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脑袋里没多点什么?”
“脑袋?”李重义挠了挠后脑勺,有点懵,好半天道:“没多什么啊,老大,我的脑袋上长了东西?”
李牧急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有没有在想什么!想!听明白没?”
“啊!有有有!”李重义一副恍然的模样,道:“老大,我刚才打铁的时候,在想今天早上吃啥!我想吃肉!”
“”
李牧指了下门口,李重义不知哪里得罪了李牧,但还是把手里的铁钳放下,出去了。
李牧躺在摇椅上,心中暗暗思忖。他现在基本已经摸清了这个秘传技能的效果。有了这个秘传技能,他就可以把系统中的技能教给其他人。
秘传技能制作出来的秘籍,可以无视对象识字与否,用他能懂的方式,把技能教给他。这个人学会之后,使用技能做出来的东西,与李牧自己使用技能做出来的基本一致。但他只有技能,没有系统,只相当于学会了一门手艺。但这个方式无法大批量应用,一是因为技能有冷却时间,再者制作一次秘籍,花费不小,而且只能制作比自己技能等级低一级的技能。
但即便如此,这也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技能。现在看来是没什么用,因为李牧能制作的秘籍,只有初级锻造和初级木工两个类别,价值不大。但若等到李牧把技能等级提高到高级甚至大师级之后呢?李牧是高级木匠,他能培养出数个中级的木匠,他到了大师级,他就能培养出数个高级木匠,这样看来,这个技能简直是无价之宝。
李牧心中有些激动,第一个问号技能就这么给力,对第二个问号技能更加期待了。在秘传技能解锁之后,它的图标下面,又多了一个问号图标,解锁的条件是,一项技能升至高级。
第120章 风波()
李牧心痒难耐,但看了眼中级升高级的经验条,又有些绝望。他估算了一下,如果按照初级升中级的速度来把中级升到高级,不眠不休,至少也要半年的时间。而且所需的花费,也是他目前承担不起的。别看他现在手里有一万贯左右,可这些钱早已有了去处,工匠坊那边的窟窿尚且堵不上呢,处处都用钱,真正可以用来升级技能的,并没有多少。
李牧捋了一遍手头上的事情。建设工匠坊,工部内部改革,修建天上人间,还要做曲辕犁,练书法也太忙活了!
李牧决定给自己减负,抽出时间来升级技能。建设工匠坊可以交给宇文规,工部改革的事情暂且放一放。天上人间那边,也不着急那点经验了,每天下午去一趟发工钱,剩下的事情公孙康都能管。曲辕犁还差三个零件就做好了,用不了一个上午就能完事。这样一来,好像就剩练书法这一件事必须亲力亲为了。
练书法,升级技能,两件事!
“练书法,练书法欸?”李牧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来,眼前一亮。他想到一个办法,可以不用练书法,还能得到李世民的夸奖。李牧是个想到就做的人,当下早饭也不吃了,喊李重义备马,出门去了工部。路上路过西市,想吃什么都能买到。
内宅。
白巧巧早就熟知了李牧的性子,知道他生气只是一阵,也不担心,一夜安眠。而李知恩却不知李牧的脾气,昨夜见李牧生气了,虽有白巧巧婉言安慰,但还是一夜辗转反侧,没怎么睡。早上起床的时候,两个大黑眼圈挂在脸上,整个人的气色都有点发蔫了。
她本来想着,找到李牧认个错,想办法让他原谅自己。但到了前院,却正好看到李牧带着李重义等人出门,又蔫蔫地回到了后宅。没一会儿白巧巧醒了,丫鬟们伺候她用早饭,找李牧得知他出门了,白巧巧也没多问,就跟李知恩商量做点什么。
女人闲着没事,总是爱逛逛街的,唐时社会风气开放,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女人逛街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巧巧在马邑时,帮家里卖酒,进料,也总在外面打交道,不喜欢憋在家里。正好胭脂用得差不多了,就让马夫备车,带着李知恩一起出门买胭脂。白巧巧知道李知恩的心思重,昨天李牧的样子把她给吓着了,打算买盒胭脂给她,安慰一下。却没有想到很正常的一次出门,却引来了一场风波。
