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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要找个场合让西凉女皇和皇家子弟们先见一面。
换言之,哈雅今天就会见到南宫瑾,阮烟罗当然得养足了精神看戏。
一觉睡到下午,招呼兰月兰星来给她梳妆打扮。
阮烟罗穿衣服并不挑,除了偶尔心来潮自己指两件之外,通常都是由着兰月兰昨星给她收拾。
但她天生对于美好的饰物有种极敏感的嗅觉,有时候兰月兰星给她整个打扮好了,她随意加个饰物或者换个颜色,就能让整体风貌像换了个人似的,每一处都带着她自己独有的风格。
兰月兰星服侍她这么久,也大致弄清了她的喜好,拿着几件庄重又不花哨的郡主正装过来。
阮烟罗一看,就连连摆手说道:“放回去放回去,去把以前我爱穿的那几件拿出来。”
以前的郡主特别嗜红,无论什么时候都穿的红通通的一片,又不会搭配,让人觉得跟泼了一滩鸡血似的。
自阮烟罗到这个时代以来,几乎就再也没动过那几件衣服,兰星兰月也没见她穿过。
等拿了那几件衣服过来,两个丫头面面相觑。
不会吧,一向眼光好到让她们只能叹为观止的郡主今天居然要穿这几件衣服?
太艳俗了,一点也不符合郡主一贯的风格。
然而阮烟罗却一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穿好以后满意的照了照镜子,又指着几件金光灿灿的首饰说道:“把那些给我戴上。”
兰星兰月看着那首饰脸全都堆了下来,她们打从心眼里敬服阮烟罗,觉得阮烟罗是天底下最漂亮的,自然希望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打扮的美美的。
可是这身打扮,根本是在糟蹋郡主的容貌和气度。
等阮烟罗全部穿戴完,兰月兰星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向来雍容贵气的阮烟罗此时此刻活脱脱一只顶着黄色鸡冠的红母鸡,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气度?
“郡主,你真的要穿这样去赴宴?”兰星都快哭了,郡主该不会又疯回去了吧?
阮烟罗终于把目光从镜子里收回来,眸子一转,总算又见了几分一贯的灵动与从容。
她点点头说道:“今天这场合,这身装扮正好!”
收拾完毕,阮烟罗便带着兰月兰星进了宫,在二道宫门前停了下来,按照惯例,兰月兰星是进不去里面的。
守门的兵将看到阮烟罗全都直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烟罗郡主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穿成这样?
阮烟罗一点也不介意他们的目光,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却也不急着进去。
“郡主,你不进去?宴会快开始了。”兰月轻声提醒。
“不急。”阮烟罗淡声说道:“我要等个人。”
等人?在这里等谁呢?
兰月兰星眼睛里都是疑问,不过阮烟罗不说,她们自然也不能问。
因为宴席的时间快要到了,宫门前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几乎所有人第一眼看到阮烟罗的时候都没有认出来,认出来之后,每个人眼中都充满了八卦的精神,彼此间交头接耳,说的都是同一件事……
难道,阮烟罗又疯回去了?
无数的目光扫视在阮烟罗身上,阮烟罗就像没感觉一样,她从来都只做自己的事,至于别人怎么看,与她全无关系。
等了一刻钟左右,一道宝蓝色人影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飞快而至,快到宫门的时候,身形一飘潇洒的落了地。
阮烟罗眼中光芒一闪,忽然叫道:“瑾哥哥!”
南宫瑾乍听到这句称呼吃了一惊,一转头看到一身红衣打扮的阮烟罗眼中惊疑光芒更甚。
“阮烟罗?”他开口叫道,语气十分诧异,好像根本不相信他看到的那个女人是阮烟罗。
阮烟罗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迎上去叫道:“瑾哥哥,你来了!”
这副样子,与郡主没疯之前,一模一样。
她的眼里只有南宫瑾,心里只有南宫瑾,根本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无论有多少人在看,也无论那些人会说什么,她想要做的事情,都是立刻扑入南宫瑾的怀抱。
如果是正常时候的阮烟罗对他这么亲昵,南宫瑾恐怕早就开心的要命,可是现在的阮烟罗偏偏是一副疯病没好时候的样子。
以前郡主纠缠他的情景忽然间浮现眼前,南宫瑾心头一阵烦闷,只觉得厌恶至极。
他眉眼一沉厉声喝道:“滚开!离本王远一点。”
这声音里满是嫌弃,轻蔑,看不起,任何再蠢笨的人,都能听的明明白白。
阮烟罗扑向南宫瑾的脚步停住,她立在原地看着南宫瑾,忽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南宫瑾心头一惊,这才是正常的阮烟罗会有的表情,会有的动作。
不知为何,他心底翻起浓烈的不安。
☆、152 给过机会
“阮烟罗,刚才本王……”急切地,南宫瑾出声解释,他那声厉喝并不是针对阮烟罗,而是针对……另一个,根本不像是阮烟罗的人。
但刚说出口他就定住了,那两个人明明就是同一个,她们都叫阮烟罗,而阮烟罗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心里的那种感觉,根本说不出口。
阮烟罗微微笑了,非常平静。
她开口问道:“瑾王,你喜欢的,究竟是阮烟罗,还是只是疯病好了的阮烟罗?”
