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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来道歉?还是专门勾搭萧大郎?这些理由她都不大相信。毕竟,即使萧大郎长得不错,如今还算有钱,可他娶亲了,就算萧大郎最后经不住诱惑看上她了,有她这个姐姐在前面。顶多也就是个小妾。以她对夏鱼儿的了解,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绝不会轻易给人做小妾,即使做,也绝不是萧大郎这样没钱没背景的。
想通这些后,夏蝉突然不太着急知道她今日上门的目的了。拿起一旁的木盆,重新打了些水,洗了个手,起身就往厨房走去。
一旁的夏鱼儿眼见夏蝉突然起身要走,心急的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臂
“二姐,听说你跟咱们县的县令大人很熟,你能不能提我爹给县令大人求求情,让他把我爹给放了,我爹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个人不是我爹打死的。”
夏蝉回头,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当初在夏家的时候她明明可以张口求的,那个时候即使她再不愿意,看着夏田的面子多多少少还是会帮些忙的,而现在,她又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她会帮她?
“二姐,今天我跟金子去县衙的大牢看过爹了,短短几日他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浑身都是伤,那些狱卒根本不是人,我们已经把家里能当的东西都当了,可是爹说,那些狱卒根本看不上这些钱,依旧对他一天好几顿毒打,他怕他等不到上公堂就会死在牢里。二姐,过去我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今日我都给你道歉,只求你救救我爹吧”
夏鱼儿说完拉着夏金子就要给夏蝉跪下,夏蝉连忙后退一步,快速伸手将他们两人揽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你爹也是我小叔,我若是能帮忙自然也不会见死不救。只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想要找到证据去洗脱你爹的罪名怕是不容易”第一次大郎已经明确说了他们认识慕容晔,那些人还来第二次来头想必不小,最起码官位应该在慕容晔之上。
“那怎么办?二姐,不能再等了,不然我爹就真没命了。”她怎么也没想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当时她只是自私的以为就算爹被关进了大牢奶奶也会找大伯帮忙的,她想要的只是几天好日子和把着二丫找个有钱的男人,谁能想到,最后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她真的从来没想让爹死。她已经没有娘了,若是在没了爹,那她和金子以后该怎么办。奶奶在的时候大伯会管他们,万一奶奶不在了呢,他们又该怎么办?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哪方面都比二丫好,最后却样样都不如她。为什么她要出生在那样一个家庭了。大伯家虽然条件不如他们家,可是,他们却过的那样幸福,小时候,她很羡慕,跟娘说了一次,最后招来一顿毒打,再后面她就没提过了。只是当她觉得嫉妒心有不甘时就会想出各种方法来折磨大伯一家,也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找到些快感。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挣了这么久,最后,却失去了一切。
夏蝉眉头紧蹙,对于夏鱼儿的步步紧逼有些不悦,回头看了眼萧大郎,叹了口气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做饭吧,等吃了午饭,我陪你们一起去一趟县衙,具体的等了解清楚之后再说吧”
130 好大的胆子()
下午,夏蝉找了王树根帮忙赶牛车,带着夏鱼儿姐弟两去了县城,这次去县城出了夏河的事情,她还有些事情想单独与慕容晔谈谈,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关于前几日的刺杀,不是巧合不是意外,而是一场策划许久的阴谋,至于,到底为什么会是他们夫妻,她相信慕容晔一定知道实情。
县城与冶远镇离的不算远,做牛车差不多需要一个时辰左右,王树根帮忙将牛车赶到县衙门口,夏蝉他们几个下了牛车,王树根自己则去街上随便逛逛
