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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长袖一抖落,一对幽兰戟先后从其袖中利箭一般呼啸而去。
对方面色微变,显然对于幽兰戟的出现颇为忌惮,在幽兰戟到其跟前时,他张嘴吐出十二只金钱镖,在其喝令下,这十二只金钱镖高速运行竟然形成一护罩将其保护在其中。
“咦?”李七月见到金钱镖护罩,想起以前他也曾用过此法,但他运行十二只金钱镖时,自觉非常耗费神识,以致后来在金钱镖被损坏后,他再也没想到过寻找类似法器形成护罩。如果以后有可能,还是要找一套十二只金钱镖重新习练,毕竟多一个保护手段就多一成活命把握。
正思量间,幽兰戟一先一后轰击在壮汉的金钱镖护罩上,接连两声轰然撞击声,将金钱镖护罩轰击得摇摇欲坠,壮汉面色煞白,随着护罩摇动,身子晃了晃,硬是稳定身形。
李七月冷哼一声道:“其实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你防守再好,也经不住我轰击的。”
他收回幽兰戟,毕竟他神元有限,根本禁不住幽兰戟消耗,但面对防守近乎完美的壮汉,他也不是一筹莫展。长袖一甩,一只红毛团团从其袖中滚落出来,在场的人见之,顿时哄叫起来,四级妖兽,那需要多少时间和代价才能培育起来,而李七月才百多岁而已,一个筑基初期的修行者竟然驱使一个相当于人类筑基后期的修为的妖兽,难道他不怕被其反噬么?
红毛狮王从地上爬起来,几乎头也没抬,冲着壮汉扬天张嘴,便来一声狮子吼。
“吼——”
第一百一十一章 神秘老头()
即使在灵宝幽兰戟的攻击下亦未曾奏效,但在后续狮子吼的轰击下,金钱镖护罩明显出现裂痕,甚至听见部分金钱镖有断裂的咯吱声传来。
李七月见机身形一晃,残影再现,在壮汉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冲到其面前,那壮汉面色苍白无血,但见李七月来到其面前时,他一边继续催动十二只金钱镖,一边从其袖中取出一长鞭,若是识货的人定然看出,这短鞭是由五级化形期毒蟒脊椎骨经过炼制后串成的,不但威力无比,而且其毒性沾上便死,闻到便伤。
在长鞭横扫的同一时间,李七月见其嘴角一动,知道对方另有杀手锏,忙收身退出十丈之外,而长鞭亦横扫空处。
李七月闻到风中略有腥味,便知壮汉手中长鞭有毒,虽然他百毒不侵,但他可没有十足把握自己真的可以对对方长鞭上携带的毒有免疫。
壮汉见李七月数次攻击并未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笑道:“你若是以为我仅仅善于防守,那你就错了!”
李七月经过数番攻击无果后,眼看壮汉一步一步走过来,嘴角发苦,他添了添舌头,凭空取出十余张灵符,几乎想都没想,向壮汉所在方向祭过去。同时他抓一把灵丹妙药扔进嘴巴里。
热火与洪水,雷电与房子大小的石块,几乎同一时间向壮汉攻过去,壮汉见李七月耍赖皮似的一下子扔出十余张灵符,左躲右闪时,他挥舞着手中长鞭,李七月亦是被耍猴似的跳来跳去,躲避长鞭正面攻击。
就在李七月懊恼手中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太少时,壮汉突然张嘴吐出一口污血。他见之,心中暗忖:果然如我猜想一般,运行十二支金钱镖耗费神识可不是一般修行者所能吃得消的,尽管你是筑基中期修为。想到这里,他再次发动迷踪步,冲到其身周,待到他抬手送出血红时,他才意识到他犯了一个严重错误。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对方是一筑基中期修为,而且对方在向他步步紧逼,如果不是在进攻,难道是来送死?
