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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青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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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握在本尊手中的笔阵亡成两截。

韩伟格揉著眉角,叹了口气,并且强迫自己不要扬起嘴角。这种猫逗雄狮的画面,是他生活里少见的乐趣之一。

“好吧,看来还是得从叶撒尔族下手,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

“我会亲自出马。”里那的眉头纠得像包子。

“我要你们两个一起去。”

“不好吧?”布雷德很难得地跟死对头站同一边。她和里那随时有一个人留在韩氏夫妇身旁保护,这是不成文的默契。

“我有预感,这批武器的来历没有那么单纯。你们两个人都去,我才放心。”韩伟格深思的眸瞟向落地窗外的景致。

自从中东地区爆发战争之後,“武器”与“秘密基地”这两个词突然变成让人高度警觉的热门诃汇。

无论那自封为“正义之师”的一方用多少美丽的藉口来掩饰自己的侵略行为,他们在中东地区找不到所谓的“秘密军事基地”却是不争的事实。

本来这件事和韩伟格是没有关系的,毕竟伊国离他家门口还远得很。

结果他有一天收到一封未署名的邮件。邮件里也很简单,就一张照片而已。

照片的背景是一望无际的沙漠,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无法确认方位,照片里有两个人,其中之一背对著镜头,另一名,他们一看就认出是叶撒尔族长的侄子,阿尔盖。

而,照片背景,那一大排精密武器让人看了不得不留上心——光从看得到的部分判断,就包括了极为特殊的新型手榴弹、迫击炮、高科技雷射枪与炸弹。有些武器甚至只在情报上搜集过资料而已,第一次看见实物的影像。

接著,土耳其边界又发生了一件爆炸案。

基本上,谁想在边界屠杀谁依然不关他的事,可是,那颗炸弹用得有点门道。

那颗炸弹并不是土制炸弹,也不是土耳其军方流出来的武器。里那率人亲自勘验的结果,发现那颗威力惊人的炸弹,原形只有一个巴掌大小。

事实上,那张照片的角落里,就有几颗这种新开发的炸弹入镜。

有人在韩伟格不知道的情况下,运了一批武器进阿拉伯沙漠避风头,并且不介意使用它,而且韩氏滴水不露的情报网里,没有任何关於这批武器的资料。

於是,韩伟格认为,清理门户的时候到了。

“让那个劳碌命出去跑就好,我在家乘凉。”布雷德笑嘻嘻的。

“你也去。”韩伟格淡淡的说。

“我一走掉,你出去喝花酒就没人帮你掩护了。”

“……我相信我非常能够自制。”

“到时候被夫人抓包不要怪我哦!”

“……我相信我不至於有任何怕她抓到的痛处。”

“藏得这么好?”

“……我相信我娶了她这几年来一直都还算规矩。”

“哈!”

“……”

这次轮到里那将视线转到窗外,以免嘴角忍不住扬起来。当这把“刀”招惹的对象不是他时,其实看戏真的挺有趣的!

唔,莫非这也是韩先生一直以来的心情?

“好吧好吧,你要我去我就去,不过换个伴成不成?跟这只闷葫芦一起出任务,我就算不被他闷死,也会无聊到乾脆送到敌人手中自愿让他们杀死。”布雷德垮下俏脸。

韩伟格挑了一下眉。没得商量!

“好吧,随便你们。”她跳起来走出书房外。“姓里的,我警告你,你出了门若还一天到晚扯我後腿,本姑娘活活整死你。”

他不姓里!

里那看都不看一眼飙出去的俏丽身影。

书房里安静了一会儿。

“有时候,你得对她强硬一点。”半晌,韩伟格悠然地说。

“韩先生,相信我,管教布雷德绝对不是我的工作。”他坚定道。

“是吗?”

韩伟格眼中罕得的出现一丝幽默。

但愿如此。

“沙漠狂风——吹不止息——”

“……”

“夜鹰呼啸——生生不息——”

“我心壮志——气势凌云——”

“住口!”

“干嘛?我连唱歌都不行?”

里那用力深呼吸。

夜已经深了。

夜里的沙漠比较适合赶路,所以他们傍晚带著简单的行李从韩氏绿洲出发。

这一路下来,他发誓他很努力在忍。

布雷德故意将骆驼骑到他面前,往他脸上踢沙的时候,他只是驱策自己的坐骑避开;她故意落後到他後方,放任自己的骆驼咬他坐骑的尾巴时,他控稳打颠的马再度闪开。

她咕噜著无聊他不理,她边走边打瞌睡他也没意见。

但是唱歌?

唱歌就太过分了!

