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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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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很满意李知恩这种反应,抬手敲了敲这个玻璃瓶,道:“不要大惊小怪,实话告诉你,这个瓶子,不是从哪弄来的,而是你的主人我,亲手烧制的!”

    “烧、烧制?”李知恩彻底懵了,但眼前的事实却让她不得不相信,因为没有办法解释。

    在中国古代,琉璃,也就是玻璃,是非常罕见的东西。原因很复杂,经后世学者研究,主要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中国很早就掌握了瓷器的烧制方法,技艺高超,对玻璃制品的需求很少,而玻璃又极难获得,因此很难流行开来。西方古代的玻璃技术比中国要先进,主要原因便是西方世界缺乏瓷土,烧制不出好的瓷器,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找替代品。

    第二个原因就非常科学了,因为玻璃需要的熔点很高,炼制不易,因此也很难普及。

    事实上,后世常见的玻璃,历史根本也没多少年。在唐朝,很大一部分人还都认为玻璃乃是一种矿藏,只有一些炼丹士,或者祖辈相传,伺候上层人物的工匠,才懂得烧制玻璃的方法,但是产量也是极低。

    最重要的是,此时的玻璃,难看,且有毒。

    唐朝烧制的玻璃,配方中含有大量的‘铅’,若用来盛食物,莫名其妙的就把人给毒死了。由于人们对‘元素’没有概念,便觉得琉璃就是有毒的。而且因为没有掌握调色技术,炼制出的玻璃颜色随心所欲。紫、白、红、绿随机切换,谁也保不准能出什么颜色。直到近代,人们才发现玻璃颜色的秘密。绿色来自原料中少量的铁,二价铁的化合物使得玻璃显绿色。在加入二氧化锰以后,原来的二价铁变成三价铁显黄色,而四价锰被还原成三价锰呈紫色。

    唐代最好的玻璃器皿,能有三种颜色,就已经算是极限了。李牧出手便是五彩,怎能让李知恩不吃惊。她也只见过三彩而已,五彩琉璃,只在书里看到过记载,实物是真的没见过。

    李牧随手把五彩琉璃瓶拿起来,李知恩担心他把宝贝给摔碎了,赶紧伸手在下面托着。

    “用不着这么小心,都跟你说是我自己烧制的了,碎了就碎了,我再弄一个就是了。”李牧把瓶子放在工作台上,道:“丫头,你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做的?”

    李知恩赶紧摇头,她上哪儿知道去。

    李牧压低了嗓子,道:“主要的原料是沙子!”

    “啊?”

    “真的!”李牧重重点头,道:“我经过十几次的试验,终于掌握了烧制琉璃的方法。你还觉得咱家还会缺钱么?就这个瓶子,我拿出去卖,一百两金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李知恩斩钉截铁地说道。当代掌握烧制玻璃最高工艺的是大食人,大食人的三彩琉璃瓶,最少也要卖一千贯铜钱。李牧拿出来的可是五彩琉璃瓶,而且色彩分布还这么漂亮,卖一样的价格,绝对谈不到贵。

    更重要的是,李牧竟然说这琉璃的主要原料是沙子。

    那便是等于没有成本,白捡钱一样啊!

    李牧似乎猜到了李知恩心里所想,道:“傻丫头,别把眼睛只盯着钱。物以稀为贵,一个瓶子,值一百两金子。一百个瓶子,它就只值一两金子了。缺钱的时候弄几个卖一卖,不算长久之计。”

    李知恩听他这么说,便有些不解了,问道:“主人,既然不是长久之计,那咱们还是得担心钱呀。”

    “你听我说完呀。”李牧说着,展开了工作台上卷起来的图纸,为李知恩介绍道:“这个是我这几日根据这琉璃的特性,设计出来的暖棚。有了这暖棚,冬日里也可吃上绿菜。”李牧嘿嘿笑了起来,道:“咱家不是有五十顷地么?可劲儿地搭上这暖棚,种满绿菜,卖给长安城的有钱人,你说说,咱还能缺钱?”

    李知恩虽然看不懂暖棚是怎么回事,但见李牧说得这么笃定,便就相信他。仿佛看到了眼前出现了一座金山,激动得扑进李牧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李牧便有些动了心思。他凑到李知恩的耳边,轻声道:“知恩啊,能不能商量一下,今天晚上你回自己房间睡,我跟夫人有点私密的话要说。你年纪太小,不便知道。”

    李知恩仰头看了看李牧,眨巴一下眼睛,脸红了起来,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

    “什么知道?”李牧赶紧打马虎眼:“你又知道什么了?小小年纪,别胡思乱想!”