大骇之下,他七个残影才施展出大半,便不得不折身而退,而在他折身而退时,一庞然影子从其头顶砸过来,慌忙间,他在残影未结束时,又发动迷踪步,说时迟,那时快,李七月眼前黑影已经罩下来,其左肩部传来喀拉声,一阵痛彻心扉的感觉几乎使他晕厥过去,而就在他神志恍惚时,壮汉手中的长鞭又横扫过来。
李七月咬破舌尖,一股鲜血从舌尖部喷涌而出,但他的神志似乎清醒许多,这时眼前又一庞然黑影砸过来。
他不得不强行发动七个残影,同时躲过长鞭和砸过来的庞然黑影。只听得轰然一声,一只斗大的铜锤击空砸在尘埃里,溅起满场的烟尘。同时一声声碎裂声传来他抬头一看,发现对方十二只金钱镖护罩无一例外地竟然个个断裂,失去灵性,坠入尘埃之中。
或许这十二只金钱镖是壮汉的本命法宝之一,就在金钱镖坠入尘埃的一瞬间,壮汉无端地张口喷出一口又一口污血,本来苍白面色,此时惨白如纸,与死人面色无异。
趁你病要你命,李七月正欲动身作最后的搏杀,但他才一动身,半身剧痛传来,喉咙一甜,张口吐出大口大口污血与其说两人是在比武搏命,倒不如说看谁吐血坚持到最后。
似乎被人遗忘在一旁的红毛狮王见之,尾巴一摆,纵身一跃,将仅仅还有一丝力量支撑着站在比武台上的壮汉撞倒在地,张开血盆大口将壮汉的头颅一口咬下来,就在壮汉元神呜咽着从其颈腔中逃出时,红毛狮王将头一甩,舌头一卷,竟然将壮汉的元神当做下饭菜伴着其头颅一起咀嚼。
李七月才走下比武台几步远,便一跤跌倒在尘埃里,当他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看似百八十岁老头,李七月一眼认出他,叫道:“闫师兄,你终于肯认我这个师弟了?”
老头嘿嘿一笑道:“其实我并不是你所认识的闫师兄,但是你确实可以叫我闫肃。”
李七月警觉道:“既然你不是我闫师兄,那么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帮我?”
老头负手而立,看着他,道:“我是谁,对你并不重要。我帮你,只是出于一时好奇而已,想知道你一个筑基初期修为的人凭什么接连战胜比你修为高一阶、两阶的人?当然我更想知道数十年前,曾在小孤山出售大量千年龄极品灵草的人是不是你?”
李七月面色微变,动了动嘴皮,想说话,但他没有说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既然你什么也不肯说,那就算了,就你现在那点修为,我还看不上眼,但是——小子,我看好你以后的发展,将来我们定有再会之期的。”
老头说完,也不等李七月说话,便微微颤颤地离开。
高人都是深不可测的,看来这个叫闫肃的神秘老头绝对不是简单的筑基初期修为。
休养期间,李七月几乎没有出过门,虽然他才进阶筑基期没多长时间,但他凭修行和服食筑基丹,感觉其修为明显在与日俱增,如此进展速度,实在是超过他的想象,如果有五行养元丹配合,或许他的修行进展更快。
两个月后,他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若是换了别人,至少还要休养一、两年,但李七月有大量灵丹妙药服用,自然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恢复。
第五轮比武淘汰赛开始了,这一次李七月面对的对手是一筑基后期大圆满境界的人,单论修为,对手比他要高出二阶半,在修行界,高出一阶,其修为相当于低阶的双倍,而高出三阶,其修为就相当高出七、八倍之多。由此可见,李七月面对的对手是多么强大,如果不是因为此次比武,而是在路上遭遇,他肯定会扭头就走,而且是有多远就走多远。如今他报名参加比武,全是他自己逼自己走上绝路,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将自己逼上这条路,凭他的资质,仅仅依靠修行和服食筑基丹,他的修为很难有稳固增长,从前他在练气期时修为进退反复,就是因为其资质缘故,但是当他修为经过反复修行后,反倒是容易巩固。而如何使得自己的修为进展过程中根基夯实,只有在历练中寻求突破,所以他不在乎其修为有可能退落,如果说修为真的退落的,只能说明他修行根基还有待夯实!
譬如建筑时,经过夯实,看起来有一尺高台基,经过夯实,其台基有可能降低至一、两寸,但这一、两寸的台基远比先前一尺高台基更是稳固。建筑速度是必须的,但必须反复夯实——李七月坚信,一边苦修不已,一边寻找历练突破,在现有丹药供应下,他的修为进展不会比其他修行者慢多少。
“红毛煞神,你的威名已经远扬整个中原九州,若是你就此退出比武,你仍然不愧英雄这一称号。毕竟你我的实力相差悬殊,即使我赢了你,对于我的声望也没多少提高,而你想赢我,恐怕比登天还难,毕竟我不是普通的修行者!”
从对方走到比武台的那一刻起,李七月便感到对方释放出强大的压得他几乎喘不过起来的灵力,筑基期大圆满境界距离结丹期也就是一步之遥,而他感觉到对方释放出的灵力与结丹期修行者几乎无差别。
李七月舔了舔发苦的嘴唇,道:“多谢道兄提醒,既然我已经走上比武台,就不想走回头路。而我决定的事,从没有过更改习惯,也没有半途而废的前例。根据我以往对手的下场,你今天可能命丧于此,这是你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你也不用替我多考虑。”
“你的性格与我很相像,如果我们不是对手,而是朋友,该多好啊!”
