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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怜吗?想想自己也确实挺可怜的。
神色顿时黯淡了几分。
“姑娘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来找我。”
莫名其妙的,我望着他真诚的眼睛,竟选择了相信他。
还是我对帅哥的免疫力低下?
怔忪间已经点头答应。
从那店铺里出来,我下意识的回看,仙人手,切~我还仙人掌呢。
我就看看你能否做得出我要衣服。娇笑着闪身而过。
转了一小会,东看看西瞧瞧,好多东西我都没有见过。
直到肚子抗议了,我才踏进一间面点。
温馨的装饰,让我想起了家。
“姑娘吃点什么?”一个壮士的汉子问道。
“一碗卤面。”在等面的时候,我看着那壮汉细致的为他妻子擦拭着额头的汗,不难看出,那女子有了身孕,忽然好羡慕这样的生活,可是品尝这幸福的只有我一个人。
“卤面来了。”
那碗卤面也吃的没了味道,忽然一阵反胃涌上口腔,难以抑制的呕吐感密密麻麻的摄住我的神经,旁边递过来一张手帕。
我擦了把嘴,什么也没吐下,胃里一阵抽搐,看着递帕子的是那怀孕的女子,感激的冲她一笑。
“你这样呕吐多久了?”
“第一次啊!”我愣愣的看着她,忽然发现她脸色有点尴尬赶紧解释道。
“和你们的面没关系,是我自己感觉不舒服。”
“你不会和我一样吧。”那女子一脸的娇羞。
怀孕?我仔细数了下日子,这个月姨妈没来,难道真的怀孕了?我喜出望外的看着那女子,又是一阵泛酸。
好像他此刻能够一起分享这个消息。
第九章 玉人泪(5)
当初的我傻得可怜,一心想着拥有我们生命的延续,却忘了他的地位和我的身份,天真的想要一个结果,最终伤了他也伤了我。
我走着走着竟然忘记了来时的路,一下子便慌了神,眼看着杂乱的人流渐渐的变得稀少,夕阳也映红了大半个天,我站在长长的街道上,影子被拖得细长,仿佛一阵风来便能吹倒我。
找了好久仍然找不到来时的路,我颓然的蹲在地上,拨拉着地上的尘土,想着他找不到我该有多着急,对啊,我不见了,他肯定会来找我的。
顿时豁然开朗,我立起身子,先找间客栈住下,还好带的银子够用。
月色凉凉的浸湿窗棂,躺在陌生的床上,我辗转难以入眠。
他现在应该去我的寝宫了,发现我不在为什么还没有来找我呢?
我浅浅的嘲笑着自己此刻的心情,原先他不让我走时,我拼了老命也要出宫,现在可以一走了之了,我却走不了了,摸着小腹,幸福满满的充斥着我的心脏。
时间在等待时变的异常慢,渐渐的我失去了思维。
浪那么大,天那么低,周围的一切都是黑色,还充斥着某种动物的血腥味。
这是哪里?那个尚云初真的很没劲,这次又搞什么乌龙。
忽然我看见前方的崖面上站着一个人,背影像极了一个人。
我寻心安的慢慢向那人迈进,还未待我走进,他已转过身。
一霎那,我顿住脚步,看着他熟悉的脸庞,却没有了温和的爱意,冷冷的眸华中闪烁着悲凉。
“他被封印了。”那长相与司徒一样的男子启唇道。
是在对我说吗?我看向周围,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是谁?谁被封印?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一连串的问题我想寻得答案。
怎么也张不开嘴,身体却出奇的透着悲伤。
忽然一道光圈在我眼前放大,灼的我看不清眼前人。
他给我哪熟悉的感觉不会错,一定是司徒,我奋力伸手去碰他,却也只是一片虚空。
“三世姻缘,下一世的转圜就在你的手中,也是你最后的机会。。电子书。”惊苍生倦容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我直直的坐在床上,瞪大量眼睛看着屋里的一切,惊魂未定时,一声鸡叫又扯着我的心脏一阵惊悸。
那诡异的梦让我好一阵缓不过劲。
扶着床边,我缓缓的起身去给自己倒水喝。
手在碰到杯子时愣住了。
他,还没有来找吗?
