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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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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罗软倒在甲板上,一手拼命地捂紧了肚子,另一手五指用力下抠,几乎抠进了木头里。
  疼,胸口的某个地方,疼的好像不能呼吸了。
  疼,肚子也疼,好像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深刻地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所以正在号啕大哭着,和她一起分担。

☆、1251 顺流直下

  “凌王妃,请你把那个绑上。”撑船的人公事公办地开口说话,手指着细细的舟底的一截绳索,那绳索以极深的铁钉固定在船的两侧和船底,显然是为了防止有人被甩出去的。
  阮烟罗盯着那个,动弹不得。
  撑船人面露急色,马上就要到最危险的一段河道了,那里的浪高起来的时候足有一两米,就是他们这些在这河上走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一个不注意都有可能被甩下去,更何况是一个没有武功的阮烟罗?
  可是现在这艘船上没有别人,阮烟罗动不了,他又不能离开,情况真是万分糟糕。
  后面船上的人也被做着同样的要求,颜月拿着绳索正要往自己身上捆,一抬眼看到阮烟罗那边的情形,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一拉旁边也在绑绳索的欧战,说道:“你帮我一把。”
  欧战一抬头,也看到了阮烟罗的情形,他立刻点头,说道:“怎么帮?”
  “把我甩出去!”颜月沉着声音说道,一张美得倾国倾城的面容,此时却是说不出的严肃。
  欧战面色一下子变了,滹沱河水真是他们见过最乱的水,推动着船左右摇摆,完全没有任何方向,他把颜月甩出去倒是好办,可是能不能把颜月甩到阮烟罗的那艘船上,却是没有一点把握了,因为谁也不知道那艘船下一秒会摆向哪个方向,会不会正好与他甩的方向相反。
  “先甩出去再说。”颜月说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细小的飞抓,这是陆秀一改良过的,登城利器,可是用在这里,也正正合适。
  欧战看到这样东西,一颗心立时放下了,马步一沉,摊开手掌说道:“来吧!”
  颜月一个飞身跃上欧战的手掌,欧战立刻握紧他的脚踝,先是往下微微一沉,吐气开声,喝道:“去!”
  颜月的身形立时如出膛的炮弹一样,飞快地往阮烟罗那个方向而去。
  眼见着就要落在阮烟罗的船上,那船也不知道被什么浪影响了,忽然一摇,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颜月见状急忙射出手中的飞抓,飞抓牢牢扣入船舷,颜月急速收线,但因为一口气早已用尽,还是没有来得及,重重跌入水中,方一入水,颜月便觉侧腰处如被重拳击中一样,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这样的冲击力,除了水下礁石之外,不做他想,没想到这暗礁竟然这么靠近水面,而那艘船竟然连这样的暗礁都避得过去,可见技术之高超,还有对这片河道的熟悉。
  颜月甚至怀疑,他们大概把这水下所有礁石的位置都记下了,才能操控着船这么完美的避过去。
  虽然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一堆念头,但动作上却不敢有任何迟疑,否则的话,用不着多久,他就会直接被水下这些礁石直接撞碎的。
  借着飞抓上丝线的力道,颜月运力一拉,人从水里飞跃出来,一下子落在阮烟罗所在的船上。
  “主子!”一到阮烟罗身边,颜月立刻低下头担心地叫她,阮烟罗捂着肚了,牙齿咬得死紧,脸色白的比死人还要难看。
  颜月面色立刻不好看了,连忙从腰间摸出一枚药丸,这是方才过来之前问陆秀一拿的,可以暂时缓解阮烟罗的腹痛,短暂安胎。
  阮烟罗牙齿咬得很紧,颜月要掐着她的下巴,才能把药喂进去。
  “快把你们绑好!”撑船的人大叫起来,颜月抬头去看,只见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片湍急的水域,水面上方星罗棋布着星星点点的黑色礁石,密集度让人一望而生畏。
  而这艘小船,就要从那些礁石中穿过去。
  可能是那个撑船人的这声断喝太过可怕,阮烟罗强忍着痛抬起了头,也看到了前面的一幕,她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吃力说道:“瑾雅,瑾雅……”
  哈雅说过的,瑾雅就在船舱里,她怎么样?
  她真的是个不合格的受托人,在这么危险的河里飘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想到要去看一看瑾雅。
  “船舱里也有固定绳!”撑船的人再次大叫道。
  水流明显加快了,推着小船快速往前方那堆礁石冲过去。
  颜月知道阮烟罗在担心什么,咬着牙,扶起阮烟罗冲进船舱,在船舱正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摇篮,那摇篮用非常结实的绳索牢牢地固定船底,里面的孩子则用了两层固定,一层固定在摇篮里,另一层,则是也固定在船底。
  小小的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样的双层固定让她很不舒服,所以不断地扭动着小小的身体挣扎着,小嘴也张着,不客气地号啕大哭,眼泪像是珠串一样,从两颊不断地滚落下来。
  阮烟罗瞬间一阵心酸,瑾雅,瑾雅,你可知道,就算你再哭,也没有爹娘来帮你擦干眼泪,从今以后,谁来心疼你?谁能给你你想要的那些真正的亲情。
  一把抓住了摇篮,颜月匆匆拿起船舱里剩下的固定绳,飞快地往阮烟罗的身上缠绕着,阮烟罗一只手握着瑾雅摇篮的边,说道:“就绑在这里。”
  这个孩子,已经没有了父母,所以,她不能再让她感觉到任何一点点的不安。
  从今往后,她就是这个孩子的妨亲了,她要做得很好很好,更好更好,才能对得起哈雅和南宫瑾的托付。
  颜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快手快脚地把阮烟罗固定好,然后在阮烟罗身边把自己也固定好。
  几乎是刚刚打好最后一个结,船像是被什么托起一样,猛地腾空,然后又重重摔下,剧烈的震感直震得人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主子!”根本顾不上自己,颜月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匆促地去接阮烟罗。
  阮烟罗怀着身子啊,又是最危险的前三个月,如何能经得起这样剧烈的颠簸?
  阮烟罗则是急着去看瑾雅,这样巨大的抖动,小家伙一定要吓坏了吧,果然,瑾雅的目光呆呆的,像是吓住了,然后小嘴一瘪,就要大哭出声。

