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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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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瑾挑了挑眉,重要的情报,她一个小小的长史,能有什么样重要的情报?
  可是他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娜仁,等着她说。
  娜仁等不到南宫瑾的发问,只好自己说道:“王夫清除了左相,又将女王请去安胎,难道以为所有的事情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南宫瑾眼睛微眯,仍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娜仁的目光更锐利了一些。
  这样的目光落在娜仁身上,让她心头一喜,接着说道:“王夫可知,历代西凉女皇的手上,都有一只秘密力量,不到危及生死的关头,不会轻易动用,这支力量在女皇手中代代相传,现在哈雅女皇手中当然也有。”
  “所以呢?”南宫瑾终于问出了第一句话。
  娜仁脑中立时一白,她来这里,只是冒着风险想要再搏一次,她以为南宫瑾不记得自己,对她这么冷淡,是因为她还不够有用,所以她只要做出对他更有用的事情,让他知道她的价值,南宫瑾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所以她才把自己知道的这件事情说出来。
  可是南宫瑾居然问她然后呢,然后的事情,不是应该由南宫瑾去想吗?
  她只要提醒他注意这只力量,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就好了啊。
  看着她愕然的样子,南宫瑾面上泛出冷笑:“你到本王这里来,是来递投名状的?既然要递投名状,就要递的像样一点。这支力量是什么样的力量?杀手锏是什么?由谁负责?驻地在哪里?这些事情,你可有一样能确定告诉本王的?”
  娜仁哑口无言,她不过是一个长史,这么隐秘的事情,怎么可能知道?就连知道这支力量的存在,也是因为她是土生土长西凉人,代代相传,才知道了一些。
  南宫瑾笑容更冷,说道:“你告诉本王这些又是为了什么?你觉得本王和女王迟早都要打一场,所以先来站队?你是哈雅选出来的官,为臣着,不知忠君,反而要拿着君主的秘密来谋害君主,要你这样的臣子,有什么用?不做惩戒,不足以儆效尤!来人!”
  南宫瑾毫不留情地一番话打的娜仁方寸大乱,这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又羞又愧,她本以为南宫瑾和哈雅已经势成水火,可是听南宫瑾话中的意思,竟分明还是替哈雅着想的。
  她这一招根本就是大大的昏招,不仅没有搏得南宫瑾的好感,反而可能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里去了。
  听到南宫瑾喊来人,她吓得惊慌失色,膝行着往南宫瑾的方向爬过去:“王夫,王夫,你饶我一次,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南宫瑾神色间的厌恶毫不掩饰。
  正要再叫人,忽然外面有人低声报道:“王夫,哈雅女王宫中的人求见。”
  南宫瑾神色一顿,盯着地上哭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的娜仁一眼,对费夜说道:“先拉下去关起来。”
  哈雅自从被关进去之后,从来也没有派人求见过他,这还是第一次,他也想知道哈雅有些什么事情。
  至于这个女人,毕竟是哈雅送到他身边的,他不想在哈雅的人来求见的时候杀她,那样就显得好像是在给哈雅下马威似的。
  费夜拉着人下去之后,哈雅寝宫里的人进来了,这人是南宫瑾的人,哈雅的人都出不了宫,有什么事情,都要通过他来传达。
  那人先向南宫瑾行了一礼,然后说道:“王爷,女皇想要见凌王妃一面。”
  见阮烟罗?
  南宫瑾神色下沉,他以为哈雅是找他有什么事,没想到却是要见阮烟罗。
  可是见不见,却是个问题。
  南宫瑾不会忘记,他之所以会成为西凉的王夫,几乎就是这两个女人在背后一手策划的。
  一个提出引子,又似有似无的传授方法,另一个执行力惊人,按照自己的想法软硬兼施,硬是把他弄回了西凉。
  如果再让这两个女人碰到一起,不知道又会弄出什么夭蛾子来。
  可是这是几个月来,哈雅唯一一次派人来找他,真的要驳回哈雅的请求?