心理涌上莫名的惶恐,最近总是感觉他会离开我,太爱一个人就会日夜担心他离开自己吧。
也许他昨晚有事没去我那,算了,自己问问路吧。
出了客栈,我东问西寻,才找到昨天那个仙人手的裁缝铺,这样我找回宫的路就不难了。
没想到刚巧碰到那个桃花面的掌柜的。
“罗姑娘,早啊。”
“早”
我急着找回家的路,哪有心思理他。
对了,昨天是从那个路口过来的,我看准了路口,甩开了身后的人,迈开步子往那去。
忽然被人挡住了去路,不禁烦闷道。
“你干嘛挡我的道?”
“如果我不让你回去呢?如果我说回去你会伤心呢?”他挺高的个头,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呜哩哇啦的说什么呢?”一把推开他,刚迈开步子,他又跟上了。
瞬的转身,指着他的鼻子。
“别再跟着我!要不然我告你调戏。”
走了几步,他果然没有跟来,回身看去,身后一个人也没有,消失的倒是挺快。
又到了那竹门前,我深吸一口气,左右瞄好,拨拉开上面虚浮的土,将钥匙插了进去,这次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很快便回到了寝宫。
可是气氛却大大的不对了。
本以为绿萝看见我要数落几句,没想到,她很正常。
还为我更衣洗漱。
他,昨晚没来找我吗?恍惚间,我看着铜镜里德自己呆住了。
绿萝竟给我带上了皇后的凤盘,以翡翠为毛羽,下有白珠,垂黄金镊,端庄的凤服俨然一个后宫之主。
可是,为什么要如此奇怪的打扮。
“绿萝,这是怎么了?皇上呢?”
“娘娘,待会儿新册封的嫔妃会来给娘娘请早安,还需早些收拾。”
“新册封?”
“娘娘昨日走了,皇上宠幸了芙氏女子,今日封为蓉华夫人,正三品。”
绿萝轻描淡写的边说边给我插朱钗。
我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我就一晚不在,他便宠幸了芙蓉,那以前是我妨碍到他寻乐了吗?
昨天还海誓山盟,你侬我侬,今日便悉数拿走,给了别的女子,我不信他如此的绝情,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做好准备的,可是为什么心那里有一角扯得生疼。
这样出去只会让她笑了我,我扯下头上的钗饰。
“娘娘这是为何?”
“见一个妾,需要这么隆重吗?”
察觉出绿萝眼中的惊讶,但仍是帮我换了妆,略施粉黛,让绿萝在额头上轻绘五瓣梅花妆。
耳配深海珍珠环铛,一身白纱罩身,衬底的素色锦衣上从肩头滑至脚底的是一只展翅的凤凰,环绕周身。
一切停当后,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脱了先前的稚气,竟多出几许风华卓越。
“荣华夫人求见。”
“准。”
我的“姐姐”经过一份粉饰会是什么样呢?我忽然有了期待。
到了正殿。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吧,你随意坐了吧。”
“是”
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我一点都没办法想象司徒究竟是被动还是主动。
一时无语,气氛尴尬的紧,看他也没什么话说我唤来绿萝,掺我起身。
“绿萝,我累了,扶我歇息吧。”
“哦,蓉华夫人,你也回吧。”
我真的不适合去深入那些宫闱斗争,看着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蛇蝎样的心肠,我不想也变成那样,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宁愿在他的怀里做一个不闻世事的女子。
送走了蓉华夫人,整个人又充满了活力,我相信他是有苦衷的,而这些都不是我想知道的。
早晨的那个骇人的梦又在脑海浮现,挥之不去,转圜在我手中?最后的机会?会对司徒有影响吗?
