………

    在文武的一片叹息和遗憾声中,有两个人长出了一口气。田尔耕看向了东阁大学士顾秉谦,老头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他知道后面应该怎么做,春秋笔法而已。那是因为田都督血战在前,让金兵知道了明军的厉害,因此白杆军才得以威退金兵…

    姚崇文原本揪着的心,也落了地: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既不得罪田都督,还能让秦良玉记得老夫,老夫也可以安安稳稳地回家丁忧了。京城这地儿待不下去了…

    一个善于抱大腿的人,不管其立场和人品如何,必然能够准确分辨朝廷的趋势。姚崇文对于皇上的所作所为,即看不明白也想不透彻,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对他而言,如何明哲保身,保证浙党不受大的波折,才符合自己的根本利益。

    叶向高和韩爌两人,通过皇明寺事件以进为退,淡出了皇上核心团体一事。早就被姚崇文琢磨了个透。连这两位都选择了退出,就说明日后的改革,必定疾风骤雨雷霆万钧,自己何必要呆在朝堂上?不仅要退出,还要干净彻底地退出!!如何做到这点?自污而已…

    出卖齐党楚党,把自己这把枪递到田尔耕手里,就等着用来垫背。给自己留下一个卑鄙小人的污名,好过给皇上留下无能官吏的印象。皇上唯才是举,到了时候,总会用自己的。老夫对江浙士绅的影响,皇上是知道的。帝王从来不在乎污名,只在乎能力…

    齐党楚党算什么东西,不但认不清形式,还想进一步参与朝政。如今的朝政是你们能左右的?可惜,他们不懂什么叫做以退为进,只能被人当做棋子。东林的人,更是把算盘打得精明。明明如今的领袖是温体仁,却让高攀龙出来承受风雨。呵呵,以为谁都看不明白?

    至于暗中示好秦良玉,这也是自己的一步棋而已。老夫就等着秦良玉把今日之事告诉皇上,皇上的斥责圣旨一到,就正好从漩涡中抽身。老夫一人名声何足道哉,保全浙党势力,才是重中之重。皇上从南直隶撤出锦衣卫一事,怎么想都不对劲,老夫要回去从长计议…

    至于骂名,官员谁没有呢?这本就是官场的规矩而已,根本不影响老夫在江浙活得风生水起。京城这地儿,谁愿意待就待着吧,老夫去也。留下几本妙语,教导三五小儿,静待时机扭转,岂不快哉…

    ……………………………………………………………………………………………

    数日后,朱由校下旨斥责姚崇文,不修官德,私下交好封疆大吏,令其即日辞官。姚崇文上表请归后,便悠闲地坐上马车回到了江浙。浙党一系,就此暂时退出了朝堂之争,开始全力经营南直隶,蛰伏待起。

    面对姚崇文的突然离开,田尔耕一派认为,定是其投靠自己一事泄露,引发齐党、楚党及东林联手。因此对于三党愈加厌恶和憎恨。原先有所缓和的朝堂关系,再次陷入冰点,一时剑拔弩张,相互掣肘不断。

    ………………………………………………………………………………………

    (ps:经过申诉,第一卷的第四章和第九十四章重见天日。对此,个人只有表示妥协。这点程度的描写,莫名其妙被扣了帽子,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白鹿原》获得了茅盾文学奖,《废都》获得了法国费米娜文学奖,大神作品写得火辣生动,小神作品写得一浪又一浪。嗯,都说,其中不可描述的内容,乃剧情需要。我的不可描述内容,就成了低…俗…描写。

    自此终于明白,鲁迅说街边有两棵树,是名言,我说街边有两棵树,被老师批为废话。作为扑街作者,就得有非人民币玩家的觉悟。这也提醒自己,努力提高写作水平和质量。早日晋升人民币玩家,好好拿到相关待遇才是正道。洗吧冷水脸,继续努力!!!)

