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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回倒是没提回马邑的茬儿,哭过之后,就去找了金疮药,帮李牧重新换药。
李牧枕着李知恩的腿,偷瞄着认真换药的白巧巧,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夫人,你今天怎么没提不让我做官的事情了?怎么,不心疼夫君了?”
男人就是这么的贱,人家说心疼的时候,嫌人家唠叨。如今不说了,还舔着脸问人家。
白巧巧没搭理他,换好了药,用干净的白布把伤口重新包好,才回答道:“我说了,你会听吗?我是你的妻子,总不能次次跟你唠叨,你若心疼我,自己就会注意,你若不心疼我,我也没有办法。”
一句话把李牧说得心里难受了起来,他伸手去拉白巧巧的手。白巧巧担心他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崩开,忙靠近了一点,把手递给他。
“我以后一定注意,不让你担心。”说着,李牧又开始插科打诨,道:“其实真的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你看,这不是皆大欢喜么?若没有今天的事情,大个儿怎么能有如此的机缘?事实说明,你的夫君我,有大气运加身,总是能因祸得福,化险为夷”忽然李牧瞅见李知恩在撇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捏了一把,道:“撇嘴干什么?不信主人的话了?”
李知恩被摸得脸红红,赶忙道:“主人说得都对,我就是打了个哈欠。”
“又欺负知恩。”白巧巧轻轻拍了李牧一下,嗔道:“知恩每天从早忙到晚,不知道多累,晚上还得伺候你,受你的欺负,也不知道疼人。”
“我不知道疼人?”李牧瞥了眼白巧巧,嘴角勾起了一丝让她非常熟悉的笑意。白巧巧看到他这样笑,哪能不知道他要干嘛,羞红了脸,道:“先吹了灯”
“吹了灯我怎么看得清”李牧翻身爬起,一个恶狗扑食,把白巧巧压在了身下。白巧巧受着他的欺负,又担心他的伤口,不住地道‘慢点轻点’,李知恩在旁边笑意盈盈地看着,时不时伸手摸一把,虽然还没到时候参与其中,但是过过手瘾,也还是可以的么
次日清晨。
李牧扶着腰从房里出来,眼圈都是黑的。胖达趴在他的头上,连连打哈欠,昨天它的觉可是没睡好。吱哇乱叫的,半宿都没消停,这谁顶得住啊。
李重义早早在门口等着了,看到李牧出来,道:“大哥,昨天我想了一宿。我还是不能离开你,等会我就跟郡王说——”
“说什么说,你懂个屁!”李牧没好气地打断李重义的话,道:“男子汉一言九鼎,昨天你刚答应,今天就反悔,还是个人啊?再说了,你有什么离不开我的,我是你爹呀?就算我是你爹,孩子长大了还得成家立业呢,你想吃我一辈子啊?门儿都没有!养了你半年多,我已经很够意思了,以后吃你爹去!”
话不好听,但李重义却一点也不生气。他知道李牧的脾气,这些都不知他的真心话。只是为了让他能好受一点,故意说出来的。
大个子红了眼眶,道:“大哥,我若不在你身边,万一有人意图伤你可怎么办?你经常惹是生非,恨你的人一定不少,他们若是联起手,小九一人未必敌得过——”
“”李牧一脸幽怨地看着李重义,没好气道:“你小子是不是因为有了个义父撑腰,放肆起来了,有你这么说大哥的吗?你大哥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谁人不知道逐鹿侯是出了名的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小郎君,怎么到你的嘴里成了惹是生非了。我惹过谁?都是他们惹我!”
李重义不吱声了,李牧见他不反驳,也就饶过了他,道:“去前院账上,取十根金条带在身上。在外面不比家里,你的性子又直,不会打点关系。遇到管事儿的人,给点钱总是没错。不要舍不得,不够再回来取。”
“我不带,昨天郡王说了,王府什么都有,人过去就行。我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了我的斧子,其他什么都没带。”
李牧怒道:“让你带你就带,怎么还没出家门口呢,我说的话你就不听了?”
“我就不带!”
“行!”李牧气哼哼指了指李重义,吼道:“小九,去给我装一车金银器皿,等会拜访郡王,不能空手!”