南宫瑾说不出话。
阮烟罗又问道:“是不是如果阮烟罗的疯病没好,你根本就不想娶她?”
阮烟罗用的不是我,而是第三人称,可是此时的气氛太凝重了,南宫瑾根本没察觉出其中的异样。
他仍然闭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阮烟罗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如果不是她的疯病好了,让他看到一个和以往不同的,充满独特魅力的阮烟罗,他根本不会对她表达关注,也根本不会想要娶她。
虽然南宫瑾不说话,阮烟罗却已经由他的表情看出了他的想法。
她注视着南宫瑾说道:“瑾王,我以为,喜欢一个人,便当喜欢她的全部,无论她是美或丑,亦无论她是疾病,或者健康。”
南宫瑾眉头紧皱,说道:“阮烟罗,这对本王不公平,没有人会喜欢上一个疯子。”
阮烟罗一笑,冷静说道:“我可以不在意瑾王不喜欢以前的阮烟罗,可是我不能原谅瑾王一边说着喜欢现在的阮烟罗,一边在阮烟罗又表现出疯癫的状态时,避之唯恐不及。”
南宫瑾语塞,他刚才的表现确实差劲了点。
“本王只是有些措手不及。”南宫瑾沉声否认。
“不是。”阮烟罗摇摇头:“瑾王是根本不懂得对待一份感情的态度。”
“你凭什么这么说?”阮烟罗的一针见血,让南宫瑾几乎恼怒。
“因为瑾王的所作所为。”阮烟罗丝毫不在意南宫瑾的怒气,平静的说道:“你可以不喜欢阮烟罗,但你不该带着别的人来践踏她的感情。瑾王,这才是我真正不能原谅的。”
“阮烟罗,是你欺负惜文在先!”南宫瑾说道:“我只是带她去讨回公道,这就是践踏了你的感情?”
“瑾王真的调查过谁对谁错吗?还是仅仅因为杜惜文的一面之辞,就上门来兴师问罪?”阮烟罗挑眉问道。
南宫瑾再次语塞,他对阮烟罗向来印象不佳,的确是只听了杜惜文的一面之辞。
“就算退一万步说,真的是我错,瑾王上门来讨公道。那么妻妾同入呢?”阮烟罗说道:“瑾王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有考虑过烟罗的心情?”
阮烟罗病好了以后,每次和南宫瑾说话都是针锋相对,从来没有好好交流过,南宫瑾没想到她是如此咄咄逼人。
这种态度让南宫瑾很是不爽,他一挥手说道:“就算妻妾同入,只要大婚之夜本王宿在你那里不就行了?”
阮烟罗心头忽然涌上深深的失望和疲惫,南宫瑾男尊女卑三妻四妾的观念根深蒂固,根本不知道他错在哪里。
按捺下心头的不适,她再次问道:“瑾王,如果我说,我希望你不要娶杜惜文,我希望你此生此世只有我一个,只要你许我此事,我便愿意试着重新接受你,你……会不会答应?”
