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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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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孔颖达看到李牧手里的酒杯,想了想,道:“你既然请了酒,不如就作一首劝酒诗吧。若大家觉得好,自然会与你饮上一杯,若大家觉得不好,你丢了人也莫怪。”

    “合该如此。”

    李牧让上酒,就是要给孔颖达一个心理暗示。不愧是最佳助攻孔祭酒,真按照他想的来了。

    李牧拿着酒杯,沿着舞台的边沿慢慢踱步,一步、两步、第三步的时候,他站定,手中酒杯一举,道:“汉乐府鼓吹铙歌十八曲,其九曰将进酒。今日既然是劝酒,我便献丑,为大家作一首将进酒吧。”

    乐府诗,陈隋两代非常盛行,因为它可以以曲奏和,朗朗上口。唐袭隋制,礼教几乎没有差别,在场都是官员、公侯、贵族,将进酒这个乐府旧题,没有一个没听过的。

    相对来说,乐府诗要比五言、或者七言难作。因为它不但要合乎韵脚,还要合乎乐谱。王鸥是研究过此道的,听李牧要作一首乐府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是怕李牧做不出来,而是怕李牧做的不好。因为他的态度非常狂妄,如果诗做得一般,倒不如做不出来了,不说别人,孔颖达肯定会出言讥讽的。

    正提心吊胆之时,就见李牧转身向东,开口吟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他饮下一杯,又换了一杯,慢慢踱步,面向北侧,面向李世民:“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两句诗两杯酒,议论声戛然而止。只凭这两句对仗,便足以笑傲众人了。临时命题,即兴而作,在场数百人,无一人敢说能做得出这两句诗来。

    李牧转向西侧,举杯向王珪等人:“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他看向自己的家人,但落在王鸥的眼中,却像是李牧在看着自己,一颗芳心顿时悸动不已。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说着,李牧看向一楼宾客,又拿了一杯:“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他敬孔颖达和陈丹丘:“孔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这俩人浑浑噩噩地,竟然真的举起酒杯同李牧干了一杯。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李牧回到高台之上,朗声继续道:“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李牧又喝了一杯,再拿一杯敬给王普:“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公子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同!同!同!”王普激动得语无伦次,举起酒杯与李牧共饮不足以抒发心中豪迈,竟抢过桌上的状元红,向李牧示意了一下,咕咚咚喝了半坛子。

    “好诗!”王普高声大喊,他虽是纨绔出身,但是当了好几年的国子监教授,对诗文一道是非常向往的。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做出来的诗文只能算是末等,根本上不了台面。今见李牧随口吟诵,便是千古绝唱,艳羡之情,溢于言表。仿若后世追星族一般,恨不得放声吼叫才痛快。

    王鸥也差不多,她看着李牧,听着他的声音,亲眼见证了这首将进酒诞生,激动得扶着窗口的手都在发颤。她最开始想与李牧结交,就是因为他的诗文,一直说要探讨,却一直没得着机会。心中甚至怀疑过,传言不一定为真,李牧的文才,不一定像传说中那么厉害。

    但是今日亲眼所见,李牧之才,远超传闻。若那日把酒问月算是当世巅峰,那么今日这首将进酒,便如神仙所作一般了。联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更能让人体会到李牧的心境。他吟诵这首诗的时候,那份自信,那份孤高,那份怀才不遇,被迫辞官的悲愤,那份掩藏在内心深处,希望借酒浇愁的无奈,淋漓尽致,跃然纸上。

    但是最让王鸥觉得钦佩的,是李牧那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不正是他这个人的真实写照吗?虽遇逆境,却志存高远,如此男儿,方可称为丈夫!

    李牧吟诵完毕,摆了一个造型,眼睛四处乱瞄,心中惴惴。

    不对啊,怎么出了王普这个二逼之外,没人叫好呢?难道这首诗不够应景么?还是李白大法失效了?也不应该啊,前后也没差几十年,审美应该一致啊?

    突然,不知是谁起的头,叫好声此起彼伏,很快连成了一片。李牧这才把心放下来,原来不是不好,而是太好,把这些人都给吓住了,反应慢了一拍。

    李牧把手里的酒杯扔掉,笑意盈盈看着孔颖达,问道:“孔祭酒,可再满饮一杯乎?”

    孔颖达虽然心中不服不忿,但是对这首诗,他还是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好,他深吸了口气,道:“是一首好诗,老夫饮酒。”

    李牧看向四周,洋洋得意道:“大家现在知道,什么是天才了吗?”