长安城有东西两市,两市都是市场,但却大为不同。西市龙蛇混杂,卖的东西也杂,有牲畜有奴隶,有布匹有粮茶,就像后世的大市场,基本上人们想得到,用得着的,这里都有卖的,价格还很合理。而东市则不同,这里开的买卖都是普通百姓买不起的,如香料,珠宝,丝绸,文墨等等,就算卖的东西跟西市一样,价格也高很多,如后世的品牌店,档次不一样。
依白巧巧的性格,她是喜欢去西市的。但自从李牧定下规矩,出门必须带随从之后,去西市买东西就不太方便了。西市人流密集,车辆不便,而且带着这么多随从,也特别的显眼。而到了东市,马车随从都很常见,不显得突兀。上次孙氏带白巧巧去东市买过一回东西,其中就有胭脂水粉,白巧巧用着觉得很好,所以今日便打算再去买一回。
店铺为‘馥春阁’,在长安开了好些年了。前朝的时候,就有这家店,算是一个老字号,在长安城小有名气。掌柜姓王,已经传了三代。但鲜少有人知道的是,这个店铺其实是博陵崔氏的产业,博陵崔氏乃是千年门阀,触角遍布中原各地,馥春阁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这馥春阁的掌柜,祖上就是崔家的家奴,因为立了功,提拔成了馥春阁的掌柜。每年的利润,大部分都是要上缴给崔家的。
王掌柜本来安安稳稳的做着生意,虽然大部分利润都要上缴,但他也很知足。毕竟衣食无忧,有崔家这棵大树撑着,也没人敢欺负,日子过得还算顺心顺意。但自从崔家的大公子崔玉言来到长安,平静的生活就没有了。这崔公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半点不像是崔家子弟,倒像是街头泼皮无赖,知道馥春阁是崔家的产业后,三天两头来打秋风。
初时还好,只是带着女眷来白拿脂粉,后来变本加厉,竟开始要钱,王掌柜不敢得罪他,只好咬牙给了。三贯五贯,八贯十贯,越来越多。近半年每个月少于十五贯钱,休想买来安生。
今天又来了,张口就要二十贯!王掌柜实在是受不了了,老实人也有三分土性,说什么也不给,闹得很不愉快。崔玉言放话一个月之内废了王掌柜的差事,说完气哼哼地往外走。刚到门口,正好白巧巧和李知恩下车,崔玉言一眼就认出来了,喜不自胜,上来纠缠。白巧巧带来的随从也没惯着他,双方大打出手。王掌柜见崔玉言吃了亏,再怎么说他也是主家少爷,不能不帮,叫了店里的伙计上去帮忙,白巧巧只带了四个随从,对面十多个人,因此落了下风。马车被围,王掌柜报了官,衙役来了,把双方都带去了长安县衙。
长安县衙位于城西长寿坊,正好挨着工部,距离工部只有一条街道,这边是工匠坊的工地,另一边就是长寿坊的坊门。这么多人在路上,好多人好奇打听,人越聚越多,乌泱泱一大片。李牧正好从工部出来,看到这样一幕,就站住了马,打算等人过去再走。李重义人高马大,比李牧看得远,一下就看到了白巧巧的马车,赶紧喊道:“老大,夫人被衙役抓啦!”
“啥?”李牧顺着李重义的手指看去,只看到了一个马车顶,可不就是自家的马车么。
第121章 为官之道()
“奶奶的!”李牧怒不可遏,回头吼道:“都给老子停下,抄家伙上!出事有我顶着,谁敢怂立刻给我滚蛋!”
说完,李牧催马向前,李重义听到命令,大喝一声,声若奔雷,一马当先就冲进了人群,他的四个小弟见状,赶紧催马跟上。旁边工地的工匠们一看,也顾不得多想了,抄起锹镐,拎起榔头木棍,没有家伙的捡起一块砖头,发了声喊,也跟着冲了上来。
工部的工匠,在册的就有七八百人,工匠坊这边干活的有三百来号,乌泱泱冲出来,好似打仗一样。凑热闹的人群见了,赶紧躲避,让出了一条路来。
衙役们不能躲,为首一人刚要说话,被李重义伸手拎了起来。其他衙役拿着棍子来打,被他伸手扒拉一下,四五个棍子都抢在了手里,再一抡,衙役倒了一片。
李牧看到这样一幕,心中大喜。买李重义这个买卖是真的划算,就算吃的多点,关键时刻是真给力啊。
被李重义夹在胳肢窝下面的衙役头大喊:“你等是什么人,竟敢殴打衙役!聚众闹事,是要造反吗?!”
李牧拨马来到前面,手里的马鞭一扬,衙役头的脸上多了一条血印子:“胆子不小,本侯的夫人都敢抓,殴打你又怎么了?来人!把这群贼人给本侯抓起来!”
