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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南宫凌应了一声,低下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对着阮烟罗轻声叫道:“老婆……”
阮烟罗浑身上下一个激灵,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骨根儿直传上来,让她整个人都好像过了电一样。
凌王大人的声音是十分好听的,阮烟罗从头到尾都这么觉得,低沉,性感,带着一丝儿微微的凉意,什么时候听了,都好像那丝凉意能渗到骨头里去似的,让人浑身舒畅。
此时此刻,凌王大人声音的优点更是被放大到了极致。
阮烟罗一颗心颤颤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老婆两个字,这么平凡这么普通一个称呼,会被叫的这么扣人心弦,竟让她眼睛发酸发涩,心里也被撑的满满的。
南宫凌其实从来没有正正经经地叫过她,心情好的时候叫小鱼,笨鱼,心情一般的时候叫烟罗,生气了就连名带姓的叫她阮烟罗。
她前世在电视里看来的娘子相公之间的称呼,在他们之间是一次都没有过,不过若有的话,恐怕阮烟罗还真受不了,太酸了这称呼。
若说称呼,倒真是前世的老公老婆最好,简单,不肉麻,又透着股说不出的亲密劲儿。
可阮烟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称呼会从南宫凌的口中叫出来,就这么简单两个字,却好像在宣告着,他们中间真的有那么一层关系,比天底下任何人都要亲密的关系。
“傻鱼,不会说话了?”南宫凌叫了一声出来,没得到预期中的回应,有些拿不准了,难不成他叫错了?
“我才不傻!”阮烟罗在南宫凌跟前总是特别容易炸毛,立刻反驳。
“不傻跟桩子一样的?没听到本王说话?”
凌王什么时候也这么毒舌了?阮烟罗气恨地看着他。
“叫一声来听听。”南宫凌说道。
“叫什么?”
“你知道。”
“不知道!”
这对话实在是有够幼稚的,放在前世,阮烟罗打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在南宫凌跟前却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了,还说的十分有劲。
南宫凌眉梢挑了挑,俯身靠近阮烟罗的耳边,紧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叫:“老婆……”
阮烟罗身体猛地一震,直觉得前倾,几乎要从马前面栽下去,幸好南宫凌抱得紧才没事。
转头死命瞪着南宫凌,这个男人,玩这种游戏玩上瘾了。
“叫本王一声来听听。”南宫凌再次要求。
“休想!”阮烟罗咬牙切齿。
南宫凌微微沉默,然后慢慢说道:“本王刚才帮了你。”
那又怎么样?那么点小忙就想居功,难道以为她会认吗?老公当老婆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本王麾下的士兵们立了功,本王一定会奖励他们。”南宫凌忽然跳了一个话题,说起他带兵的事情。
想搞什么?阮烟瞪着眼睛看着他。
“如果本王不奖励他们的话,他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应该做的,那么下次到了战场,他们就会惫赖,不会再拼力杀敌。”
黑幽幽的眼睛望着阮烟罗:“小鱼,本王现在就不知道,下次还要不要帮你。”
阮烟罗目瞪口呆了,所以这厮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跟她讲带兵,就是为了要奖励?或者再说直白一点,就是为了让她叫他一声?
无语地看着南宫凌,阮烟罗发现这厮进步了,她死里逃生刚回来的时候,南宫凌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一直缠着他,好多举动的话语也都十分孩子气。
现在南宫凌的好些做法和说话还是一样的孩子气,但是……这厮竟然会用计谋了!
阮烟罗脑海里飞快地跳出一句前世的流行语: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南宫凌现在就是一个正儿八经有文化的流氓!
阮烟罗忽然觉得她以后的日子水深火热了,恐怕她得时时刻刻跟南宫凌斗智斗勇才成。
一直盯着阮烟罗,也不说话,南透明宫凌静静等待着。
他太了解这条小鱼了,这条小鱼一定会妥协的。
果然,片刻之后,一声细若蚊蝇的“老公”,从阮烟罗口中几不可闻的逸出。
南宫凌瞳孔一张,身体极轻的一颤,他刚才说阮烟罗傻了,现在他却也有种同样的感觉,就只是两个字而已,却让人由内而外的透出满足来。
“本王喜欢这个称呼。”南宫凌缓缓说道,目光定在阮烟罗早已红透了的脸上。
阮烟罗的脸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只听得南宫凌悄声说道:“小鱼,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就我们知道。”
他想要和阮烟罗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专属的称呼,当他们叫出来的时候,只有彼此才知道是什么意思。
阮烟罗红着脸点了点头,却已经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也不想看周围人都是什么表情,直接把头埋在南宫凌怀里,做鸵鸟去了。
其实阮烟罗多虑了,南宫瑕先去前面探路,决定要走的方向,其他人都在原地等着休息,一路上他们都习惯了这两只的腻歪,这个时候其实根本没人去看他们。
这里没结婚的人一抓一把,看了也是受刺激,所以还不如不看。
不多时,远处一骑人马快速飞奔了过来,正是南宫瑕和跟着他前去探路的两个士兵,不过南宫瑕的面色很不好,他一路飞奔过来,沉着声音说道:“找不到,地图上根本没有标方位,这附近也根本看不到地图上画的那些地形,那个女人该不会是故意玩我们的吧?”
