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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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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都不少,谁敢赖账,直接打上门去,地方官也没人敢管。

    现在李牧的银行一出,三分利息的贷款,直接把他们的活路给掐断了。

    损失从哪里弥补?

    高士廉火冒三丈,叫嚣道:“李牧这小子到底是哪一边的人?怎么一会儿冲门阀使劲,一会儿冲咱们使劲?什么意思他是?他这么做,不是明摆着断咱们财路么?”高士廉看向长孙无忌,道:“不行,你得去找他!”

    长孙无忌揉着太阳穴,他的脑袋快要炸开了,李牧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隔几天就得搞出一件大事。他现在十分后悔,在李牧羽翼未丰的时候没能下狠心,以至于现在,就算他想下狠心,他也做不到了。

    陛下竟允许他开府?还给他任命官员的权力,这是在干什么?

    长孙无忌根本想不通,李世民到底看上李牧哪里了,这小子再有才干,不过才十七岁而已,如此重任交给他,他真的能做好么?

    “长孙无忌!老夫在跟你说话!”

    高士廉暴躁地叫嚷了起来,他是长孙无忌的舅父,又有大恩于长孙氏,因此从来都是肆无忌惮。

    长孙无忌不得不开口,道:“舅父,李牧如今领着内务府,他做的事情,都是陛下的意思。你让我怎么找他?陛下的内帑没钱,谁来填补?除非舅父能填补,否则咱们怎么找,都是白找。”

    高士廉的嘴巴顿时闭上了,嘟囔道:“我高家没几个钱,给了陛下也无济于事”

    声音越来越小,慢慢不做声了。

    独孤修德左看右看,出声道:“为今之计,老夫觉得还是不要与逐鹿侯对立得好。大家不妨想想,这不失为是一个时机啊。若是咱们早点去找李牧,把订单拿到手中,这可是看得见摸得着的钱。”

    高士廉又活泛了起来,斥道:“你倒是好说话,你那儿子整日跟在李牧身边,你这老小子肯定是早就知道消息了。说这些什么意思?当说客来了?”

    独孤修德涨红着脸反驳道:“老国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陇右勋贵同气连枝,我何时做过对不起大伙的事情!我只是就事论事,说出我的想法而已。若说与李牧的关系远近,你就远么?可还记得大唐盐业和大唐矿业入股的时候,是哪一个两头都入股的?还不只有老国公你一个?你要是这么说我,我倒是开始怀疑你了,莫不是故意唱反调,实际是探虚实吧!”

    “你敢猜忌我?好小子,欺负老夫年迈不成?”

    “不敢!还是那句话,就事论事!”

    “好了!”长孙无忌头大如斗,忽然大喝一声,道:“怎么回事,还没怎样呢,自己先吵起来了。若是让人看见,不叫人笑话?”

    高士廉和独孤修德对视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把头扭到另一边去了。

    长孙无忌长叹了口气,道:“我刚才想了一下这件事,发现了一个蹊跷的地方。李牧弄这个银行贷款,他哪来的钱往外贷?”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在他们的意识中,李牧有钱已经是一个既定的事实,因此压根没往这方面去想。经长孙无忌这么一提,才细细思量,随即恍然。

    李牧没钱!

    不是说真的没钱,而是他没有那么多钱。他的酒坊,一月几万贯的进项,他的店铺,一月几万贯的进项,加上马场的分成等等,确实是不少。

    但他花得更多,先是自己出钱建了工匠坊,随后又大包大揽出十万贯长安城巷道,就算是家里有座金山,也架不住这样的花销。

    况且,这是内务府的事情,李牧没道理自己贴钱进去。再退一步说,即便他肯贴钱,他的钱也不够啊。

    一个纸坊就是五万贯,再来个木器坊,铁匠坊之类的,十万、二十万、五十万也不一定够。他从哪弄这么多钱?

    “莫非”

    高士廉倒抽了口冷气,道:“他敢动咱们的钱?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

    长孙无忌冷笑一声,道:“除了工部冰窖的那二百万贯,我也想不到其他了。此事若想破局,还得从这方面入手,不管怎么说,他拿我们的钱,再放贷给我们,总归是不占理!”

