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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所说的泡温泉穿的衣服是一件轻柔宽大的白色丝衣,极为轻薄,可却又一点都不透肉,想必在水里的时候,定然飘逸服贴,舒服的很。
阮烟罗对这件衣服倒是挺满意的,把身上裹的紧紧的湿衣换下来,换上丝袍走了出去。
到了温泉边,看到南宫凌也换了同样的衣服,墨发垂肩,俊颜无双,黑色的发梢和白色的丝袍在水中轻柔飘荡,肆意风流。
听到脚步声,南宫凌缓缓回头,极美的眼睛映着夜明珠光,却比明珠更要璀璨。
他伸出手,柔声说道:“下来。”
给读者的话:
明天是加两更涅,还是三更涅?
☆、277 烟罗擦药
南宫凌的声音低沉好听,带着一丝谁也无法模仿的微微清凉。
阮烟罗像是被蛊惑,就着他的手下到水里,又再自然不过的偎入他的怀中。
温泉水流过两人中间,肌肤之间明明隔着一层水,却比直接贴在一起还要亲密缠绵。
南宫凌微微后仰靠在身后的大石上,伸手揽着阮烟罗,阮烟罗乖顺的趴在他身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水花。
气氛静谧而美妙,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自然随意浑然天成,好像两个人天生就该这个样子。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温泉的水汽氤氲上来,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身后的躯体又温暖又可靠,阮烟罗渐渐觉得眼皮发沉,几乎要睡过去。
“小鱼,别睡。”南宫凌轻轻推推她:“泡太久对身体不好。”
阮烟罗抬起头,眨眨眼睛,有一瞬间的懵懂。
她是警觉性很高的人,只要眼睛一睁开,神志也会立刻清明,从来没有这样的状态。
可是大概这个环境和身边的南宫凌都太让她安心,向来警醒的她,竟然也会微微失神。
这副样子让南宫凌又爱又怜,忍不住垂下头吻了吻她的眼睛。
这条滑溜溜的小鱼,终于在他面前露出迷糊的样子,以后,就再也跑不出他的网了吧。
阮烟罗只失神了片刻,就恢复一贯的清明,她侧头躲开南宫凌还要吻她的动作,说道:“我先看看你的伤。”
南宫凌有点不满足,不过看她认真的样子,只好转过身,把衣衫半褪到腰部。
阮烟罗细细地看着他的伤口,这里的泉水果然有些疗伤生肌的作用,泡过之后,感觉南宫凌背上的伤比起昨天要好很多,至少没那么狰狞。
而其中有一道伤口比其余的都要红一些,像是刚刚裂开过的样子。
想到这条伤是为什么而裂,阮烟罗心里又起了一阵怒气,故意在上面按了一下说道:“起来,去擦药。”
南宫凌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条小鱼也太无常了吧,刚才还好好的,一转眼就对他下狠手。
半转身控诉的盯着阮烟罗,他是那种十分妖孽的长相,此时衣衫半褪,周身水汽氤氲,眼中也雾朦朦的,又摆出一副可怜相,那种样子,就好像阮烟罗刚才怎么蹂躏了他一样。
妖孽!