“凭你这句话,我可能会饶你不死的!”
“好,我也会饶你不死的!”
“不,若是你这样做,你可能会因此丧命的,因为我只是说可能——如果我不死,我会继续与你搏命的。”
“好,我姓孙,叫孙无忌”
这时比武令已下,李七月左手擒住血红,右手袖中藏有大把的灵符,而其口中则是藏有一对幽兰戟。
在他前一段修养期间,经过多年的丹田之火的培育,他终于将幽兰戟彻底炼化为己用,作为法器,如果能彻底炼化,其发挥出来的效果将是成倍增加,而在同等条件下,幽兰戟所需神元将减半,这也是许多修行者不惜耗费时间和精力将灵宝炼化的最主要的原因。
孙无忌客气地道:“请——”
李七月冷冷地道:“尽管你修为很高,比我高很多,但凭你现在的表现,我还是要告诉你,对对手太客气,其实是一种自杀,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本来可以不死的,但你偏偏找死!”
“你说了不算!”
“实践会证明我说的对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结交孙无忌()
在孙无忌向他走来的同时,李七月也是一步一步向其靠近,当俩人相距还有二十丈远时,俩人几乎同一时间出手!
李七月首先祭出十余张各种各样的灵符,随后撤身离开原地,防止如此多的灵符威力波及自身,而对面孙无忌竟然同样出手近十张灵符,俩人手法如出一辙,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
李七月苦笑着左躲右藏,没想到他终于尝到自己手法的滋味,尽管他身法灵便,但在如此密集灵符的攻击下,他还是免不了被雷击、石块砸、冰箭穿体而过他擦了擦嘴角便的污血,长袖一甩,一团红光从其袖中滚落尘埃之中,当这团红光停下来时,已经身高长有三尺、体长七尺的庞然妖兽——红毛狮王。只见红毛狮王头也不抬,张嘴朝天,首先来一个狮子吼,顿时天空在其声下变了颜色,脚下大地如被扒犁翻耕过一遍似的。
孙无忌身形晃了一晃,尽管他先前了解到李七月有一灵宠叫红毛狮王,但他今日亲身经历,还是被其声势吓得不轻,身心亦受到不小创伤,差点儿栽倒在地。他向嘴中丢了一粒绿莹莹如拇指头大小的丹药后,抬手凭空取出一张三尺长弓,一壶共十二支利箭,三支箭连发向李七月射过来,李七月惊讶对方射箭手段好像与他从前一般,他曾经利用精玉穿云弓将三支精玉穿云箭一并射出去,其威力并不是一的三倍,而是近乎十倍威力。
当三支箭射到其跟前时,李七月慌忙躲避,就在他躲避时,一声哔啵爆炸声骤然响起,将其炸翻数个筋斗,其半边身体肌肤几乎被炸烂,当他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时,又有三支箭飞过来。
红毛狮王见狮子吼未竟全功,恼怒之下,一摆尾巴向孙无忌扑过去,孙无忌刚刚射出两轮箭,见红毛狮王扑过来,舍去弓箭,取出一杆短柄尖枪,硬是横挡红毛狮王甩过来的尾巴,但他到底力量不比红毛狮王,连连后退数十步,才站稳脚。
他怒道:“孽畜,凭尔修为,亦敢在我面前猖獗?看我如何扒你皮抽你筋!”
说完,手中短柄尖枪连连向红毛狮王刺去,红毛狮王虽然皮粗肉厚,但也不敢被对方尖枪刺中,躲闪之间,竟然无还手之力。
李七月往嘴中塞一把丹药后,拖着半边污血淋漓的残躯,几个残影后来到孙无忌身周,他张嘴吐出一对幽兰戟径直向其射去,同时手中血红在他强行输注大量真气后,变得更加锋利,横劈竖砍时破空之声哔哔啵啵响起,竟然突破孙无忌的护身真气罩内。
而在一对幽兰戟先后轰击下,孙无忌面色微变,他身形一晃,丢下红毛狮王,闪到十余丈开外,李七月哪里肯容他喘气机会?几个残影冲到其面前,尽管明知血红暂时发挥不了真正作用,但他还是横劈竖砍,而一对幽兰戟先后轰击其左右,红毛狮王本想偷懒,见李七月向它瞪眼,慌忙夹着尾巴朝孙无忌冲过去。
孙无忌冷笑一声,伸手凭空取出一对紫铜锏,分左右手各一支,凭其高出数阶的修为,左挡右劈,倒也保得一时无虞,但其中苦楚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
李七月又往嘴中塞一大把灵丹妙药,见孙无忌护身真气罩濒临溃散,心中大喜,挑出三张雷灵符祭出来,顿时在孙无忌头顶凭空出现数道闪电,径直向孙无忌击打过来,孙无忌见机,忙闪身后退,但李七月与红毛狮王步步紧逼,他不得已只得接招抵挡,而一对幽兰戟更是缠住他时不时裹挟龙吟之声轰击他尽管躲避灵敏,但他还是被几道闪电攻击个正着,踉跄之下,他再次差点儿栽倒在地。
李七月早就等此机会,他双眼一瞪,无色无形的禁神刺被他全力激发出来,径直向孙无忌脑髓深处攻击过去。
孙无忌还未站稳,突然哀嚎一声,抱头滚地,李七月冲上前去,手中血红欢快地劈砍削
李七月站在十余丈外,对着正倒在血泊中双腿四肢断离的孙无忌道:“今天我破例饶你性命,希望你我以后成为朋友!”