他凌厉地射向身旁那位全身包得紧紧、肤色深暗、满脸皱纹,甚至散发出沙漠人特有体味的“矮小老头子”。

“等哪天你恢复了原来的声音,要唱再唱!”她以为现在装的那副破锣嗓,唱歌能听吗?

“原来你那么欣赏我以前美妙的嗓音啊!”矮老头子粗嗄地取笑他。

算了!他纵马往前骑出去。

溶溶明月飘洒在他宽得不可思议的肩膀上,犹如一座撼不动的城池。

想到这座城池随便被她撩拨几下就蹦蹦跳,感觉真爽!

布雷德拉高遮面的头巾,一边暗笑一边骑到他身旁。骆驼比马高很多,但他又比她高很多,所以她不需要太低头就能迎上他的视线。

“喂,阿伯,你干嘛这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里那隔了十分钟才回答。

“是吗?看你每次都摆出很排斥我的样子。”

这次她一直等不到答案。

其实里那在自问:他真的有表现出排斥她的神态吗?

严格说来,他们两人从未发生过巨大的冲突。布雷德主要负责韩先生“外部”工作事宜,以及韩夫人的贴身近侍,而他负责担任韩先生的贴身保镖,及掌管所有韩氏产业的安全事项,他们两个人的工作完全不相抵触,甚至许多时候还需要互相协调。

里那掌管整个韩氏阵营的资料本库,许多次她出的任务,就是由他做幕後的统筹规画。

但他承认,他对布雷德确实没好感。

可能是她老没个正经样,不出任务的时候成天在绿洲里作怪,也可能是中东男人特有的“女人就该守在家里”观念作祟,总之,每看她一回,他就会从她身上多找到一个让他皱眉头的特质。久而久之,他根本不想跟这女人有太深的牵扯。

她有危险时,他会不惜一切地救回她,正如自己若遇上险境,布雷德必然也会如此,这种同袍之义就够了,至於其他什么喜爱、友谊全都不必牵扯。

“喂,那个叶撒尔族是什么来头,说来听听。”沉默不了片刻,她又起了个话题。

“沙漠里充满各式各样的游牧民族,有正派如拉塔诺族,也有邪门歪道如叶撒尔族。”他单调的语气跟背书一样。

叶撒尔族原本也是剽悍的沙漠英雄之一;但随著年月流逝,本支因为传染病而人口大规模减少,於是外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族人加入了这个族系里,从此以後良莠不分,派系林立。直到现在,所谓的叶撒尔族已经不像个民族支裔了,反而成为“沙漠流盗”的代名词,所有在沙漠地区的流浪不法分子,最後都会并入叶撒尔族里。

“噢。”布雷德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要找哪一派人马进行渗透破坏与血腥屠杀?”

一个女人家脑子里只有杀杀杀,像话吗?里那再度找到一个让他皱眉头的地方。

“总之,往东走就是了,明天早上就会遇到叶撒尔人。”

“东边啊?东边是那一边吧?”她伸出手指向左边。

他懒得回答。

他们正好行经一个小绿洲旁,她指著前方道:“你看,月亮现在在树头……”

“那个叫树梢。”

“呸!树梢跟树头有什么不一样?”

“树梢是指树的末端,树头是指树的开头——树根!”他面无表情地说。

“好,那我问你,“猪头”是指猪的头还是猪的脚?”

“……”

第二章

两人在第三天的凌晨来到叶撒尔族聚居的一个小绿洲里。

其实,他们在前一天中午已然追踪上几支零零散散的孤旅,之所以多拖延了一个夜晚,是因为他们花了点时间讨论谁要当老大,谁该听谁的。

“什么意思叫做我扮成哑巴小厮就好,让你负责探消息?”她回复原来的女声质问。

里那森森然睥睨她。

虽然她的皮肤以不褪色的药水染黑了,又用高明的技巧制造出岁月的细纹,一些本质上的特点却不容易更改,例如,那双灵动无比、如猫般的杏仁形黑眸。

当然,等明天一与叶撒尔族人会合,他相信她有办法让这双晶亮的眼瞳变得混浊不堪,然而,看她现在皱著一张男人的脸,却用娇嫩的嗓腔与他比大声,不知为何,他体内突然泛起一阵笑意。

“你对他们不了解,会露马脚。”里那硬生生压下嘴角,板起猛狮发威的脸孔。

“我对叶撒尔族完全不了解,是因为有人藏私,一点资料都不肯告诉我!”她用力戳他胸口。

现在布雷德终於发现跟情报头子出任务的坏处了。

虽然她负责的工作也不乏以情报搜集为主,但是她负责的是“後制过程”,前制作业通常得靠韩氏的情报中心——也就是这愣大个儿支援。

如果这是她一个人的行动,她保证姓里的家伙会竭尽所能把情报交给她,以免她枉送了命。可,当他想充老大的时候,她的地位就处於下风了。

“总之,就这样说定了。”他的语气完全不容转圜。

“说定什么?我可没记得自己答应你任何约定。”那双猫眼眯了一眯。“再说,阁下好像忘了,你天生没有跟陌生人闲哈啦混熟的本事,这种人际关系交给我负责比较适合吧?”