    独孤修德嚅嗫了一下,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长孙无忌长身而起,道:“诸位先请各自回去,我去找王珪。咱们想到的事情,王珪那条老狐狸必然也能想到,看看他什么口风再说。若他也不甘吃这个哑巴亏,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若是他认了,咱们也没办法。到时候,再研究接下来的事情吧。”

    众勋贵起身:“拜托国舅了。”

    长孙无忌并不耽搁,送走了客人,便让人备车,同时派一个家丁,骑马去王珪府上送信。

    作为国舅,他自然不能去登门拜访,因此二人约定见面的地方,绕了个远,在天上人间见了面。

    王珪如期而至,推开包间的门,看到长孙无忌在品茶,飞快地收起了自己的满面愁容,换上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在旁边坐下,道:“国舅爷的养气功夫令老夫望尘莫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得就是国舅这等深沉之人了。”

    长孙无忌把茶盏放下,道:“没工夫跟你闲扯,事情听说了吧,怎么想的?”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祖祖辈辈的血汗,李牧这小子,一直以来太过于顺风顺水,是该给他点苦头了。”

    长孙无忌冷笑道:“你是为了报那一拳之仇吧?”

    “随你怎么说。”

    王珪见长孙无忌揶揄,冷下脸,站起身,道:“我已经写好了奏本,国舅怎么做,老夫就不管了。什么事情,都绕不过一个理字,我就不信,李牧这回还能狡辩出什么。”

    说罢,甩袖离去。

    长孙无忌从窗缝往下,看到王珪上了车,沉吟了半晌,咬了咬牙,眼神也坚定了起来。

    这次的博弈,意义非凡。它不仅关乎现在,更关乎未来。如今朝中三大势力,勋贵、门阀、士族。三足鼎立,虽时而有强有弱,但总体还是平衡的。

    若此番李牧赢了,内务府就一跃成为可以与勋贵、门阀、士族平起平坐的势力了!

    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第488章 料敌于先() 
这一夜,长安注定有很多人睡不着觉。而刚回来不到十二个时辰的袁天罡,就是其中一个。

    有无袁天罡坐镇的‘不良人’,绝对是两种效率。并不是高公公的能力不行,而是因为,袁天罡临走的时候,有过吩咐。他不在长安的时候,重要的消息都存档,等他回来处理。而每日报给高公公的消息,全都是稀松平常,大体也就是把街头巷尾的传言收集一下,交差而已。

    袁天罡这样做,完全是出于私心。

    他要让李世民意识到他的作用,这样,李世民才会更加倚重他。若有无他在,‘不良人’都没有任何分别,那么,他的存在与否,也就没有分别了。

    难不成,皇帝真需要一个算卦的么?

    袁天罡可不这么认为。

    若信命,李氏父子就不会反了前隋。就是因为不信命,才会逆天改命。李渊年迈,锋芒已逝,李世民却正值壮年,锋芒毕露之时。圣明君主,不可折辱,你侮辱他的智商,他要的可就是你的小命了。

    因此,袁天罡对李世民,至少目前,绝对是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二心。

    昨日与李世民见了面,君臣聊过宝藏的事情,李世民便给袁天罡分配了新的任务,主要分三个部分,一曰魏征,二曰李牧,三,便是继续追查,建成遗子的事情。

    魏征这头,主要是探究他与郑氏之间的关系,以及郑氏与山东士族,如今到底牵扯多深。这关乎于李世民的最终决断。

    李牧这边,李世民的吩咐是看着他点,若是他捅了大篓子,早一步传消息过来,不至于没有准备,措手不及。

    建成遗子,则只有一个字,杀!

    袁天罡领命,回到钦天监地宫,看了一页的存档。把离开这两月的事情,逐一了解了一番。捱到了清晨,才睡了一觉,醒来,便有手下来报,李牧又弄出幺蛾子了。

    随后,消息陆续传来。包括长孙无忌与王珪见面的事情,袁天罡都知晓了。

    他不敢怠慢,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作用,连夜通过密道入宫,把事情禀告了李世民。正因如此,李世民收到王珪和长孙无忌的奏折,半点也不觉得意外。他们吃了亏,却又不能在朝议上明着说,唯有用递奏折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让李世民觉得意外的是李牧,他竟然也破天荒地写了一个奏折。本来李世民还挺担心,李牧怎么度过这次的难关。但看了他的奏折之后,李世民的心放下了。

    李世民把三份奏折摆在面前,看了又看,招招手,高公公走了过来:“陛下,有什么吩咐么?”