  南宫瑾心头几番挣扎动荡,终究点了头,说道:“准了,让费夜去安排一下。”
  “王爷看什么时候让凌王妃入宫方便?”哈雅宫中过来的人小心说道:“女皇说如果可以,她想快一点见到凌王妃。”
  南宫瑾抿着唇,他不知道哈雅究竟在搞什么鬼,不过他还是说道:“那就尽快安排吧,明天好了。”

☆、1188 凶险万分

  牢军宴放在第三天,如果阮烟罗后天进去的话,刚好和牢军宴撞在一起,他顾不过来这许多。
  而明天正好,阮烟罗今天休息一天,也差不多从旅途中缓过来了,而哈雅想尽快见到阮烟罗的愿望也能够满足。
  哈雅宫中的人没想到南宫瑾答应的这么痛快,而且言辞之间,似乎很为哈雅着想的样子。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终究还是放弃了。
  上位者的心思,不能乱猜,更不能乱劝,一句话说错了,就是杀身之祸。
  尤其南宫瑾自幼受的帝王教育,对下属从来都是恩威并重,不管再怎么好,那份威严从来都没有轻过,所以他的下属多数都对他有几分敬畏,自然也就不可能如井潇对南宫凌,又或者程度对南宫瑜那样偶尔会逾越。
  行了个礼,那人退了下去,给哈雅回话。
  阮烟罗得到消息并没有意外,就是哈雅不说要见她,她也要跟南宫瑾说去见见哈雅。
  不管哈雅对她做过什么事,她现在活着,而哈雅却生了个死胎,又被夺了皇权,软禁在宫中,只凭着这对比,她也想去看看她,哪怕只是说几句无用的安慰也好。
  阮烟罗还记得当初天曜都城中初见的哈雅,鲜明靓丽的五彩丝衣,张扬明媚的笑容,甩得一手好鞭子,看似大大咧咧,其实粗中有细,心里面比谁都明白。
  那样一个快意的女子,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想着,阮烟罗有些唏嘘,她们后来在戎国见过一面,是戎国的前任大汗生辰的时候,那一次,哈雅已经褪了些许女皇的光环,而有了些妇人的阴沉和小心,那么如今呢?她会不会已经让阮烟罗再也看不出她曾经是一国之皇了?
  这一夜,阮烟罗难得有些失眠,躺在床上一直看着精致的帐顶。
  看着看着,忽然觉得那帐顶有些熟悉起来。
  “这是瑾哥哥最喜欢的花纹……”
  隐隐约约中,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有些虚弱,但却确实无误地响在她的耳边。
  阮烟罗心头一个激灵,立时就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却重的要命,动也动不了,她又想张口叫人,可是舌头却像是僵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发出声音。
  阮烟罗额上的汗一下子冒出来。
  她就知道,就知道那个灵魂没有那么容易放弃,一定会在某个时候出来捣乱。
  她本以为那个灵魂会在她生产的时候跳出来,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出来的这么早。
  可是为什么之前不出来,却在这会儿出来呢?
  阮烟罗蹙眉思索着,她想起以前每次感觉到这个灵魂的时候,都是见到南宫瑾或者和南宫瑾单独相对的时候,这一次她一路都和南宫瑾在一起,这个灵魂没有任何波动,她还好奇过。
  可是现在想来,也许是戎国之时她受伤太重,一直都在休养状态,所以阮烟罗才会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而能让她觉醒的方法,大概就是来自南宫瑾的刺激,之前那些日子阮烟罗和南宫瑾日日在一起,对于这个灵魂来说,就像当于一个应激源,她在努力地修复自己,想要醒来,而恰恰就在今天,在她心里胡思乱想地想着心事,心防没有那么重的时候,那个灵魂,醒来了。
  阮烟罗十指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极为用力。
  这种一切都被控制住的感觉十分不好,她不希望有这样的感觉,更绝不会认输。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有宝宝,她和南宫凌的宝宝,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现在的她有多重要,她,还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南宫凌的世界。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她简直不敢想像南宫凌会怎么样。
  咬着牙,阮烟罗抗拒着那个意识对自己的侵蚀,坚决不肯昏过去。
  那个灵魂有点恼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占着别人的身体还不肯还了,现在我已经到了瑾哥哥的身边,快把身体还给我。”
  “你已经死了,有多远滚多远!”阮烟罗不是个喜欢说脏话的人,可是现在,她却满心里都是暴怒。
  这个郡主,为什么就这样阴魂不散,难道还没有明白,南宫瑾喜欢的,看上的,根本不是她。
  郡主不说话,开始努力地和阮烟罗争夺身体。
  她刚刚修复过来,又有南宫瑾这么一个强大的目标,这一次的争夺出乎阮烟罗预料的强势,她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的原因,她总是觉得无法集中,此消彼长之下,她竟有些不是对手的感觉,除了死死咬牙支撑之外,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眼角微瞄,看到一旁的瓷枕。
  这个时代有些人喜欢用瓷枕,阮烟罗住的这间是客房,里面的枕头也是瓷枕,可是阮烟罗睡不惯,让李侠找了个布枕,而这个瓷枕就随手放在了一边。
  阮烟罗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挪动着手指。
  一寸,再一寸,努力地靠近。
  终于,她的手指够到了瓷枕,拼尽所有的精神力,死命与郡主的灵魂撞了一下,获得了身体的片刻支配权,然后狠狠伸手,把瓷枕推到了地上。
  哐啷!
