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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银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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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没人照顾的老男人,她可真是歪了眼扭了脖子,镶钻镶金的都会贵族身价非凡,封闭社会的小女生哪看出他的价值。

两道对峙的电波猛力冲击,为了争取多一点注意而敌意直生。

温绿菊受不了的看着他们,“你们两个不会为吃大打出手吧?时候不早了,还不去工作。”谁都别想吃,她带回去给感恩。

“嗄?!”两败俱伤。

两人互视一眼,决定绝地大反攻。

“初行雁,别忘了你的二十斤茶叶。”这对宝的企图未免太明显了。

“温香苗,你不用帮他凑数,自己的工作自己做。”

提篮往后一藏,温绿菊谁也不偏袒的喝止他们的妄念,脸上的决定无比坚定,不让他们有胡闹的机会。

茶园的采茶时间通常是由凌晨四时到上午九点,此时采出的茶叶吸足了水气能制出最优良的茶,一过九点便准备收工不再采集。

但夏天太阳出得早又炎热,不到八点半叶片已晒得发烫,所以制出的茶品质较差,如非必要,这时间的茶叶是不采的。

而冬天夜长日短,气候较凉爽,十点左右仍有零星工人在采茶,端看那时期茶芽的发育情形而定。

“谁说我的茶菁是那小鬼帮的忙,没证据的事可别无的放矢。”咽!指甲断了。

怎么又摘到老梗,当场破功。

含着笑,她不说破他的笨拙。“需要验指纹吗?茶叶十之八九不是你采的。”

现代科技精良,容易断定真伪。

“菊,你越来越像法官了,要不要验验我是否身有隐疾。”好几天没碰她了,他憋得难受。

她没好气的一睨。“正经一点做事,你不想被外婆瞧扁吧!”

一提到阮金花,气馁的初行雁双肩一垮的见叶即摘,不管好坏。“我倒胃口了,我决定吃素。”

那个人根本是活的监视器,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她警告咳嗽声,要他举止收敛不得放肆,在她的屋檐下不能有任何超过礼教的事发生,尤其是他爱做的事。

有几回他差点偷香成功,可是半途中被神出鬼没的她打断,害他几乎要成为煞车失控的肇事者,上演活春宫任人欣赏。

“肉食主义者吃素,你真……”让外祖母吓住了。

话说到一半的温绿菊忽然不适的按着胃,脸色发白的干呕两声。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放弃采茶工作的初行雁连忙抚抚她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

她笑得很虚弱的咽下一口涌上喉间的酸液。“没什么,大概吃坏肚子了。”

“要不要去看医生?你的体温很低。”这种情形不算正常,待会得载她下山检查检查。

“不了,一点点难受而已,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最近她常常有呕吐、反胃的现象,可能是气候炎热的关系所致。

“真的没事?”初行雁不放心的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舒缓压力。

“嗯……”

初期的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略微舒压后比较没那么难受,qi书+奇书…齐书她的脸色回复先前的润红,忙着帮他采茶,赶在九点钟前收工。

笑声是茶园中欢乐的泉涌,谁也没预料到一条小小的生命正着床茁壮悄然成长,律动的心跳声强而有力。

第10章

“不好了,有人被热锅子烫伤了,赶快拿冷水来,别再发呆了……”

老吴的惊吼声犹在耳际,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下,被高温两百四十度的热锅盖住的男子受到不小的灼伤,勉强在众人的木棍挑开下得以脱身。

这场意外原本是可以避免的,炒菁的锅子又重又沉没人会想去搬动,尤其底下正烧着热火,不经意一碰便皮焦肉绽,瞬间成焦肉难以复原。

如同往日的开锅炒茶,品质较良好的新茶通常在摇菁后使其发酵,再将半发酵的茶叶放入高热的锅里炒菁,冒出的蒸气微爆茶音,一股芳香味随人工手炒的快慢而微微散发。

就在茶叶炒到一半时,奢靡成习的张家慧欠了一屁股债没钱可还,她又想弄些茶叶私下贩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不管人家是否欢迎。

原本她以为自己还能像往常一样任意挥霍,再由继女出面为她付清账单,没想到这次如意算盘没打准,雪片般账单无人支付,人家开始以电话催缴,甚至上门要她前债先清才能再上门消费。

无谋生能力又不肯承认自己穷得没能力购物,爱充阔的个性终于自食恶果,她在外积欠的债务已有百万左右。

上一次教训仍没让她觉醒,口袋一没钱就打茶庄高档茶主意,趁别人忙得没时间注意她时,悄悄的拿了两大包包装好的上等茶准备离开。

这时来瞧瞧初行雁有无偷懒的阮金花正好和她打照面,两人都愣了一下,不相信对方居然会出现在制茶厂。

先反应过来的张家慧心慌的想逃开,抱着茶叶不肯放手想逃过这一回,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哪一回不是风声大雨点小的平安度过,多挨几次骂不算什么。