第528章 拉下水()
李牧带着李重义来到河间郡王府,李孝恭大开中门相迎,带着他的家人一起来迎接。李牧没有想到李孝恭会摆出这么大的阵势,心里头有些受宠若惊,同时也为李重义高兴,看得出李孝恭对这个义子是重视的,李重义到了他家,应当不会受苦了。
李牧现在完全就是嫁女儿的心,既希望李重义能有一个好前程,又担心他到了河间郡王府,遭人白眼,受到冷落。看到李孝恭待他甚是郑重,心里头便也放心了许多。
当下,李孝恭为李重义介绍家里的人,从他的妻子到儿子再到比较得宠的几个妾室。李重义一脸茫然,他的脑袋不怎么好使,记几个人还行,一次性十几二十个,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李牧在这方面却很天赋异禀,李重义没记住的,他基本都记住了,彻底放下了心。
李孝恭虽然妻妾很多,但子嗣并不兴旺,只有两个儿子,长子约莫十三四岁,与李重义年齿相近,但看起来的样子,却要比他小得多。还有一个幼子,乃是妾室所生,尚在襁褓。眼下,只要跟他这个长子搞好关系即可。互相都见了面,李孝恭非常高兴,命人在游园大排酒宴,阖府上下,都有赐食。
去游园的路上,李牧来到李孝恭长子旁边,看了看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堆起笑脸,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李崇义!”
倒是响快!这样的孩子,性格一般都比较直爽,没有什么弯弯绕。不像长孙冲那个死胖子,一肚子的坏水。李牧心中更加满意,又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跟大哥说,大哥送给你。”
李崇义蹙起眉头,不客气道:“你不是我大哥,父王说了,他才是我大哥。”他指了指李重义,道:“只有这样的猛士,才配做我的大哥。”
原来比李重义要小。
李重义沉声道:“你既然认我这个大哥,就得认他。他是我大哥。”
李崇义瞅了瞅李牧,不服道:“大哥,你为什么认他做大哥,他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李重义有些恼了,道:“他就是我大哥,你要是对他不敬,担心我揍你!”
“哎呀呀、干嘛呢!”李牧赶紧安抚住李重义,道:“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亲兄弟了。你还是他的大哥,怎么能随便打人呢?我打过你吗?”
李重义不吱声了,李牧又堆起笑脸,拍拍李崇义的肩膀,道:“小老弟,你记住,做大哥呢,不是能打就可以的。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你还小,不懂可以理解,等你像我一样,在江湖混迹十几年之后,你就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了。”
李崇义挡开李牧的手,戳穿道:“你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几岁,怎么可能混迹江湖十几年。不要骗我了,我虽然不爱读书,却也不傻!”
“嘿!”李牧恼火道:“怎么就骗你了呢?你不信可以问你大哥啊,我六岁那年就开始混迹江湖,七岁从人贩子手里把你大哥救下,今年我十七,十七减六,十一没错吧,我说十几年,难道不对吗?”
李崇义也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孩子,见李牧说得如此真实,心中犹豫了起来,他看看李重义,李重义当然是点头。他信不过李牧,却能信得过自己的这位新大哥。见他也承认李牧的话,顿时眼睛里绽放出崇拜的光芒。
他拉着李牧的袖子,问道:“大哥,你真的混迹江湖十几年吗?那你快给我说说,江湖是什么样子?我听府里的卫士说过一些,但他们都说不明白,后来给父王知道了,罚了他们,他们就不敢说了。你不怕我父王吧,你跟我说说。”
“算了算了,我也怕你父王。”李牧摆摆手,又忍不住逗他,道:“不过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入江湖深似海,回头已是百年身。江湖的事情啊,腥风血雨你还是个孩子,不知道也好。”
“唉!”李崇义登时垂头丧气了起来,嘟哝道:“我什么时候能长大啊!等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一定杀入江湖,做一位游侠儿!不,我要做大侠。要做虬髯客那样,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侠!”
“哟呵,你还知道虬髯客?”
“我还见过他呢!”
“见、见过?”李牧愣住,急忙抓住李崇义的肩头,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在哪里见过他?”
事关他的身世,李牧如何能不紧张。
“你抓疼我了!”李崇义皱起眉头,不满大叫。李牧赶紧松手,哄骗道:“实不相瞒,我也非常崇拜虬髯客。你在哪里见过他,告诉我好不好,我也去见他一面。”
“你见不着了。”
“怎么见不着呢,他死了?”
“那倒也没有。”李崇义眼珠转了转,道:“你想知道他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最近我听说一件好玩的东西,好像叫军棋”
“哎呀!说什么呐小老弟!原来你想要军棋,那你可是找对人了。军棋正是我发明的呀,这样,你把消息告诉我,我送你一副我亲手制作的典藏版军棋,保准市面上买不着的,如何?”
