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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简飞柏点了点头,又对陆景曜说道:“三少要是不介意的话……”
“谢谢简少。”陆景曜自然也不会拒绝。
简飞柏索性也不让他们出去了,他让陆景曜在这里等着他,他去将自己的车开过来接他们。
别墅外面可还有一大群刚才看了一场好戏的宾客,他们虽然不敢阻拦简少和陆三少,但是此时可都在兴奋地议论着白曼妮和魏子安的事情。
尤其是白曼妮,她那些讽刺又粗俗的话,让不少到场的名媛贵妇们差点气歪了鼻子,此时正冷笑着一边和别人讨论着这件事,一边冷冷地等着看白家的笑话。
白绍辉和侯兰更是早已吓得躲了起来。
他们连白曼妮都顾不上了,早在屏幕上开始直播白曼妮和白新语在二楼的实况开始,两人就有些站不住脚了。
尤其是侯兰,更是又气又急又怕。
白绍辉一说要走,她立刻跟着他乘着人们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的时候,悄悄和他两人一起溜去了停车场,一分钟都不敢多作停留。
至于白曼妮……
侯兰直到坐上了车,腿都还有些发软。
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她现在可一点都不想见到她!
简飞柏也是自己开车来的。
车子驶出酒店的时候,他从后视镜中看向并肩坐在后排的两人,唇角一扬,笑着问道:“找个地方喝一杯?”
陆景曜冲他笑了笑,没有先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先伸手揽着白新语的肩,问道:“累了吗?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了?”
简飞柏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在方向盘上敲了好几下,如果不是他正在开车,恐怕会笑得打跌。
“我算是见识到了,三少真的完全一副妻管严的模样。要是让bi那些股东们见到你这样的一面,你说他们会不会对咱们公司就此失去信心啊?”简飞柏忍不住调侃道。
“你嫉妒也没用的!”陆景曜得意地白了他一眼,揽着白新语的肩道:“而且你懂什么?!怕老婆的男人才是最可靠的男人!要养老婆,要让老婆过上好日子,不能让老婆吃一点苦,更不敢背着老婆在外面拈花惹草……这样的男人,绝对会一心扑在工作上的超级好男人。”
白新语闻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伸手理了理刚才被陆景曜抱来抱去弄得有些乱的头发,浅浅一笑,道:“我也想去喝一杯。”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丝毫刚才的楚楚可怜。
白新语转头看向了窗外,外面的景物飞快地向后褪去。
本来以为还会有些复杂的事情,可是愚蠢的白曼妮实在太过配合了,基本上不用她来引导什么,就将那些话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甚至,说得远比白新语需要的还要多。
白新语想了想,突然问道:“二哥呢?要叫他一起吗?”
陆景曜强健有力的胳膊充满占有欲地揽住了白新语的纤腰,他的下颌就搁在白新语的耳边,哑声说道:“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会想着别的男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哪怕是我的二哥也不行。”
“有人吃醋啦!”简飞柏幸灾乐祸地说道:“陆三少原来也有这样不自信的一面啊!”
简飞柏一边说着,一边对白新语说道:“新语你是没见过,咱们第一次去拉风投的时候,这小子有多么拽。那副我就是天下第一,相信我,没错的表情,直接就唬住了那群小心谨慎的o洲银行家。”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不是他这样的魄力和手腕,bi恐怕也不会发展得这样快了。”
“开你的车吧!”陆景曜笑着瞪了好友一眼,“别这么不自觉地总做电灯泡好么?!”
白新语忍不住又微微一笑。
她想起刚才在魏子安他们面前,陆景曜说的那番话。
什么为了讨好自己,所以拼命学习生命科学相关知识,顺便就开了个公司……
还真是。
她难得也回眸瞪了陆景曜一眼,调侃道:“三少白手起家,我也是十分佩服的。只是不知道,那个让你这么拼命钻研生命科学知识的美人,此刻身在何处哦?”
陆景曜耍赖一般将下颌在白新语肩上蹭来蹭去,道:“以后我可不敢再让你和飞柏见面了,你看你都被他带坏了,连自己老公都开始嘲笑了。”
“关我什么事?!”简飞柏不服地大声争辩道:“我在那里听着牙齿也酸得很!我说景曜,你别是真的有这么一位刺激你向上的女神吧?!不然的话,你怎么什么不好做,偏偏要做这个你完全不熟悉的行业啊?”
