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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巧巧心里懊恼,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让李牧发现了画册,扛不住他的哄,半推半就地跟他一起学着那画册上的模样,胡闹了两回,真是羞也羞死了。见李牧翻到第三页,白巧巧更是脸颊发烫,那图中的小妇人,像是发情的牝犬一样伏趴着,那样的姿势怎么做得来嘛!
巧巧推开李牧递过来的画册,不敢去看,羞道:“不要好恶心呀。”
“哎呀,这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也没旁人看着,怕个什么来”就在李牧要再加一把劲儿,哄得巧巧答应之时,忽听得门口传来敲门之声。巧巧幸灾乐祸地瞥了他一眼,李牧登时恼羞成怒,吼道:“哪个不懂事的,赶紧滚开!”
门外传来李知恩的声音:“主人,老夫人早早起了,让奴婢传个话,说等会过来。”
“娘要过来?”李牧呆呆看向巧巧,道:“娘说要过来,这么早过来干嘛?”
巧巧羞得脸颊泛红,指了指身下的白布,没有说话。李牧看到白布上面的点点梅花,心中了然,嘿嘿傻笑了起来。抬手拍了一下巧巧的屁股,道:“既如此,那今日夫君我就放过了你。等晚上的,最少也要从第三页试到第七页,不能让这画册的钱白花了。”
巧巧没接茬,想要起身拿过衣服来服侍他穿。但刚刚一动,疼痛牵引,眉头皱了起来。李牧见状,赶紧起身去拿衣服,先伺候着巧巧穿好,然后再自己穿戴上。这时李知恩在门外又催第二遍,李牧下床不耐烦地推开门,虎着脸道:“小丫头片子,跟谁学的搅人好事,学得这身毛病,以后谁敢娶你?”
李知恩看到李牧,不知怎地,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昨夜荒唐的一幕,嘴唇也有些麻酥酥的,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巴,两颊泛起红晕,看了他一眼,转身跑掉了。
“嘿呀,小丫头毫无礼数!”李牧指着跑远的李知恩,回头对白巧巧说道:“这丫头无理的很啊,娘子,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
白巧巧正在叠被,闻言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把昨日之事说出来。李牧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愣愣地挠了挠头,道:“我先去给娘请个安,你慢慢收拾。”
李牧到了大堂见了孙氏,献了茶。孙氏急于去见白巧巧,女人之间的事情,李牧也不好在场,忽然他想起昨天带回来的官奴,就从大堂出来,晃荡到了前院下人房。
官奴们早早就已经起来了,正在打水洗漱,见到李牧过来了,都赶紧放下手里的事情,聚拢到了他面前。官奴在教坊司都经受过训练,如何坐、如何立,人少的时候怎么站,人多的时候怎么站,都有规矩。等李牧来到跟前时,二十个官奴已经站成了四排,每排五个人,整整齐齐的方块队形。
大傻个见状,也要挤进队列中,李牧把这个憨货拽出来,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逐鹿侯府的下人了。我看到你们的脸上并没有烙印,谁能跟我说一下,这是什么原因啊?”
账房出列拱手答道:“回禀侯爷,因我等是官奴,教坊司都有登记,所以就无须烙印了。”
李牧点点头,道:“也好,省得难看。既如此,你们以后待人接物,不必以奴隶自居。给本侯打起气势来,咱不去惹事,也不去欺负人,但也绝不能受人欺负。不卑不亢,听明白了吧?”
“明白了!”
“很好!”李牧满意地说道:“给你们安排一下活计。厨子,马夫,花匠,今日开始,就干你们各自的活。需要的开支,找账房领。账房,侯爵府的用度,以旬为单位,做出预算来,一月三次,到夫人那里去领,账目要记得详细,交给夫人过目。丫鬟么”李牧看了眼四个丫鬟,年纪相仿,模样都还挺俊俏,便叫她们出列,道:“你们从左至右,按年龄站好。”
四个丫鬟依言站好了,李牧道:“从左到右,以后你们就以梅兰竹菊为名了,好记,也好称呼。没有意见吧?”
这句话等同于一句废话,已然贬身为奴,性命都系于主人一念之间,一个名字而已,谁敢有意见。四个丫鬟盈盈下拜,分别认领了新的名字。
“剩下的十个,也是以年龄为序。赐你们姓李,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依次为名。以后你们的首领就是我身后这个人,他是我的小弟,叫做李重义。和你们一样,也曾是奴隶。但他现在是我的小弟了,你们要是谁不服,可以挑战他,要是能赢过他,就可以取代他的位置。做我的小弟,顿顿都有肉吃!”
