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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了摆手,把身上的衣服正了正,端坐在凳子上,“我若逃之,这刘家寨必定逃不脱髡贼之魔爪,一人做事一人当,抓了我去,总还是要做点面子功夫的,不至于立刻就围剿刘家寨,大家还有逃命的机会。”接着他对侍女挥了挥手,“把抓我的髡贼带过来吧,老爷我要看看他们用何罪名。”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想不到的了,不多时一个元老带着一个警察走了进来,进来后观望了一下,对刘明远敬了个礼,“刘老爷,你的院子还真难进。”接着又对刘丽婷点了点头,“刘姑娘你好。”
刘明远微微笑了一下,“刘某人即是在此,贵众若要刘某性命,尽管拿去便是,何须如此弯弯绕,直接抓走便得,这一进小小院落又如何拦得住贵众?”
“为什么要抓你?”这个元老尴尬地笑了笑,“谁说要抓你了?我是张涛,警察总部副指挥,特地带人来接刘先生去化工厂参加落成典礼的!”张涛此时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来抓刘明远的了。
事实上误会就是这么简单,不由得心急如焚,要说起来原本剪彩仪式就是定在上午十点,可是这都快九点了,参加剪彩的土著执委什么的都来了一大半了,偏偏这个大股东刘明远,可是偏偏久等不到。石力在化工厂门口左等不到有等不到,不由得心急如焚。旧时空有句话叫做“有困难找警察”,石力虽然说穿越了,但是还是把这个宣传语贯彻了,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警察总部。接电话的正是值班的谭炼,谭炼自然不可能去接刘明远,沈彬又在化工厂附近维持秩序,只好又打到张涛那里让他带几个警察开两辆警用劳斯莱斯去刘家寨接刘明远。
这种动用警察力量办老百姓的事情元老院并没有先例,但是这事情可是执委到场的“政治任务”,难得休息的张涛也别无选择,只好回了总部带了三个正在执勤的警察开了两辆车前往刘家寨去了。
随着现在东方港的交通开始向整个安允和占城辐射开去,劳斯莱斯在产量在稳步提升的同时造价也因为大批量生产而在下降,许多土著地主都能够轻松支付地起这样的购车费用,就算是很多以前当长短工的土著或者归化民也通过高德银行的分期贷款购车成功,如今整个东方港外的几条四车道的道路都被挤得满满的。这些土著们没有交通规则的概念,就连行车靠右都不一定能记住,现在的牛公交都经常被堵在路上,这群土著们开车讲究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在城外最久的一次堵车三公里长,为此还发生了斗殴,等到警察赶来维持秩序的时候,已经有十七八人受伤,一人被打死。
不过好在这些人倒还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对于警用劳斯莱斯响着警铃声疾驰而来还是有点发悚的,因此张涛也只能选择警铃大作带着两台车就往外冲,惹得一路的土著们鸡飞狗跳地让道,这才让两辆警车顺畅地开了出去。土著们虽然不知道这两辆警车疾驰而出是为什么,但是都知道警车如果没有大任务是不会响着警铃行驶的,因此在他们潜意识里这车肯定是去抓人的。
基于同样理由,站在刘家寨寨墙上眺望的乡勇也是这么想的,髡人的警车疾驰而来,想必就是来抓人的,抓谁呢?这还用说?肯定是来抓以前带兵攻打东方港的刘老爷的啊,就算是张涛下的车来说明了是请刘明远去东方港参加剪彩也没人相信,人家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剪彩。虽说乡勇们觉得张涛是来抓刘老爷的,但是却没人敢阻拦髡人,髡人虽说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和蔼表情,就连现在在他们面前的人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谁知道他们不是笑里藏刀?于是正面就想办法拖住这个好说话的髡贼,暗地里叫人去通知老爷快逃。
张涛是越来越急,剪彩是上午十点,可是现在已经是九点二十了,等下接到刘明远还得赶紧往回赶才能赶到工业区,被拖延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了,收起了笑容,对着刘家往里就冲。这帮家丁拖延归拖延,谁敢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髡贼直接就冲进了禁止男人的内院而束手无策。