    “但也不要太当回事。我早就说过,诗文终究只是小道而已,这样的诗,我能从现在作到明天早上,不值一提。不过以后我在这里还是不作诗了,我怕我参与进来,这天上人间,就再也没有第二个诗魁了!”

    “你太狂妄了!”

    “嗯?”李牧正忙着享受装逼的快感,忽然听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众人也发现了,一齐向声音的源头看过去,见是魏璎珞。不少人暗暗有了几分期待,魏征之女,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若能给李牧一个下不来台,今晚的热闹才算是得着了。

    李牧心有唐诗三百首,半点也不慌,好整以暇道:“徒孙女,不服气吗?那你也来一首,若能压我一筹,便算你厉害。”

    “我、我”魏璎珞憋得脸色涨红,有些结巴道:“我、我是作不出,但是我觉得,你也作不出,至少、至少不像你自己吹嘘的那样,能随便作出来。”

    “哈!不信是吧?”李牧连喝了十二杯酒,酒劲儿有点上头了,道:“那你来命题,我再做几首给你见识见识。但是咱们话说在前面,我作诗可以,你得给我斟酒,我是你师公,不斟酒,不作诗!”

    “斟酒!斟酒!斟酒!”

    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楼上楼下一起起哄。既想看魏璎珞的笑话,又想看李牧做不出诗来难堪。

    “斟酒就斟酒,又不会少块肉。”魏璎珞嘟囔着,给李牧斟了一杯酒,道:“我也不出题,你便再作一首来,若也能博得满堂喝彩,就算是我说错了。”

    “呵!”李牧笑了一下,忽然抬头看到了白巧巧,酒醒了一半。我滴个乖乖,差点就惹祸了,当着老婆的面调戏小姑娘,这回家还能上去床么?

    李牧眼珠一转,道:“既然你不命题,那我就为我夫人作诗一首,以表爱慕。清平调一首,献于我的夫人。”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好啊!”“好!”

    楼上楼下齐声喝彩,李牧看着魏璎珞,道:“服了吗?”

    魏璎珞呆呆地看着李牧,她是真没想到,李牧作诗竟然真这么快,真这么信手拈来。

    白巧巧也没想到李牧会突然为她作诗,虽然她听不太懂,但是大致的意思也明白了,看到众人的目光,羞得不能自已,躲到了后面。

    李知恩和王鸥都露出了羡慕之色,李知恩抿了抿嘴,鼓起勇气喊道:“夫君,你也为我作一首吧,好不好?”

    “啊?”李牧听到声音,笑道:“好,再来一首清平调。”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望”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李牧这是在调笑李知恩,整天都想着云雨之事,幽怨得像赵飞燕似的。旁人不明白,李知恩自然懂,含嗔带怨地看了李牧一眼,也逃了。

    就只剩下了王鸥,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中的期待却像是要溢出来了。李牧心中惴惴,回头看了眼李世民,心一横,道:“附送一首,一样清平调。”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第265章 敢给皇帝戴绿帽!() 
清平调也是乐府诗,且只有七言四韵,算是比较简单的一类。若只做一首,在场诸人中,并非找不出来。魏璎珞便是其中之一,作清平调她也能做得出来,只需半柱香的时间思索,她可以写出一首不错的来。

    但是李牧作诗,几乎是不假思索,张口就来。一首算是急智,二首算是文才,这三首连贯而出,怕是只有‘天才’可以形容了。

    更难得的是这三首诗的质量,一首更比一首强,且三首之间还有呼应,仿佛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但对应的确是三个人,如此神乎其技,着实是太惊人了。

    最厉害的地方,乃是他用词的技巧。赞颂美人,却无一句描写人,但是给人的想象,却还是人。便如这第一首诗的第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想”字可做双解,见云而想衣,见花而想容,也可以是把衣裳比作云,把容貌比作花,交互参差,仅仅七字,便给人以花团锦簇之感。接下去“春风拂槛露华浓”,进一步以“露华浓”来点染花容,这就使上句更为酣满,让人浮想联翩,这以云为衣,以花为容的美人,到底是美到了何等的程度。

    每一个人,对美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这两句诗,没有给出一个标准,人们自然会带入自己的标准,如此一来,想象出来的便是心中最美的美人,这样的诗句,如何能够不好?