这些日子以来,南宫瑾受够了阮烟罗的冷落,从来想不到阮烟罗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无法否认,这个交换,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可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不甘。
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被教育着要当王者的。
他知道,有一天他会登上最高的那个位置,会拥天下江山,会有三宫六院,根本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而且,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最平常的事情。
他的确是对阮烟罗有不一样的感觉,可是,阮烟罗要的太多了。
“阮烟罗,你太贪心了!”南宫瑾冷下眉眼,冷声说道:“你别忘了,是你求着要嫁给我,不是本王非要娶你。”
阮烟罗瞳孔骤然一缩,在他心里,就是这样看待郡主的感情的。
这份婚姻,是郡主求来的,而他,不过是施舍。
多不平等,可笑她还觉得自己即将做的事情过分,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只要南宫瑾心中有一点郡主,只要南宫瑾对郡主的感情有一点点尊重,她就收手,换一种更温和的方式来处理和南宫瑾的婚约。
可是南宫瑾太让她失望了。
声音在刹那间冷下来,阮烟罗问道:“这么说,瑾王是不愿意了。”
“若是你听话一点,本王可以答应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是本王的正妻。”、
南宫瑾现在是皇子,许多话不能说的太明白,但这句话却几乎已经在向阮烟罗承诺,只要有一天他为帝,阮烟罗必为后。
他希望阮烟罗能听懂,也知道他的心意。
阮烟罗却只是一笑,一个施舍来的正妻,她才不稀罕,就是接受了,也不过是对郡主感情的侮辱。
她眉梢一挑,打量了几眼南宫瑾说道:“我看瑾王今日气色不错,也许会走桃花运也说不定,若是遇见了,可千万要把握好。”
“阮烟罗,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瑾怒了。
他许了她那么大一个承诺,她却好像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阮烟罗下巴微抬骄声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一转身进入宫门,再不给南宫瑾和她说话的机会。
走在偌大的宫殿里,虽然四处灯火通明,但阮烟罗还是感到一丝孤寂从心底泛起。
刚才她假装又变的疯疯癫癫,南宫瑾那么明显的躲避和嫌弃,她是受伤了的。
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那是郡主的感情,可是当南宫瑾真的不要她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难过。
她总是觉得奇怪,这具身体的感情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就好像她是真的经历过那些事情,体会过那些感情一样。
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越发想要为郡主讨个公道。
贪心的不是她,而是南宫瑾,美人与江山,哪一个他都不想放弃。
可是很早很早之前,她就透过南宫暇跟南宫瑾传过话,这二者,只能取其一。
既然如此,你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那我,就让你像个女人一样嫁出去!
南宫瑾,我真的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抓住。
所以,怨不得我。
☆、153 哈雅女皇
到了宴会的地方,里面已经到了不少人,正在彼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而他们话题的其中一个,就是阮烟罗。
她刚才那样一身鸡血似的红站在宫门口,实在是太显眼了,让人想看不到都难。
此时阮烟罗进来,原本低语声不断的大厅忽然间静默了一瞬,所有人全都看着她。
不少人眼中都露出同情之色,心中想道:这个阮烟罗还真是可怜,才好了几天,又疯回去了。
阮烟罗才不会在乎他们怎么想,就当没看到一样往自己的座位上走。
而所有的目光中,有一道目光特别乍眼,就像是有实质一样,牢牢的盯在她的身上,好像要把她从里到外看个透。
这目光大胆,直接,而且没有分毫敬意。
但是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还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冷哼,十分不屑。
阮烟罗微低的面容露出一丝谁也没看到的笑意。
这样为我独尊的目光,除了哈雅谁也不会有。
她既然是来天曜和亲,当然把几个皇子的情况都摸透了,也肯定知道南宫瑾有个疯子未婚妻。
她穿这一身就是给哈雅看的,因为昨天的事情,哈雅对南宫瑾的印象一定很好,她现在表现的越是糟糕,哈雅就会越觉得她配不上南宫瑾,也就更会想要把南宫瑾抢过去。
毕竟哈雅可是一国女皇,如果连她这么一个疯女人都比不过,怎么可能甘心?
到了自己的位置边上,阮烟罗坐下来,不过却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好像根本不懂交际似的。
她学不来郡主的疯疯癫癫,但不说话装不懂事还是没问题的。
哈雅终究没忍住,又看了她一眼,这一看更是鄙夷,再想想昨天那人拉停马车时的英武,说走就走的高傲果决,只觉得天曜皇帝简直就是老糊涂了,居然把这么一个女人指给南宫瑾。
南宫凌也在座中,他向来是不参加这种宴会的,更何况还是选亲,可是为了阮烟罗,他却一次又一次打破自己的习惯。
看到阮烟罗的打扮,他双眼微眯。
这只小鱼儿想做什么?似乎有她在的地方,总是会发生些好玩的事情。
不过,这身装扮着实不适合她,他还是喜欢看到他的小鱼儿干干净净,自在灵动的样子。
阮烟罗进来没一会儿,南宫瑾也到了。
他是皇帝教导的最成功的儿子,这种宴会大多是他代替皇帝主持,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这位主人一进来,场面立刻热闹起来,天曜的群臣和使节都纷纷向他见礼,南宫瑾团团回了一个之后,便命令开席。
舞乐声响起,数十歌姬流云般进来,舒展四肢,在殿中翩翩起舞。
天曜的舞乐虽比不上南楚的精致秀美,但自有一种大国的从容风范,看起来十分舒服,大多数使节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场中,偶尔和来招呼的天曜官员喝一杯,只有一个人,目光从始至终停留在南宫瑾身上。
这就是南宫瑾?
