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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你满意吗?”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新生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身上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不比你们做父母的知道得少!”
“好呀,你早就‘居心叵测’了,难怪打小就爱叫我们家新生去你那儿玩,原来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
“呵呵呵……”
三个大人笑成了一团,好像已经看见两个孩子成了一对,他们成了亲家一般。
不说这边的热闹,再来看那边的两个年轻人。
领着武妍进了书房,因为没有了大人的注视,两人慢慢话多了起来。毕竟二人小时候在一起的趣事很多,经过互相的提醒,现在一下子就想起来越多。尽管自从上初中以后见面越来越少,最近更是三四年没见了,但那种熟悉的感觉很快又回到了二人心头。
一边说着话儿,一边翻着崭新的外国名著。书是香港出版的,繁体字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成问题。
“你教三年级了,学生有趣吗?”魏新生看着武妍洁白的脸,越看越觉得跟小时候不一样。这个女孩变得容易脸红了,没说几句话就低下头,文气多了。记得小时候她是自己的“小尾巴”,因为只有姐姐和弟弟,自己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可笑父母还想着搞什么“指腹为婚”,哈哈,简直滑稽死了!
“我的那些个学生呀……”说起学生,武妍抬起了头,眼里亮晶晶的,讲起孩子们的趣事,自己都把自己逗乐了。魏新生陪着也笑开了。
晚饭魏新生是在家里吃的。本来他打算下午回学校,理由是毕业论文没写好,需要找资料。可家里哪里肯放他走?看看武妍精致沉静的脸庞,魏新生不好继续坚持,陪着又说了会儿话。
饭后,坐了没多久,武淳飞父女起身告辞了。从双方家长的脸上来看,彼此都十分满意,只差把话直接挑明了。
魏新生却有些烦躁起来,他的眼前不时浮现出沈傲霜哀怨的眼神,仿佛自己在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辜负了她什么的。乱糟糟的一堆念头在脑子里纷纷扰扰,只觉得太阳穴生疼,见到武妍的高兴劲也弱了许多。
“傲霜在干什么呢?找不到我,她会不会埋怨或者生气?”
苦于没法跟她联系,魏新生想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那时别说手机,就是电话也少,每个学生宿舍楼只有管理员那里有。自己家里虽说装了电话,但那是方便父亲做生意用的,平常很少打。现在如果说要给女朋友打电话,父亲会不会跳起来?
“新生,你等一下。”魏振翰叫住了儿子。
“爸,什么事?”魏新生看着父亲,感觉他今天特别精神。
“你觉得武妍怎么样?”魏振翰注视着儿子的眼睛。
“不错啊!”
“不错,不错是什么意思?”
“不错就是不错嘛!”
“说明白一点,你喜欢她吗?”
“当然喜欢了。不过,是喜欢妹妹那种喜欢……爸,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什么?”魏振翰明显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地看着儿子,“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是……是刚刚确定的关系。”
“不行!”魏振翰坚定地说。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什么!”
“我不干!”魏新生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脖子叫道。
“不干也得干!听清了,那个什么女朋友尽快断了,你的婚事家里会安排!”
“现在又不是旧社会,干吗还要搞包办婚姻?我不干!”说着,不等父亲说什么,魏新生一甩手自顾自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看着儿子的背影,魏振翰的呼吸粗重起来,站了一阵,在沙发上坐下,点着香烟抽起来。不一会儿,客厅里烟雾弥漫,王春兰赶紧打开门,泡了一杯茶给丈夫,坐在旁边不说话。
客厅的门开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背着书包走进来。看着沉默不语的二人,他问道:“妈,你们这是怎么了?不看电视也不说话……”
“新辉,快来,妈给你留了好吃的!”看到小儿子回来了,王春兰连忙把他拉进厨房里,放低了声音,“别惹你爸,他正为你哥生气呢……”
“哥回来了?生气,生什么气?”
母子两个在厨房里说起了悄悄话……
坐在床沿上,魏新生心里一阵轻松,为自己说了想说的话,也为自己第一次敢于顶撞父亲。原来,不听父亲的话的感觉竟然这么好,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今天六一节,祝愿天下的孩子们健康快乐成长!)