    “今天铺垫了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李知恩吐了下舌头,从李牧怀里挣开,跑到门口回头道:“那本册子,我也看过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李牧还要找补,李知恩已经跑远了。李牧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工作室的门锁上,也一步三摇地回了后院。

    次日清晨。

    李牧按着后腰,爬上了马车。这一宿他都没怎么睡,鸡叫的时候,他倒是忙活得差不多了,但又惦记去送李绩,不得不洗漱出门。马是骑不得了,只好乘车。但是赶到英国公府的时候,却得知李绩兄弟已经走了。

    门房转给李牧一封信,乃是李绩亲手所写。看罢之后,李牧有些怅然。

    信中内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说,送别伤情,不如就免了,山高水长,总有相见之日。但是李牧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他抬头看了眼刚换上一天的‘英国公府’匾额,李牧恍然觉得,原来,已经来长安这么久了。

    物是人非四个字,总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眼前。

第297章 心气不顺() 
李牧跟门房说话的工夫,英国公世子李震也得到了消息,来到门口迎接他。

    李牧与李震见过几面,但却没说过几句话。李震给他的印象,便如后世的书呆子似的,整日手捧书本,对读书之外的事情都不关心。李牧参加过几次李绩的家宴,席间从来没听过李震说话,他总是默默的吃,吃完了就走,因为他要抓紧时间读书,准备来年的科举。

    其实他完全不必如此,他是英国公世子,李绩的长子。无论他是否有才干,他都能袭爵。而且从名字上,也可以看出李绩其实是希望自己的大儿子能继承他的武勋的。但是偏偏事不如人,起名为‘震’的,是个文弱书生。起名为‘文’的,却连书本都不愿意看。

    两人相见,倒也没有什么尴尬。可能在李震的心里,也没有想得太复杂,李牧是李思文的义兄,那就是家里的亲戚,平辈而交就是了。

    李牧看得出,李震不久之前大哭过一场,眼睛有些红肿。李牧不知如何安慰,便只好小心言行,不勾起他的伤心事。

    俩人来到大堂,出乎李牧的意料,李震竟然让下人端上了茶水。看到李牧的神情,李震不太好意思,道:“侯爷见笑了,上次天上人间开业,我也随父亲一起去了,喝了这茶,又听了服务员的介绍,细思之,确实如此。茶味甘苦,便如人生百味。今时今日,又多认清了三分”

    顿了一下,李震继续道:“这茶便是从天上人间买来的,想着你会喜欢,便拿出来招待你。平时我自己舍不得喝,着实有些贵。”

    李震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吐槽的意味,也没有想借着关系讨要,平铺直叙,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事实。这样的态度,让李牧颇为欣赏。人言道虎父无犬子,李震虽然在父亲的庇护之下,加之性格使然,一直声名不显,但待人接物,却也过得去,至少比唐观那小子可强多了。

    “你既然喜欢,明日我让人送来几斤。有什么需要,你就对我说,不要见外。”

    李震摇摇头,道:“父亲临走的时候,嘱咐过,没有大事,不要叨扰你。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家中只有我一个,其他人都随父亲去了并州,我也没有什么爱好,唯有读书而已,你不用费心在我身上,什么都不缺。”

    李震这样说了,李牧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又闲聊了几句,俩人兴致都不高,也就告辞离开了。李震一直送到了门口,看着李牧的马车走远,才返身回去。旋即大门紧闭,这府邸换了主事的人,行事风格也不同了。

    李牧坐在马车里,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他不想这样的心情影响到家人,便告诉李重义,先不回家,去天上人间待会儿。

    天上人间的生意仍然很不好,零零星星几桌。小陈公公愁眉不展,蹲在角落叹气。见李牧来了,赶紧迎上来,道:“侯爷呀,你总算是来了,快想想办法吧。如今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今天到现在,才入账十来贯,这连买菜的钱都挣不出了呀!”

    “我今天心情不好,脑子也不好用,少烦我。”

    李牧摆了下手,小陈公公一愣,便不敢再言语了。虽说李牧待人一向和颜悦色,也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但小陈公公自己心里明白,李牧是侯爷,是太上皇的忘年交,当今圣上眼前的红人。人家不摆架子是赏脸,自己蹬鼻子上脸可就是罪过了。

    瞅着李牧的脸色确实难看,他也不敢再抱怨。小心地陪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李牧看到他的样子,也觉得似乎有些过分了,毕竟平素里的关系还挺好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又把话收回来一点,道:“等这两桌吃完,今日就暂歇了吧。过两日我想个办法,生意肯定会好起来。”说着,李牧从系统中‘兑换’出一些钱,从袖子里拿出来,递给小陈公公,道:“这些钱拿去,今天我请客,弄些好吃的来,不论尊卑,摆个流水席。没人来吃饭,咱们自己吃。吃吃喝喝能花几个钱,高兴就行!”