☆、1252 心疼小风

  阮烟罗连忙伸出手轻轻拍着瑾雅,口中柔声说道:“乖,不哭啊,我们抛高高……看,飞起来咯……”
  船高高地抛起来,阮烟罗做着手势,似乎真的在往上飞,然后落下来的时候,又笑着说道:“咻……落下来咯……”
  瑾雅还不过刚刚过了洗三礼,连眼睛都是前不久才刚刚睁开,阮烟罗知道,这个时候的孩子根本没有什么视力,她现在做的这些动作,瑾雅全都看不到,可是她还是想做,好像做了这些动作,说了这些话,瑾雅就能觉得好一些似的。
  而似乎真的有奇迹似的,随着阮烟罗的声音,瑾雅竟真的眨巴着一双和南宫瑾极相似的眼睛,黑溜溜地看着她,神情也慢慢安定下来,甚至连上下的颠簸不太觉得了。
  阮烟罗心头一阵泛过,紧跟着又是一股酸涩,眼泪差点涌出眼眶。
  她轻拍着瑾雅,柔声哄道:“不怕啊,一会儿就没事了。”
  瑾雅不知道究竟是听懂还是没听懂,竟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然后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说,既然一会儿就没事了,那我先睡一觉。
  阮烟罗几乎失笑出声,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是随了哈雅吗?孩子究竟是多神奇的物种,不过才这样小,却集合了两个人身上最有特点的一切。
  看着小小的瑾雅,就好像看南宫瑾和哈雅同时在眼前一样。
  正欣慰着,猛然船又是一个高高跃起,阮烟罗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甩到了半空高,然后又重重落下。
  “主子!”颜月慌忙伸手去接,他一直紧紧拉着船舱底的拉环,万幸没有被甩高,可是单手是绝对无法接住阮烟罗的,他想都没有想,脚一踹舱壁,一下子滑到了阮烟罗的身体底下。
  阮烟罗本以为自己这一次一定会撞的很重,甚至都已经下意识捂住了肚子,想着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对孩子的伤害最小,可是却一下子撞到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上。
  一回头,就看到颜月痛的脸色苍白,汗水都溢出来了。
  “颜月!”阮烟罗急声叫道。
  “没事。”颜月强露出一抹笑:“主子没事就好。”
  阮烟罗面色立沉,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为了她而这样付出,如果真的为了她着想,那么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首要保护好自己才是。
  可是这个时候又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正想转过头去先不予理睬,却听颜月又笑着说道:“主子,小王爷可是小风用命换来的,主子就当是心疼小风,千万不要让他的死白费了。”
  阮烟罗猛地回头,却看到颜月虽然面上笑意满满,但眼底却是一片凄凉。
  心头悚然一惊。
  颜风是在圣湖的时候,为了保护她而死的,那个时候,她身上已经怀了这个孩子。
  如果没有颜风为她挡去那一枪,而是被她挨上了,就算她没有死,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保不住,颜月这么说一点也没有错,这个孩子,是颜风用命换来的。
  方才在灵魂境里的时候,这个孩子似乎还说过一句话,帮了她。
  可是从见到卫流开始,她似乎就太忽略他,就算他在腹中那样的疼痛,她也只是忍,不停的忍,她顾及着哈雅,顾及着南宫瑾和哈雅的女儿,却忘了她自己的这个孩子,就连颜月方才给她塞了一颗药,她也只是无意识地吞咽,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肚子里一直就有的疼痛在一瞬间加倍,就好像一个倍受冷落的孩子突然得到了关注,一下子把心中的委屈全都释放了出来。
  颜月面色骤变,他只是想提醒阮烟罗这个孩子的存在,让她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是该不是他的话刺激到了阮烟罗,反而让她的情形加重了吧?
  一时间手足无措,阮烟罗忽然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强忍着痛说道:“跟他说颜风。”
  他听得懂,他一定听得懂,他会在灵魂空间里跟她讲话,就算身体还没有成形,可是灵魂一定已经是完整的了。
  颜月手抚在阮烟罗的小腹,心头升腾起一股近乎神圣的感觉,这里面,有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是颜风舍了命才保下来的,那是不是可以说,这个孩子,其实是颜风性命的另一种延续?
  心头一瞬间充满了说不出的感觉,长风军四个首领虽然关系都很好,但他和颜风的关系又更是好上加好,从进长风军之前,他们就在一起,他小时候很弱,偏又长的漂亮,多亏了颜风护着他,不然早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为了他,颜风不知道和人打了多少架,受了多少伤,可是颜风从来都不在意,他是那种很认死理的人,认了颜月当朋友,当兄弟,那就是一辈子的朋友兄弟,就如他认了阮烟罗当主子,那就绝不会对她有任何违背,就如他对阮烟罗动了情动了心,宁肯埋在心里烂在肚子里,甚至为了她把命搭上,也绝不吐露一个字,只因为这种感情对于阮烟罗来说,很可能是种困扰。
  心头被一种说不清的情绪缠绕着,颜月轻抚着阮烟罗的肚子,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其实并不是他在抚着,而是颜风透过他的手在抚着。他对阮烟罗那么,又是那样的深埋在心底,如果他还在,这个孩子出生了,他一定会是这个孩子最忠实的保护者。
  颜月想着颜风的心思,想着颜风的性格,微微笑了,轻声说道:“喂,你要好好的,别让风叔叔伤心啊。”
  说着别让颜风伤心,可是自己的眼眶却酸了,眼前起了雾气,泪盈了一睫,却死死忍着,不肯掉下来。
  阮烟罗也忍不住鼻酸,微微别过了头。
  像是奇迹似的,肚子的疼忽然就平复下去,像是一个顽闹的孩子,终于发现了自己的错误,静静的,听话地,安宁下去。
  颜月抬起头,带着泪光说道:“主子,他听得懂呢,他也知道心疼他风叔叔呢。”