第24章 身世(四)
第二天乘第一班车回到学校,魏新生赶紧去找沈傲霜。没料到沈傲霜的同班好友,也是室友陈玲告诉他,沈傲霜昨天下午接到家里的加急电报,已经回家去了。
“她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魏新生一听急了,急忙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其实傲霜也不清楚。电报我也看了,只是说家里急事,速回。你呀,昨天回什么家,我看傲霜急成那个样子,找你又找不到……唉,一个出国了,一个回家了,傲霜她好可怜哟!”陈玲故意说着,脸上装出凄苦的神情。
“我、我……”张嘴想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魏新生懊恼地低下头。总不能实话实说,我昨天回家相亲去了。真要是这么说了,陈玲她们这些女孩子非用唾沫把自己淹没了不可!要知道除了陈玲与沈傲霜特别要好之外,沈傲霜是她们的班长,与班上同学很合得来,同学都很拥护她。
“我,我什么,说不出来了?”陈玲白了魏新生一眼,“你呀,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是再不抓住的话,人家傲霜可就要飞走了!给,这是她留给你的信,拿去吧!”她把一只白色信封递给魏新生。
“啊?”魏新生赶紧接过来,也不管是在阶梯教室外面,旁边不时有人经过,他撕开信封就看起来。陈玲则故意摇着头进教室上课去了。
“新生,我家里有急事,我要赶回去,找不到你跟你说,留了这封信让陈玲转交给你。我已经请了两天假,如果不够,还会打电话请假。你要是有事找我,可以打这个电话,这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公共电话,你让管电话的阿姨叫我一声就可以了。”信不长,下面还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魏新生课也顾不得上了,快步向公共电话走去。反正快毕业了,学校抓得不紧,上午只是几节选修课,下午是自己找资料写论文。
与管电话的老伯打了个招呼,递上十块钱押金,魏新生拨通了电话。
“喂,您好,找哪位?”对面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魏新生忙说要她找沈傲霜接电话。“好,你等着啊!”对方搁下话筒走开了。
没过多久,中年妇女回来了。她告诉魏新生,沈傲霜不在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没人?”魏新生更是急了,“阿姨,请问他们家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太清楚。这一早的,我刚开门你就打电话来了……”
放下话筒,魏新生的心里忽地一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整个心思都被沈傲霜带走了,站在那里好久没挪窝,如果不是同班的章晓晓叫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和同样逃课的章晓晓一起吃了早饭,魏新生回到宿舍里,整个人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来。
中午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沈傲霜家里还是没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
魏新生的眉头皱起来了,念叨着,连下午学校的一个重大活动也不想参加了。晚上再打电话,依旧是家里没人。
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傲霜家!
拿定了主意,魏新生只盼着时间快点过去,一个晚上心神不宁,感觉夜晚太黑,时间也跟蜗牛一般走得太慢太慢。
第二天是周六,魏新生一早就起了床。背一个包,他急匆匆向长途车站赶。昨天已经问清了,沈傲霜的家在一百五十公里外的南部一个县城。
客车走走停停,中午时分终于驶进了小县城的车站。下了车,乘坐人力三轮,魏新生来到了城西的河坊街。沈傲霜家就在河边的一条小街上。一路上,魏新生无心欣赏古朴的小街风情,一心只想着快点到达目的地。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我们县吧?”
骑车的中年人却还是慢悠悠踏着,边走边找话题聊天。
“嗯。”魏新生随口应了一声,不忘催促快点。
“呵呵,莫急嘛!”中年人不温不火说道,“有时候快不一定好,慢点儿,细心点儿,说不定能把事情做得更好呢。”
魏新生一愣:“大叔,你说话挺有哲理的嘛!”
“呵呵,说笑了。”中年人乐呵呵地说道,“你们年轻人不一样啊,做啥都是心急慌慌的,有干劲,我们可比不了!但是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心急了,事情往往就做不好了……”
魏新生品味着三轮车夫的话,心境慢慢平静下来,看着沿街的景物出神。
一条小河横贯县城中间,把不大的城区分为南北两半。小桥、流水,开始泛出嫩芽的柳枝,魏新生有一种置身江南的感觉。
“小伙子,到了,这里就是河坊街。”
付钱下了车,按照车夫的指点,魏新生来到了小河街。
“你就是那个打电话的小伙子吧?”在街口的公用电话亭,魏新生刚一开口,管电话的大嫂就认出了他。
“是我。”魏新生点点头,笑了一下,“大嫂,沈傲霜……她的家在哪儿?”
“就在后面。你看,走过去两间房子,第三间就是傲霜的家。你是她的同学吧?”
