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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均是我祖上辛苦搜集而来的,并不多。”
“若是俞师兄真的肯割爱,我不要你这里的灵草,请将这十一种灵草的种子都给我一、两粒就行。”
“若是如此,我倒可以给你一、两粒。李师弟,你可想好了,你以为你能培育出千年龄灵草么?你可知道千年龄的灵草生长需要一个机缘巧合的环境,不是你丢下一粒种子就能长出来。”
李七月接过话道:“我经营药园已经二十多年,自认为在种植灵草方面还是小有心得,若是俞师兄肯割爱,李某自当是感激不尽。”
“李师弟,这话说得反而生分了,你且在此停留片刻,我去去就来。”
大约盏茶时间,俞冲便赶回来,手里有十余只香囊样的丝织袋,全部抛给李七月。
李七月连连施礼道:“多谢俞师兄忍痛割爱。”
一路上,颜静并没有多说话,倒是俞冲介绍这里介绍那里,花费半天时间,将庭院整个逛了一遍。
到底是有家底的人,随便整出一顿简单的饭菜,竟然有十九种之多,而且大多数菜肴是李七月没见过的。
饭后,俞冲安排李七月休息,他自己陪颜静聊天。
关闭门窗后,在所在房间内布置一个反五行困仙小法阵,坐定后,他取出俞冲给他的香囊样丝织袋,分别取出其中装有的灵草种子,尽管李七月对其中大部分种子认不出名字,但他凭种子中含有的灵气性质,便知道这些种子果然不是平常灵草,因为要准备接下来的比武,所以他将这些种子一股脑儿扔给李小月,由她来打理。
李七月知道在接下来的一轮比武中,遭遇对手肯定是棘手的,而他仅有的几种杀着不得不有选择性地使出来,这有违他的初衷。至于如何使用这些杀着,他必须慎重又慎重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天刚亮,他正欲出门,这时俞冲和颜静携手而来。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演艺场,场周观众如山,今天是进入前五十名关键比武,所以凡是参赛比武的人均是很重视,人还未至,已经是闻到其腾腾杀气、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与俞冲、颜静俩人分开后,抽签后,他便避开人群,来到一角落里默默呆坐着。
他一边打坐,一边回忆从前搏杀经验,试图从中找出最有效的搏杀套路。
午时刚过,李七月手上的签牌有了反应,他知道这时轮到他上场了,同时心中也定下了主意,无论对手是谁,以不变应万变。
令李七月意外的是,他上一轮刚走上好运,遇到一个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人,这一轮却是真正不走运,竟然又遇到一个像滕庆一样公认排名前六的人,他叫王乾,据说是修行天才,才二十岁不到,早上六年前已经修行至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而且身经百战,几乎毫发无损收场。
本来同时进行比武的法阵共有六座,这时其它五座法阵前几乎空无一人,全都拥挤在李七月所在法阵,场下的人无论是练气期还是筑基期观众,他们都想知道这次李七月这匹黑马凭什么与排名第三的王乾搏斗。
李七月见对方首先取出的法器是一杆长枪,这杆长枪无论是枪杆还是枪尖,均流动一道道五彩之色,李七月人还未靠近,就发现这杆长枪里蕴含的灵力非凡,很明显这杆长枪是高阶高级灵器中的极品之一。
李七月左手托着三张灵符,右手紧攥天雷棍,缓缓跟在王乾身后上了法阵。
“在下李七月,请王师兄指教!”
“你是李七月,我听说过,今天我朋友让我拆散你骨头的。”王乾坏笑道,“若是你现在认输,我可以让你平平安安地走下法阵。”
李七月淡淡笑道:“王师兄,现在可以了么?”
“难道你那么着急被我踹下法阵?我还想多劝你几句呢?”