青壮们听到“肉”这个字,都下意识滚动喉结,咽了口口水。但仰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李重义,又都打消了心里的念头。这怎么挑战,不是找死么?
李牧还要说几句,忽然见到李弼从客房那边走过来。
第97章 开工在即()
昨夜酒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坊门都关了,客人们都在府中留宿。李牧见到李弼,赶紧见礼,道:“昨日多谢二叔帮忙维持,小子不胜酒力,教二叔见笑了。”
李弼哈哈笑道:“大侄子太过谦虚了,三杯倒这么烈的酒,你喝了一坛还多,这还叫不胜酒力么?”
李牧呵呵地笑了起来,在后世他的酒量确实不算什么,但在这大唐,没有高度酒的时代,他的酒量算得上是拔尖的了。
寒暄完毕,李弼说起了正事,道:“大侄子,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今天你有没有安排,要是得空,咱们去灞上一趟,酒坊已经按照你画的图建造好了,那些木零件也早都备齐,要是你看完没什么问题,咱们就择日开工了。”
李牧闻言大喜,国公府果然是底蕴深厚,几日之间就建了这么大的酒坊。他哪里知道,为了这座酒坊,国公府几乎停下了全部的事情,把所有家奴都派了上去。李牧的酒就如同一座金山,谁看着心里不着急。国公府家大业大开销大,也很缺钱的。不光是他,这长安城的勋贵,就算是长孙无忌,也都缺钱,否则他干嘛要贪图江南郑家的每年两万贯孝敬。
“既然二叔那边都准备好了,等会吃完了早饭,咱们就过去。铁制部件我也准备好了,酒曲都是现成的,过去的时候拉几车粮食过去,安装完了设备,要是不出问题,今日下午就试酿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好!那就说定了,我这就让人传话过去,把粮食装车,也叫那边准备一下。”
李弼说完走了,李牧回头看了眼账房,皱了下眉头,道:“你!先不要管府里的事情了,等会跟我去酒坊。账目么”李牧四周看了看,一眼瞄到了躲在假山后面的李知恩,道:“小丫头,过来!”
李知恩被发现了,吓了一跳,但又不敢不过来,依言来到了李牧跟前。李牧指了指旁边的李知恩,道:“账目就由她先管着,其他不变,都明白了么?”
“诺!”
下人们轰然应声,李牧问了白闹儿住在哪里,带着账房一起来找白闹儿。
白闹儿早早就醒了,这些日子他都没睡好觉。那日来到长安,他只在曹国公府住了一晚,就拿着李牧给的二十顷地的地契到了灞上安家。这些日子,一直都没进过长安城。倒不是有人看着他,而是他不敢。别看白闹儿平日里呜呜渣渣好像多厉害似的,但那是在马邑那个小地方,出了马邑城,他的胆子就小了七分。
在定襄之时,李牧当了一个没挂牌的县丞,就让白闹儿闹不起来了。现在李牧封了侯,白闹儿看到他腿肚子都转筋。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马邑城的县令了。侯爵是多大的官,白闹儿根本就不明白,因为已经超过了他想象的范围。
这些日子,白闹儿一直在李牧给他的二十顷地上待着。李弼派给他三个工匠帮他建房子,他也一直跟着忙活着,不敢来找李牧,要不是白根生回家探望过几次,他连李牧这边的消息都不知道。上次白根生回家,说起了李牧酿酒的事情。白闹儿就记在了心里,他知道李牧和国公府的合作,也记得李牧答应过他的掌柜之位,可他现在不敢提,怕李牧已经变了主意,提了再惹恼了他。可是心里又放不下,惴惴不安,连日都睡不好觉。
“岳丈大人,小婿前来拜见。”
到了门口,李牧朗声说道。白闹儿在屋里听到李牧的声音,扑棱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在旁边收拾的王氏,道:“老伴儿,我是不是听错了,是李牧来了么?”
王氏斜楞他一眼,道:“是,给你请安来了。”
“哎呀呀呀!折寿折寿,怎么能让贤婿给我这个老不死的请安,哎呀!”白闹儿从床上跳下来,趿拉着鞋子,三步并作两步,差点没摔个大马趴,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开了门,看到真是李牧,赶紧让开门口,道:“贤婿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哎呀,快点进来,进屋!”
李牧早已习惯白闹儿这副嘴脸了,也不觉惊讶,进到屋里,找了把椅子坐了,开门见山道:“丈人,酒坊那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等会我就要过去,要是不出问题,今天下午就要开始试酿。早前说好了,我请你做酒坊的掌柜,不知丈人现在还愿做么?”