“娘娘,昨晚皇上不知道你出宫了。”
“哦”
“娘娘?”
“哦”
绿萝无奈的瞧着眼前人,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走神成这样的。
第十章 芙蓉剑(1)
从她的寝宫出来,刚迈出凤栖殿的大门,蓉华夫人便一改谦卑的姿态,甩袖离去,身后的一干宫女诚惶诚恐的跟随其后。
她那般模样出来受自己的请安,分明就是轻视,不过一个野丫头,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自己叫板,深知父亲与司徒的交易,可是,一个假的芙家人有什么资格担任振兴家族的使命,最终掌握这后宫的只能是,她,真正的芙家人。
蓉华夫人甜美的脸颊上升起骄横的霸气,摄到了近身跟随的宫女,她从未见过刚册封的娘娘敢在皇后娘娘的殿前甩袖,一个劲的打着哆嗦。
回首间看到身旁怯弱的宫娥,心思微微动了动。
怎么不见原先伺候芙莎的珠儿,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你知道珠儿吗?”
身旁瑟缩的宫娥唯唯诺诺道。
“回娘娘,问的可是原先伺候过皇后娘娘,如今在浣衣院的珠儿?”
浣衣院?蓉华夫人那黛眉轻轻上挑,嘴角噬着淡淡的笑容。
快至殿前。
“好了,你们回去吧,我想去别处转转。”
那一干宫娥还是唯唯诺诺的跟在其后,她微微侧身,凛冽的半面已摄的众人不敢再跟上她。
随身带了陪嫁进宫的侍女寰香,轻轻袅袅的穿过亭台,绕过了众人的视线。
浣衣院内。
“你们这些小杂种,整天就会给我添麻烦,说你呢!那么慢,还真把自个儿当女娃儿使了?”大红的日头下,一个嬷嬷挥着手里的洗衣棒挥斥身下正用力洗衣的宫女。
那宫女瘦小的肩膀哪里受的下那棍棒,早已经蜷缩在墙角,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嬷嬷。
“咳!”蓉华夫人轻轻的咳出声。
见的来人是皇上的新宠,惊的一干人忙忙下跪请安。
那嬷嬷也敛了煞人的气势,扔了木棒,狗一样的匍匐在来者脚下。
“这个宫女,我要了。”说完蓉华夫人越过众人,上前掺着女子的双臂扶她起身。
纤巧的两指被嶙嶙的肩骨垫到,一声轻弱的叹息滑入那宫娥耳中,她这才敢抬眼看救她之人。
满脸的惊愕,瞬间又是明了,顺从的垂下眸子,任人扶出了浣衣院,身后那挨千刀的嬷嬷一个劲的磕头认错,珠儿内心已经冷笑着颤抖起来。
渐行渐远,直至一处偏僻密林。
“娘娘为什么要救我?”珠儿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庞,疑虑顿生。
“你家里的父母都还好吧,抽空回去看看他们。”蓉华夫人略过珠儿的疑问顺手擦拭了石凳,娉婷而坐。
珠儿瘦小的脸上,已是泪流满面,压抑着小小的抽噎。
“只要你一心一意的伺候我,以后想什么时候回去都行,谁都有父母,毕竟这世界冷血的人很少。”
蓉华夫人强调着冷血二字,激起珠儿的回忆,那个自己用命护着的主子,竟然是那样对待自己的,自己被遣到浣衣院她一次也没来看过,亏自己还对她那么忠心,珠儿无法抑制的紧咬双唇,没知觉,唇上已是一片血色。
斜斜睨着珠儿的反应,蓉华夫人满意的收起眸华,抖开了帕子,一个腰牌落在珠儿脚旁,是出宫的腰牌,有了它,便是领命出宫,谁也拦不住的。
“你自己想想吧,回宫。”
寰香托着蓉华夫人的玉手,镶花镂空的指套轻轻搭在半空,优雅的起身离去。
珠儿犹豫着是否要跟上,她知道只要这一去,便是跟原先的主子作对了,也是将自己的命卖给了这蓉华夫人。