第十六章 莽夫(5)() 
四月的京城,和风暖阳风清气爽。若得空暇,郊外找个草甸陷进去小憩片刻,头上一碧万里白云几朵,身旁草绿花红鸟语虫鸣,可谓怡然自得悠哉惬意。

    但坐立不安的文武百官,此时根本无暇顾及训练场内的旖旎风光,个个眉头紧皱长吁短叹。文武之间分成两派正嘀嘀咕咕,站队可算泾渭分明。

    白杆军威慑金兵不战而胜,这让武将腰板挺得笔直,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生怕皇上没听见。文官听得直撇嘴,掏掏耳屎权当屁话。指鹿为马玩弄文字这种小事,与莽夫不足道哉。就连如丧考妣的田尔耕都满血复活,和顾秉谦一伙商量着,怎样颠倒黑白挽回劣势。

    朱由校坐在一棵老槐树下,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强烈的阳光自叶缝里透出,似给他披上一身金黄斑斓铠甲,晃得文武眼花缭乱,更看不见皇上脸色的阴晴。

    朱由校神情严肃地注视着,刚刚发生战斗的地方,回想明军与金兵交手的每个细节。对于文武之间的相互拆台,他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没工夫理会这些破事。

    沉默片刻,朱由校转头说:“第三阵由金国凤的大同边军上场。现在已近晌午,吃过午饭休整以后,再行开始。”随即,辎重营将早已备好的馒头和稀饭,分发了下去。

    见金兵依然可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文武很不理解。虽然这样的伙食难以下咽,但看着皇上抓起馒头就啃,一众高官也只好排队领餐。吃了一口,吐了,馒头是酸的…

    士兵们到不在乎,有馒头吃的日子,在他们的记忆里好像一只手就能数完…平日伙食最好的皇家卫队士兵,就更不在意。能过好日子,能吃苦中苦,向来就是卫队信条之一。

    朱由校筷子上串着两馒头,端着碗稀饭就着小碟咸菜,大口大口吃着,根本不理会一边如同嚼蜡的众人。朱由检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哥,这馒头…”。信王那受过这个苦。

    “酸的,我知道。我故意让辎重营做馒头的时候少放了碱,放心吃不死人。”朱由校说话间又咬了一大口:“在草原的时候,有酸馒头吃就不错了,那有挑拣的余地。我连馊馒头都吃过,不一样活蹦乱跳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朱由检一狠心也咬了一大口,翻着白眼使劲往下梗,喝了口稀饭后说:“哥,你就算要惩罚他们相互掣肘,也可以换一种方式吧。这些都是老油条了,我估计你这招作用不大。”

    朱由校把咸菜往弟弟面前一推:“吃点这个,用辣椒面拌的,下饭。我做这事不是惩罚他们,是告诉我自己。要想以后吃香喝辣,现在就得吃苦受罪。也顺便告诉他们,混日子的时候结束了。有不愿意的,大可以现在走人,我不拦着,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朱由检点点头:哥哥这话在理,在四川广元救助灾荒的时候,他可没少见让人心酸的事。就是吃饭的时候说入厕有些恶心…信王梗下馒头,冲着伙头军喊道:“再拿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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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祥麟端着饭碗在一边转悠,似乎欲言又止。朱由校笑着招招手,示意他过来:“马祥麟,白杆军带得不错啊。那帮畜生看起来,对浑河一战还心有余悸。有什么话就说,别婆婆妈妈的,在那儿晃得朕眼晕。”武将耍心眼有时傻得可爱,那些文官可是真要人命…

    于是马祥麟上前,把之前湖广巡抚姚崇文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皇上,末将和母亲都觉得,这老倌不定想什么歪点子。还请皇上小心。”

    朱由校神色如常似乎并不意外,他转头看了看不断朝这边打量的姚崇文,笑着说:“马祥麟,这事就此打住,切莫声张,朕自有主意。你这就带着白杆军回营,那儿早就备好了酒肉候着你们。快去吧,记住跟他们讲,都放开肚皮吃,莫说朕亏待英雄。”

    马祥麟喜滋滋地告辞而去,领着白杆军兴冲冲地奔向军营。朱由检搓着下巴上的一圈茸毛,咂了咂嘴说:“哥,这姚崇文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朱由校笑了笑,把碗里的饭粒吃干净放下筷子说:“由检,你说朝堂里有没有傻子?”