“废话多说还是废话”
李七月话音未落,已经祭出手中的三张灵符,王乾长枪向前一点,一道透明无暇的护罩出现在他的面前,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李七月虽然是使用的灵符,但却是灵符中最低阶的符箓,当三张灵符被祭出后,偌大的法阵顿时被浓浓的烟雾罩住,未等王乾作出反应,李七月的迷踪步已经发动,几乎在迷雾将整座法阵完全覆盖的一瞬间,早已锁定对手的他连看也没看对方一眼,七个残影过后,又是三个残影,场下的人只听得法阵内砰砰响,却不知道法阵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使在不远处护法的结丹期修行者也没来得及看清楚法阵的情形,这时又一声“砰”响,一个身影从演艺法阵上被人踹下来。
这个被踹下法阵的身影在地上滑行超过二十丈远才停下来,场周围观人群以为躺在地上的是黑马李七月,然而当两个看守法阵的筑基期修行者走上前查看时,均是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冷气,躺在地上的人正是呼声正高的王乾,此时他面目全非,全身几乎没有一块骨头是完整的,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之中,他们慌忙对王乾施救。
就在两筑基期修行者忙着对王乾施救时,李七月缓步走下法阵,此时他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似乎王乾被重创与他无干似的。他径直走到裁判席上,签字确认这次比武成绩,并提出他自己的诉求,比赛仅限于此,此后比赛他一概放弃。
离开演艺场的那一瞬间,他长吁一口气,他终于进入前五十名之内,而前五十名之内即有资格报名参加揭陵大礼,进入异域空间。
李七月取回第五十名的奖励,前五十名的奖励对于别人可能是块肥肉,而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够看的,领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奖励,他便回到自己的洞府,在药园醒目处摆出一个访亲的牌子,随后他发动洞府所在所有法阵,从此一心打坐修行,若不是结丹期以上刻意查看,绝对是找不到李七月所在洞府。
自此李七月并不知道外面对他的评价,但整个太虚门都盛传他的两次比武,并有大张其声势之势,李七月两鬓角各长有一撮红发,于是便为他起外号:红毛煞神,简称煞神。因为此次演义,李七月已经被大多数长老关注。
李七月几次冲击练气期十二级瓶颈失败后,便暂时放弃进入练气期十三级打算,虽然他仍是继续打坐修行,但他已经将重心转向培育训练十二只金线冰蚕和玉面螳螂,隔一段时间,他便喂食大量诱妖草。
焚火九天作为他主修法术之一,一直没有明显的进展,但他始终不放弃,一直坚持修行,他知道一旦他进入筑基期,这焚火九天的法术便有质的飞跃。
他更是抓紧一切可能的时间修行禁神刺,并服用神神丹和妙妙丹增加自身神识,至目前为止,禁神刺似乎进展最快,而灵眼也随神识的增加而看得更远,经过数年修行,灵眼可见范围是从前的一倍有余。
而他多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炼制灵符,到了真正炼制灵符时,他却是感到自己似乎一窍不通,无从下手。他每日将那一箱子灵符的残次品和半成品拿出来专研,直到两年时间已经过去,他也没有真正动手炼制灵符。
剩下时间中他就是研读轩辕红玉借给他的关于异域空间的材料。
这一天,他正在参悟那些灵符,这时他感觉到外面法阵有明显的波动感,似乎有人朝这边走来,于是他慌忙走出洞府。
老远就看见陆谦正在附近绕来绕去,李七月明白陆谦误入自己的法阵之中,于是他停止法阵的运行,走到陆谦面前,并不动神色地领着陆谦走出法阵所在。
“陆师兄怎么会有空在此散步?”
陆谦面露尴尬之色,挠头道:“刚才似乎遇到鬼打墙,转了半天就是找不到路。”
李七月笑道:“这里荒芜之极,根本没有路,又哪来的路?陆师兄一定是练功疲惫所致的幻觉罢了。我在此生活多年,也曾在此迷路过。对了,陆师兄到我这里,不会仅仅就是散步吧?”
第七十一章 揭陵之前()
“李师弟,报名参加揭陵大礼明天就开始了,我是专为此事来提醒你的,你是如何打算的?”
“为了筑基丹,我是必须参加的。”李七月直截了当的回道。
“李师弟,这段日子你风头可不小,可能你还不知道,外面盛传你外号红毛煞神,凭你两次比武经历,倒是有可能进入异域空间有意外收获,但是你可要小心,毕竟一旦进入异域空间后,命不是攥在自己的手里,而是掌握在老天手里了。”
“多谢陆师兄提醒!”
“呵呵,现在我们出去行走,不提王长生王长老的名头,单是提你的名号,别人也是礼赞有加,对我们客气不得了!”