“做做做做做做!”白闹儿一连说了不知多少个‘做’,李牧还以为他结巴了。白闹儿咽下一口口水,道:“贤婿啊,我一直就想着这件事呢,也不敢跟你说,哎呀,还得是我的好贤婿,没忘了我,言出必践啊!”
李牧自动过滤掉了白闹儿的吹捧,道:“既然丈人还愿意做,那咱们就把话说在前面。买卖是我和李思文两个人的,按照约定,我出技术,他出物力,我占五成五,他占四成五。他那头也有个掌柜,姓黄。你是我这头的掌柜,待会给你们引荐。以后事情你们商量着来,他那边给黄掌柜怎么发薪酬我不知道,但是你这边,我打算给你纯利的半成。你意下如何?”
“半成?”白闹儿心想是不是少了点,但这话他也不敢说出来。李牧见他的神色,就猜到了他心里所想,道:“丈人,你要是觉得少,我可以给你每年五十贯。”
“五十贯?!”白闹儿被这个数字镇住了,五十贯钱,他在马邑开酒铺的时候,一年的利润都没有五贯钱,一下子膨胀了十倍,他简直想都不敢想。白闹儿正要答应,话都到了嘴边,忽然觉得不太对。直觉告诉他,选五十贯肯定会后悔。
白闹儿眼珠转了三转,笑了起来,道:“贤婿啊,还是半成吧。”
李牧把他的表情收在眼内,也没说什么,道:“那就如此说定了,旁边这个是钱大海,以后就跟着你做账房了。”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道:“丈人,丑话咱说在前面。酒坊的账目一定要核算清楚,不止你这边有账,黄掌柜那边也有账,要是对不上数,哪边出问题,都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可别怪女婿我不讲情面。”
白闹儿闻言表情一僵,努力挤出一个笑来:“怎、怎么可能,我你还不放心么。”
李牧没有说话,示意钱大海留下跟白闹儿熟悉一下,自己起身出去了,他还要去见一下李绩,商量一下关于李渊做买卖的事情。
第98章 酒坊试酿()
李牧与李绩聊了整个早上,连早饭是和其他人分开吃的。有李绩的亲卫在门口守着,旁人也靠近不得,谁也不知道爷俩聊了些什么。直到李弼把应用之物都准备好了,让亲卫进来询问,李牧才从李绩的房中出来。
其实李牧也没聊什么机密的事情,只是他有一个计划想要实行,说给李绩听一下,想征求一些意见。李绩性格一贯谨慎,才让亲卫在门口守着不让人靠近。
李牧与李弼一起骑着马,带着白闹儿和钱大海一起,出门赶往灞上酒坊。白闹儿的妻子王氏也一起,顺便回家。李重义要跟着,被李牧喝止了,求了王虎训练他和那十个青壮。看家护院,光有力气是不行的,还得令行禁止,如军队一般才能得力。
春秋时期,秦穆公称霸西戎,将滋水改为灞水,修了一座桥,叫做灞桥。此地离长安城很近,出了启夏门走出一两里地就到。大唐立国之后,在灞桥设有驿站。长安城中百姓凡送别亲人与好友东去,多在这里分手,故有“年年伤别,灞桥风雪”之称。灞水南岸,具是好地。李牧的七十顷地,都在此处。
李牧还是第一次来自己的地,前世的他没去过几次农村,对‘顷’的概念很模糊。今日一见之下,才知道是多大一片。站在丘陵之上,放眼看过去,目之所及都是自己的,着实有一种暴发户的感觉。李牧不禁心生感慨,要是前世的自己在京城边上能有这么大一块地,一辈子啥也不用干,胡吃海塞都花不完。
路上李弼也跟李牧普及了一下关于田地的事情,像这种封爵的赐田,是可以绵延子孙后代的,也就是所谓的‘永业田’,可由家中嫡长子继承。李牧这一大片地,原本是皇家的产业,上面已经种了作物,现在赐给了李牧,秋收的粮食却不归他,得等明年他自己种地所得才是他的。
李牧对此倒是不甚介意,因为他本来也没打算把这一片地用来种田。这一路上,他倒是对唐朝人种地的方法产生了兴趣。他的木工技能列表里,有各种犁的图样,而锻造技能列表中,也有各种铁质农具的图纸,他打算研究一下,看看与唐朝人实际使用得有何区别,要是比唐朝人现在用得好,他就把东西做出来,对整个唐朝的农业发展都将是一项巨大的利好。
翻过一个小丘陵,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片比李牧那块田更大的平原,平原中间,突兀地秃了一块,作物被提早收割,建起了一片房子。四周起了高墙,还没有完工,尚能看到瓦匠在忙活。这高墙在李牧画的图纸中可是没有的,李弼解释,这是为了防止泄密,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是真的有人铤而走险想要抢夺,有这高墙挡着,至少也能争取到时间把酿酒设备毁掉,不至于被抢走。
