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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说说您的要求呗,那样也更能节省时间。不过很多人都是这样,一会儿要这样,一会儿要那样,可他们往往不懂专业知识,一味想象,不知道很多东西只能在他们的脑袋里实现,实际上根本就实施不了的。所以最后还是只能用我们最初的方案。”一向持才自傲的设计师被顾曦颜打断,好像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像这种户型他做得多了,客户基本都是被他带着走的,而顾曦颜却在自己刚阐述了基本基调便毫不客气地推倒了他。
顾曦颜当然知道眼前这位心里一定不爽,但这样的服务态度,顾曦颜也不满意,“自己的房子当然要自己看着顺眼,住着舒服才行,最终做到客户心中所想,那才是真正的才华。之前你们了解过户型,还告诉我有案例,听起来应该是得心应手,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设计师,手上现在起码有好几套方案了呢”
面对顾曦颜的冷嘲热讽,设计师对着助手招了招手,“先别着急着量。”然后又对着顾曦颜说,“那等您想好了再联系我们,好吧?”
顾曦颜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打开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便!”
这是她找的第五家装修公司,虽然知道装修是个让人心力交瘁的事情,也知道会有太多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却没想到,这次只是刚开了个头,便进行不下去了。
这大概跟找工作、谈朋友一样,得彼此理念相近,有缘分才行。没有缘分的,就像刚才那位,话不投机半句多
气浮气躁地走在小区里,踢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环顾四周,各处看起来都让人觉得高大上,但不知为何,心里对现在住的那个小院子心生留恋,那里虽然陈旧,却让人感到亲切。
凌展驰摁了一下喇叭,“滴”的一声让顾曦颜下意识地往路边靠近了些,又摁了一下,顾曦颜才回过头来,凌展驰的车牌号一直没换!
顾曦颜连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都不想问了,她再迟钝,也知道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他们也不可能有缘到他可以随时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么巧,是准备装修了吗?”看到顾曦颜并没有停下脚步,凌展驰把车窗摇下来,不急不慢地跟在顾曦颜的旁边。
顾曦颜一点都不惊讶凌展驰知道这些,自从有了水上公园的事情之后,顾曦颜绝对相信只要有蒋欣然那张嘴巴在,她在凌展驰跟前就不会有什么秘密,除非她连蒋欣然也瞒着,但不管是从两人的交情还是操作性上,目前都不太可能实现。
“对,准备装修。”顾曦颜停下脚步,决定不再一味被动,“要不给我搭个顺风车?”
面对顾曦颜采取的主动,凌展驰正求之不得,看着顾曦颜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莫名地神清气爽起来。
“我认识的有设计师,需不需要给你推荐一个?”凌展驰看着顾曦颜的侧颜,态度积极得不能再积极了,但她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的高兴。
“”看着凌展驰的那张脸,顾曦颜的脑壳跟跳闸了似的,跑到了之前报纸上的画面上,于是语气便不怎么友好起来,“你找的设计师,我可是请不起。”
凌展驰又看了看顾曦颜,现在好像自己说什么都不对似的,总是会搭错弦,“怎么会呢,我认识一个很好的设计师,保证你物美价廉。”
“我才刚撵走了一个自称‘价廉物美’的设计师。”说起这个顾曦颜还真有些烦恼,本来想趁着暑假的时间起码把前期工作完成的,结果眼看这个假期都快结束了,居然还没有开始。
凌展驰笑了笑,听着那带着些沮丧的口气,顾曦颜这是在向他诉苦?“所以啊,有人半瓶子晃荡,有人鱼目混珠,你更需要找一个信得过的设计师才行”
不管是侃侃而谈还是罗里吧嗦,看着凌展驰的嘴巴一张一合,顾曦颜的思绪却飘得很远,好像有数据表明,两个人分手之后符复合的概率是82%,但能走到最后的只有3%,那97%的分手理由据说都跟第一次一样。如果这个数据可信,那么这样的概率足以让更多的人望而却步
凌展驰看到眼神迷离涣散的顾曦颜,就知道她又跑神儿了,现在她居然连自己的话也没有心思听了!
到底是不是就如在报纸上看到的那样,凌展驰真的不爱她了吗?对自己只剩下感恩了吗?