等到听得张涛的解说,刘明远的脸上也很,“这事……?老夫并无知晓啊!”不过元老院如果要收拾自己,肯定用不着派警察来,更何况女儿现在还有几天就要嫁给这帮海贼的执委了,想必也还是有点面子的,毕竟这个张涛脸上还带着笑容呢。于是刘明远干脆整了整衣冠,站起身来,冲张涛做了个请的手势,“还请张先生带路。”
刘丽婷有点担心,连忙提起了自己的小坤包跟了上来,“张元老等一下,我也去。”
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公主裙”,这种“公主裙”已经第二代,自从上次试制生产那种连衣裙之后市场反馈回来的结果让雪漫无可奈何,尽管在雪漫的理念中这些连衣裙的下摆已经长得不能再长,袖子也长到不能再长了,偏偏买了衣服的女子回家后基本上都会自己动手把袖子和裙子下摆延长,就连经常和女元老们打交道互称姐妹的阮姱也不例外。因此根据这次反馈,雪漫的第二批公主裙只好做了改进,改成了这种长袖长裙的“公主裙”。这条公主裙还不是一般的普通裙子,而是雪漫亲自给她测量了亲自动手制作的定制限量版元老特供公主裙,是女元老们商量了送给刘丽婷的礼物,想让她在婚礼当天穿的,因此颜色是独一无二的粉红色,区别于城内服装市场上销售的天蓝色、黑色与大红色的连衣裙。此时这条公主裙完美地衬托了刘丽婷的张涛都不由得呆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有些懊悔不该那么早结婚娶了何莎莎,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因为娶了何莎莎,大舅子何滚龙参加穿越这事情肯定也不可能带他,顿时就有一种选择一棵树和一片森林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想到这里,只能暗骂了孙文彬两声色鬼之外,低着头带着父女二人走了出来。
走出门来,门外站着三四十个人,除了六七个家丁之外,其他的都是些仆妇侍女,此时见到那个髡人元老带着老爷小姐出来,顿时都是一片嚎啕大哭,有的上来抱住了了小姐,有的忙不迭地跪在张涛面前,“大人!大人!放过我们家老爷吧!”“就是!老爷当时是受安允县令委派的,不是老爷自己想去的!”“大人!我们愿意卖身为奴,只要大人放了我们家老爷一条生路……”
张涛给雷了个内嫩外焦的,这都算哪门子事情啊?不由得一时间哭笑不得,正待说话,就见刘明远咳嗽了一声。这些仆佣家丁们连忙收声,刚才还嘈杂得如同菜市场的大门口顿时鸦雀无声。“诸位不要心慌,我刘明远只是随张元老去东方港一行,许是婚事一类事情罢了,不用担心,刘某去去便回,你等在寨里安心,不需慌乱。”
正说话间,一个家丁头目忽然拿着几封信跑了过来,“老爷老爷!有您的书信!”
刘明远一头雾水,自己在安允之外早已没有了远亲,生意又只是在这安允境内,又有什么人会给自己写信?连忙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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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劳斯莱斯()
信封一入手,刘明远便知这是髡人的书信,因为右上角贴有一张小的画片,小画片四四方方,边上是一圈锯齿一般的印记。画片中央画着的也是曙光下乘风破浪的那条钢铁巨舶——话说现在中国人已经把这画应用到了方方面面,从城门口的“国徽”到钱币的反面,从士兵头上的帽徽到眼前这张被叫做“中国邮政”的小画片,无处不是。
他心中这个惊奇,连忙打开第一封,里面是一封从元老院执委会寄来的邀请函,邀请他以化工厂股东身份参加五月二十九日东方化工厂的剪彩仪式,低头一看日期,这还是五月十六日发出的。刘明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打开第二封信,这封是五月二十二日元老院化工部发出的邀请函,也是同样的邀请。再又打开了几封,都差不多,打开最后一封,里面却是商贸部给他发出的一份文书,邀请他去商贸部进行会谈,商讨化工厂生产的化肥定价磋商。
“竟有这事?”刘明远不由奇道,惹得张涛跟刘丽婷都凑了过来观看,“这化工厂之化肥又是何物?为何定价还需与我磋商?”