“嗯。”
“今天早上我看到傲霜她弟弟回来过一趟,没说几句话就出去了。听他说,他爸妈出交通事故了,现在住在医院里。小伙子,现在她家里也没人,你也不用去了。我帮你问过了,傲霜的爸妈住在人民医院,你去那里找好了。”大嫂很热情,把魏新生想问的问题都解说了。
“谢谢大嫂!”魏新生赶紧道谢,然后往回走。走到河边,那个三轮车夫还坐在车上等客,魏新生又乘上了他的车。
二十分钟后,人民医院到了。
住院部……骨伤科……病房,一楼西首。站在一间病房前,魏新生犹豫了。心里的急切已经化成了无数个念头:见到傲霜说什么?对她父母又该怎么说?万一……怎么办?而且,这两手空空的,哪里像是探望病人呀!
就在魏新生进退两难的时候,病房门开了,一个女孩端着脸盆走出门来。她一抬头,“呀”的叫了出来:“魏新生,是你,怎么是你?”正是满脸倦意的沈傲霜。
“傲霜……”魏新生几乎也同时叫起来,顾不上回答她,一把抓住了沈傲霜手里的脸盆,自己的背包却滑了下来。
“你干吗呀?”沈傲霜脸上浮现一片红云,手里挣扎着,眼睛看着魏新生,充满了惊喜,还有一些别的意味。
“你、你是特意来的?”感觉到他的目光炽热地看着自己,沈傲霜忙低下头,轻声问道。
这次魏新生听清楚了,“嗯”了一声,问道:“你爸妈怎么样了,没大碍吧?要不我进去看看……”
“快进来吧,外面风这么大——傻瓜……”沈傲霜嗔怪道,瞥了他一眼,转身进了病房。
“可我……”魏新生犹豫着,还是跟着进去了,双手一阵忙碌,把坐车弄皱的衣服理理平顺。
病房里并排放着三张床,各自躺着病人。在靠窗的床边,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妇女正在为床上的一个男子喂水。男子年龄与她相仿,头上、手上都缠着白纱布,显然受伤不轻。
“爸,妈,这是我的……同学,他来看你们了。”沈傲霜走到靠窗的床边,对二人说道。
“叔叔、阿姨,你们好!”魏新生上前打招呼,心下有些惴惴,“我叫魏新生,是傲霜的好、好朋友。”
中年妇女,也就是沈傲霜的母亲忙站起来招呼,病床上的沈父艰难地转过头来,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没说话。
“你就是魏新生?”沈母看着魏新生,看得他心里直发毛。显然她之前听说过魏新生,所以才会这样问。
沈傲霜是怎么介绍自己的?会不会……魏新生忐忑着,面上却不显出来,客气地应答着。
“真要感谢你们这些同学对傲霜的照顾啊!傲霜这孩子,整天唧唧喳喳大大咧咧的,跟我说起过学校里的事,她说你,还有一个叫楚楠的同学吧,一直很照顾她的。”
“哦……应该的,应该的!”
“大学生就是不一样,说话做事都是这么得体!”
“阿姨您过奖了……”
魏新生一边与沈母聊着,一边偷偷观察沈傲霜。这个“臭丫头”,还唧唧喳喳呢。我只听过他们班同学说她是“黑脸班长”,把一个班级管理得井井有条,深得班主任的器重。在父母的眼里,子女再大也永远是孩子啊!
通过一番交谈,魏新生得知了沈父沈母车祸受伤的详情。
昨天早上,沈父像往常一样,骑自行车载着妻子去上班。行到一个十字路口,一辆货车斜冲过来,眼看就要撞上了。这时,沈父赶紧一打轮头,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前面保护妻子。结果,沈父摔倒了,沈母只是软组织挫伤,并无大碍。
送到医院一检查,沈父的情况不容乐观,除了左腿左臂骨折,医生还担心会有内出血,随即把他转进了高危病房。一天的观察期过后,沈父总算没有出现恶化的迹象,现在又转进了普通病房。
“真是万幸啊!”沈母拍着胸口,深情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丈夫。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沈叔叔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魏新生也放开了,心里平静了许多,嘴里利索起来。
“托你的吉言,这孩子真会说话!”沈母笑盈盈地说道,看魏新生的眼神似乎不太一样了。
“9号病床,你们的费用不够了,请你们快点去续费!”