白新语明显心情很好,闻言也正含笑斜睨着陆景曜。
“好好开你的车!”陆景曜简直哭笑不得,所谓损友,大概就是这样的了,“二哥还在等我们呢。”
“堂堂简大少,无数a市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就被你当司机一样呼来喝去!”简飞柏私下的性格真是和传言中没有半点相像,他一边不服地大叫着,一边还不忘向白新语告状,“新语你看见了,他就是这么个过河拆桥的人。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嗯。”白新语认真点了点头,只是唇角那朵笑花却出卖了她。
陆景曜盯着她那抹笑容看了片刻,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问道:“开心了吗?新语……”
“嗯。”白新语点了点头。
虽然伤敌一千,也有自伤一百,但是……
她至少让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对抢走她妈妈留给她的家的母女,有多么阴险恶心。
陆景曜的下颌搁在白新语的头顶,柔声又道:“虽然我能全部替你解决,但我想,这样,你或许会更开心一些。”
“嗯。”白新语又点了点头。
再没有什么,会比亲自报复了白曼妮,而且还是让她自己愚蠢地将她的不堪和丑陋,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更让她觉得畅快的了。
“那么接下来……”陆景曜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就该轮到我的好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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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景曜这句话一出口,原本还笑着和他们开玩笑的简飞柏都敛起了笑容。
他通过和后视镜和陆景曜对视一眼,慢慢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大哥,可不是易与之辈。”
“这我当然知道。”陆景曜轻轻一笑,“能将偌大陆家管理得井井有条,一手遮天的人,怎么可能太简单。”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白新语柔顺的长发,笑得自信满满:“可我也不会输给他了。”
简飞柏点了点头,这个他倒是毫不怀疑:“白手起家远比守成更难。”
他顿了顿,还是说道:“陆家在a市是个怎样的存在,你我都清楚无比。能年纪轻轻就坐上陆氏第一把手,你大哥可能远比我们想象更加深藏不露。”
“嗯。”陆景曜伸手在座椅上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简飞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新语,又道:“光是从他看见新语出现在这里,竟然能保持从容不迫,甚至连找个借口离开给陆二哥打个电话都没有,这份定力和忍耐就已经超过太多人。”
“嗯。”陆景曜又点了点头。
等他们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陆景城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那是陆景曜在a市的一处公寓,离市中心很近,但是环境十分不错,闹中取静显得很是安静。
位于顶层的房间还带有一个接近一百平米的露台,露台的一半被透明的有机玻璃笼罩,里面种着不少各种各样的植物,还摆放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桌椅都是竹编而成,看起来和陆景城卧室中那张躺椅很像。
此外,在露台的一角,被绿色植物保卫着的地方,还摆放着一架大提琴。
此时陆景城就坐在大提琴旁边。
白新语他们到的时候,陆景城正好将大提琴架了起来,修长干燥的手指握着琴弓,正在随意地试着音。
陆景曜和简飞柏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淡淡笑容。
简飞柏更是转头对白新语说道:“咱们陆二少,当年在读书的时候,光是这一手大提琴,就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学长学姐。”
白新语也微微笑了笑。
低沉迷人的大提琴音陡然响起,就像是亲人最温柔也最深情的告白一般,轻轻撩动着每个人心底的琴弦。
白新语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着。
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她也曾去听过不少演奏会,其中也不乏大提琴独奏曲。
陆景城的技巧,或许还不如那些专业的大提琴家纯属。
可是他却像是比他们更有感情。
没有华丽的炫技,甚至并没有挑选多难的曲子,陆景城简简单单一曲完毕,三人却都已经沉醉其中,目光都变得深思起来。
陆景城却抬头看向了白新语,他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将大提琴和琴弓放在了一旁,这才站起来朝那张竹制小桌走了过去,随手提起桌子上那个琥珀色的瓶子,转身对他们笑着问道:“我觉得这一瓶肯定是不够的。”
说着他看向了简飞柏,笑道:“尤其是有咱们简少在。”
简飞柏大笑着上前,展开双臂重重抱了抱陆景城,爽快地说道:“还是陆二哥了解我。”
陆景城将酒瓶放回了桌上,含笑看向了白新语,道:“新语是喝酒,还是另外给你准备饮料?”