    朱由检似乎很喜欢加了辣椒面的咸菜,夹了一大筷子放进嘴里,结果脸色陡变,辣得满脸通红,急忙抱着稀饭喝了一大口说:“哥,你这说笑话呢,他们不想着法儿的骗人,别人就该万幸了。嘶…辣死我了。哥,你这辣椒面哪里来的,明天送我几马车。”

    朱由校哈哈一笑,把茶杯递给他说:“这是太傅史继偕给我带来的,本来也不多。你想要几马车是不可能了。明天去找汪文言,让他给你几袋。往这辣椒面里加点芝麻、山柰,用烧热的菜油一烫,做出来的辣椒油那叫一个香。今晚去科学院,哥给你做红油臊子面。”

    朱由检用很八卦的眼神,把哥哥打量了一下说:“哥,你怎么啥都知道?是不是又去找度娘了?哥,那王氏姐妹花昨晚给你送东西的时候,我看见了。哥,眼睛挺贼啊,一次抓俩儿。哎,我这个做弟弟的,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苦额。”

    哥哥有些话不说,朱由检也不会问。哥哥是皇上,很多事自有考虑,不需要自己去多嘴。这是从小以来就被灌输的,根深蒂固。

    朱由校咧嘴笑道:“有些事你以后就会明白了,眼见未必是事实的真相。”言语间,多了一丝苦涩。他不是只想着繁殖后代的牲口,一心只想着xxoo。来到明朝后,他也想有个人知冷知热,可是…一言难尽。

    “你想知道,姚崇文心里到底想什么不?”朱由校决定转移话题,不开心的事情,以后总有处理办法。现在还是教导弟弟比较重要,他手里可用之人实在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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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是说姚崇文这老头心里鬼主意很多?”

    “嗯。由检,哥告诉你,看一个人行为和做事的时候,一定不要晃着下结论。三分看其心,三分看其行,三分看其利,就是他的利益所在,剩下一分看时势。这样就不容易被蒙蔽。”

    “额?哥,说来听听。”朱由检立刻坐得端正无比,像个刚读书的娃娃。他一拍脑袋,怎么忘了,急忙伸手从哥哥的腰包里掏了根烟卷出来,很狗腿地递了上去。这是哥哥的标志性动作,不能忘。

    朱由校点燃烟卷,舒服地吐了个眼圈说:“由检,以心为重者,其行为做事必然以自我为中心,只会为自己利益服务;以行为重者,做事有条不紊谋求一切按计划进行,难以被外界干扰;而以利为重者,忠奸难辨神鬼难分,最是难以捉摸也不可度量。

    这三个意思不同,含义不同。行为做事的时候,那个排在第一位起主导作用,就会对接下来的走势,产生完全不同的预估和判断结果。而时势,不过是引子而已。这点,你以后务必要牢牢记住。

    以心为重,不容自己利益受到一丝损害,因此其行为和利益所得,容易被外界干扰,意志不可能坚定,那怕时势只有一点变化,也会让其陷入困惑和迷茫之中。

    以行为重,做事之初就已经制定好计划,对自己的利益得失进行了详细判断,外界的干扰难以撼动其内心。他会想方设法推动计划的顺利实施。有时候,会过于冷酷。

    以利为重,这种人把个人的利益放在一边,其行为做事,都以团体为重。他心里没有大义或小利,只有团体的利益。一切有损其团体的人和事,都会被他视作生死仇敌。至于这姚崇文属于哪一种,你想好了后再告诉我。”

    朱由检吞了口唾沫,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对他而言还是有点太难了。因为他之前的接收的帝王教育中,似乎没有说的这么明白的。虽然看起来很显而易见,但要真正理解起来,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比如,三者进行组合排列,就会得出很多种结果…

    朱由检不准备这么早告诉弟弟,姚崇文是典型的以利为重者,其行为做事完全以浙党利益为准。这从他甘于自污,保证了浙党根本利益不受损害就能看出来。当然,后世的光头除外,他根据蔡元培制定的清党计划,干掉了67%的秃子党员,手笔之大,令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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