陆谦闲聊一会儿,便借口另有要事便离开了。
李七月停在洞府前沉思一会儿,便开始收拾药园,尽管药园里灵草长得好不好已经与他无干,因为他的灵山药苑里生长的灵草比这灵草好上万倍也不知,但是他毕竟是以照料药园为借口住在这里的,若是没有这个借口,他便无法留住在此地。
收拾完药园,他便回洞府中收拾尽可能收拾的东西,除了九只火蓬头和灵泉一时无法带走,其余东西他全部带在身边。当他最后一遍检查完随身携带灵丹妙药后,他径直向揭陵大礼报名处赶去。
果然如先前传言一样,前来报名的人稀稀拉拉,包括李七月在内,共有二十三人参加,其中有滕庆四人是事先就安排定下的,本来不止这四个人,而是有六个人,另有两人分别是田大财和王乾,但这两人被李七月打得待在床上至今还下不了床。不出李七月所料,俞冲和颜静也在这十七人之中,在这十七人中除了李七月是练气期十二级外,其余均是练气期十三级修为或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
滕庆是这支队伍公推出的头儿,由于李七月两次比武现出秒杀实力,且有名声传外,滕庆倒也不敢小看他,至少面子上相互间客客气气的,毕竟大家要联手进入异域空间,他们的对手是九孤山其它门派之人和异域空间中可能出现的妖物。
报名后,这二十三人被集中安排在凌云山西北天门坳。按照惯例,先讲一下奖励规则:第一,凡是进入异域空间并活着回来,无论是否采摘到灵草,均有最基本奖励,一件高阶低级以上的灵器,另有十万灵石;第二,凡是采摘到所需千年龄灵草,不拘多少,均有筑基丹一粒作为奖励;第三,所采摘到所需千年龄灵草,按照门内排名,由高到低,分别有五千万灵石、两千五百万灵石、一千二百五十万灵石以此类推减半奖励;第四,凡是采摘到所需千年龄灵草总排名在九派前十名之内的,筑基丹尽其所用,直至其筑基成功,且待其进入筑基期后,均赐一件法宝所有奖励奖品累计发放。
随后突击培训法术和辅导相关异域空间的知识。先前李七月几乎是按图索骥自己琢磨修行,如今有三位经验老到的筑基期后期修行者亲自指导,李七月更是用心,以前他没想到的,或是以前遇到疑惑不解的,这时均一一茅塞顿开,凡是有**的,他一场不缺,而且做了大量笔记,留待以后再仔细研读体会。
期间滕庆找他几次,但均被他想方设法躲开,再以后滕庆便没找过他,他与俞冲、颜静走得近,但也是偶尔联系,至于同门中其他人,他更是很少与他们打招呼,来来去去均是低着头。
三个月后,揭陵大礼即将开始,太虚门由三位德高望重的结丹期修行者领队,十个筑基期修行者护法,共三十六人,向揭陵大礼所在地九孤山东南方向的霸陵赶去。
因为事先均是受过集训,无须再多交待,带头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外表看似百多岁的结丹期后期修为叫任长水,他将长袖一摆,一条尺长的龙舟顿时现在众人面前,这龙舟几乎见风就长,转眼之间,已经长成一长八丈宽一丈的高有三丈前段有一硕大龙头的龙舟,随着任长水一声令下,众人纷纷鱼贯上了龙舟。
龙舟前后端各有三眼,分别安放高阶灵石,在任长水输入其中一股真气后,龙舟身形一震,便如利箭一般飞出去。
或许大家都心知肚明,此去异域空间共二十三人,但能真正按原路返回的最多不超过五成,也就是说至少有十人以上将永远留在异域空间内,真正是凶多吉少,因此一路上大家紧绷着脸,几乎一言不发,或许每个人都在心里祈求上苍保佑他们都平安归来。
其实早有传言,这次揭陵大礼进入异域空间后竞争异常激烈,因为异域空间中千年灵草一届比一届少,据估计这一届可以采集的灵草仅是上一届一半,而最终炼制出来的筑基丹是按照各派弟子获得的灵草数量质量来分配的。
十天后,龙舟停在一孤立山头,大家才明白此地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下了龙舟后,众人才发现山头上人头攒动,已是聚集不少其他各派的人,李七月等一行人被安排在山头一角休息。
领队任长水前脚刚着地,后脚就有人迎上来,那人是一身材魁梧乌发紫脸大汉,他掏拳冲着任长水胸口击打过去,因为出拳较快,且出拳方向根本辨认不出,尽管任长水似乎早就意识到对方不怀好意,但他还是躲避不开,硬生生地接了对方一拳。
任长水接连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那乌发紫脸大汉笑呵呵道:“任长水啊,还是没进步,这百多年来,你是白过了?”
任长水揉了揉胸口,嘿嘿笑道:“都说你道行高深,一套迷踪拳打遍天下无敌手,既然是无敌手,我怎么可能在道兄你面前摆弄那些小伎俩?”