只要面子挂得住穿得起名牌,她不在乎会得罪何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验别人的耐性,只求自己快乐不管别人死活。

可是她没想到快七十岁的老太婆仍一副硬脾气,怎么也不让步的拉着她手,逼她把茶叶放下还扬言要报警,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知道她说一是一的个性不打回票,张家慧一心急用力地推开老弱的她,然后急着逃走又撞上挡住她的老吴,两人同时一跌的撞翻炒菁的大锅子。

由于两人的力道过猛而使锅子飞了出去,来不及闪避的阮金花脸色一变,心中暗念佛号当自己难逃一劫,她等着面对死亡的到来。

但是有一道飞快的身影奋不顾身将她拉开,自己反而被锅子罩向后背,滋滋的焦肉声让每个人为之一惊。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初行雁。

他调侃道:“想用你的眼泪替我加料呀!需不需要烤肉酱?”顺便拿刀子刮两片肉尝尝,这年头烤人肉不多见。

受伤的人没哭,照顾的人倒哭得淅沥哗啦!两颗漂亮的水媚眸子肿得像核桃,反而令人担心。

“伤得这么重还不安分,你不疼吗?”温绿菊也不想眼泪直掉,可是一看见他脱了层皮的背就忍不住落泪。

“疼呐!不过你在我身边,再疼也值得。”他算是因祸得福了。

至少阮老夫人的态度没那么强硬,有转圜的余地,不再闭口开口对他的职业攻讦,表情明显的软化许多。

“傻瓜,这种代价是会要人命的,你……什么时候变得无私了?”她宁可他先保护自己,也不要见到他宛如死尸的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她被吓到了,以为他真的残忍的违背誓言,一个人独行狠心放下她,差点一时心痛过度而晕厥。

幸好他只是被高温的内锅烫的,而不是碰触到锅子发红的底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初行雁笑着想安抚她,没想到扯动肌肉反而痛得哇哇大叫。“噢!我的背……”

这下笑不出来了。

“很痛吗?要不要吃颗止痛药?”一见他疼得五官揪紧,她的心也跟着紧缩。

“没……没关系,我挺得住,止痛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天呀!他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

热呼呼的痛,直透骨子里。

眼眶红红的温绿菊,用湿纱布按住他的肩不让他乱动。

“我帮你上点消炎的凉膏。”

“嗯!”起码凉快了些,他自我解嘲的想着。

“凡事想清楚别再冲动,人不是钢筋水泥可以无所畏惧,这次只是伤到背,万一……”她不敢想下去的含着泪,抽噎到手都在颤抖。

两百多度的高温连羊骨都可以烤熟,何况是血肉之躯的他。

“瞧你难过的,皮肉之痛而已,要是我考虑太多,这会你得披麻戴孝替老太太送终了。”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替憎恨他的人挨上一灾。

轻叹了一声,她抹去晶莹泪珠。“慧姨这次真的把事情闹大了,没人帮得了她。”

她已经尽力了,没法为她的不知收敛收尾。

“哼!早该放她自生自灭了,这种人到死都不会悔改,是你心肠太软放不开,不然她早受到应得的报应。”换成是他,她的下场肯定更惨。

温绿菊苦笑着。“她好歹是感恩和香苗的母亲,我不能做得太绝。”总要顾及他们的心情。

骨肉连成皮,再坏也是血脉至亲,无法分割。

“等伤势好一点我会争取他们两人的监护权,到时你就可以把她一脚踢开。”那种继母不要也罢。

“说得容易做得难,我总不能阻止母子见面吧。”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利用他们捞点好处,享福惯了的人不会想去工作维生。

眼露精芒的他微笑轻握她的手。“放心,我有法子让她不敢再靠近他们。”

“什么方法?”不致伤人吧!

“菊,吻我。”他不会透露他的计划,以免她又心软的要求他放过张家慧。

试想一个官司缠身的通缉犯岂敢轻易露面,躲躲藏藏都来不及了,还能搞出什么乱子?