“我找你们县太爷”这是夏蝉第二次来县衙,次数不多,但是县衙门口的守卫队她可是记忆犹新,想当初她第一次来县衙时,那彪悍的模样,想必,任谁经历过一次之后都会对这个人记忆犹心的,虽然这个记忆不是好的。
守门的两人瞧见是夏蝉,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也不说通报了,直接对着夏蝉做了个请的姿势,之后两人默契的将双眸看向了远方,那憋屈的眼神,看的夏蝉各种满意。跟在夏蝉身后的夏鱼儿却觉得诧异万分,原本她以为二丫就是单纯的认识县太爷,却没想到居然熟到连衙役都直接让路的地步。
想起今天早上他们姐弟两个站在衙门外的场景,再看看现在,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嫉妒感再次慢慢翻涌出来。羡慕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夏蝉的后背看
夏蝉很敏感,在夏鱼儿刚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只是,后来越来越炽热的感觉,让她心声不悦,果然是一家人,刚才就不应该心软。
一路上有衙役引路,不一会就走到了慕容晔平时办公的书房,走到门口,夏蝉挥挥手示意衙役先下去。领着夏鱼儿两人走到了书房门口
“咚咚咚”
屋内的慕容晔正在看暗卫从京城捎来的迷信,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眉角微蹙,不悦的抬头看了眼门口的位子
县衙的衙役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什么时候通报改成敲门了,看他等下怎么收拾这帮人
“进来”不悦的口气毫无掩饰,夏蝉嘴角微扬,不在乎似的一个用力推开了紧闭的屋门
“吆,几日不见谱摆的还挺全乎的。怎么,什么人惹你不高兴了,瞧着一张好看的笑脸皱的都快成老头子了。”夏蝉笑的一脸不正经,完全是一副地痞流氓在调戏良家少女,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慕容晔先是一脸诧异,等回过神来,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手上的信函
相比夏蝉的洒脱放肆,初见慕容晔的夏鱼儿第一眼就被慕容晔倾国倾城的容颜给吸引了,一双眸子里满是爱慕。毫无遮拦,夏蝉看在眼里,抬头对着慕容晔暗骂了句,祸害。
走到一旁的位子上坐下,随后有丫鬟进门上茶,夏鱼儿这才回过神,脸色通红的拉着夏金子做到了夏蝉旁边,低着头双手交叉把玩着,一副小女儿家的动作。
夏蝉但笑不语,拿过茶杯吹了吹有些发烫的茶。喝了几口,也不着急,安静的坐在位子上等着慕容晔看信。
“怎么这会过来了,大郎手臂上的伤好些了没?”慕容晔忙完。抬头看了眼夏蝉,这女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自然也不会是好心的找他聊天来了。
“托你们的福,死不了”可不是托他们福。若不是他们,想必大郎也不会受伤,那些人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不过,想起今日过来的目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继续说道
“夏河的案子,你有印象吗?”
“夏河”慕容晔眉角微皱“没印象”
“果然”其实在夏蝉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不然,夏河也不会被抓紧牢里这么久都没上过一次公堂,只是将人关进牢里拼命折腾,怕是对方就是想让他死的不明不白,等有一日,慕容晔不小心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只是死无对证。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毒的心思,那些人还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只是,夏河这次到底得罪了谁?明明知道他毫无背景还这么吊着,事情怕并没有夏河之前说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叫夏河的人,他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慕容晔说完,脸上的神色凝重了几分,这是有人将手伸进了他的县衙了?呵呵,简直是找死。
见慕容晔这般问,夏蝉反而便的淡定了,收回视线,端过一旁的干果往嘴里塞了几个
“夏河是他们两个人的爹,我小叔。”用手指了指她旁边的夏鱼儿与夏金子“几日前两个穿着官服的衙役,打着你的旗号将人抓回了县衙,当时说的是已经有了确切的证据,可是,今日他们两人去了大牢以后才发现,原来几日过去了,除了每日不定时的刑罚,县令大人你一次也未审问过,也没有给他顶罪。”
“有这种事?”慕容晔脸色又暗了几分,抬头对着门口喊道