    小陈公公把钱接在手里,差点没接住。定睛一看,才发现竟然是金子。不由心里纳闷,这么重的金子是怎么放在袖子里的,难不成侯爷这身‘奇装异服’在袖子里特制了口袋?

    把他脑袋想破了,他也想不到系统的存在。李牧也不可能跟他解释,他也不敢问。拿着金子,叫了几个人,出去采买了。

    李牧往楼上包房走,平素没事儿的时候,李渊也不喜欢在五楼待着,那地方太高,不接地气。人到老了,总是很寂寞,看着人心里才踏实。因此他常待着的地方是二楼北侧的包间,喝喝茶,下下棋,有李有容在旁边照应着,倒也自得其乐。

    李牧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李渊下错了一步,正要悔棋。看到李牧进来了,没好意思,索性把棋给推了,对李有容道:“不玩了,爷爷累了,正好李牧来了,跟他聊聊天。”

    李有容也没说什么,把棋子分开收拾好,看了李牧一眼,给他拿了一个锦墩。

    “我要椅子,不坐锦墩!”

    李牧的语气很冲,李有容又看了他一眼,还是给他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李牧一屁股坐下了,伸手就拿桌上的糕点吃,半点也不客气。李渊看他这样子,便问道:“你小子是在哪儿受了怨气了,来我这儿耍疯?还使唤上我孙女了,她可是郡主,小小逐鹿侯,放肆了吧?”

    李牧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去,险些噎着,自己倒了杯茶顺了下去,开口道:“郡主怎么了?哼!这个郡主怎么来的,心里没点数么?”

    李有容听出了嘲讽之意,但心里有愧,没有言语。李渊却不干了,哪个当爷爷的不向着自己的孙女,听李牧出言讥讽,脸色也沉了下来,道:“小子,别太过分了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还要怎样?”

    李牧也知道分寸,见李渊这么说了,也就打住了,没有再往下说,又抓起一块糕点吃,早上没吃饭,有点饿了。

    李渊看着他吃,等他吃得差不多了,才问道:“到底是谁惹着你了,怎么还故意找茬呢?”

    “你儿子惹我了。”

    李渊听到这话乐了,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那你可跟我说不着,我又管不了他。”

    “我就是生气!”李牧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把李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李有容听了,脸上惭愧之色更甚。

    李渊瞧见她的样子,忍不住道:“小子,这种事情,你如何能怪在有容的身上?是你少见多怪罢了!”

    李牧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向着陛下,谁让你们是父子了。”

    “少在这儿阴阳怪气,跟这些有什么关系,就事论事,世民做得也没错!”李牧如此言行无状,但是李渊却不生气。他七岁便袭封唐国公,对他尊敬恭维的人多了去了。反倒是李牧这样没大没小的‘忘年交’说出的话,更让他听着舒服。

    “我一点也不觉得他过分,反而觉得,他确实有点明君的气象了。”

    “呵、”李牧不服气道:“圣贤都说过,不知者不怪。陛下嘴上说着不怪,反手就把思文给‘发配’了。这也叫明君?我义父刚刚立下大功,平突厥之战,李靖大将军功劳第一,我义父功劳便是第二。俘获牲畜人口五万余,这不是实打实的功劳么?结果呢?就因为多年以前的事情,吓得惶惶不可终日,不得不自请戍边。这也就罢了,陛下还把他的兄弟打发到了晋州做刺史,如今英国公府只剩下一个空壳府邸,还有一个质子,在长安都无法立足了,这就是明君?”

    李牧越说越气,又瞪了李有容一眼,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一切因你而起!”

    李有容反驳不得,把头扭到了一边,眼眶有些泛红了。

    李渊却道:“小子,你说这些话,全都是站在你义父那边。我来问你,若你是皇帝,你会还会这样想么?”

    李牧不接这个茬,道:“我不是皇帝,我才不管皇帝会怎么想,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心里就是不舒服!”

    李渊不跟他一般见识,自顾说道:“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做皇帝的人,想的事情,和做臣子的,想的事情,能一样么?世民对李思文,小惩大诫,已然是仁慈了。这是考虑了我的态度,还有李绩的功劳,以及你和李思文的感情等诸多干系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只是非诏不得还朝,封赏等却一点也没少,还不算是仁至义尽么?”