虽然李牧觉得不止于此,但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一行人来到了酒坊,早有一人在门口等候。众人下马,李弼为李牧和白闹儿介绍,道:“这位是黄岐黄掌柜,在我李家效力多年了,于经商一道非常有经验。”说着他又为黄掌柜介绍李牧和白闹儿,道:“这位是逐鹿侯,酿酒之法就是他的发明。旁边这位是逐鹿侯的岳丈,白春白掌柜,经营酒铺生意多年,在酒这方面可比你懂得多,以后可要多多讨教。”
黄岐行礼道:“小人拜见逐鹿侯,见过白掌柜。白掌柜,以后咱们就算搭档了,还要互相多帮衬才是。”
白闹儿还有些拘谨,但也没失了礼数,见了礼,寒暄了两句。黄掌柜带着众人进门,先叫人把李弼带的粮食卸车,然后又引着李牧等人,查看酒坊的完工情况。
李牧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出乎他的意料,酒坊比他想象中建造得更好。这个酒坊,是按照十比一的比率,放大他现在使用的蒸馏设备建造的。同时,李牧还引入了流水线的概念,把整个酿酒过程逐一分开,让每一个环节的工人,只会自己环节的事情,这样一来,就算有一两个家奴逃走了,也不会把蒸馏设备的全部秘密泄露出去。
这个想法他早已跟李弼提过,所以这酒坊在修建的时候,每一个环节都是一个独栋的房子,两个房子之间设有高墙,只有一个铁门互相连通。铁门的钥匙只有李弼一个人有,如非得到他的允许,一个环节工人是绝对看不到另一个环节是什么样子的。而在下工之后,这些工人也互相接触不到,甚至接触到了,也互相认不出。对此李牧是非常放心的,李弼的谨慎,与李绩一般无二,任何事情都是稳妥为先,出纰漏的可能性不大。
检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李牧便指挥着李弼带来的工匠,把冷凝管等铁质部件,以及各种木工部件都拿过来,开始组建酿造流水线。部件都是现成的,组装起来也很简单。前后忙活了三个时辰,午时刚过,流水线就搭建完成了。
那日李牧已经用白根生试过,酿酒并非非他不可,旁人也可在他的指导下完成。但是今日这流水线作业,李牧还是有点没底。所以从最开始投放酒曲开始,他都亲自示范给工人们看。有任何不懂之处,他都耐心作答。李弼挑选出的这些酿酒工人,都是从家奴之中挑选的青壮,年纪轻,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也相对强一点。没有特别笨的,李牧讲解个一两遍,也都明白得差不多了。
终于在日落黄昏之时,蒸锅点火,开始了第一次试酿。
这套蒸馏设备,是按照一比十的比率制造的。李牧原来一次能酿造出十坛酒,这酒坊理论上可以酿造出一百坛酒的量。系统中对一坛酒的定义是1000ml,换成重量约等于两斤。一天可以酿造两回,也就是说,这个酒坊目前每日产量只有二百坛,四百斤酒。
这个产量,不算是很高。但这只是刚刚开始,生产线有第一条就可以有第二条。而且高度酒现在独一无二,定价也不可能低了。从酿酒这个念头萌生开始,李牧就没打算要赚穷人的钱。他要想办法让他的酒变成一种奢侈品,只有士族和贵族才能消费得起的奢侈品!
第99章 如此暴利()
人的野心都是随着身份与环境的变化不断增长的。在定襄的时候,李牧打算把酒的价钱定在一坛五钱银子,这是考虑到定襄左近几县的消费水平,这个价位已经是极限了。
但到了长安之后,这么定价肯定是不行了,别的不算,光是成本就受不了。那日李牧在国公府的演武场酿酒的时候,随口问了一下长安的粮价,令他大吃一惊。在定襄时,斗米二十文。但在长安,一斗米要两钱,也就是二百文。这还是粗米的价格,精选米还要更贵,最贵有五钱一斗的。
十倍的差价啊!
李牧不太理解,就像李弼讨教。经过李弼的讲解,他才明白其中的因由。这十倍的差价,最主要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交通不便,二是边城与都城之间的贫富差过大。
唐朝的物资调动是很费劲的一件事,就拿粮食为例。马邑的粮食再便宜,但要运来长安,人吃马嚼,加上路途难走,至少得有一半的折损。而且还要防备路上的匪徒,风险也十分大,很少有商人会选择做这种买卖。西域路上,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