李牧一声令下,工匠们看到衙役不太敢上,李重义等人却没什么不敢的,当下一起动手,把馥春阁的王掌柜等十来个伙计,以及崔玉言和他的俩个随从,全都捆了起来。崔玉言看到李重义,想起了西市之事,刚要开口,被李重义一个嘴巴打掉了五颗牙齿,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工匠们虽然不敢动手,但听命干活还是没问题的,工匠坊的坊门刚搭起架子还没完工,李牧命人拿来绳子,把这二十来个人倒吊着,全都挂在了坊门上。
围观的人见此状况,都不敢靠近,但也没走,远远地看着。李牧跟白巧巧了解了一下情况,知道事情原委之后,心中更是有底。这件事自己这边没有错处,那他就什么也不怕了。他看了眼倒吊在坊门上的崔玉言,心中冷笑。就连长孙无忌的面子他都没给,一个纨绔子弟,他岂会放在眼中?
李牧让人搬来一把胡椅,大马金刀地坐下,对几个衙役道:“该报信报信,该叫人叫人,本侯就在这等着,今天的事情,无法善了!”
说完,李牧叫来一个随从,耳语了两句。随从上马离开,几个衙役看到也不敢拦着,衙役头捂着脸,对旁边的衙役道:“快去请县令大人!”
衙役去报信,李牧也没拦着,叫来一个随从,把手里的马鞭递给他,道:“打!一人一鞭,从头打到尾,从尾再打到头,只要不打死,怎么疼怎么打,给他长点记性!”
“领命!”
这个随从是负责保护白巧巧的四个随从中的一个,刚刚对方人多,吃了不少亏,现在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得了这个命令,心中喜不自胜,接过鞭子先在崔玉言身上来了一下子!
崔玉言嗷嗷惨叫,因为牙齿被打落了,说不出话来,眼泪和这嘴里的血水一起从脸颊倒流下来,好不凄惨。
长安县衙。
长安县,作为京县,县令是正五品官。武德五年,大唐举行第一次科举,状元孙伏伽,榜眼崔文生,探花王仲远。孙伏伽被授官大理寺少卿,榜眼崔文生被授官吏部郎中,探花王仲远被授官长安县令。
三人同年,关系莫逆。其中崔文生与王仲远还是同窗,孔颖达避祸虎牢之时,设立私塾,二人曾去跟孔颖达学‘五经’,有一段师徒情分。孔颖达晕厥的消息传出后,今日崔文生与王仲远都去探望过了。王仲远这是刚回到县衙,正在翻阅卷宗,突然闯进来一个衙役,吓了他一跳。王仲远见这衙役慌慌张张的,不满地皱起了眉头,道:“发生何事如此慌乱啊,站好,先喘匀了气再说。”
衙役跑了一路,已经吃了一肚子的风,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吞下一口口水,道:“大人,不好了!有个人自称侯爷,打散了衙役,抓了崔公子,吊在坊门上了!”
王仲远听得迷糊,道:“你把话说明白点,哪个侯爷,抓了哪个崔公子,吊在哪个坊门上了,你说得如此混乱,本官岂能听懂啊?”
“大人,那人自称本侯,面生的很,实在是不知哪个侯爷。崔公子就是崔家的崔玉言公子,他今日在东市与人发生争斗,双方打了起来,有人来报信,头儿就带着我们去帮忙了,本来都已经把对方抓了,没想到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这伙人,不由分说就打,他们人多,咱打不过,报了衙役的名头也不管用,头儿脸上还挨了鞭子,那个侯爷命人把崔公子的人吊在街那头还没完工的坊门上了,现在正拿鞭子抽呢!还让咱带话‘该报信报信,该叫人叫人,本侯就在这等着,今天的事情,无法善了’,实在是嚣张的很。大人,咱们点起人马,跟他干吧!”
“闭嘴!”王仲远听完衙役的话,心中便知道这位自称本侯的人是谁了。面生,能命令工匠,脾气还这么暴躁,几项一对,只可能是逐鹿侯李牧了。
怎么遇到这个煞星了!王仲远脑壳嗡嗡直响,虽然在探望老师的时候,王仲远拍着胸脯说早晚找个机会帮老师找回面子,但那只不过是安慰之语,真让他去找李牧的麻烦,怎么可能。
做官,要用脑子。他的老恩师孔颖达,昨天为什么会被气晕过去?李牧牙尖嘴利固然是原因,但往深了想想,还不是皇帝没站在他这边么?要是皇帝向着他,李牧就算再怎么牙尖嘴利,也得服软啊!
作为长安县的县令,这长安的地界上发生什么事情,王仲远比任何人都早知道。李牧建工匠坊、发配工匠,他都有耳闻,虽然摸不透李牧的底细,但连长孙无忌的面子都没给的人,是他能得罪起的么?
思及此处,王仲远心中暗道,老友,对不住了,你这宝贝侄子,我是爱莫能助了,你要是有办法,你自己想吧。
心中计议已定,王仲远清了下嗓子,悠悠道:“事情是发生在东市吧,东市归万年县管,跟咱们没关系,传本县的令,把人都撤回来!”