    随后的两句,便是‘舔狗’的本色了。李牧说了,这首诗是献给他的夫人的。头两句,他把夫人的美貌夸得无以复加,后两句,他便给出了答案,他的夫人到底是有多美。“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这样超绝人寰的美貌,如果在群玉山的仙境看不到,那就只能在王母娘娘的瑶池找一找了。

    夸,生夸,却不流俗,不露痕迹地把自己的夫人比作了天上的仙女,而她夫人在此处,便是天女下凡。什么样的女子,能抵挡住这等的情话?

    第二首,是送给侍妾的。写侍妾,他围绕一个“宠”字做文章。

    侍妾何以邀宠?李牧给出了答案“一枝红艳露凝香”,我的侍妾,像花儿一样美貌芳香。“云雨巫山望断肠”,我对她的迷恋,便如楚王对神女一样,相思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汉宫的宠妃谁能与她相提并论?恐怕可爱无比的赵飞燕,也得依仗新妆才行。

    无一字写‘宠’,宠爱之情,却跃然纸上。

    至于第三首,则是懂的人懂,不懂的人,有些迷糊了。王鸥捐资赈灾被敕封为牡丹夫人,一品诰命的事情,朝野皆知。但是她与李世民之间的过往,却鲜少有人知道。就连李渊都不知情,在场众人之中,也就长孙皇后、长孙无忌、王珪能知道一些细情。因此听到这首诗,能解其意者,唯有五人而已。

    “名花倾国两相欢”,名花指‘牡丹’,而王鸥被敕封‘牡丹夫人’,自然就是代指她了。倾国,说明她的美貌,乃是倾国的姿色。而“长得君王带笑看”,则直接点出了‘君王’对美人的倾慕。李世民听到这句的时候,整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偷偷瞄了眼旁边依然含笑的长孙皇后,不知怎地,忽然觉得有点冷了。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这两句,则是表达了一种惋惜的情绪,春风消解了君王无限怅恨,为何怅恨,因为不得佳人,李世民听在耳中,自然是把自己代入了进去,如何能不后悔啊,如何能不怅恨啊,往事已矣,悔之晚矣。若能再来一回,也不至于现在凭栏而望,咫尺天涯了。

    李世民来不及感叹,就见旁边的长孙皇后,表情已经显得有些僵硬了。他赶紧缓过神来,再怎么怅恨,都已经是来不及了,如今的皇后就在身边,大风大浪一起走过,感情自然是不需多言。二者之间选择,李世民自然还是要选长孙皇后。见她面色难看,赶紧也收回了目光,关切道:“皇后可是身体不舒服?”

    “臣妾的身体没有不舒服。”长孙皇后瞥了李世民一眼,道:“臣妾心里有点不舒服,陛下,您可是真不拿李牧这孩子当外人啊,什么都告诉了他。长得君王带笑看,形容得真是巧妙呢,陛下刚刚不就是这样么?若陛下真有无限长恨,臣妾可以退位让贤,请陛下下旨把牡丹夫人接入宫中,她来做皇后,臣妾是心服口服的。”

    长孙皇后性情温婉贤淑,何时说过这等拈酸吃醋的话,李世民愣了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忙道:“皇后这说得叫什么话,朕的心意,皇后不知晓吗?就算朕曾倾心于王小姐,那也是年少慕艾,小时候的事情了。如今你我共结连理多年,王小姐也早已嫁做人妇,还提起来做什么呢?朕也不是故意说给李牧知道的,那日我到他府上,看到了王小姐把夜明珠送给了李牧”李世民忽然察觉说错了话,紧紧闭上了嘴巴。

    “夜明珠?”长孙皇后皱起了眉头,道:“难道是那颗已经丢了的夜明珠?呵!陛下,您到底是说出来了。您不是跟臣妾说,宫中失窃,夜明珠找不着了吗?怎么与牡丹夫人扯上关系了!陛下,你不该给臣妾一个解释吗?”

    “唉”这还解释个毛,李世民叹了口气,咬牙吩咐:“高干,去把李牧那个混小子给朕叫来!”

    “诺。”

    看着帝后马上就要吵起来了,高公公在旁也是尴尬,得了李世民的吩咐,脚下生风转身人就没影了。

    另一头,王鸥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诗,是一首好诗,形容得也很恰当,但是却不合王鸥的心意。她其实想要的也是一首‘舔狗’类型的诗,哪怕只是堆砌辞藻,夸上两句,王鸥也会心花怒放。但李牧偏偏没眼色地提起她和李世民的事情,王鸥本来就没有对李世民动心过,如今李牧这样作诗,岂不说明了他心里也觉得俩人之间有关系了?