☆、1253 迟来喜悦

  肚子里孩子的平静让阮烟罗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而此时,船的颠簸也比之前小了许多,外面传来撑船人的声音:“凌王妃,已经过了险滩了,接下来有一段平顺的水流,你们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阮烟罗平躺在船舱里,手轻轻地抚上小腹,其实从有这个孩子开始,她就一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之前那个孩子掉了的伤痛并没有完全平息,又或许是听人说子嗣艰难说了太多次,以至于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又怀上了孩子,所以行事做事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忘记这个孩子的存在。就算周围的人时时提醒着她,她自己也时刻告诉自己,她是有孩子的人,可是这个孩子的存在,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进入她的心底。
  直到方才,那个孩子那样的痛了,闹了,甚至她觉得会失去的时候,她才终于相信,她真的又有孩子了,她和阿凌的孩子。
  一时之间,几乎喜极而泣,这个孩子到来以后,她的情绪一直表现的很平顺,并没有么大的喜悦,之前她总是以为是这个孩子来的时候太紧急,正好在南宫凌失踪,她心头最乱的时候到来,她对南宫凌的关心太过,后来又因为他回来的事情而喜悦,所以冲淡了这个孩子到来时候的高兴之情。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并不是的,当迟了近两个月的狂喜来到心间的时候,阮烟罗一时间无语,只是眼眶酸涩的难受。
  南宫瑾不在了,哈雅也不在了,这一去,就算阮烟罗再乐观,也不敢轻易揣测他们的命运,不敢抱着多么万一侥幸的希望。
  卫流的转变,她是亲自体会了的,他对她都没有半分留手之情,又怎么还会对南宫瑾和哈雅留手?
  转头往一边的摇篮里看过去,小小的婴孩还完全不能体会这世上的风雨与辛酸,在那样的流水颠簸中,依然睡的十分香甜,小嘴微微地翘着,不时咕哝两声,像是在和谁说话。
  阮烟罗看着她,又抚上自己的肚子。
  两个人离开,又有两个人到来,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吗?
  西凉战场上,蛮人在卫流的指挥下,将凶悍的本色发挥了个淋漓尽致,结成不同的阵形,怒吼着与西凉军冲杀,而南宫瑾则借助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西凉本身就多丘陵,不易攻打地理优势,沉稳地和卫流周旋。
  他的个性有些像狮子,带着领袖群熊的傲气,可是在这一仗里,他却并没有逞强,而是小心地避敌锋芒,然后在敌人料想不到的地方,突然集中优势兵力,毫不客气地吃掉蛮人的一些兵力。
  虽然吃掉的这些兵力与蛮人的大军总数相比微不足道,而且由于蛮人的勇悍,他们吃掉对方的同时,自己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可是南宫瑾还是小心而审慎地做着。
  他也不想这样,但这样,似乎是对付卫流唯一的办法了,如果和蛮族大军正面抗衡,他们只会死的更快,能给蛮军造成的损失也远没有现在为多。