第122章 把事情闹大(1)()
衙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忙道:“大人,被抓的可是您的好友崔大人的侄子啊,还有,咱们的人都挨了打了”
“蠢材!”王仲远抄起桌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骂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本官用你提醒?愣着干什么,去呀!”
“诶,欸”衙役连应了两声,头一声是被砚台砸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县令大人不是吩咐过要照应崔公子么,怎么忽然就不管了呢?
衙役连跑带颠的回到现场,双方的对峙还在持续,鞭打已经停了,因为再打下去,肯定要出人命了,吊在坊门上的十几个人,都已经变成了一个个血葫芦,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围观的人见到这样一幕,吓得直闭眼睛,不敢看,又好奇,偷偷看上几眼,赶紧又闭上。就连李牧这边的工匠也都回避目光,不敢直视。宇文规本来想上前劝一劝,但看到这样一幕,也不敢出声了。悄悄地退了出去,他这回学乖了,没去找李大亮打小报告,上次打小报告没落得好,还被骂了一顿,长了记性了。
衙役来到近前,凑近衙役头儿耳边嘀咕了两句,衙役头听完把手一挥,道:“弟兄们,走了!”
“站住!”李牧见人要走,出声喝止。李重义带着随从靠过去,挡在衙役们面前。八个衙役刚刚被李重义一个人揍了,看到他腿肚子都转筋,不敢妄动。衙役头转过身来,道:“这位侯爷,我们不管了,走还不行么?”
“当然不行!”李牧道:“你们把我的夫人带到这里来,随随便便就想走?不要以为本侯不懂,长安东城归万年县,东市出了事情要拿人,也是万年县的衙役拿,你们是长安县的衙役,隔着一条朱雀大街,挨着你们什么事儿了?本侯有理由怀疑,尔等与这些冒犯了我夫人的人沆瀣一气,你们是一伙儿的!现在想走?没门!”
衙役头实在是忍不住了,热血上涌,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哎呀哈!敢如此对本侯说话,你是何人,什么官职,什么爵位,谁给你的胆子?”
衙役头听到这话,如一盆冷水浇头,呆愣当场。其他衙役见状,纷纷跪地求饶,李牧充耳不闻,让李重义拿来绳子,把衙役也都捆了起来。刚刚他没有借口,只是捆了崔玉言和他的狗腿子,现在这个衙役头被他抓住了把柄,也没逃了被捆的命运。只不过坊门上已经没地方了,无处可吊,只把他们像西市的奴隶一样首尾捆做一团,嘴巴塞上了破布,放在烈日下暴晒。
李牧看向围观的人,道:“去个人给长安县令捎句话,让他来给本侯一个解释,否则明日本侯就要进宫,当着陛下的面参他一本,看看最后是谁倒霉!”
真有那个好看热闹的,听到李牧的话,扭头就往县衙跑。这时李牧看到他派出去的随从带着王虎过来了,对王虎使了个眼色,王虎没靠近前来,只是带着他的人混在了人群之中。
李牧派人送信,是留了个后手,万一长安县令打算硬碰硬,带人过来,有王虎带着他手底下的一队曹国公府亲兵,绝对吃不了亏去。但长安县令没带人来,他也不想让王虎掺和进来。不到必要时,他不想带上李绩。
王仲远在县衙内焦急等待,没等来衙役,等来了一个报信的百姓,听到李牧让传过来的话,王仲远一拍大腿,赶紧让人备马,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来了。
他想把人撤回来,就是怕李牧来这一手。不管怎么说,长安县的衙役跨界去东市拿人,就是一个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事情。李牧要抓着这条不放,王仲远怎么也逃不了干系。他本以为李牧初来乍到,不懂这长安城中的规矩,不会想到这一点,万没想到李牧知道这条规矩,还把衙役扣下了,这下王仲远想躲在后面也躲不了了。
王仲远从马背上下来,离着老远就向李牧行礼,道:“下官长安县令王仲远,来迟一步,还望逐鹿侯见谅。”
他的官职虽跟李牧一样是五品,但是爵位比李牧低,他只是一个男爵而已,李牧是侯爵,大了他两级,先行礼也没什么错的。
李牧抬手回了个礼,道:“本侯当然能够理解。”说着他用带着血的马鞭指了一下衙役们,道:“东市发生的事情都要管着,长安县够忙的呀。本侯明日要上奏一本,告万年县怠政,请陛下嘉奖你。”
这是明着威胁了。王仲远擦了下额头的冷汗,靠近了一点,道:“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借,要说就在这儿说。”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