李崇义大喜,道:“那便说定了!”
“定定定,你说!”
“我六岁的时候见过他,那时候我们家还住在江南。虬髯客与李靖将军是结义兄弟,他来见李靖将军,正好被我遇上,他还夸我是个练武的材料呢。”
李牧瞪圆了眼睛,问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没了呀,然后他就走了呀。”
“”李牧差点闪岔了气,看着李崇义说不出话来。
这消息有个屁用啊!
说你是练武的材料?说你就信呐!你咋这么天真呢!
李崇义见李牧脸色不对,赶紧道:“答应我的军棋可不许反悔!”
“行行行,不反悔。”李牧敷衍一声,懒得跟小孩儿计较。走在前面的李孝恭见他们几个小辈在后面嘀嘀咕咕,喊了一声,李牧忙带着俩人追了上去。
河间郡王府,占地广大。建有一个游园,这游园不止有假山,回廊,池塘,还种植了珍奇花木,只是如今是隆冬时节,显得有些凋敝,但也不乏是一处上好的雪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孝恭俨然有了七分的醉意,李崇义这小子,喝了半坛三杯倒,已经是不省人事了。李孝恭也不在意,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采取的是放养态度,管束得并不怎么严格。
李重义和李崇义,兄弟二人一桌,坐在李孝恭的左手边。李牧自己一桌,坐在李孝恭的右手边。李牧也喝得差不多了,正要寻个借口开溜的时候,李孝恭忽然看了过来,一把抓住李牧的肩膀,瞪着一双牛眼,道:“混小子,你说,你怎么赔我!”
“陪你?”
李牧打了个激灵,还得怎么陪啊?老子陪你吃饭,陪你喝酒,难道你还要太恶心了吧!
李孝恭凑得很近,酒气喷在李牧的脸上:“自打我来到长安,一日比一日不快活,实在是无趣,无趣的紧!好不容易,有了春风楼这么一个去处,你倒好,把春风楼砸了!你可知道,那个那个阴弘智,被陛下发配去了齐州做刺史,春风楼没啦!我以后去哪里玩耍,你这个混账,你还我春风楼,还我的娇娇!”
“娇娇?”李牧苦笑不已,这“娇娇”想必就是李孝恭那个相好的女子了,见他要栽倒,李牧赶紧扶着,道:“郡王何必苦闷啊,郡王喜欢哪个女子,娶进门就是了。偌大王府,还愁养不起么?”
“你懂什么啊”李孝恭哭道:“娶进了家门,滋味就变了!不一样了!哎呀!你不明白!”
李牧这才听懂,原来是家花不如野花香,这老小子好这一口!
这可怎么办呢——忽然,一件事浮现在脑海中,李牧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郡王不必悲伤,没了春风楼,咱们再开一个就是了!昨天您不是说我找您合伙做买卖么,咱们就合伙做买卖。您出一份,我出一份,开个青楼如何?”
“开青楼?”李孝恭停止了哭泣,直愣愣地看着李牧,似乎有些心动。但很快,他又摇头,道:“不成不成,吾乃大唐郡王,怎么能开青楼,若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令皇室蒙羞?绝对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呀!”李牧极力劝说,道:“要不咱们这样,我开一个青楼,郡王您入股。反正我李牧就是做生意的,也不怕人说三道四,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开?我入股?”李孝恭拧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小子,你的心意,本王领了。若你是为了让本王高兴,大可不必如此,你也是大唐侯爷,让人知道了也不好听。”
“多谢郡王关怀。”李牧笑吟吟道:“不敢欺瞒郡王,我开这个青楼,为了郡王只是占一半,还有一半是为了公事,职责所在,不得不开呀。”
“职责所在?”李孝恭挑了下眉:“什么职责?开青楼也是你的职责?”
第529章 教坊变青楼(恭贺“左手的花”荣升盟主!)()
李牧不着急说,先是抿了口酒,随后一声叹息,见李孝恭有些急了,才开口道:“郡王消息灵通,自是知道小子奉陛下之命,经营生意,充盈内帑。看似授予了极大权柄,实则处处都是制肘。有一个叫王境泽的御史,三不五时,便要上奏折敲打我一番,让我好不烦恼啊!”
李孝恭皱眉道:“你与我说这些作甚,我早已不管朝堂的事情了,你跟我说也没用。”
“郡王误会了,只是与郡王抱怨几句。”接着,李牧继续道:“就说这做生意,与民争利的不能做,还得缴纳税费。您见多识广,应该是懂得。这生意啊,就那么几样,衣食住行,如是而已。不能与民争利,那与谁争利呢?难道是勋贵、世家、门阀这些人吗?”