“工作若需要,自然会混熟。”

看一个矮自己一颗头、一截脖子外加一副肩膀的女人对自己嘶吼,实在感受不出什么威胁性。

於是布雷德立刻改变他的想法。

下一秒钟,里那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嘴里含了一口沙子。

他翻身仰躺,望著天际高悬的明月一眼,再慢吞吞站起来。

下一秒钟,布雷德发现冲进沙堆里吃沙子的人变成——唔,她的骆驼,因为她及时跳开了。

里那的眼底又闪了一闪。如果不是她太了解这家伙毫无幽默感的个性,她会认为那副闪光跟笑意有关。

不过,他真是一身蛮力,几百几十斤重的骆驼被他地堂腿一扫,竟然整只扑出去。无论她多么艺高人胆大,这种先天上的体型优势确实是她难以匹敌的,“好了,你要不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他妈的在闹什么别扭?干嘛要我龟在帐篷里,当你的小厮?”

“女人不要说脏话。”

“他妈的不是脏话,×你娘才是,至於“你再刁难我就掐爆你的××”则是属於事实陈述句。”她的笑容甜得掐得出糖水来。

“女人不要冒大险。”

好半晌她终於找回自己声音,“你是说,你不让我跟你一起行动,是因为……你想、想保护我?”

“总之,你负责打点我们的日常生活,其他消息由我负责打探。”

无论她以前出任务时多么出生入死,身手多好、有多少本事,只要跟他一起行动,就必须依照他的准则行事。

月华洒落在她肩上,投入她明澈无垢的眼底,反射出来的光芒奥秘如深湖一般。她轻咬了下嘴唇,突然泛起一丝微笑。

“成交。我主内,你主外。”

她答应得太快了,里那不禁狐疑地凝视她。

而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换回那个破锣嗓的声音哼著什么风在吹、鸟在飞的鬼歌,摊开地铺睡觉。

算了,争执落幕,他不打算太苛求自己的好运。

翌日,一名年过半百、呼吸声如柴油车引擎的老浪人,以及一名剽悍的同伴,缓缓踏入叶撒尔绿洲里。

这个绿洲的原名是什么已经不太有人记得了,或许它根本不曾有过名字。由於叶撒尔人经常在此地聚集,最後由一位族人把这里经营成沙漠中的小驿站,因此“叶撒尔”一词自然而然成为这个绿洲的名字。

叶撒尔绿洲约莫两个网球场大小,以一般城镇的眼光来看自然是极为简陋,然而,在粗犷的不毛之地里,这里简直像个天堂。

驿站左半边有一个专供煮食的灰色厨营,随时都发出油腻腻的烤肉气味。厨帐外便是一个小广场,无桌无椅,从厨营里买到东西吃的人,自己找个角落席地而坐,吃完了的骨头往身後的小树丛里一扔即可。

厨帐旁边紧邻著两座长十公尺的巨大帐篷,这个地方就是“旅馆房间”了。帐篷里采大通铺,木板粗略的铺在地上就算床板了。

想歇脚的旅人到厨营里喊一声,会有一个管事的出来收取相当於美金二十元的床位费。缴了钱之後,两个帐篷任君选择,自己看哪个角落比较不脏,行李往上头一堆,就算checkin了。至於什么“行李看管”、“钱财收纳安全”等等,请一切自理。

於是,营地里便常有人看见同营的陌生“床友”,隔天起来之後身上穿著一套很眼熟的衣物……既然衣服上没有绣名字,会在叶撤尔人的地盘上出没的人又不是什么善类,所以物主要不要为了一套衣服大动干戈,全看自己的意愿——和拳头大小。

可,真有一阵子,一些受害者被偷得狠了之後,乾脆在长袍内角写上名字。

於是又过了一段时间,营地里开始出现一堆袍角剪了一个洞的人走来走去……

最後,写名字的人索性也不写了,这样半夜去偷回来,起码还可以偷到一件完整的衣服。

帐篷後方是一排拴牲口的简陋马厩,马厩直接贴著第二个睡帐,因此该帐的气味可想而知。许多晚到的旅人一听说只剩下第二个帐子有空位,往往乾脆找个空地躺上一晚,省得去闻一整晚的马粪味。