“来人,将牢头和夏河一起给我带来”
若事情真如夏蝉说的那般,这件事情他一定要严查到底。虽然对于这个县令的位子他并不在乎,可是,既然坐在了这个位子上,他也不能不管那些子民的死活。更何况,这次他们还好巧不巧的惹到了最不该惹的人。
不一会,衙役便带着夏河与另一名衙役来了书房。夏蝉抬头看了眼夏河,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短短几日,竟能将人折磨成这幅模样。原来圆滚滚的夏河,此时面黄肌瘦,怕是瘦了不下二十斤。身上的衣衫明显是来之前刚换的,但依旧遮不住身上若隐若现的伤口,一道道鞭打的伤痕清晰的印在他的胳膊,脖子,脸颊处。有的已经开始变暗有的红肿犯着血渍,一道道交错缠绕,看上去恐怖极了。
坐在她身旁的夏鱼儿与夏金子,在夏河一进门时就冲了过去,看着三人抱成一团哭泣的情形,突然就心软了。
即使再罪大恶极的人,心底也会有他柔软的一面吧,更何况,夏河也不算无可救药,他今日这般性子,也是赵氏这些年的言传身教与纵容形成的。
“赵武,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牢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不经我之手就敢私自关押犯人,谁给你的狗胆”
131 夏蝉,女人太聪明不好()
“大人饶命,小的冤枉啊。这夏河不是大人让常勇去抓的吗?小人就是一股小小的牢头,只负责看管犯人,其他的小人一概不清楚啊大人。这个夏河是前几日常勇送来的,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让我们平时多招待着点。”
“常勇?”慕容晔想了许久,也记不起这人是谁。
赵武见状立马说道“常勇是咱衙门里的捕快,前些日子刚进来的。据说是刘捕头的亲戚,大家对他都十分客气,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更是不敢得罪”
夏蝉坐在一旁听得有些头疼,不过,也多少听出了赵武话里的几层意思。一个是,此事与他无关,人是常勇带回来的,并说是上头交代特殊照顾的。另一点,常勇在衙门有关系,刘捕头在衙门一手遮天。
夏蝉一脸审视的看了几眼赵武,一张很平常的面孔,却有着一双深沉的眼眸。因为他总是习惯低头,别人很难察觉到他的眼睛。这样也很容易忽略他眼中夹杂的一些情绪。
夏蝉了然的笑笑,扭头看着慕容晔笑道
“你这县令做的似乎很失败啊,连下面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事情,到了你这县令跟前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夏蝉这个女人果然会见缝插针的看他笑话,不过……。慕容晔双眸微眯,抬头看向正好进门的土豆,对着一旁的衙役沉声说道
“去,把刘捕头和常勇给我叫过来。”
衙役转身出了屋子,夏蝉将视线收回,从一旁的盘子里拿了几颗干果塞进嘴里,看向慕容晔
“若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会怕是已经找不到这两人了”
闻言,慕容晔脸色又暗了几分,夏蝉扭头看了眼夏鱼儿的方向,将手里的干果放回盘子。起身走到他们身边
“土豆,你去找人请个大夫过来。顺便找个空房间将人扶过去”
怎么夏大姐一来就惹自家主子生气,哎,公子也是的。人没来的时候整天念叨,来了又不给人家好脸色瞧。
不过,他就是一个下人,除了干着急,还是干着急。扭头看了眼自家主子。见他一脸铁青,立马转身驾着夏河与夏鱼儿三人快速离开了书房。哼,他又不傻,瞧公子这脸色,他要是再留在屋里,等下指不定什么待遇呢。
土豆带人离开后,夏蝉将书房的门关上,从一旁般了个板凳坐到慕容晔对面
“你们衙门的事情我没兴趣,今日我过来还有一件事情想向你求证,想必你也已经猜到我想问什么了。说说吧。为什么那晚那三个黑衣人,整个村子谁家都不进,偏偏进了我们家。还有,从他们三人的招式与行动手势来看,他们应该是同一批训练营训练出来的。你说,我猜的对吗?”
慕容晔抬头看了眼她,没说话,低头摊开一张宣纸,提笔开始写字。见状,夏蝉也不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
“其实何必呢,不管是七天后还是现在,这个真相你们总要说的。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能瞒一辈子”
“夏蝉,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太聪明不好。”慕容晔叹了口气,将毛笔放到笔架上,脸上闪过一丝疼惜
“若这个真相对你很不利呢?”
闻言,夏蝉起身将身子坐正些,笑道“若是对我不利,四日后你们就不将真相说出来了吗?慕容晔。真相就是真相,尤其现在这个时候,那些人既然已经找到了我们,想必事情也已经超出了你们的控制,你们能护的了一时,还能护的了我们一辈子吗?”