  巨大的瓷器碎裂声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分外鲜明,那个灵魂一怔,一时间竟忘了和阮烟罗争夺身体,而与此同时,一道身影风一样撞开门,李侠的身形出现在门口,急声问道:“王妃,怎么了?你发生什么事了?”
  紧随着李侠,院子里响起一片脚步声。
  有人在,郡主的灵魂一下子怯了,瞬间缩到了阮烟罗身体的最深处,阮烟罗似乎又找不到她了。
  冷汗出了一额,阮烟罗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虚脱了,可是却又不能和李侠他们说,就是说了,他们也帮不了她什么。
  郡主的灵魂是与她在体内相争,这一次被吓走了,可是待她想明白了,下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吓住了,到时候,她们两个在体内相争,李侠等人就是看到了,也只能干着急而已。

☆、1189 让她回来

  看着阮烟罗汗透重衣的样子,李侠再次问道:“王妃,你怎么了?”
  阮烟罗摆摆手,说道:“我没事。”
  “真没事?”李侠十分怀疑。
  “真的没事。”阮烟罗摇头,她虽然有事,可是这些事情却不是李侠能够帮上忙的。
  她想了想说道:“你想办法给王爷传个信,让他请慈云大师来一趟西凉。”
  她体内的这种情况,只有老神仙才能解,可是老神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根本找不到他,慈云曾经是老神仙的弟子,也许他会有什么方法也说不定。
  阮烟罗心头沉重,她自己知道,体内灵魂这一次的反扑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还要严重,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她能扛多久。
  可是她必须要扛着,因为她不仅有自己,还有孩子,而他们两个,就是南宫凌的命。
  微微握了下拳,很快就又松开,脸上半分神色也没有露。
  越是这样紧要关头的时候,阮烟罗越是冷静,可是李侠却已经隐隐看出来一些。如果不是非常紧急,阮烟罗不会让慈云大师来西凉。
  眉尖紧紧地蹙在一起,李侠说道:“郡主放心。”
  说完话,转身就出去了。这一路过来,虽然只带了这么些人,可是始终都想办法保持着和南宫凌的联系,也正是因为南宫凌能时时得到阮烟罗的消息,所以才能勉强在榆林关呆下来,如果不是这样,只怕南宫凌早就冲到西凉来了。
  阮烟罗梳洗了一下,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的可怕,阮烟罗轻轻拍了拍面颊,才恢复了几分血色。
  吃过早饭,南宫瑾派人来接她,南宫瑾照旧一身深蓝色的袍子,在阳光下有着点点金,配着他端正俊美的容颜,让人不得不从心底生出好感。
  阮烟罗下台阶的时候,南宫瑾伸手扶了一下,皱眉说道:“小心。”
  “南宫瑾,你可曾对哈雅这么做过?”阮烟罗毫无预兆的开口说道。
  南宫瑾神色一凝,沉了下来,说道:“不关你事!”
  “瑾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在怀孕的时候,是最需要丈夫支持与疼爱的时候,你现在不陪在哈雅女王身边,那么什么时候去陪呢……”
  “阮烟罗,本王再说一次,不关你事!”阮烟罗这样咄咄逼人,让南宫瑾恼羞成怒。
  阮烟罗微怔,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
  本以为自己能处理好,终究还是影响了她的心境。
  与那些一到异世就想方设法要回去的穿越女子不一样,阮烟罗到了这里之后,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去。
  她对这里很适应,适应的就好像她本来就生活在这里一样。
  这里面,她继承了郡主的记忆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可是阮烟罗也不得不承认,她从心底里不排斥这里。
  尤其她又遇到了阿凌,就更不想要离开。
  可是在这个时候,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灵魂却又骚动了起来,来跟她争夺这具身体的继承权。
  而更让阮烟罗焦躁的是,相比于之前的胸有成竹,这一次,阮烟罗发现她没有办法彻底地压制她,甚至隐隐有落在下方的感觉。
  “阮烟罗,你走不走?”南宫瑾的声音不悦地传来。
  阮烟罗下意识抬头,便看见南宫瑾站在车旁边,阳光从他的一侧洒下来,映照的他的面颊那般完美而迷人。
  阮烟罗心头瞬时咚地一跳。
  “瑾哥哥……”
  脱口而出,带着无法掩饰的迷恋。
  阮烟罗猛地惊醒,死死地咬住了唇,可是南宫瑾已经一步跃过来,扳着阮烟罗的肩膀,厉声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叫一遍!”