    “去吏部和门下省,召国舅和侍中过来。”

    “诺。”

    高公公应了一声,来到殿门口,对外面候着的小太监吩咐了两句。没多大一会儿,王珪和长孙无忌前后脚地来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下值。吏部和门下省,都在皇城,离着本来就不远。

    二人在殿门口互相看了眼,有默契地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这个眼神的意思,便是个约定。等会儿无论如何,不能松口。既然奏折已经递上了,就是撕破脸的时候,有进无退了。

    “参见陛下。”

    二人见到李世民,齐齐行礼,面色肃穆。

    李世民瞧见二人,对高公公道:“来呀,赐座。”

    高公公叫人搬了两个锦墩过来,二人道了声谢,坐了下来。心中更加笃定,李世民这是要打商量,否则怎么会见面就赐座呢?

    “二位爱卿的奏本,朕已经看过了。这件事么,说到底,是李牧不占理,朕也不能包庇他。请二位爱卿过来,便是想告诉你们。在这件事上,朕同意你们的想法,朕会喝止李牧,让他把贷款的事情,停一停。”

    二人错愕,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他们进殿之前,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认为即便李世民迫于压力,答应了下来,也免不了一番口舌。却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顺利。这种感觉就好似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力气使得太大,肩膀甩脱臼了。

    担心李世民反悔,二人赶紧站起身,道:“陛下圣明堪比日月,臣等佩服之至。”

    李世民笑了笑,示意二人坐下,又道:“朕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占理就是占理,不占理就是不占理,朕的内帑缺钱,又怪不得你们。你们帮衬是人情,不帮衬也是本分,算不得罪过、”停顿了一下,李世民笑着问道:“对吧?”

    此言一出,二人心里都打了个突。

    这话头不对呀,难不成陛下心里留了疙瘩?

    是了,李牧是内务府总管大臣,他做的事情,必然会先得到陛下首肯。陛下失了面子,怎么可能高兴呢?

    王珪的脸色有点变了,而长孙无忌,额头已经冒汗了。

    在这件事上,长孙无忌和王珪的立场相似,但又有不同。

    王珪本就是门阀的代言人,站在李世民对立面,无可厚非,大家心照不宣。而长孙无忌是勋贵,勋贵的荣辱,皆系于‘圣眷’二字,若因这一件事,让李世民心中产生了隔阂,那还不如不递这个奏本了。

    一瞬间,长孙无忌便有些后悔了。而王珪,则是担心遭到报复。毕竟如今这世上,勋贵门阀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皇权。真要是把李世民惹毛了,刀斧加身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二人正要解释,李世民又说话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朕等会就下旨申斥李牧。不过在此之前,朕这里还有他的一份奏折拿不定主意,二位都是朕的宰辅之臣,你们都看看,也好给朕提点建议。”

    说罢,李世民把李牧那份奏折递给高公公,由高公公捧着,来到二人面前给他们看。

    王珪和长孙无忌仔细看过去,刚看了一半,表情便僵在了脸上。

    卑鄙!

    同样一个词,浮现在二人的脑海之中。李牧这小子,他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连这种釜底抽薪的毒计都能想出来?

    只见李牧的奏折之中,赫然出现了‘盐铁专营’四个大字。奏折是这样说的,他李牧读书少,之前说话做事,没有章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多半都是胡说的。在他通读了史记之后,反思了曾经的言行,发现了很多错误。

    其中一处,便是提议创立大唐盐业和大唐矿业。史记中有记载,自秦汉以来,国家都是施行盐铁专营。后代历朝皆如此效仿,可见这盐铁专营的国策,是经历过考验的。乃是国本,不可动摇,更不可假于人手。

    之前他糊涂了,提出错误的建议,现在发现了错误,就一定要改正。好在大唐矿业和大唐盐业还没步入正轨,投资也没投多少钱,认购股份的钱,也都在工部的冰窖里面存着,可以如数奉还。至于期间产生的各种损失,李牧打算一力承担,用他个人的酒坊盈利,弥补各方损失。

    也就是说,之前说的都作废了。他要把盐铁的经营权收回去,都收归内务府。

    威胁!

    不要脸!

    二人恨不得立刻把李牧叫过来,把当时立下的契约拍在李牧的脸上。但是二人也清楚,李牧既然上了这个奏本,便是跟他们的想法一样,不惜撕破脸了。

    撕破脸,谁输谁赢,就都在李世民的一念之间了。至于什么契约,脸都不要了,还在乎这些?

    那么李世民会向着谁呢?

    听刚刚的话音儿,还猜不着么?

    李世民似笑非笑,问道:“二位爱卿,觉得李牧所言,是否有道理啊?”