……
由于某妖的失误,昨天传文的时候复制不完全,上面一千多字传丢了,导至上下文不连贯,现在已经纠正好了。唉,这姑娘太二了。
☆、1067 解码地
这个结果有点出人意料,但又不完全出人意料,那个女人当年能做出这么多事情,能以一已之力差点翻覆了这整天下,又岂会是简单的。
这个宝库的秘密被神教珍而重之的存放了这么多年,应该是存在的,以那个女人缜密的性格去推断,她也非常有可能为自己留下一些后路,现在的问题只是,他们找不到破译这个地图的方式。
“让我看看。”阮烟罗把地图接过来,其实这幅地图他们一早就看过了,还和蛮族地图对比过,只是蛮族历来严格控制外人的进入,天曜得到的地图所能绘制的有限,对比了一下也对比不出什么来,只能决定先出了关再说。当年那个女子虽然算得上是雄才伟略,可是因为蛮族属地本身的特性,能打下的土地并不多,只在现在两国交界附近的一二百里范围内,在这么小的范围里排查,应该是很好找到的。
可是偏偏,他们什么也找不到。
南宫瑕带过去的两个人都是常年在这附近执行任务的暗卫,对这里的地形很熟,连他们都看不出什么来,那就真的是有点麻烦了。
再次把地图接到手中,阮烟罗看到的是熟悉的一道道线条,这些线条她早就已经记到脑子里了,有山川,有河流,但上面标注的所有山川和河流,在蛮族的这片地域里都完全不存在。
南宫瑕脸早就黑了,他对于识图辩路的本事十分高超,所以才敢大刺刺地笑话阮烟罗路痴,结果空着手一无所获的回来,让他很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阮烟罗仔仔细细地研究着这份地图,如果用通行的地图解读方式解读不出这份地图的内容,那就只能试试别的方式。
那个女子和她一样,来自同样的地方,甚至时代都没有差的太远,她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画这份地图呢?
既标注出地方,又不会让人轻易找到。
阮烟罗的脑筋里快速的转着,因为专注而显出一种特别认真的神色。
南宫凌看着她,只觉得心里非常满足,他的女人,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有坚持,有原则,有能力,无论站在谁的身边,都不会轻易地被淹没,她的存在感就像是他身周的空气,似乎无形无状,但却是不可获缺的存在。
“我想到了!”阮烟罗猛地叫起来,一抬头,一下子撞到南宫凌的下巴。
“你干吗站这里啊!”阮烟罗揉着头顶,痛的眼眶都泛酸了,她不是小女儿娇态的人,就只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自觉不自觉就露出这副样子。
是真的走近心里了吧,所以才会这样撒娇,所以才会不管什么事情,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去依靠他。
南宫凌下巴也被撞得疼的不轻,但一看到阮烟罗这副似嗔似怨的样子,立刻什么痛也忘了,伸手揉着她的头顶,柔声说道:“本王帮你揉揉,有没有好一点。”
凌王的揉揉那一定是带了内力的,细细的暖流从修长的指间流出来,顺着头皮的血管四下蔓延出去,止痛的效果一等一,阮烟罗几乎是立刻就舒服,点了点头,示意没那么疼了。
南宫瑜一听到阮烟罗说想到了就跳起来,眼巴巴地在那里等着阮烟罗说想到什么了,结果又看到这两只在秀恩爱,一股无边的哀怨和惆怅就升了起来。
成亲啊成亲,他也想成亲了,也想有这么个女人,让他天天捧着秀恩爱,到时候一定要把现在受到的打击全都还回去才成。
咳了一下:“我说弟妹,你想到什么了?你能看明白这地图?”