孙无忌面色苍白,全身冷汗淋漓,道:“果然名不虚传,若是你肯认我这个朋友,我倒是高攀了。”
一个月后,李七月收功后,突然想起孙无忌,于是他出门略一打听,得知孙无忌仍在养伤之中,还没有离去,于是找到他所在寓所。
孙无忌坐着轮椅被一妙龄女子推出来的,他面色仍是苍白,但精神还算可以,四肢亦被接上,只是还不能太剧烈活动,见到李七月来访,亲自出门迎接,笑呵呵道:“李道友,好像我记得当时你内、外伤均是不轻,没想到你回复得比我快多了,说实话,凭你资质,单是能做到这一点,我就佩服你!”
李七月淡淡笑道:“孙道兄,过奖了,若是我真有异于常人之处,恐怕只是我意志力比常人更是耐久而已,若非如此,我恐怕坚持不了这么长久的。”
“哦,我曾经在练气期遇到不少挫折,大致情况与你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我的资质可能比你好许多。这是我世俗界族中之女,孙静香,因为见其资质颇佳,适宜修行,因此将其带至身边早晚指导其修行,如今她才二十多岁,已是练气期十二级。”
李七月看了孙静香一眼,心中一动,又看了一眼,此女面色白净,瓜子脸,鼻翼微翘,小嘴薄唇,身材苗条清秀如出水芙蓉。
“李前辈,晚辈请安!”
“嗯,哦!”李七月收回眼神,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炼制得颇为精致、小巧的紫金索魂剑,递给孙静香,道:“这是我早年与他人搏杀后,从其储物袋中搜剿而来的一件高阶中级灵器,如今发现这件灵器暂时很适合你使用,只要稍加炼化,必是你称心法器之一,就用它作为见面礼吧。”
“静香,还不谢谢李前辈?”
孙静香忙道了一个万福。
李七月抬手虚托道:“不必如此客气,这件法器对我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将来若是你有什么需要,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进屋闲聊一会儿,也不知什么原因,李七月觉得有些心浮气躁,眼角不时向一旁孙静香瞟去,盏茶时间后,他再也坐不住,辞别而去。
三个月后,李七月迎来了决赛第一轮,这次他的对手是一筑基后期修为的人,可惜此人目空一切,连真气护罩也没打开,被李七月用禁神刺击倒在地,并用一对幽兰戟轰去半边脑袋,随后在血红的绞杀中一命呜呼,连元神也没逃出,而整个比武过程中对方连一招都没使出来,仅仅花费一个喘息时间。
这天李七月正在房间内打坐修行,这时门外传来呼叫声,李七月一听其声音,便知道来人是孙无忌,忙走到门外,见孙无忌已经恢复大半,陪同而来的是孙静香。
“呵呵,孙道兄能基本康复,我心中才少了些愧疚,今天不知是什么风将你吹到我这里来?快进屋说话。”
李七月与孙无忌人盘腿对坐,孙静香侍立在孙无忌身后。俩人交流一些修行心得后,孙无忌道:“我一直有一疑问,还请李道友指教?”
“指教不敢当?有话请讲!”
“当天你将我击倒前到底用什么法术是我头痛欲裂,几乎晕死过去?”
李七月沉默良久道:“十分抱歉,此法术是我从一上古秘笈中自行参悟出来的,让我说出其中奥妙,我却说不出来,希望孙道兄能体谅我的苦衷!”
“既然李道友不想说,我是绝不勉强的!但还有一事,我想你可能会答应的。”
“请讲——”
“静香还在七八岁孩童时就被我带自身边,如今已有二十年,可以说是我看着她长大的,她天资聪慧,凡事一点便通,修行中悟性尤高,即使我也常常自愧不如,而且她天生文静,更是任劳任怨,与其说我帮她,倒不如说她帮我,在我修行期间,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手包揽,省却我许多时间和精力。我知道李道友至今未有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