心里酸得难受,她不是不会妒忌,她只是把它埋得很深,其实她也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伟大,每次看到刘苏的那种气急败坏,她内心莫名的踏实,因为那起码证明凌展驰对她的感情并没有传说的那样深
第三零四章()
呆呆地盯着凌展驰,他依旧是那个在路上自由穿梭着也可以和她谈笑风生的男人,他在意的可以拼命去争取,不在意的也可以坦然以对
顾曦颜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心里空落落的,即使她远走他乡,也只是思念和寂寞撩人,而现在他就坐在自己身边,自己好像却只剩下了一具空空的皮囊,就连他脸上的笑,好像也不再那么生动了。这种感觉比任何事情来的都让她恐惧!
“嘎吱”一声,车在路边戛然而止,此时顾曦颜的下巴都挂着眼泪,好像对凌展驰停车浑然不觉,只是痴痴呆呆地看着他。
凌展驰伸出右手,抹掉顾曦颜腮边的眼泪,不想紧接着又淌了下来,泪滴就在沾在他的手背上,抬头看着顾曦颜那双悲戚的眼睛,里面好像装着千言万语,她却没有说出过一句。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不好?”凌展驰看着顾曦颜的眼泪如决堤般不断涌出来,心理防线开始一点点滑坡。
顾曦颜摇着头,自己掏出纸巾,胡乱地擦在脸上,只是心里的那种失落和疼痛不停地扩散着,让她的动作一直连贯不起来,她越来越不善言辞和表达,这几年,每当思念在心头泛起,她都会把它压下去,再起来,再压下去!
即便现在和他面对面,心里即便已是翻江倒海般苦楚万分,可那些话好像被积攒了太久,被压得过于扎实,她已不知该从哪儿说起。
凌展驰解开了安全带,整个身体都转了过来,两只手固定住顾曦颜那颗乱动的脑袋,“有任何话都可以告诉我,就现在,现在我就要听”
顾曦颜使劲地咬着嘴唇,不知为何在凌展驰面前,她每次好像都弱到了极点,甚至连情绪都控制不住,欧阳逸宸一直说她是“死鸭子嘴硬”,她现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凌展驰把拇指摁在她的嘴唇上,“要咬,咬我好了。”
顾曦颜恨极了这种“藕断丝连”的感觉,明明知道不该再彼此靠近,却又不能挥剑斩情丝,她巴不得凌展驰像那些负心汉一样冷漠无情,让她死了心也好,可偏偏他的神情、言语、举动都跟以前并无两样。
感受到顾曦颜那极力克制着的颤动,凌展驰想使她安定下来,“不管是什么事,我只想让你明白,在我这里,你不需要任何克制,顾曦颜,做回原来的那个你,我不想看到你这样。”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害怕,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总是惴惴不安,我怕你哪天再消失不见,我怕万一什么事情我考虑不周,你再受什么伤害和委屈我会到处找你,直到看见你,我心里才踏实。”
“这段时间,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心理疾病,不停地想,你不在的那5年,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大概我靠的是车上的曲子、抽屉里的戒指、空着的酒架、那个好久没人住的小院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脑袋里跟打开了的摄像机一样,自动滚动着以前的一点一滴!所以当你活生生地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已经全都乱套了!我要让你看见我是如何高高在上,如何能够呼风唤雨,其实只不过想让你自己回到我这里。”
“可后来当我知道了很多原来我不知道的事情,又开始心痛,不知道的时候没有放下过,知道了之后,我还能放下吗?我爱你,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顾曦颜渐渐止住了眼泪,可能这5年来,凌展驰也把曾经的巧舌如簧荒废了,至于这长篇大论没有以前的冠冕堂皇,却听得她目瞪口呆。
“我说过,我会跟刘苏离婚,就一定会。”凌展驰认真地看着顾曦颜,他很清楚她的心思,“我没有逼她,你也没有逼我,你喜欢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我陪你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顾曦颜不得不承认自己哑口无言,这些话换了哪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的吧?这是让女人们心甘情愿做出牺牲的原动力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的每一次成全,都会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你是不是不爱我?要不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拱手想让?”这个疑问一直跟着他,这也是最令他苦恼的一件事情。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只知道爱他就是要他一切安好!