阮烟罗把心思回到正事儿上来,地图在地上铺开,没有急着说地图的事情,却先说道:“我以前,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说过一种地图的记法,就是不画出具体的山水,只画线条,但只要和具体地图对比一下,就会发现那些线条其实是附近一些山脉河流的走势,只要确定了那些山脉河流,那么地图上的地点也就立刻呼之欲出了。”
“可是这上面有山有水,不是线条。”阮烟罗说的方法确实很稀奇,不过和实际情况不符。
阮烟罗看了南宫瑕一眼,说道:“这里的确有山有水,可是我想,那个人会不会是反其道而行之?”
南宫凌眼睛一亮,南宫瑜神色也兴奋起来。
阮烟罗这句话可真是拨开迷雾见青天了,这两个人都是知道阮烟罗和那个女人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阮烟罗看过的书,知道的东西,那个女人很可能也知道。如果她不是用线条来代替山水,而是用山水的中线来代替线条呢?
当即命人拿来纸笔,照着这副地图把山水的中线尽出描出来,然后再对比着蛮荒的地图,留守在这里的两个暗卫一看到他们对比出来的地点,立即说道:“我们知道这地方,就在蛮人圣湖附近!”
几个人对望一眼,都露出兴奋的神色,没想到那张地图竟然真是这回事儿。
“阿凌,我很厉害吧!”阮烟罗自己也挺得意,转头就去像南宫凌邀功。
一张笑脸像阳光一样,明亮璀璨,映得面如桃花,一片粉红,香腮如脂,让人想上去直接咬一口。
南宫凌真的这么做了,俯身在阮烟罗颊上轻轻一吻,说道:“做得不错。”
阮烟罗瞬间石化了,她和这个男人在人前向来不避讳亲密,这次出来,他更是几乎时时刻刻都把她搂在怀里,但是这么亲昵的小动作,却也从来没做过。
这种事情,就是在闺房里做,都会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何况当着这么多的人?
南宫瑜也是怔住了,他相信他家老三做得出万军阵前抱着阮烟罗强硬亲吻的事情,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么小儿女的动作。
这个人真的是他家老三?该不会也是被什么地方穿来的人掉包了吧?
“笨鱼。”南宫凌在阮烟罗额上轻敲了一下,他不过亲了她一下,用得着做出这种见鬼的样子吗?
揽着她的腰翻身上马,说道:“出发!”
给读者的话:
记地图的方式什么的,请参考《盗墓笔记》,有和某妖一样是盗米的么?
☆、1068 浪漫唯美
烈风呼啸着吹来,吹的崖上一行人衣衫和发丝都烈烈作响,阮烟罗被南宫凌搂在怀中,却探着头去看崖下的情况。
虽然大致确定了地点,但找到这里还是大费了一番周章,那个点标记的是一片山脉,离蛮人奉若神明的圣湖大约有个三四十里的样子,这座山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个小小的谷地就隐藏在一座座山头中间,如果不是阮烟罗想起琼瑶阿姨那个幽幽谷有山有水的样子,他们还真想不到要顺着水道找过来。
如今站近了看,才发现这个幽幽谷倒真有点电视里那个样子。
这四周山上仍是荒芜且枯燥,可是谷中也许是因为地势较低,而且四面环山也很好的保持了温度,使得里面繁华似锦,绿草如茵,隐隐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思。
当年那个女子真的是个厉害人物,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被她找到了。
念头忽的一转,幽幽谷是尔康和紫薇定情的地方,这个地方也叫幽幽谷,该不会是发生过什么故事吧?否则的话,这么隐蔽的地方,若是刻意来找,还真是不容易找到。
不过那些事情早已经随着历史沉旧的书页淹没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甚至也许那个主人公自己都没有想让这些东西留下来的意思,阮烟罗自然更不可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不过就是想想,就让那些事情过去了。
井潇等人忙着在崖上布置下去的绳索,因为有陆秀一这样不会武功的人,他们自然要安排一下。阮烟罗也是不会武功的人,不过她却一点不担心。
她有南宫凌呢,有这么一个万能王爷在,是什么也不用担心的。
绳索布置好以后,一行人顺次而下,南宫凌看着人下的差不多了,冲着阮烟罗招招手:“过来。”
从上次他说过来,阮烟罗就乖乖把头放到他手下让他摸之后,这个男人好像就喜欢上了这两个字,老是这么说,好像她是小猫小狗一样。
阮烟罗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还是过去了,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她不会武功,要求着人家。
南宫凌揽住她,低声问道:“要是本王就这么跳下去,你怕不怕?”