这里明明是陆景曜的公寓,可陆景城却像是十分熟稔,甚至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
白新语看得出来,陆景曜和陆景城之间的关系肯定很好,至少并不是表面上看来那么生疏而且僵硬,所以才会有这样不分彼此的时候。
她对陆景城笑了笑,道:“我也喝酒好了。”
“哟哟哟~”简飞柏兴奋了起来,“看不出来咱们白老师也是同道中人啊。”
“我不太会喝。”白新语微微一笑,道:“但今天我很高兴。”
陆景城深深看了白新语一眼,从露台一角的小冰箱里取出了四只透明的玻璃杯,为四个人都倒了一些琥珀色的酒液。
白新语将酒杯放到唇边,还未入口,浓郁到有些呛鼻的酒味就已经扑鼻而来。
“新语少喝一些吧。”陆景曜伸手环住了她的肩膀,低头对她一笑道:“意思意思就行了。”
“嗯。”白新语点了点头,她也并不逞强。
“干杯,为了我们初步的顺利!”简飞柏等两人说完悄悄话,立刻迫不及待地举起了酒杯。
“cheers!”四只酒杯在空中碰到了一起。
“再来!”简飞柏当真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立刻又给自己和陆景城兄弟倒上一些,再次举杯道:“为了新语今天顺利让白曼妮暴露出本来面目,在大庭广众之下丢尽脸面,干杯!”
白新语和陆景曜相视一笑,看着简飞柏又飞快地喝干了杯中酒,然后再次倒上酒,举杯道:“这一杯,为了更加顺利的明天,干杯!”
这一次说完,他不等其他三人,自顾自便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
“喂喂喂……”陆景城忍不住笑了起来,“喝快酒我们可不行,慢慢来吧。”
“哈哈哈哈哈……”简飞柏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只要一想起魏子安和白曼妮狼狈的模样,我就忍不住多喝几杯!”
他说完大声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
然后举杯和陆景曜相碰,又大声念:“会当一饮三百杯!”
陆景城笑着摇了摇头。
此时天色已晚,露台透明的有机玻璃顶端安着一些银色的精巧的灯。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仅照亮了整个露台,而且看起来就像漫天的星辰一样,浪漫而又独特。
陆景城不再理会已经彻底兴奋起来的简飞柏,和被他拉着一杯一杯酒到杯干的陆景曜。
他端着酒杯慢慢踱到了白新语的身边,低声问道:“今天很顺利?”
“嗯。”白新语点了点头。
“真是难为你了。”陆景城含笑举杯和白新语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看着她低头抿了一小口冰冰凉凉的酒液,这才继续说道:“恭喜你。”
“也没什么好为难的。”白新语对陆景城笑着摇了摇头。
她看了一眼陆景曜和简飞柏,转身慢慢走到了露台边缘。
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又是在顶层,站在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a市最繁华地段的几乎整片夜景。
这座灯火通明的不夜城,即使是在夜幕下,也无法隐藏住它的繁盛壮阔。
同样的,即使夜色,也无法藏住它纸醉金迷的奢靡。
陆景城也慢慢走到了白新语身边,陪她一起看着夜景,听她轻轻说道:“我从小在a市长大,在这里也生活过十多年,可是这样的景致,却像是第一次看到。”
“以前的a市,也不完全是这样。”陆景城眺望着远处,在目光所难看到的地方,那里也有着新鲜的空气和自然清新的青山绿水,但是生活在钢筋水泥里的人们,好像都已经快要忘记,在大自然中全身心放松下来的悠闲自在了。
“什么都是会变的。”白新语淡淡说道。
“只要是朝着我们期望的方向改变,那就是好的变化。”陆景城也道。
“我小的时候,爸爸的公司虽然不大,但是他总是会有出不完的差。妈妈的工作比较忙,所以那时候总觉得,爸爸妈妈都在家,都陪着我的时候,就是最幸福的时候。”白新语道。
“嗯。”陆景城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白新语一眼。
“我没事。”白新语缓缓摇了摇头,“后来妈妈的身体变得糟糕了,我就是那时候决心一定要学医,让妈妈重新变得健康快乐起来。”
她说着低下了头,把玩着手中漂亮的透明玻璃杯,苦笑着说道:“可人力有时穷,她始终没能等到那一天。”
一个小小的涟漪,从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荡漾开去。
陆景城心中一动,他缓缓举起了自己的手,但却在将要触到白新语的头发的时候,像是被烫到了一般,飞快地收了回去。
“只是那时候并不知道,那还不是最残忍的事情。”白新语轻轻又道。
“我听老三提起过。”陆景城目光冷了下来,“也查过白曼妮和侯兰。”
白新语微微偏头看向了陆景城,陆家二少爷是娱乐圈中都出了名的风流浪子。
每一次见面,他似乎都总是在笑。那双似乎天生就带笑的桃花眼,总是那样勾魂摄魄。
总有人说,陆二少这样的男人,多情却最无情。
他是没有心的!