    长孙无忌看了眼王珪,想让他先开口。王珪如何肯,眼睛往殿梁上飘,好像跟这件事没关系似的。

    长孙无忌暗骂一声老狐狸,不得不开口道:“陛下,臣觉得,李牧此言大谬。之前提出创立大唐盐业和大唐矿业的是他,我等当时虽有疑虑,却也都各自约束,倾力支持了他。如今他一句糊涂,就想通通不算,未免太儿戏了。”

    李世民指了指奏折,道:“你没有仔细看么?李牧可不是一句糊涂就想了事,人家说了,把酒坊的利润拿出来堵这个窟窿,不但还本金,还给利息。朕觉得还是合理的,你们总归没亏着。”

    那也没赚着啊!

    长孙无忌气得恨不得大喊。

    大家废了这么多劲儿,憋了那么多的气,被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牵着鼻子走了小半年,不都是为了这盐、矿的暴利么?不为了利益,难道跟你过家家呢?

    李世民这话音儿,分明就是偏帮了。这还怎么讲道理,跟李牧翻脸,长孙无忌没什么不敢,但是跟李世民翻脸,他是万万不敢的。

    到了这个局面,王珪也知道大势已去。一腔怨气无数发泄,咬着后槽牙,憋回了肚子里,挤啊挤啊,终于挤出一丝僵硬的假笑,充作和事佬的样子,拦了长孙无忌一下,道:“国舅莫动气,逐鹿侯的年纪还小,信义之道,想必还了解的不是很透彻。吾等身为他的长辈,当多多引导才是。这样吧,老夫跑一趟,劝得他回心转意,放弃这种错误的想法也就是了。”

第489章 逆风翻盘() 
长孙无忌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老狐狸又要当墙头草了。眼看着扳不倒李牧,就要调头去抢好处,要订单去了。

    长孙无忌心里一盘算,不成,若是让他先见了李牧,今日的事情岂不是都推到了我的头上?想到这儿,长孙无忌也道:“陛下,还是臣去吧。李牧这小子脾气不好,行事出格,臣与他多少沾点亲,他能有所顾忌。若是侍中去,若是闹将起来,再挨了揍,可就不美了。”

    一句话把王珪讥讽得满脸通红。

    昨日他信誓旦旦,要借此机会报一拳之仇。今日,见事不好随风倒的也是他,显得尤为讽刺。长孙无忌的话,正好戳中了王珪的痛点,一下子就扎心了,扎得他脸色黑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世民到底还是偏心勋贵一点的,道:“辅机去也好,辅机的话,李牧还是听的,就拿上次修路的事情来说,若不是辅机出马,李牧可不一定给出主意。”

    长孙无忌脸色一变,连声称是。

    作为这天下最熟悉李世民的人之一,长孙无忌敏锐地感觉到了李世民话语中的意思。李世民说这句话,是在提醒他不要忘了李牧曾帮过他,不能落井下石。还有一点,也是令长孙无忌遍体生寒的一点。李世民果然把修路的事情,记在了心里。看来上次违背他的心意,坚持掺和到修路的事情来,已经惹得龙颜不悦了。

    此时此刻,长孙无忌油然升起一股委屈。这种感觉,就像是家里本来养了一只宠物了,主人却又买了一只回来,也未见新宠物哪里好,但主人却‘移情别恋’了。

    难道真的是要一代新人换旧人?我长孙无忌的青梅竹马陪伴之情,谋划运筹的从龙之功,竟是抵不过一个刚到长安半年的毛头小子?

    这些话埋在心里,却不能说出半句。长孙无忌也是一个上位者,他清楚,若是争,只会越争越败,为今之计,只能隐忍,避其锋芒,慢慢研究到底问题出现在何处。

    想到这些,长孙无忌心里就暗恨。

    翻阅前朝史书,妹妹做皇后、不,不说皇后,便是为妃,都会想尽办法为娘家谋好处。汉朝多少外戚专权的例子,数不胜数。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妹子不但不帮忙,反而净跟哥哥对着干。若不是自己的功劳是实打实的,如今吏部尚书能不能坐稳都是两说。

    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狠心的妹子呢?她就不担心来日娘家没落了?

    李世民欣赏着二位肱骨的脸色,又想起了李牧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的话。以前他总是觉得,与人斗心眼,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但是看李牧这几次出手,虽然他没参与其中,也感觉到了乐趣所在。

    李世民抿嘴微笑,问道:“二位爱卿要去找李牧,那便太好了,朕这就手书一道旨意,你们带给李牧,替朕好好申斥他一番。高干啊,磨墨!”

    “诺、”高公公挽起袖子,作势便要磨墨。

    “陛下!”王珪急忙出声,刚刚长孙无忌先开口了,现在便轮到他了。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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