“不怕。”跳崖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怕的。
“若是不小心殉情了呢?”南宫凌又低声笑问。
“呸呸呸!”阮烟罗连呸了三声,她现在已经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谁要殉情?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陪你!”
恨恨地瞪着他,好像气他胡言乱语。
“狠心的小鱼。”南宫凌哈哈一笑,忽然身形一起,也不带绳索,拉着阮烟罗就直接飞冲了下去。
“啊……”阮烟罗忍不住惊呼,这种失重的感觉和以往又有不同,因为完全没有准备,所以冲击就特别强烈。
但这种冲击也不过就是一下子,下一秒,阮烟罗就察觉自己身处于这个男人的怀中,这男人的双臂将她抱得紧紧的,温暖的温度透过两个人紧贴的身体传过来,那么亲密,那么安心。
她张大了眼睛,去看周围。
景色快速的降落,从一片土褐的岩石到绿色又到最后的百花争放,阮烟罗忽然有种错觉,她和身后这个男人之间,不也是这样从一无所有的荒芜走到如今繁花满眼。
前世的时候,她身边并不乏追求者,可是她却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不是她不想谈,而是她的身体里好像天生就缺少了某种情绪一样,对什么都不会有特别激烈的看法,永远都是淡淡的,刚进部队领导觉得她是刺头,也不是因为她直接跟领导起冲突,而是她这种淡然的样子,能把领导气得吐血都只能吐在自己的心里。
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性,才让上面的大首长看上了她,因为她这样的性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好像永远都没有冲动的时候,就算是帮别人欺负了她的人,她去报仇,都是一件一件算得清清楚楚了,才会采取行动。如果时间不适宜,她就会一直等下去。
认真想一想,有许多的情绪,其实都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才产生的,就好像经过时间隧道之后,上天把她原本身体里缺的那些东西给补了似的。
下落的速度很快,风声从耳边呼呼的刮过,可是阮烟罗却没有觉得害怕,她只觉得能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真的是太好了,太好太好了。
“想什么呢?”南宫凌察觉到她的视线,低头问道。
阮烟罗摇头,抱紧了南宫凌。
一种依赖就这么透过她的动作传达出来,不需要言语,可是南宫凌感觉得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种依赖让南宫凌心底瞬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温暖,他收了收手臂,轻声说道:“抱紧,要落地了。”
阮烟罗听话的收紧手臂,她感觉到南宫凌似乎拽了一下什么东西,应该就是之前垂下的绳子了,然后整个人一顿,紧接着就旋转着飞了出去。
衣袂飘舞的样子,让阮烟罗想起前世看的那些电视剧,那些人工洒下的花还有明明体力不足却硬着抱着女主角转圈的瘦弱男主。
差远了,真的差远了,哪里比得上她家的阿凌。
这样飘逸的身形,又不失坚定安全的力量,这样,才是真正的唯美吧。
阮烟罗眯着眼睛笑了,原来真有这样的浪漫,而这个男人不经意间就给她了。
落定之后,南宫凌轻轻把阮烟罗放在地下,面容忽然一紧,抬头往阮烟罗身后某个地方望去,说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紧张了,他们下来了这么久,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人。
“凌王还是一样敏锐。”一道很清淡冲和的声音平平静静地传出来,谷中高可及人的野草野树缓缓分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白衣白衫,白靴白带,就连一头发丝,都是玉一样的雪白,好像九天上面下来的谪仙。
☆、1069 两侧机关
“楚皇来得真早。”南宫凌淡淡说道,好像没有看见四周山壁远处冒出来的无数寒意森森的箭头。
卫流的人都离得很远,只有卫流一个人在附近,所以南宫瑜和南宫瑕都没有注意到。
只是距离虽然远,但那些箭矢却绝对能够够得着他们,更不用说随着卫流的现身,他们正在缓缓逼近。
“也只比凌王早了一日而已。”卫流淡声说道。
阮烟罗抿了抿唇,虽然他们有地图在手,可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啊,可是卫流他们既然昨天就已经来了,又为什么不进去呢?该不会是进不去?
念头转过,南宫凌已经问了出来:“楚皇何必这么客气,还要等着我们?”
“虽然到了此地,入口也是很不好找的,朕为凌王带个路,不是很好吗?”
“楚皇太客气了,不过本王用不到。”
卫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