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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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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瑞儿一边手臂勉强遮着胸口,另一手在蓝湛胸膛推着,有些娇蛮的令道:“我要在上面。”

蓝湛失笑,身体却顺着萧瑞儿的意思靠在床头坐好,任她一边为自己解开衣衫,一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喘息渐急间,蓝湛伸手抚上萧瑞儿腰后,温声劝道:“瑞儿……”

萧瑞儿脸红似火,虽然抬眼看人,目光却不太敢与人接触。一只手虚扶着蓝湛肩膀,另一只搁在人小腹处的手也暂时停止继续向下。

蓝湛微抬起上身,将人圈在自己怀抱,轻声哄着:“瑞儿不要任性,太久没有……第一次在上面,你身子会吃不消的。”

萧瑞儿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脸上却显出几分不甘,手指拈起蓝湛一绺儿发,拉扯着小声道:“你当初答允过我的……”

蓝湛挑起唇角,洒脱一笑,将人抱着放倒在床上:“现在也答允你……等过了这次,瑞儿想什么时候在上面都可以。”

萧瑞儿一条手臂还勾着人脖颈,两人姿势瞬间转化,还是吓了她一跳,揪着蓝湛发丝的手指也随之收紧。

蓝湛也不在意头皮被扯的微痛,索性直接解下发绳。火红的发顺着肩膀滑落,如同一道染着晚霞的天幕,将萧瑞儿整个人笼罩在内。

蓝湛一边在锁骨,胸口四处轻吻,手也探到萧瑞儿腿间轻轻试探着……

待最后进入时,萧瑞儿两颊染霞眼色朦胧,尽管微蹙起眉尖,却并不太觉得疼痛。反观蓝湛情形却是不太好过,身躯僵硬一动不敢动,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声音都略微有些不稳:“瑞儿……”

萧瑞儿略微摆了摆腰,感觉并不怎么难捱,刚要开口,就感觉体内猛地一个冲击。蓝湛一边大加挞伐的动着,两道剑眉紧蹙,英俊面容微微扭曲,手却不忘在萧瑞儿脸颊耳垂轻柔安抚:“忍一忍……我……实在……”

过了初时那阵让人喘息不及的狂肆,渐渐便是潮水般要将人湮没的温柔和舒适。萧瑞儿微朦着眼,尽管咬着唇,仍不禁溢出几声轻吟。两人视线相接,蓝湛眼色一改平日狂肆不羁,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唇角始终都噙着浅笑,一边不停唤着萧瑞儿的名。

窗外雨水缠绵,罗衾微寒,屋内一室旖旎,春光流泻……

雨下了一整夜,到第二日天亮仍不见停歇。

蓝湛将粥水小菜放在桌上,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抱到腿上。手指挑开覆在面颊的几丝发,轻轻摇晃着,一边低声将人唤醒:“瑞儿,起来吃些粥。”

昨夜蓝湛做的并不过火。

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奔波劳累,再加上心有郁结,萧瑞儿长久以来都不曾好眠。昨夜情事过后,四肢百骸都觉得懒洋洋使不上力,又被人抱在怀里,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心里却是吃了蜜糖一般的甜,以及心安。没一会儿就沉睡入梦,竟是一夜无梦,酣然不醒。

被人柔声唤醒,帮着换衣穿鞋袜,接着洗漱清爽,坐在桌边吃着熟悉味道的粥水。萧瑞儿感觉自己仿佛仍在梦境,眨着大眼一瞬不瞬盯着蓝湛猛瞧。

蓝湛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人还没醒的彻底,伸指过去捏了捏脸颊,低声调笑:“再这么看,待会儿就甭出屋了。”

萧瑞儿脑子转了几转,又见蓝湛眼色深沉,和昨夜情炽之时一般模样,后知后觉的脸上一热。忙低下头吃粥夹菜。

蓝湛也跟着一块吃了碗白粥,尽管有些不甘愿,还是出口道:“要是不饱,待会儿到了烂木头那里,让那个小胖妞给你再做点好吃的。”

奇?跟面子相比,媳妇儿的胃更重要。

书?萧瑞儿白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的嗔道:“你怎么总给人起外号!”