忽然寰香转身盯着珠儿,眼中射出骇人的光,珠儿立刻想到了家中的父母,亦想起负她的芙莎,又惊又怕的捡了脚旁的腰牌,蹒跚着跟上了前方人的脚步。
皇上的爱,皇上的心,我伸手便可得到,你是皇后又如何,不过一幅空架子罢了,过些时日,你就该去冷宫歇息了。
蓉华夫人站在自己的殿前,看着上面的鸾央殿三个大字,眸华中的笑意渐深。
自己在搬进来时就知晓,这里本就是东宫的所在,不过因为皇上为迁就皇后,便将凤栖殿改为东宫。
许我住这真正的东宫,便能看到他的心意。
缓缓的踱进殿,她很享受进殿的那一霎那,仿佛已经登上了权利的高峰。
轻阖住的双眸掩不住得意,似那眼角都带着飞扬的弧度,微微上挑的黛粉更显神采飞扬,粉色的俏脸在阳光下也遮不住丝丝阴霾,双手稍稍紧扣。
寰香看着自己从小便跟随至今的主子,接受了她指尖传来的命令,松了托手,往别院行去。
只留下珠儿在空荡的大殿与她相对。
“我美吗?”蓉华夫人霍的转身对上珠儿惊魂不定的双眸,死死的望向她的内心。
珠儿刚要启唇时,她打断了珠儿的话头。
“我美不美是要皇上说的,你乖不乖用要父母的命来压的。”
珠儿怔怔的看着芙蓉,瞬的低下头,忍住了喷涌的泪珠,双膝一软。
“扑通”跪在蓉华夫人面前。
“娘娘,珠儿的命就是您的了,您让珠儿死,珠儿绝不说一个不字,可是,您千万别对我父母做什么。”
“吆!瞧这丫头,我哪会要你的命啊,我疼你还来不及呢。”说着,蓉华夫人上手扶起珠儿,吩咐了宫娥给珠儿梳洗打扮。
珠儿退下后,蓉华夫人尖尖的指套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扣人心弦,仿佛一个不可知的预谋正随着那拍点一点一点展开。
美人斜卧,凤眼低垂,满怀心事却又不与人知,抬眸间,媚态尽失,取而代之的是对权力的憧憬和征服的欲望。
第十章 芙蓉剑(2)
今夜,司徒又来了我殿里,是安抚还是愧疚?
我揣度着他来这里的目的,迎了上去。
“想我了吗?”司徒褪下龙袍顺口问到身边人。
我傻傻的愣住了,对啊,是想了才会来,我却执着的要个究竟。
看着他欣长的背影,薄薄的衣衫下隐隐约约可见的体格,那个念头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
“我们生个孩子好吗?”我从背后圈住他轻声问道。
背对我的他片刻的沉吟,转身后一脸严肃的环着我道。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眸华中的坚定震慑我的决定。
“这样算不算成熟?”我调笑的去吻他的唇。
他亦俯身擒住我的双唇,一霎那,炽热的空气灼伤我的心脏。
那样的调笑是知道他不会同意,从嫤妃有了他的孩子,到流产,他的冷淡,我该料到他会这样说。
可我还天真的以为我会不同于其他的女人,没想到。。。。。。
吻着他的动作没有停止,可心却仿佛停止了跳动,死亡一样的窒息感。
手从他的腰上滑下,隔在我和他之间,拂上小腹,那里有个小生命在成长,可是他不要他。
吻着吻着,泪便难以控制的流了下来,直直的从脸颊滑向脖颈。
司徒吻我的动作缓了下来,明显的在克制自己,对上他询问的眼神,我把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拭干了泪水,牵着他的手一步步向床榻而去。
媚笑着看他的眉眼,我们的孩子会有他的星眸吗?会有那么直挺的鼻子吗?是长睫毛女孩还是单眼皮男孩?眼泪还是会控制不住的想流。
我在宫中这样让他有负担,“时机未成熟”我却有了我们的孩子,对他是个累赘吧。
“三郎,我们玩个游戏啊。”
“嗯?”