  阮烟罗牙齿咬得死紧,一个字也不说,甚至根本不敢开口。
  体内有种感觉跃动的厉害,她甚至害怕只要她一开口,她根本不想说的字句就会从她的口中跳出来。
  “阮烟罗,叫我,再叫一遍。”
  那样的瑾哥哥几个字,那样的充满全心的信任与迷恋。
  南宫瑾曾经有过,曾经弄丢过,可是他想不到,竟然会再次听到。
  “阮烟罗,她回来了是不是?”南宫瑾神情激动,死死地掐着她的肩膀问:“烟罗,真正的阮烟罗回来了是不是?她在你的身体里?你让她出来!”
  “瑾王,请放开郡主!”颜清颜明颜月几个人同时冲了上来,可是阮烟罗在南宫瑾的手中,他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李侠从外面一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立时走上前,看到两方如对峙一般,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瑾王,王妃有身孕,经不起这样大的动作,还请瑾王放开王妃。”
  南宫瑾神情一动,手中的力道放松了一些,却并没有放开阮烟罗,而是对其他人说道:“你们都下去!”
  其他人怎么肯下去,一个个全神戒备,如被钉子钉着一样立在原地。
  阮烟罗长长地吐了口气,摆摆手说道:“你们先下去,我要和瑾王单独说说话。”
  阮烟罗的话对他们永远有种无法抗拒的威力,纵然再担心,可是阮烟罗发话了,他们也只好退下去。
  “阮烟罗,是因为你怀孕了,所以你压制不住真正的烟罗了?”南宫瑾何等的聪明,李侠那句话不过是提醒他不要伤了阮烟罗,可是他却一下子想到了原因。
  阮烟罗抬起头,她刚才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下那阵波动,而她也知道,这样和南宫瑾单独在一起,是最危险的,因为这种情况对于她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的影响最大。
  可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她不想让自己来自异世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不是她不信任颜清他们,而是她不想让颜清他们知道,他们效忠的这个人,其实根本不是真正的阮烟罗,真正的阮烟罗,早就已经死了。
  “这个孩子的确是对我有些影响。”阮烟罗毫不避讳地承认了南宫瑾的猜测,可是却又同时说道:“可是还没到压制不住的时候。”
  “阮烟罗,让真正的烟罗出来,让她回来!”

☆、1190 纳你为妃

  “那么,我呢?”阮烟罗问道,唇角勾起了一丝笑,嘲讽的。
  南宫瑾的唇抿了抿,强硬说道:“你不是真正的阮烟罗,这具身体是你的抢的。”
  “是么?”阮烟罗嘲讽之意更浓:“若是她不让出来,我如何抢得到。”
  “阮烟罗,不要强词夺理!”
  “我并没有。”阮烟罗平静地说道:“她是因为被杜惜文的石块砸中了头,死了,所以我才占用了这具身体的,这件事情瑾王可能已经知道,可是有些事情,瑾王却未必知道。”
  “什么事情?”南宫瑾绷着脸问。
  “我到的时候,她虽然被石块砸中了,可是却并没有死,她还有意识,还有力气,也可以挣扎着站起来,可是,是她自己不想。”
  “你胡说!”南宫瑾低声怒吼,按照阮烟罗的说法,郡主是自己求死的,可是这根本就是胡言,蝼蚁尚且偷生,如果能活下去,真正的阮烟罗为什么不活?
  阮烟罗撇了撇嘴,说道:“我也想知道她为什么不活下去。也许是追了这么多年追累了,也许是因为你和杜惜文关系太好,她知道杜惜文迟早要入你的府上,而她断然不是对手,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心灰意冷了,总之被石头砸到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得到,她觉得很解脱,就好像一直背着一个很重很重的奢望,现在终于有一天,那个奢望能够被放下了。”
  明明这些事情都发生在这具身体上,明明那都是她记忆里的东西,可是她却像一个旁观者一样说着这么冷静的话,阮烟罗也是觉得挺奇怪。
  可是,这又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做法了。
  南宫瑾的脸色绷得紧紧的,一双眼睛也死死瞪着阮烟罗。
  阮烟罗将这种目光完全无视掉,说道:“五皇子,我想劝你一句,与其强求那些得不到的,不如看看自己身边,珍惜一下自己身边的人。”
  他的身边?是谁?哈雅吗?
  冷笑着:“这用不着你操心,我自会把这世间最高贵的后冠,戴到哈雅头上。”
  阮烟罗嗤笑一声:“五皇子觉得这是哈雅女皇想要的?你莫非忘记了,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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