网?什么烂木头,小胖妞,沈老黑,昨天回扬州的路上管秦雁叫什么来着,呆头雁……萧瑞儿见他还一副自得不已的模样,不禁好气又好笑,睨了人一眼道:“那我的外号是什么?”

蓝湛粲然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大小姐。”

萧瑞儿啐了一口,道:“瞎说什么!那可是焉如意在欢场的名号……”

要被那丫头知道了,不定怎么闹呢!

蓝湛不痛不痒的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是谁家大小姐我管不着,反正我认识瑞儿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大小姐。”

萧瑞儿被那句“你是我的”说的心坎一热,脸上却显的淡然。不愿再跟人贫嘴,站起身来收拾碗筷。

蓝湛忙将东西从人手里接过来,笑嘻嘻的道:“你好生歇着,我来。锅里煮了些茶,喝完咱们再走。”

萧瑞儿点点头,心里柔情满溢,暖融融成一泓温热泉水。洗过手后就乖乖坐着,等蓝湛端茶过来。

……

待两人到了暗门,就见秦雁已在二楼坐着,与端木一起在等。

萧瑞儿将人上下打量一番,虽然面色略显苍白,整个人精神还是不错的。不过毕竟内脏受损,须得慢慢调养,一半天的也不会有甚起色。

从腰间掏出几只白色纸包,萧瑞儿递了过去,嘱咐道:“这几包都是宁神养心的,你回去先燃着。等过两天我再研出新香,第一时间给你送过去。”

秦雁也未多推脱,接过后浅笑颔首:“劳瑞儿费心。”

蓝湛更不客气,直接支唤端木:“你家那个做饭挺不赖的厨子呢?端些点心热茶过来,瑞儿早上都没怎么吃。”

端木起身到门口唤了声,吩咐道:“去月芽那端些茶点过来,有新鲜玫瑰露的话也拿来一些。”

萧瑞儿有些尴尬的扯了扯蓝湛衣角,趁端木还未转过身,小声嘱咐:“你说话客气些……”

蓝湛眉峰一挑,勾起唇角点了点头。

反正他和瑞儿是一家子,对外人么,是该“客气”一些!

萧瑞儿又转脸看向秦雁:“江兰若怎么样了?”

秦雁眉心微皱,显然事情有点麻烦:“身体各方面都没有问题,你施的迷药药效也早过了,人现在就和在沉睡中一样。”

蓝湛一挑眉:“什么意思?”

秦雁解释道:“一般用声音控制人神智,都会事先在人身体上施毒、蛊、或者直接用银针锁穴。”

“我方才仔细检查过了,她体内无毒无蛊,也未曾被异物封住穴道。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被人用箫声下了指令,直接进入‘假死’状态。”

萧瑞儿闻言也蹙起眉尖:“如果找不到那个人,她这样……”

秦雁点点头,面露不豫:“撑不过十日。”

萧瑞儿思量片刻,略有踟蹰:“如若下指令的人死了呢?”

秦雁没有半分迟疑道:“她亦会死。”

蓝湛哂笑一声,目露嘲讽:“我还当在树林出现那拨人是想将她抢走,如今看来,倒是咱们一时不查着了道。”

“江亭那老小子,心眼子小又爱记仇,如今他滴滴亲的宝贝妹妹不知怎的跑到咱们地界,还这副活不活死不死的样子。”

“介时再来几个挑事的,怕这赏兰会还没开,临俪场和盛兰山庄就先开战了!两方杠起来难免各有损伤,三月兰趁机坐收渔利,倒是好一笔合算买卖!”