是啊,她说的话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还是会忍不住想为她多争取些时间,在他眼里,她就应该活的这么肆意,这么潇洒,不应该被任何事物所累。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慕容晔看了夏蝉片刻,突然起身来到窗前,背对着她开口道
“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好多次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当年京城的小霸王,在被一个女人当街给揍了之后,她还活的好好的。
夏蝉起身,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第一次见面?那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也是她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如今想想,时间居然过的这么快。第一次见到的慕容晔,浑身散发着玩世不恭,有着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三分的脸蛋,脾气却比茅坑的石头还臭还硬。不过,幸好他本性不坏,不然,她早就将小命丢了。
想起以前种种,夏蝉扭头看着他笑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女人一样了,我还这么年轻,你就开始逼着我回忆过去,那我之后的这么多年可怎么办啊。”尽管她说的一脸嫌弃,但脸上却满是笑意,很温柔,很漂亮。看的慕容晔一时间有些失神。
等回过神来,慕容晔不悦的瞪了夏蝉一眼
“你这个女人,真是没情调。”
你才没情调,你们全家都没情调。再说了,她要是跟他有了情调,那还得了。夏蝉转身回到一旁的凳子上坐好,脸上的情绪敛去
“不得不说,你转移话题的功夫可真差劲。行了,矫情完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事情的始末了。”
这个女人有时候聪明的让人讨厌。转身回到书桌前坐下,沉默了半响,不悦的将桌上一封信函扔到了夏蝉跟前
“你想知道的都在这个上面,自己看。”她说的对,早一天晚一天已经不重要了。只希望赵启那个家伙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少打他几下。哎,这年头好人可真难做。
夏蝉拿过慕容晔放到桌前的信封,打开,拿出里面的纸张,一行行往下看去,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慕容晔坐在一旁,似乎有些躁动,起身又回到了窗前。
来这之前,夏蝉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怎么都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将信原封不动的折好装进信封,扭头看了眼窗前的男子。俊美的背影夹杂着浓浓的失落,与光线相互辉映,有一种神秘感。
若这封信上面的事情属实,那对于她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回想当日赵启在看见萧大郎下厨房时那张不可思议,愤怒的脸色。这会找到了答案。
“这件事情你知道多久了?赵启是谁?韩羽又是谁?他们这次来青阳县是不是想要带他走?”
132 去老宅吃年夜饭()
离开的时候,慕容晔也没为难他们,将夏河当场释放。准许他先回家养病,等到找到证据之后再传他上堂即可。
夏蝉让王树根先去了一趟下梁村,将夏河安顿好之后,也没来的及回夏家直接回了萧家村。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推门进去,原以为萧大郎会在屋子里等她,却没想到,他竟然还坐在他走时的位子等着她。
今晚没有月亮,哪里都是黑漆漆的,若不是进门时听到了他故意弄出的声响,怕是她也不会注意到院子里有人。一时间,心底五味杂陈,只是想起下午看到的,怎么努力都扯不出一丝笑意。
这么冷的天,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如今手臂上还有伤,要是再感冒了,得多遭罪啊。快步上前几步,用力将人往起拉,奈何力气悬殊,一个打滑,人就跌进了男子怀里
萧大郎不怕冷,平时穿的也很单薄,这会夏蝉坐在他怀里,隐隐约约还能感受到他胸膛滚烫的热度,顿时,不争气的脸红了。担心自己起身被他看到,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将头埋进萧大郎怀里。
许久,头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媳妇,院子里冷,你要是想抱咱们回屋,一晚上都给你抱”
“谁想抱了,一点肉都没有,我还嫌咯手呢。刚才那就是一个意外。”夏蝉这是典型的翻脸不认人。起身拍拍屁股进了屋,萧大郎冲着她的背影宠溺的笑笑也跟着进了屋子
“怎么样,小叔没事吧。”炕他已经铺好,媳妇洗脚用的水也已经准备好了。上前将之前准备好的热水倒进洗脚盆里,蹲下身子就要帮她拖鞋。夏蝉见状先是一愣,紧接着一个用力将人推开些,尴尬的低头自己动手将鞋子袜子拖了踩进洗脚盆里。
萧大郎被推的莫名其妙,抬头仔细的看了夏蝉几眼,从一旁搬了个小板凳坐下又要伸手去帮她洗脚,夏蝉见状赶紧伸手拦了下来
“大郎。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先上床睡觉吧,我等下收拾好了也要睡觉了。”不介意吗?她只是怕他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介意。与其这样,不如让自己先慢慢试着放开。习惯都是时间慢慢养成的,她相信。若是那一天真的来了,她绝对会潇洒的放手,不死缠烂打。
“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出去累了?”生活了这么久,媳妇一个眼神他都了解。如今这般反常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只是,到底会出什么事呢?媳妇今天是为了夏河的事情出去的,难道是夏河出了什么事?
“媳妇,是不是小叔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