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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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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那天夜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事情的始末,我大概能猜到。”阮烟罗静静说道。
  颜风是什么样的性子?罗贝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接触长风军这么长时间,如果连这一点都搞不清,她也就实在是太没用了。
  再联想起颜风探府那天回来的极晚,之后罗贝儿就找上了她,改变主意要跟他们走。
  前因后果一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怪我没考虑清楚,让你一个人去探府。”阮烟罗说道。
  颜风喉头一动,身体里就有股热流在往上涌。
  阮烟罗皱皱眉又说道:“受了这种委屈,怎么就能什么都不说呢?”
  在她看来,颜风这就是受委屈了,他的性子是极冷也极坚毅的,如果不是罗贝儿用了手段,他们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
  一个男人被女人用手段,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足够羞辱的。
  无论罗贝儿对颜风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这委屈都是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避也避不开。
  颜风眼眶一下子就热了,发生这种事情,男人必然是会先受到谴责的,因为不管怎么看,都是他始乱终弃,碰了罗贝儿又扔开她。可偏偏阮烟罗就有一双拨开一切迷障的眼睛,恳恳切切地跟他说:受了委屈。
  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眼眶竟然有些发热了。
  阮烟罗手中又用力攥了攥他的手,说道:“别冲动,贝儿是罗将军的骨血,又救了我们,今天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把她带回来的。我们先听听看贺狄怎么说。”
  颜风心头纵有再多不甘愤怒,此时也全都平息了,信服而沉默地看着阮烟罗,立在了她的身后。
  阮烟罗走到城垛前,问道:“你想怎么样?”
  贺狄大笑道:“阮烟罗,你手下的人也太没种了吧,做了不敢认,推你出来出头。”
  能这样羞辱长风军的时候可不多,贺狄骂的极是尽兴。
  “我的人,我自然要护着,这是做人主子起码的标准,总比某些人一遇到危险,就先推属下出来挡着要好的多。”阮烟罗淡然说道。
  贺狄的脸猛地涨的紫青,长安谷也好,还是后来的几次交锋也好,每逢遇到什么危险的事,他都是先把自己的手下推出去的,尤其是几次被雷火弹炸到的时候,如果不是拉了身边的人来挡着,恐怕他没死也被炸成重伤了。
  阮烟罗轻飘飘一句话,却是重重戳着他的死穴。
  再加上阮烟罗这么护着手下的人的作为,在两方军士眼中,这二人立时就分出上下来了。
  戎国军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帅,又望了望城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再看看城上的长风军,大战了一天一夜,几乎都没怎么少,因为阮烟罗安排的战略,首先就是以人本,无论多少物资砸上去都没关系,但一定要最大限度的保证人的安全。
  不知不觉间,军心有些动摇了。
  这种骚动,贺狄如何察觉不到,他眸子猛地缩了缩,厉喝道:“阮烟罗,你真的不想要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那团肉的命了?”
  “所以我不是问你怎么办了?”阮烟罗无辜说道,一副是你自己不说的样子。
  贺狄气的胸疼,强压下一口气吼道:“要本汗放了这个女人,也不是不可以……”
  重重一顿,贺狄大声叫道:“你用你自己来换!”
  “放屁!”阮烟罗这里还没出声呢,长风军里已经有人大声喝骂上了。
  用阮烟罗来换,怎么可能?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女子处处为长风军着想,想方设法的要为长风军安排一个立身之地,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怎么可能让她有一点危险。
  而罗贝儿,虽然之前是他们的小公主,可是在经历了叛逃以及之后的种种事情之后,她的地位,已是远远不能和阮烟罗相比了。
  城上的叫骂声此起彼伏,都在说贺狄痴心妄想,胡说八道。罗贝儿听着这一声声的喝骂,眼睛如死灰一般地黯淡下来。
  一个人做的事究竟是错还是对,有时候,听听别人的呼声,就是最好的评判。
  如果阮烟罗真的不好,如果她做的事情真的不对,又怎么会得到长风军这么强烈的爱戴。
  她以前的路,是真的走错了吗?
  “阮烟罗,你到底换不换?你要是不换,本汗就杀了这个女人!”