张涛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刘先生,咱们现在要是不走,就赶不上剪彩了,今天您可是风头最盛,连执委都在等着呢。”
其实这些信早就已经送到了刘家寨,但是刘家寨仅存的乡勇家丁们对于送信这回事丝毫没有上心,在他们看来这些信无非都是些邮票,而且那些邮差们前来送信的时候也只是送到刘家寨门口就算完,有没有被送到收信人手里谁也不管,也就是这样,刘明远对于元老院多个部门发来的邀请函一直以来都是全不知情的状况,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了今天这个“被髡贼抓走”的乌龙。
“你们为何扣押信件不给老夫?”刘明远不由得有些生气,但是他也没办法生气,这信使服务可是从来就没有过的,稍缓了一下,他连忙大声说道,“以后但凡有送来的信件,便要快点给我送来,不然可就耽误了大事了。”家丁们忙不迭地点头,他也就不好发脾气,转过身来对着张涛施了一礼,“那真是误会诸位了。”
张涛尴尬地笑了一下,看了一下四周还愣在当场的家丁仆佣们,或站或跪在四周,见老爷全然一副没事人一般,也都知道了是误会了。刘明远连忙冲他们挥了挥手,“都起来,你们做你们的事情去!”说完跟着张涛走了出去。
刘家寨门口的大道上停着两辆警用劳斯莱斯,这种劳斯莱斯和其他的同型车外形上区别不大,只是在车身上方了一个铃铛,在出勤的时候由坐在副驾驶或者后车座上的人拉响,用以提醒路面上的人让开路。车顶上还有一面旗帜,上书“警察”二字,这样的打扮加上铃声,就算是两百米外也能一清二楚地知道是警车来了。
几人上的车来,便由一辆警车在前开道,他们所坐的警车则在后面跟随。刘明远这是第一次乘坐劳斯莱斯,要说的话他平时倒也经常看到有人开着这种车在大道上行驶,车子行驶起来颇为平稳,虽然速度比不得马匹快,但是却又比步行快了不知道多少,从车上的人一边踩着车一边聊天看来,想必也不是太难之事。现在自己终于坐上了这种车,倒也是满足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奇心。车子并不大,无非是两丈长一丈多宽,车子顶上有帆布顶棚,晴可遮日,雨可挡水,上下车的地方都有一扇木制的车门,这是因为上次孙文彬因为刘丽婷不小心掉了出去因而建议工业部门装上去的。好在的劳斯莱斯外形都是一致的,因而制造车门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车前帆布下方是一面水晶玻璃,透明程度非常好,但是上面有两个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作的,细细一看,似乎是可以用绳子拉扯着摆动——这自然是雨刮,要知道这些挡风玻璃本身也是受到很大反对声音的,这可不是钢化玻璃或者防爆玻璃,就是普通的玻璃,一旦出现交通事故,很容易破损伤害到车内人员。不过经过讨论,劳斯莱斯速度最快不过20公里每小时,速度再快也不至于发生大事故,考虑到遮风挡雨,最终还是冒着一定的风险了挡风玻璃。既然有了挡风玻璃那么雨刮器也必然要使用,否则在下雨时就很容易会产生看不清路面的状况。雨刮器其实就是被装在玻璃上的两个刮子,现在没有橡胶和塑料,因此只能因陋就简地用软木制成了这种横向移动的雨刮器,使用的动力则是通过电风扇摇头动力的原理进行来回摆动,用以牵引雨刮器。车身前方置了一块薄木板,遮住了前方,用途应该也是遮日挡雨,车前盖板上也印着国徽。刘明远不由得淡然一笑,“你们的国徽还真是无处不见啊?”
张涛笑了笑,钻进车,冲着前面的驾驶员说道,“开车。”然后又转向车后座上的刘明远父女,“这是当然,代表国家照看的人民啊,有困难找警察,自然要把自己弄得显眼,才会有人来找我们啊。”
刘明远这时才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劳斯莱斯的行驶之平稳,现在的车辆在原本就非常平整的道路上行驶,车速也挺快的,路两旁的行人飞快地向后退去,徐徐的凉风吹进车内,带来了一丝凉意,除了脚下踏板上上下下地时不时会打到小腿有点不爽之外,其他的完全只剩下舒适了。看着女儿轻车熟路地坐在车座上,脚也和前面的人一样踏着脚踏板,刘明远好奇心大起,试探着也把脚踏了上去,稍一用力,居然也顺利地按照同样的节奏踩动起来,丝毫感觉不到累,并且也不会打到小腿。
“这车不错,”刘明远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平时外出要不就是骑马,要不就是坐轿,偶尔也会坐马车,但是相比起骑马磨得大腿痛,坐轿又慢颠得又难受,马车稍微舒适点,却也同样会颠得背上很不舒服。但是现在自己坐着的劳斯莱斯感觉全然没有那些难受感,车座上装着厚厚的棉垫,靠背上也有,坐在上面就如同自己的床铺一般舒适,想必坐再久也不至于难受。
前面的警车响着警铃,引着后面的警车地行驶在道路上,张涛一路在不停地抬手看着手表。因为买车的时候劳斯莱斯4s店就已经告知过了,如果在道路上遇到响着警铃的车队,必须立刻让行,不然的话不仅车辆可能被没收,还可能被抓起来治安拘留并处罚金。要知道现在能在车上装警铃的,除了警车救护车和消防车就再也没有谁了,这些职能车辆没有紧急公务绝对不会拉响警铃,那些没事乱拉警铃的驾驶员一旦被投诉,也将受到严厉处罚。道路上原本有许多劳斯莱斯车在行驶,此时看到警车到来,都纷纷靠到路边,就算是出了故障开不动的,驾驶员和乘客们也纷纷跳下车把车辆推到道路两旁去,不敢阻挡。
车辆果然在九点四十五分时赶到了化工厂门口。刘明远还没下车就差点被吓了回去,远远的看到人群中站着花枝招展的几个女子,穿着甚是紧身的旗袍,虽然手脚都没有露出什么来,但是偏偏让他觉得小腹部一阵火热升腾起来,这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好在他穿着一身长袍,一番遮挡下来倒也看不出这些尴尬来。
不过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就冲到了他面前,呼啦一下拉开了车门。乍一看到这人的脸,就把刘明远给直接吓软了,原来是之前那个五大三粗的黑胖子石力。石力一脸埋怨地说道,“刘老爷,你对自己的产业也太不上心了吧?”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围墙,“这化工厂你可是有股份的,除了元老院,你就是唯一个股东,怎么来参加剪彩也来的这么晚?”