“蒙上眼睛你来找我。”
说着我已经抽出腰间的丝绸为他蒙上了眼睛,泪水倾然落下,松开了他的手,站在他一步之外的地方看他寻我。
他薄薄的唇在丝绸的衬托下,散发着邪魅的味道,如果是男孩一定要长他的唇,可是他允许他出生吗?我晃神间被他抓住。
床第之欢,我初次品到了苦涩,在他一次次的律动中,悲痛却愈发不可收拾。
在最后的一刻,我闭上了眼睛,也用绸缎蒙了自己的眼睛,泪水还未流出已经被吸收了,好似从未哭泣。
我们蒙着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样可以掩饰内心的悲伤,却将彼此关在心门之外,直至多年之后,我还在想着,如果当初我告诉他,我们有了孩子,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他会不会因此放下江山,许我萍踪侠影,浪迹天涯。
可一切都已成定数,谁让当初的我傻的倔强,自负过度以至于成了自卑,让我不敢再问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我们蒙着眼睛相拥而眠,他在我耳边缓缓的呼吸着。
小腹里有个生命和他同时呼吸着,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希望他能感受到那小生命,可是他却沉沉的睡去了。
那夜,我静静的靠着他温实的胸膛,看那宫灯忽明忽暗,心绪飘出了好远。
从荣嘉乐到穿越过这皇朝,我是否还要继续爱下去?难道我今生注定不能拥有幸福吗?
泪水合着凉凉的夜色打落在他微微弯曲的掌心,最后竟在那渠成了一弯池塘,那被池水放大了的感情线,时断时续,却始终如一。
隔天的清晨,等我睁开眼时,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依然是请早安,那湘贵人得了司徒的特许可以不用向我请安,而嫤妃也有好一阵子没见她, 来的便只有蓉华夫人一人了。
我收拾停当入了正殿,谁料近日竟多了一个,便是在雀台上的杨氏女子,听说他爹是司徒幼年的老师,现在负责编撰史年书籍。
微微叹了口气,受了跪拜,分两边坐下后,绿萝伏在我耳边轻声提醒,那杨紫晗被分为昭蓉了,我看着那杨紫晗,心生涟漪。
便与她多说了几句。
“你住在哪个殿?”
“回皇后娘娘,臣妾在西宫的偏院晗香阁。”她不似那日在雀台的机灵,多了些许拘谨和单板。
西宫?嫤妃那里?
也是,她们两个脾气挺对,一个张扬跋扈,一个古灵精怪。
“嫤妃最近好吗?”
“说是身子不适,一直在调养。”
我的孩子也要和她一样了,先前对于那鞭笞的事我已经不再怀恨,反倒生出了亲切。
这么久了,身子还没有缓好吗?
“皇后娘娘,我们一起去看看嫤妃娘娘个吧,我来了这宫里这么久,还没有去拜见她呢。”身旁的蓉华夫人娇笑道。
我想她定是知道我和嫤妃有过节,这样去,无疑让嫤妃没面子,我才不会上当呢。
“我近日有些不适,改天吧。”
推脱了她,又是一阵无话,忽然那蓉华夫人满面春风的道。
“皇后娘娘,前些日子家父托人带来几匹华郡的好料子,芙蓉不敢独用,今日拿来给娘娘和晗昭蓉分享。”说着她唤进了贴身婢女。
他的家父,我的假父,嗤笑间我闲散的押了口茶,抬首时,拿着茶碗的手僵住了。
是珠儿,她一直垂着首进来,不曾抬眼看我。
绿萝轻轻在身后拽了下我的锦衣,我才回过神。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