    “至于李绩自请戍边,这是谁逼着他做的么?不说旁人,换成程咬金,他肯定不会这么做。这是个人的性格决定的,和世民没有干系。但是李绩作为臣子,试探皇帝,必须得付出代价。如若不然,每一个臣子都争相效仿,刺探圣意,君不似君,臣不似臣,这天下岂不大乱?世民又封他的弟弟做刺史,已然是隆恩了,你当刺史的官职小么?晋州刺史,可是正四品,委屈了他么?”

第298章 脾气!() 
李牧被噎得哑口无言,他其实不是不明白,就是心里不爽。而且最主要不爽的点,也不是因为李绩和李思文,而是因为他自己。李世民的态度,深深地让李牧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牛马。一次也就算了,两天连着来两次,牛马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李牧心中暗想,拿我当孩子是不是?不把我当回事是不是?那我就当一回熊孩子又如何?

    最重要的是,李牧有恃无恐。如今矿,盐,内帑,工部,全等着他来做事呢。只要不太过分,小小地闹一场,不能把他怎么样。

    总之,李牧就是要‘作’一把。他的‘作’,本质跟李世民的一样的,要一个尊严。皇帝要皇帝的尊严,不能听臣子的摆布。穿越者也有穿越者的尊严,皇帝又怎样,老子给你打工,又不是卖给你了。愿意给你当牛马是一回事,你拿我当牛马,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就算是牛马,也有尥蹶子的时候。今天老子就要尥个蹶子!

    李牧没话反驳,索性直接耍赖,道:“太上皇,我不跟你说这个了。我又听不懂,我只问你,咱俩还是好朋友么?那日在太极殿的房顶上说的话,还算数吗?”

    李渊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自然算数,你力挺我,我也力挺你,咱俩是好朋友,我认账的。但是这件事,世民做得没错,我不好参与其中。”

    “我也用不着!”李牧‘硬气’地说道:“陛下是皇帝,我惹不起他惹不起我还不能喝酒啊!今日我要一醉方休!我刚才给了小陈公公一块金子,让他去置办席面了。今日咱们关门,大吃大喝,就是嚯嚯钱。我吃牛肉,我要喝十坛酒,浇灭我心头的火气!”

    李渊被李牧这样子给逗乐了,心中想,这小子也是个妙人。知道惹不起,偏偏嘴上还不服软,也罢,就陪他闹上一回!

    “好,今日我陪你一醉方休!”

    李有容听到这话,赶紧劝道:“皇爷爷,您不宜多饮。”

    “你懂个”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被李渊瞥了一眼,李牧硬生生憋了回去,改口道:“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告诉你,今天没有太上皇,只有我的忘年交。我跟这老头是兄弟,小丫头,叫声爷爷听听!”

    李有容不理他,像是没听到似的,只是看着李渊。

    李渊无奈苦笑,没想到那日酒醉之言,这小子还给当真了。这顺杆爬的本事,天下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了。但他又不好否认,因为那日喝醉之后,是他硬拉着李牧认兄弟。还是李牧极力不肯答应,最后才没认成。

    李渊哪想得到,李牧真敢拿这件事往外说啊。老头?这天下敢叫出这声‘老头’的人,除了这个混小子之外,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李有容对李牧怒目而视,但是李牧丝毫不惧,瞪着两只眼睛回敬她。

    李渊见这俩像是斗鸡眼似的,无奈道:“好啦,都不要胡闹了。孙女,人不可言而无信。忘年交这话是爷爷自己说的,咱们各论各,你不用叫他爷爷,像什么话!”

    说着又瞪李牧,道:“不要太过分啊!还叫朕老头,让世民听到了,你有几个脑袋?”

    李牧赶紧赔笑,道:“太上皇勿怪,小子跟您开玩笑呢。”

    “去吧,准备好了,再来叫我。我跟有容再下一盘。”说着,又看了看李牧的虎皮‘貂儿’,道:“这衣服,是你自己做的?”

    “嗯,太上皇要是喜欢,改天也给您做一件。”

    “我就算了,这把年纪了,穿不得这样的奇装异服。”李渊伸手摸了摸虎皮貂儿的袖子,吧嗒吧嗒嘴,道:“倒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白虎皮呀!罢了,你要有心,给有容做一件,她若穿上,定能漂亮。”

    “呿、”李牧露出了不屑之色,李有容也道:“皇爷爷,我不要他的东西。”

    “哎呦,好像我会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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