可是夜幕下的陆景城,看起来却是那样温柔。
不仅对他的弟弟陆景曜,甚至对白新语这个突兀地出现在他们兄弟生命中的人,也是如此温柔。
她的睫毛还有些濡湿,却还是对陆景城展颜一笑,缓缓又道:“所以没有什么好为难的。有景曜和二哥你们的帮忙,我只做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况且,那都是为了我自己呢。”
陆景城盯着白新语看了片刻,突然又笑了:“一切都还没结束呢。”
“我知道。”白新语也点了点头。
他们今天所做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开端,而已。
真正的狂风暴雨,将会在这最后的一丝平静后,疯狂降临。
白曼妮几乎摔坏了她卧室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直到最后原本满是蕾丝花边的粉色公主房已经一片狼藉,她才崩溃地扑在了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白新语!
白曼妮恨得几乎要吐出血来,她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眼泪虽然还在拼命地流,但心脏却像是被滚烫的热油浇了一遍,让她又痛又胀,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就浑身难受得像是要裂开。
“我好恨啊啊啊啊!”白曼妮重重锤了下床,再也忍耐不住,尖声叫了出来。
“你就这样把眼睛哭瞎,白新语也不会掉一根头发。相反,她会和她的情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享受着终于将你彻底踩入泥泞中的成就感。”冷冷的声音,突然想起在了门口。
白曼妮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恶狠狠地瞪着她的母亲,看着侯兰仍然一丝不苟的头发和端庄妩媚的打扮,以及脸上精致的妆容,看着她仍然如同富太太一般,娴静优雅的态度,胸口的火就更大了。
她随手抓起一旁的枕头,对着她母亲就想扔过去。
“你敢?!”侯兰目光更锐利了,“只能窝里横算什么本事?!”
白曼妮双目赤红,喘着粗气瞪着侯兰,过了很久,她才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枕头,伸手理了理耳边一丝乱发,冷冷地讽刺一笑:“还说让我勾搭陆三少!还说什么听你的话,男人都逃不过掌心……爸爸呢?他不也不想和你再待在家里吗?”
侯兰脸色猛然一沉。
白曼妮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继续好整以暇地说了下去:“瞧瞧人家白新语,装着一副无辜清纯的模样,可是将我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人家把我们算计得彻底,可笑某人还以为局势都在她控制之下呢。”
“够了!”侯兰皱眉,火气不由得也大了起来。
“我不想听到,你以为我想说吗?!”白曼妮猛然站了起来,抓起一旁的平板电脑,将它举着送到了她母亲面前,尖声叫道:“你看看网上,他们都把我说成了什么?susan她们临走的时候,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啪”的一声脆响,白曼妮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边。
“还不是你太过愚蠢!”侯兰厉声说道:“你在白新语面前说的那些话,是我教你说的?!啊?!你自己得意忘形,平时我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记了?!偏要去做这样愚不可及的事情!”
白曼妮仿佛被打蒙了,她偏着头跪坐在床上,好久都没有说话。
卧室里一时只能听到侯兰粗重的呼吸声。
过来好久,侯兰才对着白曼妮缓缓伸出了手。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道:“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吵架和彼此指责,而是应该怎么渡过这次难关。”
侯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托起了白曼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