阮烟罗狠狠瞪他一眼,理也不理,当先上了岸。
屏风后面专门备了一个衣柜,里面有好几身衣服,件件都很合阮烟罗的尺寸,但样子都是一样宽袍大袖的丝袍。
泡过澡之后,穿这样宽松的衣服是最舒服的,阮烟罗随意挑了一件穿在身上,走出来看到南宫凌已经坐在软塌上,他穿着一条白色的丝质裤子,和阮烟罗一样式样质地的丝袍只是随意搭在身上,并没有穿。
反正等会儿擦药还要脱掉,现在穿上还不够麻烦的。
陆秀一的药今天一早就送到了凌王府,此时就摆在软塌旁边的小几上。
阮烟罗走过去,拿起药示意南宫凌转身。
南宫凌趴在软塌上,却又转回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小鱼,伤很疼的,不能再虐待本王。”
声音软软的,无论如何让人想不到这会是他能用出来的语气。
阮烟罗现在对这个妖孽王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作风已经有些适应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手下的动作却果然轻了起来。
陆秀一的药膏配的很好,看起来是琥珀色的,但真的用到身上却是透明的,沾指泌凉,还带着微微的清香。
阮烟罗细心的为南宫凌把每一处伤口都抹到,南宫凌微微闭着眼睛,药物本身是清凉的,阮烟罗手指所到却带来阵阵细柔的酥痒,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既觉得是享受,又觉得是折磨。
这条小鱼真的是她的克星,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能深深进到他的心底里去。
就连涂个药,都好像在他的身体上兴风点火,让他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
好容易等着阮烟罗将最后一处伤口涂完,她放下药盒正要起身,南宫凌忽然伸手拉住她,声音喑哑的叫道:“小鱼……”
阮烟罗微微一怔,便看到南宫凌眸中的黑色浓重深厚,似燃着汹汹的火焰。
“小鱼……”南宫凌又叫了一声,拉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把她往怀里拉。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终究轻叹一声,没有挣扎,只随手把药盒放到一边,乖顺任他把自己拉过去。
南宫凌把阮烟罗按在自己胸膛中,低头寻找她的唇。
“你的伤……”阮烟罗低声说道。
“不碍事……”
比起这条香喷喷滑溜溜的小鱼,那点伤势算什么?南宫凌根本理也不理,只是低头去吻阮烟罗。
“不行!”阮烟罗态度出奇的强硬,这个混蛋王爷,一身的伤已经拖了好长时间了,一直没有好好处理,现在她专门跑来为他上了药,他居然立刻就要压到伤口,那药不是都白上了。
“再不好好照顾身体,你伤好之前都不许碰我!”阮烟罗凶恶说道。
南宫凌立刻郁闷了,抬起眼睛委屈的控诉着阮烟罗,这条小鱼会威胁他了,他本来就伤着,现在她居然连这么点福利都要取消。
阮烟罗被他看的心里发慌,咬着唇骂道:“你不压着伤口不就行了?”
这男人平时看着精明得很,今天怎么这么笨?非要她说明白。
南宫凌眼睛立时一亮,他实在太想要这条小鱼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到。
抱着阮烟罗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南宫凌看着阮烟罗,唇角露出一抹很亮眼的笑容,就像谗了半天,终于可以吃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阮烟罗忽然就觉得害羞,不敢看这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头往一侧转过去。
可是南宫凌根本不给她机会,刚转过去一点点,就被他伸手阻止了,低头吻上阮烟罗的唇。
四唇相接,两个人都轻微的震颤了一下,吻是一件如此奇妙的事情,只要碰触着,就能感觉到对方满满的疼惜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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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可以要我
南宫凌轻轻有一下没一下啄着阮烟罗的唇瓣,呢喃着说道:“小鱼,你答应本王来给本王擦药,就知道本王要收一些福利对吧?所以你也是想和本王肌肤相亲的对不对?”
阮烟罗只觉得羞涩难耐,这个混蛋王爷,怎么就这么可恶,非要说出来不可?
不甘心地推着南宫凌的身体,但南宫凌怎么可能让她如愿,还是牢牢地压着她,笑说道:“小鱼,你知不知道你最可爱的地方是什么?你太坦率太诚实了,一点都不装模做样,就连想要和本王亲近的想法都是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隐瞒。”
阮烟罗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她是觉得如果喜欢一个人就该把自己坦诚的交给他,不让他猜测,不让他琢磨,而让他切切实实地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
可是南宫凌就非得全都说出来吗?还是在这种时候。
她不隐瞒,不代表她不会害羞。
“你……滚开!”阮烟罗气极低斥,被南宫凌亲的气息不继,很有威慑力的两个字说出来,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要。”南宫凌立刻否决,低头再次吻上阮烟罗,他的手穿过阮烟罗的脑后,唇齿不客气地探进她的口中,阮烟罗气他刚才的口无遮拦,来回动着头不肯让他得逞,避了几下没有避开,却反而让他更加深入。
阮烟罗有些气恨的在南宫凌唇上一咬,却又心软不舍得咬太狠,只略略让他吃了些痛,就扬起脖子,主动迎上南宫凌。
她的配合让南宫凌吃了一惊,紧接着眼中就泛起深深笑意,他的小鱼儿,这条诚实又坦率的小鱼儿,怎么就这么招他疼,让他想不心软都不行。
不客气地俯下头,和阮烟罗的唇齿更深的纠缠在一起,他简直想把这条小鱼揉到身体里,走到哪里都带着,再也不分开。
也许,他该快点跟阮府提亲是,管他老五是不是才走,管他外面的人会怎么说。
他要这条小鱼,皇帝那里,只要肯把这条小鱼给他,不管什么条件,他都应了。
一只手伸入阮烟罗腰后,沿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
阮烟罗身体一震,忽然间便软了下来,如水般化在南宫凌的怀中。
南宫凌亲吻着阮烟罗,身上的火热却没有半分缓解,反而灼烧的越来越厉害,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不够,还要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阮烟罗早已丧失了主动权,只是搂着南宫凌的脖子,任他带着自己在这片汪洋中飘浮沉沦。
纠缠中,阮烟罗身上的袍子渐渐散乱,这种丝袍本来就只是中间用腰带系了一道,再没有任何其他束缚,此时袍带一松,立刻露出肩膀锁骨处大片白皙的肌肤。
南宫凌的目光扫过,身体骤然一震,支起身子离开了阮烟罗。
阮烟罗的眼睛里都是水雾,有些不解地看着南宫凌。
他为什么突然离开?