萧瑞儿有些不赞同:“倒也不见得。”

“我看那日后来的五个,应该是三月兰的骨干力量。若说只为了让咱们不疑有他带上江兰若逃命,未免有些太费周折。”

即便当日没有树林中那惊险一役,他们在不确定少女身份的情况下,唯一的选择便是将人带回临俪场,不可能将人丢在金家庄不管死活。

秦雁沉吟少顷,道:“毕竟江兰若身份不寻常,若将她成功劫走,可以在关键时刻要挟江亭。效果未见得比挑拨离间的差。”

蓝湛拿过一盏热茶灌了口,皮笑肉不笑的道:“反正这丫头在咱们手上,就是个烫手山芋!”

萧瑞儿被蓝湛说的也忧心忡忡:“不如咱们现就给盛兰山庄去信,让他过来一趟。”

照实说的话,江亭未必不信。

就跟当初凌英的事情一般,凡事总要讲个由头,临俪场总不会无缘无故将他胞妹掳走。江亭虽然心胸狭隘,却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接过蓝湛递过来的糕点和热茶,萧瑞儿正欲多说,就听始终面朝窗子站立的端木开口了:“人已经来了。”

第七章 循循诱顽石

江亭一袭苍绿华服,手握一把折扇,动作优雅翻身下马,踏着朦胧烟雨,从容行来,拾阶而上。尽管眉眼间那抹阴郁神色显而易见,仍不失那份惯常携带的翩然风采。

衣衫沾水面庞微湿,连眼睫都沾着摇摇欲坠的水滴,江亭却仿佛浑然不觉。朝几人微一作揖,语调微凉:“听闻舍妹在此,还望几位归还。”

萧瑞儿面色平静,心中却是一惊。这人单枪匹马独个前来,又早知晓江兰若身在临俪场,果真来者不善!

端木面无表情,依旧靠窗负手而站,秦雁唇映浅笑,倚桌饮茶闲坐,却均无开口说话的意思。

蓝湛放下茶盏,几步走到江亭跟前,略扬起下巴一勾唇,道:“江庄主怎知贵庄小姐在此,还望如实告知,方便官府办案。”

江亭神情更显阴郁,一双狭长凤眸缓缓抬起,看向蓝湛。半晌,才缓声道:“舍妹天真烂漫,不谙世事,不知哪里开罪了蓝大人,还望海涵。”

蓝湛不慌不忙接口道:“倒也没什么。不过是用你教的那什么无情扇十三式,欲至瑞香萧老板于死地,而后又招惹出一大群不认不识的江湖人,对我们穷追不舍几番诛杀。”

江亭面皮紧绷,咬牙道:“我派出的二十死士,是为了营救舍妹于敌人之手……”

蓝湛恍然大悟:“哦,原来先后派出两拨人,公然出手与官府为敌的,是江少庄主你啊!”

江亭神情微僵:“两拨人?”

蓝湛撇了撇嘴,转身回到桌边坐下,翘着腿晃啊晃,一脸无谓的道:“人是你安排的,自是江少庄主自己心里面明白。”

江亭蹙起眉心,沉吟少顷才道:“我派出的人,皆身穿灰衣,面上蒙着同色布巾,脚穿黑靴,所有人皆用长刀,刀柄上还刻着朵盛兰山庄的标志兰花。”

萧瑞儿这会儿是听明白了。依照江亭的意思,那日袭击他们的第一拨人,也就是除了领头那个全部被蓝湛斩于刀下的,都是江亭手下。如果江亭所言不虚,那么紧随跟出的第二拨人,包括用竹箭射杀江亭手下的在内的那五个人,都是三月兰的人手。

蓝湛依旧不冷不热的口吻:“杀人逃命的时候,谁去注意看对方兵器上有没有刻什么花?”

江亭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如此,蓝大人是承认,我那些手下,都死于你手?”