“难呐!”李牧又叹息一声,道:“也就是我吧,天资聪颖,天赋异禀,天”
李孝恭听明白了,这小子不是没辙,而是在变着法的吹嘘自己,没好气道:“我没空听你吹嘘,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点说!”
“郡王怎么如此没有耐心呢。”李牧摇了摇头,看他满面通红,暗道不与这酒醉之人计较,道:“充盈内帑,无非就是开源节流四个字而已,开源要开,节流也要节。因此,设内务府后,我就找了二十几个账房,把宫中的开销账本都翻了出来,一一对账。”
“呵!”李孝恭笑了一声,道:“你倒是不怕得罪人,这种账目,不用查也知道是什么样子,能看出什么来?”
“欸,可别这么说,还真看出点东西。”
李孝恭抬了下眼皮,道:“瞧出什么了?”
“宫中教坊司,靡费甚大。”
李孝恭听到这话,乐了,道:“小子,你休跟我打趣,教坊司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李牧一本正经,道:“我当然知道,典制里头有,教坊司专门管理宫廷俗乐的教习和演出等诸事宜。问题便出现在了这里,我查阅了记录。陛下今年整一年,仅仅在太上皇诞辰、陛下诞辰、皇后诞辰,祭祀太庙,一共四次,动用过教坊司的乐舞。除这四次之外,再没有与宫中有关的任何记录。反而,各皇亲、勋贵、官员等,频繁把教坊司的伶人叫去府中。换言之,是内帑的钱,替这些皇亲、勋贵、官员,养着歌舞乐妓。这些人,俨然把教坊司当成了平康坊,而且还是不花钱的!”
李孝恭听出点意思了,拧着眉毛看向李牧,道:“小子,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教坊司又叫官妓,前朝就已有成例,它就是这么个东西——”
“不!”李牧正色道:“郡王差了,前朝是前朝,现在是现在。前朝炀帝不仁,所以教坊司才沦为官妓。他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葬送了万里江山。而如今,陛下圣明,勤俭朴素,一改前朝奢靡之风。试问,陛下都不重歌舞宴饮,反而朝臣夜夜笙歌,这说得过去吗?”
李孝恭怫然不悦,道:“按你这样说,本王也是夜夜笙歌,那我也一身的不是了?”
“不不不。”李牧连连摆手,道:“郡王和那些宵小之徒有着本质的区别。小子斗胆问一句,郡王去春风楼,给钱吗?”
“自然要给!”李孝恭红着脸道:“本王什么时候差过钱,随手打赏,都是一个银元宝!”
“郡王大气!”李牧称赞了一声,道:“这不就是了,郡王之尊,嫖宿尚且给钱。而这些无耻的宵小之辈,嫖宿都舍不得花钱,净占宫里头的便宜,他们还是人吗?陛下是您的兄弟啊,吃了这么大的亏,您就一点也不气愤吗?”
“”李孝恭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恍然发现,他还是被李牧给绕到坑里了。教坊司就是官妓,这是一条公认的潜规则,根本就无需争辩的事实。而李牧却说,是宵小之徒占陛下的便宜。又问他,作为兄弟,气愤不气愤。
气愤,就要被他拉下水。不气愤?作为郡王,不跟陛下一条心,那不是作死么?
李孝恭恨得牙根痒痒,狠狠地瞪了李牧一眼,咬牙道:“本王自然是气愤异常!如之奈何?总不能把人都杀了吧!”
“有办法!”李牧激动地拍了一下大腿,道:“为了整治这种不正之风,也是为了陛下的利益不受损害。身为内务府总管大臣的我,正在谋划一件大事!我将要改革教坊司,彻底杜绝这种‘官妓’的行为。以后教坊司将是一块清净之地,不容任何宵小之徒玷污!”
“”李孝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牧,道:“小子,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净说一些胡话,你知不知道教坊司有多少人?你又知不知道,这背后牵扯到多少人。多少人在教坊司有相好的?是,你现在是深得陛下宠信,没人敢轻易招惹你。但你要惹起公愤,情况就不一样了。聪明的人,要知进退,明哲保身。你这样整天惹事,是嫌自己命长?”
“多谢郡王为我着想。”李牧先道了个谢,拿起酒壶给李孝恭满上。听这老小子一席话,逻辑清晰缜密,还是没喝多。这忽悠人,喝多了最好,李牧赶紧劝酒,李孝恭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