刘丽婷在后面不由愣了一下,这化工厂她倒是经常有所耳闻,化工厂、干船坞、军工厂,堪称元老院1629年度三大工程,她全然不知道化工厂里自己的父亲也有股份。要知道上次孙文彬虽然看过了合同,跟她解释了一阵股权和股份的原理,她则完全是癞蛤蟆跳到鼓上不懂不懂的,等到后来参加了商贸部的工作懂得一点股权股份的消息之后,却全然忘记了自己父亲曾经签订过的股份合同,到了现在她才突然想起这回事来,不由得心头一跳,化工厂元老院称投资三万两之巨,那么定然是元老院的主打工业之一,自己父亲有股份,那不是说以后化工厂的收益里有刘家好大的一份了?至于赔本这事情刘丽婷压根就没想过,元老院的产业,有哪个又赔本过?只赚三倍都已经是亏本生意了,化工厂会赔本?根本就不可能。
刘明远倒是知道自己有股份,开玩笑,自己当时送到东方港来赎女儿的三千两莫名其妙地被入了这个股份,想拿回来也不敢,后来更是由面前这个黑胖子带了一群人来到刘家寨绑走了数百力工前来参与建设。现在想想倒也不错,这段时间以来,土地都承包给了农委会,这些长短工如果还养在自己的寨子里,那就要给他们吃饭,这虽然被绑了去听起来不舒服,但是伙食住宿什么的都已经被髡人给承包了去,给刘家寨节约了非常大的一笔开支,并且听说元老院还给他们发工资,更是节约了刘家原本不得不支出的一笔工钱,倒也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全然没有想到这化工厂落成后竟然真的有自己一份,并且还要邀请自己来参加落成典礼。
刘家父女被懵懵懂懂地引到了演讲台上,石力这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这化工厂可算是元老院第一个和土著合办的工业,不仅可以减少元老院投资的力度,同时也能把土著中的乡绅势力拉上贼船。要知道乡绅势力在本土可算得上是中坚力量,乡绅势力什么,什么就能够稳固,谁能够得到乡绅势力的拥护,谁就能坐稳江山。虽说以后会要逐步弱化甚至夺取乡绅势力的力量,但是在现阶段,还远不是时候。
因此这次让土著在剪彩典礼上露脸,然后获得一部分分红是件很的事情,至少能够吸引得土著有激情大力投入到参与协助元老院、资助元老院共同建立强大中国的行列中来。
刘明远此时正带着女儿站在演讲台后面,台上的是孙文彬,正端着一张纸在进行一场演讲。孙文彬很实际,他知道来参加这次活动的土著大多都是乡绅,乡绅有什么?有的是钱,他们只要赚了钱,就往家搬,买地建房,再赚来的钱没地方花,就只能挖个洞藏起来。正如同那句老话,银子收起来不能生小银子,乡绅们也想要有更多的创业机会,但是见识上的短板让他们不知道该干什么才能赚钱,因而到了最后也只能埋银子,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来水汪凼天天找他发牢骚,说这帮地主老财老是想办法把新发行的银币兑换了去藏起来,搞到市面上的银币是越来越少,就连纪念币一发行就会叫乡绅们抢兑一空。
孙文彬此时跟来看热闹的土著和归化民们详细地讲述了什么叫做化肥,化肥能做什么,然后再向大家介绍了自己的准岳父刘明远,在化工厂的建设中不仅在财力上,更是在人力上了坚决的,是乡绅们的楷模,召大家向刘明远学习……待得走下台来,本来轮到刘明远的讲话刘明远也推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化肥还有这么大的用途,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