李七月听到迷踪拳,心里咯噔一下,他习的是家传七影步,又名迷踪步,据说是其祖上避入云阳山后自创,而眼前这个乌发紫脸大汉所使的迷踪拳在别人眼里可能是看得眼花缭乱,且深奥无比,但在李七月眼里,这迷踪拳分明与他家传迷踪步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有部分如出一辙,如果非得说有区别,那么就是一个使用的拳头,一个使用的脚步。这迷踪步和迷踪拳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的联系,至于到底有什么联系?可不是单凭想象便能想出来的。
李七月心存疑惑,但在如此众多前辈、长老在场的场合,他怎么又敢说话?
“任长水,这次你带的队伍不怎么样啊?二十三个人?比上一届整整少十个人,啧啧,还有一个练气期十二级的?难道你们太虚门没有人么?一个练气期十二级的也来凑数?不是你硬抓壮丁抓来的吧?”
“我太虚门虽然整体实力差些,但也不至于像你说的这样不堪吧?倒是你们堂堂排名第三的逍遥门这次竟然也未能凑齐五十人?难道你们逍遥门也开始没落走下坡路了?”
“阿弥陀佛,孙天赐、任长水,你们俩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老衲已经来此多时,你们也不回头看一眼?”
来人是一身穿鹑衣百结的袈裟,头戴毗卢帽,手持一把看似钨铁炼制的禅杖,脖子上挂一串佛珠,面黑、耳大、嘴阔、腰粗、肚圆人还未走近,其身上释放出的灵压已经令靠在其附近的李七月大感吃不消。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禅门长老释如海道兄啊,远道而来,未曾远迎,失敬失敬。”孙天赐迎上前去,笑呵呵道,“如海道兄,久违了,当年不小心伤你断了一根肋骨,不知你好了没有?”
“我哪有你那样不堪?百年已经过去了,就是全身骨头断了也养不了这么长时间啊,倒是你这一身皮肉被我煅烧一遍,如今可是留有疤痕没有?不要坏了你的仪容哦。”
任长水见孙天赐和释如海你一言我一句,干净撇到一边去,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尽管他想躲,却是躲不开,释如海叫道:“任长水老弟,这次你还做个见证人,一会儿我与孙天赐长老切磋一下”
任长水苦着脸,颇为委屈地道:“待揭陵大礼过后再说吧,你们俩之间的矛盾何必牵连到我呢。”
这时不远处传来唏嘘声,众人循声看去,发现天际边走来一群人,李七月看在眼里,不以为然,然而当这一群人走近时,李七月才发现走在那一群人最前面的竟然是俞瑛和另一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虽说是气质轩昂也算是美男子之列,但与其身边的俞瑛相比,顿时如将草包和绣花枕头搁在一块儿。
只见俞瑛依旧是双手对握胸前,乌发如云,迎风处,及腰长发飘飘,全身上下罩一套白衣白衫,犹如仙子下凡。凡是男子看了,没有一个不痴呆的;凡是女子见了,恨不得地下裂出一条缝让其钻进洞里。
原来沉鱼、落崖、羞花、闭月之貌如斯!
第七十二章 异域空间()
那中年男子收回载人法器,让众弟子就地休息,见到释如海等人,忙施礼道:“见过如海道友、天赐道友、长水道友,在下双修门何玉奇,早就闻名诸位道友大名”
“何玉奇,是谁啊?不认识。”任长水瞥了何玉奇一眼,面色冰冷,说完,他走上前几步,来到俞瑛面前道,换了一副面容,笑呵呵道,“俞仙子亲自带队,我等远迎不周,还望俞仙子莫要责怪——”
任长水话未说完,其身体一个踉跄,竟然跌倒在三丈开外,身后孙天赐坏笑道:“任长水,你这娃娃,连路还未走稳当呢,就开始学坏了,竟然也人模狗样地跟大人一样拍仙子马屁。”
孙天赐转头对俞瑛道:“俞仙子,别来无恙?咱们还是走一旁说话,那和尚眼睛像长钩子似的,嘴巴歪得口水都流出来,也不找个郎中治一治?”
俞瑛淡淡一笑道:“天赐道兄,奴家一向安好,一会儿就举行揭陵大礼,你还是别疯言疯语人来疯似的。”
孙天赐听了像乖宝宝似的站在俞瑛身边,眼睛却是瞟着俞瑛,低声道:“那个叫何玉奇的家伙跟你什么关系啊?”
“他是本门师兄,怎么啦?”
“没有别的关系?”任长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插嘴道。
“长水道友,你也老大不小了,整理一下你衣襟,别让小辈们看笑话!”
揭陵大礼在这座山头对面的一平湖中央的小岛上举行,然而百年一遇的揭陵大礼竟然是祭发几篇祷文后结束,这确是出乎李七月的预料之外。
大礼结束后,由一共一十八位结丹期修行者组成的“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