哈雅的目光闪闪发亮,她其实早就看过南宫瑾的画像,但是那画像也不知是哪个庸才画的,根本没有画出南宫瑾风范的万分之一。
南宫瑾身上有种天生为上位者的霸气,尊贵,这些特质,在那幅画像上一分一毫也没有体现出来。
不过一想到昨天南宫瑾居然理也不理她,哈雅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忽然站起来,用力甩了一下鞭子。
她的鞭子里夹了金丝,甩在空中的时候,声音非常响亮,把丝竹声都盖了过去。
殿里的人都往她这个方向看过来。
哈雅盯着南宫瑾,抬高下巴说道:“这些歌舞软绵绵的,有什么看头?我听说天曜武力强悍,不如我们来比武,还好看一些!”
南宫瑾正在和几个使节说话,闻言微微皱眉。
他面色一冷说道:“各位远道而来,天曜自然是以礼相待,如此欢聚时刻,怎可如某些未开化的边民一般动刀动枪?”
天曜自诩大国,在别的国家面前自有一番傲气,哈雅当众挑衅,南宫瑾为了天曜的面子也不会对她客气,直斥她是未开化的边民。
哈雅大怒,鞭子一甩说道:“我偏要打,你能奈我何!”
说着话,鞭子一甩,直接就朝南宫瑾抽过去。
这么多使节聚在这里,外面自然是有侍卫的,可是哈雅的身份尊贵,那些侍卫就算看见了也不敢进来阻拦,只能等着南宫瑾的号令。
南宫瑾侧身躲开哈雅的鞭子,怒声说道:“女皇请自重。”
“我有什么不自重?”哈雅又是一鞭抽出去,口中大声说道:“你也说我是客,既然是客,就该让我玩的尽兴,连让客人玩的尽兴都做不到,天曜算什么大国?”
哈雅虽然个性爽直,但毕竟是女皇,句句拿天曜挤兑,逼的南宫瑾不得不和她打。
南宫瑾一把抓住哈雅的鞭梢,问道:“女皇究竟想怎样?”
“很简单,你和我打过!”哈雅眉挑:“不准用内力,纯比武艺,你若赢了我,我就收手!”
“天曜礼仪之国,不会用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来待客,本王不会和女皇打的,女皇还是坐回去好。”
说着话手中内劲一吐,直接把哈雅震退。
哈雅连退几步才站稳,她在国内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时被人这么无视过。
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忽然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南宫瑾,我要打,你就非得陪着我打不可!”
话音未落,一鞭子朝阮烟罗甩去。
南宫瑾又听到鞭子破空声响,一转头就看到鞭子像灵蛇一样直抽向阮烟罗。
“小心!”他心中大为紧张,如今他对阮烟罗的心思早已不同当初,竟是不想看到她受任何伤害。
南宫凌就坐在阮烟罗旁边,自然也看到这一鞭,他刚想出手拦下来,眼角瞥到阮烟罗不知何时早已退的离案子很远,哈雅这一鞭子,根本抽不到她。
心思一动,南宫凌刚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这条小鱼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但既然伤不到她,他看着就是。
给读者的话:
五更完,表等了
☆、154 皇夫人选
阮烟罗早在刚才哈雅望向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怎么可能真的被她抽中,但有些表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啊!”她惊叫一声,拼命往后躲,哈雅一鞭子抽在她身前的案子上,菜汤菜汁溅了一地,虽然看着说不出的狼狈,但其实一点也没受伤。
“哈雅女皇!”南宫瑾真的怒了,再一次握住了哈雅的鞭梢,劈手夺了过来。
他眼中满是怒火,运劲双臂,将鞭子生生震成几节。
哈雅居然敢伤阮烟罗,这触着了他的底线。
哈雅看到惯用的鞭子成了没用的碎片,眸光一闪扬头叫道:“南宫瑾,你居然敢弄断我的鞭子。”
“本王已一让再让,是女皇得寸进尺。”南宫瑾满腔怒火说道。
“这我不管,你弄断了我的东西,就得赔我!”哈雅后退一步,忽然从怀中又抽出一条鞭子,鞭梢一抖就往南宫瑾抽去。
谁也没想到她身上还有鞭子,南宫瑾微一错愕之下,鞭子已向灵蛇一样向他袭了过来,避都来不及。
这里是天曜的迎宾殿,坐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国家的使节,这一鞭子要是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