这时,一个护士走进病房,拿着一张单子交到沈母手里。
“哦,预存的钱就没了?”沈母惊讶地看着单子,眉头皱了起来。
“傲霜,来,你来……”她把沈傲霜叫到面前,轻声说了几句话,后者点着头应着,眉头也皱了起来。
“魏新生,我要回家一趟……”沈傲霜对魏新生说,看了他一眼,说完就要出去。
“傲霜,我陪你一起去!”魏新生说着,忙与沈母、沈父点点头示意,也跟了出去。
他的身后,沈母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六月了,加油!)
第25章 身世(五)
魏新生先拉着沈傲霜把住院的预付款交了。
亏得他昨天早晨回学校时向母亲要了两百块钱,原本打算带着沈傲霜出去玩时用的,没想到正好用上。两百块钱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举个例子说,沈父工作了二十多年,→文·冇·人·冇·书·冇·屋←现在的月工资也就三十多点。但在魏新生家里,两百块钱却算不了什么。
可沈傲霜死活都不肯要魏新生的钱,说自己家里有钱,可以回去拿。还是魏新生说只是借用一下,不必跑来跑去太麻烦,她才一再对他说以后一定还给他,这才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
“新生,不要再买了!”沈傲霜拉住魏新生的手,不让他再买东西了。两人的手里已经拿了好几样吃的罐头、水果,魏新生还特地买了一束康乃馨。
“再买一样就好了!”魏新生拿起一个痒痒挠,付好钱。
“第一次见到你爸爸妈妈,你就开开恩,让我客气一点儿吧!”看见沈傲霜沉下的脸,魏新生讨饶似的说。沈傲霜看到他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春风回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她秀气的脸庞上飘飞的红晕,魏新生痴住了……
二人回到病房,把东西放好,沈母看魏新生的眼神更不一样了。能够细心到买一个痒痒挠的男孩子,她知道绝对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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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昨天我、我真的是吓坏了……”
借口回家拿东西,沈傲霜带着魏新生回到家里。刚进屋,她一把抱住魏新生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身体微微颤抖,女孩子柔弱的本性暴露无遗。看来,这两天她一直在硬撑着,现在见到魏新生,不由自主地释放出来。
魏新生一愣,又是一喜。不再犹豫,抱住了沈傲霜,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静静享受着这意料之外的惊喜。愿本他以为看上去高傲得像只小天鹅的沈傲霜会“考验”自己一段时间,没想到今天……
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佛过了一百年,又好像只是一瞬间。二人的心贴得更近了,无形中突破了原先的好友关系,自然而然升了一级。
沈傲霜渐渐平静了,她抬头看了一眼魏新生,“嗯嘤”一声,忙又低下头,脸上红得像一块大红布,好看的小嘴嘟了起来,惹得魏新生“嘿嘿嘿”傻笑。
“你好坏哦!”她用小拳头擂打着他的胸膛,一下比一下轻。
魏新生脱口而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徐志摩的诗了?”沈傲霜埋头问道。
“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喜欢啊!”
“贫嘴!”
“不贫嘴你怎么会喜欢呢?”
“哎呀,坏蛋魏新生,你欺负我……”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样?我要欺负你一辈子哩……”
县人民医院,骨伤科病房里。
看到女儿和魏新生一起走进来,还有女儿娇羞的表情,沈母冲着床上的丈夫眨了眨眼,二人会心地笑了……
魏新生陪着沈傲霜在医院里照顾了三天,与她的家人慢慢熟悉了。沈傲霜有一个大哥,下面还有一个读初三的弟弟。大哥早些年上山下乡,已经在邻县结婚安家,生了一个女儿。期间他带着妻女回来过两次,是一个很朴实的人,对魏新生也客气。
只有沈傲霜的弟弟,一个半大小子,还少不了顽皮,缠着魏新生讲大学里的事情,俨然把他当做了未来的姐夫。好在魏新生自己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弟弟,知道这个年龄的男孩的喜好,只是一天,二人就打成了一堆。
回到学校,在同学的眼里,魏新生和沈傲霜正式成为“一对儿”。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魏新生找了一家中型企业实习,沈傲霜也在市区一所中学做实习教师。毕业在即,每个人都想为自己找一个满意的工作。这个时候的大学生是“铁饭碗”,国家包分配。但想要工作单位达到自己的要求,还是需要不少另外的因素,例如家庭背景、人情关系等等。
楚楠来信了,他说自己很想念他们,但又抽不开身回来看看。他的留学事宜已经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