一直未曾开口的秦雁这会儿说话了,依旧是那副让人如沐春风的温和神情:“贵庄派出的人,不露真颜手持利器,二话不说就冲过来直接绞杀。我方为保全自己以及江小姐的生命安全,出手反击甚至不留活口,应该没什么说不过的地方。”

不待江亭再度开口,秦雁又加了一句:“若易地而处,相信江庄主也会如此吧。”

江亭所站之处,青砖渐渐打湿了一圈。锦缎衣衫整个湿过了身,沉甸甸挂在肩头,头上的同色束发锦带也沾在脑后。脸色苍白如纸,漆黑眉眼郁郁,比最初气势森然兴师问罪之态,狼狈了不是一半点。

半晌沉默过后,江亭才哑声开口:“七日前的夜晚,兰若在庄中走失。山庄人口众多,多数都是来赏兰会的贵客,事情不好太大声张。我派出手下彻夜查找,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直到三日前傍晚,有人在我书房门口放了封信,告知时辰地点,让我派人相迎。对方说,掳走兰若的人,是近年来江湖上最为可怖的组织……”

说话间,江亭唇角微抿,牵出一缕苦笑:“山庄虽大,可真正得力的手下并没有多少,再加上还要留出些人手在庄中,照顾到各方来的客人。那二十个,已经是……”

萧瑞儿听到这,忍不住脱口道:“你让他们蒙住脸,是怕被别人认出身份,知晓江小姐走失的事?所用兵器刻有专属印记,是想事后方便前去认领尸体?”

江亭垂下眼,轻轻点了下头。

端木则冷声道:“你就不想想,能知晓是对方是什么人,且申明时辰地点,这封信本身就说明多少问题。”

江亭紧抿着唇,眼色已冷硬如冰。握着折扇的手指拧得青白,平日里保养很好的手背也爆出几条青筋。

蓝湛则直接站起身,道:“事已至此,我们带你过去看人。”

“人弄成现在这样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而且若没有临俪场,你今日也见不到江兰若。这点你先掂量清楚。”

江亭走的一步比一步沉重,待行到隔壁屋子的床榻前,看见少女脸色微白双目紧闭,身躯一僵,已缓缓跪了下去。

单膝跪在床边,江亭探出的手指微颤,还是伸到江兰若鼻端。

半晌,江亭才站起身,目光直接投向最后进屋的秦雁,神情是遮掩不住的焦急和迷茫:“秦大夫,我妹妹她……”

秦雁简短解释:“被人用箫声下了指令,十日之内找到那个人,否则令妹难保性命。”

江亭有些怔怔的看着秦雁,仿佛没有领会对方的意思。

又过了半晌,才僵硬的转过身,将江兰若身上被子又往上拉一些。手指有些眷恋的滑过少女苍白的脸颊,转身快步出了屋子。

……

依旧是之前那间屋子,只不过此时江亭已经换上一身干爽棉衫,与蓝湛几人同桌而坐,端着茶盏不语。

萧瑞儿温声道:“还请江庄主将那封告密信函取出,说不定能发现一些线索。”

江亭眼皮一掀,唇角溢出一缕苦笑:“信是在我手里燃着的。”

蓝湛闻言微一挑眉,秦雁则道:“是有这种药粉。不过如此说来……”

蓝湛和江亭一同将视线投向他,萧瑞儿在旁接口道:“送信的人知晓江庄主何时会回到书房。”

秦雁道:“不错。因为这种药粉时效很短,从涂在信纸上到最终自燃,前后约莫一盏茶左右。”

“你们是说,如果我没有及时看到那封信,它自己也会燃着?”江亭有些愕然。

萧瑞儿和秦雁均点了点头。

江亭蹙着眉心陷入深思。

蓝湛却对此条线索并不十分在意:“若信纸在他回到书房前烧着,大不了换别的法子再送一次。反正只要让信纸在看完之后迅速销毁即可,这不是难事。”

江亭捧着茶盏缓声道:“我那日回书房,是临时起意。知道的人,除了福管家,就是随后被我派出去接兰若的一名手下……”

蓝湛目光闪烁:“可是领头之人?”

江亭抬眸,看出蓝湛神色有异,拧起眉道:“你是说他有问题?”