  贺狄重重一吼,下了最后通牒。

☆、745 你不准去

  城墙上忽然安静下来,虽然他们刚才大声的喝骂了贺狄,可是当贺狄给出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之后,场面就变的诡异起来。
  在长风军的心中,阮烟罗的分量可能的确是比罗贝儿要重一些,可是罗贝儿也是跟着他们从小一声长大的,他们也绝不希望罗贝儿去死。
  阮烟罗用自己去换罗贝儿的场面,是他们绝不想看到的,但如果阮烟罗做出不去换的决定,他们又难免觉得阮烟罗贪生怕死,根本没有把他们的命看的很重。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态,亦是一个无论怎么选,都只有损害的超级难题。
  贺狄得意地扬起了唇角。
  阮烟罗选择换,正合他意,阮烟罗落到他的手上,他一定会狠狠地折磨死她,让她受尽百般苦楚之后,再屈辱的死去。
  阮烟罗选择不换,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继续打,可是长风军的心却散了,抵抗一定不会再像刚才那么顽强,他还有这么多人,就不信攻不破这么破破烂烂一个小集子,到时候,阮烟罗还是逃不脱一个死字。
  哪一个决定都好,都是对他有利的。
  “阮烟罗,要么你,要么她,你选一个吧!”
  阮烟罗沉默着,眼睛沉沉地望着贺狄,透着说不出的意味。
  果然不愧是为王的人,随便的一句话,就把人心都算了进去。
  “主子,不能去!”颜风咬牙说道。
  “郡主!”兰月兰星忍不住伸手拽住了阮烟罗的袖子,好像只要这样做,就能阻止阮烟罗一样。。
  颜清颜明颜月分散在城墙四周御敌,此时也都把目光看向了她,里面的意味很清晰。
  不能换,绝对不能换。
  也许其他的长风军还不是很了解阮烟罗,所以在这个时候沉默了,想看看阮烟罗的选择,可是这些人却是极了解阮烟罗的,他们很清楚阮烟罗对身边人的重视,更知道只要为身边的人,阮烟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罗贝儿虽然还算不上是阮烟罗的身边人,可是她是罗将军的骨血,她在祭坛的时候为他们断了后,现在肚子里又可能有颜风的孩子,这几点加在一起,也足够阮烟罗对她产生足够的重视了。
  几个人都提心吊胆,生怕阮烟罗说出要去换的话。
  如果阮烟罗真的去了,那长风军怎么办?长风军就是为了阮烟罗而存在的,阮烟罗走了,他们再到哪里去找主子?
  阮烟罗沉默着,夜色里火把燃烧的哔剥作响,平白让人生出烦躁的意味。
  “阮烟罗,你不是自诩很为手下人着想吗?怎么?难道这个不是你的手下?我看,你也不过就是如此。”贺狄再次拿话刺激阮烟罗。
  阮烟罗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泠泠的像小溪山间滑过,淡声说道:“让我考虑一下。”
  这种选择,太难做了,无论是谁都得考虑一下,贺狄得意非凡,阮烟罗也有被他逼到这个份上的时候。他哈哈大笑道:“好,本汗就给你一柱香的时候考虑,免得你说本汗不近人情!”
  阮烟罗看了贺狄一眼,目光中晦暗难明,忽然一转身,下城楼去了。
  她一走,她身边跟着的人,还有长风军的四大统领,全都跟着阮烟罗一起走了下去。
  “阮烟罗,你不许去!听到没有!如果你敢去,我现在就打折了你的腿!”阮烟罗刚下了城墙,就听到一声气急败坏的咆哮,一抬眼,看到南宫暇竖着眉毛,凶神恶煞地狠瞪着她,那模样,好像只要她说一个去字,就要直接把他给吃了。
  阮烟罗皱了皱眉,问:“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养伤嘛?”
  北熊忙着和戎国对抗,西狈死了,南宫瑕的人被南楚军一路追击损失不小,而东狼又是南楚的将军,如今的沙漠基本上落入了南楚的手中,南宫瑕轻易是回不去了,而且他受的伤又极重,所以就跟着阮烟罗一起到了平安集。
  这些日子参与守城的人,除了长风军之外,还有一部分人就是南宫瑕手下的风盗。
  南宫瑕断了一臂,这在古代绝不是件小事情,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人命。南宫瑕虽然那天晚上表现的很英勇,但差不多一到平安集就倒下了,连续的高烧,伤口也有发炎感染的迹象,若不是陆秀一恰好在这里,而阮烟罗又有一肚子现代医疗知识和军队里简易处理外伤的办法,南宫瑕恐怕真的小命堪忧。
  但饶是如此,这些日子以来,南宫瑕还是断断续续的高烧,身体也不大用得上劲,而且断了那么多神经血管,伤口恢复的也很慢。
  于是虽然大战开始,但阮烟罗却绝对禁止他上战场,只命令他好好养伤。
  可是南宫瑕哪里是个躺得住的,他有自知之明,知道目前这情况上了城墙也没什么用,没准还会给城墙上的人添乱,于是就直接守在了城墙下面,第一时间知道战况,而且组织安排守城物资的供应。
  他虽然不受天曜先皇的待见,但毕竟是受过皇室精英教育的皇子,又有那么长时间风盗的经验,行军打仗那一套一点也不任何人差,在他的调度下,往城上运的物资几乎就没有出过半点差错,而且送上去的每一件东西,几乎都是正好用在刀口上。
  他虽然看不到外面贺狄挟持了什么人,但是贺狄喊的话他却是听见了,而且一听见就大怒。
  在他的心里,哪有什么人能比得上阮烟罗?直接找个人把贺狄挟持的那个人杀了就完了,然后该怎么打还怎么打。
  可是阮烟罗那个蠢女人,居然说什么考虑一下,这能不让他炸毛吗?