他和警界的交情还算不错,派几个管区警员四处巡逻假意缉捕,透过她的朋友圈宣称她因恶意伤人触犯法律,目前是被告身份极有可能人狱,相信她胆子再大也不敢自投罗网。

“你就不能安份的当个伤患吗?”温绿菊轻轻的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注意力被转移。

他不满的发出抗议声。“小鸟啄米呀!我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吻,火辣辣又缠绵致极。”

“你……”任性的男人。“别忘了你的伤……”

她没机会警告他伤口的剧痛可是会要人命,一只霸道的手已按下她的头不让她说完未竟之语,火热的唇瓣热烈地一覆。

自找苦吃的初行雁仍不放弃对她的侵略,背部痛得像火烧车还逞强,眉头紧皱还装作若无其事,一吻不休地加上利息。

没见人吻得这么痛苦,可是甘之如饴的他有种重生的痛快,让甜蜜与痛苦同时融人身体,好解他难消的欲火。

不过自作孽的人通常会得到报应,而他也不例外。

“是男人就别呼天抢地的大叫,一点点痛都受不了又怎么照顾我的外孙女。”真是没用。

表情严谨的阮金花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语带奚落地将半敞的门推开,让正发出惨叫声的初行雁一阵尴尬,笑得有几分困窘。

不过职业上的敏锐让他捉住一丝闪光,目光变得专注地看向她。

“你同意我和菊的交往?”不必等上三个月,心愿立即实现。

“就算我不同意你们还不是背着我乱来,别以为我老了就看不见你一身坏骨。”就让孩子选择她自己的路吧!

管得太多只会惹人嫌,即使她的出发点是为了小辈设想。

“外婆的身体硬朗不输年轻人,我们没有背着你乱来,一切按照你的规矩来。”他许久不闻肉味了。

“哼!油嘴滑舌,改口倒改得挺快的,你就不怕我出尔反尔。”规矩?他几时看入眼了。

要他采茶菁他摘老叶,叫他清清茶垢他洗破祖先留下的百年紫砂壶,连泡壶茶都能把茶叶泡到壶外,他这辈子想懂得茶茗之乐可能没指望了。

“外婆德高望重,一诺千金,是晚辈们追随的人生指标,岂会反悔不重信诺呢!”他狡狯的先捧后擂,将死商人的重信守诺。

想后悔,门都没有。

“律师的嘴果然能言善道,让我老人家吃了饺子就吐不出来,非认了不可。”伤成这样还能使坏,他真是十足的坏胚子呀!

“是你对晚辈的疼爱,我们感激万分。”喔!死……死老太婆,居然用指甲刮他的背。

够阴险,一点亏也不肯吃。

阮金花的眼睛闪了闪,似在笑。“孩子都有了就把婚事订一订,挺着大肚子穿礼服不好看。”

“什么孩子都有了?!你可别随便找个人乱栽脏,我这辈子只爱菊一个人。”初行雁紧张的捉住爱人的手一脸防备,怕她又使贱招拆散他们。

“菊儿,你还没告诉他吗?”看来将来吃苦的不会是她的外孙女。

脸上一热的温绿菊力图镇静的说道:“他这人一激动起来就会变得很疯,我不想他从床上跳下来摔断腿。”

“你这孩子聪明,不枉费我用心的教你。”她终于可以放心了,这丫头不需要她扶持了。

人老了就该享享清福。

“菊,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她的眼神太诡异了,像在嘲弄他的后知后觉。

“我……”能告诉他吗?

她的犹豫看在阮金花眼里,她神情一柔地多了叫人惊异的慈祥。

“你这小子不是挺精明的,怎么看不出她的肚子有了你的种?”

说完她走出房间,半掩门并未走开。

须臾,一阵疯狂的雀跃声拔地而起,短暂的欢呼三声后却传来杀猪般的低嚎声,乐极生悲呀!

一抹淡然的笑意从阮金花嘴角扬起,柔化她僵硬脸庞,看来平易近人得叫人跌了一大跤。

看到这一幕的温感恩呆滞成木鸡。

※※※

“咦,老板,你们墙上怎么多了一张照片?”一位熟客好奇的问道。

Kin笑着擦着盘子。“因为那里有美丽的故事。”

“喔,是故事吗?”的确美丽得叫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来,吃吃刚烤好的抹茶蛋糕,分享酒馆的快乐。”人生的过程有苦有乐,但结局总是美好的。

“有什么喜事吗?”嗯!入口即化,有一股淡淡的茶香。

他神情愉快地看着刚贴上的照片。“生命的诞生不值得快乐吗?”

客人会意的笑了,目光专注在照片上那片花海之中。

悠扬的爵士乐陪伴着寻找寂寞的寂寞灵魂,Hermit一脸酷样的拒绝一位女性爱慕者的告白,当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时,勤快的阳光男孩James露出招牌笑容说声,“欢迎光临。”

十二月是茶花盛开的季节,雪白的一片如同仙子的羽衣,轻盈的舞动生命叫人欢欣。

在满满的茶花之中隐约可见一只白胖的小手采着嫩叶,咯咯的露出无牙的笑脸像在和花玩耍,传承的生命力在他无邪眼中浮现。

这就是照片中的美丽故事。

而种茶的夫妻在镜头后拥吻,一座小小的茶坊立于身后,里面有着女主人的热情,一种种以茶为材料的西点排满架子,她的笑容是满足的。

茶香满室,茶园的星空特别明亮。

酒馆的木板招牌微微飘动,温馨的灯光流泻于外,不经意走过的颓废男人抬头一看。

“维也纳森林,真是个迷人的名字。”令人向往。

他推门而入。

新的故事再度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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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永实欠一欠身,掏出锁匙来,打开了大门。

小阿囡很关心:“阿姨没事吧?”