蓝湛伸指轻敲桌面,笑容微有冷意:“你那位领头大哥可不是我杀的,虽然他那对双刀一冲上来就让我给碎了。”

“杀他灭口的,是十二楼的人。”秦雁徐徐道。

“也便是写信知会你的东家。”

江亭摇头,眉心拧成一个浅浅川字,缓缓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他从十六岁便跟着我,整整十年,无论是阿福还是他,都不可能……”

蓝湛突然转了话头,问:“十二楼既然已直接找上你,前些日子发生的许多事,你应该也想得明白,不用我多费唇舌。”

“已经死了这么多条人命,你和卢家又签了生死契书,江兰若生死未卜,盛兰会也不会是个和气生财的单纯聚会——”

言下之意,盛兰山庄是否过得了这一劫,如今已是未知之数!

“我只问你一句话,十二楼费了这么大周章,到底要的是什么?”

江亭抬起眼眸,目中再次显露先时那种坚硬如冰的固执神色。不用费心思便可看明了,无论旁人如何劝,他江亭不想说的事,世上无人可以逼迫。

蓝湛先时是晓之以理,萧瑞儿此时则开始动之以情:“之前在树林,十二楼的人也曾现身,想要掳走令妹。江小姐被下了假死不醒的指令,催动箫声的人不在十日内出现,或者在此期间死于非命,令妹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江庄主少年英雄,在南武林和江南生意场上都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想必这其中曲折,算计的比我们几人明白。”

“十二楼的人是想用令妹的命,在关键时刻要挟你获得那样东西。与其跟不知底细的贪狼毒蛇合作,不若与我们强强联手。是否保得住那样东西我们不敢妄言,只是对于救回令妹的性命,我们愿意一尽绵薄之力。”

蓝湛是以朝廷捕头的身份言语相挟,萧瑞儿则是以临俪场的立场为之分析利弊。端木自始至终冷眼旁观,秦雁则不时温声插几句言,说的话都是恰到好处,却也不容辩驳。

江亭死扛到底的心意却十分坚决,任萧瑞儿几乎磨破了嘴皮子,硬是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时近晌午,蓝湛坐的都有些乏了,见萧瑞儿还锲而不舍与江亭周旋,伸手在桌下拉了她衣袖一把。

萧瑞儿往旁瞥视一眼,也觉有些口干,更别提心里憋着一股子火不得发泄,气都气死了!

早知道江亭心机深沉处事圆滑,今日才彻底领教这人虚与委蛇的招数。每每关键点上,不是闭口不言就是转提他话,兜圈子打太极,一样样做的几乎不输蓝湛!

蓝湛直接攥上萧瑞儿的手腕,将人带起,朝秦雁和端木一扬下巴:“我带瑞儿去吃饭,你们跟江庄主慢聊。”

秦雁姿态优雅,起身的动作却一点不拖沓:“我也一起。”说着又朝端木一颔首,“有劳端木门主。”

端木站起的速度比秦雁还快,转眼功夫就踏出了门,丢下一句话就不见踪影:“暗门只供应茶水。”

言下之意,某些人别在这儿碍眼挡生意!

蓝湛拉着萧瑞儿,后面跟着秦雁,三人刚走出暗门,就听身后木质阶梯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江亭身穿着那件端木帮忙借来的旧陋棉衫,头上却是高贵清雅的青玉发箍,手里捏着那把传闻中惊才绝艳的“无情扇”,抿着唇跟在三人后头也下了楼。

见萧瑞儿转脸看他,江亭神色有点别扭,漂亮的风眸看向一旁,低声道:“这里我从前没来过。”

秦雁和蓝湛默契非常的看着前路,不答腔。

萧瑞儿翘了翘唇角,侧过脸微一挑眉:“所以?”

江亭踟蹰片刻,最终将目光投向萧瑞儿:“我请三位用晌午饭。”

作者有话要说:买文点击的人数骤增,冒泡留言的却越来越少。两篇文都这么冷着我,你们过意得去么?正好出门扫墓,我歇几天再更新。

第八章 咄咄两相迫

秦雁在前方带路,江亭刻意拉开一步左右的距离跟在后头,蓝湛和萧瑞儿走在更远些的位置。

天依旧下着绵绵细雨,四人打了三柄伞,一路寂静无言。本就到了用晌午饭的时辰,临俪场的街道上行人寥落,雨水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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