    王鸥很不喜欢这种感受,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虽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阅历使然,心里什么都明白。她知道,她对李牧动情了。她也明白,两人的年龄差距,如天堑一般不可逾越。但是在心底,她不觉得自己配不上李牧,事在人为,也许也有机会。但若李牧把她视为李世民的禁脔,俩人之间就再无可能了,因此,她很不开心。

    王鸥悠悠地叹了口气,把窗关上了。其他人见了,都只当她害羞了,也没觉得有什么。李牧却察觉出了不同之处,暗道,这诗,估计是惹祸了。回头一看,李世民那边的窗也关了。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完了完了,忘了长孙皇后也在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李牧来不及调戏魏璎珞了,加快语速道:“这诗,就作到这里,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再多说一句,算是个总结吧。天上人间,崇尚平等。来此处,便是客人,客人就是客人,不分三六九等。若想高人一等,没有文才,就要靠钱财,身份地位官爵在此都不奏效,话我不说得太清楚,大家也都明白。另外,此处的侍女,是服务客人的人员,简称“服务员”,大家切不可因其貌美而调戏之,否则被扔出去,勿怪言之不预。”

    李牧说着,嘴角微微翘起,半点也不客气道:“需知晓,天上人间,不是可以放肆的地方。”

    “话说完了,上酒菜!请诸位尽享美食,一醉方休!”

    李牧说着就要溜,正好被高公公堵了个正着。高公公虽然不知道李世民那段过往,但察言观色,也看出了个一二,笑眯眯道:“逐鹿侯,陛下有请。”

    李牧咧咧嘴,道:“公公,这还要不少事要忙呢,要不您跟陛下说一声,我忙活完再上去?”

    “这咱家可坐不了主。”高公公有些幸灾乐祸,道:“侯爷还是跟咱家走一趟吧,陛下的心情可不太好,去的晚了,再迁怒侯爷可就不妙了。”

    李牧心道,我去的早了,就不迁怒了吗?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男子汉大丈夫好歹是个带把的,怎可缩头?死就死吧!

    李牧叫来一个服务员,让他给李思文带了句话,然后跟着高公公上了二楼。

    包间之内,长孙皇后兀自还在生气。李世民刚跟李渊解释了事情的始末,李承乾和李泰两个吃瓜群众一声也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瞎子都看出来李世民这会儿憋着火呢,乱插嘴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高公公帮李牧开门,闪过身请李牧进去。李牧犹犹豫豫不敢进,一眼就被李世民看着了。

    “李牧!你给朕滚进来!给皇后解释清楚!”

    “啊?”李牧见被发现了,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包间。偷偷打量了一下众人的脸色,尤其是长孙皇后,心道苦也。

    见李世民瞪过来,李牧苦笑不已,老板,您这是逼着我顶缸啊!哪有这样的事啊!

    “李牧,你快说话呀!”李世民咬着牙说道,威胁之意尽显。

    李牧把心一横,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陛下,臣万死,臣不得不承认,臣爱慕牡丹夫人!”

    这下,轮到李世民懵了!

第266章 难为情也() 
在李世民的眼神示意下,高公公把李承乾和李泰带了出去。接下来的内容,显然不适合给小孩子听了。

    李牧的话,实在太扯了一点。

    他今年十七岁,而王鸥已经三十二岁了,换言之,若王鸥及笄就成亲,刚好能生出李牧这么大的儿子来。在这个时代,男子纳妾,年岁相差十五岁,算是常见的事情。但是若是女方比男方大十五岁,还能结合在一起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就算有,那也是女方豪富,纳了一个面首,为了好听些,才说爱慕罢了。

    但是李牧,显然不差钱。而且他的脾气秉性,也不像是会去做面首的人。而且,王鸥已经孀居十余年,从未听说过她与哪个男子来往密切,她的品行,也是做不出来找面首这样的事的。

    那么事情就清楚了,李牧定然是被逼无奈,为李世民顶缸,才慌不择言的。

    李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帝咋了,敢做不敢当啊?还想让老子背锅?没门!事,可以担,但是锅,你得自己背。我没出来顶缸吗?我顶了!但是皇后不信,我有啥办法?

    长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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