南宫凌伸手捂住阮烟罗的眼睛,苦笑说道:“小鱼,别看我,再这么看我,我恐怕会忍不住在这里就把你吃掉。”
他如今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让她来帮他擦药,本来只是想碰碰她顺手收些福利而已,谁知道竟会弄成这种样子?
如今身体如被烈火焚烧,比碰不到她时的饥渴还要灼人。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忽然伸手勾着南宫凌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轻声说道:“可以。”
她明天就要走了,去长安谷为皇帝取药。
这一去,前路漫漫,不知道有多少危机,她能不能平安回来,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
她取不到药,会死。
她取到了药,但若是超过了三个月的时限,也会死。
就算她在三个月的时限里回来了,阮家威胁了皇帝这么多年,皇帝得到解药之后必然不会放过他们,她还是会死。
一眼望过去,阮烟罗竟然看不到自己的生路,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一片危机四伏里,努力地去寻找那一丝生的可能。
她不是没想过依靠南宫凌,让南宫凌陪她一起去,可是她更清楚,皇帝不可能让南宫凌和她一起去。
他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之一,更极有可能是天曜江山下一任的继承者,既然皇帝明知阮烟罗走的一是一条必死的路,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陪着她一起去死?
南宫凌虽然在天曜声望势力都是无人可以比拟的,可是皇帝终究是皇帝,他手中掌控着整个国家力量,如果他下决心要拦住南宫凌,就一定有他的办法可以做到。
到时候南宫凌如果一意孤行,只怕反而会害了他,甚至连他这么多年经营下来的力量,都要大受影响。
更何况,他现在还受着伤。
从阮老爷口中知道自己要去长安谷的那一刻开始,阮烟罗就压根没打算要告诉南宫凌。
这一条路,她必须自己去走。
虽然她不是个认命的人,也会最大程度的争取生存的希望,可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今天这次见面,很有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南宫凌。
以后的事情会怎么发展,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今天,无论南宫凌想做什么,她都不会拂了他的意。
所以虽然今天她生气,她故意闹小别扭,她躲闪推拒着他,可到了最后,都会如了他的愿,甚至主动迎合他。
她的这段感情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短暂,她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如果南宫凌想要她,那就给他。
把自己给这个男人,她是心甘情愿的,而且……
绝不后悔!
勾着南宫凌脖子的手臂又用了些力气,阮烟罗轻声说道:“你可以要我。”
南宫凌怔怔地看着阮烟罗,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堂堂天曜凌王,竟然会有这样呆怔的时候,说出去,恐怕根本没人肯信,可是这却已经是第二次了。
几个时辰之前,阮烟罗对着梅纤纤说出要杀她的原因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愣住,心里酸酸软软的,除了看着这条小鱼,什么也不能做。
☆、279 惊天算计
南宫凌觉得他这辈子委实太幸运,竟能遇到一个阮烟罗。
这世间只有一个阮烟罗,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而唯一的一个,被他得到了。
南宫凌忽然就笑了,如一夜之间繁花盛放,活色生香。
阮烟罗瞬间被他夺去了心神,这个男人,真的是妖孽下凡投胎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魅人?
南宫凌用胳膊支撑起身体,把阮烟罗完全笼罩在身下,低头看着她,轻笑说道:“小鱼,不行哦。”
身体里还是火热,可是所有的热度都在阮烟罗那一句“可以”之下,像分支引流一般,归入理智的阵营。
南宫凌一只手抚着阮烟罗的面颊,柔声说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可是现在不行。我们要等一等,等到我把你娶回来,洞房花烛的时候。小鱼,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也值得这世界上最好的,我一定不能委屈了你。”
南宫凌的声音像暖流一样流入阮烟罗的心中,她在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确定,这个男子是爱着她的,认真的,用心的,爱着她。
唇角一掀,阮烟罗抬手在南宫凌赤果着的胸前缓缓的划着圆圈,轻吐着声音问道:“若是,我想要呢?”