  因此阮烟罗一下来,他就忍不住冲着阮烟罗大吼。
  “你不准去,听到没有?”南宫瑕凶狠地吼道:“两军对垒,父子骨肉都得给我放到一边,更别提别的什么狗屁关系。只有白痴才会上这种当,阮烟罗,你要不想当白痴,就给我乖乖的呆着,我去找人把那什么人质射死!”

☆、746 准备交易

  南宫瑕吼的激动,全没看到周围的长风军都已经不善地看着他了,罗贝儿可是罗将军的骨血,罗将军又是一手把他们培养出来的人。
  南宫瑕若真是命人射死罗贝儿了,长风军和他的梁子也就算是彻底结下。
  阮烟罗白了一眼南宫瑕,她好歹是他三嫂好不好?有这么吼嫂子的吗?
  南宫瑕被她那一眼看的心头火起,这女人这一眼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打算去吧?这女人白痴啊?出了城,她还有活路吗?
  一时间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脱口说道:“阮烟罗,你要是不去,我以后就叫你叫三嫂!”
  阮烟罗眸子倏的瞪大,不是吧,这人连胳膊断了都还记着先把叫她三嫂的赌约赖掉,现在居然肯用这事让她不要去?
  阮烟罗眼睛一眯,忍不住就笑了。
  好玩,实在是好玩,这堂堂六皇子,简直就跟个小孩一样。
  南宫瑕脸都涨红了,喝道:“你听到没有?别去!”
  阮烟罗被他喝了一下,才慢慢地摇摇头,说道:“我想好了,我得去。”
  “阮烟罗!”南宫瑕的音拔的有八度高,阮烟罗皱了皱眉,说道:“你们听我说。”
  把几个人围拢在一起,低声地说了一阵子。
  南宫瑕耐着性子听,刚一听完就叫道:“太危险了,我不赞成!”
  颜清也说道:“我也不赞成,贺狄狠厉狡诈,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其他的人虽然没有说话,但目光里亦全都是不同意。这里面,倒是只有李侠的目光淡然一些,他不懂行军打仗,只知道他的使命是保护阮烟罗,无论阮烟罗做出哪个决定,他只要豁出一条命去,保着阮烟罗平安就行了。
  众口一词的反对让阮烟罗有些无奈,她决定的事情很少有更改的,不过这些人都是她亲密且重要的人,所以她得想办法说服他们,因此想了一下说道:“我们的守城物资已经用光了,士兵们的体力都到了极限,而且城墙也快要撑不住了。我不去,迟早也会被贺狄攻进来,倒不如试一试,置之死地而后生。贺狄此人骄横之极,我数次坏了他的事情,他恨我入骨,如今我自己送上门去,他以为我就要落入他的手中,必然得意非常,不会有太多防备的。”
  “万一他有防备了呢?”南宫瑕叫道:“那你怎么办?送死?”
  “我不去,留在这里,一样逃不过一死,戎国人的屠城政策,你不是不知道。”南宫罗看着南宫瑕,缓慢而凝重的说道:“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的风格,主动出击才是。阿瑕,你不让我去,但是早两个时辰死和晚两个时辰死,有什么区别吗?”
  南宫瑕一下子哑了,他知道阮烟罗说的没有错,说的全都对,但就是下意识不想让她犯险,强辩说道:“只要再守住一天,一定就会有援军来的,到时候……”
  声音渐渐小下去,因为阮烟罗挑着眉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阮烟罗一开始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可是按照贺狄的这种进攻法,他们根本不可能再守一天。
  而且罗贝儿就在下面,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管的。前世她自己的经历,还有她不久前才失去的那个孩子,让她情不自禁的对孩子表现出极高的重视。
  她希望所有的孩子都是好好的,有人疼,有人爱,至少在她的视线所及范围内,不要出现任何伤害。
  看到众人都不再说话,阮烟罗起身说道:“我意已决,等会儿小侠陪我,其他人各各位,把我说的事情安排好。”
  刚说完,外面又传来贺狄的叫声:“一柱香已到,阮烟罗,你考虑好了没有?别想用这种方法拖时间,若你再不出来,本汗就立刻杀了这个女人!”