马厩再往下走来到绿洲的右方边界,此处便是本驿站唯一的风景名胜了——两株半枯半绿的残树後有一座小水塘。牲口喝水在这里,旅人盥洗也在这里。但在绿洲上提到“盥洗”这个词,多数人会用一种茫然的眼光望著你,因为沙漠里清水比金子还贵,会把大捧大捧的水泼在身上而非喝进嘴里的人,绝对有很严重的判断问题。

尽管如此,由於本地湿气较盛,小水塘终年不乾,只是水位随时高高低低而已。偶尔驿站的头目心情好,还会开放一小段时间给大家洗澡。

大汉的男儿汉不拘小节,赤条条一起洗澡也没什么好尴尬的。反正你有的我都有,差别只是size大小而已。

绿洲驿站的主人叫做亚哈。

亚哈并不是叶撒尔族里最恶名昭彰,或最强势的一派;相反的,亚哈为人低调沉默,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当你每天只是默默的上菜与整理床位时,你常可听到许多有趣的秘闻,这也是为什么里那选中叶撒尔绿洲做为第一站的原因——如果有人了解叶撒尔族最近在搞什么勾当,这个人一定是亚哈。

两人一踏入绿洲里,他的身高引起了短暂的注目,不多时众人便回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你在这里等著。”

他将牲口行李与布雷德往睡帐前一扔,迳自去厨营找人付钱。

骆驼背上的“老人”疲惫瘦弱,一阵含著沙尘的风吹来,他呛了一下,咳得几乎把肺也翻出来。

整个绿洲弥漫一种诡异的安静,除了驼鸣马嘶,几乎不太有人交谈。

“年、年轻人,”布雷德深深喘了几下,叫住一位从骆驼前经过的中年男子。“你可不可以,帮我,帮我一把?”

她探出手示意男子扶她下驼背。那人默默看她一眼,随脚把路边一只破木椅踢到骆驼旁边,要她自己想办法踏脚。

木椅砰的一声吓到了骆驼,它颠踬了几步,背上的老人咿咿呀呀地低叫,啊——结结实实跌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人颤巍巍地爬起来,一下子踩到自己袍角又扑通摔回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人哼哼唉唉地起身。

“啊啊!”捂著唇的手移开,掌心里一摊血。“断了!我的牙!我的牙……呜……我的牙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幸灾乐祸的狂笑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让开!”里那推开人群走进来。

几个汉子不太爽地回瞪,不过一发现低喝的男人比自己高出一颗头,马上识相地收回眼光。

这就是叶撒尔人的生存哲学——道义放两旁,自求多福就好。

“发生了什么事?”里那扶著她低问。

布雷德可怜兮兮地让他看那一掌心血。

“摔到哪里?”该不会是他离开之时让人欺负了?

虽然明知她绝对有自保的能力,但是自己什么都没跟她说,倘若她选择按兵不动,有可能乖乖先被人欺负了事。

“我的牙,蹦断了一颗,呜……”布雷德老泪纵横地揪住他的手臂号泣。

里那的愧疚感只维持了一秒钟。

她眼中闪过的狡黠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妇人之仁”。

哼!他真是傻了才会为这家伙担忧。

“我不是叫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吗?”里那用力甩开她的手。

眼见他们窝里反,围观者幸灾乐祸的心理更浓了。

“我……我没有离开啊!”她含含糊糊的哽咽。

里那再哼一声。“进帐篷去安顿好,我马上回来!”

“你又要上哪儿去?”她连忙拉住他的袍角。

“我答应主人跟他们一起去把陷入流沙的补给队救回来。”里那皱著眉把衣角抽回来。“你在这里等著,不要再惹事!”

最後一句警告的意味极为浓厚。

“噢。”老好人布雷德怯怯地把手收回来。“那你快点回来,我很饿了……”

“饿了就去厨帐,钱都付好了。”他简洁地说。

布雷德垂下头来。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对话,她却像一副被责骂的样子。里那完全不懂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

最安全的方式,就是不陪她演下去!

他的眼神迎著四周的人绕一圈,其中挑战的讯息极为明确,好戏结束了,没得看了,大部分的人自动散去。

他再不打话,大踏步离开。

“喂,臭老头,那大个儿是你什么人?”身後,有个好奇人士过来攀谈。

“真是让各位见笑了,他、他是我不成才的儿子。”

该死的!

“喂,你看起来挺眼生的,新来的?”负责统领这次救援行动的瓦西骑在他旁边闲聊。

叶撒尔绿洲左边有一个流沙区,就卡在绿洲进城的补给线上,如果补给队绕过这处险地,单程要多花三天的时间才能抵达目的地,因此,亚哈向来雇用对沙漠了如指掌的人担任领队,以免延误了驿站里的粮食补给。

这次之所以发生补给队误踩流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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