“我不是怪你,”凌展驰看着顾曦颜眼底重新聚拢起来的雾气,“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我不能体会到你的用心良苦”
“正因为是爱你的,所以不论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总是不能心平气和,”凌展驰的一味自责再次冲击到了顾曦颜,以前她不在这里,听不到也看不到,所以才可以一去那么多年,如果她一直在这里呆着,一定早就痛不欲生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大度,我不想看见你对她好,一丁点儿都不想看到”
顾曦颜的声音越来越小,要撑就死撑啊,他只是说了一通比较煽情的话而已,自己便榨出了自己内心的小来,让她觉得很丢脸。
“继续说呀,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听到顾曦颜的话,凌展驰从内心深处溢出一丝甜蜜来,撩起顾曦颜的头发,抬起她越来越低的头,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醋意,“我对你的好跟对她的好,不一样的。”
“男人对女人的好都是一样的。”顾曦颜执拗地坚持着,她从前不去斤斤计较,那是因为她明白他心里只有自己,可如今,那样的几率好像不足以撑起自己的信心,所以如果她是刘苏,做出的事情会不会更出格呢?
“颜颜”凌展驰拖长了声音,叫了一声,那是很久没有在两人之间存在的称呼,这个小女人之所以也开始“蛮不讲理”“胡搅蛮缠”,那是她心里有太多的不确定,她感到不安全,“我会把她当成妹妹来照顾。”
“领了结婚证的妹妹?”凌展驰的话刚出口,便被顾曦颜快速补了一刀。
“那你说,你怎么没有嫁给欧阳逸宸?”凌展驰把顾曦颜的下巴又抬高了些,看来刚才一阵哭泣已经把脑袋里进的水放完了,智商开始恢复了。
“我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顾曦颜没想到凌展驰此时会提起欧阳逸宸来,直起身体,快速地反驳。
“那你爱谁?”凌展驰乘机环住顾曦颜的腰身,把她拉近了一些。
“我刚才说过了,不想再重复”凌展驰居然对着她用上了小儿科的把戏,自己当真有那么弱智?
“可我想听”凌展驰闻着顾曦颜头发的香味,诱人之极。
顾曦颜忽然觉察到凌展驰的意图,对于这个人,自己总是没有任何防备,慢半拍似的后知后觉。
“晚了”凌展驰迅速收紧了手臂,拉住了顾曦颜向后移的身体,头一低,压在了她的唇上!
缠绵悱恻之际,车窗被敲得“砰砰”直响,凌展驰收回身体,降下车窗,一位3、40岁的交通协管员,眼睛都不抬地开着单子,“这里不能停车,你们可有些时候了啊,这里不合适,换个地方,换个地方”
最后一句话让顾曦颜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手挡在脸上不好意思再抬头,大白天的被误认为是“车震”,真是有伤风化,居然已经被盯了半天!
“抬起来吧,人家已经走了,”凌展驰笑着把恨不得把头杵到地上的顾曦颜拉了起来,“交警叔叔交代了,让我们换个”
话还没有说完,顾曦颜一巴掌拍在凌展驰的手臂上,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跟被传染了一样开始不正经,“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满嘴胡说八道!”
凌展驰只能把她送到和小院隔着的那条路上,看着顾曦颜拉开了安全带,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顾曦颜刚想开口说话,却看到一脸不舍的凌展驰,有些于心不忍,手就那样被他握在手中。
“5分钟。”凌展驰吐出那几个字,目光停在顾曦颜的脸上几乎不能移动。
“你想看出朵花儿来吗?”他有时好像比谁都孩子气,顾曦颜一直被这样盯着,心里又开始“突突突”地跳起来。
“你可比花儿漂亮”凌展驰说着使劲握了握顾曦颜的手,瘦的让人心疼。
“还贫?一会儿我爸该出来散步了。”顾曦颜笑着说。
果然,凌展驰“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迅速在顾曦颜的手上亲了一口,“晚上我等你的电话。”
顾曦颜的手像条小鱼一样从他的手中滑脱,推开车门轻快地跳了下去,冲着一脸留恋的凌展驰挥了挥手,横穿过那条路,向小院走去。
以前总以为,人生最美好的是相遇,现在才明白,其实难得的是重逢。
时光是最薄情的,曾经薄的让人措手不及,让美好的东西显得那么短暂,庆幸的是,在这薄情里,还有这么一份愿意彼此托付的深情,此生不能辜负!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在凌展驰的脑海里存在过,对他来说得到的、拥有的才是最好的。