  阮烟罗蹙着眉,一转身就打算往城墙上去,反正也已经打定了主意。
  刚转过身,一只手牢牢攥住他。
  阮烟罗回身,看到南宫瑕用人仅剩的那只手死死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让她觉得几乎骨头都快要断了。
  “活着回来!”南宫瑕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个女人,不能死,这是他心底最深处的声音,所以他也就顺着这个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南宫瑕的样子,就像是小孩子在挽留一个他非常重要的人,阮烟罗心底里忽然软了一软。
  她长的和殷妃十分相像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而南宫瑕对他的依恋,好像是那天夜里在大漠中,她猜到了年幼的南宫瑕所经历的事情之后才开始的。
  她想,这大概是种移情,但这种移情,是她没有办法拒绝的。
  南宫瑕死力攥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好像是在要一个保证。
  阮烟罗忽然勾起唇角,伸手在南宫瑕额头敲了一下,笑道:“我一定会活着的!”
  她答应了阿凌要好好照顾自己,那就一定要做到。阿凌还没有接她回去,她怎么能死?要是这么死了,到地狱里她也不甘心。
  在南宫瑕手背上拍了拍,阮烟罗挣脱他的手,往城楼上走去。
  “贺狄大汗也太心急了,这么点时间都等不急。”阮烟罗上了城楼,冷声说道。
  她这么冷的声音和神色,就好像做出了什么十分不愿意的决定一样,贺狄心头一喜,觉得阮烟罗很有可能是要下来。
  当即大声问道:“阮烟罗,你的结果是什么?换还是不换?要是换,就赶快出城,要是不换,本汗的大军也休息好了,正等着松松筋骨呢!”
  阮烟罗面沉如水,阴声说道:“若是换的话,我怎么能保证你会把那个女人放回来?”
  “这个女人的贱命,本汗还看不上!”贺狄据傲说道。
  “那不行,我信不过你。”阮烟罗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想怎么样?”贺狄阴着眸子,不耐烦的说道。
  “我带个人和我一起,等会儿你把罗贝儿交给他,由他带回城,然后我跟你走!”

☆、747 交换方法

  贺狄眯着眼睛,脑子里仔细地过着阮烟罗的话。
  他不是第一次跟这个女人打交道,知道这个女人绝不是有勇无谋的蠢人,她的每一个字都得仔细思量才行。
  可是这番话这么简单,委实什么把柄都抓不到,他这么多人在这里,也实在想不通阮烟罗带着一个人出来又有什么用。
  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连那个人都一起灭了。
  阮烟罗忽地一笑,高声冲贺狄喝道:“怎么贺狄大汗当了大汗胆子却变的小了,连让我带一个人过去都不敢,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这么让贺狄大汗害怕。”
  贺狄现在好歹也是国之主,哪里能让阮烟罗这么挑衅,尤其他在阮烟罗的手下吃了不止一次的亏,这么说,更是容易让手下的人相信。
  当即大喝一声:“笑话,本汗怎么可能怕一个女人?阮烟罗,本汗就让你带一个人,这一次,本汗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而且你最好快点下来,否则拖的久了,本汗也不知道会不会改变主意直接杀了这个女人!”
  阮烟罗眸子微微眯了一眯,从容淡静的脸上浮现一丝杀意,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拿她要护着的人来威胁她,贺狄把她的这个雷点,可是戳的又准又重。
  眉梢微挑,唇边含笑,眼角却带着说不出的冷意:“贺狄大汗放心,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他这么急着去死,她又有什么好顾忌的?
  片刻后,城门一角的角门开了一条缝,阮烟罗和李侠一前一后,顺次而出。
  阮烟罗依旧是一身长裙,裙摆随着骑马的姿势坠在两边,又跟着马匹的步伐,一上一下摇摆翻飞。
  前方是严阵而列的戎国军,后方是残破摇摆的城墙,左右是数不尽望不穿的浩荡尸海,阮烟罗轻袍缓带摇曳其间,仿如一幅修罗地狱图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绝世佳人,说不出的突兀,却又诡异的和谐。
  贺狄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来了,这个女人,每见她一次,她就能生出些别样的风情,当初小树林一见,他就已经被她吸引了,如今每多见一次,这吸引就更深入一分。
  这样的女人,如果真能弄到身边,那该有多好?能征服这样一个女人,绝对可以让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无限满足,而且,绝对不想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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