南宫凌呼吸不由一滞,瞳色再次幽深几分。
这条小鱼,是认准了他不会碰她,所以故意在欺负他?
还真是恶劣的性子。
正想先给她个小小惩罚,忽然间身体一僵。
阮烟罗不知何时曲起了一条腿,正勾在他的腰身上,上下缓缓摩挲。
南宫凌额角的筋跳了几下,面色也绷的很紧。
他的自制力在这条小鱼面前根本为负,她就是什么都不做,他都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何况此时阮烟罗如此钩引他。
“小鱼,别闹……”
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南宫凌嘶哑着嗓子说道。
“我没闹。”阮烟罗微微抬起上身,本就滑落的丝袍立时又向下滑了几分,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
在离南宫凌很近的地方停下,南宫凌能感觉得到她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拂过他的面颊。
阮烟罗盯着南宫凌的眼睛,轻声说道:“阿凌,要我……”
脑海里一根弦猛的绷断,南宫凌几乎想就如阮烟罗所说,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爱她。
可是他终究是南宫凌,是那个自制力无与伦比的战神王爷,杀神王爷。
他猛的翻过身靠在软塌上,把自己和阮烟罗调了个个儿,又把她的头用力压在自己的胸膛。
不住的喘息着,胸膛急速的上下起伏,南宫凌哭笑不得。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把他逼到这种程度,而他,居然心甘情愿的不去碰她。
阮烟罗挣扎了几下,可是南宫凌手上的劲很大,根本不让她抬头。
过了片刻,南宫凌体内的躁动终于平息了一些,他扬起手,对着阮烟罗的屁股极不客气地狠狠揍了几下。
“啊……”突然被人打屁股,阮烟罗不由惊叫起来,但是南宫凌毫不手软,足足打了七八下才收手,与此同时,也放开了一直压着阮烟罗的手,让她抬起头来。
阮烟罗一得了自由,立刻抬起头控诉地看着南宫凌。
他刚才打的那几下是真的用了力的,阮烟罗的屁股现在火辣辣的疼,估计都肿了。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可是想不到今天居然被这个男人按着打,还是真打。
阮烟罗又羞又恼,恶狠狠地瞪着南宫凌。
混蛋王爷,色胚王爷,流氓王爷,哪有一个大男人打女人屁股的。
南宫凌丝毫不为她的目光所动,说道:“小鱼,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等有天本王能办你了,本王会让你好好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阮烟罗脸面一红,却嘴硬说道:“谁要怕你,送上门的肉你都不吃,谁知道你行不行?”
南宫凌眸子一眯,立刻散发出一种极危险的感觉。
“本王不行?”
这可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这条小鱼胆子真够大的。
阮烟罗目光鄙视地在他下面扫了一眼,说道:“那谁知道。”
南宫凌几乎想咬牙了,被自己的女人用这种目光看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他掐着阮烟罗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问道:“你就这么想让我要了你?”
“嗯!”阮烟罗点头。
过了今夜,谁知道他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又还能不能见到面。
南宫凌盯着阮烟罗看了半晌,目光也不断跳动,似乎在做什么很激烈的斗争。
终于南宫凌开口说道:“小鱼,我先和你说一件事情,你听过这件事情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现在就把你给我。”
阮烟罗眼睛轻眨,南宫凌的语气很凝重,他要和她说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凝重的语气?
“小鱼,青石水潭那天夜里,我知道你和卫流就在旁边的树上,也知道卫流的暗卫就隐在一侧,我是故意说了那些话。”
阮烟罗先是一怔,她有些没弄明白南宫凌在说什么,更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然而慢慢的,她的脸色一点一点下沉。
“青石水潭,你带着人和影卫遇到的时候,知道我和卫流就在旁边的树上?”阮烟罗问道。
“是。”
“你故意对影卫说我很重要,不能容忍我有一点危险,哪怕只是可能?”
“是。”
“你这些话,根本不是说给影卫听,而是说给我听。或者说,连说给我听都不是你的目的,你是要卫流,还有卫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