  卫流将南宫瑾的打法都看在眼中,却只不过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样的打法,当真没劲,甚至不如当初他们两个为了争夺邯国时南宫瑾假作退却时来得痛快。
  南宫瑾的心性,终究也是变了啊,如果没有变,断然不会是这样的打法。
  一边好像是不在意一样任由南宫瑾消耗着蛮族的军力,一面神色若定地指挥着蛮族大军不断左冲右突。
  这些行动看似没有任何逻辑,可是半个多时辰之后,卫流发出最后一道命令之后,南宫瑾才发现,他所有的人马,都已经落入蛮族大军的包围之中。
  不在意小处的得失,甚至故意送一些人来给他消耗,只是为了这最后的合围。
  南宫瑾虽然征战良久,但身上却没有多少血迹,甚至衣衫都没有怎么脏,仍是一身宝蓝色的袍子,在万军阵中,显得说不出的清贵。
  看着四面合围的蛮军,南宫凌忽然大笑起来,他将刀锋向前一指,说道:“卫流,我看不上你,可却也不能不承认你的能力,今日能与你一战,也算是不亏。”
  卫流高居马上,目光无波无澜地看着南宫瑾,却只是一言不发。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把南宫瑾看错是对手。
  南宫瑾如果继承了盛安帝的帝位,或许是个不错的守成之君,甚至也能完成开疆拓土的大业,但在这乱世之中,他却总少了一些东西。
  他少了一份彻底,他要顾忌的东西太多,所以既不能像南宫凌一样漠然地彻底,又不能如他一样不择手段地彻底,所以注定了在这场逐鹿之战中,他会提前退场。
  其实倘若一开始的时候他不理会西凉,自行离开,至少有七成机会可以安然无恙,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的性子变得很多,到了最后,竟选择了要守护西凉这片土地。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作西凉的王了吗?
  如今之所以会被困在这里,根本全是他自找的。
  如今他和西凉仅存的三五万士兵全在他的包围圈中,已然插翅难飞,接下来的,就是如何彻底收拾了他们。
  卫流的眼中漠然一片,毫不在意的扬起手,然后向下一挥。
  这是进攻的命令,蛮人发出疯狂地吼声,往被围在中央的西凉军冲杀而去。
  南宫瑾亦扬起长剑,大声吼道:“杀!”
  只是眨眼的工夫,两方的人马就混战在一起,南宫瑾长剑起起落落,已经不知收割了多少性命,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刺,挑,砍,劈,到了后来,几乎已经全凭本能在动作。
  所有的感官都被鲜血和喊杀声模糊,除了杀人,他的脑子里,几乎再也没有别的念头。
  所以他也没有看到,不远处一蛮族军,偷偷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小地瞄向他。
  “嗖!”就在弓箭即将射出的前一刻,不知哪里飞来一条长鞭,狠狠地甩在他的手上,将他的弓箭打落在地,然后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下子卷起他,狠狠地扔了出去,正砸在南宫瑾的身前,砸飞了另一个想对他动手的人。

☆、1254 并肩作战

  “哈雅?”南宫瑾一转头,就看到哈雅的骑在马上飞一般的地往她赶过来。
  那样的场景其实是有几分熟悉的,当年他没能攻开天曜都城的那扇大门,不得不带着西凉军退却的时候,在天曜和西凉交界的地方,哈雅也是这样骑着马,远远地向他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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