他们之间爱过、痛过、哭过、也笑过,最终他不想只是路过,如果爱,请深爱
第三零五章()
这个假期对于顾曦颜来说应该是甜蜜的,虽然和凌展驰暂时不能公开,但她很享受和他重新在一起的每一刻。
凌展驰陪她逛街,陪她看电影,陪她去书店,甚至会跑到教室的后排等她下课,早上能接到他的电话,晚上能接到他的电话,甚至他连开会的间隙都会发个短信
顾曦颜没有想到凌展驰会如此黏人,他好像时时刻刻都想跟她待在一起,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欧曼琳事件”,如果当时她和凌展驰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可能后来也不会完全陷入无力自拔的境地。既有前车之鉴,便不能重蹈覆辙。
“以后我们一周见一次面,好不好?”顾曦颜站在凌展驰的书房里,手里拿着一束花,这是她刚刚在路上买的,他的书房过于简洁,让人感觉硬邦邦的。
“不好。”凌展驰没有抬头,他正在看一份计划书,因为顾曦颜的房子在装修,所以她可以在没有课的时候,名正言顺地跑到天骄北麓来,而只要她来天骄北麓,他便一定回来办公。
“那两次?”顾曦颜把花放在一边,胳膊肘支着身体趴在凌展驰的书桌上,伸出右手的两个手指头,在凌展驰的面前晃了晃。
“我不答应。”凌展驰迅速抓住顾曦颜的两根手指头,“不要跟我讲这样的条件。”
“凌展驰”顾曦颜嘟起嘴巴,她虽然现在豁出去了,不在乎外面的风言风语,但她不想父母和萌萌受到什么影响。
“撒娇也不管用。”凌展驰尽力抵抗着顾曦颜的软言细语,三天见她一回,按照现在的心境来说,估计他得如坐针毡。
“如果你哪天烦了”顾曦颜抽出自己的手,站继续摆弄那束花,软的不行,干脆就强硬一些,看他怎么办。
“我一辈子都不会烦。”凌展驰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堵住了她的下一步,站起来,走到顾曦颜的身后,把她整个人都环进自己的怀抱。
顾曦颜拿起剪刀,把花枝插进花瓶,又拿出来,按照自己的估摸的长度,剪得错落有致,“可是,我烦。”
“你说什么?”凌展驰把顾曦颜手里的剪刀拿过来放下,两手哈着她的胳肢窝,“你敢说烦我?”
顾曦颜是最怕痒的,一下子便弯下了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想阻止凌展驰的“进攻”,谁知却笑得丝毫没有还击之力。
“再给你次机会,重新说一次。”凌展驰把顾曦颜紧紧搂在怀里“威胁”。
“一点儿都不能商量吗?”顾曦颜笑得满脸通红,头抵在凌展驰的下巴上喘着气,突然张开嘴巴咬住了凌展驰的脖子。
凌展驰防不胜防,心里一颤,任由顾曦颜踮起脚尖,将唇上移,紧接着他便呼吸紧促起来。
“我们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顾曦颜感觉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松开双唇,被凌展驰抱起的高度刚好可以和他平视。
“”凌展驰承认顾曦颜的美人计很有效果,他内心已经开始溃不成军。
把头伸过去,想再亲方泽,顾曦颜却向后缩了一下,“你选一周一次还是两次?”
“那得看能量”凌展驰不由分说,抱起顾曦颜冲到楼上的卧室,随脚把门踢上,把顾曦颜放到了那张大床上。
顾曦颜一咕噜爬起来,发现凌展驰现在如此经不起引诱,玩笑好像开大了,“大白天的,你不能乱来。”
凌展驰盯着顾曦颜看了一会儿,她此时好像是义正辞严的女共产党员,全身戒备森严,无可奈何地一头倒在床上,发出一声哀嚎,“两次”
“凌总”蒋欣然敲了敲桌子,要知道自己正在跟他汇报工作,凌展驰怎么能够贡献出一副魂不守舍的嘴脸。
凌展驰懊悔地摇了摇头,那天怎么就能答应了顾曦颜那么“无理”的要求了呢?
“你能不能专心地听我说话?”蒋欣然可不想等一会儿应凌展驰的要求再汇报第二遍,“我可不想一件事情说两次?”
“不不不,两次可不行。”凌展驰对这个数字特别敏感,坐直了身体,冲着蒋欣然摇了摇头。
“”蒋欣然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展驰,两次还不行?他是在逗她玩吗?“你还真把我当成复读机了?”
看着蒋欣然那瞪大的眼睛,凌展驰拍了拍脑门,意识到自己切换错了频道,“你那好闺蜜说了,一周只能见她两次”
蒋欣然快速把那份提要合上,本来一开始看到凌展驰重新回来坐镇,满心欢喜,起码肩膀上的担子会减轻一些,可凌展驰如今不是卡壳就是失常,让她不敢心存奢望。
凌展驰的脸上明显带着虚心求教的谦逊,“有什么招好使?”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