关永实一个箭步进屋去探索。

大家都看见芳契躺在长沙发上,面朝里,背朝外,睡得好不香甜,轻微但均匀的鼻鼾声一下一下清晰可闻。

小阿囡先笑出来。

大姐抱怨,“睡得这样实吓死人。”

关永实放下心,陪笑道:“一定是昨晚的应酬喝多了。”

他进房去拿一条薄毯子,轻轻替芳契盖上。

然后以半个主人的姿态招呼大姐及小阿囡。

大姐呷一口茶,以老卖老,带着不经意的口气说:“多亏你照顾她。”

关永实不想她们母女看到芳契的变化。很乐意引她们顾左右言他,“芳契也对我很体贴。”

大姐看他一眼,“我看你俩十分相配。”话说一半,又问,“是家里不赞成?”

“不,家里觉得芳契很好。”比小太妹胜多多。

“那还等什么?别以为大把时间,慢慢不迟,芳契的生育年龄会过去,岁月无情,留点儿神的好。”

永实叹口气,“大姐,你说得对,看我带了什么来。”他自外套里袋取出一只小小首饰盒子。

小阿囡说:“呵,订婚戒指。”

永实打开盒子,是一枚晶光闪闪的红宝石,“她不答应你们可要帮我一把。”

“还不答应?”大姐笑,“我没见到这样的戒指已忙不迭点头。以前种种磋跎是因为姻缘未到,我有种感觉,你俩时辰已届。”

小阿囡问永实:“你打算跪下吗?”她觉得很浪漫透顶。

“她喜欢怎样就怎样。”

“你会让她继续工作?”小阿囡问。

关永实笑,“芳契是生力军,不让她做,行吗?”

做得辛苦了,人人盼退休,等真正退休了,连退休的指望都没有,更加无以为继。

不能退休,只可以喊退休。

小阿囡说:“那么,我要叫你一声姨丈了。”

“当然。”

大姐站起来,很觉安乐,这张来回飞机票花得值得,“我们走了,你同芳契说,我们等她吃晚饭。”

“她如果够精神,我同她一起来。”

永实送大姐出去,大姐经过长沙发,想去把芳契的身体扳过来,永实连忙出手阻止,“让她去,大姐,让她去。”

大姐笑,“你这样纵容她,当心她把脸都睡扁。”

永实苦笑,这还真是小事,他轻轻说:“无论变得怎么样,我都会设法适应。’”

小阿囡在归家途中问母亲,“谁说罗曼史已死?我说它早已复生。”

永实等他们离开,松口气,坐在芳契对面说:“你可以醒?,她们已经走了。”

芳契仍然维持那个姿势呼呼大睡。

“小姐,快起来,我们还得商量看怎么过晚上那一关。”

芳契没有回答。

永实这才想到也许她是真的憩睡。

他有点儿急,不是服过什么药吧?

他过去推她,芳契的身躯柔软温暖,午夜飞行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钻人永实鼻孔中。

永实把面孔埋进她手心里,多年挽公事包的人,手心必会比较粗糙。

部门的机密文件统统由她亲自手提,从不假手他人,永实与她都听说过有人摆架子叫秘书挽公事包,结果整套计划书失踪校对头公司得去的故事。

永实的心一动,慢着。

芳契已回复青春,手心的薄茧从何而来?

他摊开她的手。

这只右手是他熟悉的手,指甲剪得很短很贴,方型掌,象征负责,强壮有力,是工具,不是装饰品,这的确是吕芳契的手,这双手已经做出许多值得骄傲的成绩来。这当然不是陌生少女滑腻柔软毫无性格的手。

永实扳过她的身子来。

他看到芳契的脸。

永实耳畔嗡的一声。

是她,她回来了,这正是他仰慕了十年的那个人,永实连忙取出那只戒指,套进她右手无名指里去。

芳契本能地一缩手。

永实在耳边叫她,“好睡好睡,也该醒醒了,在做什么美梦?”

芳契的睫毛抖动了两下。

她轻轻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正是她最愿意看到的人。

“永实永实,我梦见自己忽大忽小,梦见天空忽明忽灭,梦境半幻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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